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一生只给你一人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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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清丽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贺云峥仿似才回过神来。
略微抬起下颌，贺云峥起身走过去，替程雨瑶拉开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
程雨瑶有些不适应，轻声说了句谢谢。
男人长指微顿，凝视着她：“瑶瑶，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还是要跟我这么生疏吗？”
眼里的深邃，反倒是衬得程雨瑶在掩耳盗铃。
他们本是夫妻，她却一口一个贺总。
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程雨瑶垂了下眼皮不语。
贺云峥适可而止，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没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程雨瑶将放在包里的蓝色文件夹拿出来，递到贺云峥的跟前。
她轻挑着眉道：“企划案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修改过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需要修改调整吗？如果你觉得没问题了的话，我们再谈谈歉意的具体事项。”
开门见山的话，似乎不想跟贺云峥浪费多一秒的时间。
贺云峥看了程雨瑶一眼，抬手将文件夹接了过来放到一旁。
程雨瑶一怔，就听贺云峥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聊。”
四目相对，程雨瑶抿着唇，似乎有些犹豫。
敛了神色，男人喉结滚动，“不信任我？”
“瑶瑶，既然我答应你跟你谈，就不会食言，你何必处处提防，不信任我？”素来沉稳冷酷的男人，彼时神情受伤失落。
反倒是让程雨瑶不自在。
“没有。”深吸了口气，她佯作平静镇定：“整个商业圈谁不知道贺总您位高权重，向来说话算话，又怎么会戏耍我呢？只是时间有点晚了，我心急而已。”
她原本想白天跟贺云峥谈的，但贺云峥今天的行程已经排满了。
明天是周末，程雨瑶也不好厚着脸皮要跟贺云峥约时间。
秦江那边也说了，贺云峥周一要到锦城出差，接下来的一周都抽不出其他的时间来跟程雨瑶谈公事。
总部秦正国那边又已经在催程雨瑶问进展，程雨瑶不愿意再等上一周，只好今晚来赴约的。
虽然已经让周蜜带两个小家伙去吃饭，但程雨瑶还是想早点把公事聊完，早点回去。
贺云峥低嗤，打了个响指，侍应生便鱼贯而出开始上菜。
一顿饭下来，贺云峥没有说其他的，两人无言的把饭吃完，贺云峥就很自觉的拿起企划案开始看了起来。
素来冷峻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反倒是程雨瑶有些紧张。
怕还是不能让贺云峥感到满意。
她轻蹙着眉，端起一旁的红酒呷了一口，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直过了十多分钟，贺云峥才抬眸看向她开口：“合同带了吗？”
程雨瑶一怔，似是不解。
男人弧度轻勾：“不是让我签合同吗？没带？”
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程雨瑶如实说：“我以为贺总应当还有问题，就没事先准备好。”
顿了顿，程雨瑶又继续说：“而且，合同条款贺总您没有其他要求吗？”
合同具体，秦正国已经跟贺云峥聊过。
具体进展程雨瑶不知道，他以为等企划案等巨细定下来，再商量合同具体。倒没有想到，贺云峥会直接要跟她签合同。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糟糕？”贺云峥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瑶瑶，我不否认我确实想要跟你多相处，不想你整天避着我。”
他抬起一眉，深深地凝视着她：“但也绝不会是以为难你的方式，让你与我相处。”
