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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受了委屈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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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委屈的女子的确需要这样的麻辣物来刺激一下自己的肠胃。

    晴儿不管不顾地大吃一顿,还表情美美的。吃完了一盘,还要再要一盘。

    一旁的梅二娘和刘病已坏坏地看着自己。梅二娘更是惊叹不已,这样的本来要丢掉的东西竟然成了美食?

    天呢!以后她可以随便收购这些玩意儿了。

    关键是自家店从此多了一道美味菜肴。

    当梅二娘再盛来一碟时,三人顿时抢了起来。

    第二日,梅二娘的店铺门口便多了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梅宝菜”。

    刘病已很是欣慰地瞧了瞧自家的大作,便坐上牛车,朝着书院走去。

    如果说许萍儿是一只玉凤凰,梅二娘却是一只檀木麻雀儿了。玉凤凰虽好,但它太过珍贵,只能还好地放置起来,生怕摔碎了。而梅二娘则可以长久地带在身旁,随着时间的长久,这檀木会上釉,会抛光,会变得愈加光泽撩人。

    昨晚上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醒来的时候,却看到梅二娘也趴在自己身后的桌子上,硕大的圆规正圆鼓鼓地暴胀,刘病已不觉看得呆了。

    直到晴儿伸着懒腰进屋时,看到了痴迷的刘病已才过去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脑勺上,美妙的时刻才戛然而止。

    刘病已气恼地一把搂住了晴儿的腰肢将她抱了起来。

    这份惊喜让晴儿又气又恼。

    不过,两人的喊声将梅二娘惊醒,看到两人的嬉闹后,笑得咯咯之乐。

    晴儿更是恼怒,一巴掌拍在了刘病已的鼻子上。

    刘病已心火正旺,一下子就血流如注。

    不过,刘病已却抱着晴儿死死不放,让晴儿似乎来了事儿一样,裤子上沾满了血迹。

    胡闹归胡闹,要命只有一条。趁着晴儿去更换衣服,洗好了鼻血的刘病已赶紧坐着牛车逃命。

    晨曦的日光还没有完全爬上山头,空气却有着无比清新的味道。

    眼看着暑夏就要带来,春闱论辩会也即将拉开帷幕。

    倪宽的催课已经十分紧迫。他恨不得让学子们日日夜夜守在书院。

    回到家,检查了罗百义给自己制作的青铜护身甲。其实就是一些青铜钱大小的东西一个紧扣一个,制作成了一个小马夹。

    金缕玉衣?那玩意儿别说昂贵,就是金子制作出来不但费时费力,那玩意儿能耐得住长箭的威力?笑话罢了。没有冶铁技术,精钢更不要奢望。刘病已恰好看到了青铜钱便将护身马夹的草图画给了罗百义。没想到他竟然几日之内便做了出来。

    穿在衣服里侧,又在腰间缠好了新打造的一些飞镖夹子。

    平日里就是不能带长箭。若是能的话,刘病已不介意日日穿盔带甲,腰挂宝剑,背带箭壶。

    如今,当太阳刚刚露头的时候,便有这样装扮的一个小子堵住了刘病已去往书院的道路。

    刘病已已经晨跑地热气腾腾,却被一个如小山的家伙截住了去路。

    那人赫然是高个儿周堪。昨日自己进书院的时候,他就是那个千般阻挠自己进教室的可恶家伙。

    只因昨日放学的时候,霍成君竟然在书院门口等待刘病已,还跟刘病已打打闹闹,惹得一向以霍家女婿自居的周堪很是难看。

    在学问上输给了刘病已,不能在情场上也输给这个小子吧。

    周堪便一早穿上了这份铠甲,堵住了刘病已,要求为情决一死战。

    “逮!小子!你若是打败了我,我便把霍家女婿的位子让给你。你若被我打败了,就离霍成君远远的。”

    好熟悉的情节,这不是前世里学生时代的情敌互玩的把戏吗。

    不过,一想到霍显会借助这个女儿将此后的发妻毒死,结果今日有人替自己解了危难,便拱手憨笑道:“多谢兄台解围,我自动退出,自动退出。不过,兄台最好现在就把霍成君给娶了,免了我的灾害。”

    周堪先是一怔,接着便恼羞成怒。“大胆!你这小子怎敢这样侮辱霍成君小娘子,她对你一往情深,你怎么视她为敝帚,看我不打死你!”

    当周堪跳将起来的时候,刘病已才发现他那身铠甲竟然是毛皮缝制的,又在外层上涂了光泽夺目的桐油漆。

    被晨风一吹还烈烈作响。只是他这举着长剑刺来的一番勇猛却抵不过刘病已的快速闪身,在闪过刺来的长剑后,刘病已弯腰一个肘击便狠狠地打在了周堪的肚子上。

    周堪惨叫一声,趴在地上不敢出声。

    刘病已悻悻然,关心地问到:“周大将军,汝可安好?”

    半天功夫,周堪才爬将起来,满脸煞白地对着刘病已发狠:“小子,你等着。”

    然后,他便灰溜溜地走了。

    吃醋的男孩子最是难缠,倔强地如同一头不知道生死的驴子。

    刘病已只是笑笑,便朝着书院继续跑步。

    从今日起,刘病已有了新的跑步路径,那就是在鸿麓书院的小径上奔跑。看看远山,看看近水,看看早起洒扫庭除的学院帮工,看看一大早起来在操场上胡乱武扎的倪宽,这才缓缓地停下了脚步。

    “倪师父,早!”刘病已做了一个深深的施礼,一躬到底。

    “嗯!”倪宽只是嗯了一声,手上和脚上还不忘踢腾,似乎像是在练习武术,但又不像。

    刘病已观察了半天,才说道:“师父,我在秦岭打猎的时候,有老猎户教给学生一个锻体之术,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兴趣学?这套锻体之术虽然行动看起来迟缓,却对人体活血极为有益处,尤其是早上人们刚刚起床,血液流通还不算顺畅的时候。”

    倪宽听闻,这才停下了自己的胡乱舞蹈,喘口气说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病已,你且练来,让老夫瞧瞧。”

    刘病已扎好了马步,手上也来回推送抽回,动作虽然慢但时而快速如电。双脚双手,还有身体都在很有韵致地起了波澜。

    “师父,做这套锻体之术讲究的就是用意念去带动全身,绝对不是用力来带动全身。要柔,用心和脑结合起来,下发指令给身体,用意念的力量让气行走,从而带动身体的运动。”

    倪宽见到刘病已打出十几个花样动作的时候,双眼突然睁大,一下子爱上了这套动作。这锻体之术犹如行云流水,又如瀑布下山。看似简单,但其中蕴含的气运吞吐一点儿也不简单。倪宽竟然站在刘病已身后,一招一招学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