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将军令 > 第五章

第五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设于西域一带,高昌国旧址的安西都护府,由于地处边陲,各族人民汇集,因此整座都护府除了大唐特色的建筑外,也揉合了西域一带的异国色彩,显得十分巍峨宏伟、固若金汤。加上纪律严明、戒备森严、军威远播,使得西域诸国又敬又畏。

    尤其长年镇守安西都护府的大都护齐傲天大将军的名号,更是令西域百姓闻风丧胆、敬畏不已,纷纷尊他为西域的至尊霸主。

    纷沓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疾速逼近安西都护府城门下,奉齐傲天之今留守的副将邢漠、军师御书日已大敞城门,恭迎主子齐傲天归来。

    率先穿越城门的是前去迎接的副将秦风,接着才是共乘一骑的齐傲天和龙君玥,尾随于后、指挥兵将的是齐傲天的贴身副将常静。

    这常静、邢漠、秦风、御书四人,正是齐傲天的四大爱将,名震西域的“四天王”

    “放开我,快放开我啦!”龙君玥一路上就属这话说得最多,最频繁。

    这个天杀的色魔禽兽,一路走来不但都迫她和他共乘一骑,最气人的是还三不五时的猛占她便宜,在青天白日之下明目张胆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为所欲为的抚摩她的胸部,简直可恶之至。

    她的反抗未曾影响齐傲天分毫,更不曾阻挠他随心所欲的“疼”她,反而被他当成附加的调情娱乐。

    “我叫你放开我!”完全无法动摇齐傲天丝毫让龙君玥更为震怒,反抗更剧。

    齐傲天还是无动于衷,我行我素的下马,连带将她扯下马背。

    龙君玥逮住着地的空档,右手一挥,狠狠地赏了齐傲天一记火辣辣的巴掌。可惜被齐傲天不慌不忙的拦个正着没能得逞,反而换来齐傲天一记瞧扁人的嗤笑。

    龙君玥按捺着不被激怒,趁他得意而疏于防范时,猛地蹲下抓起一把沙用力掷向他可恶的脸,接着趁齐傲天应付沙击时,重重地踢了他小腿一脚。

    齐傲天没料到她还有这一着,来不及防备,被踢得又重又扎实,痛得得意之色尽失!狂傲的脸因疼痛而扭曲,阴沉起来。

    好不容易扳回一城的龙君玥痛快极了,一脸可恶的讪笑朝他挑衅,如果能气死他就再好不过。

    齐傲天见状气上加气,愤怒的大手威胁着抬高作状要打她,咬牙切齿的低咒:“你这个”

    “有种就打死我。”龙君玥完全不受威胁,反而凑上自己的脸迫他。

    “你”他打得下去才怪。

    “打啊!你可是威名远播的大将军耶,打死人对你来说应该是兵家常事才对,别客气,尽管打,最后一掌打死不会怨你的,快。”龙君玥极尽挑衅,令人又爱又恨的神态足以把人逼疯。

    这个天杀的女人,连激他的表情都如此绝色,轻易地撩拨起他的浓烈爱意,该死他出她意料,突地抓住她的小手用力将她拉近他,表情活像要将她生吞活剥,恨恨的低声警告:“你最好别造次,否则我一定当众剥光你的衣服。”

    “你敢?”龙君玥杏眼怒瞪。

    “你不妨试试。”他就知道这招治得了她。

    “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禽兽。”龙君玥果然收敛不少,不敢再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能不能换个词骂?这句我听都听腻了。凭你学富五车的才识,不至于这样就辞穷吧?”激怒她,看她俏脸气得涨红变得更加娇艳动人是他近日发掘的新乐趣。

    “你”如果此刻龙女剑在手,她一定一刀砍死他。

    “好了啦,老大,别和这位小兄弟一般见识嘛!”副将之一的秦风忍不住上前打圆场,他一向称呼齐傲天为老大。

    粗犷豪迈又没神经的秦风,打第一眼就喜欢像姑娘家般娇小漂亮的“君岳”所以这档子事他是管定了。

    “来!”他大剌刺地将龙君玥揽腰抱进自己臂弯里,不觉高声惊嚷:“你的腰怎么这么细!我看姑娘家的腰都没你细。”

    他将她高举,马上又惊呼:“老天,我果然没猜错。你不但腰细肤白皮嫩,连身子都轻得不象话。嗯,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气呢!像你这样漂亮纤细的小兄弟,待在军营里可是很危险的。不过你放心,大哥我喜欢你,一定会罩你。只要有我在,我保证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野蛮人,放我下来啦!”龙君玥快给这个蛮力无穷的大楞个儿抱得折断柳腰了。

