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序临,夭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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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浮凉:“好,你中午别忘了睡一会,先让寒云和凝霜看着孩子。”

    “困了就会睡的。”

    虞浮凉和陈夏结束了交谈之后才重新走进喧嚣之中,酒店里划拳的声音不绝于耳,主座那桌坐着陈海许氏等人,虞浮凉去陪客一会。

    满月宴结束之后,陆陆续续送走客人,虞浮凉从早忙到晚,下午五点多才将最后一个客人送走。

    和梁尚荣说了会话,虞浮凉才回溪苑。

    老林今日穿的也正式,“今日先生可是一滴酒没沾啊。”

    他也挺稀罕的,以前的虞浮凉烟酒不离手,酒瘾还算可以,烟瘾可是不算小,一天最多的时候能两包,老烟鬼这外号不是白得的。

    车后座经常烟雾缭绕,老林一个多年烟酒史的人都叹为观止,但是虞浮凉说戒烟就戒烟,说戒酒就戒酒。

    这份自制力老林自叹不如。

    虞浮凉说,“不喝了,夏夏还年轻,总得多陪她几年。”

    老林笑着点头,“就是这么个理。”

    ……

    溪苑。

    陈夏正在陪孩子玩。

    序临,夭锦

    是这两个孩子的字,名字依旧纠结不定,序临是哥哥,夭锦是弟弟,两个小家伙已经能懵懂辨别出来是在叫谁了。

    虞浮凉回来,进了房间。

    陈夏走过去接了他的衣服,“辛苦了,浴室我给你放好水了,你好好泡泡。”

    “好。”

    虞浮凉解下领带,“他们两个没有闹你吧。”

    “没有。”陈夏好奇怪,“乖的不行。”

    虞浮凉进去泡澡的时候,陈夏就准备好了按摩用的精油,两个小家伙咿咿呀呀的吐着泡泡,对爹爹回来了漂亮娘亲就不陪着他们的事情很不满。

    小爪子一直在够头顶的摇铃,叮叮当当的响,一直叮叮当当到虞浮凉走出浴室。

    对于按摩,陈夏真是新手,不过肯定是严格的按照步骤来的,虞浮凉今天是凌晨三四点起的,酒店那边得有人看着。

    他走的时候陈夏还在睡觉,这些事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陈夏也心疼,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减缓他的劳累。

    按的时候还中规中矩,至于到后边为什么变成了她是那个被剥干净的人就不得而知了,陈夏钻进虞浮凉的怀里,“我手上还没完全干。”

    “一会我给你拧个毛巾擦擦。”

    闹腾了一会都缓缓气,虞浮凉套上衣服,重新去了浴室一趟,把毛巾递给陈夏,再送两个孩子到隔壁,换了尿不湿,哄着他们睡着才回去。

    “你工作是不是不能再拖了。”

    虞浮凉掀开被子重新躺下,关了灯,只留下床头的一盏昏黄的灯,陈夏躺在虞浮凉的臂弯里。

    “这不是急事,年前那次安排就一直安排到了年后六月,未来几年也没有什么大动作,能有时间多陪陪你们就是好事,不过这两个小子,会走路了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打架。”

    陈夏也想知道,“还真说不准,还不知道是什么性子呢,叔,你说他们以后的性格会是什么样的啊?”

    虞浮凉漫不经心的‘嗯’着,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禁欲几个月的男人能忍到如今已经是极限。

    他的手丈量了一下,“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

    男人宽大有力的手掌像是点火,陈夏微微弓起身子,承受着,虞浮凉吻了她一会,两人交颈而缠。

    虞浮凉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她的背,恢复着呼吸频率,“宝贝,你知道人生四大喜事是什么吗?”

