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第 3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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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
听楚少倾的命令, 所有人不可置信看着他, 这时跑都来不及，为什么还迎上去？
“你们觉得这是什么东西？”
楚少倾看几人神色恐惧, 就知道他们心已生魔，把这歌声想像成自己心底最恐惧的东西。
“西泽，你说。”
楚少倾直接点名。
“是，是幽灵。”
“斯洛克，说。”
“是湖心怪物, 唱着歌把人引过来吃掉怪物。”
楚少倾目光看向两个女孩子, 没等他开口，俩人就说了, 美熙的是鬼, 菲碧也觉得是鬼。
“你们觉得自己说的对，还是队友说的对。”
斯洛克喃喃道：“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跟幽灵, 都是假的, 肯定是怪物。”
美熙跟菲碧则异口同声反驳：“我们有队长，湖心怪怕什么，肯定是鬼, 会飘的。”
西泽看看三人，说道：“你们都是假的，明明只有幽灵才会唱歌。”
“看，你们都觉得是让自己最害怕的东西，而我觉得这是海市蜃楼，我们出了这个雾, 说不定就到达这个星球某个人类居住地，唱歌的小女孩说不定只是唱歌的小女孩，她跟我们一样，只是人类，懂吗？”
“看着我的眼睛说，她是人类，只是迷雾外面生活。”
“她是人类，只是迷雾外面生活。”
队长坚定的眼神，清亮坚毅，让几人充满恐惧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神色恢复平静。
[啊啊啊，又出现了，又有信号了，天啊，又在唱歌了，这什么鬼东西啊！]
[快快，联邦警察节目组，人又出现了，快来啊！]
[我去，队长跟副队什么情况？怎么抱在一起了？啊，队长手臂绷带又出血了，副队怎么包扎着绷带，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经历了什么，哇一声哭了，队长，你们好可怜。]
[斯洛克，西泽，你们是不是应该成长起来了，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是队长跟副队。]
直播间再次恢复信号让几人一愣，而吼出的声音让西泽跟斯洛克脸涨得通红，懦懦着不知说什么。可当他们看到队长嘴角笑意，心中一片明朗，双手紧攥成拳，目光坚定，从现在开始，他们一定会保护好队长跟副队。
[接通讯。]
台长暴跳如雷的声音突然从直播间传出，楚少倾接起，台长马上扬着嗓子吼：“你别说，先听我说，我们经过勘察，你们已经偏离了原路线进入地磁异常带。我们现在还没办法完全捕抓到你们位置，所以在这之前，你们必须生存下去。”
“我们已经完全没物资，副队跟我都受伤了，其他几人身体精神上都受到极大的损害，你觉得我们能在这里生存多久，才能等到你们过来？”
楚少倾声音淡淡地，目光却冷如冰霜。台长通过直播间看着站在悬浮车上的队长，莫名的怯意从心底涌上来，隔着星辰日月、网络，他被一股气势压制住。
“我，”台长缓缓心神，僵硬道：“我们已经向军方求助，如果他们同意，就能利用军方技术找到你们。”
普通的地磁异常，如今的科技已经完全攻破，可是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只能军方才有这技术。
“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那，那，不同意，我能怎么办？谁让你们走进地磁异常带的，明明路线都规定好的，你们……”
怒吼的台长话止住了，他看到了封郢冷酷的目光，这目光让他害怕。
他沙哑着声音说：“我们一直按照路线走，至于一开始你们为什么没发现地磁异常带是你们节目组的事，你们只要告诉我们，几天有结果。”
“我……”
“队长，歌声弱了。”
“滋滋滋”
西泽话刚落下，电磁声响起，楚少倾把手环扔给西泽，让他跟台长沟通，指令斯洛克开车去追。
