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二次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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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被谣言耍的团团转，空虚与狂热化为旋涡。凌乱之中跪倒在地，一切变成一团乱麻”。
漆黑的深夜，打着瞌睡的驾驶员，周围都是山林杂草，小小的道路随时都会消失。
倪凡停下了车看了眼导航，这是到河南的路，可尴尬的是倪凡不知道具体地址，只知道父母大概的位置，并且难保他们会不会得知这次病毒爆发，转移了位置。
看了眼手机空空的信号，倪凡决定先去一个有信号的地方再说。
换了首稍微带劲的歌，心里不安的青年强打精神赶路，在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个稍微大点的城镇，这里没有一户人家亮灯，在经过的时候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在搬家具准备逃离这里。
打开手机看了下导航，倪凡确认这里已经进入到安徽了，接下来要到河南还要十个小时左右，虽然想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来找他们，但这里还是没信号。
看着在路边匆匆忙忙开走的汽车，倪凡决定自己继续往那走，再怎么说，那边也比浙北地区好多了。
跟着路上的车流，倪凡开上了高速，这里已经不是病毒爆发区了，路上拥堵也没那么严重。
“收费站也关了啊”。
一路上倒是顺畅，不过在经过服务区时还是堵了下，大概没人愿意来上班了，服务区前有很多车排起了长队，倪凡还是压着绿化带开过去的。
大概在高速上开了有三四个小时，离浙北地区越远，路上车子也就越少，中途倪凡看到不少从其他高速入口上来的车子，都在没多远后就下了，一直往北走的反而不多。
“啊~~困死了，不行了，再不睡我就要睡着了，不行不行！”
哪怕再劲爆的歌，也没办法提起一点精神，喝运动饮料反而加剧了身体疲劳，倪凡还是吃不消了，一直行驶的疲劳彻底压垮了他，在路过一个路边的服务区时开了进去，下车后看了下手机依然没信号，便直接就躺在接待处的椅子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太阳晒醒的，打开手机时已经是八点多了，虽然还是有点头晕，脑袋也没办法正常思考，而且身体反而更加劳累，但不至于倒头就睡了。
为了让迷糊的脑袋清醒，倪凡决定去服务区洗个脸，看了看四周好像并没有异常，不远处的几辆车里也没有奇怪的东西，四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怀着忐忑的心走出了门。
“看来这里挺安全，感觉我洗个澡也没事”。
然而想了想，现在也不是洗澡的时候，于是这个念头转了转就被打消了。
走到超市那往里看了看，里面倒是有几个人在搬东西，他们看到倪凡进来，只是瞪了眼，就继续往袋子里塞。
倪凡看了眼，里面有粽子，包子，还有各种风干食品，耸了耸肩，他也就没再管，没办法，谁让那几个人看起来挺壮的，自己不一定打得过。
来到厕所，倪凡随意拿起放在水池上的抹布，借着还在通的自来水把脸抹了下，然后解放了下膀胱，就往回走。
现在只有跟父母取得联系最重要。
路过刚才的地方，那几人在远处一辆黑色SUV旁，想来大概还要过来，倪凡也就不再进去，不然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冲突，自己也只有挨揍的份。
重新开上汽车，很快驶出了服务区，这里距离父母大概位置还有四五个小时，很快就能到。
重新打开车载电台，他听起了里面的新闻。
“浙江北部的太湖市，杭州市，嘉兴市，中部绍兴市已经列入黑色区域，请该区域民众尽量呆在家中，关紧门窗等待政府救援，浙江东部宁波市，台州市，中部金华市，衢州市，以及南部丽水市，温州市列为红色区域，请这些区域的民众尽快备齐食物，往南方撤离。我们政府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弃人民，祝我们能共同度过这次难关”。
“南方啊，看来这次要彻底放弃东部地区了”。
喝了口红牛，倪凡嘟囔着，换了个频道，这次在放的是灾情现场，听着里面的记者的大喊，还有呼啸的风声，倪凡猜测他们在直升机上。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杭州下城区，我看到现在的街上有很多恐怖的生物，他们有的四肢变形，有的身体庞大，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是怪物，我们的军队就要面对这样的生物，不愧是人民的军队，让我们为他们加油。好了，飞行员我们往南边点，对。好，我现在在浙江大学边上，可以看到军队在这里立了很多路障，那边就是军队，他们拿着喷火器在对着那些怪物喷火，而怪物在火焰的灼烧下变为灰烬。可能有听众会问为什么要用喷火器，我解释下，他们用枪是打不死的，他们体内有很多控制器官，只有将他们化为灰烬，才能杀死他们。或者使用液氮冻住他们，进行隔离，等以后集中处理”。
