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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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肥股东提起皮姆博士，托尼不以为然说：“皮姆？他不是忙着家庭斗争么？我只记得当年他灰头土脸离开了神盾局。原因只是一个站不住脚的猜疑。如果你指的是受害妄想症，那我确实赢不了他。”
“是霍华德·斯塔克窃取了皮姆粒子，所以皮姆博士才离开神盾局。这件事人人皆知。”肥股东说。
“证据呢，哈？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如果我爸真偷了皮姆粒子，早就公开出来了。”
“因为舆论，迫于这重压力才没有公开。而后霍华德·斯塔克就遭到了暗杀，再也没机会公开。”
托尼脸色变冷，指着肥股东说：“注意你说的话。”
肥股东向两旁摊开双手，肥胖的脸上挂着笑容：“好吧好吧，那不谈这个。不如说说你现在的境况。”
“我有什么问题？”
“看看你现在，简直糟糕透了！托尼·斯塔克，曾受万众瞩目的亿万富豪，现在，住在这栋小小的破烂房子里，躲在这荒无人烟的角落。真是造化弄人。”
“适当放松一下，度个假而已。这关你屁事？”托尼漫不经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替你感到可惜。霍华德·斯塔克创立的产业，经受过无数次经济冲击和金融危机依旧屹立不倒，在这几十年时间里逐渐成长为今天的斯塔克工业，但却在一夜之间，被一个孩子败光了。甚至连斯塔克工业都不再姓斯塔克了。”
托尼转过头去，不说话。他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肥股东笑得十分开心：“我相信，不用太久，斯塔克工业会正式更名，变成皮姆工业。到那个时候，斯塔克家族最后的印记也消失了。”
“不会发生的。”托尼立即认真地说，“我不允许它发生。”
“噢，别自欺欺人了。以你现在的处境，你甚至没资格走进股东大会的房间！相信我，皮姆博士告诉我，他已经着手在修改斯塔克工业的名字。相信很快，我们就会看到那栋大楼，也跟着改名叫皮姆大厦。而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托尼。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对得起你爸霍华德·斯塔克？”
肥股东心中愈发开心了，他就是来羞辱敌人的。
“不关你的事。”托尼的语气很不友善。
“这是一个来自朋友的善意提醒。”
“如果只为了说这个，那你现在可以走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欢迎你。”
“先别急，我的朋友。还有一些话，你可能会感兴趣。”肥股东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咬掉雪茄头然后点燃，吸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问：“有没有兴趣，跟皮姆博士合作？”
“合作？”
“没错。假如你们合作，这就是一个双赢的结局。”
“这不可能。”
“别妄下定论，也先别拒绝。我知道，斯塔克和皮姆之间的恩怨纠葛非常复杂，几乎没有合作的可能。可是我听说，皮姆博士是一位心胸开阔的人，他之所以会针对斯塔克家族，恐怕只是咽不下当年那口气罢了。就像你说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没有实际证据表明你父亲霍华德偷窃了皮姆粒子。我相信这只是面子上的问题。”
“你到底要说什么？”托尼皱眉问。
“我建议，你当面向皮姆博士道个歉，说不定就能化解这段恩怨。”
“你在开玩笑，是吗？”
“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你的笑话很低级。”托尼似乎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耐心，他退后一步，准备关门，“再见，菲斯克。”
“我还以为我是个送披萨的。”肥股东抽着雪茄笑道。
托尼耸耸肩说：“临时想起来了。”
菲斯克伸出肥厚的大手一把按住门框，透过门缝说：“好好想想吧，托尼。别告诉我你不在乎斯塔克工业改名换姓，你我都知道，你不是会甘愿接受这一切的人。我了解你。股东们都了解你。我只是提出了一点我的个人看法。”
“那谢了。我很好。”托尼说着又要关门。
“卢克，是叫这个吧？”菲斯克忽然说。
托尼动作一顿，脸上表情依旧带了几分不耐烦，听见菲斯克提起卢克，他停下来想听对方要说什么。