这次的合作项目，贺云峥不否认他确实是冲着程雨瑶而来。
但公报私仇刁难人这种没品的事情，贺云峥还不屑于做。
也舍不得为难程雨瑶，看她不开心。
别样深情的话落在耳畔，程雨瑶耳根发烫。
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紧，她故作平静自嘲：“贺总向来大人有大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倒没有。”贺云峥将企划案合起，双手合十，他神情认真：“若非是怕贺太太生我气，我倒是极想她陪着我。只是贺太太这么聪明，我不敢在她跟前班门弄斧，要真惹恼了她，才是得不偿失。”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透着一股磁性。
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如火般炙热的爱意，让程雨瑶不由得想躲。
更没有想到，贺云峥会这么说。
明明是戏谑流氓的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变得一本正经了。
深知，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程雨瑶皱眉略带警告：“贺云峥！”
听她恼了，贺云峥收起了玩味的表情。
脸上的笑意温和迷人。
气氛一瞬的沉静，贺云峥睨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抬起了眼帘：“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程雨瑶婉拒。
贺云峥颔首，起身替程雨瑶拉开椅子。
绅士的替她提包。
西装外套搁在手臂上，程雨瑶站在他身侧，略显不自在。
贺云峥太高了，穿着高跟鞋，程雨瑶也才到他下巴。
却异常的相配。
不过贺云峥还是去了程雨瑶的住处。
念念还在，他得把女儿接回家。
程雨瑶回来晚，吃过晚饭后，念念就在程雨瑶的卧室里睡着了。
因着贺云峥接连几天，都把念念送过来跟双胞胎玩，双胞胎对贺云峥的态度，总算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但却仍旧抱有着敌意。
贺云峥有心让母子三人接纳自己，但也知道这事记不得。
得一步一个脚印来。
程雨瑶跟着下的楼。
等贺云峥将念念放到了后座，程雨瑶才开口：“云峥，周末可以让念念来我这住两天吗？”
明天就周末了，程雨瑶想多陪陪女儿。
这几天的相处，程雨瑶再次深刻的意识到，母女之间的隔阂。
念念不怎么亲近她。
小女人神色柔和，不像是平时对他冷眉冷眼的。
被她这样看着，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男人单手插袋，颔首：“我明天早上送她过来。”
“谢……”程雨瑶刚想说谢，就被贺云峥苦笑打断：“瑶瑶，不要跟我说谢谢。”
他认真的模样几分恳求。
贺云峥实在不愿意让程雨瑶对他这么疏离。
想到最近贺云峥天天让人送花给她的事。
轻蹙着眉，程雨瑶不住道：“云峥，你别再让人给我送花了。”
她没说更多的，但拒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是送的花不喜欢？”
“没必要。”程雨瑶义正严词：“云峥，我不会收的。”
男人俊美的容颜露出几丝苦恼：“花秦江替我订了一年，先付的款，不可退货。”
没等程雨瑶说话，贺云峥则看着她，继续说：“你要是不喜欢，你签收后随便处理吧。都付款了，别打水漂，嗯？”
“……”程雨瑶眼瞳微睁，似是没有想到贺云峥会一口气就下了一年的订单。
他是钱多了烧着慌吗？
这些花又吃不了，摆也摆不过来。
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程雨瑶握着粉拳冷声说：“你可以送给其他人。”
“那就当我送给铭铭皓皓的？”贺云峥失笑，走近了程雨瑶一步，拉下脖子，他俯视着她漂亮的眼睛：“瑶瑶，我就送过花给你，这辈子也就只想过，也只会送花给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透着一股磁性。
滚动着的喉结性感。
程雨瑶耳尖微红发烫，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气恼又无奈的模样，涨的精致的俏脸迷人。
程雨瑶今天穿着的是西装套裙。
外套脱掉就穿着白衬衫，前面的开了两颗口子，凹处的事业线诱人。
