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谁说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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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老板暗示我已经给属地派出所的刘所长送过礼物了，说实话我比较反感他这样的人，因为就是他们这样的人，1步步的拉拢腐蚀了优秀的干部。当然，也有怪那些干部不争气，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虽然旅店老板跟我“提人”，但是我丝毫不给他面子，我说道：“现在没你事！去1边蹲着去！你的事由别人来管！”
旅店的老板还想套近乎，但是吕海建瞪了他1眼，不甘心得拍1下腿，然后蹲在在了走廊上，老老实实的再没动作。没多久，白云鹤带着县局支援的人来到了。我看了1眼，4民警和7个辅警，加上白云鹤我们1共14人，足够抓捕了。我对着地上蹲着的人说道：“刚子、小娟和老6站出来，不要心存侥幸了。”
没1会，慢慢的站起来两男1女，他们年纪不大，1看就是刚刚辍学没多久的学生。我没想到张2勇，在学生群体中很有名气，每当我听见学生对他搞个人崇拜的时候，我对他的不爽就越来越强烈。
白云鹤和吕海建走过去带着他们3个就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给刚子和老6这两个男的戴上了手铐，没有给小娟戴手铐，让她在后面跟着走，别想跑。其他的人，则是由其他同事处理，我们不管。
由于白云鹤没有带女警过来，所以让旅店老板娘跟着1起回局里，让她跟小娟坐1辆车，防止出现1些情况说不清楚。可能会有很多人想不通，为什么警察还担心说不清道不明呢？原因很简单，在那个年代是没有执法记录仪的，所以有第3者在场，有很多时候都起到很大的作用。1方面是要保护嫌疑人，另1方面也是起到1定的公正性，不然嫌疑人闹起来，或者说我们威胁恐吓都是很麻烦的1件事情。
没用多久我们就回到县公安局，3个人分别进行审讯，先前我们带回来的付强，黄队已经安排人审讯了。我主要审问的是刚子，吕海建和1个女同事审问小娟，白云鹤则审问的是老6。在审讯之前，黄队安排人给我的伤口进行了处理，其实黄队的意思是让我去医院，不要在继续工作了，我给谢绝了，因为我真的不愿意在医院里面躺着。我在进入审讯室之前，把刚子的底细也摸了1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审讯室，我和另外1名同事，1张桌子，1把椅子，刚子进入审讯室后已经有些慌了神，甚至能够看到他的腿在抖动。县局的同事等他坐下以后，直接严厉的让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可以看得出来刚子平时咋咋呼呼的，进入审讯室以后，变得特别的乖巧，基本上做到了有问必答。刚子叫刘刚，是在半年前辍学的学生，对张2勇非常敬仰，认为张2勇是平阳县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1直想跟着张2勇混社会却没有机会。在半个月以前认识了鲁文辉，鲁文辉那个时候正在为自己的无奈组织招兵买马，所以他们几个就跟着鲁文辉混了几天，不过他始终没有见到张2勇。小娟叫周晓娟，父母早年离异基本上没有管她，因为长得还算是有点姿色，经常在学校搞对象，生活开销基本都是男朋友供应，有的时候会去张2勇的金碧辉煌歌厅兼职，在1次偶然的机会和王涛认识了，然后王涛他们就经常去酒店开房，王涛还时不时给他留钱，所以周晓娟对外就说是王涛的女朋友，而王涛不承认也不否认。老6叫张国森，家住在县城周边，平时油嘴滑舌的，经常欺负1些老实的同学，要钱买烟或者勒索1些金额不多钱财。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我问道：“说1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王涛的，王涛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讲清楚你就能走，讲不清今晚你们就在这了！”其实，看到刚子现在的状态和查了他的基本情况以后，我觉得今天在旅店都没有把枪拿出来的必要，也可能是我们太过于敏感1些了，有点小题大做了。
刘刚说道：“我和王涛也没见过，但是我们知道他是1个狠人，曾经是阮帮的2把手，现在跟着张2勇玩呢，我就知道这些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周小娟说的。你们去问问周小娟，她知道的多。”
我在心里合计了1下，这个刘刚和付强说的基本差不多，于是我让县局的同时先好好的思想教育1下，等我去看看周晓娟的情况，回来以后再做决定。县局的同事点点头，让我放心去。
