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周教授的第一篇数学论文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人生模拟器？这个东西不好研究，我既不可能将关于人生模拟器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也不可能将其拿到实验仪器下进行研究。”一想到未来长期的研究方向，周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人生模拟器。
人生模拟器这东西出现的毫无征兆，而根据他上次从未模拟中未来的自己那里所获知的信息，人生模拟器的消失和它的出现一样，同样也是毫无征兆的。
另外，人生模拟器还能毫无道理可言的将未来的知识像是灌水一样灌入周明的大脑，它好像是无形无质，就算周明想要调查都无从查起，就像上次模拟中失去人生模拟器的他一样。
“算了，人生模拟器这东西太玄幻了，以我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和现在地球上的科技，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出任何东西。”周明最后还是放弃了对于人生模拟器的研究，他甚至怀疑不管他再怎么按加速键，再怎么使这个世界飞速发展，都不可能模拟到研究出人生模拟器的原理和来历出来。
未来的事情有太多的不确定了，模拟中的周明未来的生活轨迹和发展并不是他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并不可能完全按照模拟之前的周明心中所想的那般去发展。
而且，人类的寿命是有极限的，不管周明再怎样加速社会科技的快速发展，都不可能在他寿命极限到来之前就研究出宇宙的本质。
除非周明能通过无数次模拟，在他寿命到达极限之前研制出长生不老药，或者研究出意识的本质，并实现意识长传，达到意识永生。
可这两种的难度都太大，在周明看来不管他如何使用人生模拟器，恐怕都不会在他这短短的一生之中实现。
“宇宙的构成？这一点还是等以后开了其他公司再说吧。”将关于人生模拟器的事情抛之脑后之后，周明便开始思索起其他长期项目来。
“意识？虽然在我有生之年实现意识永生的愿望不大可能实现，但这个倒是可以作为一个长期研究项目，而且可以研究的内容也很多，意识的生物学基础、意识的产生、神经生物学、记忆的存储与恢复……”
“衰老？这个问题和意识一样，虽然都不可能在我有生之年研制出长生不老的技术，但这也确实是要着重研究的一个长期项目，能稍微延长一点寿命也是好的，它可以研究的内容有遗传变异、健康和疾病问题、人类寿命极限问题……”
……
这其中意识的问题中，关于记忆是如何存储与恢复的研究，周明觉得倒是很有研究的必要。
周明因为通过人生模拟器而获得了许多未来的生物学知识，所以他对于记忆是如何存储与恢复的，也比这个时代的人有更多的了解和更清晰的认识。
但尽管如此，周明依旧不清楚，人生模拟器究竟是怎样将模拟中未来自己所学到的知识跨过时间长河灌输到现在的自己脑海中的，自己关于那些知识的记忆又究竟是怎样形成的。
或许这不是记忆的问题，而是意识的问题，或许笛卡尔的二元论是正确的？
物质与精神其实是相分离的？人存在灵魂，而人生模拟器给自己灌输的知识，是直接灌输在灵魂之中的？
又或者说，人脑产生意识，是因为量子纠缠？还是说就只是一些化学反应？
周明的脑海中闪过诸多猜想，但这些终究只是猜想，饶是他拥有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也依旧不知道其中的正确答桉究竟是哪一个。
这次关于未来的长期研究项目，周明所花费的时间相较于前两个来说，都没有多长，他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罗列好了。
结束了这件事之后，周明便关注起了股票。
任务开始这么多天，虽然任务进度每天都在不断上涨，但周明还是嫌弃这个速度涨的太慢，所以他想利用炒股赚钱来加快任务的完成速度。
在之前的模拟中，有几次提到过周明因为经历过几次模拟，知晓了一些未来的信息，通过对于未来的一些了解，他炒股赚了一些钱。
