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师兄弟（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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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的记忆被莫心馥消除之后, 就再次回到了之前那无忧无虑的样子。
陈舟问他，“小可以后是会死的, 你不在乎吗？”
面对这个问题，莫心馥再次回了陈舟一句, “关我屁事。”好了，现在陈舟已经完全明白，这句话是莫心馥的口头禅了。
陈舟没有再问。
由于这段时间陈舟和莫心馥说话的时间比之前多了，季修筠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和小爱这么合得来。”
莫心馥不知怎么的，‘正巧’就听到了季修筠的感叹，之后, 莫心馥就嘲笑陈舟, “你看你还不快点从谢涵远的身体里滚出来，季修筠都吃醋了。”
陈舟翻了个白眼，“季修筠他哪里吃醋了？他有必要吃一个小孩子的醋吗？”
“你可真是不解风情，”莫心馥嘻嘻笑着说道, “你占了人家的身子这么久, 说不定季修筠心里早就饥渴得要死了，也就表面上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罢了。”
陈舟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别用小孩子的模样说这样的话。”听着实在是让人有点错乱。
“哥哥，你可别以为小孩子就什么都不懂。”莫心馥笑嘻嘻地说道，“修筠哥哥的心事，恐怕我比你懂得要多一些。”
“你叫季修筠哥哥, 难道就不觉得有一丁点儿羞耻吗？”陈舟问，“怎么说，你也是他的长辈。”
莫心馥浑不在意，“我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叫他一声哥哥，他这个哥哥就该替我这个弟弟当牛做马，处处哄着我捧着我，我难道有哪里吃亏了不成？”
陈舟听着这话不自觉就笑了出来，“那我岂不是占了你大便宜，你也叫了我哥哥，但我可没替你当牛做马，更没有处处哄着你，也没有捧着你。你简直是吃了大亏了。”
“不错，”莫心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就是占了我好大的便宜，所以，我亲爱的哥哥，你有没有想要对我这个弟弟负起责任来呢？”莫心馥对着陈舟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扑扇着长长的睫毛。
“你的好哥哥实在是太多了。”陈舟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敢当。”
“这话说的，难道你是在吃醋吗？”莫心馥撒着娇般说道，“别呀，我保证，在我的心里，你一定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陈舟算是怕了莫心馥的胡搅蛮缠，他准备离开，却被莫心馥一下子给拉住了胳膊。
莫心馥此时还是个十二三岁少年的模样，但是他的力气却实在是大得惊人，陈舟竟然一时无法甩开，甚至还被莫心馥给拉到了他的面前。
陈舟脚步踉跄了一下，深刻感受到了莫心馥的实力，果然，他不愧是这个剧情世界的顶尖强者。陈舟被莫心馥用力拉着弯下了腰，莫心馥用正常的语调在他的耳朵边上低语，“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陈舟听惯了莫心馥装小孩子时候撒娇般甜蜜蜜的腔调，此时听着他正常的口吻，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陈舟都怀疑之前莫心馥之前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
莫心馥想要什么？
陈舟紧了紧心神，就又听到莫心馥说道，“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完全可以再一次做一笔互惠互利的生意，不是吗？”
陈舟低下头看着莫心馥，莫心馥还是那个少年的模样，他的脸蛋上还透着一股稚气，但他的神情却正经极了，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孩子，陈舟完全可以透过这个表情里看见真正的莫心馥。
也许是之前莫心馥太爱装成小孩的样子，竟让陈舟差点忘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论莫心馥的性格如何，他都是这个剧情世界中的反派大boss，而且还是个主角都拿他没有办法的大反派。
陈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小看了莫心馥，但当陈舟心中一紧的时候，莫心馥的脸上却又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这些天来陈舟经常能见到的笑容，一个像孩子般的笑容。
莫心馥再次朝着陈舟眨了眨眼睛，“瞧瞧你的表情，你是在害怕吗？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陈舟暗自思考了一会儿，莫心馥想要什么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事实上，假如唤作是他自己的话，那他会……？
