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错过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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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熬了些稀粥，热了几个馒头。喂食端木盼一些，吃了点东西，端木盼精神稍好了些。
陈石：“你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端木盼点头，虽然担心弟弟，但她知道，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倒在陈石的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
吃过早饭，陈石将小房的东屋收拾一番，暂时作为端木盼的房间，又给《世界》公司客服打电话，订购了一套游戏设备，陈石也不想白养个大活人，他能在游戏中赚钱，端木盼也能，等她醒来，让她和自己一同网游。
收拾妥当，出门，找了一辆出租的摩托艇，付了10元钱，十多分钟摩托艇靠岸。出了码头，搭乘公交，大概一刻钟，到了面试的公司门前。
这是一家中型的服装公司，与看门的大爷打过招呼，问清人事科室所在，陈石便进了大门，直奔人事科。
到人事科门口，陈石稍微整理下着装，便敲门而入。
人事科办公室面积不算大，也就十多平方米，室内两张办公桌，正对着门。两位女士，正忙于手头的工作。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虽然精心化了妆，但生活，家庭和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不少痕迹，只是化妆是无法完全掩盖的，陈石还是一眼便推断出了，她的大概年龄。
另一位要年轻些，正在敲打着键盘，陈石推门进来时，她只是抬头看了陈石一眼，便继续敲打键盘。
“坐”四十多的女子看都没看陈石，指了指放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道。
陈石心中稍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面试，坐在椅子上，心理还有些小忐忑。
对面的女子，语气淡漠：“你是来参加面试的？”
陈石点头称是。
“哦，还没到8点，你还算准时，其他我通知今天8点面试还一个都没来，现在这帮年
轻人啊，眼比天高，能力却比纸薄，给他们机会也不知道珍惜……”
女人无休止的啰嗦，足足持续近一刻钟，听得陈石头都大了。
还好，到了8点，女人停止了絮叨，切换到正题上，她问道：“姓名？年龄？学历？有没有工作经验？”
陈石，心道：“你问的这些问题，我简历上不都写明了吗？你不会看看啊？”不过为了生活费，他还是平复下心情，回答道：“陈石，23岁，学生……”
“停”没等陈石说完，对面的女人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还没毕业？”女子诧异的问道。
陈石点头。
“在读研究生？”女子继续问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么问，23岁的年龄正好是本科毕业的年龄段，陈石说自己是学生，女子便认为他是在读研究生。
“不是，是在读本科。”陈石摇头说道。
女子皱眉，问道：“你23了本科还没毕业？”
陈石，心道：“我23本科没毕业怎么了？我骄傲了吗？我根本就不是没毕业，而是才开
始读，准确的说还没开始读呢！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
只是心里想想，真要是这么回答对方，估计这份工作是没希望了。
陈石点头，道：“嗯，上学晚了一年，所以现在还没毕业。”
“哦”女子简单的哦了一声，便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而是问了陈石，其它几个问题。
陈石如实回答。
最后这女人，道：“你基本符合我们公司的用人要求，只是你还在读书，两天一个班工作时间上你能保证吗？”
“您看，能不能把我工作的时间，调换到周六周日，这样既不耽误读书，这边也不耽误工作。薪水少一点也行。”陈石态度诚恳，姿态放的很低。
女人思索一会，道：“我们是正规企业，招聘用工人员都必需签订劳动合同的，一个月15天工作日你不能保证，没法签劳动合同。那么，对不起……”
话说的很委婉，不过陈石明白，自己第一次应聘算是失败了。
要说保证一个月15天的工作时间也是能做到的，不过老大给的命令是到某某学校当一名学生。读书当学生是其次，老大的命令显然另有它意，陈石不能因为想赚点生活费，把正事耽误了。
既然被拒绝了，陈石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起身就要往外走。
可他刚起身，“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推门之人并未进来，站在门口，对四十多岁女人问道：“张姐，今天是招聘的最后一天吧？录用了几人？”
听来人说话之音，是名女子，只是人并未进来，再有门挡着，所以推门之人和陈石都看不到对方。
