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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能不能让他省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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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安静,所有人的表情都是差不多的, 惊恐而不可置信, 只因眼前的画面颠覆了他们心底的三观。

    那些虫子很多,多得就好像黄山的尸体已经不再属于黄山, 而是一个虫巢。

    这个想法就很恶心也很可怕的, 可这就是事实,让人不得不面对。

    更恶心的还在后面, 宁福像是想确认什么似的,又砍了黄山的一条腿,结果自然与那条手臂一样, 无数让人头皮发麻的虫子掉了出来。

    这些虫子身上都粘了一些不知名的粘液,因突然被破坏了的爱巢让它们不安, 它们蠕动着向前移动,在它们爬过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沾痕,向着那断开的地快速而急切的爬去。

    近了近了,又近了,它们来到尸体的断口处却并没有留下也没有理会那散发着臭味的尸体, 而是慢慢的向上爬, 直到爬到被整齐切断的骨头上后再开始往里钻, 一只叠着一只的往已经被蚕食空的骨头钻去。没多久地面上的虫子就消失, 只有那断开的骨头却白得让人心底发慌。一眼看上去好像那骨头很健康很完整似的,但所有人都知道骨头已经水是骨头了,而是白花花,活生生的极为恶心的一群虫子。

    “呕!”

    有人受不了这视觉效果, 跑了出去,还有不断响起的呕吐声在提醒着众人,眼前可怕的一切是真实的。

    “这、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黄山身体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声音尖锐而惊恐,显示其主人对此场面的震惊和无法接受。也因为这道声音众人回了神,他们回过神来的第一件是就是后退几步,远离那已经是虫子窝的尸体,大有一种有多远就退多远的架势。

    安浩然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只是突然注意到尸体内有很细小很轻微,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去在意,就好像生活中有杂音,不重要的就会被人体自动忽略一样,纵然安浩然的耳朵很灵,但他还没有自虐到日常中各种声音都去听都去在意,也只有有需要的时候他才会房间控制着自己的听力去听取他想要的信息。

    而这次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尸体的异,是那名叫顾名的大夫刚好从那边过来,让他心中好奇对方所谓的师传难毒手法到底是什么,才将注意力放在了尸体上。在注意到尸体内有细小的声音发出时安浩然最开始并没有在意,因为他以为那只是错觉,或者是当时正好有风吹过来吹动了衣摆罢了。

    但很安浩然就不得不将注意力再次放上去了,因为他发现,那让他心觉有异的响动居然还在,而且还在缓慢的变大,说其在变大的也不正确,大概是原先只是被风吹动了一片树叶后来慢慢的增加数量的那种感觉。

    联系到黄山死得蹊跷安浩然并没放过内心的异样,他思量过后让宁福过去察看尸体异样,对于现在这种情况安浩然自己也是吓了一跳,继而而来的就是一种恶心感,眼前的一幕让向来胆大的安浩然也移了目光。

    怀中重量感一轻,发现黑猫跳出了他的怀抱向那尸体走过去,安浩然一惊顾不得恶心连忙将黑猫抱起来,瞪着那不听话的猫喝道,“猫叔!”

    那东西是能靠近的吗?能不能让他省心些?!!

    黑猫眯着双眼看了那尸体一会后才抬起头安抚起隐隐发怒的安浩然,传音道,‘老婆,还记得胖子说蛊术吗?’

    安浩然一怔随后明白过来,神色间有些惊讶,“难道,这就是蛊术?!”

    他想起胖子说过的话,养蛊就是将很多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相互撕杀直到剩下最后一只才为蛊,这蛊所养的方法不同用处也不同,蛊之厉害与巫术不相上下。

    纵然不是很了解,可能与巫术并称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非黄山是被这些蛊虫所杀?!”安浩然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将那话说了出来,他看向李大人,“李大人,看来黄山就是死于这些虫子了。”

    被虫子啃慢慢的啃食掉骨髓,这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只是黄山为何会中蛊,又是谁对他下了蛊呢?

    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案子就将成为疑案。

    李大人面色苦得很,这件案子是他为官以来接手的最棘手的案子了,巫术和蛊术,无论哪一种都不好办。

    “怎么会?!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宋氏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他现在根本不敢看向黄山的尸体,因为那场面真是太恶心了,像是想起什么,他突然抬起头瞪向前方的安浩然,尖声质问,“是不是你?小畜生是不是你做的?你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儿?!你说话你说话啊!”

