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花还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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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洞穴，张涯突然问了霍然一句：“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你怎么会这样想？”霍然回过头一脸不解道，他堂堂将门之后，大仇未报，大业未成，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张涯低头想了想，许久过后，她才抬起头道：“我只是有些感慨，之前小姑就这样活生生地死在我的面前，让我感觉到生命是这么的脆弱，好像一转眼就会消失一样。”
“你是怕回去以后，没办法治好你爷爷，对么？”霍然猜到了张涯的想法，其实她是担心张金树会死，变得开始逃避起来，如果情绪不调节好，张涯有可能从此以后性情大变。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张涯没有否认，她突然诧异地看着霍然道：“难道你能看穿人内心的想法？”
“你想多了。”霍然苦笑道：“如果我能看出来的话，我们当时就不会坠崖，今天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了。”
张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对。”
“如果你能够出去的话，第一件事除了看你爷爷，还有没有其他想做的。”霍然突然站住不动，停下了步伐，虽然有点麻烦，但他得先把这丫头的情绪安抚好。
“我要好好洗个澡，大吃一顿，然后守在爷爷的身边，寸步不离。”张涯想都没想，直接把自己最想做的事给说了出来。
“你觉得这样活着，幸福吗？”霍然又问道。
“幸福啊！”张涯脱口而出，有亲人有食物，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事了。
“既然幸福，就不要轻易放弃，有些东西，一旦放弃，就再也回不来了。”霍然看着张涯，一脸认真地说道。
“嗯……”张涯点头同意，她知道霍然是在安慰她，但奇怪的是，霍然的眼神很复杂，似乎经历过许多，刚才那番话是他的内心反应一般。
“那我们快走吧，你爷爷还等着我们呢。”霍然长吸了一口气，换上轻松的口气道，本想安慰张涯的，没想到把那些回忆勾起来了。
张涯点点头，跟在霍然后面，两人沿着日光的方向，一直向前走，也不知走了多远，霍然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
张涯朝霍然看的地方望去，突然大叫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最熟悉的人，张涯立马张开双臂，使劲挥舞道：“爸，我在这里！”
“小涯！”迷彩服的人群里，张荣次站在首位，当看到张涯的时候，他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就在昨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带人赶到了极望峰，但是极望峰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当时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心里涌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他回到开县以后，动用了张家的人脉，找来了一群民兵，然后一大早就向山里进发，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碰到了张涯。
“爸！”张涯柱着拐棍，大步朝张荣次走去，脸上已经流出了开心的眼泪。
当来到张荣次身边的时候，她一下子扑到张荣次的身上，使劲地哭着，好像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肯罢休一样。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荣次搂着张涯，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如果她不在的话，他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片刻之后，霍然慢悠悠地赶到，打破了父女两久别重逢的一幕，道：“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回去……”
张涯抹了抹眼泪，点头道道：“是是是，我太激动了，爸，我们赶快回去吧，我们好像找到了千灵草，快回去救爷爷！”
“什么？你们找到了千灵草？在哪儿？”张荣次简直不敢相信，能找回女儿他已经很感谢老天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了千灵草，这样一来的话，张金树岂不是就有救了！
“还不能确定那东西是不是千灵草，需要找雪琪鉴定一下，只是我个人觉得有可能。”霍然也不敢打包票，如果不是的话，那岂不是给了他们希望，又要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一次，这是很残忍的。
张荣次一脸感激道：“这次不管能不能救下我父亲，霍先生跟何医生的恩情，我们张家永世难忘！”
“爸，我们快走吧。”张涯拉了拉张荣次的袖子，众人往外离开，一边走着，张涯突然来了一句：“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啊。”
“啊……”张荣次愣了一下，马上朝后面的人招手道：“快把吃的东西拿来，我女儿几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
张涯听到张荣次的话，只能不好意思地朝霍然笑了笑，因为昨天她把霍然的那一份都给吃了，搞到霍然现在都没吃上东西。
当张荣次把一堆食物拿到张涯的面前时，张涯首先把其中一部分塞到了霍然手里，然后自己才开始吃起来。