剪裁合适的衬衫一步裙勾勒出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丰胸翘臀细腰。
程雨瑶不算多过，165。
但身材比例好，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要高许多。
两条美腿纤细修长，美极了。
比之从前，更多了冷艳风情。
光是看着，贺云峥就想狠狠地占有她。
但不能，她连碰都不肯让他多碰一下更别说其他的。
看的贺云峥眼睛越发这热深邃，抿着薄唇，他没动。
视线却不着痕迹在她的脸上：“瑶瑶，你要不喜欢，我不续单，成么？别生气。”
“……”
敢情他订完这一年，还想再续一年吗？
程雨瑶捏了捏眉心，吹了口气，她呲牙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呢？贺总！”
“不必。”
贺云峥手抬了抬，想摸她的脑袋，但抬在在半空一会，他又放了下来。
对程雨瑶说道：“很晚了，你先上去休息。”
程雨瑶看了眼车里还睡着的念念，也不想再跟贺云峥废话，颔首点头，她让贺云峥回去，转身就进了楼。
贺云峥没急着走，靠在车旁，他点了根烟，一路目视着程雨瑶进了楼，身影逐渐在他视线里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掐了烟，他一抬头又看到了两小的正在窗台里偷看。
薄唇翘起一丝弧度，贺云峥笑了笑，便上车离开。
秦子川今天正好在小区附近吃饭，他最近心情有些复杂，正准备来找程雨瑶，不料却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辆车开了出来。
最新款式的限量版迈巴赫，极具标志性的车牌号，秦子川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贺云峥的车！
眼瞳紧缩，他一个走神没注意，名贵的法拉利瞬间就朝一旁的花台撞了过去，砰的一声，车顿时熄火了。
巨大的动静，车都被震动了下。
秦子川整个人往前倾了倾，身体都跟着颤了颤。
整个人还有些懵。
惊魂未定的模样，俊脸发白。
深吸了口气，秦子川往后面靠了靠，也没顾得及去检查车的情况。
十分淡定继续想刚刚的问题。
贺云峥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到前几天程雨瑶那番话，秦子川脸色变幻莫测着。
程雨瑶还真被贺云峥给骗到手了？
这TM都来家里了！
那俩小的知道他们亲妈要给他们找后爹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他又摇头否认。
不，贺云峥可是有老婆的，不可能给双胞胎当爹。
难道是程雨瑶要给贺云峥当三儿？
这不能吧？程雨瑶那性格本事，怎么也不会是个愿意当人小情儿的。
秦子川在心里自我反驳，越想越混乱。
程雨瑶哄完他们睡觉，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程雨瑶不解这么晚还有谁要来，满腹疑惑，还是过去看了看。
见站在门口的是秦子川，惊讶一闪而过，程雨瑶把防盗门也给打开，问他：“你怎么来了？”
秦子川身上一股的酒气，俊逸的脸微微染了一层薄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的。
“我……”秦子川目光在程雨瑶身上打量了几眼，吞咽着唾液，神情略显复杂。
见程雨瑶皱眉，秦子川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提起手里的打包盒，朝她解释：“我刚跟朋友在你们附近这吃饭，顺便给双胞胎打包了些吃的，想着你们可能还没睡，就给拿了过来。”
秦子川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沙发前，将手里提着的宵夜放到了茶几上，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里。
他往后靠了靠，摁着眉心，没在客厅里看到俩小的，撩起眼皮便问：“铭铭皓皓呢？不会这么早睡了吧？”
看着这个自来熟的秦大少，程雨瑶面无表情提醒他：“秦总，已经十一点多了。”
俩小的已经睡了，他也该回去了！
秦子川脑袋还有些昏懵，没听出她的潜台词。
撇了撇嘴嘴，随口说：“好吧。”
还真没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
他没看程雨瑶，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不像有贺云峥来过的痕迹。
