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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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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对水忆柔采讲是个特别的日子,一早,她与毕巧仟在造形师的巧手下,经过一番改造。水忆柔身穿今年最流行的金色礼服,原本低胸露背的造形在她的坚持下,搭上一条金棕色毛皮,若隐若现展露她的好身材,加上一张绝艳的脸庞,她无疑会是会场中一个注目的焦点,唯一的缺点就是微隆的小肮。

    “忆柔,你最近是不是吃太多了?”毕巧仟拧着眉。谭管家最近三餐都派司机专送到录音间,最夸张的是连点心都准备齐全。

    水忆柔嘴角含着神秘,不语。

    “你最好注意一下身材,要不然你的爱人逃跑,可别来找我哭诉。”毕巧仟挑了一套黑色礼服,唯一的点缀是腰上的红色丝带,这件礼服最特别的地方是丝带一解开,礼服就会滑落,仿日式和服的造形一直能够赢得她的青睐。

    或许,这是因为他的关系

    叩叩!敲门声响起。”两位小姐,礼车来了广推开门的是霍理斯,今天他穿着一袭d¥c的标准雅痞西装,铁灰的色系与两位小姐的礼服完全不搭,免除被人误解的机会。这是聪明人保护自己的方法之一,不然经过多事者的渲染,难保他不会变成沙包。

    一路上,他们讨论着今晚的金曲奖盛会,来到音乐厅,走过受万众瞩目的红地毯。

    一行人坐在红绒椅上,随着一个个奖项的揭晓,水忆柔的心可以说是悬在半空中。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流行音乐的盛会,同时也是她踏人流行乐界的意外。她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提名,还是最佳作词奖。

    “接下来,我们颁发的是最佳作词奖,回顾一整年的歌坛,出了不少脍炙人口、朗朗上口、余音绕梁、打动人心——”颁奖人在台上制造笑料。

    “别耍宝,我们今天是来颁奖的!”

    “哦!说得也是,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可是一站在舞台我就停不住我这张嘴,你想我明年是不是——”

    另一名颁奖人故意抢过名单,顺便抢过麦克风“我们来看入围者的有”

    电视墙上出现几个人围者的歌曲画面,最引人瞩目的是水忆柔的歌曲——贪婪。

    “得奖的是水忆柔,贪婪。”

    霎时,会场掌声雷动,水忆柔怔坐在位子上,一脸不敢置信。刚刚是她的名字!

    “得奖、得奖了!”毕巧仟狂喜的抱着坐在旁边的水忆柔。

    水忆柔僵着身子让霍理斯在她颊上轻轻一吻,她好像在做梦一样,身子轻飘飘的。

    踏上舞台,她接过重量颇重的奖座。

    她站在麦克风前,惊喜的说:“我好像在做梦一样!”

    水忆柔的话赢得在场臂众的鼓掌,甚至有人大声吼:“我们爱你,水忆柔!”原来她的美早凌驾一些偶像型歌手,甚至在网络上票选“你最想听到谁唱歌?”还得到第一名。

    “谢谢!我想,我该感谢的人很多,多到我根本不知道该先说谁。不过,今天赢得这座奖,我把荣耀跟我肚子里的小宝宝一起分享,因为有他,我明白爱的广泛。谢谢!”她简短的说完,一鞠躬。便从容的下台。

    怀孕?这个消息立即震惊演艺圈,原来众人瞩目的音乐精灵已经是有夫之妇。

    在后台,水忆柔让众家电视媒体记者团团围住,话题全在她肚子里的孩子父亲是谁。是上个月来台与她会晤的雨人网站创办人?还是经常同进同出的渥斯集团亚洲总裁?或另有其人?

    水忆柔淡笑不话,最后好不容易在毕巧仟的护送下离开会场。

    坐上车子,她们索性提早离开颁奖典礼。毕巧仟在制作人奖揭晓时,没有得奖也表现了风度,不过现在最关心的是她的肚子。

    “你什么时候?”毕巧仟拧着眉,弗里克上个月有来台湾,但是如果只有一个月,肚子怎么会如此明显,更别提忆柔的骨架较小,这肚子实在可疑。

    “他三个月前有来过一次,只不过待了一晚就到荷兰了。”

    “天啊!他知道吗?”