张荣次看到张涯怪异的举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的额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别人不了解张涯，他可是从小看着张涯长大的，说到吃的东西，那可都是张涯的命根子，别说分给别人了，她自己吃都不够，但是今天竟然先把东西分给霍然，是因为霍然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缘故吗？
本来张荣次看霍然怎么看怎么顺眼，但是一想到何雪琪跟霍然的关系，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跟霍然靠的太近。
张荣次叹了口气，把那些想法暂时压了下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给张金树治病，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江都医院，何雪琪已经迫不及待站在病房外等着他们的归来，这几天她一直做恶梦，又打不通霍然电话，这令她坐立难安，如果不是因为张金树身边离不开人，她早就跑到极望峰去找霍然去了。
好在刚刚张荣次打来电话，告诉她霍然没事回来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当看到霍然的时候，何雪琪立马蹙起了秀眉：霍然受伤了，而且伤的很严重，她急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了？”
“受了点小伤，不碍事。”霍然从怀里掏出一朵花，递给了何雪琪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千灵草，你看看。”
“你在哪里找到的？”何雪琪接过霍然手里的花，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它长在一个洞穴里面，奇怪的是那个洞穴中既有温泉，又有寒冰，而且它的样子还挺特别的，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了。”霍然如是说道。
“希望是吧。”何雪琪其实也没见过千灵草，需要去翻医书古籍才能确认，她转过身正准备离去，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对霍然道：“你先去休息一下，不要乱动。”
“做什么？”霍然一脸不解道。
“你肩膀上的伤再不医治的话，很快就会化脓感染，到时候你的手还要不要了？”何雪琪白了霍然一眼，扭头就走，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旁边的张荣次闻言，立马反应过来，安排医院方面，给霍然空了一间独立病房。
反正现在没事做，霍然于是按照何雪琪所说的，走进病房，躺在病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肩膀上缠上了一卷纱布，看起来何雪琪已经帮自己疗过伤了。
“你醒了？”这时，何雪琪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
“我睡了多久？”霍然看了看外面，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失血过多，还好你不算太蠢，自己止住了一些，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但是需要好好休息。”何雪琪一脸的不满，她瞪了霍然一眼道：“以后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就算有十条命，恐怕也不够死的。”
霍然苦笑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纵身跳崖救人，你以为你是谁？奥特曼还是孙悟空？”何雪琪皱着眉头，显然已经从张涯处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和你又分亲非故，至于花那么大的代价去救她吗？如果你出了三长两短的话，我……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霍然没听清楚何雪琪前面那个字是什么。
“我是说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父母该怎么办，你的亲人朋友该怎么办。”何雪琪吓了一跳，还好霍然没有听清楚她刚刚说的，否则这让她以后要怎样在霍然面前抬头做人啊，想起来都羞死人了。
“我没有父母，朋友也不躲，所以不用担心。”霍然想到自己的身世时，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也被自己之前的举动吓到了，在那一瞬间，他忘了自己还担负着血海深仇，如果真的坠崖而亡，家族大仇有谁去报？一想到这里，他如遭雷击，看来还是历练不够啊。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雪琪听到霍然竟然是个孤儿的时候，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本意是想让霍然多想一想自己的父母亲人，但是看起来好像弄巧成拙了。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那么冲动，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吧。”霍然一脸坚定的眼神道。
“什么叫我放心吧，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担心你死了以后，没人帮我赚钱了而已。”何雪琪赶紧解释道，但她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是昧着良心才说出来的。
“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嘛。”霍然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突然想起来那朵千灵草的事情，他赶紧问道：“怎么样？那朵花是不是千灵草？”
“都说了叫千灵草，又怎么会长得像花呢？”何雪琪白了霍然一眼道：“你不觉得很矛盾么？”
“也对。”霍然点了点头道：“看来我是错把冯京当马凉了。”
何雪琪突然捂着嘴笑道：“又没有人说你弄错了，你急着否认个什么劲。”