    “我一直想说了,你的嘴巴最好是放干净些,我的耐心已经快没了。”安浩然回过头,冷冷的看向宋氏,视线又转向从方才就一直没开口一直瞪着尸体的黄根,“现在你该说出来真相了吧,老村长。”

    当尸体诡异的情况被暴出时,安浩然就注意到黄根的神色不对了,那种无法置信最后又一脸灰败的神色转变让安浩然猜测,黄根应当是知道什么。

    黄根一抖,浑浊无神的双眼终于动了,但他还是没有说话,一直呆呆的,像是受了很大的打击。

    “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宋氏怨恨的道,“你是不是又要搞鬼?!”

    “我能搞什么鬼?”安浩然轻笑一声,下巴抬了抬,神色间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傲慢,“你们也配?罢了,我也不于你多讲。你若想知道怎么回事的话,你自己问你玉夫黄根吧,我想他知道了的最清楚不过了。”

    “哼,你以为我会被你牵着鼻子走吗小贱.人,我告诉你我走过的路比你吃的饭还多,你还嫩着呢!”宋氏只当这是安浩然的诡计,可当他转头看到黄根的神情时就心中一跳,直觉不对,“他阿父,你、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黄根动了动,这一刻他仿佛老了十几岁,完全没了之前与安浩然对上时中气十足自信满满的模样,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摊到在地。他垂着头看着地面,旁边的宋氏惶然不安的看着他,急着让他说话让他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突然的宋氏的声音就被掐断了,因为他此刻正惊讶不已的盯着无声哭嚎的黄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身后的黄家人都被黄根的态度给弄得疑惑了,他们开始骚动了起来,而宋氏,他仿佛是第一次认识黄根一样,就那么呆呆的盯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黄根。

    “这是怎么回事?”杨心佑口直心快,他被黄根这表现给弄得发懵了,完全不明白这人为何要哭。

    李大人神情严肃的开口,“黄根,现如今你还想做无畏挣扎吗?”

    黄根边哭着男家跪倒在地,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嘶哑着声音痛苦道,“大人,草民......知错!”

    “既然如此,就速速将黄山之事道来,你最好事无巨细的将事情交代清楚,若是让本官发现你有隐藏和不真之言本官定会让你好看!”

    “......是!”这一刻黄根仿佛被抽了所有生气一般,他就那样一种极为虔诚的姿势跪着,忏悔般的开口将真相道了出来。

    原来黄根在安浩然等人走了之后又因蛇群事件被村民找了借口罢了村长心中就有着一口怒气,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回到家又将黄山按着打了一顿。但是宋氏护黄山护得紧,拦在黄山面前不让黄根下手打人,但黄根在气头上哪会放过他?宋氏的劝说完全没用,反倒是让黄根将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宋氏身上。

    黄山倒也有心气,一见阿爹被打就抢了棍子给黄根来了几下,这就是为什么黄根和宋氏身上有被打的痕迹的原因。

    然而这下却像捅了马蜂窝了,黄根更愤怒了,他咆哮着要打死黄山这不孝子,但有宋氏在又加上黄山的躲避自然没让黄根得逞,最后以黄山逃走为终结。

    黄山一走黄根有气也发不出来,他倒是还有些理智,没有对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老伴再发火,只是怒火还是在,两夫夫就一直没怎么说话。宋氏知他还在气着也不敢招惹着他,他不舍得花钱看伤就拿着家中晒的草药去处理伤口了,而黄根在家中坐了一会儿后有些憋闷,便起身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他想起里正想要收购后山的事,想到自己都不是村长了留着那没用的后山也没,就打算用那后山换一些好处给自己夫夫两老养老,于是脚步一转去了里正家。结果人家里门大开着,喊了两声他就以为人没在,正要离开却听到有动静,心中一突觉得事情有异。黄根藏了起来看着里正家的情况,最后发现自家那不成器的二玉子黄山偷偷摸摸的从里正家里出来,有什么东西藏在怀中做贼一样的四下看着。