    水忆柔摇摇头“我想去维也纳待产。”

    “维也纳?为什么?”

    “维也纳是音乐之都,我希望我的孩子能在那里出生。我在郊区添购一栋小屋,全部的手续都办妥了。”

    “你居然预谋带球跑,如果他回来没看见你的话,他会气死!”

    水忆柔似乎可以想见他的暴跳如雷,忍不住微笑“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所以才叫人生啊!”老天!难怪她刚刚坚持不让霍理斯一起上车。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

    “现在。我的行李应该已经送到机场了!”

    “现在?”

    隔着太平洋,远在地平线的那一端,太阳才刚露出半个脸蛋。

    徐定淳由睡梦中惊醒,腹部传采异样的疼痛,加上衣裤的湿濡,是即将临盆的前兆。

    “你怎么了?”睡在一旁的弗里克察觉她的不安,醒了过来。随着怀孕的周期越来越接近生产时刻,她的脾气变得晴时多云,甚至半夜会因身体不适而落泪。“不舒服吗?”

    徐定淳咬牙忍过突来的剧痛,待稍微平复后,虚弱的对他展开一抹笑容。“我们的孩子快要出来了!”

    “你你是说”

    “送我去医院!”

    “你要生了?”弗里克由床上跳下来,抱起她的身子就往门外冲,嘴里不停哺着:“你忍耐一点,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没有换衣服啦!”徐定淳提醒他。

    “对,衣服”弗里克抱着她再回房,匆匆的换上外出服,他管不着到底有没有穿整齐。

    “还有大袋子,医生交代的用品都放在里面。”

    弗里克一手抱着她,一手提着袋子。

    在人仰马翻之后,好不容易才将徐定淳送进医院。.生产的过程顺利,弗里克亲手接过由母亲身体剥落的小生命,听着她洪亮的哭泣声,仿佛在宣告世界她的诞生。

    “我想看看。”一脸苍白的徐定淳虚弱的说。

    弗里克眼中泛着泪光,将孩子放在她的身侧,骄傲的说:“我们的女儿。”

    “好丑!”徐定淳看着浑身皱巴巴的小婴儿“不像我,也不像你。”

    “傻话,那是她刚出生,过几天就不会这样了!”弗里克将婴儿交给护土后,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谢谢你!你让我的生命更完整了。”

    徐定淳嘴角漾着笑“你想好帮她取什么名字了吗?”

    “中文名字就叫徐瑷淳,英文名字叫塔莉亚?弗里克。”

    “你”原以为女儿的名字无缘使用父姓,却没想到

    “她是我的女儿不是吗?她的出生代表我对你的爱情延续。”

    徐定淳点头,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徐定淳依中国习俗做满一个月的月子,调养好身体后,就催促弗里克到台湾一趟。

    弗里克当然从善如流的踏上台湾土地,同时也带来一批冬天的新衣给水忆柔。

    初为人父的喜悦,加上与她见面的期待,在在让他心情高亢,无法平复。’

    “谭管家,夫人呢?”

    “先生,你你怎么回来——”接触到弗里克锐利的眸光,谭管家马上转了话锋“怎么没通知我,我好请司机去机场载你,你这一路辛苦了,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问夫人呢?”眯着眼,他开始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夫人人不在。”

    “去录音室?我去找她好了。”弗里克转身要出去。

    “夫人不在录音室,夫人她”

    “谭管家,你最好一次说完,我的耐性不多。”

    “夫人,她只交代我把这张剪报交给你。”谭管家自袋中拿出折迭整齐的报纸递给弗里克。

    弗里克打开,是她在金曲奖上获奖的倩影,大大的标题写着:乐坛小精灵有孕在身,孩子的爸爸是个谜。其间的序语暗示着她有来往的人士。该死的,连霍理斯都榜上有名,还有一些他根本连听都不曾所过的名字。

    不过,他很肯定并确定孩子一定是他的。

    “夫人呢?”

