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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人心不古 居心叵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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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这句出自《山海经·海内南经》的话让小南不由万千感慨。与此同时也让他看到了林婷婷的大义,又深深看到了送林婷婷钱的两个神秘人又是多么的“人心不古”和“居心叵测”。

    尤其小南觉得:亘古以来,因为贪婪、欲望,不知毁了多少人。从古至今,数不胜数。

    “可是不到万不得已,谁又会‘自取灭亡’呢?”

    “这有些事儿,还不都是逼上梁山?”

    “嘴说生命没有贵贱之分,可善恶的差距之大总是有别吧?”

    “唉——人生就是矛盾。好矛盾的人生啊?”

    尤其坐在自家门台上望着林婷婷走的背影,回忆着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小南哥,我走了啊!改日我再向你解释。

    多美,多甜。

    可不敢明着说。

    只能说,“唉,还能解释嘛呢?这有些事儿,也只会越描越黑,这世道人心也越来越是‘不古’?”

    可小南还是心生嚯嚯佩意,尤其爱慕之心。几乎爱到不能爱,爱到不敢爱。同时也知道自己不是霸道总栽,更不是什么古代帝王,可以坐拥三千佳丽、三宫六院;更不能妄自尊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尤其看小小鱼还在一旁,只能顾此失彼,尽管有所隐藏。但还是被她洞穿。同也让林婷婷勾起她的醋意。

    “哼,你波大?老娘还‘巨无霸’呢!”小雨气得故意冲着小南哥一挺胸脯,双峰饱满呼之欲出,差点把小南惊倒。

    “唉——这女人啊女人?”

    “吃起醋来都这么认真,又都这么可爱!”

    “可又是这么的二?”

    说着话,小南还伸了伸二的手势,“呲”一下子,小雨当即笑喷,***都弯到地上。

    说实在的现场总有人认为小雨不解风情。并流露睥睨神色。

    其实不然,夏小雨,她那是爱情在作祟,同时也在妒忌人家林婷婷长得漂亮。同时她也知道,人家林婷婷那可是大家公认的大美人儿,可以说美的真像白鹭仙子一样靓丽,美的就和菩萨一样安然若素。

    与此同时,她也暗念:肯定的,我夏小雨比她林婷婷也差不到哪儿去。

    只是她忽然觉得平常没有人家林婷婷那么敢穿那么敢露就是了。

    ——

    当然,在这此后,警方先前那些繁琐的调查工作也将不再进行,几乎都戛然而止。因为,高队和樊所他们觉得目前主要围绕林婷婷提供的那些重要线索为准绳,去大胆地继续推进勘查工作或许方才是最可靠最正确的方向。

    于是,高队对小镇樊所的建议一番赞赏,很是认同。

    同时,高队也很是欣慰自己最初的那些思维与判断竟都不谋而合,或更高一筹。所以起身都离开沙发。樊所速度快,走下屋门台。而高队和文书们都弯腰收拾茶几上工作的本子和记录仪什么的。

    原先院子一些吃瓜的群众也被谢天轰出院外。

    可当这些警察即将要离开时,小南家茶几上那对血红的手印突然映入高队的眼帘,他心里不由猛然一惊,“刚才怎么没看见?这,似曾在哪儿见过?”

    于是他短暂一寻思。

    “啊我天哪?墓地!”心呼,同也心惊肉跳。

    与此同时,大冢墓地墓碑上的景象也从他睿智的大脑里快速过影了好几遍,他不由又念叨起来,“天哪,茶几上这对血手印怎么与墓碑上那些带血的手印那么相似呢?难道先前的那些猜测都是错了的?甚至就连林婷婷刚才提供的那些线索也只是一种假象?而真正的犯罪嫌疑人看似远在天边,其实就在眼前,而且很大一种程度上,恐怕就是他小南?”

    “对,应该就是小南!”

    “他家的茶几,不然还能是谁?”

    此后,想都没想,高队就当即大声吼道:“樊所,快快快,快点的,把小南给我赶紧铐了!”高队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也都懵圈了。

    尤其是樊所,呆立在院子里,心中直暗暗叫苦:兄弟呀,不能吧?你这下子可把我给害苦了!您这是唱得哪出啊?不明不白就让我把人家小南给铐喽!这不是明摆着让我犯错误嘛?万一要是冤枉了人家小南,我这以后可怎么给人家见面哪?

