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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江南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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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决定了?”杨柳等到陈曦的背影完全不见了,才对江南说道,

    “是,我从来不曾对女人动心,开始对陈曦也不是动心,慢慢,我也不知道为何,见不到她就会想她,就会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她笑,对于我来说就没有什么不好的了,只要看到她,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我只想看到她,我好像已经离不开她了,你懂吗?杨柳?”

    江南看着陈曦身影消失的地方,对着杨柳说道,他好像不是对着杨柳说话,而是对着看不见的陈曦说话,他也希望陈曦可以听到自己的说话。

    “我也感觉到了,其实三妹喜欢的人是你,只是三妹自己没有发觉,还有她的身份太特殊了,在前些日子看来,余逸风未必会放弃三妹,你要怎么办?要是她还是王妃,你是不能和她在一起的,你难道想用宰相的身份和王妃在一起?”

    杨柳比较实际,他看问题更远,他知道江南的心思,也赞同江南和陈曦在一起,但是他比江南要清醒很多,他知道首要解决的问题是陈曦的身份问题。

    “这个我也想过了,不过暂时没有办法,我会继续想办法,不会让陈曦失望,要是不能和陈曦在一起,就算再给我十个宰相也没用,我也不想当,陈曦对于我来说,已经要比宰相的位置更加重要了。而且,他为什么要娶陈曦,你不是知道了吗?你在回来的那天不是知道了吗?余逸风根本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居然能对陈曦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根本就不喜欢陈曦,他喜欢的是权力,他喜欢的是看不见的东西,不是身边的人,既然这样,陈曦在他的身边只会是痛苦,余逸风怎么样我不在乎,但是我在乎陈曦。”

    江南对杨柳说道,他的神情坚定,清秀的脸孔看上去是一脸的深邃。

    杨柳想起那件事,他也不想再说下去,他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震惊的程度比江南还要厉害,他真的想立即就告诉陈曦,只是要是陈曦知道,陈曦一定受不了,他才没有冲去王府,他也勉强压抑住了想痛打余逸风的冲动。

    “就是知道这件事,我才不会再压抑自己对陈曦的感情,余逸风这种人,他根本就不配,杨大哥,你是最注重礼教的人,你说,我能这么做吗?要是陈曦再在他的身边,就连生命都会有危险,他居然想夺取陈曦的性命,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喜欢任何人,你不是知道了吗?”

    江南对杨柳说道,他的口气深沉,他想起那件事,心里就充满对余逸风的怒火。

    “你注意就算了,余逸风不是一般的人,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还是要才是。”

    杨柳担心地望着江南,他知道江南的脾气,要是决定的事情一定会尽全力做好,绝对不会中途放弃。本来杨柳和江南都认为,即使再喜欢,陈曦算是他人妇,就算喜欢也要等到拿到休书之后,但是知道那件事之后,江南改变了主意,他发誓一定要让陈曦留在自己的身边,不会让余逸风再带着陈曦。杨柳最重视礼教,但是知道那件事之后,他也支持江南,毕竟陈曦算是自己的妹妹,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妹妹的身上,他也不会好过,既然江南可以给陈曦幸福,就应该成全他们才是。

    “回去吧,天色不早了,有什么回去再说。”杨柳对着江南一笑,江南也一笑,两人一起走在夜色之中。

    小楠和陈曦以为自己偷偷回去不会有人发现,但是还没有等到回去房间,就发觉王府的人已经发现自己和小楠出去了,大厅灯火通明,就在等着自己。

    “你去了哪里?”说话的是程璇,她终于等到捉到陈曦把柄的时候,声音里有藏不住的兴奋,这一次,可以赶陈曦出去了,一边的尚云烟也是很激动,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她一直在找人暗中监视陈曦的住所,一直在等待机会找出陈曦的错处,当知道陈曦带着小楠偷偷出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机会,她赶紧找人告诉程璇,当然,她做的很小心,没有让程璇觉得自己是在高密,而是找人不经意之间告诉程璇,所以反过来是程璇派人告诉尚云烟,尚云烟装作一点都不知道,还在余逸风和程璇的面前说陈曦的好话,程璇再次认为自己为余逸风娶回尚云烟是正确的选择,她觉得尚云烟就是要比陈曦好,余逸风从朝上回来知道陈曦出去的事情,他没有说话,他要等到陈曦回来再说,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陈曦带着小楠想偷偷回到自己的房间,被程璇一早截下了。

