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下狠手刮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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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刚到，五套衣服做好了。
“你试试，不满意的我可改。”捞了人家这么多钱，何山内心里有些过不去，讨好地说。
“我也能秀一把？”纨绔子问道。
“你长得又不丑，为什么不能秀一把？”
“我能不能与这位美女搭对秀一把？我可付劳务费的！”纨绔子伸手小荷。
“行。”
刚才走台没过瘾，现在有帅哥相邀，小荷当然愿意了。
纨绔子换上衣服，走出围帘，看着小荷穿着超短裙出来，牵上手，随着音乐走进了人圈。
“帅！”
“男的帅，女的更帅！”
“大师就是大师，做的衣服就是不一样！”
“这小子穿上这衣服才象个人样了，让人看着舒服噻！”
“这样穿，才不是败家子噻。”
纨绔子将所有衣服试穿了一遍，又过了一把秀台瘾，很满意。便对小荷说：“美女，把你卡号给我，转点劳务费给你。”
“这是，你扫一扫。”
“滴咚－”到帐。
“5，0，0是不作数的，你只给我5元钱，太少了，我不要！”小荷噘起嘴，要将钱转回。
“父母经济管控得紧，这个月的五百万零花钱都花光了，就只这些了。我加你微信，下个月再转你50万怎样？”纨绔子低着头，鞋头擦着地儿，不好意思地说。
“那是你说的呀？你还欠我50万！”
得，兄妹俩一个德性，贪！
“不少了，就走了几步，赚50万，比一般模特不知强那儿去了，知足吧你！”何山扫了一眼妹妹手机，说道。
“哦，那就放过你了！”小荷对纨绔子说道，好象给人多大人情似的。
“大师，给我也做两身衣裳！”
一个长得壮实，脖子上戴着根粗金项链，嘴里衔着雪茄的男人挤了过来，大咧咧地说。
男人上穿件T恤，两只膀子纹有青龙纹身。
男子身边围着四个小跟班，连踢带搡赶着围观的人。
“让开让开，让大师给我们老大做几身衣服。”
这是一个趟江湖，混黑社会的主。
“做衣服没问题，看你是想走霸气路线，还是演浪子回头金不换戏码？”
“哥是江湖生，江湖死，当然走霸气路线啦！没有霸气，哥怎能镇得住场子，怎么罩得住小弟？”
“那有点贵。”
“多少？”
“两件衣服，每件五十万，一共一百万。”
“你抢钱呀？”一个小弟拳便要开打。
何山接过拳头，使劲一捏，小弟大喊着哎哟哟蹲了下来。
“你还敢收我们的钱？在我们地头上，你还没有交保护费呢？”另一个小弟撸起袖子，举着拳从后面冲了过来。
何山没有后转，只是抬起脚，来了个后蹲，那个叫嚣的小弟便飞了出去，屁股摔到秀场，疼得是哇哇叫。
“敢打我霸王龙小弟？看你是找死！”男人耸了耸肩膀，秀了秀胸肌，举起拳头，抡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霸王龙呀！”何山弯下腰，躲过横扫过来的拳，朝着他腹部便是一组下勾拳。
霸王龙招呼不住，蹲在地上。
“不打了！”
“不打了！”
“我服了！”
“还捣不捣蛋？衣服还做不做？”一脚将霸王龙踹得仰睡地上，接着踏上一只脚。
“不捣蛋了，衣服也不做了！”
打得可真疼，霸王龙是真的服了。
“不行。我已经给你设计了两套衣服。设计费你必须给，制作费你也得给。”
“我给!我给！”
霸王龙抱着何山的脚，不停地挣扎。
“黑呢两米，黄绸一尺。”
何山喊过，孙梅梅已从布料中找出来，扬过布头，何山持剪刀，手起刀落。接着裁剪缝制。很快，两件衣服很快做好了。
“穿上，试试！”
何山将两件衣服抛到霸王龙身上。