    “夫人从金曲奖颁奖完那天就没回来了,她交代过不准我们打电话通知你,否则她就永远不回来,所以我——”

    “是不是霍理斯也从中搅和?”他忍着怒气道。

    谭管家无奈的点点头。

    “该死的”一串中英文交杂的秽语尽出。弗里克气冲牛斗的离开豪宅,直奔渥斯集团的台湾分部。

    没找到霍理斯的情况下,他才知道这孬种早就溜到香港,联络到他时居然装无辜、可怜的说是忆柔威胁他不能说。

    更可恶的是她,怀孕居然不告诉他这个也有份的人。

    做人当自强,等到弗里克费一番工夫找到她位于维也纳的住所时,怒火足足累积有三层楼高。

    但是,当他看见她红润的双颊,带笑的坐在池边喂金鱼,散发的慈爱模样,怒气渐渐随着风吹云散。

    他慢慢的走向她,将她轻拥人怀。

    “我好想你喔!”水忆柔轻咬着他的耳朵。

    “小骗子,我为了找你,连续奔波瘦了五公斤,你看起来却是神采奕奕,真的是想我吗?”

    “真的想你,所以要过得比你好啊!我怕我瘦了你会心疼。”水忆柔将手放在他的颈上。

    “我这辈字是欠你的,所以来还清楚。”

    “我们是互相啊!”她吃了口气。

    接下来的日子,水忆柔与弗里克不如众人想象的甜蜜,他们争吵着孩子将来应该要从商或从乐。

    七个月后,他们不必再继续为了这个话题争吵,因为水忆柔产下双胞胎解决这个问题。

    徐定淳全心全力的创作“我在美国的日子”一书,以幽默的方式写出她对美国的感觉,更将全新的中国女子呈现在美国人眼前,书中透出的独立、坚强?具有折不断的韧性让这本书蝉连亚马逊书局十周的卖作冠军,也带动另一种文学风潮。

    她更是积极投入各项公益活动,允诺待女儿长大些就跟着世界展望会到落后的第三世界,将她所看所—听的苦难写成一本本着作。

    至于水忆柔,她带着孩子回到台湾,继续投入创作行列,同年因为一部香港电影被提名香港金像奖最佳电影配乐,并在孩子满一周岁当天,拿回奖座当两个儿子的玩具。

    多方面参加各种音乐盛事,水忆柔甚至远赴英国短期进修。

    她们找到人生中除了爱情以外的另一项支柱。

    最爱的仍然是他,只是再加了很多,例如孩子、朋友、事业。

    爱情的最后谁赢谁输?

    五年后

    弗里克获选为二十一世纪可左右历史的名人之一,集合了财势、权势及影响力的评鉴,他答应了美国cnn的电视专访。

    “我们都知道弗里克先生身为全球最大产业集团渥斯的总裁,却很少有绯闻传出,你的妻子也甚少在公开场合出现,这当然造成不少少女对你的仰慕,你对这样的情形有什么看法?”

    “我不是黄金单身汉,也不希望任何一家报社以这个为标题来探索我的私人生活。”

    “传闻弗里克先生还有一位红粉知己,这是真的吗?”

    “她们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我承认为了她们,我做过结扎手术。”弗里克语出惊人。

    主持人看这话题吵热现场气氛,立刻乘机问道:“你可以谈谈她们吗?”

    “一年当中,我与她们相聚的时间只有半年,她们的自由变成我在背后苦追,甚至现在三个孩子都跟在我身边,你说她们没有尽饼为人妻的同居义务?她们对我没有爱?”弗里克耸耸肩“也许有人会批评,但这是我们的相处方式,除了我们,任何人的置喙都无法影响我们对爱情及自我的重视。我的妻子说:爱情让她学习到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我的爱人说:爱我让她发现到她有更多没学到的东西,所以她要努力再去学习乙”

    主持人听着弗里克的解释,无法了解为什么会有妻子愿意与丈夫的情人和平相处。

    “她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吗?”