    陈夏呼吸频率最不稳了,但是说话还是能慢慢说的,她依偎在虞浮凉的怀里,“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还有一个是洞房花烛夜。”

    “对。”虞浮凉的眼睛里面都是笑,“但是这是古人的说法,古人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有诸多限制,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正式床榻上的生活,谈及似乎若遇虎,可是那必不可少,这也是夫妻最亲近的一种方式,不说这个,归到四大喜事,那些事情在他们的一生中集齐很难得,可是我觉得,能够与喜爱的人同榻而眠,似乎也是一件很难达到的事情,我把它看作所有的事情里面,应该是最困难的一件。”

    “金榜题名也挺难的吧。”

    陈夏微微抬起头,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但依旧和虞浮凉肌肤相贴,这是他们的亲近。

    “难是难,但那是可为之事,喜欢的人可遇不可求,缘分这事玄幻莫测,谁也说不准,我不知道旁人怎么认为的,但是我是这么想的。”

    陈夏凑近他,开始用牙齿磨人,“叔,你说一套做一套哦。”

    虞浮凉侧过头,正好暴露出来一侧的脖颈,陈夏看着虞浮凉脖子上的红痕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夏夏,怎么说?”

    “你媳妇在怀。”陈夏被虞浮凉养的有些娇了,心里不满足也是会说的,因为虞浮凉告诉她这没什么好丢脸的。

    就像虞浮凉渴望她一样。

    她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是虞浮凉却是一下子明白了,虞浮凉抬起手,摩挲了一下女孩的唇瓣,眼神危险,“看来还是教训的轻了。”

    “好久了嘛。”陈夏埋头说,“教训也早忘记了。”

    虞浮凉带着她的手往下,陈夏忽的被烫了一下,一下子收回手了,虞浮凉又让她看看他的额头处和脖子处的爆粗的血管,喷薄欲出的血液飞速流动,每一下心脏跳动都是对怀里人的渴望。

    “再撩下去,你可就得遭罪了,今天不成。”

    陈夏看着他,“为什么?”

    “产褥期还没有过。”虞浮凉忍得额头出汗,“再忍忍,我们一起忍。”

    陈夏郁闷道,“好吧。”

    虞浮凉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你这会想倒是好事,也总算是记起来一些我的功劳了,如果能记得这个时候,以后受不住的时候能不能可以哭的小声一些。”

    他说的都是些掺了风趣的糗事,陈夏忍不住红脸,又咬了咬他才解气,“不能!”

    “好好好。”虞浮凉说,“不能就不能,消消气,把夏夏气到了可怎么办呢?”

    陈夏接话,把玩着他的手指,“气到了就不理你了,不过,叔啊,你——”

    “怎么办啊?”

    虞浮凉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他眼睛多了一抹深色,幽幽叹气,“夏夏,还记得我最初说了什么吗?”

    “什么啊?”陈夏直觉虞浮凉好像给她挖了什么坑,而她好像已经跳进去了。

    虞浮凉低眸又抬眸。

    陈夏瞬间明白了。

    不等人说话,虞浮凉有力的胳膊便带着她翻了一个圈,随后便没有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陈夏总是奇怪虞浮凉像是个老道的不像是第一次。

    她这样生疏,虞浮凉又这样熟练,陈夏心里就微微不平衡了,说话还断断续续的,“同样是看书,我为什么学的磕磕绊绊的啊?”

    虞浮凉笑说,“你得允许人有差异。”

    “这我知道啊,可是我实践的操作不差的,我每次实验的时候,动手能力都是最好的。”

    小姑娘不服气的时候就跑神,但是又被轻轻刺痛扯会思绪,那里本来就是比较脆弱的地方,不能用力,不能使太大的力气,不然她就敢啪嗒啪嗒落泪。

    虞浮凉叹气道,“宝贝,这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陈夏刚想说话来着,但是不能说了。

    身体折腾的几乎要散架,洗澡的时候都是被虞浮凉抱着去的,陈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还惦记着为什么她叔学的那么快而她学的那么慢。

    虽然学的东西有点不太好给别人看见,但是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陈夏左想右想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她偷偷的跑去虞浮凉的书房翻箱倒柜的找到了几本图册,一掀开,好家伙,密密麻麻的都是笔记。

    陈夏都惊呆了。

    这要是一个史书,难看懂的书,做这么多的注视也就罢了,一本……!!虞浮凉做这么多的笔记。

    陈夏正感叹间,男人悠悠的浑厚声线传过来了,“宝贝,你在看什么?”

