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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迁太子去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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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祯皇帝的寡嫂张嫣也是一位传奇人物,天下数一数二的美人,颀秀丰整,面如观音,眼似秋波,口若朱樱,鼻如悬胆,皓牙细洁。

    天启元年,时年十五岁的张嫣,从全国初选的五千名美女中,连过“八关”拔得头筹进宫,同年四月被册立为皇后。

    张嫣小时候纯洁娴静,笑不露齿。七岁的时候,茹苦耐劳,洒扫庭院,洗衣做饭,样样都会。没事的时候,独处一室,习做女红,阅览书史。十三四岁,窈窕端丽,绝世无双。她的父亲张国纪丧偶后,张嫣亲自照顾弟妹,颇有德行。

    张嫣很有皇后风范,母仪天下后,非常不齿宦官魏忠贤和天启皇帝的乳母客氏两人的行径,数次在天启皇帝面前提起两人的过失,更曾以皇后的身份管理六宫,亲自惩处客氏,因此使魏忠贤与客氏对她恨之入骨,两人在背地里造谣,说张嫣是盗犯孙二的女儿,孙二因犯死刑,就将女儿托付给生员张国纪,张国纪将这段隐情不据实反映,犯有欺君之罪。

    顺天府丞刘志选趁机弹劾张嫣的父亲张国纪。御史梁梦环也乘机兴风作浪。天启皇帝没有因为流言而惩办张皇后,相反果断地下旨谴责刘志选,从而使阉党不敢妄动。

    天启三年,张皇后怀有身孕,突然腰痛,要找一个会按摩的宫女来按摩。客氏害怕皇后产下皇子,让魏忠贤安排自己的人冒充,在为皇后捻腰的时候故意下重手,捶之过猛,竟损元子。致使张皇后流产生下死胎,此后张皇后未再生育。这一事,后来成为杨涟弹劾魏忠贤的第十条罪状。

    张嫣在信王朱由检,也就是后来的崇祯皇帝即位一事上,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天启皇帝临死前,客氏安排怀孕的宫女进入后宫,以冒充熹宗子嗣。明熹宗对张皇后说,魏忠贤告诉我说后宫有二人怀孕了,以后生男就立为皇帝。

    张皇后表示反对,认为应当早立信王朱由检。僵持很久后,张皇后说服了明熹宗将皇位传弟。朱由检本来以为是皇兄试探自己,张嫣自屏风后走出,说:“皇叔义不容辞,且事情紧急,恐怕发生变故。”

    朱由检才下定决心继承皇位。

    明熹宗对于张皇后,始终爱惜。他临死之时,将张皇后托付于弟弟信王朱由检,说:“中宫配朕七年,常正言匡谏,获益颇多。今后年少寡居,良可怜悯,善事中宫。”

    崇祯皇帝登基后,对皇嫂亦非常敬重,为张嫣上尊号曰“懿安皇后”。

    懿安皇后本来居住在慈庆宫,崇祯十五年七月,因明思宗的太子将纳妃,改慈庆宫为端本宫,懿安皇后迁居仁寿殿。

    袁嘉升知道,这位皇嫂现在也就三十多岁,但在皇族中还是很有威望的,崇祯皇帝很多事情因为她的反对没有成功,比如迁都南京。

    这一次,袁嘉升决定先让太子先去南京。他知道,崇祯的皇太子朱慈烺从小在宫中长大,不谙世事,也比较孝顺,即便到了南京,也绝不可能成为唐肃宗那样的人。

    太子主政南京,如果有史可法,阎应元等人辅佐,江南之地可稳住,收上商业税,大明财政就无忧了。

    所谓大明天子守国门的陈规,根本就是陈词滥调。这种道德制高点,说白了就是缺少战略眼光。

    南京地处江南腹地,北凭长江、苏北平原沃地,南接苏南鱼米之乡,南京周边地区自明代以来直到现在,一直是中国商品经济的龙头。畅通的水陆交通、发达的商品经济带来了丰厚的资本积累;仓廪实而知礼节,富庶的江南地区,效忠大明的人,南方居多,有明一朝,江浙人士入朝为官者芸芸,位及内阁者更如过江之鲫。