难道只是碰巧？
秦子川心里有些疑惑，潜意思里还是觉得不可能是碰巧。
又不愿意相信，贺云峥真的是来程雨瑶住所的。
程雨瑶熟悉秦子川的性格，很快就意识到了他的反常：“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秦子川摇了摇脑袋，又摁着眉心喊了她一声：“yoyo……”
程雨瑶见他支支吾吾的，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她现在已经有些困了，只想赶紧洗完澡赶紧睡。
语气也也有些不耐烦了：“秦总，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有话麻烦你赶紧说，已经很晚了。”
别说她已经困的不行，就这么晚秦子川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h见程雨瑶生气了，秦子川舔了舔嘴唇：“那个、我……我是想问，yoyo，你前两天说的你要谈恋爱，是认真的吗？”
冷淡清丽的声音从耳畔响起，贺云峥仿似才回过神来。
略微抬起下颌，贺云峥起身走过去，替程雨瑶拉开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
程雨瑶有些不适应，轻声说了句谢谢。
男人长指微顿，凝视着她：“瑶瑶，这里没有其他人，你还是要跟我这么生疏吗？”
眼里的深邃，反倒是衬得程雨瑶在掩耳盗铃。
他们本是夫妻，她却一口一个贺总。
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
程雨瑶垂了下眼皮不语。
贺云峥适可而止，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没在这个事情上多做纠缠。
程雨瑶将放在包里的蓝色文件夹拿出来，递到贺云峥的跟前。
她轻挑着眉道：“企划案已经按照你的要求修改过了，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需要修改调整吗？如果你觉得没问题了的话，我们再谈谈歉意的具体事项。”
开门见山的话，似乎不想跟贺云峥浪费多一秒的时间。
贺云峥看了程雨瑶一眼，抬手将文件夹接了过来放到一旁。
程雨瑶一怔，就听贺云峥说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聊。”
四目相对，程雨瑶抿着唇，似乎有些犹豫。
敛了神色，男人喉结滚动，“不信任我？”
“瑶瑶，既然我答应你跟你谈，就不会食言，你何必处处提防，不信任我？”素来沉稳冷酷的男人，彼时神情受伤失落。
反倒是让程雨瑶不自在。
“没有。”深吸了口气，她佯作平静镇定：“整个商业圈谁不知道贺总您位高权重，向来说话算话，又怎么会戏耍我呢？只是时间有点晚了，我心急而已。”
她原本想白天跟贺云峥谈的，但贺云峥今天的行程已经排满了。
明天是周末，程雨瑶也不好厚着脸皮要跟贺云峥约时间。
秦江那边也说了，贺云峥周一要到锦城出差，接下来的一周都抽不出其他的时间来跟程雨瑶谈公事。
总部秦正国那边又已经在催程雨瑶问进展，程雨瑶不愿意再等上一周，只好今晚来赴约的。
虽然已经让周蜜带两个小家伙去吃饭，但程雨瑶还是想早点把公事聊完，早点回去。
贺云峥低嗤，打了个响指，侍应生便鱼贯而出开始上菜。
一顿饭下来，贺云峥没有说其他的，两人无言的把饭吃完，贺云峥就很自觉的拿起企划案开始看了起来。
素来冷峻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反倒是程雨瑶有些紧张。
怕还是不能让贺云峥感到满意。
她轻蹙着眉，端起一旁的红酒呷了一口，平复自己的心情。
一直过了十多分钟，贺云峥才抬眸看向她开口：“合同带了吗？”
程雨瑶一怔，似是不解。
男人弧度轻勾：“不是让我签合同吗？没带？”
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程雨瑶如实说：“我以为贺总应当还有问题，就没事先准备好。”
顿了顿，程雨瑶又继续说：“而且，合同条款贺总您没有其他要求吗？”
合同具体，秦正国已经跟贺云峥聊过。
具体进展程雨瑶不知道，他以为等企划案等巨细定下来，再商量合同具体。倒没有想到，贺云峥会直接要跟她签合同。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糟糕？”贺云峥轻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瑶瑶，我不否认我确实想要跟你多相处，不想你整天避着我。”