    “我出去了。”陈曦见到被发现了,她很坦然,既然发现就发现了,她没有什么要隐瞒的,反正别人都在等着你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去了哪里?”余逸风说道,他明显在压制自己的怒火,在场的人都觉得很意外,要是换做以前,余逸风一定会大发雷霆,眼下居然没有发火,还压低声音对陈曦说话,真是奇迹。

    “我出去买东西了。”陈曦举起手中的小包袱,还有小楠手中的包袱,既然瞒不过去就说一半的真相好了,反正她是不会说出去见谁。

    “买什么?”余逸风继续问道,他赶在程璇发问之前问道。

    “买吃的,要是不买吃的,我就要饿死了。”陈曦干脆说出真相,既然程璇要设计自己,自己干脆就说出真相的一部分好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把自己赶出去就最好了。

    “王府里没有给你吃的吗?要出去买吃的?”余逸风继续问道,他看到陈曦的面色很好,心里不由升起一把怒火,这个女人,到底出去是为何,是真的只是为了买东西?

    “我吃的是什么?能吃的话,我给你吃,今天中午送给我的东西还在我的房间,长满了黑色的霉菌,要是你喜欢吃,我可以送给你,我每天都是吃着这些黑色的发霉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我在这个王府是王妃还是下人,或者连下人都不如,我已经告诉过你,在某个地方,可惜,你忘记了,你一直都忘记了,我说王爷,你说在乎我,但是你连我吃的东西都不能解决,你怎么在乎我?我怎么相信你在乎我?王爷,你能说说嘛?当然,要是你不信,你就去我的房间,去好好看看那些东西,黑色的东西,你可以看看,要是你能够吃得下去,我全部给你吃下去,要是你看到了那些东西,你就可以知道我为何要出去买东西吃了,至于钱,我没有用你们王府的一分一毫,我是当掉我的陪嫁簪子才拿到银子的,这只簪子还在当铺里,你可以去看看,不用看着我,老王妃,你完全可以看看,我不会再隐瞒,本来我不想说,只是看到这个阵势,你们是想找我的麻烦,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们就连吃的都不给我吃好,更不用说吃饱,你们去看看就知道,王爷,我要说的就是这么多,要是你们不满意,最好就是写好休书给我出去,我可以立刻就收拾东西出去,休书上最好就是写明,我是因为擅自出门被你们休掉的,以免将来我要再嫁人麻烦,至于其他的,我就不说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就快点问,我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很饿了。”

    陈曦一直在说,没有给机会给他们继续发问,她先发制人,看到程璇和尚云烟一脸的惊怒交集,她就觉得很过瘾,不就是想赶自己出门吗?其实这也是自己的愿望,就是看余逸风的意思了,要是余逸风也同意,就是一件很好办的事了。

    陈曦没有想到在说话之间,余逸风已经让人去陈曦的房间去拿陈曦所吃的饭菜前来,果然就如陈曦所说,全部都是长满黑色霉菌的东西,完全是不能进食的东西。

    “母妃这是怎么回事?”余逸风指着那些食物问程璇,他知道王府的事情都是自己的母亲在处理,即使是她喜欢的尚云烟进门,程璇也还是主管王府。

    “这个,我也不知道,一定是下面的人不知道送了什么过去,我回头会好好说说他们,不是什么大事,用不着这么大惊小怪的。”

    程璇一脸的镇定,即使被儿子当场发现飞,反正可以说是下面的人做的,要是陈曦以为这样就可以离间他们母子之间的感情,真是笑话。

    “不是什么大事?我说,你看看这是多少顿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了,但是你说不要紧,我就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死吗?老王妃,既然你说不要紧,那么请你吃吃看,要是你吃了不要紧,我就吃,你要是吃了有事,你再来对我说不要紧。”

    陈曦站在下面,看到程璇的神情,心里的火气就蹭蹭往上冒,这个女人,简直就不把自己当做人来看,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尊重这个老女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还是坚持是别人的错,要是余逸风自己好好想想就会知道,要是没有老王妃的意思,谁敢给王妃吃这个,好歹她也是王妃,吃的居然连下人都不如,这个王府真是厉害。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让我吃这个?你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居然敢来和我作比较,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要是说不好,下次就送好的给你就是了,在这里撒野做什么。”程璇恼羞成怒,她指着陈曦大声喝道。

    “母妃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对身子不好,姐姐误会了,都是那些下人不好,要是姐姐喜欢,我让人把我的膳食送去给姐姐就是了,母妃的年纪大了,不能禁受大声说话,还是请姐姐体谅一下母妃。”尚云烟这个时候出来说话了,她看到眼前的形势,知道这个时候要说什么才能对自己是最有利的。

    “哼,这个时候就会说自己年纪大,要是年纪大,人的心就会应该会变好才是,怎么还是一个样,还是虐待我?”陈曦不吃这套,她翘着双手盯着程璇和尚云烟,程璇这个时候恰好不停地咳嗽。

    “好了,都不要再说了,陈曦,要是你觉得这些不能吃,以后我会交代厨房做些好的给你,就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还有,抛开这些不说,你擅自出去,这个要怎么惩罚你?”

