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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你还是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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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清灵之气还是浊阴之气,都能被修炼上古混元之法的安浩然所吸收, 是以这一夜倒也没怎么睡, 全在修炼中度过了。第二日安浩然醒来时神清气爽,倒也不觉得多累, 反倒是黑猫因为想回忆体内伤势恢复的缘故睡得很沉, 安浩然起来了他也没被惊醒。

    没打扰对方疗伤,安浩然兀自收拾一番之后去了隔壁敲门, 见没人应想着宁福与胖子应当是起了,他便没在上头多待,抱着还在打呼的黑猫下了一楼。

    还在楼梯上时安浩然就注意到宁福与胖子在下方了, 但意外的是除去宁福和胖子,居然还有几个熟人, 那些熟人正是昨天才认识的林正几个衙门里的捕快。

    一见此安浩然心下就皱眉,心道难不成又出事了不成?

    “福玉叔,这是怎么了?”安浩然走到正对峙的两拔人面前,开口询问。

    林正打了个招呼,“宁公子, 事情是......”

    “公子, 您起了?可是饿了, 老奴已经叫了早食就等您下来吃了。”宁福打断林正的话, 不理会林正兀自退回一步给安浩然让出道来,“公子,林捕头一大早带就带人过来见您,只是老奴见您还未醒便没让他们上去打扰, 老奴私下做的决定还望公子莫怪。只是方才询问林捕头发生何事他也不说,说要见到您才能说明此事。”

    什么事情一定要见到他才能说?安浩然疑惑了,他看向林正,招呼着对方坐下之后,才开口问道,“林捕头,到底何事要劳烦您亲自过来?”

    从见到安浩然开始林正就看着对方怀中抱着的黑猫神色古怪,眼中神色极为复杂,让人看不真切他心底的真正想法,听到安浩然的问话林正才回过神,他摆摆手没坐,兀自带着人站在一边,接着轻咳一声神情严肃认真的道,“宁公子,今日你们怕是不能出城了,还得再请宁公子几人与我等去一趟衙门。”

    安浩然惊讶,问道,“昨日之事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林正摇头,目光再次不受控制的看向少年怀中的黑猫,语气有些古怪的道,“并非是昨日之事,但是也有些关联。敢问宁公子昨日可是从黄石村而来,并在前夜借宿到黄石村村长黄根家中?”

    安浩然与宁福胖子对视一眼,心下已经猜到这事情定是和黄石村有关,他点点头,回道,“正是,我们的确是在那里住过一宿,也没多停留,天亮就离开了。不知林捕头可否告知到底是出了何事?”

    林正却没马上回答,反而神情古怪的指了指安浩然怀中的黑猫,严肃的问道,“那敢问宁公子,这只猫可是你养的?”

    安浩然这下是真的迷糊了,这又和自家猫叔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家猫叔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做了什么不成?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记得自家这懒猫一直在他身边,离开黄石村的时候他可一直看着的,路上黑猫可一直没下过马车,要是出事也不是自家猫的问题,“是,这是我的猫,我一直带在身边。”

    林正长出了一口气,不只是他,便是他身后的几个亲信也是松了口气的表情,只是他们的神情当真古怪,恐惧中又带着新奇,说不出的复杂,“如此,还请宁公子与我等走一趟。”

    安浩然没动,他也没开口,倒是宁福接话了,“林捕头,你一大早过来也不说理由就要拿人,这不符合我大周律法吧。而且,我家公子刚醒来,还未过早,便是要去衙门也要等我家公子吃饱了再说,还请林捕头多等一会,如若林捕头也未过早食也请坐下来吃上一点,这一点小钱我家公子还是出得起的。”

    宁福说得客气却也在理,天还未亮林正就带着人过来了,说要带走安浩然却不愿意说原因,宁福拦着他们不让上去,一直坚持不下。

    林正得了李大人吩咐不好直接闯入拿人,因为李大人再三交代过,这家宁小公子可是安宁药行的那个宁家人,万万要小心对待。所以就算是纵然林正心中着急,可也只能等着了。只是这会儿让林正他们坐下来心平气和的吃东西也做不到,居然那肉包子的香味让他们直流口水。