但陈舟还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要什么？”
莫心馥笑了笑，“你要让我说出来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莫心馥虽然这么说，但他却还是将自己的意愿说了出来，“在这个世界，我已经呆腻了，我想换个地方看看。”莫心馥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陈舟，“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楚蔚白，你们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也许换一种修仙者喜欢的说法，你们两个人就是下凡历练的仙人，虽然你们两人的实力差到连我都比不上，但毫无疑问，你们两人却可以穿梭于大千世界中。楚蔚白已经离开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陈舟问，“那你为什么要让楚蔚白离开？你不怕我立刻就选择离开这儿吗？”
“哦，原来你可以立刻离开吗？”莫心馥说道，“不过没有关系。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不是没有离开吗？我认为，交易还是两个人一对一地进行比较好，当交易加入第三个人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更加复杂。这也是我无所谓楚蔚白离不离开的原因。”
“那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么？”陈舟坐了下来，莫心馥用这少年的模样时，陈舟就总是要低头和他说话，那还不如直接坐下来。这样还方便一些。
莫心馥神神秘秘地说道，“过些天，你就会知道了。”
过些天，莫心馥的话还没履行，他们这一行人却遇到了原剧情中碰到的麻烦。
季修筠被剧情带着跑了，暂时和他们都分开了。
这个时候，莫心馥却拉着陈舟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是哪儿？”陈舟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里面十分亮堂，充满了被人布置过的痕迹。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莫心馥走在前面，每走一步，地面上就开出了一朵朵的花朵，陈舟甚至闻到了花朵的馨香，“等过些日子，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难道你的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就忘记我说的话了？”
陈舟心情十分复杂，莫心馥总是会做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这些花。
满目生机勃勃的鲜花和充斥鼻间的馨香，让陈舟难以正常思考，陈舟不禁怀疑这到底是莫心馥的审美有问题，脑子有问题，还是他故意要干扰自己的思绪？
陈舟的心中警惕着，莫心馥不算是一个多么值得信任的人，他太善变又太难懂，陈舟隐隐感觉莫心馥大概也许应该不会想要害他，但这谁能说得准呢？
陈舟总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单单寄托在自己的直觉上，所以该有的警惕和防备还是得有，系统里的防护型道具也准备了起来。
莫心馥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们似乎是走到头了。
陈舟走到了莫心馥的身边，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你看看，你觉得满意吗？”莫心馥语带笑意，似乎对陈舟的反应胸有成竹。
在洞穴的尽头是一处宽阔又巨大的大堂，大堂的中央跪着许多人，几乎跪满了整个大堂，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几乎都是成年人，他们的眼睛上都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
他们的嘴巴也紧紧地闭着，一句话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些人就默默地跪在那儿，像是一个个听话的傀儡或是机器人。脸上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都是那么地平静。
这么多人想必之前就已经跪在了这里，然而陈舟跟着莫心馥一路走来，却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他们安安静静的，简直是听话极了。
陈舟愣了愣，问，“这是什么？”
“这全是你需要的东西。”莫心馥将这些人称之为东西。然后陈舟看得很清楚，他们都是一个个的活人，并不是什么傀儡或是死物。
“我需要的？”陈舟问，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需要的……？