四十多岁的女人看到门口说话之人，急忙慌张起身，道：“是，是最后一天，到现在只有两人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需要3名安保人员，怎么才聘用两人？”门口之人，话语中责备之意明显。
四十多岁女子解释，道：“来面试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眼高于顶，根本我把我们公司放在眼里，我就我就……”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了，公司急需用人？你这边人还没招满？你说怎么办吧？” 没等女子把话说完，门口的人打断，道
四十多岁女人有些着急，不过一抬眼看到还未离开的陈石，便说道：“今天还有几位来应聘的，我还没考核完，要不您在稍微等会？”
门口的人只是哼了一声，关门就离开了，显然是对这女人的工作，不太满意。
待门口的女子走后，没人挡路了，陈石便要离去。
“你等等。”四十多岁的女人声音传来。现在已经8点多了，已过了面试要求的时间，其它通知今天面试的，应该是都不能来了。眼前这个叫陈石的，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这女人不想把他放走。
陈石回头看着四十多岁女人，指了指自己，那意思是说你在叫我？
女人点头：“你先坐下，我刚刚话还没说完。”此时，她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与陈石刚刚进
门时的淡漠态度，有着截然的不同。
陈石心中好笑，不过也没心思和她计较，便做回椅子上。
女人见陈石坐下，便开口道：“现在像你这样边上学边打工的年轻人太少了，你很不错，很优秀。”
陈石没接话，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听着。
女人稍有尴尬：“咳咳，鉴于你的优秀，我们公司准备录用你。”
陈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只能周六周日工作，一个月15天的工作时间不能保证。你们这是正规公司，保证不了工作时间，怎么签劳动合同？”
“噗！”一旁敲击键盘的女子，听到陈石的话，喝都口中的水，喷的满桌都是。
四十多岁的女人瞪了她一眼。不过，四十多岁女人没想到她刚刚对陈石说的话，这么快陈石就还给了她。她心中有气，不过不敢对陈石发火，她怕激怒了陈石。万一这小子脾气上来，撂挑子跑了，那她可没办法和经理交代。
她只好装出一副笑脸，语调尽量放平和：“工作时间吗，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在薪水方面适当的给你降低一些。其它待遇方面呢！也适当的降低一点，至于......”
女子话没说完，陈石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道：“不好意思啊，看来我是不适合你们公司，我还是去别的公司试试吧，再见。”
“等等，薪水和待遇和其他安保人员一样。这样总可以了吧？”女子是真的着急了，刚刚虽然没被经理批评。但显然经理不太满意。要是再把这小子弄走了，招不到人，达不到经理的要求，那经理的怒火可不是好承受的。
陈石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同意他的薪水和待遇与别的安保人员一样，他也没有赌气的必要。
重新坐回椅子上，陈石，道：“除了薪水和待遇外，必须保证我的工作时间是周六周日。”
女人见陈石回来，松了一口气：“这个没问题，你的要求可以写到合同里。”
陈石心中暗笑：“现在答应这么痛快，早干什么去了？”
点了点头，陈石，道：“既然没有其它问题了，你拟分合同吧。”
女人心喜，很快拟好了一份合同，递给陈石：“你看看，没异议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陈石大致看了一遍，他所提出的工作时间的要求，合同上全部标明了。而待遇等方面也没问题，拿起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等陈石签完，女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周六就开始上班，记得带一寸免冠照片，到时候给你办工作证。”她语气又恢复了陈石刚进门时的淡漠。
陈石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对这种“势利眼”之人他不想多说一句话。
回来的路上，陈石想起面试时，与四十多岁女人对话的，貌似公司领导的女子。听她说话的声音，感觉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当时有门挡着，并未看到此人的相貌，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甩甩头不再多想。
……
回到家中，熬了些稀粥，热了几个馒头。喂食端木盼一些，吃了点东西，端木盼精神稍好了些。
陈石：“你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
端木盼点头，虽然担心弟弟，但她知道，现在也没什么办法。倒在陈石的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
......