    “不知道,或许她们也都知道,只是有些话不说会比说穿的好!今天她们一人去参加音乐宴会,一人去周游列国,所以我才来上节目。”弗里克含着笑说。

    “一定有很多人羡慕两位能让你醉心的女土。”

    “那是你没见过她们,她们的追求者不比我少。”这句话,道出在男女之间,他渐渐放下的骄傲。

    因为给予的爱情不完整、不唯一,所以他无法要求她们专注,对一向霸气、贯于掠夺的他来说,这样的退让这辈子只对两个人。

    当节目访问结束,弗里克的手机响了,看着上头的显示,他笑着打开,听见她的笑声。

    “这么开心,是得奖吗?”

    水忆柔点头“我亲自写的歌舞剧夺得戛纳影展最佳影片!”

    “戛纳?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参加戛纳影展?”

    “然后让你抢了我的风采?二十一世纪最有影响力之一的弗里克先生。”她调侃道。

    “别跟我开玩笑,今晚你不可以去参加什么鬼庆功宴。”他无法忘记与她在去年相偕去戛纳,结果自诩最浪漫的法国佬拼命在她身边献殷勤,也不管她是不是已婚。

    “来不及了,我答应要去了耶!”

    “你”弗里克知道他不管说什么,都无法改变她既定的活动,从五年前到现在的每一次争吵结果可以看出。

    “有人陪你吗?”

    “巧仟会跟着我一起去。我准备去普罗旺斯度假,你来好吗?带我们的儿子一起来。”

    “想儿子比较多,还是我?”

    “当然是你啊!”“我明天会到,到了再拨电话给你。”虽然不说,但她的答案让他百听不厌,甚至听了会心花怒放。

    “好,bye—bye!”她挂了电话。”

    水忆柔随即拨给在家中的儿子,不到五岁的他们被评定为天才儿童,容貌承袭她与他的,年纪小小就使得可以迷倒每个见到他们的女性。

    “儿子,妈咪得奖了耶!”

    “妈咪,我好想你哦!”老大中文名字叫水驭,英文名字是查尔斯?杰瑞?弗里克。

    ?我也是!”老二中文名字叫水烈,英文名字是皮尔斯?米瑞?弗里克。

    “哦,妈咪的小宝贝,妈咪也好想你们,所以明天你们会跟爹地一起来妈咪这边哦!”“又要跟爹地一起去!妈咪,既然你最爱的是我们,为什么不跟爹地说清楚?爹地每次都厚着脸皮跟我们抢你。”

    “可是,如果跟爹地说清楚,爹地很可怜耶!妈咪把爱给你们,难道你们就不能偶尔忍受一下你爹地的占有欲吗?”

    “那妈咪,等我们再长大一点,可不可以自己搭飞机去找你?这样我们才可以好好相处。”

    “可以啊!”长大一点的年龄界限在哪?三个她爱的男人全甘心让她掌握在手心上,这辈子的幸福虽然有缺陷,但够了,真的很够了!

    在地球的另一瑞,相同的空间造就不同的时间。

    徐定淳感动的看着由草原一端升起的太阳,这里是非洲,她环游世界梦想中的其中一站啊!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漠海,一边是随风低垂的草原,偶尔低空掠过的鸟儿开始一天食物的寻觅。

    迥然的景色同时出现在视野所及之处,她的吸气、吐气都是因为赞叹造物者的巧思啊!

    徐定淳拿起照相机将这壮观的一景拍摄下来。

    未经人类文明的破坏,或许在几十年后,这里将改变啊!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拿出接听。

    “淳,你为什么没打电话报平安?”是弗里克。

    昨晚?电话?糟糕,她昨晚品尝部落招待贵宾所奉上的酒,结果醉倒睡到今早,还是由别人摇她起来。

    “我忘了。”

    “忘了?我担心整晚你知道吗?”

    “别气嘛!”

    “我根本不该答应让你去那什么鬼地方探险,你探到乐不思蜀,忘了家里有人。”

    “我怎么可能忘记呢?我最爱的是你嘛!”

    “比探险还爱?”

    “当然,探险怎么跟你比!”徐定淳讲着已经重复不知几百次的话。原来男人也是需要被哄的,这是她从他身上探知的道理。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话,她的眼神让不远处的羚羊吸引,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耶!好美!

    弗里克没注意到他发的牢骚她根本没听进去,仍兀自的数落着。

    谁说爱情不能三人行?只是需要智慧罢了,没有智慧的人千万别轻易尝试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