他抬起一眉，深深地凝视着她：“但也绝不会是以为难你的方式，让你与我相处。”
这次的合作项目，贺云峥不否认他确实是冲着程雨瑶而来。
但公报私仇刁难人这种没品的事情，贺云峥还不屑于做。
也舍不得为难程雨瑶，看她不开心。
别样深情的话落在耳畔，程雨瑶耳根发烫。
握着水杯的手微微发紧，她故作平静自嘲：“贺总向来大人有大量，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这倒没有。”贺云峥将企划案合起，双手合十，他神情认真：“若非是怕贺太太生我气，我倒是极想她陪着我。只是贺太太这么聪明，我不敢在她跟前班门弄斧，要真惹恼了她，才是得不偿失。”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透着一股磁性。
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如火般炙热的爱意，让程雨瑶不由得想躲。
更没有想到，贺云峥会这么说。
明明是戏谑流氓的话，但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变得一本正经了。
深知，带着一丝宠溺的味道。
程雨瑶皱眉略带警告：“贺云峥！”
听她恼了，贺云峥收起了玩味的表情。
脸上的笑意温和迷人。
气氛一瞬的沉静，贺云峥睨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抬起了眼帘：“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的。”程雨瑶婉拒。
贺云峥颔首，起身替程雨瑶拉开椅子。
绅士的替她提包。
西装外套搁在手臂上，程雨瑶站在他身侧，略显不自在。
贺云峥太高了，穿着高跟鞋，程雨瑶也才到他下巴。
却异常的相配。
不过贺云峥还是去了程雨瑶的住处。
念念还在，他得把女儿接回家。
程雨瑶回来晚，吃过晚饭后，念念就在程雨瑶的卧室里睡着了。
因着贺云峥接连几天，都把念念送过来跟双胞胎玩，双胞胎对贺云峥的态度，总算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但却仍旧抱有着敌意。
贺云峥有心让母子三人接纳自己，但也知道这事记不得。
得一步一个脚印来。
程雨瑶跟着下的楼。
等贺云峥将念念放到了后座，程雨瑶才开口：“云峥，周末可以让念念来我这住两天吗？”
明天就周末了，程雨瑶想多陪陪女儿。
这几天的相处，程雨瑶再次深刻的意识到，母女之间的隔阂。
念念不怎么亲近她。
小女人神色柔和，不像是平时对他冷眉冷眼的。
被她这样看着，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男人单手插袋，颔首：“我明天早上送她过来。”
“谢……”程雨瑶刚想说谢，就被贺云峥苦笑打断：“瑶瑶，不要跟我说谢谢。”
他认真的模样几分恳求。
贺云峥实在不愿意让程雨瑶对他这么疏离。
想到最近贺云峥天天让人送花给她的事。
轻蹙着眉，程雨瑶不住道：“云峥，你别再让人给我送花了。”
她没说更多的，但拒绝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是送的花不喜欢？”
“没必要。”程雨瑶义正严词：“云峥，我不会收的。”
男人俊美的容颜露出几丝苦恼：“花秦江替我订了一年，先付的款，不可退货。”
没等程雨瑶说话，贺云峥则看着她，继续说：“你要是不喜欢，你签收后随便处理吧。都付款了，别打水漂，嗯？”
“……”程雨瑶眼瞳微睁，似是没有想到贺云峥会一口气就下了一年的订单。
他是钱多了烧着慌吗？
这些花又吃不了，摆也摆不过来。
咬着唇内侧的软肉，程雨瑶握着粉拳冷声说：“你可以送给其他人。”
“那就当我送给铭铭皓皓的？”贺云峥失笑，走近了程雨瑶一步，拉下脖子，他俯视着她漂亮的眼睛：“瑶瑶，我就送过花给你，这辈子也就只想过，也只会送花给你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极了，透着一股磁性。
滚动着的喉结性感。
程雨瑶耳尖微红发烫，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
气恼又无奈的模样，涨的精致的俏脸迷人。
程雨瑶今天穿着的是西装套裙。
外套脱掉就穿着白衬衫，前面的开了两颗口子，凹处的事业线诱人。
剪裁合适的衬衫一步裙勾勒出的身材曲线玲珑有致，丰胸翘臀细腰。
程雨瑶不算多过，165。
但身材比例好，看起来比实际身高要高许多。
两条美腿纤细修长，美极了。
比之从前，更多了冷艳风情。
光是看着，贺云峥就想狠狠地占有她。
