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慈悲的裁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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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府君赶快说：“菩萨慈悲。我知错了。”
秦广王悻悻地小声对冥王们说：“观世音菩萨怎么没有说程是空该怎么处置，他在人间的年岁若何？这家伙难道真的做神仙了？”
阎罗天子说：“秦广王，你也别急。还未有完结呢。”
都市王小声说：“观世音菩萨还是偏向程是空的。毕竟他是佛家弟子，还曾经在观世音菩萨处住过一些时间。”
楚江王说：“什么一些时间，按人间计算是住了四百多年啊！这就是感情！”
地藏王菩萨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冥王们才停止议论。
观世音菩萨，见地藏王有所动，料想要讲话，就说：“地藏王菩萨，我已经说了很多了。现在您请讲吧！”
地藏王菩萨说：“观自在菩萨大慈大悲，您所裁决的事，我大都赞同。只是，没有对冥界提出批评纠正。我佛慈悲，主张实行众生平等，仁爱普及，慧乐普施，众苦普度。以我所见，佛国当须护法，行善无忌惩恶。程是空与冥府的战争之根源，还是来自冥府办事糊涂，致使小事酿成大事。冥府应担一定责任。
人间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是如此。一点火星不去熄灭，再经过风吹，杂草辅助，就成为大火，乃至遍野火灾。一个小事处理不当，或者没有及时处理，去消除怨气、恨意，就可能演变成大事件，一个人的事，没有得到妥善解决，就可能演变成群体性的大事。
我认为，在程是空的这件事上，冥府应该吸取深刻的教训。天下六道之中，冥府已经管了两道，也就是管了饿鬼道和地狱道。这不为不重要。
你们十个冥王掌握着人类、畜生的生死时间的权利，掌握着死后对辩，或入狱或转世去向权利。就转世去向而言，是当畜生还是当人。转世当人的，还有是转世富贵之家，吉祥和睦之家，还是贫贱之家；是转世去城市或去乡村。这些都在于你们一念之差。公道不公道，就在你们一时一念之间。
冥府的大小官员个个都有权力，有权就有利益存在。即使是小鬼们奉命去人间缉拿阳寿到限的鬼魂也存在差别，有送钱银，供品多的，就好态度；无送钱银、供品少的就坏态度，抓起就走，有时还拳打脚踢，恶面相向，如此一来，不被打死也被吓死。
魂魄抓来了，又吃、拿、卡、勒索，给的就笑脸；没有给的，就生出很多苛刻，造成很多怨恨。人间常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指的就是此种情况，这是千万年来的弊病。
个别时候，抓错了人也没有及时纠正，有时也无法纠正，造成冤案。所有的种种都应该下决心整顿，给人间，给畜生道于清平公道，给冥界予清明。”说到这里地藏王菩萨停顿了一刻。
十个冥王、三十四个铁围山鬼王，冥府在场将领都无语低头。
地藏王菩萨继续说：“在这场无意义的战争中，程是空能够及时调出军队去征剿矮子匪兵，这是大大功德。这本来就是中土人界、冥界、神界的共同大事，可是，冥府军趁其兵力薄弱，却调兵袭击，这就不妥了。
多耳将军至今还不服气，多耳几次献计，即是扰民之计。如，征集香给铁围山鬼王们修炼；如，去人间取童子尿。皆是扰民之事。这是违反天条的。什么是天条呢，违背黎民百姓意愿的，干扰黎民百姓正常生活的事就是天条。释迦牟尼佛还特别嘱咐天上玉帝要好好护持天下黎民百姓平安呢。我佛慈悲，你们呢？
该忏悔的还是要认真去忏悔，从心里去忏悔，真心实意去忏悔。下决心立刻断掉所有“无明”之念，做清明廉政之官员。