直播间惊了，他们没想到队长竟然要去追那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歌声，害怕的有，分析的有，前者刷着让队长停车，这样很危险，如果是什么怪物要引他们过去，会死的；后者则是在分析这声音的出处，有人说是海市蜃楼，有人怀疑这里有人类居住。因为失踪事件闹得大，在短短的五天里，直播间人流量已经超过五十亿，特别是在刚才流出已经联系上的消息，不少科学家纷纷跑来，皆在讨论这一现象。
直播间热闹起来，恐惧感完全消失。
在迷雾中追寻声音并不容易，突远突近，信号随着这歌声的强弱，也断断续续的，六人开着悬浮车狂奔，完全无视台长要求他们在原地等待的吼喊，追着那声音从凌晨下夜追到晨曦，很多时候明明它仿佛就在眼前，可加速开过去，它又消失了，只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过一会儿，它响亮的声音又出现了，悬浮车又加速，不断循环，直至太阳完全升空，迷雾由黑暗变得白茫茫，依旧无法触碰。
[是海市蜃楼，一定是海市蜃楼，你们别追了，没用的，只会浪费资源。]
[可是这样紧跟着，至少能保持信号联通。]
[不，一定是鬼怪，它是想耗死队长他们，别上当了，队长，停吧！]
[什么鬼怪，听久了觉得这小女孩唱歌还挺好听的，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信队长，无论如何信队长。]
[对，信队长，得永生。]
“嘘，听。”
楚少倾食指放在唇边，做出静声的动作，所有人安静下来，看着他。
“队长，什么意思？”
西泽忐忑看着队长，就怕他突然说出什么可怕的事。
“声音已经很近了，可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加速却始终没追上？”
楚少倾几次隐约看到迷雾中出现庞大的身影，那形状让他想一样东西，幽灵船，不过那影子很快又在迷雾中消失，真跟个幽灵似的。
“它在绕我们，”封郢还在烧，他赤红着眼，唇瓣烧得干巴巴的，全是皮；胡渣爬满脸，人显得粗狂不少。封郢半垂着眼帘，脑袋一晃晃地：“我听到打雷声，要下雨了吗？”
“是你耳鸣，”楚少倾伸出手把他拉过来，喂他喝两口水，按下铺满衣服的悬浮车：“继续睡。”
“我要听歌。”
“不想我揍你，听话。”
“哥，不，啧，我乱叫什么，脑袋痛，你说揍我，我想到爷爷了，不对，是我哥，他老揍我，队长，帮我报仇……”
“闭嘴。”
封郢已经烧的脑袋混乱，现实与虚幻不断在脑海交换，直播间的人看得眼都红了。
[哇一声哭了，可怜的副队，烧成这样都没药，会不会变成傻子啊！]
[我也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想笑，刚刚我没听错，副队是叫队长哥，还有爷爷吗？]
[有什么好笑的，看副队的脸就知道他烧得厉害，天啊，在这种鬼地方，怎么治疗了，分分钟感染，会死的。]
[辣鸡节目组，恨死你们了。]
“斯洛克、西泽，我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楚少倾神色严肃，看着俩人，继续道：“听我说完后，你们可以拒绝。”
“队长，你说。”
“我要你们绑着藤蔓向声音处游去，如果有水流冲你们，就顺着水流走，直到手碰到东西。那东西我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如果碰到，顺着那东西爬上去，然后拉紧藤蔓，用手环报信。”
楚少倾话一出，所有人惊讶了。美熙最先着急起来，他们昨天才刚杀了巨型章鱼，谁知道水里有什么。
“队长，这里都是迷雾，如果他们冲走了怎么办？”
“我不会用你们的命冒险，只是副队已经拖不下去，他必须尽快脱离高烧。”
单手游泳，楚少倾做不到。
“队长，能告诉我你的猜测吗？”
斯洛克跟西泽都没有拒绝，只是定定看着队长。
“幽灵船，”楚少倾神色晦暗，沉呤片刻继续道：“我怀疑我们进入了水上迷宫，我们一直没走出去只是在原地打转。如果我猜测没错，幽灵船可能也在这片区域转，但它与我们不同，它应该能转出这片区域。”
“那唱歌的小女孩是幽灵吗？”
西泽特别怕这东西。
“相信科学，我猜应该是船上的录音在外放。”
楚少倾这个猜测让众人松口气。
“那船上有人？”
“有人还叫幽灵船吗？”楚少倾瞥眼西泽，见他还想问，说道：“一切等找到船再说。”