霸王龙不敢不穿。
从围帘中走出，只见霸王龙两眼冒着凶光，鼻孔呼啦呼啦抽气，一副凶神恶霸相。
“好凶！”围观人群往后退。
“大哥，威武！”四个跟班跪在地上，磕头作揖。
“嗯，大师手艺就是高，这衣服做得好，我很满意。小弟，把钱！”霸王龙很威严地吩咐。
“把多少？”
“难得求大师做件衣服，不能亏待了大师，每件八十万，付一百六十万。”
“一百六十万？这得收多少家保护费呀？”小弟有些不愿意。
“妈的，你是长翅膀了，连大哥的的话都不听了？欠削。”话还没说完，一脚便蹬了过去。
“我这就转，这就转！”
“还有，吩咐下去，红衣坊的保护费不准收了！”霸王龙对另一个小弟说。
“记住了。”四个小弟齐声回答。
“还有，要长期提供免费保护。”接着，霸王龙弯下腰，笑着问何山,“何大师，您看，还有没有不满意的？”
“嗯，不错!哎，你们怎么还不快滚蛋，妨碍我做生意！”何山吼道。
“就走！”
“就走！”
霸王龙带着人，屁滚尿流逃了。
“哎哟喂，大师呀，我紧赶慢赶，终于赶上趟了。都说你手工做的衣服好，我来做几件衣服。你不用揍我，钱我是给的起的。”
说话的是一个胖胖女人，年纪不大，四十来岁的样子。
从头到脚，耳上戴着两个大吊耳环，胸前挂着三条项链，黄金、白金、珍珠各一条。
十个手指，每一根戴一个戒指。
手腕上，戴着金、银、玉三个手镯。
上穿一件不合体的露脐装，黑黑肚皮露着肚脐眼儿，三根黄金粗腰链箍在水桶腰上。
两只黑漆漆的脚腕上，也箍着两根脚链。
“看到了吧，我首饰多吧？告诉你，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还有很多首饰，来不及戴上呢！”女人炫道。
“我不关心你有多少首饰，只想知道你做什么样的衣服。”
“当然要好看啦。你是不知道呀，湖城女人很欺负人的，不跟我聊天不说，还骂我是个土豪婆娘！你给评评理，有钱难道是我的错吗？”女人喋喋不休。
“好，时间不早了，我只给你做两件。”
有孙小梅的配合，小荷打下手，衣服很快做好了。
“大师，我的衣服布料怎么这么少呀？连羞羞都遮不住？”女人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无袖、无襟，裙子短过膝。
“你不是喜欢戴首饰吗？留着这些空地儿，不正好把你首饰都戴上？”
“大师就是大师，想得周到。我付钱！”
“一件五十万，两件一百万。”
“不贵不贵，我马上转。”胖女人高兴地拿着衣服，扭着水桶腰，扬着头，高兴地走了。
“时间不早了，红衣坊大师秀直播就到这里。”陶多多说到这里，就关了手机，直甩胳膊。
“酸死我了！”
“别偷懒，快收摊子。”孙梅梅说道。
“小荷，你也别站着，动一动手。”
四人手忙脚乱把案板、布料及针头线脑搬回店里。
刚进店里，却进来一对中年男女，都戴着口罩。
“大师，跟我们夫妻俩做两套衣服吧。”女人说。
“已经收摊了，大师累了，以后有机会再替你做吧！”看哥哥一直没有歇口气，小荷心疼了，挡驾。
再说了，大半夜的，你俩戴个口罩，吓不吓人呀！
“时间太晚了，明天来红衣坊，给你打折。”孙梅梅也说道。
“我们来都来了，还是麻烦大师加个班。我们付加班费。”女人还是不摘下口罩说。
“能手工制作的大师，这条街上多得去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做？”何山问道。
“直播我们看了，大师做得好，完全符合我家先生穿衣水平，所以就一直站在人群中，等待一个单独机会，想跟大师聊聊。”
“你说吧！”
“我先生穿衣讲究，但工作性质又不能张扬，他很是苦恼。”
“所以在设计制作方面就有些苛刻，制作要好，要有品味，又要别人挑不出理来。最好让贪腐、贿赂这些词儿离他远一点。”