    而且,江南几乎贡献了全国所有税负和绝大部分的政治及经济从业者,毫无疑问,要想中兴大明,必须加强对南方的控制,还都南京,不管是认祖归宗,还是从经济和财政考量,都是上策。

    所谓的面子和道德,对袁嘉升这个皇帝来说,都是该扔到历史垃圾堆里的东西。

    那天上完早朝,袁嘉升就去仁寿殿见张嫣,没想到周皇后和阿九公主也在。她们在一起研究怎么把口罩做得更结实更好看。

    袁嘉升到之前,周皇后还一个劲夸张嫣:“还是姐姐心灵手巧,做得好看。”

    “妹妹过奖了,好多年不做针线活了。”张嫣谦虚回道。

    “嫂子,皇后,你们辛苦了。”袁嘉升看到她们俩这一对姐妹花,一身凤冠霞帔,光彩照人,她们不仅人美,还如此贤惠,心里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她们。

    就在此时,阿九公主也上前,拉住袁嘉升的手,调皮地说:“父皇,好多天不见你,你看看我做的口罩怎么样?”

    袁嘉升哈哈笑道:“父皇太忙了。你做的口罩啊,那肯定好呀。”

    “那父皇你戴上给我看看。”阿九笑道,她上前搂住袁嘉升的脖子,要给他戴上。

    “九儿,快过来,别胡闹。”周皇后说。

    “没事。”袁嘉升道。

    “皇上,听妹妹说你需要一批口罩,这些天,我们组织宫里的宫女赶制,已经有差不多一万个了,不知道够么?”张嫣说。

    “这小东西有大用,你们可帮了朕的大忙。”袁嘉升接过“口罩”一看,惊喜道。这口罩很简单美观,用两层纱布,内置一块吸水棉花,戴上它就可以隔离病菌,他说:“够了吧,有你们的帮忙,朕的子民就有救了。”

    “能为皇上分忧,也是我们姐妹的荣幸。”张嫣说。

    阿九公主也不知道这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什么用,不过听说自己帮了大忙,她心里美滋滋的,嘴角微微一笑,脸上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

    “对了,朕今日来,是要跟你们商量一个事。正好皇后也在。”袁嘉升说:“朕想让太子先去南京主政,学习政务。”

    “皇上,慈烺他年纪还小…”周皇后有点舍不得跟儿子分开。

    “他不小了,都要成婚了,身为一国储君,必须要加强历练。”袁嘉升说。

    “太子历练,在京城即可,为何要去南方呢?”张嫣问道。

    “江南之地,本来就是我大明的根基和龙脉所在。朕这些天来,每思太祖的决定,都觉得无比正确。恢复了厂卫,朝中面貌顿时一新。所以,朕想让太子去南京开创新局面,以后逐步还都南京。”袁嘉升道:“国门朕和一帮大臣来守即可。”

    “太子年纪尚幼,能否在江南立足尚且难说,更何况施政?”张嫣道。

    “所以朕打算让你们两个皇后也先去江南,协助太子。这样朕也会心无旁骛,厉兵秣马,平定北方和辽东。而且北方大瘟疫,你们去南方也安全一些。”袁嘉升道:“还望皇嫂支持。”

    “皇上心意已决?”张嫣问道。

    “是的。接下来朕要专心练新禁军和控制瘟疫,没有精力管太子和你们。”袁嘉升道。

    “父皇,我愿意留下来陪你。我长大了,最近还学了击剑。”阿九公主道。

    此时的阿九公主,一脸笑靥,腮红扑扑的,两弯细眉之间那双清澈的大眼,闪现明媚的眸光,没有一丝浑浊。

    “九儿还真是长大了!周显配不上你。”袁嘉升笑道:“父皇以后给你找个好人家。”

    那天,要分别时,阿九公主悄悄对袁嘉升说:“你抽时间多陪陪母后吧,她很是想你。”

    “好,你这些天,也多陪陪母后。”袁嘉升也很开心,说:“等朕平定了北方,就去南京带你们游山玩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