    “唷连叫嚷声也像个大姑娘家似的呢!好好好,为兄的这就把你放下来。”少根筋的秦风全然把她当成像姑娘家的漂亮小兄弟看待─一点也没怀疑她的性别。

    龙君玥也知道这点,基本上,她并不讨厌这个神经特粗的蛮力大个儿。

    “你真的好漂亮,脸颊好滑好嫩,世间少有呢!”秦风朝她的粉颊又是摸又是捏的,爱不释手。“为兄的叫秦风,你叫我风哥就行了。你怎么称呼呢?小兄弟?”

    “君岳。”龙君玥给他笨拙憨楞的举止逗笑了,不觉漾起盈盈笑意。

    “君岳?那就是岳弟了。”

    齐傲天再也无法忍受秦风对龙君玥的騒扰,沉着一张怒脸霸悍地将龙君玥强抢回去。

    “你干嘛啦?野蛮人!”龙君玥想踢他,可惜齐傲天棋高一着事前防范,害她没能顺利逞凶。

    倒是秦风很心疼的为龙君玥说起话来:“老大,有话好说嘛,别动手动脚的。瞧,你把岳弟给吓着了。”他说着又伸出大手要去抚摩龙君玥的头安抚她。

    齐傲天眼明手快地在他得逞之前,又猛地将怀中佳人向后拉扯。心中怏怏然地暗怒,你才别动手动脚,居然动起我娘子的脑筋,什么岳弟风兄﹖!不想活了!

    秦风超级没神经的又进一步上前,大有非摸到龙君玥的头不可的执着。齐傲天为之气结,干脆旋踵把龙君玥揪进府邸。

    哪知秦风偏又少根筋的追上去,嘴上还苦口婆心的大声劝道:“老大,你别生气。有话慢慢说别吓着岳弟哪!而且你这样古怪的对待岳弟,人家会以为你有断袖之癖,不太妥当的。老大,你听见没?”

    你才有断袖之癖!笨大个儿!扁是没神经的秦风已够令齐傲天气爆,偏龙君玥还拼命挣扎反抗!一张气死人的利嘴从没停止咒骂他、激怒他,弄得他恨不得掐死她。

    冷眼旁观的另一名副将邢漠和军师御书早已看穿龙君玥是女儿身,兴味十足的看了一出好戏,憋笑得险些气绝。

    待齐傲天走远,邢漠和御书分站常静左右,搭着常静的肩一搭一唱的问:“那个叫君岳的漂亮小兄弟就是将军夫人,赫赫有名的奉剑公主。龙君玥对吧?别说你不知情。”

    常静轻咳数声,不愿点明。

    邢漠和御书见状坏心眼的相视邪笑。

    事情愈来愈好玩啰!

    ###################雄踞于安西都护府西陲的西突厥,近百年来一直受制于大唐的强大军威:太宗时有李靖大将军,现有齐傲天大将军,令西突厥想东进称霸整个西域,再顺水推舟的东侵大唐疆域的企图受阻,始终没能实现。

    不过近几年来,西突厥最强大的部族沙克尔,出了一位年轻英明又有雄才大略的王子殿下拓跋律,他在短短几年内统御了所有西突厥的部族,加上他的母后又是吐蕃公主,等于结合了沙克尔和吐蕃两国的势力,对拓跋律而言无异是如虎添翼。

    由于拓跋律的睿智英勇,渐渐成为西域诸国唯一敢挑衅西域霸主齐傲天的人。这会儿,拓跋律正在御房书与谋臣们检讨上回夜袭唐兵军营的成果。

    “那营队果然是齐傲天的军队,足见探子之前捎来的消息不假。”拓跋律道。

    虽然齐傲天很精明的隐埋返回安西都护府镇守的消息,一路上的行踪也极隐密,但还是让他亲自率兵夜袭给识破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部将们齐问。

    “照计划进行。”拓跋律果决的下令。

    脑海里不经意浮现夜袭那夜,意外邂逅的辣美人儿。

    他深邃冷静的眸底,不禁流窜柔情的笑意。

    那姑娘究竟是何方神圣?看她的相貌、气质和举动,绝非一般庸脂俗粉的娼妓可比拟,尤其她手中那把剑可是上好的宝剑,不是一般泛泛之辈所能配戴拥有的虽只是匆匆一瞥,对他已太足够。

    不论如何,他会再见到她,一定!