男人一直没说话，都是女人轻声细语在叨叨。
“嗯，我终于听懂了，你先生是公务员，还是有一定职位的，既想鲜衣怒马，又不想落下不好听的口实。”
“对，对，对，我终于说清楚了。对了，他喜欢穿绝版的品牌衣服。”
“哦，这个费用是很高的。两套衣服，还要是绝版，不能少于六百万。”
“她也做两身，条件一样。”
男人终于说了话。
“这样呀，要求有点高，费用少不了，也得六百万，可打个折，一共一千万少不了。”何山报出了价。
“这么贵呀？大师，能不能再少一点？”
何山摇了摇头。
何山做件衣服，最步价上万，在湖城商业街上，已经算高的了，接着便是十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几百万地收钱，现在，居然谈起了上千万的生意。
孙梅梅、陶多多被震住了！
大师呀，就是大师。
“要不，大师，我的就不做了。”
“也可。”何山表现非常淡定。
只见男人凑到女人耳边嘀咕。
何山喝过万疾祛病灰水，原汁，耳聪目明，好着呢。
只听见男人说：“这么多钱，存在银行里要实名，挂在别人名下又不放心。放在家里，更是定时炸弹。不如做几身衣服，好好享受一下。今后就是坐牢，也不亏。”
何山这才明白，男人是个贪官，而且是个巨贪。戴着口罩不肯取下来，原来是怕人认出来了。
钱是赚不完的，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报出高额的制作费，本来是想吓走这对贪腐夫妇的。没想到，这么高的价，这对夫妇都不放弃。可见，这是多大的贪污犯呀！
“那，我还是做两身衣服吧！”
经过男人一阵嘀咕，女人同意了。
“那得先付款。”
“行。不过，都是现金。”
“好耶，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现金。”小荷高兴地说。
“都在我商务车里，你们帮着拿一下吧。”男子说。
于是，三个女人跟着夫妇俩出了门。
何山刚开剪，五个人便进来了，一个人拎着一只大行李箱。打开一只，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百元大钞，银行封条都没撕。
“一箱两百万，五箱，一千万。要不，数一数。”男人戴着口罩说道。
半个小时刚到，五套衣服做好了。
“你试试，不满意的我可改。”捞了人家这么多钱，何山内心里有些过不去，讨好地说。
“我也能秀一把？”纨绔子问道。
“你长得又不丑，为什么不能秀一把？”
“我能不能与这位美女搭对秀一把？我可付劳务费的！”纨绔子伸手小荷。
“行。”
刚才走台没过瘾，现在有帅哥相邀，小荷当然愿意了。
纨绔子换上衣服，走出围帘，看着小荷穿着超短裙出来，牵上手，随着音乐走进了人圈。
“帅！”
“男的帅，女的更帅！”
“大师就是大师，做的衣服就是不一样！”
“这小子穿上这衣服才象个人样了，让人看着舒服噻！”
“这样穿，才不是败家子噻。”
纨绔子将所有衣服试穿了一遍，又过了一把秀台瘾，很满意。便对小荷说：“美女，把你卡号给我，转点劳务费给你。”
“这是，你扫一扫。”
“滴咚－”到帐。
“5，0，0是不作数的，你只给我5元钱，太少了，我不要！”小荷噘起嘴，要将钱转回。
“父母经济管控得紧，这个月的五百万零花钱都花光了，就只这些了。我加你微信，下个月再转你50万怎样？”纨绔子低着头，鞋头擦着地儿，不好意思地说。
“那是你说的呀？你还欠我50万！”
得，兄妹俩一个德性，贪！
“不少了，就走了几步，赚50万，比一般模特不知强那儿去了，知足吧你！”何山扫了一眼妹妹手机，说道。
“哦，那就放过你了！”小荷对纨绔子说道，好象给人多大人情似的。
“大师，给我也做两身衣裳！”