莫心馥点头，“没错，我随意猜测了一番，你们这样的人似乎很喜欢惩治恶人，也许正是因此，你们的灵魂上才会生出功德金光。你一路上也杀了不少恶人吧？你似乎是有目的地这么做？所以我替你将这方圆几百里的大恶人都抓了过来，他们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尽可以一个个地将他们给杀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陈舟让系统将面前的这些人全都评判了一遍。
s级，s级，s级，s级，s级，a级，s级，s级，a级，s级，s级，s级，s级，……
跪在他面前的这些人几乎全都是人渣，而且大多都是s级的大人渣，想必他们在此之前都是做尽了坏事。连a级人渣在这里都显得不值一提了。
陈舟若是选择杀了他们，就可以轻易地获取一大笔的点数。
陈舟若是自己要获得这么多的点数，倒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要费许多的功夫。而莫心馥此举却是省了他许多的力气，几乎是将点数喂到了他的嘴里。
小可的记忆被莫心馥消除之后, 就再次回到了之前那无忧无虑的样子。
陈舟问他，“小可以后是会死的, 你不在乎吗？”
面对这个问题，莫心馥再次回了陈舟一句, “关我屁事。”好了，现在陈舟已经完全明白，这句话是莫心馥的口头禅了。
陈舟没有再问。
由于这段时间陈舟和莫心馥说话的时间比之前多了，季修筠倒是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和小爱这么合得来。”
莫心馥不知怎么的，‘正巧’就听到了季修筠的感叹，之后, 莫心馥就嘲笑陈舟, “你看你还不快点从谢涵远的身体里滚出来，季修筠都吃醋了。”
陈舟翻了个白眼，“季修筠他哪里吃醋了？他有必要吃一个小孩子的醋吗？”
“你可真是不解风情，”莫心馥嘻嘻笑着说道, “你占了人家的身子这么久, 说不定季修筠心里早就饥渴得要死了，也就表面上装成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罢了。”
陈舟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你别用小孩子的模样说这样的话。”听着实在是让人有点错乱。
“哥哥，你可别以为小孩子就什么都不懂。”莫心馥笑嘻嘻地说道，“修筠哥哥的心事，恐怕我比你懂得要多一些。”
“你叫季修筠哥哥, 难道就不觉得有一丁点儿羞耻吗？”陈舟问，“怎么说，你也是他的长辈。”
莫心馥浑不在意，“我有什么好羞耻的？我叫他一声哥哥，他这个哥哥就该替我这个弟弟当牛做马，处处哄着我捧着我，我难道有哪里吃亏了不成？”
陈舟听着这话不自觉就笑了出来，“那我岂不是占了你大便宜，你也叫了我哥哥，但我可没替你当牛做马，更没有处处哄着你，也没有捧着你。你简直是吃了大亏了。”
“不错，”莫心馥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你就是占了我好大的便宜，所以，我亲爱的哥哥，你有没有想要对我这个弟弟负起责任来呢？”莫心馥对着陈舟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扑扇着长长的睫毛。
“你的好哥哥实在是太多了。”陈舟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敢当。”
“这话说的，难道你是在吃醋吗？”莫心馥撒着娇般说道，“别呀，我保证，在我的心里，你一定是最重要的那一个。”
陈舟算是怕了莫心馥的胡搅蛮缠，他准备离开，却被莫心馥一下子给拉住了胳膊。
莫心馥此时还是个十二三岁少年的模样，但是他的力气却实在是大得惊人，陈舟竟然一时无法甩开，甚至还被莫心馥给拉到了他的面前。
陈舟脚步踉跄了一下，深刻感受到了莫心馥的实力，果然，他不愧是这个剧情世界的顶尖强者。陈舟被莫心馥用力拉着弯下了腰，莫心馥用正常的语调在他的耳朵边上低语，“你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陈舟听惯了莫心馥装小孩子时候撒娇般甜蜜蜜的腔调，此时听着他正常的口吻，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陈舟都怀疑之前莫心馥之前是不是故意装疯卖傻。
莫心馥想要什么？
陈舟紧了紧心神，就又听到莫心馥说道，“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们完全可以再一次做一笔互惠互利的生意，不是吗？”
陈舟低下头看着莫心馥，莫心馥还是那个少年的模样，他的脸蛋上还透着一股稚气，但他的神情却正经极了，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孩子，陈舟完全可以透过这个表情里看见真正的莫心馥。
也许是之前莫心馥太爱装成小孩的样子，竟让陈舟差点忘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无论莫心馥的性格如何，他都是这个剧情世界中的反派大boss，而且还是个主角都拿他没有办法的大反派。
陈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小看了莫心馥，但当陈舟心中一紧的时候，莫心馥的脸上却又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这些天来陈舟经常能见到的笑容，一个像孩子般的笑容。