有一事，在征集香火中，到慧觉寺偷香、物品，更不可饶恕的是煽动饿鬼、愚痴鬼抢劫，还放火，差一点把慧觉寺烧掉。这事皆是多耳之计，又是多耳实施的，期间，矫正、安平、魔术三个也参加。”
地藏王菩萨看看多耳鬼将军，多耳低头不敢正视。
地藏王说：“我认为参加偷、抢慧觉寺的香火、供品的将领、兵士，死后不予恢复原来的身体。这是严重扰乱佛祖道场的罪过，不能原谅。”
这时，泰山府君问：“地藏王菩萨，刚才观世音菩萨说过，凡是参战的冥府军将士皆都予恢复原身啊。你怎么就.......俗语说，仙人打鼓也会错，老虎也会打瞌睡。我们出一点差错在所难免。”
地藏王菩萨说：“泰山府君，你是十冥王中最理智、最懂事的。怎么！你也糊涂吗？扰乱佛寺是在双方战场上吗？有的过错可以原谅，有的过错就不能原谅了。”
泰山府君说：“菩萨说的是。”
秦广王喊：“地藏王菩萨！这对我们冥界的太严了！”
地藏王菩萨没有回答。
阎罗王制止秦广王继续说，小声对他：“你别再说了，越说越不好。别再讨没趣。地藏王菩萨，我是怕他三分的。人家法力强大，智慧高，还是听他说的。否则，连地狱都反了！”
这时，特克鬼王、汉斯萨鬼王带三万余鬼兵回来，特克鬼王叫鬼兵们都退到后面去，手拉着汉斯萨鬼王，到前面向两位菩萨见礼。
地藏王菩萨说：“你们两个回来刚好，我一并给你们的属下恢复原来的身形和面貌。”
特克鬼王和汉斯萨鬼王说：“谢谢地藏王菩萨！”
地藏王菩萨先合掌，再将锡杖对地上撞了三次，金光闪闪，除了扰乱慧觉寺的魔术鬼将军和在这场扰乱中死去的鬼兵外，八百年前征战死去的和近年来征战死去的四十多万将士都恢复鬼身，远远地喊“谢谢地藏王菩萨”，然后都回鬼界去等候转世人间为人。
观世音菩萨见此说：“上述裁决，大家还还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我可就要走了。”
“菩萨且未走！我还有话讲。”是程是空的声音，他着急起来了，观世音菩萨一旦走了，他还有未了心思就泡汤了啊！
观世音菩萨问：“程是空，你还有何未了结的心思呢？一并说来。冥府众官都在，一并解决。”
程是空说：“当年，我从湖州败走，又败走庆州，再败入修罗界，我的女儿程月芬到了庆州后就不见了。不知她今在何处？刚才，听多耳将军说，人间也搞株连，是不是我的女儿和我的父母、妻子、儿子都受到冥府的拘禁，受苦呢？”
秦广王大声喊：“没有的事!程是空的父母、妻子、儿子，我们冥府都没有对他们怎样。他们个个转世为人，至今已经转了五世，每一世都长寿，且寿终正寝。还有佛岭的村民，我们也没有跟他们计较，自按自己的因果业力受生死。至于程月芬，我们并不知她到何处去。”
观世音菩萨法眼一开，微笑，嘴唇略动，一位官员带着程月芬到来。那官员跪下施礼，说：“庆州城隍拜见观世音菩萨！”程月芬也跪下，说：“拜见大慈大悲菩萨！”
观世音菩萨手微动，示意他俩起来，说：“程是空，你看这是谁？”
程是空喜出望外，泪流满面；程月芬见到父亲，立即赴过去，头伏在程是空怀里，一个劲地哭。
观世音菩萨说：“程月芬，别哭了。你将这些年来的情况说给你父亲听吧！”
程月芬止住泪，说：“那年庆州失陷，城里的土地先把我藏起来，然后，城隍爷收留我。我就一直在城隍爷那里做事。一心等着有朝一日与父亲相见。今观世音菩萨慈悲，庆州城隍爷慈悲，终于得见父亲。了我八百年来心愿。”说说话又向观世音菩萨跪下三叩首，又向庆州城隍爷三叩首。
观世音菩萨说：“菩萨也是有情的，看着这父女俩的感情，菩萨也感动。程是空，还有事吗？”
程月芬说：“我在城隍爷处，这些年来一个发愿，如果得与父亲相会，愿意皈依佛门。今心愿已实现，我请求观世音菩萨收我，我愿意时刻奉敬菩萨。”
观世音菩萨高兴地说：“佛门永远开着，你就皈依于我处吧！”
程月芬高兴地说：“谢谢菩萨慈悲！”
程是空说：“菩萨。能否问我那程小凤身在何处？当年法济师父说过她在绿度母尊者处修行，不知此事.......”