正因此，周明这才会想要通过炒股来快速完成任务。
不过，周明这一次不同于他之前在模拟中所经历的那几次炒股。
因为在之前的模拟中，周明所获取的关于未来的信息都是以年为单位的，所以他只能知道未来哪一年的事情，并不知晓具体的日期，因此他在之前模拟中的炒股也都不是那种短期炒股，而是长期持有的炒股。
他知道某一支股票会在某一年大涨，因此他便在这年大涨之前提前买入，等涨到他所知道的位置后，便会抛掉，不管后面是否还会继续涨。
因为如果继续炒下去，周明就真的是在赌。
之前早期的几次模拟中的周明，就是通过这种炒股方式赚到一些钱的。
但自从周明开了公司之后，他的公司飞速发展，每一年给他带来的收入都在不断上涨，再加上周明公司的不断扩充，他也不需要再通过这样的炒股方式来赚钱了。
而且周明对于这个世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因此他关于未来股票的信息也可能因为他的改变而出现一些误差，导致信息不一定准确。
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所以后面的模拟中周明便没再怎么炒股了。
不过好在周明现在经历的模拟次数够多，所获得的未来信息也多，再加上他上一次又通过了一次第三视角的模拟，所获得的关于未来的信息也更加详细，倒也有信心进行一些短期内就能获得丰厚回报的炒股。
在周明所获得的信息中，他所知道的距离现在时间最短的关于股票的信息，是今年12月月底到明年1月中旬，会有一支股票有大幅度的上涨，但至于这个股票具体会涨到什么时候，这周明就不清楚了。
而关于下次一个股票的涨幅信息，周明所知道的最早的信息就是明年六月份的了。
等到明年六月份，周明都不用炒股就已经完成任务了。
掏出手机下载了相关软件查看了一番之后，周明发现该股票的价格比明年一月中旬要低不少，便也没等到月底就买了一点。
搞定股票的事情之后，周明便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作为科大数学教授，周明来科大这数学科学院也快有半年了。
但周明来科大之后，因为他除了是科大数院的教授外，还是生科院的博士生，所以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生科院那边的事情。
在拿到毕业证后，周明又忙着做大豆的研究，导致他今年写的那些数学论文全部都是在来科大之前写的，他来科大之后愣是没写过一篇数学论文。
因此，周明准备花点时间写一篇数学论文，这也将是他进入科大之后，写的第一篇数学论文了。
当周明打开电脑，他的手放在键盘上，开始准备敲击键盘的时候，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当中，因为他不知道该写哪一篇论文。
周明脑海中关于数学的知识能写出来且够上四大的实在是太多了，导致周明都不知道该写哪一篇好了。
最后，周明干脆双手离开键盘，身子向后一仰，直接靠在办公椅上，他就这么躺靠在办公椅上，抬头望着房顶。
【人们总是将数论称之为“数学女王”、数学中的“皇冠”，既然这是我进科大之后，作为科大的数学教授写的第一篇数学论文，那我就选数论这个被誉为数学中的“皇冠”的分支吧。】
确定好论文的大体方向后，周明又开始思索具体该写哪一篇论文。
“前两年孪生素数挺火的，不过14年孪生素数的间隔从七千万被缩小到246之后，它便没那么火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在这个微弱的火苗上浇一桶油，让他烧的干干净净。”最终，周明决定了他这次要写的论文的具体内容。
孪生素数的猜想。
这是这次周明要写的论文，说的更具体些，周明这次是要证明孪生素数的猜想。
数论是纯粹数学的分支之一，它主要研究整数的性质。
按研究方法来看，数论大致可分为初等数论和高等数论。
初等数论主要包括整除理论、同余理论和连分数理论。
高等数论包括代数数论、解析数论、计算数论等等。
而周明要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则属于解析数论领域。
素数就是质数，我们小学就学过，一个大于1自然数，除了1和它自身外，不能被其他自然数整除的数就叫做质数，也即素数。