    他们这穿着捕快制服的人站在这儿已经很久,以至于客栈内客人只有三两个,那掌柜的早已经苦着脸,却又不敢上前来赶人。

    “是在下几人莽撞了,至于吃就不用了,我们来之前已经吃过。”林正说着却也没带人离开,依旧守在一边,那架势生怕安浩然跳了似的。

    宁福也不再多再他,将吃食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还细心的将筷子擦干净才递给安浩然,“公子,无论如何先吃饭再说,出来前主人再三说过了,您早上最喜欢喝上一碗粥,尤其是放了新鲜玉米粒的粥您最爱吃。所以今天一大早老奴就去厨房让人看着火,这粥啊熬得最是香浓,还放了您最喜欢的玉米粒,您快尝尝。”

    安浩然早闻到味儿了,先是肉包子的香味直蹿鼻腔,让人食欲大开,咬上一口香浓的肉汁烫得让人直往嘴里扇风,可却又舍不得吐出来,怕浪费了。再是一大锅还在呼呼冒着泡的玉米粥端上来,玉米粥和香甜软糯正好中和了肉包子的油腻,那胖子正呼呼的一口肉包子一口粥喝得正香。

    没一会儿玉米的香味瞬间盈满整个客栈,让坐在大厅内的客人食欲大开,直呼让小二也来上一碗同样的粥,等得到这是客人自家做的回答后个个失望不已,却也被引起了食欲吃着自己叫上的包子馒头。不只是店内的人如此,就连路过的人被那玉米粥的香甜味给吸引了过来,客流量一下子大增,喜得后台那小气得很的赤纹掌柜笑没了眼。

    黑猫也被这香味给馋醒了,就见他动了动鼻子睁开了眼,两只前爪人性化的揉揉眼,在半睡半醒中发现自己正被熟悉的气息包容着时往旁蹭了蹭。

    安浩然感觉到黑猫在蹭着自己,低头一看发现黑猫醒了,心下一笑,将吹凉的粥喂给对方,黑猫也没完全睁开眼,就这么半迷糊的被投喂着,这一人一猫之间特别柔和的气氛让人不禁侧目。

    “林捕头,反正这早食很多,不若你们坐下来吃点吧。”安浩然见站在旁边一副馋样也怪不好意思的,毕竟谁也不乐意在吃饭的时候被几双眼睛盯着吧?他见林正还在犹豫,便又道,“正好我也好知道那宋氏和老村长到底在搞什么鬼,我们等下就去衙门总不能林捕头你还满着不说吧?早晚要知道而已,早说和晚说也没什么区别了是不是?”

    “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林正早就被那香味给馋得不行了,招呼着身后四个弟兄都坐了下来,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本来不应该说的事情他现在倒是说了,“宁公子可知,你们借宿那老村长家的二玉子黄山,昨天暴毙了。”

    什么?!安浩然几人都很惊讶,就连黑猫此时也清醒了,三人一猫视线都看向了林正。

    安浩然觉得这件事可能不太好搞,不然林正也不会如此严肃的表情,他皱眉问道,“可我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何会如此?”

    林正视线落在那只黑猫身上,视线一对上那双猫眼林正心中就是一突。怎么说呢,这只猫给他的感觉和其它猫不一样,一般来说猫看人的眼神都是陌生而警惕的,可他在方才对上这只黑猫的眼神时,感觉对方像是在思考。对的,就是在想事情一样的思考,林正坚信自己没看错,黑猫果然邪乎得很。