    余逸风盯着陈曦,他始终维护自己的母亲,特别在那么多人的面前,他要维护王爷和老王妃的面子,特别是陈曦私自出去,这个就是最大的错误。

    陈曦的心里一凉,这个人,原来只是嘴上说说对自己好,他一点都不想追究为何自己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而且还不是一次两次,那个下人拿出来的膳食起码有好几天的了,他都没有一点表示,这种人,在他的身边,只会让自己受到折磨。

    “要是你要追究我出去的责任,我都说了,就是因为我吃的东西不是人吃的东西,所以我才要出去找吃的,要是你还是不明白,就算了,你要怎么惩罚我就这么惩罚我,反正,这个王府里,你们都是看不起我,也不想看到我,说到这里,王爷,不如你写好休书好了,我当初就是想要休书,就是你不想而已,你说要怎么惩罚,不如就把赶出王府,把休书给我就好了,其他的都不要紧了,怎么样?“

    陈曦看着余逸风,说出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在今晚的事情之后,她觉得自己选择是对的,既然还没有办法可以回去,甚至看不到可以回去的迹象,留下来的话,当然要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她选择了江南,没有选择余逸风,看来是对的。

    “你想要休书!好办,儿子,我让人立刻写休书给她,立刻就把她赶出去就是了,这种人,留在王府也是多余的哦,反正现在也不是只有一个王妃了,这种王妃要不要也罢。”程璇听到陈曦自己主动提出要休书离开,她很高兴,终于等到这一句了,她就是想把陈曦赶出去,既然陈曦自己说出来,她也轻松了,就等着儿子点头了。

    尚云烟的呼吸都要停止,难道事情就要按照自己想的完成?自己就要成为这个王府唯一的王妃了吗?自己的愿望要实现了吗?她紧紧握着拳头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希望余逸风可以赶紧写下休书赶陈曦出去,她的心里在暗暗高兴。

    “我不同意,母妃,你不要说话,我不会写休书,不过是出去走走而已,用不着写休书,就罚她在房间里面壁思过,三天不能出来就是了,这样就行了,没事就大家回去休息,我也累了。”余逸风没有同意程璇的说话,也没有答应陈曦的要求,他听到陈曦要离开,虽然心里早就想到,但是,他绝对不允许陈曦就这样离开自己,他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他不会让自己的功亏一篑,不会让自己的计划落空,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陈曦,他不会让陈曦离开自己。

    “就这样?”程璇很失望,就算不是赶走陈曦,起码也是其他的深刻的惩罚才是,没有想到儿子就是这么轻轻放过陈曦,真是太失望了,她和尚云烟对视一眼,尚云烟更加失望,她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让陈曦可以当众出丑,开始余逸风也是很生气的,没有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余逸风居然放过了陈曦。

    “她也是因为要找吃的才出去,这些确实不是人吃的东西,母妃就算了,以后让人送去一些干净的东西,她好歹也是王妃。”余逸风看着陈曦说道,他是说给陈曦听到,但是他之前说的话,已经伤害到陈曦,陈曦对余逸风算是彻底失望了,这个时候说这个不过是在亡羊补牢,可惜,这个牢是补不好的了,陈曦冷冷地看着余逸风,余逸风被陈曦的眼神吓到,他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眼神,他觉得一股冷气从陈曦的眼里直接投到自己的心里,他想挽回陈曦的心,但是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他想伸出手去握住陈曦的手,陈曦往后退几步,她不想和余逸风再有任何的接触。

    “算了,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来人,立刻把这个贱人……王妃送进去,三天之内给我好好看好她的门,没有我的同意还有王爷的同意绝对不能让王妃出来。”程璇见到儿子似乎有所松动,她看了尚云烟一眼,立即对身边的人说道。

    下人听到程璇的吩咐,立即就来到陈曦的身边,围着陈曦往房间走去,陈曦看都不看一眼余逸风,就带着小楠回去自己的房间了。

    “母妃,以后一定要送干净的东西去,陈曦好歹是我的王妃,还是皇上知道的王妃,要是让皇上知道,会损害你的名声,母妃一向不是都是慈悲为怀的吗?大家都知道母妃是菩萨心肠,要是这件事让其他人知道,一定不会错过讥讽母妃的好机会,母妃你记得了。”