观世音菩萨笑着说：“释普空何在？”
“小尼来迟，望尊者慈悯。”释普空闻声到观世音菩萨面前合掌施礼，又说：“拜见菩萨！”同来的一个女子也跪下，说：“拜见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说：“绿度母尊者慈悲。如今也是功德圆满了。你们起来吧！”
释普空站起说：“谢菩萨！”同来的女子也站起说：“谢谢菩萨慈悲！”
观世音笑着说：“这该就是程小凤了。”
释普空说：“是，她正是程小凤。”
观世音菩萨看着程小凤，微笑地说：“端庄优雅，仙风道貌。”程小凤略微施礼。
释普空说：“启报菩萨，当年小尼奉绿度母尊者之命，到佛岭带程小凤到小须弥山修行。此女与我佛甚是有缘，如今功德圆满，也该带她回来了却尘缘心事，这也是历世历生因果。”
观世音菩萨说：“是啊，此种情缘也只有绿度母尊者做得到。”
“小凤！我找你好苦啊！”程是空认出是程小凤，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叫出来，并跑上抱着程小凤。
程小凤一眼就认出程是空，泪水盈眶，说：“我也想你好苦啊！”猛扑在程是空怀里，身体抖个不停。
泰山府君赶快说：“菩萨慈悲。我知错了。”
秦广王悻悻地小声对冥王们说：“观世音菩萨怎么没有说程是空该怎么处置，他在人间的年岁若何？这家伙难道真的做神仙了？”
阎罗天子说：“秦广王，你也别急。还未有完结呢。”
都市王小声说：“观世音菩萨还是偏向程是空的。毕竟他是佛家弟子，还曾经在观世音菩萨处住过一些时间。”
楚江王说：“什么一些时间，按人间计算是住了四百多年啊！这就是感情！”
地藏王菩萨往他们这边看过来，冥王们才停止议论。
观世音菩萨，见地藏王有所动，料想要讲话，就说：“地藏王菩萨，我已经说了很多了。现在您请讲吧！”
地藏王菩萨说：“观自在菩萨大慈大悲，您所裁决的事，我大都赞同。只是，没有对冥界提出批评纠正。我佛慈悲，主张实行众生平等，仁爱普及，慧乐普施，众苦普度。以我所见，佛国当须护法，行善无忌惩恶。程是空与冥府的战争之根源，还是来自冥府办事糊涂，致使小事酿成大事。冥府应担一定责任。
人间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正是如此。一点火星不去熄灭，再经过风吹，杂草辅助，就成为大火，乃至遍野火灾。一个小事处理不当，或者没有及时处理，去消除怨气、恨意，就可能演变成大事件，一个人的事，没有得到妥善解决，就可能演变成群体性的大事。
我认为，在程是空的这件事上，冥府应该吸取深刻的教训。天下六道之中，冥府已经管了两道，也就是管了饿鬼道和地狱道。这不为不重要。
你们十个冥王掌握着人类、畜生的生死时间的权利，掌握着死后对辩，或入狱或转世去向权利。就转世去向而言，是当畜生还是当人。转世当人的，还有是转世富贵之家，吉祥和睦之家，还是贫贱之家；是转世去城市或去乡村。这些都在于你们一念之差。公道不公道，就在你们一时一念之间。
冥府的大小官员个个都有权力，有权就有利益存在。即使是小鬼们奉命去人间缉拿阳寿到限的鬼魂也存在差别，有送钱银，供品多的，就好态度；无送钱银、供品少的就坏态度，抓起就走，有时还拳打脚踢，恶面相向，如此一来，不被打死也被吓死。