一个长得壮实，脖子上戴着根粗金项链，嘴里衔着雪茄的男人挤了过来，大咧咧地说。
男人上穿件T恤，两只膀子纹有青龙纹身。
男子身边围着四个小跟班，连踢带搡赶着围观的人。
“让开让开，让大师给我们老大做几身衣服。”
这是一个趟江湖，混黑社会的主。
“做衣服没问题，看你是想走霸气路线，还是演浪子回头金不换戏码？”
“哥是江湖生，江湖死，当然走霸气路线啦！没有霸气，哥怎能镇得住场子，怎么罩得住小弟？”
“那有点贵。”
“多少？”
“两件衣服，每件五十万，一共一百万。”
“你抢钱呀？”一个小弟拳便要开打。
何山接过拳头，使劲一捏，小弟大喊着哎哟哟蹲了下来。
“你还敢收我们的钱？在我们地头上，你还没有交保护费呢？”另一个小弟撸起袖子，举着拳从后面冲了过来。
何山没有后转，只是抬起脚，来了个后蹲，那个叫嚣的小弟便飞了出去，屁股摔到秀场，疼得是哇哇叫。
“敢打我霸王龙小弟？看你是找死！”男人耸了耸肩膀，秀了秀胸肌，举起拳头，抡了过来。
“原来你就是霸王龙呀！”何山弯下腰，躲过横扫过来的拳，朝着他腹部便是一组下勾拳。
霸王龙招呼不住，蹲在地上。
“不打了！”
“不打了！”
“我服了！”
“还捣不捣蛋？衣服还做不做？”一脚将霸王龙踹得仰睡地上，接着踏上一只脚。
“不捣蛋了，衣服也不做了！”
打得可真疼，霸王龙是真的服了。
“不行。我已经给你设计了两套衣服。设计费你必须给，制作费你也得给。”
“我给!我给！”
霸王龙抱着何山的脚，不停地挣扎。
“黑呢两米，黄绸一尺。”
何山喊过，孙梅梅已从布料中找出来，扬过布头，何山持剪刀，手起刀落。接着裁剪缝制。很快，两件衣服很快做好了。
“穿上，试试！”
何山将两件衣服抛到霸王龙身上。
霸王龙不敢不穿。
从围帘中走出，只见霸王龙两眼冒着凶光，鼻孔呼啦呼啦抽气，一副凶神恶霸相。
“好凶！”围观人群往后退。
“大哥，威武！”四个跟班跪在地上，磕头作揖。
“嗯，大师手艺就是高，这衣服做得好，我很满意。小弟，把钱！”霸王龙很威严地吩咐。
“把多少？”
“难得求大师做件衣服，不能亏待了大师，每件八十万，付一百六十万。”
“一百六十万？这得收多少家保护费呀？”小弟有些不愿意。
“妈的，你是长翅膀了，连大哥的的话都不听了？欠削。”话还没说完，一脚便蹬了过去。
“我这就转，这就转！”
“还有，吩咐下去，红衣坊的保护费不准收了！”霸王龙对另一个小弟说。
“记住了。”四个小弟齐声回答。
“还有，要长期提供免费保护。”接着，霸王龙弯下腰，笑着问何山,“何大师，您看，还有没有不满意的？”
“嗯，不错!哎，你们怎么还不快滚蛋，妨碍我做生意！”何山吼道。
“就走！”
“就走！”
霸王龙带着人，屁滚尿流逃了。
“哎哟喂，大师呀，我紧赶慢赶，终于赶上趟了。都说你手工做的衣服好，我来做几件衣服。你不用揍我，钱我是给的起的。”
说话的是一个胖胖女人，年纪不大，四十来岁的样子。
从头到脚，耳上戴着两个大吊耳环，胸前挂着三条项链，黄金、白金、珍珠各一条。
十个手指，每一根戴一个戒指。
手腕上，戴着金、银、玉三个手镯。
上穿一件不合体的露脐装，黑黑肚皮露着肚脐眼儿，三根黄金粗腰链箍在水桶腰上。
两只黑漆漆的脚腕上，也箍着两根脚链。
“看到了吧，我首饰多吧？告诉你，这只是一小部分，我还有很多首饰，来不及戴上呢！”女人炫道。
“我不关心你有多少首饰，只想知道你做什么样的衣服。”
“当然要好看啦。你是不知道呀，湖城女人很欺负人的，不跟我聊天不说，还骂我是个土豪婆娘！你给评评理，有钱难道是我的错吗？”女人喋喋不休。
“好，时间不早了，我只给你做两件。”
有孙小梅的配合，小荷打下手，衣服很快做好了。
“大师，我的衣服布料怎么这么少呀？连羞羞都遮不住？”女人换了衣服走了出来。