    “真铐?”

    这时,只见樊所拿着个明晃晃的手铐荡悠着不知所措,正望着小南也一脸地苦笑,苦不堪言。

    “那不咋地,还愣着干嘛?铐,真铐!”高队直嫌乎樊所墨迹。

    “真铐了?”樊所近前,上了门台。

    “天哪,这什么状况,怎么还要铐上我了呢?”

    小南大惑不解,但他没有害怕。因为,他深深知道: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尽管是警察,可那也得讲理吧?!

    “再者说了,这心里没病一般还真是死不了人的。”

    小南嘀咕着,想起身离开门台子。

    尽管听到小南在嘀咕,樊所长却还是两手提搂着明晃晃的手铐不知所措。

    小南站起身刚要有所连锁反应。夏小雨却突然挡在小南哥的身前,伸开双臂,并大声喊道:“我天哪,您们这是要干什么啊?警察也不能随随便便就乱抓人吧?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乱铐人,可也是要犯法的?”

    话语间,她晃来晃去的两个大器,也差点给弹跳出来的样子,尽管很吸引眼球,可她率真的问话,还是惹得大家都笑了。

    “天哪,这个傻姑娘也太单纯了吧?给这些公安们谈犯法,那今天可算真的给找对人吧?!”小南想着这些,但是在心里还是很感激夏小雨的仗义之举。

    “去去去,一边去,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看不见在办案嘛?”

    “别妨碍执法?”尽管高队很严厉的样子呵斥着夏小雨,可她仍在阻拦,“办什么案?执什么法?我们又没犯法?”

    “去,一边去!”

    “你当你谁啊你?”

    高队没等夏小雨解释上前一把就把夏小雨推开,要不是小南眼尖手快护了一下,高队差点就把夏小雨给推倒在门台里。

    “没事吧?”小南扶正小雨身子问。小雨却吓坏了脑子似的,光点头,不说话了。

    紧接着,高队又快速夺过樊所的手铐熟练地真铐了小南。瞬间,搞得,倒也把樊所给吓了一大愣。这下子,吓得夏小雨也真哭了起来,嘤嘤的,还不敢大声。

    “高、高队!有什么事,咱们说,别吓唬女人。”

    小南很是心疼夏小雨受了伤害,蓦地像个爷们一样的口气冲高队大声这么说。

    高队许是职业习惯,很警觉地四下看了看,沉稳说道:“没大事,没大事,就是怕你吕小南跑了。既然你今天摊上事了,那么,就要敢作敢当。老实交代吧!说,为什么打死畔边那个人?”

    “这这这?”

    “您在闹吧?高队!”

    小南很不解。因为给高队打过交道,所以伸手,“嗯”意思让高队解开手铐,免得再吓着小雨和家人们。

    “没闹,坦白从宽,若要抗拒可就真的从严了!”

    高队正色道。

    “天哪,这哪儿跟哪儿啊高队,咱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好吧?那个四憨子和我无冤无仇的,我吕小南为什么要杀他?再说了,当年这个丁小四还是我娘把他给救下的呢,要不然,几年前他也早被雷劈死,或大雨淋死了?”

    “我的为人您还不了解嘛?我怎么可能会低级到去杀人呢?”

    小南反驳着高队振振有词。

    “是是是……有这么回事……”

    “不不不,不可能他杀的?”

    一旁好多老乡也在帮腔作声。

    高队一顿,心想:是啊,这个事早就听说过了。还有,今天下午“沪市网安总队”一女民警苏玉在电话里还向自己表扬了小南一番呢,自己怎么没有搞清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妄下结论哪?

    “尤其那女警还打了好几回,说一定要转告小南,注意安全,以防鬼爷报复。”

    “还说什么她手机突然坏了,短信发不出去了,老是文字前边有个绿色还是蓝色的小东西阻碍?”

    这样想着想着高队脸就发烧了,脸色立马像个红苹果,“是啊,小南应该是个好人啊?”