在1849年的时候，阿尔方·德·波利尼亚克提出了一个猜想：对所有自然数k，存在无穷多个素数对（p，p+2k）。
在半个世纪之后，也就是1900年，希尔伯特在国际数学家大会的报告上第八个问题中提出，可以这样描述：存在无穷多个素数p，使得p+2是素数。
这也就是阿尔方·德·波利尼亚克的猜想中，k = 1的情况
该猜想，就是孪生素数猜想，而素数对（p，p + 2）称为孪生素数。
该问题困扰着数学家们一百多年，至今仍未被解决。
直到2013年的4月份，一位姓张的教授给《数学年鉴》上投稿了一篇名为《素数间的有界距离》的论文，证明了孪生素猜想的弱化形势，即发现存在无穷多差小于7000万的素数对。
简单点说，张教授的这个论文中证明了，存在无穷个素数P，使得P到P+70000000之间的所有整数，至少存在一个素数。
这位张教授的这个方法出来之后，人们便通过计算机，不断缩小孪生素数的间距，到2014年2月的时候，这个间距已经从七千万被缩小到246了。
也就是说，到2014年的时候，人们已经能够证明，存在无穷个素数P，使得P到P+246之间的所有整数，至少存在一个素数。
但张教授的这个方法，将孪生素数的间距缩小到246便基本上到极限了，想要完全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将间距缩小到2，就需要更换更好方法了。
而周明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直接证明存在无穷多个素数p，使得p+2是素数。
确定好要写的论文内容后，周明便打开他电脑上的软件，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说实话，周明之前的论文基本上都和数论不沾边，这是他第一次写数论方面的论文，这也是之前李明智向周明询问他招生的方向写哪方面时候，周明说都行时，李明智那么惊讶的原因。
毕竟，周明之前发的那几篇数学论文也就在几个数学领域内转悠，像数论、量子数学、泛函分析、几何学等诸多数学领域，都没怎么涉及，就算有涉及到，也都是很浅显的内容。
现在等周明这篇论文写好并发表出去，相信很快就会被人们所知，李明智也不会再怀疑周明先前说过的“都行”这句话了。
很多人都以为你的论文，只有在期刊上刊登出来才会被人们所知晓，其实这个认识有很大的错误。
就拿那位在《数学年鉴》上发表了《素数间的有界距离》的张教授来说，他是2013年的四月份月份给《数学年鉴》投稿的，《数学年鉴》在13年5月21号收了他的稿子，但是他这篇论文的出版日期却是在2014年的5月1号。
可人们得知张教授证明了孪生素猜想的弱化形势，是在2013年的五月份。
也就是说，只要你的稿子足够优秀，且获得了期刊学术编辑的认可，那么你的论文结果差不多就会被众人所知。
周明前几天给《科学》投稿的那篇“蛋白质结构预测算法研究及蛋白质设计应用”就足够优秀，不久之后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开始写孪生素数猜想证明的第二天，周明做班车赶到学校，去学校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开始了每天都会做的一件事，刷新闻。
“为改善人民生活品质、提高社会经济效益，根据我国居民的饮食习惯和大豆市场供求现状，东北地区将扩大优质食用大豆面积，稳定油用大豆面积。黄淮海地区以优质高蛋白食用大豆为重点，适当恢复面积……
实现国产大豆与国外高油大豆的错位竞争，满足国民对健康植物蛋白的消费需求。”
“嗯？”当周明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看着新闻的时候，却是被一条新闻中所提到的内容所吸引。
这是上面刚发布的一篇题为《全国大豆种植业结构调整规划》的通知中的内容，该通知中所提到的内容，主要还是关于增加大豆种植面积的事情，另外还略微提了一点要和国外的大豆搞竞争。
不过，这通知中说的是展开错位竞争，还是因为国内外大豆品种问题。
“我之前不是提交了我要研究的大豆的项目吗？上面既然都通过了我申请的优秀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应该也知道我研究的内容啊？我这研究成果明年年初一出来，哪里还需要增加大豆种植面积。”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周明心里有些疑惑。