莫心馥再次朝着陈舟眨了眨眼睛，“瞧瞧你的表情，你是在害怕吗？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陈舟暗自思考了一会儿，莫心馥想要什么其实也不是无迹可寻的。事实上，假如唤作是他自己的话，那他会……？
但陈舟还是问了一句，“你到底想要什么？”
莫心馥笑了笑，“你要让我说出来的话，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莫心馥虽然这么说，但他却还是将自己的意愿说了出来，“在这个世界，我已经呆腻了，我想换个地方看看。”莫心馥伸出了一根手指，指向了陈舟，“你，”他停顿了一下，又说，“还有楚蔚白，你们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也许换一种修仙者喜欢的说法，你们两个人就是下凡历练的仙人，虽然你们两人的实力差到连我都比不上，但毫无疑问，你们两人却可以穿梭于大千世界中。楚蔚白已经离开了，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
陈舟问，“那你为什么要让楚蔚白离开？你不怕我立刻就选择离开这儿吗？”
“哦，原来你可以立刻离开吗？”莫心馥说道，“不过没有关系。不管是为了什么，你不是没有离开吗？我认为，交易还是两个人一对一地进行比较好，当交易加入第三个人的时候，情况就会变得更加复杂。这也是我无所谓楚蔚白离不离开的原因。”
“那你觉得我想要的是什么？”陈舟坐了下来，莫心馥用这少年的模样时，陈舟就总是要低头和他说话，那还不如直接坐下来。这样还方便一些。
莫心馥神神秘秘地说道，“过些天，你就会知道了。”
过些天，莫心馥的话还没履行，他们这一行人却遇到了原剧情中碰到的麻烦。
季修筠被剧情带着跑了，暂时和他们都分开了。
这个时候，莫心馥却拉着陈舟到了一个地方。
“这里是哪儿？”陈舟进入了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里面十分亮堂，充满了被人布置过的痕迹。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吗？”莫心馥走在前面，每走一步，地面上就开出了一朵朵的花朵，陈舟甚至闻到了花朵的馨香，“等过些日子，我就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难道你的记性这么差，这么快就忘记我说的话了？”
陈舟心情十分复杂，莫心馥总是会做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这些花。
满目生机勃勃的鲜花和充斥鼻间的馨香，让陈舟难以正常思考，陈舟不禁怀疑这到底是莫心馥的审美有问题，脑子有问题，还是他故意要干扰自己的思绪？
陈舟的心中警惕着，莫心馥不算是一个多么值得信任的人，他太善变又太难懂，陈舟隐隐感觉莫心馥大概也许应该不会想要害他，但这谁能说得准呢？
陈舟总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单单寄托在自己的直觉上，所以该有的警惕和防备还是得有，系统里的防护型道具也准备了起来。
莫心馥忽然停下了脚步，他们似乎是走到头了。
陈舟走到了莫心馥的身边，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你看看，你觉得满意吗？”莫心馥语带笑意，似乎对陈舟的反应胸有成竹。
在洞穴的尽头是一处宽阔又巨大的大堂，大堂的中央跪着许多人，几乎跪满了整个大堂，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过几乎都是成年人，他们的眼睛上都被蒙上了黑色的布条。
他们的嘴巴也紧紧地闭着，一句话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这些人就默默地跪在那儿，像是一个个听话的傀儡或是机器人。脸上的表情也是如出一辙，都是那么地平静。
这么多人想必之前就已经跪在了这里，然而陈舟跟着莫心馥一路走来，却是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听到。他们安安静静的，简直是听话极了。
陈舟愣了愣，问，“这是什么？”
“这全是你需要的东西。”莫心馥将这些人称之为东西。然后陈舟看得很清楚，他们都是一个个的活人，并不是什么傀儡或是死物。
“我需要的？”陈舟问，他心里忽然生出了一个猜想，他需要的……？
莫心馥点头，“没错，我随意猜测了一番，你们这样的人似乎很喜欢惩治恶人，也许正是因此，你们的灵魂上才会生出功德金光。你一路上也杀了不少恶人吧？你似乎是有目的地这么做？所以我替你将这方圆几百里的大恶人都抓了过来，他们现在毫无还手之力，你尽可以一个个地将他们给杀了。这就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知道你满意不满意？”
陈舟让系统将面前的这些人全都评判了一遍。
s级，s级，s级，s级，s级，a级，s级，s级，a级，s级，s级，s级，s级，……
跪在他面前的这些人几乎全都是人渣，而且大多都是s级的大人渣，想必他们在此之前都是做尽了坏事。连a级人渣在这里都显得不值一提了。
陈舟若是选择杀了他们，就可以轻易地获取一大笔的点数。
陈舟若是自己要获得这么多的点数，倒也不是做不到，只不过要费许多的功夫。而莫心馥此举却是省了他许多的力气，几乎是将点数喂到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