    再次扫了一眼现在吃粥吃得正香的黑猫,林正又有些怀疑自己是出现幻觉了,这只猫现在的行为怎么看都很普通啊,心中对黑猫这种生物有些抗拒的林正不敢再看了,他定了定心神后才小声的说道,“昨天半夜黄根与宋草儿背着尸体来衙门里报官,说一姓宁的儿男带着两个仆人和一只黑猫到他家借宿,因为昨天早上发生了些口角那名儿男便利用巫术杀了黄山,而那名儿男的名字就叫宁易之。”

    林正说得很小声,像是在防备着被人听了去,毕竟巫术之类的东西是不能为常人所知的,若是百姓知道的话定会惶恐闹出事情来,李大人可不希望在自己的治下出现什么神鬼的流言。

    这理由未免太过于可笑了!安浩然放下碗筷,被宋氏一家恶心得吃不下去,正要开口就被宁福给拦住,听到宁福小声的耳语之后安浩然才以现,这理由虽然可笑,但却很有用,那黄根与宋氏真是行了一步好棋。

    传闻有黑猫出现的地方都会伴随着灾厄,轻得掉东西重得掉命,因此黑猫自古以来就不受世人所待见。但在深山老林中却有人饲养黑猫,因为据说猫乃九阴之体下可下咒害人和上可通鬼门关养小鬼,所以黑猫对于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来说是个好东西。所以通常世人都叫这种人为巫公或咒公,意思为不祥之人,遇之人人喊打,如同过街老鼠。

    有史料记载,在历史上有个名为渐的小国就是灭于巫术,自那之后巫术很少出现在人前,但并不是没有,数百年来死于巫术的大人物也不是没有,因此世人对于巫术很是敏感。

    黄根与宋氏报官说黄山死于巫术,李大人不会做视不理,而且黄根夫夫两一些细节说得很对,那姓宁的公子不正是化名为安易之的安浩然吗?黑猫昨天没看过,今天不就正好被林正碰到安浩然抱着只黑猫了?这一人一猫还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人前,活生生就是在告诉别人人就是他杀的一样。

    也无怪乎方才林正几人神色那么古怪,怕是他们也没想到安宁药行的宁公子会与巫术有关吧。

    纵然安浩然根本没听说过什么巫术不巫术的,但他现在被扣上了一顶这么臭的帽子,却是一时半会也摘不下来,毕竟他就算说他不会巫术也没有人相信,毕竟大部份人都不知道什么是巫术,更别提见过了。

    “公子,怕是他们心下都已经认为我们是凶手了。”宁福皱眉紧锁,现在的情况于他们不利,可以说是有理也说不清了,而且他担心这事情会闹大,流言的威力是巨大的,宁福怕的是才第一次离开族的公子会被牵扯进来。

    安浩然点点头表示明白,他抬手抚摸着黑猫的毛,神色平静的看向林正道,“我不会所谓的巫术,人也不是我杀的,我们离开的时候黄山还活着。”

    林正又道,“宋氏一直说是宁公子你下了巫术,且传闻中一些巫术是不会马上让人死的,所以宁公子你的嫌疑并不能洗清。”

    安浩然被气笑了,“仵作怎么说?黄山到底是几时死的?”

    林正沉默了一会答道,“仵作尸检出黄山死于黄昏时间,而且从黄山的尸体来看死相惨烈不像是人为,死因看上去是活活痛死的,但是没有明显外伤,这也是为什么宋氏说黄山被巫术所杀而有人的缘故。”

    安浩然挑眉头,“若真如宋氏所说的那样那我要杀的他们全家,这样才能以绝后患也不会有意外不是吗?还有,我要是有那本事为何不再迟个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等我们离开了再杀掉黄山也不迟,正如你所说有些巫术并不一定马上让人死。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才一天不到黄山就死了,先不说我不会这巫术,就是会这么做也是不明智的选择,黄山一死不明摆着告诉别人和我有关吗?毕竟当时我与老村长一家发生了争执,嫌疑最大的是我。”