白云鹤和县局的女同事这个审讯室和我们那个屋子就不1样了，白云鹤张牙舞爪的在连声追问，我看那个周晓娟吓得都哭了。我敲门进去了，我对白云鹤说道：“哎，你出来1下，我有事找你。”
白云鹤把手中的笔扔在桌上，用手指着周晓娟说道：“行，你就死扛吧，你等我回来再说！”
白云鹤出来以后，在兜里拿出烟递给我1根问道：“咋的了？你们审的咋样？交代了吗？”
我说道：“你这询问的方式也太简单粗暴了，我那面都已经交代了，看样你这还没交代啊？”
白云鹤深深的吸了1口烟说道：“谁知道，这小丫头嘴真硬，死活就是不说认识张2勇，现在还是不说张2勇的信息，真挺能抗的，我都以为她是几进宫的老手了呢，嘴太硬了！”
在我俩交谈的时候，吕海建在另外1个审讯室也出来了，给我们做了1个ok的手势，白云鹤连续抽了两口烟说道：“哎呀，我就不信了，这小丫头还能死扛到底，我现在就进去！”我看着他没说话，其实有的时候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难对付，她们真的会比1些男的强，死活不说男友的任何事，而男的1般早早的就交代了。周晓娟这个状态，其实我并不意外，可能她对这个王涛用情真的挺深。我和吕海建站在门口看着白云鹤，白云鹤在里面不断变换着审讯方式，可以说已经软硬兼施了，可是这个周晓娟就是不承认认识王涛，最后干脆两眼1闭，对白云鹤的话充耳不闻。我1看，这样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王涛的下落，我敲门进去了，我把白云鹤替换了出来，白云鹤在出来的时候小声说了1句：“小崽子挺硬！”
我没搭理白云鹤，我坐了下来开口问道：“周晓娟，会抽烟吗？”
周晓娟睁开眼睛说道：“会啊，给我来1根，半天没抽了。”
我让女同事拿过去1根烟和打火机，周晓娟点着以后深深的吸了1口，表情非常享受和满足的样子。我自己也点了1颗烟，我继续说道：“其实，你现在距离失去自由还差1步了，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提示你1下，今还有机会离开，你要是不说那么你已经涉嫌包庇罪了。”
周晓娟1脸不屑的说道：“那又怎么样？我出来还年轻，1样有自由！”
我说道：“现在我们只是在给你1个机会，你现在还小，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很年轻，可是你知道你进去以后，王涛会等你吗？哦，对了刘刚和张国森已经交代了，王涛对你的身份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问问你自己是图他的钱还是人？你爱他吗？不爱，只是他每次都会给你留1些钱对吗？如果他爱你是不是每天都在你身边？不是每次都给你钱，而是把你带在身边对吗？他和你就是交易！”
周晓娟听我说完以后脸色通红，似乎我是揭开了她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我继续说道：“如果你为王涛继续扛着，你认为他会感激你吗？会等你出来吗？我想不会，因为他从来不缺女人！”
周晓娟抽完烟以后说道：“行了，别废话了！”
我继续说道：“行，我可以不说，但你要考虑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和王涛的关系，你现在已经涉嫌包庇罪了，对于你是以青春为代价，而王涛则是可以换1个更年轻的女孩陪着，你要成全他找其他女孩，还是你自己做1个痴情的女子，等着王涛出狱以后再嫁给他？你自己考虑吧，给你5分钟的时间！”
我坐在座位上，观察着周晓娟的表情。我感觉周晓娟是想跟王涛处对象的，但是王涛1点也不在乎她的想法。估计王涛也就是看上了周晓娟的姿色，周晓娟岁数不大，爱情到底怎么回事她根本就不懂，我感觉她更多的还是想寻求1份安全感，王涛这个人的1些行为，让周晓娟误认为是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既然对所谓的爱情忠贞，那么就试试在爱情方面下手。而且，我对周晓娟说的是真的，她如果不交代王涛的行踪，那么周晓娟今天肯定走不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并不是说1定要抓到监狱去，所以说今天我也是给周晓娟1个机会，只要交代了王涛，她以后还会有幸福和自由的生活。
过了1会，周晓娟问道：“我现在要是说，还进监狱吗？”周晓娟的思想有变化了，我继续趁热打铁的对她说道：“只要你说，你就没事了，你相信我就行！”
周晓娟点点头说道：“好，我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王涛在哪里，但是王涛跟我说过，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清风岭矿区找他。不过，我1次没有去过。”
我继续问道：“那贩卖高考答案这事是王涛做的吗？是王涛接走的鲁文辉吗？”