    余逸风对程璇说完之后就往外走了,他听到程璇在他的身后大叫。

    “儿子,今晚你就去云烟那里歇息吧,母妃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程璇拉着尚云烟的手对余逸风说道,她对尚云烟挤挤眼睛,尚云烟含住嘴唇低下了头。

    余逸风的脚步慢了下来但是听完程璇的话之后,他又走得很快了,他走得太快了,身边吹起一阵阵的风。

    “小姐,我们要三天不能出去了,真是讨厌。”小楠看着窗外的小鸟飞过,趴在窗口对陈曦说道,虽然买回来这么多好吃的,但是想到连房间都不能出去一步,她就不高兴了。

    “算了,你不是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了吗?反正以前我们也是经常不能出去的没什么区别,你以前也不是那么想出去的,你现在想出去,是因为想见到杨大哥吗?说到这个,小楠,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杨大哥之间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就是老实告诉我,我可是站在你这边,一直在帮你的,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以后也不会帮你了。”

    陈曦看着小楠,她一眼就看穿,其实小楠是想出去见杨柳,她一直都想问问小楠她和杨柳之间的事情,反正被关在房间,没有事情可以做,听听小楠和杨柳的故事也好。

    小楠知道迟早都要告诉陈曦,她也没有想过要瞒着陈曦,就把她和杨柳之间的事情告诉了陈曦,陈曦很庆幸自己为他们创造了机会,让小楠可以和杨柳相认。

    “他也记得你吗?”陈曦问道,要是杨柳不记得小楠,她还可以创造另外一次机会。

    “我说了,他就记得了,其实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之间的事情不算是大事,他不记得也不算什么,他不记得是正常的,不过他还有印象,我一说他就想起了,所以他送了我很多很多吃的东西,他说就当做是我们久别重逢的礼物。”

    小楠看着墙角的那堆吃的东西,眼神发光,陈曦就知道,那些东西对于小楠来说,不仅仅是吃的,还是一种象征,她也知道,这些东西应该都不能吃了,小楠应该会珍藏起来。

    不能吃就不能吃,反正现在送来的东西都是比较正常的了,就算不吃这些东西,也可以吃饭了,这些也能填饱肚子,小楠的感受比较重要。

    对于陈曦来说,小楠就是她的亲人,这个亲人,对她太好了,她也要对小楠好才是,她还要进一步试探,要是小楠对杨柳的感情是男女之情,而杨柳对小楠也有感觉的话,他们在一起,不是什么坏事,小楠是好人,杨柳是好人,两个好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事情。

    想到这里,陈曦不自觉地笑了出来,她看着小楠笑了。

    “小姐,你在笑什么?”小楠问道,她很少看到陈曦这样笑,。

    “我说,小楠,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放心好了,要是你喜欢杨大哥,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想成为杨夫人,你想吗?”

    陈曦收回笑声,认真地问着小楠。

    小楠一把捂住了陈曦的嘴巴,震惊地看着陈曦,她没有想到,陈曦居然说了出来。她还以为陈曦看不出来,没有想到陈曦居然全部都知道。

    “你不是以为我看不出来吧?虽然我谈恋爱……虽然我在这方面没有多少经验的,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出来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们是好姐妹,不是吗?致死我希望你想清楚,你对杨大哥到底是什么心情,不要混淆了界限,要是你想清楚了,真的喜欢杨大哥,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这一步迈出去,就不能回头,你要想清楚才是,我会帮你的。”陈曦拥住小楠,她知道小楠的心理,她当然不想让小楠失望。

    “小姐,谢谢你,我一定会想清楚的,你对我真好。”小楠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会遇到这样的好主人,她觉得之前所受的苦楚都是值得了,她愿意为陈曦做任何事情。

    “刚才王爷真是狠心,居然都不帮你。”小楠想起刚才的事情,就替陈曦觉得不值。

    “不用他帮,这样更好,我不用欠他的人情,以后出去也是干干净净,大家都没有烦恼,你就不用提我不值了,没事,我一点都没事,我还看清楚了余逸风的真面目,他这种人,最好就是等着上天惩罚他,至于我,很轻松,真的,要是以前我会哭,现在不会了,反正,有吃的,有小楠陪着我,就算十天不出门,也不错,就当做休养了。”

    陈曦笑着看着小楠,小楠被陈曦的开朗所感染,也笑了。

    两个人的笑声传的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