“那到底是不是啊？”霍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握住何雪琪的肩膀道：“你知道这对我也很重要。”
“你干嘛啊，还不把手放开。”何雪琪一下子羞红了脸，她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没想到霍然会突然握住她的肩膀，还那么用力。
“呃，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霍然赶紧松开手后退了几步，但是脸上还是十分的激动，如果那真的是千灵草就好极了，百毒真君留给他的百毒虫就有了用武之地！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何雪琪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外走了出去。
出了洞穴，张涯突然问了霍然一句：“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
“你怎么会这样想？”霍然回过头一脸不解道，他堂堂将门之后，大仇未报，大业未成，怎能死在这种地方？
张涯低头想了想，许久过后，她才抬起头道：“我只是有些感慨，之前小姑就这样活生生地死在我的面前，让我感觉到生命是这么的脆弱，好像一转眼就会消失一样。”
“你是怕回去以后，没办法治好你爷爷，对么？”霍然猜到了张涯的想法，其实她是担心张金树会死，变得开始逃避起来，如果情绪不调节好，张涯有可能从此以后性情大变。
“你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张涯没有否认，她突然诧异地看着霍然道：“难道你能看穿人内心的想法？”
“你想多了。”霍然苦笑道：“如果我能看出来的话，我们当时就不会坠崖，今天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了。”
张涯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对。”
“如果你能够出去的话，第一件事除了看你爷爷，还有没有其他想做的。”霍然突然站住不动，停下了步伐，虽然有点麻烦，但他得先把这丫头的情绪安抚好。
“我要好好洗个澡，大吃一顿，然后守在爷爷的身边，寸步不离。”张涯想都没想，直接把自己最想做的事给说了出来。
“你觉得这样活着，幸福吗？”霍然又问道。
“幸福啊！”张涯脱口而出，有亲人有食物，对她来说，是最幸福的事了。
“既然幸福，就不要轻易放弃，有些东西，一旦放弃，就再也回不来了。”霍然看着张涯，一脸认真地说道。
“嗯……”张涯点头同意，她知道霍然是在安慰她，但奇怪的是，霍然的眼神很复杂，似乎经历过许多，刚才那番话是他的内心反应一般。
“那我们快走吧，你爷爷还等着我们呢。”霍然长吸了一口气，换上轻松的口气道，本想安慰张涯的，没想到把那些回忆勾起来了。
张涯点点头，跟在霍然后面，两人沿着日光的方向，一直向前走，也不知走了多远，霍然的视野里，忽然出现了一群穿着迷彩服的人。
张涯朝霍然看的地方望去，突然大叫了起来，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最熟悉的人，张涯立马张开双臂，使劲挥舞道：“爸，我在这里！”
“小涯！”迷彩服的人群里，张荣次站在首位，当看到张涯的时候，他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就在昨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带人赶到了极望峰，但是极望峰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他当时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心里涌出一股不详的预感，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他回到开县以后，动用了张家的人脉，找来了一群民兵，然后一大早就向山里进发，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碰到了张涯。
“爸！”张涯柱着拐棍，大步朝张荣次走去，脸上已经流出了开心的眼泪。
当来到张荣次身边的时候，她一下子扑到张荣次的身上，使劲地哭着，好像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才肯罢休一样。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荣次搂着张涯，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这是他唯一的女儿，如果她不在的话，他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下去。
片刻之后，霍然慢悠悠地赶到，打破了父女两久别重逢的一幕，道：“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但是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快回去……”
张涯抹了抹眼泪，点头道道：“是是是，我太激动了，爸，我们赶快回去吧，我们好像找到了千灵草，快回去救爷爷！”
“什么？你们找到了千灵草？在哪儿？”张荣次简直不敢相信，能找回女儿他已经很感谢老天了，没想到他们竟然找到了千灵草，这样一来的话，张金树岂不是就有救了！
“还不能确定那东西是不是千灵草，需要找雪琪鉴定一下，只是我个人觉得有可能。”霍然也不敢打包票，如果不是的话，那岂不是给了他们希望，又要让他们的希望破灭一次，这是很残忍的。
张荣次一脸感激道：“这次不管能不能救下我父亲，霍先生跟何医生的恩情，我们张家永世难忘！”
“爸，我们快走吧。”张涯拉了拉张荣次的袖子，众人往外离开，一边走着，张涯突然来了一句：“有没有吃的，我好饿啊。”
“啊……”张荣次愣了一下，马上朝后面的人招手道：“快把吃的东西拿来，我女儿几天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
张涯听到张荣次的话，只能不好意思地朝霍然笑了笑，因为昨天她把霍然的那一份都给吃了，搞到霍然现在都没吃上东西。
当张荣次把一堆食物拿到张涯的面前时，张涯首先把其中一部分塞到了霍然手里，然后自己才开始吃起来。