周明哪里知道，上面确实知道他对于大豆的研究项目，但是周明申请的项目中提到的改良太多，根本就不是短期内能够完成的。
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周明的研究短期内不可能出结果，那他们要发布的这个通知，自然也就按照原计划发布了。
而且，周明申请项目的时候，也只提到他研究的是增加大豆的抗病抗虫等特性，并没更加具体的说明他所研究的内容，上面自然也不知道周明的这个研究步子迈的这么大，他们要是知道，恐怕都不会通过周明的申请。
“人生模拟器？这个东西不好研究，我既不可能将关于人生模拟器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也不可能将其拿到实验仪器下进行研究。”一想到未来长期的研究方向，周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人生模拟器。
人生模拟器这东西出现的毫无征兆，而根据他上次从未模拟中未来的自己那里所获知的信息，人生模拟器的消失和它的出现一样，同样也是毫无征兆的。
另外，人生模拟器还能毫无道理可言的将未来的知识像是灌水一样灌入周明的大脑，它好像是无形无质，就算周明想要调查都无从查起，就像上次模拟中失去人生模拟器的他一样。
“算了，人生模拟器这东西太玄幻了，以我现在所掌握的知识和现在地球上的科技，根本就不可能研究出任何东西。”周明最后还是放弃了对于人生模拟器的研究，他甚至怀疑不管他再怎么按加速键，再怎么使这个世界飞速发展，都不可能模拟到研究出人生模拟器的原理和来历出来。
未来的事情有太多的不确定了，模拟中的周明未来的生活轨迹和发展并不是他提前设定好的程序，并不可能完全按照模拟之前的周明心中所想的那般去发展。
而且，人类的寿命是有极限的，不管周明再怎样加速社会科技的快速发展，都不可能在他寿命极限到来之前就研究出宇宙的本质。
除非周明能通过无数次模拟，在他寿命到达极限之前研制出长生不老药，或者研究出意识的本质，并实现意识长传，达到意识永生。
可这两种的难度都太大，在周明看来不管他如何使用人生模拟器，恐怕都不会在他这短短的一生之中实现。
“宇宙的构成？这一点还是等以后开了其他公司再说吧。”将关于人生模拟器的事情抛之脑后之后，周明便开始思索起其他长期项目来。
“意识？虽然在我有生之年实现意识永生的愿望不大可能实现，但这个倒是可以作为一个长期研究项目，而且可以研究的内容也很多，意识的生物学基础、意识的产生、神经生物学、记忆的存储与恢复……”
“衰老？这个问题和意识一样，虽然都不可能在我有生之年研制出长生不老的技术，但这也确实是要着重研究的一个长期项目，能稍微延长一点寿命也是好的，它可以研究的内容有遗传变异、健康和疾病问题、人类寿命极限问题……”
……
这其中意识的问题中，关于记忆是如何存储与恢复的研究，周明觉得倒是很有研究的必要。
周明因为通过人生模拟器而获得了许多未来的生物学知识，所以他对于记忆是如何存储与恢复的，也比这个时代的人有更多的了解和更清晰的认识。
但尽管如此，周明依旧不清楚，人生模拟器究竟是怎样将模拟中未来自己所学到的知识跨过时间长河灌输到现在的自己脑海中的，自己关于那些知识的记忆又究竟是怎样形成的。
或许这不是记忆的问题，而是意识的问题，或许笛卡尔的二元论是正确的？
物质与精神其实是相分离的？人存在灵魂，而人生模拟器给自己灌输的知识，是直接灌输在灵魂之中的？
又或者说，人脑产生意识，是因为量子纠缠？还是说就只是一些化学反应？
周明的脑海中闪过诸多猜想，但这些终究只是猜想，饶是他拥有超越这个时代的知识，也依旧不知道其中的正确答桉究竟是哪一个。
这次关于未来的长期研究项目，周明所花费的时间相较于前两个来说，都没有多长，他只花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罗列好了。
结束了这件事之后，周明便关注起了股票。
任务开始这么多天，虽然任务进度每天都在不断上涨，但周明还是嫌弃这个速度涨的太慢，所以他想利用炒股赚钱来加快任务的完成速度。
在之前的模拟中，有几次提到过周明因为经历过几次模拟，知晓了一些未来的信息，通过对于未来的一些了解，他炒股赚了一些钱。