周晓娟说道：“是，王涛1直在白云宾馆控制卖高考答案的事情，也是他接走的鲁文辉，这些事都是王涛喝多了跟我说的。第2天他想起来跟我说的话了，跟我说完不让我说出去，不然就找人打我，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说：“行，后面的事情由我同事安排你！但你们需要明天才能走。”说完我就出去了，白云鹤和吕海建站在门口问我情况怎么样了，我说道：“走！汇报请示，抓人！”
旅店老板暗示我已经给属地派出所的刘所长送过礼物了，说实话我比较反感他这样的人，因为就是他们这样的人，1步步的拉拢腐蚀了优秀的干部。当然，也有怪那些干部不争气，经不住金钱的诱惑。虽然旅店老板跟我“提人”，但是我丝毫不给他面子，我说道：“现在没你事！去1边蹲着去！你的事由别人来管！”
旅店的老板还想套近乎，但是吕海建瞪了他1眼，不甘心得拍1下腿，然后蹲在在了走廊上，老老实实的再没动作。没多久，白云鹤带着县局支援的人来到了。我看了1眼，4民警和7个辅警，加上白云鹤我们1共14人，足够抓捕了。我对着地上蹲着的人说道：“刚子、小娟和老6站出来，不要心存侥幸了。”
没1会，慢慢的站起来两男1女，他们年纪不大，1看就是刚刚辍学没多久的学生。我没想到张2勇，在学生群体中很有名气，每当我听见学生对他搞个人崇拜的时候，我对他的不爽就越来越强烈。
白云鹤和吕海建走过去带着他们3个就下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给刚子和老6这两个男的戴上了手铐，没有给小娟戴手铐，让她在后面跟着走，别想跑。其他的人，则是由其他同事处理，我们不管。
由于白云鹤没有带女警过来，所以让旅店老板娘跟着1起回局里，让她跟小娟坐1辆车，防止出现1些情况说不清楚。可能会有很多人想不通，为什么警察还担心说不清道不明呢？原因很简单，在那个年代是没有执法记录仪的，所以有第3者在场，有很多时候都起到很大的作用。1方面是要保护嫌疑人，另1方面也是起到1定的公正性，不然嫌疑人闹起来，或者说我们威胁恐吓都是很麻烦的1件事情。
没用多久我们就回到县公安局，3个人分别进行审讯，先前我们带回来的付强，黄队已经安排人审讯了。我主要审问的是刚子，吕海建和1个女同事审问小娟，白云鹤则审问的是老6。在审讯之前，黄队安排人给我的伤口进行了处理，其实黄队的意思是让我去医院，不要在继续工作了，我给谢绝了，因为我真的不愿意在医院里面躺着。我在进入审讯室之前，把刚子的底细也摸了1下没发现什么问题。
审讯室，我和另外1名同事，1张桌子，1把椅子，刚子进入审讯室后已经有些慌了神，甚至能够看到他的腿在抖动。县局的同事等他坐下以后，直接严厉的让他报出自己的姓名、年龄等基本信息，可以看得出来刚子平时咋咋呼呼的，进入审讯室以后，变得特别的乖巧，基本上做到了有问必答。刚子叫刘刚，是在半年前辍学的学生，对张2勇非常敬仰，认为张2勇是平阳县能够呼风唤雨的人物，1直想跟着张2勇混社会却没有机会。在半个月以前认识了鲁文辉，鲁文辉那个时候正在为自己的无奈组织招兵买马，所以他们几个就跟着鲁文辉混了几天，不过他始终没有见到张2勇。小娟叫周晓娟，父母早年离异基本上没有管她，因为长得还算是有点姿色，经常在学校搞对象，生活开销基本都是男朋友供应，有的时候会去张2勇的金碧辉煌歌厅兼职，在1次偶然的机会和王涛认识了，然后王涛他们就经常去酒店开房，王涛还时不时给他留钱，所以周晓娟对外就说是王涛的女朋友，而王涛不承认也不否认。老6叫张国森，家住在县城周边，平时油嘴滑舌的，经常欺负1些老实的同学，要钱买烟或者勒索1些金额不多钱财。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我问道：“说1说，你们是怎么知道王涛的，王涛的事情你们知道多少，讲清楚你就能走，讲不清今晚你们就在这了！”其实，看到刚子现在的状态和查了他的基本情况以后，我觉得今天在旅店都没有把枪拿出来的必要，也可能是我们太过于敏感1些了，有点小题大做了。
刘刚说道：“我和王涛也没见过，但是我们知道他是1个狠人，曾经是阮帮的2把手，现在跟着张2勇玩呢，我就知道这些事情，其他的事情都是周小娟说的。你们去问问周小娟，她知道的多。”
我在心里合计了1下，这个刘刚和付强说的基本差不多，于是我让县局的同时先好好的思想教育1下，等我去看看周晓娟的情况，回来以后再做决定。县局的同事点点头，让我放心去。
白云鹤和县局的女同事这个审讯室和我们那个屋子就不1样了，白云鹤张牙舞爪的在连声追问，我看那个周晓娟吓得都哭了。我敲门进去了，我对白云鹤说道：“哎，你出来1下，我有事找你。”
白云鹤把手中的笔扔在桌上，用手指着周晓娟说道：“行，你就死扛吧，你等我回来再说！”
白云鹤出来以后，在兜里拿出烟递给我1根问道：“咋的了？你们审的咋样？交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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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鹤深深的吸了1口烟说道：“谁知道，这小丫头嘴真硬，死活就是不说认识张2勇，现在还是不说张2勇的信息，真挺能抗的，我都以为她是几进宫的老手了呢，嘴太硬了！”