    #################为了恭迎齐傲天返回安西都护府镇守,军师御书张罗了盛宴为他洗尘。众将群兵齐聚一堂,气氛相当热络欢闹。

    齐傲天却始终沉着一张骇人的凶脸,而且愈来愈阴沉。

    全是少根筋的秦风惹的祸。

    打洗尘宴一开始,他便以大哥自居,对龙君玥这个“岳弟”百般照顾。一下子抢着替她挟菜,一下子抢着为她挡酒,一下子又摸摸她的头,捏捏她的小脸,费尽心思逗她开心,完全目中无人的独占龙君玥。

    龙君玥一来是真的喜欢秦风的豪爽,二来是存心气死齐傲天,整夜都和秦风说说笑笑,热络极了。

    齐傲天意看愈肝火大动,当秦风又一次抚摩龙君玥粉嫩的脸颊时,终于按捺不住,拍案怒喝:“别再碰她了,听见没?”在场兵将全给他突如其来的吼嚷惊呆了。

    秦风居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唯恐天下不乱的惊呼:“老大,你该不会真的对岳弟有、那种。意思吧?我跟随你这么多年,怎么不知道你有断袖之癖?也难怪啦,岳弟可是百年难见的人间绝色,难怪老大会凡心动。不过能不能请老大看在我的份上,放过岳弟吧!老大?”

    谁来阻止这个气死人的驴蛋继续说蠢话?

    眼看齐傲天震怒得想劈人,兵将们反应不一,纷纷窃窃私语“看来传言不假,将军真的有断袖之癖哪!”

    “错不了,那个叫君岳的贴身随从果然是将军的男宠。”

    “那秦统领岂不是摆明和将军抢男宠?”

    “看来秦统领也喜男色,真是看不出来。”

    知情的御书强忍住大笑的冲动,垂着头低笑得险些岔了气。

    邢漠总算做了点善事,赶在齐傲天还没爆发前拿了一大只鸡腿塞进还在努力不懈、聒噪不休的秦风嘴里,省得他继续做傻事。

    “你吃东西吧!”邢漠只差没噎死他。

    常静则不断轻咳,像个没事人般置身事外。

    宴罢,齐傲天不由分说的强拉龙君玥进寝宫,重重地将她甩上床,怒不可遏地掐住她的咽喉吼嚷:“你居然敢勾引我的部将,当着我的面和我的部将调情?你给我说清楚你安的是什么心?”

    龙君玥虽给他掐得喘不过气,还是不知死活地招惹他:“我是什么居心?当然是气死你啰!我告诉你,秦风只是第一个,接下来我还要勾引邢漠、御书、常静,还有”

    “你给我闭嘴!”齐傲天简直给她气疯。

    “有种就摇死我,不然就放我回长安,否则你就等着当乌龟。”龙君玥乘胜追击。

    齐傲天偏不上当,森邪的冷笑。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好说。”龙君玥笑得十分恼人。

    “你还真是学不乖。不过无妨,我喜欢刁蛮的女人。因为刁蛮的女人调教起来特别有挑战性。”他饱含邪气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龙君玥惊愕地吼嚷挣扎:“禽兽,住手,不许你碰我!”

    “你最好乖乖听话。或者你喜欢我召集所有部将在前院整队,当着众目睽睽下亲热?”

    “你”龙君玥果然敢怒不敢妄动的安静下来。

    齐傲天虽脸绽得意之色,心坎里却万分沉痛愤慨。

    难道我就只能以要胁的手段迫你屈从?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心甘情愿的依偎在我怀里?

    龙君玥以冰寒森冷的目光死瞪住他,含憎带怨的冷冷忿道:“我恨你,一辈子恨你!你记住,你永远都只能以胁迫手段逼我就范,休想我会心甘情愿的臣服于你,禽兽!”她要逃,总有一天她一定会逃离这禽,重返长安城。

    齐傲天气恨得想撕碎她。一如往常般,他霸悍粗蛮地待她、给予她强烈的刺激、让她亢奋激昂得无法言语,省得她又说一堆气死人的话逼疯他。

    “叫啊,大声地叫!我的部将们从来没见识过叫声这么像女人的男妓,他们会十分感兴趣。快叫,大声地叫!”他报复,惩罚意味浓烈地一亲芳泽去也。

    这个天杀的禽兽:她一定要杀了他。禽兽##################清晨,天际方露曙光,齐傲天便率领四大爱将做例行性操兵。

    龙君玥以为自己能趁机逃走,哪知齐傲天一刻也不放松,迫她同行随侍在他身侧。

    只要她稍有动静,他的大手便火速横扫过来箝住她的臂膀加以警告。

    龙君玥不得不放弃潜逃的念头,心不甘情不愿的旁观操兵演习。

    凭良心说,齐傲天指挥兵将的气势着实震慑人心,魄力十足,充满盖世豪气,不愧为叱咤沙场的英雄豪杰,魅力绝不输龙家的男人或者她情钟的六王爷李子昂。

    可是龙君玥偏要把他贬得一文不值。谁教他百般凌辱她,践踏她的自尊?