吃过早饭，陈石将小房的东屋收拾一番，暂时作为端木盼的房间，又给《世界》公司客服打电话，订购了一套游戏设备，陈石也不想白养个大活人，他能在游戏中赚钱，端木盼也能，等她醒来，让她和自己一同网游。
收拾妥当，出门，找了一辆出租的摩托艇，付了10元钱，十多分钟摩托艇靠岸。出了码头，搭乘公交，大概一刻钟，到了面试的公司门前。
这是一家中型的服装公司，与看门的大爷打过招呼，问清人事科室所在，陈石便进了大门，直奔人事科。
到人事科门口，陈石稍微整理下着装，便敲门而入。
人事科办公室面积不算大，也就十多平方米，室内两张办公桌，正对着门。两位女士，正忙于手头的工作。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虽然精心化了妆，但生活，家庭和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不少痕迹，只是化妆是无法完全掩盖的，陈石还是一眼便推断出了，她的大概年龄。
另一位要年轻些，正在敲打着键盘，陈石推门进来时，她只是抬头看了陈石一眼，便继续敲打键盘。
“坐”四十多的女子看都没看陈石，指了指放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道。
陈石心中稍有些紧张，毕竟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面试，坐在椅子上，心理还有些小忐忑。
对面的女子，语气淡漠：“你是来参加面试的？”
陈石点头称是。
“哦，还没到8点，你还算准时，其他我通知今天8点面试还一个都没来，现在这帮年
轻人啊，眼比天高，能力却比纸薄，给他们机会也不知道珍惜……”
女人无休止的啰嗦，足足持续近一刻钟，听得陈石头都大了。
还好，到了8点，女人停止了絮叨，切换到正题上，她问道：“姓名？年龄？学历？有没有工作经验？”
陈石，心道：“你问的这些问题，我简历上不都写明了吗？你不会看看啊？”不过为了生活费，他还是平复下心情，回答道：“陈石，23岁，学生……”
“停”没等陈石说完，对面的女人制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你还没毕业？”女子诧异的问道。
陈石点头。
“在读研究生？”女子继续问道。其实也不能怪她这么问，23岁的年龄正好是本科毕业的年龄段，陈石说自己是学生，女子便认为他是在读研究生。
“不是，是在读本科。”陈石摇头说道。
女子皱眉，问道：“你23了本科还没毕业？”
陈石，心道：“我23本科没毕业怎么了？我骄傲了吗？我根本就不是没毕业，而是才开
始读，准确的说还没开始读呢！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
只是心里想想，真要是这么回答对方，估计这份工作是没希望了。
陈石点头，道：“嗯，上学晚了一年，所以现在还没毕业。”
“哦”女子简单的哦了一声，便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追问。而是问了陈石，其它几个问题。
陈石如实回答。
最后这女人，道：“你基本符合我们公司的用人要求，只是你还在读书，两天一个班工作时间上你能保证吗？”
“您看，能不能把我工作的时间，调换到周六周日，这样既不耽误读书，这边也不耽误工作。薪水少一点也行。”陈石态度诚恳，姿态放的很低。
女人思索一会，道：“我们是正规企业，招聘用工人员都必需签订劳动合同的，一个月15天工作日你不能保证，没法签劳动合同。那么，对不起……”
话说的很委婉，不过陈石明白，自己第一次应聘算是失败了。
要说保证一个月15天的工作时间也是能做到的，不过老大给的命令是到某某学校当一名学生。读书当学生是其次，老大的命令显然另有它意，陈石不能因为想赚点生活费，把正事耽误了。
既然被拒绝了，陈石点点头，也没说什么，起身就要往外走。
可他刚起身，“嘭”的一声，门被推开，推门之人并未进来，站在门口，对四十多岁女人问道：“张姐，今天是招聘的最后一天吧？录用了几人？”
听来人说话之音，是名女子，只是人并未进来，再有门挡着，所以推门之人和陈石都看不到对方。
四十多岁的女人看到门口说话之人，急忙慌张起身，道：“是，是最后一天，到现在只有两人符合我们的要求。”
“我不是和你说过吗，需要3名安保人员，怎么才聘用两人？”门口之人，话语中责备之意明显。