魂魄抓来了，又吃、拿、卡、勒索，给的就笑脸；没有给的，就生出很多苛刻，造成很多怨恨。人间常说‘阎王易见，小鬼难缠’，指的就是此种情况，这是千万年来的弊病。
个别时候，抓错了人也没有及时纠正，有时也无法纠正，造成冤案。所有的种种都应该下决心整顿，给人间，给畜生道于清平公道，给冥界予清明。”说到这里地藏王菩萨停顿了一刻。
十个冥王、三十四个铁围山鬼王，冥府在场将领都无语低头。
地藏王菩萨继续说：“在这场无意义的战争中，程是空能够及时调出军队去征剿矮子匪兵，这是大大功德。这本来就是中土人界、冥界、神界的共同大事，可是，冥府军趁其兵力薄弱，却调兵袭击，这就不妥了。
多耳将军至今还不服气，多耳几次献计，即是扰民之计。如，征集香给铁围山鬼王们修炼；如，去人间取童子尿。皆是扰民之事。这是违反天条的。什么是天条呢，违背黎民百姓意愿的，干扰黎民百姓正常生活的事就是天条。释迦牟尼佛还特别嘱咐天上玉帝要好好护持天下黎民百姓平安呢。我佛慈悲，你们呢？
该忏悔的还是要认真去忏悔，从心里去忏悔，真心实意去忏悔。下决心立刻断掉所有“无明”之念，做清明廉政之官员。
有一事，在征集香火中，到慧觉寺偷香、物品，更不可饶恕的是煽动饿鬼、愚痴鬼抢劫，还放火，差一点把慧觉寺烧掉。这事皆是多耳之计，又是多耳实施的，期间，矫正、安平、魔术三个也参加。”
地藏王菩萨看看多耳鬼将军，多耳低头不敢正视。
地藏王说：“我认为参加偷、抢慧觉寺的香火、供品的将领、兵士，死后不予恢复原来的身体。这是严重扰乱佛祖道场的罪过，不能原谅。”
这时，泰山府君问：“地藏王菩萨，刚才观世音菩萨说过，凡是参战的冥府军将士皆都予恢复原身啊。你怎么就.......俗语说，仙人打鼓也会错，老虎也会打瞌睡。我们出一点差错在所难免。”
地藏王菩萨说：“泰山府君，你是十冥王中最理智、最懂事的。怎么！你也糊涂吗？扰乱佛寺是在双方战场上吗？有的过错可以原谅，有的过错就不能原谅了。”
泰山府君说：“菩萨说的是。”
秦广王喊：“地藏王菩萨！这对我们冥界的太严了！”
地藏王菩萨没有回答。
阎罗王制止秦广王继续说，小声对他：“你别再说了，越说越不好。别再讨没趣。地藏王菩萨，我是怕他三分的。人家法力强大，智慧高，还是听他说的。否则，连地狱都反了！”
这时，特克鬼王、汉斯萨鬼王带三万余鬼兵回来，特克鬼王叫鬼兵们都退到后面去，手拉着汉斯萨鬼王，到前面向两位菩萨见礼。
地藏王菩萨说：“你们两个回来刚好，我一并给你们的属下恢复原来的身形和面貌。”
特克鬼王和汉斯萨鬼王说：“谢谢地藏王菩萨！”
地藏王菩萨先合掌，再将锡杖对地上撞了三次，金光闪闪，除了扰乱慧觉寺的魔术鬼将军和在这场扰乱中死去的鬼兵外，八百年前征战死去的和近年来征战死去的四十多万将士都恢复鬼身，远远地喊“谢谢地藏王菩萨”，然后都回鬼界去等候转世人间为人。
观世音菩萨见此说：“上述裁决，大家还还有什么异议吗？如果没有，我可就要走了。”
“菩萨且未走！我还有话讲。”是程是空的声音，他着急起来了，观世音菩萨一旦走了，他还有未了心思就泡汤了啊！