张荣次看到张涯怪异的举动，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他的额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别人不了解张涯，他可是从小看着张涯长大的，说到吃的东西，那可都是张涯的命根子，别说分给别人了，她自己吃都不够，但是今天竟然先把东西分给霍然，是因为霍然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缘故吗？
本来张荣次看霍然怎么看怎么顺眼，但是一想到何雪琪跟霍然的关系，他下意识的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跟霍然靠的太近。
张荣次叹了口气，把那些想法暂时压了下去，现在当务之急是去给张金树治病，其他的就以后再说吧。
一行人风尘仆仆，回到江都医院，何雪琪已经迫不及待站在病房外等着他们的归来，这几天她一直做恶梦，又打不通霍然电话，这令她坐立难安，如果不是因为张金树身边离不开人，她早就跑到极望峰去找霍然去了。
好在刚刚张荣次打来电话，告诉她霍然没事回来了，她这才松了口气。
但是当看到霍然的时候，何雪琪立马蹙起了秀眉：霍然受伤了，而且伤的很严重，她急忙走上前道：“你怎么了？”
“受了点小伤，不碍事。”霍然从怀里掏出一朵花，递给了何雪琪道：“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千灵草，你看看。”
“你在哪里找到的？”何雪琪接过霍然手里的花，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它长在一个洞穴里面，奇怪的是那个洞穴中既有温泉，又有寒冰，而且它的样子还挺特别的，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了。”霍然如是说道。
“希望是吧。”何雪琪其实也没见过千灵草，需要去翻医书古籍才能确认，她转过身正准备离去，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对霍然道：“你先去休息一下，不要乱动。”
“做什么？”霍然一脸不解道。
“你肩膀上的伤再不医治的话，很快就会化脓感染，到时候你的手还要不要了？”何雪琪白了霍然一眼，扭头就走，临走前还说了一句：“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
旁边的张荣次闻言，立马反应过来，安排医院方面，给霍然空了一间独立病房。
反正现在没事做，霍然于是按照何雪琪所说的，走进病房，躺在病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肩膀上缠上了一卷纱布，看起来何雪琪已经帮自己疗过伤了。
“你醒了？”这时，何雪琪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
“我睡了多久？”霍然看了看外面，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你失血过多，还好你不算太蠢，自己止住了一些，现在没什么大碍了，但是需要好好休息。”何雪琪一脸的不满，她瞪了霍然一眼道：“以后如果你再这样的话，就算有十条命，恐怕也不够死的。”
霍然苦笑道：“怎么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纵身跳崖救人，你以为你是谁？奥特曼还是孙悟空？”何雪琪皱着眉头，显然已经从张涯处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和你又分亲非故，至于花那么大的代价去救她吗？如果你出了三长两短的话，我……该怎么办。”
“什么该怎么办？”霍然没听清楚何雪琪前面那个字是什么。
“我是说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父母该怎么办，你的亲人朋友该怎么办。”何雪琪吓了一跳，还好霍然没有听清楚她刚刚说的，否则这让她以后要怎样在霍然面前抬头做人啊，想起来都羞死人了。
“我没有父母，朋友也不躲，所以不用担心。”霍然想到自己的身世时，脸色突然黯淡了下来。
与此同时，他也被自己之前的举动吓到了，在那一瞬间，他忘了自己还担负着血海深仇，如果真的坠崖而亡，家族大仇有谁去报？一想到这里，他如遭雷击，看来还是历练不够啊。
“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何雪琪听到霍然竟然是个孤儿的时候，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她的本意是想让霍然多想一想自己的父母亲人，但是看起来好像弄巧成拙了。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那么冲动，以后不会了，你放心吧。”霍然一脸坚定的眼神道。
“什么叫我放心吧，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担心你死了以后，没人帮我赚钱了而已。”何雪琪赶紧解释道，但她总觉得这句话好像是昧着良心才说出来的。
“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利用价值的嘛。”霍然脸上又露出了笑容，他突然想起来那朵千灵草的事情，他赶紧问道：“怎么样？那朵花是不是千灵草？”
“都说了叫千灵草，又怎么会长得像花呢？”何雪琪白了霍然一眼道：“你不觉得很矛盾么？”
“也对。”霍然点了点头道：“看来我是错把冯京当马凉了。”
何雪琪突然捂着嘴笑道：“又没有人说你弄错了，你急着否认个什么劲。”
“那到底是不是啊？”霍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握住何雪琪的肩膀道：“你知道这对我也很重要。”
“你干嘛啊，还不把手放开。”何雪琪一下子羞红了脸，她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没想到霍然会突然握住她的肩膀，还那么用力。
“呃，对不起……我有点失态了。”霍然赶紧松开手后退了几步，但是脸上还是十分的激动，如果那真的是千灵草就好极了，百毒真君留给他的百毒虫就有了用武之地！
“你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何雪琪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朝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