听着收音机的现场播报，倪凡也感叹着，杭州还是半沦陷了，不知道能挺多久。
顺利的开了一个多小时，手机突然“叮咚叮咚”的连续响，倪凡见此，找了个应急停车位停了下来，打开看，其中有几条短信是紧急撤离通知，还有几个是话费和服务通知，最后还有十几条父母的短信。
最新一条是。
“儿子你还好么？我和你爸乘妙妙的车去北京了，你看到了回我下”。
对此，倪凡的反应是。
“啊？”
行吧，也不能怪倪凡，毕竟让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无语，不过。
“北京啊，我可不认为那些喷火枪和冷冻器能阻止那些飞天遁地的怪物”。
想到这，倪凡发动汽车慢慢的行驶，一边拨打父母的电话，不出五秒就接通了。
“喂？老妈，我跟你说，千万别去北方，你跟妙妙说买点东西去高原”。
“对，去高原，我刚从那些鬼地方出来，对那些东西很熟悉，那些东西会从天空飞下来啄你，会从地里钻出来咬你，北京如果做不到一只蚊子都进不来的程度，就不是安全的”。
“你别听专家的，相信我，你也和妙妙说下，你儿子刚从重灾区出来，他是亲历者，他的话还有不可信的吗？”
倪凡听到妈妈一开始还不信，后来将信将疑的把电话给妙妙后，就稍微放下了心。
“喂？是妙妙吗？你听我说，那些东西会在你晚上睡觉时，咬破地板来感染你，或者在你在外走路时，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扑到你身上咬你一口。你没办法防备的，那些苍蝇会传染，老鼠会传染，甚至蚯蚓都会传染，只要让他们弄破皮，你就完蛋了”。
“你说北京会想办法的？如果有办法，也不会半个杭州都没了，我看现在情况，不出两天，一整个杭州都被怪物打下来了，现在即使是核弹都没用了。实话跟你说，现在能阻拦他们的，只有高原了，那里很多动物没办法生存，你们准备吃的去高原，在那里寻找军队庇护”。
“再等等？行，我跟你说，这鬼东西传播速度很快，一天一个省不是问题，它甚至可以地下水传播，如果你们要等，可以，先准备好吃的喝的，越多越好，记得要快，你等得起，别人等不起，别到时候东西卖光了才后悔。最多三天，你们边上可能就有人被感染了，到时候快走，知道吗？”
“什么妈？我口气严厉？我希望你们别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儿子我先去西藏了，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也没办法，你儿子认为自己命很重要，我先挂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倪凡气愤的挂断电话，这回他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不见黄河不死心了。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不走一遭，是不知道有多严重。
趁着现在还有数据信号，倪凡把全国地图数据下了下来，之后换了下导航终点，趁着在高速，他要尽快赶到有人的加油站，重新加满油后去西藏，只有在那，他才能有能活着的机会。
“抱歉，抱歉。被谣言耍的团团转，空虚与狂热化为旋涡。凌乱之中跪倒在地，一切变成一团乱麻”。
漆黑的深夜，打着瞌睡的驾驶员，周围都是山林杂草，小小的道路随时都会消失。
倪凡停下了车看了眼导航，这是到河南的路，可尴尬的是倪凡不知道具体地址，只知道父母大概的位置，并且难保他们会不会得知这次病毒爆发，转移了位置。
看了眼手机空空的信号，倪凡决定先去一个有信号的地方再说。
换了首稍微带劲的歌，心里不安的青年强打精神赶路，在半个多小时后终于来到了个稍微大点的城镇，这里没有一户人家亮灯，在经过的时候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在搬家具准备逃离这里。
打开手机看了下导航，倪凡确认这里已经进入到安徽了，接下来要到河南还要十个小时左右，虽然想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来找他们，但这里还是没信号。
看着在路边匆匆忙忙开走的汽车，倪凡决定自己继续往那走，再怎么说，那边也比浙北地区好多了。
跟着路上的车流，倪凡开上了高速，这里已经不是病毒爆发区了，路上拥堵也没那么严重。
“收费站也关了啊”。
一路上倒是顺畅，不过在经过服务区时还是堵了下，大概没人愿意来上班了，服务区前有很多车排起了长队，倪凡还是压着绿化带开过去的。
大概在高速上开了有三四个小时，离浙北地区越远，路上车子也就越少，中途倪凡看到不少从其他高速入口上来的车子，都在没多远后就下了，一直往北走的反而不多。
“啊~~困死了，不行了，再不睡我就要睡着了，不行不行！”
哪怕再劲爆的歌，也没办法提起一点精神，喝运动饮料反而加剧了身体疲劳，倪凡还是吃不消了，一直行驶的疲劳彻底压垮了他，在路过一个路边的服务区时开了进去，下车后看了下手机依然没信号，便直接就躺在接待处的椅子上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太阳晒醒的，打开手机时已经是八点多了，虽然还是有点头晕，脑袋也没办法正常思考，而且身体反而更加劳累，但不至于倒头就睡了。