除隐约看到船身，楚少倾还听到了水拍打船身的波涛声，那应该是一艘大船。
小女孩还在唱着两只老虎，这时大家已经不怕了，身为现代星际人，幽灵船从小听到大，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带上刀，如果有任何异常马上回来，我会让白熊陪你们去。”
白熊伤已经好了，会游泳的它水上战斗力也很厉害，就是胆子小点。
“好。”
俩人点头，压下内心的忐忑，戴上护目镜，在腰间绑上藤蔓，测试完没问题后，等队长哄好白熊，俩人一熊噗通跳进水里，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游过去，慢慢消失在迷雾中。
…………
“小二的位置确认了吗？人现在怎么样？”
偌大的花园里，一位老爷子正拿着一根棍子逗鸟，逗得它哇哇叫着：“莫挨老子，莫挨老子。”
“小二的本事您老人家比我清楚，死不了。”
老爷子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着黑色军服，军帽上的五星熠熠生辉，他气质硬朗，五官线条分明，神情威严。
“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当初他就不想接下这任务，还不是你把他打伤直接扔去节目组的。现在他失踪了，能不能上点心。”
“如果他不违抗军令，也没这事，说起来还是他自己作下的后果。”
“不就是没按上级命令跑路直接调头打星盗嘛，最后不也把这凶神恶煞的星盗给抓回来了，功过相抵。”
“爷爷，他是军人，军人首要的就是服从命令。”
“有句古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情况，没人比战场上的将军清楚，你啊，就是太死脑筋了。”
老爷子把棍子一扔，气得吹胡子瞪眼。
男人看老爷子气得脸通红，紧挽着唇瓣，不再开声。
“下午我要去总统府作报告，你回军队吧!”老爷子背着手往家里走，说道：“直播间出现的歌声我很在意，你去查查。”
“是，”男人对老爷子敬个礼，走出两步，回头沉声道：“爷爷，如果真没办法，小二会启用军方求救信号的，别太担心。”
不过他猜这可能性为零，从小二出军校后，一直在前线与星盗战斗，几次拖着满身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却从没启动过军用救援资源，就是这么犟，如同他去节目组时还气得不肯跟他说话。
“知道了，滚吧！”
老爷子挥挥手，背着手回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答案揭晓，好像没人猜到。
“队长！”
听楚少倾的命令, 所有人不可置信看着他, 这时跑都来不及，为什么还迎上去？
“你们觉得这是什么东西？”
楚少倾看几人神色恐惧, 就知道他们心已生魔，把这歌声想像成自己心底最恐惧的东西。
“西泽，你说。”
楚少倾直接点名。
“是，是幽灵。”
“斯洛克，说。”
“是湖心怪物, 唱着歌把人引过来吃掉怪物。”
楚少倾目光看向两个女孩子, 没等他开口，俩人就说了, 美熙的是鬼, 菲碧也觉得是鬼。
“你们觉得自己说的对，还是队友说的对。”
斯洛克喃喃道：“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跟幽灵, 都是假的, 肯定是怪物。”
美熙跟菲碧则异口同声反驳：“我们有队长，湖心怪怕什么，肯定是鬼, 会飘的。”
西泽看看三人，说道：“你们都是假的，明明只有幽灵才会唱歌。”
“看，你们都觉得是让自己最害怕的东西，而我觉得这是海市蜃楼，我们出了这个雾, 说不定就到达这个星球某个人类居住地，唱歌的小女孩说不定只是唱歌的小女孩，她跟我们一样，只是人类，懂吗？”
“看着我的眼睛说，她是人类，只是迷雾外面生活。”
“她是人类，只是迷雾外面生活。”
队长坚定的眼神，清亮坚毅，让几人充满恐惧的心慢慢平静下来，神色恢复平静。
[啊啊啊，又出现了，又有信号了，天啊，又在唱歌了，这什么鬼东西啊！]
[快快，联邦警察节目组，人又出现了，快来啊！]
[我去，队长跟副队什么情况？怎么抱在一起了？啊，队长手臂绷带又出血了，副队怎么包扎着绷带，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你们经历了什么，哇一声哭了，队长，你们好可怜。]