    而小南打早上到现在根本就没看手机,尤其一睡醒就知道了丁小四遇害的事,他也正着急呢,谁知警察就上门了。

    这个时候,高队还在质疑着自己的判断是否有误?脑瓜子也嗡嗡的,仍在想事。

    同时,樊所也在质疑:这是怎么搞得?这可不像高队往日办案的作风啊?是不是到更年期了,不对啊!好像他比自己还小一岁,才不惑刚挂没几个零吧?

    于是,樊所又一阵质疑,他也弄不清高队到底多大?

    这时高队又发话了,“樊所,把墓地里采集录入的指纹档案拿过来。让其余的干警都回去吧,山庄里的集会也要快落幕了,人太多,别引发一些恐慌、骚乱什么的?”

    “是。”

    这回樊所答应的很爽快。随后,只见樊所立即传达命令,一切照办。很快,不多大一会儿,该走的都走了,现场还只剩下樊所、高队、小南、夏小雨和一民警文书。

    呃,对了,还有眼镜村长,在茅房里。

    但是,在小南家大门外聚集的百姓还是很多,却都被谢天的巡逻队给死死拦在门外,看架势,一时半会儿一个苍蝇都也别想飞进去。

    其实说真的,若要有人硬想进,他,瘦弱的谢天还真拦不住!因为这些人都是良民,所以不用太费周转,更不用大呼小叫的严加管控,人家看热闹的根本就不会硬闯——

    “天,谁知道这些人是看稀奇哪?还是有别的挂牵?反正他理解不透。”谢天边琢磨,边还是死死阻拦。

    可樊所还在提心吊胆。

    说真的,他真怕这人是小南杀的,小南可是连镇长都看好的人物,真要是成了犯罪嫌疑人,你说镇长这脸可往哪儿搁呐?

    尤其前些天,镇长还举荐小南当镇子所长呢,而且还是力挺。市局领导都破例给同意了。

    说是小南的事迹,省局领导都有知道的了,所以才——

    当然,镇子所长要有空缺,是因为他樊所近些年来治理镇子安保有功,马上要晋升去市里某一分局做局长。眼下,镇子辖区却突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来这樊所往上爬的事,这回真有点玄了。

    其实,那也倒无所谓,人家樊所根本他就不舍得走。关键是,樊所不想看着一个草根作家明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陨落了。或者无凭无据被诬陷了,无缘无故就成了犯人。

    很明显,樊所他能这样担心,因为他知道小南压根就是一个好人。

    根本就不会沦陷到干杀人这事的。

    这不,比对了半天手印。突然,高队一屁股坐在门台上笑呵呵地说道:“樊所,给小南打开铐子吧,那个人不是他杀的,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我说嘛,我们的优秀党员怎么会是一个犯罪嫌疑人呢?”

    “呵呵呵,党撤了,犯错误,又撤了,察看,留党察看?”小南傻笑着说,挥着铮亮的手铐。

    “对对对,被举报,一年,察看一年!”眼镜村长提着裤子就打茅房出来了,还这样接道。一下子他傻眼了,蹲了趟茅坑,竟然?

    这回樊所更傻眼了,一动都不动,还泪眼汪汪的!

    “对不住了,吕小南同志!请接受党的道歉!仅代表我一人。”说着话,高队起身诚心诚意就给小南拱手作了一个揖。紧接着,他又亲自给小南打开了手铐,同时也落得一脸的不自在。

    当即,小南也给他还了一个揖,但没说一个字。只是笑了笑。苦笑的那种。

    这回樊所可搭腔了,“我说高队,兄弟啊,你可吓死我了!我就说嘛,小南怎么会是犯罪嫌疑人呢?”紧接着,樊所忙问小南,“小南,你、你没事吧?

    “嗯,没有什么樊所!谢谢您关心!”小南恭恭敬敬。

    “嗯,不谢不谢不谢!”樊所又喜笑颜开,已释重负。

    可是,这一下子,夏小雨忽然“哇”的一声,却又一次哭了起来。只见她当即就蹦蹦跳跳地扑到小南怀里,哭得声音很大,好像激动地连话儿都不会说了,抖着香唇只叫了一声,“小南哥!”

    小南也深情地搂了她一下,“没事的,不要怕不要怕,啊!”

    “嗯嗯嗯,可把人家给吓死啦?!”

    夏小雨哽咽着,抽泣的更厉害。

    小南呆呆望着她,只好给她抹着泪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