正因此，周明这才会想要通过炒股来快速完成任务。
不过，周明这一次不同于他之前在模拟中所经历的那几次炒股。
因为在之前的模拟中，周明所获取的关于未来的信息都是以年为单位的，所以他只能知道未来哪一年的事情，并不知晓具体的日期，因此他在之前模拟中的炒股也都不是那种短期炒股，而是长期持有的炒股。
他知道某一支股票会在某一年大涨，因此他便在这年大涨之前提前买入，等涨到他所知道的位置后，便会抛掉，不管后面是否还会继续涨。
因为如果继续炒下去，周明就真的是在赌。
之前早期的几次模拟中的周明，就是通过这种炒股方式赚到一些钱的。
但自从周明开了公司之后，他的公司飞速发展，每一年给他带来的收入都在不断上涨，再加上周明公司的不断扩充，他也不需要再通过这样的炒股方式来赚钱了。
而且周明对于这个世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因此他关于未来股票的信息也可能因为他的改变而出现一些误差，导致信息不一定准确。
正是因为以上种种原因，所以后面的模拟中周明便没再怎么炒股了。
不过好在周明现在经历的模拟次数够多，所获得的未来信息也多，再加上他上一次又通过了一次第三视角的模拟，所获得的关于未来的信息也更加详细，倒也有信心进行一些短期内就能获得丰厚回报的炒股。
在周明所获得的信息中，他所知道的距离现在时间最短的关于股票的信息，是今年12月月底到明年1月中旬，会有一支股票有大幅度的上涨，但至于这个股票具体会涨到什么时候，这周明就不清楚了。
而关于下次一个股票的涨幅信息，周明所知道的最早的信息就是明年六月份的了。
等到明年六月份，周明都不用炒股就已经完成任务了。
掏出手机下载了相关软件查看了一番之后，周明发现该股票的价格比明年一月中旬要低不少，便也没等到月底就买了一点。
搞定股票的事情之后，周明便又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作为科大数学教授，周明来科大这数学科学院也快有半年了。
但周明来科大之后，因为他除了是科大数院的教授外，还是生科院的博士生，所以他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忙着生科院那边的事情。
在拿到毕业证后，周明又忙着做大豆的研究，导致他今年写的那些数学论文全部都是在来科大之前写的，他来科大之后愣是没写过一篇数学论文。
因此，周明准备花点时间写一篇数学论文，这也将是他进入科大之后，写的第一篇数学论文了。
当周明打开电脑，他的手放在键盘上，开始准备敲击键盘的时候，手却突然停在了半空当中，因为他不知道该写哪一篇论文。
周明脑海中关于数学的知识能写出来且够上四大的实在是太多了，导致周明都不知道该写哪一篇好了。
最后，周明干脆双手离开键盘，身子向后一仰，直接靠在办公椅上，他就这么躺靠在办公椅上，抬头望着房顶。
【人们总是将数论称之为“数学女王”、数学中的“皇冠”，既然这是我进科大之后，作为科大的数学教授写的第一篇数学论文，那我就选数论这个被誉为数学中的“皇冠”的分支吧。】
确定好论文的大体方向后，周明又开始思索具体该写哪一篇论文。
“前两年孪生素数挺火的，不过14年孪生素数的间隔从七千万被缩小到246之后，它便没那么火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在这个微弱的火苗上浇一桶油，让他烧的干干净净。”最终，周明决定了他这次要写的论文的具体内容。
孪生素数的猜想。
这是这次周明要写的论文，说的更具体些，周明这次是要证明孪生素数的猜想。
数论是纯粹数学的分支之一，它主要研究整数的性质。
按研究方法来看，数论大致可分为初等数论和高等数论。
初等数论主要包括整除理论、同余理论和连分数理论。
高等数论包括代数数论、解析数论、计算数论等等。
而周明要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则属于解析数论领域。
素数就是质数，我们小学就学过，一个大于1自然数，除了1和它自身外，不能被其他自然数整除的数就叫做质数，也即素数。
在1849年的时候，阿尔方·德·波利尼亚克提出了一个猜想：对所有自然数k，存在无穷多个素数对（p，p+2k）。