观世音菩萨问：“程是空，你还有何未了结的心思呢？一并说来。冥府众官都在，一并解决。”
程是空说：“当年，我从湖州败走，又败走庆州，再败入修罗界，我的女儿程月芬到了庆州后就不见了。不知她今在何处？刚才，听多耳将军说，人间也搞株连，是不是我的女儿和我的父母、妻子、儿子都受到冥府的拘禁，受苦呢？”
秦广王大声喊：“没有的事!程是空的父母、妻子、儿子，我们冥府都没有对他们怎样。他们个个转世为人，至今已经转了五世，每一世都长寿，且寿终正寝。还有佛岭的村民，我们也没有跟他们计较，自按自己的因果业力受生死。至于程月芬，我们并不知她到何处去。”
观世音菩萨法眼一开，微笑，嘴唇略动，一位官员带着程月芬到来。那官员跪下施礼，说：“庆州城隍拜见观世音菩萨！”程月芬也跪下，说：“拜见大慈大悲菩萨！”
观世音菩萨手微动，示意他俩起来，说：“程是空，你看这是谁？”
程是空喜出望外，泪流满面；程月芬见到父亲，立即赴过去，头伏在程是空怀里，一个劲地哭。
观世音菩萨说：“程月芬，别哭了。你将这些年来的情况说给你父亲听吧！”
程月芬止住泪，说：“那年庆州失陷，城里的土地先把我藏起来，然后，城隍爷收留我。我就一直在城隍爷那里做事。一心等着有朝一日与父亲相见。今观世音菩萨慈悲，庆州城隍爷慈悲，终于得见父亲。了我八百年来心愿。”说说话又向观世音菩萨跪下三叩首，又向庆州城隍爷三叩首。
观世音菩萨说：“菩萨也是有情的，看着这父女俩的感情，菩萨也感动。程是空，还有事吗？”
程月芬说：“我在城隍爷处，这些年来一个发愿，如果得与父亲相会，愿意皈依佛门。今心愿已实现，我请求观世音菩萨收我，我愿意时刻奉敬菩萨。”
观世音菩萨高兴地说：“佛门永远开着，你就皈依于我处吧！”
程月芬高兴地说：“谢谢菩萨慈悲！”
程是空说：“菩萨。能否问我那程小凤身在何处？当年法济师父说过她在绿度母尊者处修行，不知此事.......”
观世音菩萨笑着说：“释普空何在？”
“小尼来迟，望尊者慈悯。”释普空闻声到观世音菩萨面前合掌施礼，又说：“拜见菩萨！”同来的一个女子也跪下，说：“拜见观世音菩萨！”
观世音菩萨说：“绿度母尊者慈悲。如今也是功德圆满了。你们起来吧！”
释普空站起说：“谢菩萨！”同来的女子也站起说：“谢谢菩萨慈悲！”
观世音笑着说：“这该就是程小凤了。”
释普空说：“是，她正是程小凤。”
观世音菩萨看着程小凤，微笑地说：“端庄优雅，仙风道貌。”程小凤略微施礼。
释普空说：“启报菩萨，当年小尼奉绿度母尊者之命，到佛岭带程小凤到小须弥山修行。此女与我佛甚是有缘，如今功德圆满，也该带她回来了却尘缘心事，这也是历世历生因果。”
观世音菩萨说：“是啊，此种情缘也只有绿度母尊者做得到。”
“小凤！我找你好苦啊！”程是空认出是程小凤，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叫出来，并跑上抱着程小凤。
程小凤一眼就认出程是空，泪水盈眶，说：“我也想你好苦啊！”猛扑在程是空怀里，身体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