无袖、无襟，裙子短过膝。
“你不是喜欢戴首饰吗？留着这些空地儿，不正好把你首饰都戴上？”
“大师就是大师，想得周到。我付钱！”
“一件五十万，两件一百万。”
“不贵不贵，我马上转。”胖女人高兴地拿着衣服，扭着水桶腰，扬着头，高兴地走了。
“时间不早了，红衣坊大师秀直播就到这里。”陶多多说到这里，就关了手机，直甩胳膊。
“酸死我了！”
“别偷懒，快收摊子。”孙梅梅说道。
“小荷，你也别站着，动一动手。”
四人手忙脚乱把案板、布料及针头线脑搬回店里。
刚进店里，却进来一对中年男女，都戴着口罩。
“大师，跟我们夫妻俩做两套衣服吧。”女人说。
“已经收摊了，大师累了，以后有机会再替你做吧！”看哥哥一直没有歇口气，小荷心疼了，挡驾。
再说了，大半夜的，你俩戴个口罩，吓不吓人呀！
“时间太晚了，明天来红衣坊，给你打折。”孙梅梅也说道。
“我们来都来了，还是麻烦大师加个班。我们付加班费。”女人还是不摘下口罩说。
“能手工制作的大师，这条街上多得去了，为什么一定要我做？”何山问道。
“直播我们看了，大师做得好，完全符合我家先生穿衣水平，所以就一直站在人群中，等待一个单独机会，想跟大师聊聊。”
“你说吧！”
“我先生穿衣讲究，但工作性质又不能张扬，他很是苦恼。”
“所以在设计制作方面就有些苛刻，制作要好，要有品味，又要别人挑不出理来。最好让贪腐、贿赂这些词儿离他远一点。”
男人一直没说话，都是女人轻声细语在叨叨。
“嗯，我终于听懂了，你先生是公务员，还是有一定职位的，既想鲜衣怒马，又不想落下不好听的口实。”
“对，对，对，我终于说清楚了。对了，他喜欢穿绝版的品牌衣服。”
“哦，这个费用是很高的。两套衣服，还要是绝版，不能少于六百万。”
“她也做两身，条件一样。”
男人终于说了话。
“这样呀，要求有点高，费用少不了，也得六百万，可打个折，一共一千万少不了。”何山报出了价。
“这么贵呀？大师，能不能再少一点？”
何山摇了摇头。
何山做件衣服，最步价上万，在湖城商业街上，已经算高的了，接着便是十几万，几十万，上百万，几百万地收钱，现在，居然谈起了上千万的生意。
孙梅梅、陶多多被震住了！
大师呀，就是大师。
“要不，大师，我的就不做了。”
“也可。”何山表现非常淡定。
只见男人凑到女人耳边嘀咕。
何山喝过万疾祛病灰水，原汁，耳聪目明，好着呢。
只听见男人说：“这么多钱，存在银行里要实名，挂在别人名下又不放心。放在家里，更是定时炸弹。不如做几身衣服，好好享受一下。今后就是坐牢，也不亏。”
何山这才明白，男人是个贪官，而且是个巨贪。戴着口罩不肯取下来，原来是怕人认出来了。
钱是赚不完的，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报出高额的制作费，本来是想吓走这对贪腐夫妇的。没想到，这么高的价，这对夫妇都不放弃。可见，这是多大的贪污犯呀！
“那，我还是做两身衣服吧！”
经过男人一阵嘀咕，女人同意了。
“那得先付款。”
“行。不过，都是现金。”
“好耶，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现金。”小荷高兴地说。
“都在我商务车里，你们帮着拿一下吧。”男子说。
于是，三个女人跟着夫妇俩出了门。
何山刚开剪，五个人便进来了，一个人拎着一只大行李箱。打开一只，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百元大钞，银行封条都没撕。
“一箱两百万，五箱，一千万。要不，数一数。”男人戴着口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