在半个世纪之后，也就是1900年，希尔伯特在国际数学家大会的报告上第八个问题中提出，可以这样描述：存在无穷多个素数p，使得p+2是素数。
这也就是阿尔方·德·波利尼亚克的猜想中，k = 1的情况
该猜想，就是孪生素数猜想，而素数对（p，p + 2）称为孪生素数。
该问题困扰着数学家们一百多年，至今仍未被解决。
直到2013年的4月份，一位姓张的教授给《数学年鉴》上投稿了一篇名为《素数间的有界距离》的论文，证明了孪生素猜想的弱化形势，即发现存在无穷多差小于7000万的素数对。
简单点说，张教授的这个论文中证明了，存在无穷个素数P，使得P到P+70000000之间的所有整数，至少存在一个素数。
这位张教授的这个方法出来之后，人们便通过计算机，不断缩小孪生素数的间距，到2014年2月的时候，这个间距已经从七千万被缩小到246了。
也就是说，到2014年的时候，人们已经能够证明，存在无穷个素数P，使得P到P+246之间的所有整数，至少存在一个素数。
但张教授的这个方法，将孪生素数的间距缩小到246便基本上到极限了，想要完全证明孪生素数猜想，将间距缩小到2，就需要更换更好方法了。
而周明现在所要做的，就是直接证明存在无穷多个素数p，使得p+2是素数。
确定好要写的论文内容后，周明便打开他电脑上的软件，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说实话，周明之前的论文基本上都和数论不沾边，这是他第一次写数论方面的论文，这也是之前李明智向周明询问他招生的方向写哪方面时候，周明说都行时，李明智那么惊讶的原因。
毕竟，周明之前发的那几篇数学论文也就在几个数学领域内转悠，像数论、量子数学、泛函分析、几何学等诸多数学领域，都没怎么涉及，就算有涉及到，也都是很浅显的内容。
现在等周明这篇论文写好并发表出去，相信很快就会被人们所知，李明智也不会再怀疑周明先前说过的“都行”这句话了。
很多人都以为你的论文，只有在期刊上刊登出来才会被人们所知晓，其实这个认识有很大的错误。
就拿那位在《数学年鉴》上发表了《素数间的有界距离》的张教授来说，他是2013年的四月份月份给《数学年鉴》投稿的，《数学年鉴》在13年5月21号收了他的稿子，但是他这篇论文的出版日期却是在2014年的5月1号。
可人们得知张教授证明了孪生素猜想的弱化形势，是在2013年的五月份。
也就是说，只要你的稿子足够优秀，且获得了期刊学术编辑的认可，那么你的论文结果差不多就会被众人所知。
周明前几天给《科学》投稿的那篇“蛋白质结构预测算法研究及蛋白质设计应用”就足够优秀，不久之后也会出现这种情况。
在开始写孪生素数猜想证明的第二天，周明做班车赶到学校，去学校食堂吃早饭的时候，开始了每天都会做的一件事，刷新闻。
“为改善人民生活品质、提高社会经济效益，根据我国居民的饮食习惯和大豆市场供求现状，东北地区将扩大优质食用大豆面积，稳定油用大豆面积。黄淮海地区以优质高蛋白食用大豆为重点，适当恢复面积……
实现国产大豆与国外高油大豆的错位竞争，满足国民对健康植物蛋白的消费需求。”
“嗯？”当周明一边喝着豆浆，一边看着新闻的时候，却是被一条新闻中所提到的内容所吸引。
这是上面刚发布的一篇题为《全国大豆种植业结构调整规划》的通知中的内容，该通知中所提到的内容，主要还是关于增加大豆种植面积的事情，另外还略微提了一点要和国外的大豆搞竞争。
不过，这通知中说的是展开错位竞争，还是因为国内外大豆品种问题。
“我之前不是提交了我要研究的大豆的项目吗？上面既然都通过了我申请的优秀青年科学基金项目，应该也知道我研究的内容啊？我这研究成果明年年初一出来，哪里还需要增加大豆种植面积。”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周明心里有些疑惑。
周明哪里知道，上面确实知道他对于大豆的研究项目，但是周明申请的项目中提到的改良太多，根本就不是短期内能够完成的。
正所谓远水解不了近渴，既然周明的研究短期内不可能出结果，那他们要发布的这个通知，自然也就按照原计划发布了。
而且，周明申请项目的时候，也只提到他研究的是增加大豆的抗病抗虫等特性，并没更加具体的说明他所研究的内容，上面自然也不知道周明的这个研究步子迈的这么大，他们要是知道，恐怕都不会通过周明的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