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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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西宁旭重重地说。
往常，这样的事情都是北冥凌做的。今天却由西宁旭来做。
北冥凌长叹了一口气。这更让我肯定，领主协会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翻天覆地。
但是，到底是什么变化呢？
这我可说不清楚。
“姓名。”西宁旭又问了一遍。
我呆呆地思考着领主协会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完全没有听到西宁旭的声音。
“咚咚！”西宁旭烦躁地敲了敲桌子，“我在问你话！”
“哦，哦，对不起。”我才反应过来。
“姓名。”西宁旭已经不耐烦了，东奇勋只好帮忙。
“北翼。”我回答，心想这个你们也不知道？
东奇勋却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笔：“我问的不是你在魔界使用的名字。是你在异界的原名。”
我摇摇头。
“从小到大我就叫北翼，从来没有换过名字。”我说，“我一直——也将永远——是北翼。”
“狡辩！”西宁旭拍案而起。
“我提醒你，”东奇勋明显要温和得多，“你现在拒绝认错的行为是不正确的，你的态度是有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点你应该不陌生。”
这简直是在上思想教育课嘛！我心里嘀咕。
“你现在应该主动说出你的一切情况，最大限度地争取自由和独立，找一条出路，而不是就这么采取抵制态度。”东奇勋又开始教育。
“我们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争取一条宽大处理的路，为维持地域和平作出贡献，名留青史。这比你在阴冷的监狱里面过一辈子要好得多。”
这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词儿了，东奇勋也真有意思，拿出来说得还很好似的。
“听见刚才东奇勋领主和你说的了吗？”尹默轩接上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我看着尹默轩以东奇勋为傲的样子，心里冷笑：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招得出来？
难不成你要我捏造事实，无中生有？
我可不能顺着他们的思路来。否则，最后掉进陷阱里面的，只有自己。
我想了想，装出非常轻松的样子说：“我北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经的北系领主后代，怎么会出来什么‘异界名’，和异界有勾结呢？”
“如果你认为有问题，可以举出证据。”西宁旭非常“民主”地说。
“根据《魔界诉讼法》第三十八条，被告有权请求原告出示证据。”我充分发挥X律师的特长——当然我坚决不会告诉你我真的背过法律条文。
“这是审讯！”西宁旭气得脸通红。
“根据《里萨德监狱具体规章》第三千五百零二条，进行审讯时必须有确切的证据才可以进行审讯，并且必须保证受审者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请问有证据吗？”
“现在不是你钻法律空子的时候。”东奇勋冷冷地说。
“但是，”我同样冷冰冰地说，“真正建立在法律基础上的审讯是经得起钻空子的。”
“你……放肆！”西宁旭恼羞成怒，“我警告你，不要妄想从我们这里逃回去！”
“我在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要逃回去的。”可能是因为愤怒吧，我的口气非常生硬，“我能逃到哪里去？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为何还要逃？”
西宁旭呆了半晌，把手里的笔记本重重地摔向桌子，然后愤愤离去。
东奇勋也离开了审讯室。
尹默轩粗暴地用胳膊肘顶了北冥凌的脊背。
北冥凌好像才睡醒一样，站起来。
尹小寒和耶芙达一起，分站在北冥凌的两侧，好像警察对待犯人一样。
Ja又来了。
“你，快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跟着他离开了审讯室。
“姓名。”
西宁旭重重地说。
往常，这样的事情都是北冥凌做的。今天却由西宁旭来做。
北冥凌长叹了一口气。这更让我肯定，领主协会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甚至可以说翻天覆地。
但是，到底是什么变化呢？
这我可说不清楚。
“姓名。”西宁旭又问了一遍。
我呆呆地思考着领主协会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完全没有听到西宁旭的声音。
“咚咚！”西宁旭烦躁地敲了敲桌子，“我在问你话！”
“哦，哦，对不起。”我才反应过来。
“姓名。”西宁旭已经不耐烦了，东奇勋只好帮忙。
“北翼。”我回答，心想这个你们也不知道？
东奇勋却突然放下了手里的笔：“我问的不是你在魔界使用的名字。是你在异界的原名。”
我摇摇头。
“从小到大我就叫北翼，从来没有换过名字。”我说，“我一直——也将永远——是北翼。”
“狡辩！”西宁旭拍案而起。
“我提醒你，”东奇勋明显要温和得多，“你现在拒绝认错的行为是不正确的，你的态度是有害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点你应该不陌生。”
这简直是在上思想教育课嘛！我心里嘀咕。
“你现在应该主动说出你的一切情况，最大限度地争取自由和独立，找一条出路，而不是就这么采取抵制态度。”东奇勋又开始教育。
“我们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争取一条宽大处理的路，为维持地域和平作出贡献，名留青史。这比你在阴冷的监狱里面过一辈子要好得多。”
这都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老词儿了，东奇勋也真有意思，拿出来说得还很好似的。
“听见刚才东奇勋领主和你说的了吗？”尹默轩接上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我看着尹默轩以东奇勋为傲的样子，心里冷笑：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招得出来？
难不成你要我捏造事实，无中生有？
我可不能顺着他们的思路来。否则，最后掉进陷阱里面的，只有自己。
我想了想，装出非常轻松的样子说：“我北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经的北系领主后代，怎么会出来什么‘异界名’，和异界有勾结呢？”
“如果你认为有问题，可以举出证据。”西宁旭非常“民主”地说。
“根据《魔界诉讼法》第三十八条，被告有权请求原告出示证据。”我充分发挥X律师的特长——当然我坚决不会告诉你我真的背过法律条文。
“这是审讯！”西宁旭气得脸通红。
“根据《里萨德监狱具体规章》第三千五百零二条，进行审讯时必须有确切的证据才可以进行审讯，并且必须保证受审者的人格尊严不受侵犯。请问有证据吗？”
“现在不是你钻法律空子的时候。”东奇勋冷冷地说。
“但是，”我同样冷冰冰地说，“真正建立在法律基础上的审讯是经得起钻空子的。”
“你……放肆！”西宁旭恼羞成怒，“我警告你，不要妄想从我们这里逃回去！”
“我在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要逃回去的。”可能是因为愤怒吧，我的口气非常生硬，“我能逃到哪里去？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为何还要逃？”
西宁旭呆了半晌，把手里的笔记本重重地摔向桌子，然后愤愤离去。
东奇勋也离开了审讯室。
尹默轩粗暴地用胳膊肘顶了北冥凌的脊背。
北冥凌好像才睡醒一样，站起来。
尹小寒和耶芙达一起，分站在北冥凌的两侧，好像警察对待犯人一样。
Ja又来了。
“你，快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跟着他离开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