    晨间操练完毕,齐做天旋即召四大爱将进膳房一面用膳,一面商议大事。

    “那夜的夜袭者已确定是拓跋律那小子。”邢汉率先禀告军情。

    “果然又是拓跋律。”齐傲天恨意来得比以往深沉那家伙八成就是那夜惊吓君玥的罪魁祸首。“看来那家伙愈来愈不能小觑。”

    被齐傲天强迫共听的龙君玥很快掌握状况。

    原来那夜的蒙面刺客是西突厥最负盛名的王子殿下拓跋律。

    自小便被龙家男人允许坐在议事桌边共商国事、家事的龙君玥,终于忍不住插嘴提议:“最好对沙克尔和吐蕃采行离间政策。”

    五个男人全因她的话齐瞅住她。

    哼,臭男人,想说我是妇人之见对吧?果然这世上只有龙家的男人容得了女人参与正事,啧!龙君玥对早已心知肚明的铁律居然十分气恼。

    她着魔了不成?居然对齐傲天有所期待,认为他会像龙家男人一样开明?

    “继续说。”齐傲天充满诚意与赏识的下令。

    龙君玥大为错愕,倍受鼓舞的继续抒发一己之见:“既然这个拓跋律的父王是最强的突厥王,母后又是吐蕃公主,那么西突厥和吐蕃长年来的嫌隙,极有可能在拓跋律居中努力下而日趋化解,真正的连成一气,联合起来对抗我们大唐。如此一来便会对我们造成莫大的威胁。所以我们应该防患于未然,离间他们,让他们嫌隙更大,无法真心的联手。”这男人居然和龙家的男人一样,肯听女人的意儿?

    “说得好,那你认为该如何进行?”齐傲天进一步问。

    龙君玥欲罢不能的说:“这事只要交给善长谋略的御书去办就行了。”

    齐傲天听得纵声大笑,连声赞许。

    “很好,就这么办。御书,这事就交给你了。”

    “是!将军。”

    御书、邢漠、常静和秦风也完全不吝啬地对龙君玥表示赞赏认同。

    龙君玥更为惊喜的确定:齐傲天这男人也和龙家男人一般开明哪!

    不,她不能为这点小事就对这禽兽另眼相看,没有必要,也没道理期待这禽兽,这八成又是他凌辱她的诡计。

    “想不到岳弟这么聪明,简直和御书不相上下。难怪一向不好男色的老大会倾心于你。”秦风又傻不楞登的说了不该说的蠢话了。

    正当气氛尴尬之际,府邸外传来不小的騒动。

    “启禀将军,回纥公主又来闹事了,正在操练场大闹嚷着要见将军您。属下们竭力拦阻她,不让她闯进府邸来,所以”

    不待属下禀报完,齐傲天已起身准备去安抚回纥公主。“常静,你和君岳留下。”说穿了是要常静监视龙君玥。

    嘿!平时不论走到哪儿都死抓住她不放,这回居然撇下她只教常静看住她?

    见事有蹊跷,那个回纥公主绝对有问题。

    不知怎地,龙君玥心里竟升起极端不悦的无名火。

    哼!他愈不想让她跟,她愈要去瞧个究竟!

    她立即朝门口走去,常静尽忠职守的拦阻她:“公主,将军有令,请留步。”

    “让开,少烦我.”这个一板一眼的死脑筋栏得住她才是天下奇闻。

    常静果然拿她没辙,只能必恭必敬的尾随跟上,直道:“将军有令,请留步。”

    龙君玥当他在自言自语,甩都不甩他。

    她人未抵操练场,回纥公主娇纵的吼嚷声已先鱼贯入耳:“齐傲天,你今儿个一定要给本公主这回一个交待。你究竟要不要娶本公主为妻?”回纥公主趾高气昂的吆喝,一面挥动手上的长鞭示威。

    不待齐傲天回话,龙君玥已一个箭步冲上前猛力撞开齐傲天,对着当众求爱的回纥公主议诮道:“原来回纥公主都是这般强迫人家迎娶的,敢情回纥已没有男人了,才得委屈贵为公主之尊的你向外发展,花痴似的要胁异族男人娶你﹖”天杀的禽兽!这么快就想娶妾进门,居然还想瞒她?