菲斯克微微一笑说：“如果是我，我绝不会把那么多股份放在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孩子名下。虽然听说这孩子很特别，但毕竟只是个孩子。我能理解你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可是你的溺爱有些过火了，我的朋友。发生了那么大的灾难，我听说你竟然对他没有惩罚？这简直不可理解。”
“卢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是我托尼·斯塔克的儿子。”
“就是这样！难道你没发现，这才是你最大的失误！你对他的溺爱已经让你失去了斯塔克工业。都说小孩子不能惯着，不然，就算你不在乎这一次失利，将来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下一次，他会闯下更大的祸。到了那个时候……就就一切都迟了。”
菲斯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名老朋友在苦口婆心的帮托尼提一些善意的提醒。
他心中则在冷笑：“哼，使徒卢克，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安排。区区一个小鬼而已，想扳倒我？”
菲斯克瞥了一眼托尼的反应，心中知道他的话起作用了。
托尼听完之后沉默不语。
他不在乎失去斯塔克工业，也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否还能做钢铁侠，但正如菲斯克所说，他对卢克的溺爱似乎过了头。卢克确实是一个闯祸精，这次闯下的祸也确实有些棘手了。
他不在乎损失了多少钱，他更担心的是将来。以卢克这冒失的性子，将来恐怕会遇到很多危险。自己不是每次都能帮他收拾残局。
他作为一名父亲的经验不多。这种时候，大概是需要一些批评？或许应该学学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印象中，虽然老爸总是对自己非常严厉，但未尝不是这份严厉，塑造了如今的他。
托尼觉得，自己该找个时间，跟卢克好好谈谈这事儿了。
不用太严厉，只要让卢克知道他做错了事，下次不能再这样任性胡闹，就可以了吧。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就在托尼心中动摇之际，小辣椒开车从公司回来了。
小辣椒在车上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菲斯克，她推门下车，没有去管菲斯克，径自来到托尼面前说：“托尼，你不会相信发生了什么，我简直不敢置信！”
“怎么了？”托尼疑惑地问。
小辣椒说：“是卢克。”
托尼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想该死的不会吧？居然被菲斯克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卢克难道又闯什么祸了……
小辣椒的脸上，却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微笑：“听我说。就在刚才，皮姆科技公司股价突然暴跌，汉克·皮姆不得不紧急抛出斯塔克工业股票……猜猜那些股票被谁买去了？”
听到肥股东提起皮姆博士，托尼不以为然说：“皮姆？他不是忙着家庭斗争么？我只记得当年他灰头土脸离开了神盾局。原因只是一个站不住脚的猜疑。如果你指的是受害妄想症，那我确实赢不了他。”
“是霍华德·斯塔克窃取了皮姆粒子，所以皮姆博士才离开神盾局。这件事人人皆知。”肥股东说。
“证据呢，哈？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切。如果我爸真偷了皮姆粒子，早就公开出来了。”
“因为舆论，迫于这重压力才没有公开。而后霍华德·斯塔克就遭到了暗杀，再也没机会公开。”
托尼脸色变冷，指着肥股东说：“注意你说的话。”
肥股东向两旁摊开双手，肥胖的脸上挂着笑容：“好吧好吧，那不谈这个。不如说说你现在的境况。”
“我有什么问题？”
“看看你现在，简直糟糕透了！托尼·斯塔克，曾受万众瞩目的亿万富豪，现在，住在这栋小小的破烂房子里，躲在这荒无人烟的角落。真是造化弄人。”
“适当放松一下，度个假而已。这关你屁事？”托尼漫不经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替你感到可惜。霍华德·斯塔克创立的产业，经受过无数次经济冲击和金融危机依旧屹立不倒，在这几十年时间里逐渐成长为今天的斯塔克工业，但却在一夜之间，被一个孩子败光了。甚至连斯塔克工业都不再姓斯塔克了。”
托尼转过头去，不说话。他无法反驳这个事实。
肥股东笑得十分开心：“我相信，不用太久，斯塔克工业会正式更名，变成皮姆工业。到那个时候，斯塔克家族最后的印记也消失了。”
“不会发生的。”托尼立即认真地说，“我不允许它发生。”
“噢，别自欺欺人了。以你现在的处境，你甚至没资格走进股东大会的房间！相信我，皮姆博士告诉我，他已经着手在修改斯塔克工业的名字。相信很快，我们就会看到那栋大楼，也跟着改名叫皮姆大厦。而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托尼。竟然到了这个地步？你怎么对得起你爸霍华德·斯塔克？”