    林正被安浩然平静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然,他面色发苦的道,“我虽然相信宁公子你是清白的,但是那黄根和宋氏一口咬定了你下了巫术杀了他家二玉子,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来拿人,还望宁公子能体谅在下。此外来之前我家大人有言,若公子执意要离开也可,只是道路未通公子若要走可弃马车走小路了,至于黄根宋氏那则有我家大人管着,宁公子当可放心离去。”

    最后一句林正说得极小声,就连他身边的几个亲信也没听到,但安浩然听到了。

    这话倒是让安浩然惊讶了,他看向林正见其神情不像是在说假话的模样,心下便有些疑惑那李大人为何会帮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若是带着人走了,他这个当县令的会第一个被问责的吗?纵然一个县令能压下些事情,可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更别提李大人并非这草头县的一言堂,想拉他下马的人可不少,他如此做到底是为何?

    似乎是知道安浩然不清楚其中关窍,宁福小声的耳语了几句,“那李大人是想卖当家的一个好,无论事后这个县令能不能再当下去,只要公子欠了这个人情主人就不会放任不管,说不定以后这李大人未来的路,是一个县令比不上的。”这李大人倒是个敢赌的人,不过也算他运气好,赌对了,换了其他人主人不会在意,但安浩然公子主人却是一直很关注的,甚至连亲生的两个玉子都比不上。后面的话宁福没有说出来。

    安浩然恍然,原来是看在自家二玉叔的面子上啊,他就说这林捕头今天的怎么比昨天的要好呢,要知道昨天从林捕头行为来看对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今天倒好,也没强行拿人,居然还客客气气的有问必答,他说要吃饭了才走居然也不催,态度好得很。

    不用想也知道是那块路引背后的势力起的作用,说来那路引也是临时弄出来的,他还记得当时决定要离开族中时二玉叔来找过他,询问在外头用什么名头为好,安浩然当时想的就是自己道台上和族谱中所出现的‘易’字,正好十六岁生辰那知祖父就决定了易之为他的字,是以就以易之为名,至于宁姓,则是安家人在外行走多用到的姓氏。

    等要离开时二玉叔才拿出那玉牌所制的路引身份牌给看他,他只瞧见上头‘宁易之’三个字,还没细看二玉叔就让宁福收着了,一路安浩然也没问为何二玉叔像是早有准备的样子,毕竟那路引一看就是事先准备好的。况且出生地的文书上头的那个刻章居然还有朝阳城锦城府衙认证呢,要说不是早就有准备的话安浩然也不信。

    安浩然现在已经知道事情为何,在事情未解决之前自是不会离开,先不提李大人是为了什么帮他们,只这份子人情安浩然就不想欠下。还有就是,他也想去看看宋氏与黄老村长到底想弄什么幺蛾子。想着他站起来,看向林正道,“带路吧林捕头,既然有人报官告我们,那我倒要去会会他,看看他们到底想弄出什么事来。”

    林正见他没离开心下松了口气,忍着心中的不舍放下碗筷,客气的让开道来,“宁公子,请。”

    宁福起身去牵马车,事实上安浩然觉得麻烦本来让他别去了,马车放客栈也可以。但宁福坚持以公子出行不能不坐马车为由去了,安浩然无法只能由着他。

    “胖子,你是道士,可听说过巫术?”等马车还要一点时间,安浩然他们便出了客栈在外头等着,无聊着呢趁着林正没注意安浩然看向胖子,心下有些好奇。

    “宁公子,这你就问对人了。”胖子将最后一个包子往自己嘴里塞,两口咽下才得意的道,“你要问别人可能不知道 ,问道爷我就对了。”

    安浩然嫌弃的看他,后退一点避开对方的唾沫星子,“你快说,别凑那么近。”