但不能，她连碰都不肯让他多碰一下更别说其他的。
看的贺云峥眼睛越发这热深邃，抿着薄唇，他没动。
视线却不着痕迹在她的脸上：“瑶瑶，你要不喜欢，我不续单，成么？别生气。”
“……”
敢情他订完这一年，还想再续一年吗？
程雨瑶捏了捏眉心，吹了口气，她呲牙道：“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呢？贺总！”
“不必。”
贺云峥手抬了抬，想摸她的脑袋，但抬在在半空一会，他又放了下来。
对程雨瑶说道：“很晚了，你先上去休息。”
程雨瑶看了眼车里还睡着的念念，也不想再跟贺云峥废话，颔首点头，她让贺云峥回去，转身就进了楼。
贺云峥没急着走，靠在车旁，他点了根烟，一路目视着程雨瑶进了楼，身影逐渐在他视线里消失，才收回了目光。
掐了烟，他一抬头又看到了两小的正在窗台里偷看。
薄唇翘起一丝弧度，贺云峥笑了笑，便上车离开。
秦子川今天正好在小区附近吃饭，他最近心情有些复杂，正准备来找程雨瑶，不料却在小区门口看到了一辆车开了出来。
最新款式的限量版迈巴赫，极具标志性的车牌号，秦子川一眼就认出了这是贺云峥的车！
眼瞳紧缩，他一个走神没注意，名贵的法拉利瞬间就朝一旁的花台撞了过去，砰的一声，车顿时熄火了。
巨大的动静，车都被震动了下。
秦子川整个人往前倾了倾，身体都跟着颤了颤。
整个人还有些懵。
惊魂未定的模样，俊脸发白。
深吸了口气，秦子川往后面靠了靠，也没顾得及去检查车的情况。
十分淡定继续想刚刚的问题。
贺云峥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一想到前几天程雨瑶那番话，秦子川脸色变幻莫测着。
程雨瑶还真被贺云峥给骗到手了？
这TM都来家里了！
那俩小的知道他们亲妈要给他们找后爹了吗？
这个念头一出，他又摇头否认。
不，贺云峥可是有老婆的，不可能给双胞胎当爹。
难道是程雨瑶要给贺云峥当三儿？
这不能吧？程雨瑶那性格本事，怎么也不会是个愿意当人小情儿的。
秦子川在心里自我反驳，越想越混乱。
程雨瑶哄完他们睡觉，正准备去洗澡的时候，门铃响了。
程雨瑶不解这么晚还有谁要来，满腹疑惑，还是过去看了看。
见站在门口的是秦子川，惊讶一闪而过，程雨瑶把防盗门也给打开，问他：“你怎么来了？”
秦子川身上一股的酒气，俊逸的脸微微染了一层薄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的。
“我……”秦子川目光在程雨瑶身上打量了几眼，吞咽着唾液，神情略显复杂。
见程雨瑶皱眉，秦子川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得，提起手里的打包盒，朝她解释：“我刚跟朋友在你们附近这吃饭，顺便给双胞胎打包了些吃的，想着你们可能还没睡，就给拿了过来。”
秦子川熟门熟路的走到了沙发前，将手里提着的宵夜放到了茶几上，便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里。
他往后靠了靠，摁着眉心，没在客厅里看到俩小的，撩起眼皮便问：“铭铭皓皓呢？不会这么早睡了吧？”
看着这个自来熟的秦大少，程雨瑶面无表情提醒他：“秦总，已经十一点多了。”
俩小的已经睡了，他也该回去了！
秦子川脑袋还有些昏懵，没听出她的潜台词。
撇了撇嘴嘴，随口说：“好吧。”
还真没意识到已经这么晚了。
他没看程雨瑶，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四周，不像有贺云峥来过的痕迹。
难道只是碰巧？
秦子川心里有些疑惑，潜意思里还是觉得不可能是碰巧。
又不愿意相信，贺云峥真的是来程雨瑶住所的。
程雨瑶熟悉秦子川的性格，很快就意识到了他的反常：“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秦子川摇了摇脑袋，又摁着眉心喊了她一声：“yoyo……”
程雨瑶见他支支吾吾的，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她现在已经有些困了，只想赶紧洗完澡赶紧睡。
语气也也有些不耐烦了：“秦总，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有话麻烦你赶紧说，已经很晚了。”
别说她已经困的不行，就这么晚秦子川留在这里也不合适。
h见程雨瑶生气了，秦子川舔了舔嘴唇：“那个、我……我是想问，yoyo，你前两天说的你要谈恋爱，是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