肥股东心中愈发开心了，他就是来羞辱敌人的。
“不关你的事。”托尼的语气很不友善。
“这是一个来自朋友的善意提醒。”
“如果只为了说这个，那你现在可以走了。这是我的地盘，我不欢迎你。”
“先别急，我的朋友。还有一些话，你可能会感兴趣。”肥股东从西装内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咬掉雪茄头然后点燃，吸了一口，不紧不慢地问：“有没有兴趣，跟皮姆博士合作？”
“合作？”
“没错。假如你们合作，这就是一个双赢的结局。”
“这不可能。”
“别妄下定论，也先别拒绝。我知道，斯塔克和皮姆之间的恩怨纠葛非常复杂，几乎没有合作的可能。可是我听说，皮姆博士是一位心胸开阔的人，他之所以会针对斯塔克家族，恐怕只是咽不下当年那口气罢了。就像你说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没有实际证据表明你父亲霍华德偷窃了皮姆粒子。我相信这只是面子上的问题。”
“你到底要说什么？”托尼皱眉问。
“我建议，你当面向皮姆博士道个歉，说不定就能化解这段恩怨。”
“你在开玩笑，是吗？”
“事情未必没有转机。”
“你的笑话很低级。”托尼似乎失去了继续谈下去的耐心，他退后一步，准备关门，“再见，菲斯克。”
“我还以为我是个送披萨的。”肥股东抽着雪茄笑道。
托尼耸耸肩说：“临时想起来了。”
菲斯克伸出肥厚的大手一把按住门框，透过门缝说：“好好想想吧，托尼。别告诉我你不在乎斯塔克工业改名换姓，你我都知道，你不是会甘愿接受这一切的人。我了解你。股东们都了解你。我只是提出了一点我的个人看法。”
“那谢了。我很好。”托尼说着又要关门。
“卢克，是叫这个吧？”菲斯克忽然说。
托尼动作一顿，脸上表情依旧带了几分不耐烦，听见菲斯克提起卢克，他停下来想听对方要说什么。
菲斯克微微一笑说：“如果是我，我绝不会把那么多股份放在一个只有六七岁的孩子名下。虽然听说这孩子很特别，但毕竟只是个孩子。我能理解你身为一个父亲的心情。可是你的溺爱有些过火了，我的朋友。发生了那么大的灾难，我听说你竟然对他没有惩罚？这简直不可理解。”
“卢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是我托尼·斯塔克的儿子。”
“就是这样！难道你没发现，这才是你最大的失误！你对他的溺爱已经让你失去了斯塔克工业。都说小孩子不能惯着，不然，就算你不在乎这一次失利，将来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下一次，他会闯下更大的祸。到了那个时候……就就一切都迟了。”
菲斯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看着像是一名老朋友在苦口婆心的帮托尼提一些善意的提醒。
他心中则在冷笑：“哼，使徒卢克，一次又一次破坏我的安排。区区一个小鬼而已，想扳倒我？”
菲斯克瞥了一眼托尼的反应，心中知道他的话起作用了。
托尼听完之后沉默不语。
他不在乎失去斯塔克工业，也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否还能做钢铁侠，但正如菲斯克所说，他对卢克的溺爱似乎过了头。卢克确实是一个闯祸精，这次闯下的祸也确实有些棘手了。
他不在乎损失了多少钱，他更担心的是将来。以卢克这冒失的性子，将来恐怕会遇到很多危险。自己不是每次都能帮他收拾残局。
他作为一名父亲的经验不多。这种时候，大概是需要一些批评？或许应该学学他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印象中，虽然老爸总是对自己非常严厉，但未尝不是这份严厉，塑造了如今的他。
托尼觉得，自己该找个时间，跟卢克好好谈谈这事儿了。
不用太严厉，只要让卢克知道他做错了事，下次不能再这样任性胡闹，就可以了吧。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就在托尼心中动摇之际，小辣椒开车从公司回来了。
小辣椒在车上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菲斯克，她推门下车，没有去管菲斯克，径自来到托尼面前说：“托尼，你不会相信发生了什么，我简直不敢置信！”
“怎么了？”托尼疑惑地问。
小辣椒说：“是卢克。”
托尼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想该死的不会吧？居然被菲斯克这个乌鸦嘴说中了？卢克难道又闯什么祸了……
小辣椒的脸上，却是如释重负般的轻松微笑：“听我说。就在刚才，皮姆科技公司股价突然暴跌，汉克·皮姆不得不紧急抛出斯塔克工业股票……猜猜那些股票被谁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