    见此又哪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黄根只觉得眼前一黑,一口气不上不下的。他没想到黄山居然做出偷窃这种事情来,之前安浩然几人说黄山偷东西他心中都不相信,因为这个二玉子他最清楚了,打小就老实从来没做过过分的事,没想到今天却发现了这么一幕,一时让做了村长数十年的他无法接受。但他忘记了,他们一家老小早已经分家有十多年,而黄山更是年纪不小,这么多年来早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更别说人向来是善变的。

    他正要冲出来抓黄山却在发现对方鬼鬼祟祟的去了后山,一时心中有些疑惑,他也没多想就悄悄跟了上去。然而他到底是年纪大了,以至于跟丢了黄山。黄根气得不行,在后山找着黄山的踪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找到了黄山。

    那是一个在后山一个隐秘的山洞里发现的,黄根若不是看到有脚印也不会注意到那个山洞。他还没靠近就听到了山洞中有响动,听了一会发觉不对,那响动为何听着像痛苦的嚎叫呢?

    由于声音很熟悉黄根就走了进去,他发现山洞里的不是别人,正是他那不孝的二玉子黄山。

    当时的黄山不知道为何痛苦着倒在地上,双眼圆瞪着表情扭曲得像个恶鬼,他倒在地上浑身抽搐个不停,嘴里发出一声声像野兽一样痛苦的嘶嚎,这突然的情况将黄根吓得不行,全连忙去看黄山的情况,但当时黄山已经痕得失去了理智了,地上散了一地的碎银,然而这玉父子两却没有一个人去关心那些银子。

    黄山的嚎叫响彻了整个后山,黄根不知道怎么做,他根本走不开,甚至都无法将黄山背在背上,因为黄山挣扎的厉害,还未等他扶起来黄山就又痛得倒在地上并重重的撞击着山洞里的岩石。

    黄山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看到此黄根内心也是痛苦的,到底是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放任他不管。可是黄山现在的模样他又不放心走开,一时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就最开始拦着黄山不让他进山了,这样也就没这样的事了。

    突然间黄山没了动静,黄根以为对方这诡异的状态已经过去了,然而他很快察觉到不对,因为黄山,彻底不动了。

    死了......

    这个事实彻底打击到了黄根,他呆呆的没有动作,就那样坐在地上看着黄山的尸体,一动不动不知道坐了有多久,直到身边响起一个嘶哑的声音黄根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山洞内又进来一个人,那是一个将相貌遮得严实但声音极为嘶哑有特色的人,看不出玉男,也不出年龄,出现得诡异。

    那个人说黄山是被巫术害死的,巫术是早上时就被下了,直到这个时候才发作。这种巫术极为恶毒,只有恨一个人恨不得他死的时候才会下这种东西。黄根当时情绪不稳,他听到那神秘人的话时第一念头就是早上那些人下的手,毕竟他们发生过冲突,无论怎么想都是他们。

    黄根怒火中烧,他骂着,将自己所知道的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恨不得把早上那三人碎尸万段。

    那人又说了,想报仇不是不可以,他可以帮忙。

    黄根像是看到了希望抓着这根救命稻草,他求对方帮他,他跪了下来求着,对方被他们‘感动’答应了,恍恍惚惚中对方说了很多,不久之后黄根站了起来,他一直牢记着那人所说的话。他满怀怨恨吃力的背着黄山下了来,将黄山的死推给早上离开的安浩然等人,又将所有黄家人都叫来言明黄山是被人用巫术害死的,而凶手现在就在草头县,他们要去给黄山报复要去报官让县太爷抓凶手,以慰黄山在天之灵。

    黄根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神秘人所说的,先是换了衣服,将家中最破最旧的衣服拿来换上再去县城,就如那神秘人所说,要博取同情,只有处于弱势胜算才会大。报官咬死了对方就是凶手,死缠烂打的目的就是要让凶手偿命,神秘人还说有人会来帮他们,至于那人是谁到时就知道了。

    黄根一直就在观察,神秘人所说的来帮他们的人不是衙门里的人,因为这些衙门里的人都没有要帮他的迹象,黄根原本还担心神秘人骗他,直到中途来了肖老太爷他们他才放松下来,可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却不是出了意外。

    可是结果他们却还是没有赢,因为他看到黄山尸体内的虫子之后脑子终于清醒想起来当时的古怪之处,那个在山洞中的神秘人,他出现的方向不是山洞口,反而像是从山洞里面走出来的,他记得他时他抱着黄山的尸体将洞口给堵着了,当时对方不可能越过他们进山洞,这样的结果就只能是,那个神秘人打从一开始就在山洞之内!