    胖子不以为意,嘿嘿笑道,“像我白云山修的是道术,不过道术也分流派这里就不详细说了,说了宁公子你可能也不愿意听。不过道术一般以替天行道行善积德为目的,害人的少有。在苗疆一带还有修的蛊术的,所谓蛊术就是像一些至阴至毒的虫子放在一个地方,等它们撕杀得只剩最后一只虫子后才为蛊,蛊最先是救人的,后来有人发现用蛊杀人再方便于是蛊虫便成了世人谈之色变之物。至于巫术与蛊虫一样不受待见,巫术最先是从南方某个小国传来的,不过这巫术并不好下,且一旦巫术被人识破下咒之人就会受到反噬,无论是哪种这世间都很少见,就道爷我所知,一般有这种能力的人轻易不会出现,更别说无缘无故去去杀害一下普通人了。”

    安浩然皱眉,“那黄山又是怎么死的?”

    胖子摇头晃脑道,“安心安心,九成几率不会是死于巫术。”

    “哦?”安浩然挑眉,问道,“你为何如此确定?”

    “这巫术可不是那么简单说能下就能下的,如同宴请人一样还得看日子,否则的话成功率不高,而且准备也繁锁,半天时间不可能运用巫术杀人。”胖子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打着饱嗝一脸满足,接着又开始说起自己的见解起来,“事实上我也不是很十分的确定,总之黄山怎么死的,还得见了尸体才知道。至于那一成的可能几率便是黄山真的是死于巫术,只是道爷我可不认为有哪个巫术的高人设计我们,毕竟一来我们没得罪那些高人,二来我们会遇到黄山一家也是意外,三来时间太短就算发作最快最狠毒的巫术也要一天一夜,这么一算的话黄山的死和我们完全无关了。”

    安浩然点头,胖子说得的确有道理,本来他们借宿的是另外一家,但因对方家中房屋不多才将他们送到了老村长家里,事实上在黄石村里寻找出能收留他们的人家也是还有几家的,真要有人设计他们的话那对方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就会借宿在老村长家呢?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定会与黄山一家发生冲突呢?

    所以这就排除了被人设计的可能,这样一来宋氏和黄根有嫌疑就更大了,毕竟当时离开时对方面色可不好,两人眼中的恨意安浩然现在都能回想起来。可是黄山怎么会死,宋氏又为何一口咬定是他用巫术杀死了黄山?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报复?那问题又回来了,黄山到底是怎么死的?

    头疼!安浩然抚额,算了不想了,现在多想也没用,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他也想去看看宋氏与黄根到底在搞什么鬼。

    “对了浩然公子,我这里有些东西你要不要看?”突然胖子像做贼似的凑过来小声问道。

    安浩然狐疑的看向他,皱眉,“什么东西?”

    胖子小眼睛四下扫了扫,见林正几个捕快离开远没注意自己,便道,“好东西,我出来时从师傅书房偷......咳,借的,有关巫术的书,记载不全面我当时收的时候也没注意,没想到就还了出来了。也是缘分,本来还打算丢了的没想到还能用得上,浩然公子,你要看不?”

    安浩然惊讶的看了他一眼,想起初次遇到胖子时对方可是从袖子里掏出了好多东西,顿时好笑道,“你倒是什么都往身上带,拿来吧,我看看。”

    “嘿嘿,两块肉干,不能少。”胖子吸了下口水,强调道,“要有灵气的那种。”

    安浩然听了不禁黑线,暗骂这个吃货,居然观察得那么仔细,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自己身上还带着干粮的,而且数量刚刚好,就是两块。本来灵气的兽肉干也没多少,那都是祖父玉叔们特意给他留出来的,他自己都没怎么吃。

    而且两块可不是一般人眼中筷子一夹的那种小块,而是成年人两个巴掌那么大啊,他特意留下来给自家猫磨牙用的!

    想到那关于巫术的书,安浩然最终还是忍痛点点头,“行!”

    至于猫叔的磨牙棒,在没找到合适的之前,只能委屈自己了。安浩然牙疼的想,不知道那几瓶去红印子的药够不够?