[斯洛克，西泽，你们是不是应该成长起来了，为什么每次受伤都是队长跟副队。]
直播间再次恢复信号让几人一愣，而吼出的声音让西泽跟斯洛克脸涨得通红，懦懦着不知说什么。可当他们看到队长嘴角笑意，心中一片明朗，双手紧攥成拳，目光坚定，从现在开始，他们一定会保护好队长跟副队。
[接通讯。]
台长暴跳如雷的声音突然从直播间传出，楚少倾接起，台长马上扬着嗓子吼：“你别说，先听我说，我们经过勘察，你们已经偏离了原路线进入地磁异常带。我们现在还没办法完全捕抓到你们位置，所以在这之前，你们必须生存下去。”
“我们已经完全没物资，副队跟我都受伤了，其他几人身体精神上都受到极大的损害，你觉得我们能在这里生存多久，才能等到你们过来？”
楚少倾声音淡淡地，目光却冷如冰霜。台长通过直播间看着站在悬浮车上的队长，莫名的怯意从心底涌上来，隔着星辰日月、网络，他被一股气势压制住。
“我，”台长缓缓心神，僵硬道：“我们已经向军方求助，如果他们同意，就能利用军方技术找到你们。”
普通的地磁异常，如今的科技已经完全攻破，可是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只能军方才有这技术。
“如果不同意呢？”
“不同意，不同意，那，那，不同意，我能怎么办？谁让你们走进地磁异常带的，明明路线都规定好的，你们……”
怒吼的台长话止住了，他看到了封郢冷酷的目光，这目光让他害怕。
他沙哑着声音说：“我们一直按照路线走，至于一开始你们为什么没发现地磁异常带是你们节目组的事，你们只要告诉我们，几天有结果。”
“我……”
“队长，歌声弱了。”
“滋滋滋”
西泽话刚落下，电磁声响起，楚少倾把手环扔给西泽，让他跟台长沟通，指令斯洛克开车去追。
直播间惊了，他们没想到队长竟然要去追那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歌声，害怕的有，分析的有，前者刷着让队长停车，这样很危险，如果是什么怪物要引他们过去，会死的；后者则是在分析这声音的出处，有人说是海市蜃楼，有人怀疑这里有人类居住。因为失踪事件闹得大，在短短的五天里，直播间人流量已经超过五十亿，特别是在刚才流出已经联系上的消息，不少科学家纷纷跑来，皆在讨论这一现象。
直播间热闹起来，恐惧感完全消失。
在迷雾中追寻声音并不容易，突远突近，信号随着这歌声的强弱，也断断续续的，六人开着悬浮车狂奔，完全无视台长要求他们在原地等待的吼喊，追着那声音从凌晨下夜追到晨曦，很多时候明明它仿佛就在眼前，可加速开过去，它又消失了，只有微弱的声音传来。不过一会儿，它响亮的声音又出现了，悬浮车又加速，不断循环，直至太阳完全升空，迷雾由黑暗变得白茫茫，依旧无法触碰。
[是海市蜃楼，一定是海市蜃楼，你们别追了，没用的，只会浪费资源。]
[可是这样紧跟着，至少能保持信号联通。]
[不，一定是鬼怪，它是想耗死队长他们，别上当了，队长，停吧！]
[什么鬼怪，听久了觉得这小女孩唱歌还挺好听的，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信队长，无论如何信队长。]
[对，信队长，得永生。]
“嘘，听。”
楚少倾食指放在唇边，做出静声的动作，所有人安静下来，看着他。
“队长，什么意思？”
西泽忐忑看着队长，就怕他突然说出什么可怕的事。
“声音已经很近了，可是为什么我们一直在加速却始终没追上？”
楚少倾几次隐约看到迷雾中出现庞大的身影，那形状让他想一样东西，幽灵船，不过那影子很快又在迷雾中消失，真跟个幽灵似的。
“它在绕我们，”封郢还在烧，他赤红着眼，唇瓣烧得干巴巴的，全是皮；胡渣爬满脸，人显得粗狂不少。封郢半垂着眼帘，脑袋一晃晃地：“我听到打雷声，要下雨了吗？”
“是你耳鸣，”楚少倾伸出手把他拉过来，喂他喝两口水，按下铺满衣服的悬浮车：“继续睡。”
“我要听歌。”
“不想我揍你，听话。”
“哥，不，啧，我乱叫什么，脑袋痛，你说揍我，我想到爷爷了，不对，是我哥，他老揍我，队长，帮我报仇……”
“闭嘴。”
封郢已经烧的脑袋混乱，现实与虚幻不断在脑海交换，直播间的人看得眼都红了。
[哇一声哭了，可怜的副队，烧成这样都没药，会不会变成傻子啊！]