    有些事情是经不起推敲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况无论怎么想都怎么不对,他向来是警惕,看到陌生人就算因失去孩子而一时没注意,但时间一长又怎么可能不心生警惕?

    然而没有,他全程都没有那种感觉,当时他有种很怪异的想法,对方是可信的,他在帮自己,于是他就真的按着对方说的去做了。

    黄山不是死于巫术,而是死于蛊虫......

    尸体,是不会说谎的。

    “呜呜呜.......儿啊,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若是早发现不对就不会有这种事了啊!”

    黄根痛苦的哭嚎着,宋氏已经呆了,他完全不知道反应,因为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的玉夫居然会有将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

    黄家人在哭,这次的哭嚎和咒骂却不再针对安浩然,众人看着这声闹剧都有些唏嘘,没想到事情是再三的反转,让案子更加的扑塑迷离。

    “李大人,这案子也该结了吧。”宁福笑着道。

    李大人回过神,点了点头,“案子已破是可以结了,还要多谢宁公子的相助,落没有宁公子帮忙这案子是破不了了。”

    神秘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杀黄山嫁祸给安浩然?又为什么送请帖给草头县说得上话的人,他到底是想做些什么?只是好玩吗?这些都是还未解答的疑问,但是短时间内是无法查清了,而且李大人很有眼色,他知道那宁公子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是以只有能顺着将这话说下去,还顺口拍了马屁。

    黄根与宋氏传谣言引起混闹,并设计为害他人罪行恶劣,重打一百大板被压入大牢,听候问斩。至于其他黄家人则视轻重做惩罚,轻得警告罚款,重则打板子关上几年,程度不一。

    黄根与宋氏之所以死罪不是因为陷害他人,而是因为传谣言则会被叛得如此之重。无论是什么时候,任何传谣言乱闹民心的人都会被定下死刑,尤其这还是事关巫术的话题。要知道,大周开国皇祖之所以灭了前朝就是运用谣言的威力,可想而知这谣言的力量有多大。

    在这封建的社会中若是将谣言运用得好能杀人于无形,甚至是毁灭一个国家。因为自己就用了这样的手段得到了想到的,从心底就会害怕别人也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当上皇帝之后大周开国皇祖第一件事就定下了法律,严禁民间传出任何能扰乱民心的谣言,一旦发现就以死因论处绝不估算!

    所以说,黄根与宋氏两人自作自受,罪有应得。

    “不!大人不要啊,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放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啊!”

    “是那个神秘人害的我们!他们杀了我儿黄山又蛊惑我们来害人,不是我们的错啊大人,求您放过我们吧!”

    “呜呜呜,我是无辜的啊大人,放过我吧!”

    “我当时是昏了头啊大人,放过我们吧!”

    “大人大人啊,这和我们无关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对,是黄根和宋氏干的,他们就是想要钱,来的时候就说了事后要将宁公子的牛和马都占为已有的,我们从来就没有答应过啊大人!”

    “你什么意思?!姓刘的,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嫁到我黄家,你个白眼狼!你以为就可以逃掉吗?我告诉不可能!大人,你不要听他胡说,此人心思歹毒得很,当时可是说自己要跟过来的,为的就是来占便宜,还说要是把牛买了他要一半的银钱!”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你才这样说过!”

    真是够乱的,众人冷眼看着黄家人开始狗咬狗。

    这个时候宋氏回过神来,就连他连滚带爬的来到安浩然面前,头碰碰的磕在地上,磕出了一脑门的血,“宁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是我们的错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知道错了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求求您求求您了啊!呜呜呜呜,宁公子,您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随着宋氏的带头,那些吵起来的黄家人都一个个的跪了下来求饶,甚至为了表示自己的诚心,他们抬起手来狠狠的扇自己巴掌,这边扇一边不断的求饶希望安浩然原谅他们,没一会就一个个变成了猪头,简直比胖子还胖子。

    “够了。”安浩然冷眼看着,随着他的开口众人都以为他看不过去要原谅黄家人了,李大人等人心中叹息,都道他太心软。最高兴的就是黄家人了,他们都停下了自虐一个个兴奋的看着安浩然,等着他说出原谅的话。

    然而......