    “来来来,快换,先给我一块肉干,另一块就先放公子你那里,免得被宁管事发现了不好,要是看到我在吃他又没有我会良心不安,但我又不想和他分享,所以啊还是不要拿出来了......”胖子叨叨个不停,安浩然听着烦想给他一脚,却因对方背过来的黄皮子破书而止住了这个念头。

    而正在与胖子做交易的安浩然没有发现,原本在他怀中应该再次睡过去的黑猫突然睁开眼看向外头,对面楼的屋檐上一只灰鸟看了黑猫一眼,像是得了什么信息一展翅飞走了。

    花儿没飞多远,直接来到客栈后面的一棵大树上,找到还在睡大觉的小黑蛇,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恶作剧花也没打算叫醒小黑蛇,爪子一伸就将对方抓起直飞上天。

    可怜小黑蛇还以为做梦梦到了自己修成了真龙飞向了九天呢,没想到一睁天的确在九天,但真龙却没有,侧着脑袋一看发现让它难受的又是那可恶的鸟爪子,顿时气得直吐信子就要咬那死鸟。然而花儿有免死金牌,啾啾叫着搬出黑猫的大名,那小黑蛇顿时就安分了,让花儿瞧得直乐,甚至还在半空中多转了几圈。

    宁福很快就将马车牵来,一晚上不见安浩然的大青年冲上来刷存在感,但安浩然可没心情逗它。拍拍它的牛角让它安分点,接着就上了马车。坐在马车内看着怀中仿佛在想什么的黑猫安浩然心中一突,黄山这事不会真和自家猫叔有关吧?

    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因为他知道黑猫没那时间去报复宋氏几人,只是......

    安浩然拿起那黄皮子破子翻了翻,突然抬道四下看了看,花儿和小黑蛇那两个家伙又到哪里玩去了?算了,他没时间去管那么多了,反正那两家伙也丢不了,还是抓紧时间先将这书看完吧。

    ......

    马车离开客栈后,一个原本在大厅内像普通客人一样吃早的客人马上结账走人,这人四下看了看,警惕的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处院子里,极有节奏感的敲了敲门,门自动打开吓了这人一跳。

    这人拍拍胸脯走了进去,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满是灰尘的房间里,直径打开门走了进去,小心的关上门过这人才低下头,掩下眼中的恐惧开了口,“我、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诱他们去了衙门了。”

    “很好。”一道像发锈了的嘶哑声音传了来,但刻意内很暗没看到人,这声音一传出就让人心中直发凉,“事情都安排好了吧?”

    这人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回道,“都已经安排好了,保证不会出岔子。”

    “请帖呢?”

    “都发出去了。”

    “你做得不错。”这是赞扬,让这人心中微微放松了少许,很快他就更高兴了,因为那嘶哑的声音又说道,“银子就在桌子上,都拿走吧,那些全是你的,记住出去时别让人看到了,我并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些事情。”

    “是!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一定不会说出去的!还请大人放心!”这人顿时喜笑颜开起来,一把扑过去就去拿老旧的桌子上的银子,他正高兴的算着呢但突然间那颗头颅却咕噜噜的掉了下来,这颗脑袋上的表情还维持在得了银子的欣喜上,可以看出此人死之前有多高兴,只是配合着那没了头的身子,却怎么看怎么诡异。

    “为了避免你管不住嘴,你还是死了的好。”那嘶哑的声音又响起,接着一又干净的靴子出现在那颗头旁边站定,那声音的主人弯下腰,用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捻起那颗头,呵呵笑道,“又多了些肥料......”

    声音嘶哑恐惧到极,回响在这废弃的院子里,惊得角落处落窝的老鼠仓皇逃离,但有只老鼠却运气不好,一头撞到了那个人身上。昏暗中对方低头下了过去,那只可怜的老鼠吓得一动不敢去,直到被一双手一把抓起才吱吱吱的尖着,引得那声音的主人直发笑。

    老鼠的尖叫和那嘶哑如恶鬼的笑声一同传出老远老远,吓得院子外头的鸟儿惊慌飞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