[我也想哭，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想笑，刚刚我没听错，副队是叫队长哥，还有爷爷吗？]
[有什么好笑的，看副队的脸就知道他烧得厉害，天啊，在这种鬼地方，怎么治疗了，分分钟感染，会死的。]
[辣鸡节目组，恨死你们了。]
“斯洛克、西泽，我要交给你们一个任务，”楚少倾神色严肃，看着俩人，继续道：“听我说完后，你们可以拒绝。”
“队长，你说。”
“我要你们绑着藤蔓向声音处游去，如果有水流冲你们，就顺着水流走，直到手碰到东西。那东西我还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如果碰到，顺着那东西爬上去，然后拉紧藤蔓，用手环报信。”
楚少倾话一出，所有人惊讶了。美熙最先着急起来，他们昨天才刚杀了巨型章鱼，谁知道水里有什么。
“队长，这里都是迷雾，如果他们冲走了怎么办？”
“我不会用你们的命冒险，只是副队已经拖不下去，他必须尽快脱离高烧。”
单手游泳，楚少倾做不到。
“队长，能告诉我你的猜测吗？”
斯洛克跟西泽都没有拒绝，只是定定看着队长。
“幽灵船，”楚少倾神色晦暗，沉呤片刻继续道：“我怀疑我们进入了水上迷宫，我们一直没走出去只是在原地打转。如果我猜测没错，幽灵船可能也在这片区域转，但它与我们不同，它应该能转出这片区域。”
“那唱歌的小女孩是幽灵吗？”
西泽特别怕这东西。
“相信科学，我猜应该是船上的录音在外放。”
楚少倾这个猜测让众人松口气。
“那船上有人？”
“有人还叫幽灵船吗？”楚少倾瞥眼西泽，见他还想问，说道：“一切等找到船再说。”
除隐约看到船身，楚少倾还听到了水拍打船身的波涛声，那应该是一艘大船。
小女孩还在唱着两只老虎，这时大家已经不怕了，身为现代星际人，幽灵船从小听到大，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带上刀，如果有任何异常马上回来，我会让白熊陪你们去。”
白熊伤已经好了，会游泳的它水上战斗力也很厉害，就是胆子小点。
“好。”
俩人点头，压下内心的忐忑，戴上护目镜，在腰间绑上藤蔓，测试完没问题后，等队长哄好白熊，俩人一熊噗通跳进水里，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游过去，慢慢消失在迷雾中。
…………
“小二的位置确认了吗？人现在怎么样？”
偌大的花园里，一位老爷子正拿着一根棍子逗鸟，逗得它哇哇叫着：“莫挨老子，莫挨老子。”
“小二的本事您老人家比我清楚，死不了。”
老爷子身后站着一位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身着黑色军服，军帽上的五星熠熠生辉，他气质硬朗，五官线条分明，神情威严。
“有你这么当大哥的吗？当初他就不想接下这任务，还不是你把他打伤直接扔去节目组的。现在他失踪了，能不能上点心。”
“如果他不违抗军令，也没这事，说起来还是他自己作下的后果。”
“不就是没按上级命令跑路直接调头打星盗嘛，最后不也把这凶神恶煞的星盗给抓回来了，功过相抵。”
“爷爷，他是军人，军人首要的就是服从命令。”
“有句古话，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战场情况，没人比战场上的将军清楚，你啊，就是太死脑筋了。”
老爷子把棍子一扔，气得吹胡子瞪眼。
男人看老爷子气得脸通红，紧挽着唇瓣，不再开声。
“下午我要去总统府作报告，你回军队吧!”老爷子背着手往家里走，说道：“直播间出现的歌声我很在意，你去查查。”
“是，”男人对老爷子敬个礼，走出两步，回头沉声道：“爷爷，如果真没办法，小二会启用军方求救信号的，别太担心。”
不过他猜这可能性为零，从小二出军校后，一直在前线与星盗战斗，几次拖着满身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却从没启动过军用救援资源，就是这么犟，如同他去节目组时还气得不肯跟他说话。
“知道了，滚吧！”
老爷子挥挥手，背着手回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答案揭晓，好像没人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