在我俩交谈的时候，吕海建在另外1个审讯室也出来了，给我们做了1个ok的手势，白云鹤连续抽了两口烟说道：“哎呀，我就不信了，这小丫头还能死扛到底，我现在就进去！”我看着他没说话，其实有的时候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加难对付，她们真的会比1些男的强，死活不说男友的任何事，而男的1般早早的就交代了。周晓娟这个状态，其实我并不意外，可能她对这个王涛用情真的挺深。我和吕海建站在门口看着白云鹤，白云鹤在里面不断变换着审讯方式，可以说已经软硬兼施了，可是这个周晓娟就是不承认认识王涛，最后干脆两眼1闭，对白云鹤的话充耳不闻。我1看，这样下去得什么时候才能知道王涛的下落，我敲门进去了，我把白云鹤替换了出来，白云鹤在出来的时候小声说了1句：“小崽子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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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娟睁开眼睛说道：“会啊，给我来1根，半天没抽了。”
我让女同事拿过去1根烟和打火机，周晓娟点着以后深深的吸了1口，表情非常享受和满足的样子。我自己也点了1颗烟，我继续说道：“其实，你现在距离失去自由还差1步了，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提示你1下，今还有机会离开，你要是不说那么你已经涉嫌包庇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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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现在我们只是在给你1个机会，你现在还小，就像你说的那样你很年轻，可是你知道你进去以后，王涛会等你吗？哦，对了刘刚和张国森已经交代了，王涛对你的身份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你问问你自己是图他的钱还是人？你爱他吗？不爱，只是他每次都会给你留1些钱对吗？如果他爱你是不是每天都在你身边？不是每次都给你钱，而是把你带在身边对吗？他和你就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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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晓娟抽完烟以后说道：“行了，别废话了！”
我继续说道：“行，我可以不说，但你要考虑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你和王涛的关系，你现在已经涉嫌包庇罪了，对于你是以青春为代价，而王涛则是可以换1个更年轻的女孩陪着，你要成全他找其他女孩，还是你自己做1个痴情的女子，等着王涛出狱以后再嫁给他？你自己考虑吧，给你5分钟的时间！”
我坐在座位上，观察着周晓娟的表情。我感觉周晓娟是想跟王涛处对象的，但是王涛1点也不在乎她的想法。估计王涛也就是看上了周晓娟的姿色，周晓娟岁数不大，爱情到底怎么回事她根本就不懂，我感觉她更多的还是想寻求1份安全感，王涛这个人的1些行为，让周晓娟误认为是可以给她安全感的人，既然对所谓的爱情忠贞，那么就试试在爱情方面下手。而且，我对周晓娟说的是真的，她如果不交代王涛的行踪，那么周晓娟今天肯定走不了。惩前毖后，治病救人，并不是说1定要抓到监狱去，所以说今天我也是给周晓娟1个机会，只要交代了王涛，她以后还会有幸福和自由的生活。
过了1会，周晓娟问道：“我现在要是说，还进监狱吗？”周晓娟的思想有变化了，我继续趁热打铁的对她说道：“只要你说，你就没事了，你相信我就行！”
周晓娟点点头说道：“好，我告诉你们，我不知道王涛在哪里，但是王涛跟我说过，真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去清风岭矿区找他。不过，我1次没有去过。”
我继续问道：“那贩卖高考答案这事是王涛做的吗？是王涛接走的鲁文辉吗？”
周晓娟说道：“是，王涛1直在白云宾馆控制卖高考答案的事情，也是他接走的鲁文辉，这些事都是王涛喝多了跟我说的。第2天他想起来跟我说的话了，跟我说完不让我说出去，不然就找人打我，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我说：“行，后面的事情由我同事安排你！但你们需要明天才能走。”说完我就出去了，白云鹤和吕海建站在门口问我情况怎么样了，我说道：“走！汇报请示，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