    “你这个无礼的下人,看鞭!”回纥公主恼羞成怒,狠鞭一挥,大有鞭死龙君玥之势。

    龙君玥从容不迫地自腰间拔出龙女剑迎战却扑了个空,才赫然记起龙女剑早被齐傲天夺去代为“保管”根本不在她身边。

    眼看长鞭即将鞭上她的闭月羞花,齐傲天扑了上来以身体保护她,助她逃过一鞭。

    龙君玥却毫不领情的推开他大喝:“滚开,不必你多事,假惺惺!”还不都是你害的?

    “君玥”

    齐傲天才想追上去保护她、阻止她再和回纥公主起冲突,龙君玥便先下手为强,毫不留情地踹了他一脚,痛得他弯下腰。

    “拿弓箭来。”龙君玥气势骇人的吆喝,一旁的士兵慑于她的魄力,当真呈上,龙君玥旋即操弓瞄准回纥公主射了一箭。

    “君玥,住手!”齐傲天和邢漠争相阻拦,却都慢了一步。

    只见那飞箭精准的射中回纥公主帽沿的垂饰珍珠,吓得回纥公主花容失色,失去重心的自马背上跌落,率得十分狼狈。

    “无礼的家伙,居然敢对本公主乱来﹖”回纥公主人未爬起已大声开骂。

    “你再不走,我就要更无礼了。”公然抢人家夫君的无耻之徒还敢这么嚣张﹖“你敢?”

    “要不要试试?”龙君玥说着又朝她射了一箭。

    这回不偏不倚地射中她撑在地面的左手食指和中指间的指缝。

    “啊”回纥公主吓得火速上马,策马疾奔逃窜,心有不甘的大放马后炮:“你给我记住,我不会轻饶你的。”

    眼看龙君玥又把弓箭瞄准她,她再也不敢多放厥辞,大惊失色地逃之夭夭。

    齐傲天大怒:“你为什么这么乱来,万一伤了回纥公主怎么办?”

    平时她私下忤道他也就罢了,这会儿竟无端射杀回纥公主,万一真伤了人家而纥国王前来兴师问罪,他便非以军令严惩她才能服众,他如何忍心舍得?她居然不惜用这种手段来迫他伤她?她就这么痛恨他?

    “我才没那么没本事。在长安城,除了你这个长年镇守边塞的老土外,谁都知道我是百步穿杨的神射手,区区一点吓人的小把戏对我而言简亘是反掌折枝。”吓着你的准宠妾就生气啦?哼,禽兽!

    “你给我过来。”齐傲天气得将她揪进卧寝,厉声发飙:“你就这么讨厌待在我身边?不择手段的想激怒我、逃开嗡巘”

    他究竟该拿她怎么办?

    “你别在那儿藉题发挥穷嚷嚷,我早就说过我讨厌你、恨你、恨死你了!”自己不忠还敢骂人?

    是她自己说过他可广纳群妾照理不该动怒,但不知怎地,她就是无法自己的感到愤怒。

    “既然这样,我就要你想离都离不开我。”他把她丢上床。

    “你想做什么?”说不过人家就诉诸暴力,禽兽!

    “想要你怀我的种!”他怎么没早点想到这个绝妙的主意?一日一她怀了他的种,有了他的骨血,她再恨、再不情愿,这一辈子都得和他纠缠不清了。

    “你休想!要种去找那个回纥公主。”当她的面和妾调情还敢恬不知耻的要她怀他的种?想都别想!

    “我偏要你,只要你!”

    “你敢乱来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她阴森地威胁。

    “怎么个后悔法?”

    “流掉你的种。”

    “你”他真想劈死她!

    “启禀将军,龟兹飞鸽来报说拓跋律率兵攻打龟兹,情况危急,希望我们速去解危”常静在门外大声禀报。

    “我马上来。”齐傲天迫不得已,恨恨地瞪了龙君玥一眼才动身准备商讨紧急军情去“跟我来。”

    他就是不会忘记盯牢她。

    在紧急商议后,齐傲天旋即率兵亲征龟兹,令邢漠、秦风同行,常静、御书留守,并负责监视龙君玥。

    亲征前,齐傲天强吻了龙君玥一记,低咒道:“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认命吧!我死都不会放开你。”

    龙君玥很讶异自己居然对他这番话感到莫名兴奋,莫非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