为了让迷糊的脑袋清醒，倪凡决定去服务区洗个脸，看了看四周好像并没有异常，不远处的几辆车里也没有奇怪的东西，四周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怀着忐忑的心走出了门。
“看来这里挺安全，感觉我洗个澡也没事”。
然而想了想，现在也不是洗澡的时候，于是这个念头转了转就被打消了。
走到超市那往里看了看，里面倒是有几个人在搬东西，他们看到倪凡进来，只是瞪了眼，就继续往袋子里塞。
倪凡看了眼，里面有粽子，包子，还有各种风干食品，耸了耸肩，他也就没再管，没办法，谁让那几个人看起来挺壮的，自己不一定打得过。
来到厕所，倪凡随意拿起放在水池上的抹布，借着还在通的自来水把脸抹了下，然后解放了下膀胱，就往回走。
现在只有跟父母取得联系最重要。
路过刚才的地方，那几人在远处一辆黑色SUV旁，想来大概还要过来，倪凡也就不再进去，不然到时候万一发生什么冲突，自己也只有挨揍的份。
重新开上汽车，很快驶出了服务区，这里距离父母大概位置还有四五个小时，很快就能到。
重新打开车载电台，他听起了里面的新闻。
“浙江北部的太湖市，杭州市，嘉兴市，中部绍兴市已经列入黑色区域，请该区域民众尽量呆在家中，关紧门窗等待政府救援，浙江东部宁波市，台州市，中部金华市，衢州市，以及南部丽水市，温州市列为红色区域，请这些区域的民众尽快备齐食物，往南方撤离。我们政府无论何时都不会放弃人民，祝我们能共同度过这次难关”。
“南方啊，看来这次要彻底放弃东部地区了”。
喝了口红牛，倪凡嘟囔着，换了个频道，这次在放的是灾情现场，听着里面的记者的大喊，还有呼啸的风声，倪凡猜测他们在直升机上。
“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杭州下城区，我看到现在的街上有很多恐怖的生物，他们有的四肢变形，有的身体庞大，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是怪物，我们的军队就要面对这样的生物，不愧是人民的军队，让我们为他们加油。好了，飞行员我们往南边点，对。好，我现在在浙江大学边上，可以看到军队在这里立了很多路障，那边就是军队，他们拿着喷火器在对着那些怪物喷火，而怪物在火焰的灼烧下变为灰烬。可能有听众会问为什么要用喷火器，我解释下，他们用枪是打不死的，他们体内有很多控制器官，只有将他们化为灰烬，才能杀死他们。或者使用液氮冻住他们，进行隔离，等以后集中处理”。
听着收音机的现场播报，倪凡也感叹着，杭州还是半沦陷了，不知道能挺多久。
顺利的开了一个多小时，手机突然“叮咚叮咚”的连续响，倪凡见此，找了个应急停车位停了下来，打开看，其中有几条短信是紧急撤离通知，还有几个是话费和服务通知，最后还有十几条父母的短信。
最新一条是。
“儿子你还好么？我和你爸乘妙妙的车去北京了，你看到了回我下”。
对此，倪凡的反应是。
“啊？”
行吧，也不能怪倪凡，毕竟让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都是无语，不过。
“北京啊，我可不认为那些喷火枪和冷冻器能阻止那些飞天遁地的怪物”。
想到这，倪凡发动汽车慢慢的行驶，一边拨打父母的电话，不出五秒就接通了。
“喂？老妈，我跟你说，千万别去北方，你跟妙妙说买点东西去高原”。
“对，去高原，我刚从那些鬼地方出来，对那些东西很熟悉，那些东西会从天空飞下来啄你，会从地里钻出来咬你，北京如果做不到一只蚊子都进不来的程度，就不是安全的”。
“你别听专家的，相信我，你也和妙妙说下，你儿子刚从重灾区出来，他是亲历者，他的话还有不可信的吗？”
倪凡听到妈妈一开始还不信，后来将信将疑的把电话给妙妙后，就稍微放下了心。
“喂？是妙妙吗？你听我说，那些东西会在你晚上睡觉时，咬破地板来感染你，或者在你在外走路时，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扑到你身上咬你一口。你没办法防备的，那些苍蝇会传染，老鼠会传染，甚至蚯蚓都会传染，只要让他们弄破皮，你就完蛋了”。
“你说北京会想办法的？如果有办法，也不会半个杭州都没了，我看现在情况，不出两天，一整个杭州都被怪物打下来了，现在即使是核弹都没用了。实话跟你说，现在能阻拦他们的，只有高原了，那里很多动物没办法生存，你们准备吃的去高原，在那里寻找军队庇护”。
“再等等？行，我跟你说，这鬼东西传播速度很快，一天一个省不是问题，它甚至可以地下水传播，如果你们要等，可以，先准备好吃的喝的，越多越好，记得要快，你等得起，别人等不起，别到时候东西卖光了才后悔。最多三天，你们边上可能就有人被感染了，到时候快走，知道吗？”
“什么妈？我口气严厉？我希望你们别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儿子我先去西藏了，如果你们不听我的话也没办法，你儿子认为自己命很重要，我先挂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倪凡气愤的挂断电话，这回他是体会到了什么叫不见黄河不死心了。这种事情，如果自己不走一遭，是不知道有多严重。
趁着现在还有数据信号，倪凡把全国地图数据下了下来，之后换了下导航终点，趁着在高速，他要尽快赶到有人的加油站，重新加满油后去西藏，只有在那，他才能有能活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