    “打了人一巴掌然后说打错人了要求原谅,你们当我傻吗?”少年的声音很冷,这话一出所有人的心都直往下掉,然后黄根与宋氏就发现,面前的少年又开口了,说出的话让他们彻底失去了希望,“来之前我就在想,无论是谁想要陷害于我我都会原样还给他,他只要敢做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而你们,既然做了,就一个都别跑不。”

    李大人等人是即放心又寒心,放心宁公子不是那不分辨是非之人,寒心的是宁公子这人绝对不能招惹,否则后果不是他们能承受的,因为宁家他们得罪不起。

    “不,你这个恶魔,你怎么能这样?!害你的又不是我们,你不能这么做!”

    “你有种去对付那个神秘人啊!是他害的你是他害的你啊!你别总拿我们开刀!”

    “混蛋,你去死啊你去死!”

    “啊,我要和你拼了!”

    知道安浩然不会放过他们了,宋氏终于发了狂,张牙舞爪的就要与安浩然拼命,还未见他扑上来就被宁神给踹得重重的倒在地上,吐出了口血。

    “来人,把人拉下去!行刑!”李大人重重一拍惊堂木,就定下了黄根一家的命运。

    “不要啊,和我们无关啊大人!”

    “救命啊,这都是黄根和宋我两个老匹夫的错啊,我什么都没有做!”

    “啊啊啊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呜呜呜......不要打我,我是无辜的......”

    “混蛋混蛋!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哈哈哈哈!人心啊人心,要死就一起死吧!你们,你们这些人全是神秘人的走狗,他说你们会帮我的,为什么你们不站出来?啊,为什么不站出来?!我要死了你们也要死,你们也要死!”

    “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叫喊咒骂渐渐远去,没一会重叠起伏的板子就响起,那咒骂声很快就变成了哭嚎求饶了。

    安浩然注视着在场的人,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只因最后黄根的咬牙让肖老太公几人都沉下了脸。

    “呵呵,我来之前可什么都不知道,说来那请帖要是没到我手里我根本就不会发现今天在审案子。”曹魄局打破了沉默。

    “老朽也是来了之后才清楚案子是为何的。”肖老太公也开口。

    “在下现在还一头雾水呢。”孟先生苦笑一声。

    “这个,心佑也与此事无关。”

    这些人开始为自己辩解,唯一没有开口的就只有顾名和黄路两人,前者不在意,后者是不知道了在想什么。

    直到他们说完后气氛又沉了下来,只是这次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同一个人。

    ——黄路。

    黄路的脸色是苍白的,现在要不是钱思还扶着他他怕是已经坐倒在地,见众人看自己黄路冷笑,“以为我是内应?有语气吗?”

    没有,但是......

    “不需要证据,因为当时就只有你为黄根说了话,这还不够吗?”李大人充满恶心意的道。

    黄路哈哈大笑,“我被你们打了害得失去了衙门的职位,你道我不恨吗?今天就是没有黄根他们我也一样会站出来说话,况且我也没乱说,没害人,没有证据证明你们也拿不下我!谁都.......”

    “闭嘴!”钱老爷是真不想官黄路,让他就这么作死算了,可钱思是他唯一的孩子,自家孩子哀求着他他就只能出头了。

    黄路被训后面色一僵,他动了动正要开口却被钱思拉住,黄路面色很不好看,冷冷的扫了眼钱思也不看其神情是否因他而痛苦,兀自低下了头看着地上,眼中是浓烈得让人心惊的恨意。

    “李大人啊,黄路他还年轻没受过挫折,心气高才犯了错,但他和本案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他受了伤原本是在家休养的,本就是被我硬拉着过来的,他真的不知道什么神秘人什么内应,还请李大人明查啊。”钱老爷放下面子为黄路开脱,说着这话的时候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都被丢尽了,“李大人放心,我回头定要好好教训他,让黄路知道怎么做人!”

    说完钱老爷也不敢再留下去,道了声抱歉就带着黄路与钱思匆匆离开。

    李大人冷眼看着离去的钱老爷等人面色很不好,钱富贵此举是明摆着他不敢与之对上,居然这么甩面子的就带着黄路离开。李大人气闷了一会后心下又冷笑起来。

    好好等着吧,所谓的证据现在是没有,但别着急,以后总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