    陈夏赶紧东躲xZ的想把那书藏起来,虞浮凉目光追随,倚着门框,悠闲又惬意,“宝贝热爱学习,为夫甚喜,以后宝贝要继续研习……”

    陈夏跑过来捂着他的嘴。

    虞浮凉揽着她的腰,陈夏不停的给他使眼色,虞浮凉还想亲她来着,下一刻终于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回头看,卡笑。

    梁尚荣都出现在两人身后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虞浮凉皮笑肉不笑的询问,“梁局怎么有闲空过来了?”

    一句话问杀气十足,陈夏在他怀里都能感觉到飕飕冷气。

    梁尚荣耸耸肩,“我来看看孩子,不好意思。”

    梁尚荣自己找去了婴儿房,虞浮凉抱着陈夏进书房,将人放在沙发上,“这才几月的天,光着脚走路,等着收拾吧。”

    虞浮凉把拖鞋退下,自己成了光脚的,又去拿了书过来,弯下腰阴恻恻的威胁,“好好看宝贝,要考的,如果不及格的话,有你好受的。”

    陈夏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虞浮凉满意了,“自己先在这玩一会,我去看看他到底干什么来了。”

    说完虞浮凉就火气冲冲的走了。

    陈夏后知后觉的笑个不停,光脚进了虞浮凉留下的拖鞋,棉布下面还有残留的他的体温。

    这男人啊。

    陈夏又饶有趣味的看起了虞浮凉做的笔记,她说呢,怪不得虞浮凉这么熟练,合着熟能生巧没有,纸上谈兵也能练出来不知道多少样。

    她翻了一页,看着上面的计算,更是脸黑。

    这老男人真是闲的没事干了。

    ……

    被陈夏吐槽的男人此刻正矜贵的坐着,风度翩翩又气质非凡,他看着对面的人,“梁局昨日喝的不少。”

    梁尚荣说,“我没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平时喜欢喝点,不过人年纪大了,也该戒酒了,这点上我倒是不比你。”

    “那这是好事。”

    虞浮凉不是针锋相对的人,他是儒雅的典范,要是说他是君子,他还真干过是君子的人干不来的事情。

    如果说他不是一位君子,他却又严谨守礼,步步稳妥,有君子气度,谈笑风生。

    “我今日过来,除了是想看看序临和夭锦,还有件事想和你说一些,是我母亲的事情。”

    书房。

    虞浮凉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陈夏昏昏欲睡,但是被虞浮凉一抱人就醒了,她索性就从沙发换成了虞浮凉的怀里继续睡觉。

    “困了?”

    “有点。”陈夏随意问,“他过来是什么事情啊?”

    “他母亲身体有些不舒服,可是不愿意住院,老人家总觉得过一天是一天,年纪大了就不想去医院了,他过来想让我和母亲说一声,这两个人毕竟是姐妹,能说到一起,想让母亲帮着劝一劝。”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陈夏说,“我和你一起回老宅。”

    虞浮凉不准,“这两天外面风有些大,看着又有些下雨的样子,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你就老实待在家,叔回来给你买糖葫芦。”

    “你打发孩子呢。”陈夏看他跟哄孩子的语气似的。

    虞浮凉改正道,“是哄媳妇。”

    “夏夏。”双手交握,虞浮凉捻着陈夏的手背,“别转移话题,书看了多少了?”

    这是不能问的,陈夏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将脸埋进男人的怀里,虞浮凉收了双臂,抱着怀里小小的一只,失笑道,“你回避也没用。”

    “我没看,我刚在睡觉来着。”

    “那叔陪你看。”

    “不要!”

    ……

    虞浮凉抽时间回去了虞宅一趟,和虞老太太说了这件事,虞老太太在给孙子绣衣服,闻言差点扎到手。

    “不是什么大病。”虞浮凉安慰道,“母亲宽心,你们两人也许久没有坐在一起好好说话了,这次去见见也不是什么坏事。”

    虞老太太放下针线,“也好——夏夏和孩子还好吧。”

    “都好,夏夏知道我要过来也想跟着一起来呢,但是这两天温度又降了一些,我就没有让她出来,你也要多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