四十多岁女子解释，道：“来面试的那些人，一个个都眼高于顶，根本我把我们公司放在眼里，我就我就……”
“好了好了，不用解释了，公司急需用人？你这边人还没招满？你说怎么办吧？” 没等女子把话说完，门口的人打断，道
四十多岁女人有些着急，不过一抬眼看到还未离开的陈石，便说道：“今天还有几位来应聘的，我还没考核完，要不您在稍微等会？”
门口的人只是哼了一声，关门就离开了，显然是对这女人的工作，不太满意。
待门口的女子走后，没人挡路了，陈石便要离去。
“你等等。”四十多岁的女人声音传来。现在已经8点多了，已过了面试要求的时间，其它通知今天面试的，应该是都不能来了。眼前这个叫陈石的，作为最后的救命稻草，这女人不想把他放走。
陈石回头看着四十多岁女人，指了指自己，那意思是说你在叫我？
女人点头：“你先坐下，我刚刚话还没说完。”此时，她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与陈石刚刚进
门时的淡漠态度，有着截然的不同。
陈石心中好笑，不过也没心思和她计较，便做回椅子上。
女人见陈石坐下，便开口道：“现在像你这样边上学边打工的年轻人太少了，你很不错，很优秀。”
陈石没接话，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听着。
女人稍有尴尬：“咳咳，鉴于你的优秀，我们公司准备录用你。”
陈石不咸不淡的说道：“我只能周六周日工作，一个月15天的工作时间不能保证。你们这是正规公司，保证不了工作时间，怎么签劳动合同？”
“噗！”一旁敲击键盘的女子，听到陈石的话，喝都口中的水，喷的满桌都是。
四十多岁的女人瞪了她一眼。不过，四十多岁女人没想到她刚刚对陈石说的话，这么快陈石就还给了她。她心中有气，不过不敢对陈石发火，她怕激怒了陈石。万一这小子脾气上来，撂挑子跑了，那她可没办法和经理交代。
她只好装出一副笑脸，语调尽量放平和：“工作时间吗，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在薪水方面适当的给你降低一些。其它待遇方面呢！也适当的降低一点，至于......”
女子话没说完，陈石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道：“不好意思啊，看来我是不适合你们公司，我还是去别的公司试试吧，再见。”
“等等，薪水和待遇和其他安保人员一样。这样总可以了吧？”女子是真的着急了，刚刚虽然没被经理批评。但显然经理不太满意。要是再把这小子弄走了，招不到人，达不到经理的要求，那经理的怒火可不是好承受的。
陈石真想一走了之，不过对方既然已经同意他的薪水和待遇与别的安保人员一样，他也没有赌气的必要。
重新坐回椅子上，陈石，道：“除了薪水和待遇外，必须保证我的工作时间是周六周日。”
女人见陈石回来，松了一口气：“这个没问题，你的要求可以写到合同里。”
陈石心中暗笑：“现在答应这么痛快，早干什么去了？”
点了点头，陈石，道：“既然没有其它问题了，你拟分合同吧。”
女人心喜，很快拟好了一份合同，递给陈石：“你看看，没异议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陈石大致看了一遍，他所提出的工作时间的要求，合同上全部标明了。而待遇等方面也没问题，拿起笔，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等陈石签完，女人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周六就开始上班，记得带一寸免冠照片，到时候给你办工作证。”她语气又恢复了陈石刚进门时的淡漠。
陈石嗯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对这种“势利眼”之人他不想多说一句话。
回来的路上，陈石想起面试时，与四十多岁女人对话的，貌似公司领导的女子。听她说话的声音，感觉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当时有门挡着，并未看到此人的相貌，一时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甩甩头不再多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