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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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张慎来到现实世界后发现一切都那么熟悉，顿时有些疑惑。
原本以为温凡是魔法师，穿过镜子后会有一片神奇的世界，没想到是和另一边没什么区别的景象，除了更整洁，布局相反以外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高庆倒是更敏锐，听到了窗外的鸟鸣，连忙跑到窗户边，果然看到几只麻雀。
“有鸟！”高庆兴奋坏了，在镜像世界的这些天，唯一能看到的活人只有张慎，虽然温凡也偶尔来一趟，但人类渴望社交的天性还是让高庆对其他活着的生物无比渴望。
温凡默默看着二人兴奋的样子，越来越担心等会记忆恢复的模样。
“不会暴怒之下杀了我吧。”温凡打了个哆嗦：“有干爷在，应该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温凡自我安慰。
但又想到自己的摇钱树即将远离，又忍不住暗道可惜。
“算了，在这俩人身上赚到1000多点命数，比直接杀了他们赚的多多了，也该知足了。”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窗外忽然刮起一阵狂风，随狂风而来的还有两道人影。将张高二人吓的向后一个趔趄。
正是左怀璧和林老。
温凡眼睛一亮：“林老，机械义肢您装上了？感觉如何？”
林老和左怀璧身形飘进室内，林老阴霾的面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原来的自信。
左怀璧微微皱眉，看着角落邋遢不堪的另外二人。
“非常合适！”林老握了握拳，手臂上覆盖了一层仿真皮肤，刻意做了老化处理，和林老苍老的面容非常匹配。
“感觉和原来的没什么区别！”林老咧嘴，习惯性地伸手揪胡子，不过抓了个空。
“左老头说你发疯说沐城要完了。怎么个事？”
温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左怀璧震惊的声音传来：“张慎？在你这里？”
“等会再解释他们。”温凡看着角落有些紧张的二人，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二人，严肃道：“干爷，在我说沐城的事之前，关于刘羽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您解答。”
“你说。”
“刘羽的现在掌握的秘术都是从政府处学来的吗？”
左怀璧和林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诧异，尤其是左怀璧，原本以为温凡要问什么秘闻，没想到问的却是这么一个小问题。
“自然不是。”左怀璧摇摇头：“刘羽之所以被称为天才，不仅仅是他掌握新法术的速度惊人，还因为他尤其擅长创造新法术。现在法师界有几个高难度的寻常法术就是刘羽原创。”
“他掌握的秘术中只有一个是政府在他22岁从魔都毕业时赠予优秀毕业生的秘术·方寸间。”
“你们就不奇怪吗？”温凡插嘴道：“他其他的秘术怎么来的？”
林老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我们也有过这种疑问，不过经过魔监局的检验，刘羽的秘术都是自己创造，每一个都诡异，邪性，但当初的测试结果都是正常，而且魔监局局长张慎也。。。。。。”
说到这，他看着角落眼眸中流露着愚蠢的张慎，张了张嘴，说不下去了。
“温小子有话直说吧。”林老急性子，等不了慢慢推理。
左怀璧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不过眯着眼没有说话。
温凡深呼吸一口，将自己通过推理帽得出的结论全盘托出：“首先，我们假设刘羽的秘术不是自己创造，而是由他人赋予的，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然，你们会问谁会拿出蓝袍法师视若珍宝的秘术赠予刘羽。”
“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知道。”
说完，伸出手指向了张慎。
张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等会再讨论张慎的问题，咱们再回到刘羽的身上。”温凡对左怀璧和林老继续说道：“刘羽当时击溃魔兽我在现场，但是没看到细节。只知道刘羽击溃魔兽后瞬间衰老了好几十岁。林老应该是亲历者吧。”
林老点了点头：“秘术·死亡祭品，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术，与接触目标同时极速消耗生命力。如果能消除副作用，只消耗目标的生命力，或许可以并入禁咒一列。”
温凡不关心死亡祭品的等级高低，继续说道：“除了死亡祭品，还有一个死亡倒计时，当时我也是亲眼看到这个法术，若不是林老反应及时，我也会被波及。”
“甚至于赵娟，那个大妈的命悬一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也是刘羽传授的。”
“接着就是当时林老和刘羽苦战，我没想到强大如林老，居然会被刘羽伤成那个样子。”
林老要反驳，左怀璧拦住他：“继续。”
林老咽下反驳的话语，觉得自己被刘羽搞成那个样子有些丢人。
“根据林老所说，刘羽的几个绿袍手下几日不见忽然就晋升为了蓝袍法师。难道蓝袍法师这么容易晋升吗？”
林老摇摇头：“学习第一个法术成为白袍最难，白袍升黄袍不难，黄袍升绿袍看努力，绿袍升蓝袍就真的看天赋了。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那从等价交换的角度来看，这种强行拔苗助长的晋升方式一定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但似乎刘羽完全不用承受这种代价。”温凡看了看思考中的左怀璧，继续说道：“假设死亡倒计时消耗的是他人的生命，死亡祭品消耗的是自己的生命，那强行将三个人提升至蓝袍的力量消耗的有没有可能是目标的潜力或者是生命力？”
“当然到目前为止都是我的猜测。”温凡话锋一转，对林老发问：“林老，您当时说刘羽对你施展了某样法术，让你感到生命正在缓缓流逝对吗？”
林老点点头，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忌惮：“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要死了才会有那种感觉，但越想越不对劲，死亡的感觉我经历过不止一回，但那种仿佛手中握着沙子亲自感受沙子流逝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温凡回忆着那晚与刘羽对抗时的场景，眯眼说道：“当时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感觉老态的刘羽似乎变年轻了一些，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错觉。”
“林老。”温凡神色复杂地看着林老：“您最近就没有觉得自己变老了吗？”
林老一怔，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我怀疑，他不是在消耗您的生命力，而是在吸取。”温凡下了结论。
林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没办法，任谁知道自己生命被抽走了，都会气愤无比。
静静听着温凡说了这么多的左怀璧深吸一口气：“所以....”
“嗯？”张慎来到现实世界后发现一切都那么熟悉，顿时有些疑惑。
原本以为温凡是魔法师，穿过镜子后会有一片神奇的世界，没想到是和另一边没什么区别的景象，除了更整洁，布局相反以外就没什么特殊的了。
高庆倒是更敏锐，听到了窗外的鸟鸣，连忙跑到窗户边，果然看到几只麻雀。
“有鸟！”高庆兴奋坏了，在镜像世界的这些天，唯一能看到的活人只有张慎，虽然温凡也偶尔来一趟，但人类渴望社交的天性还是让高庆对其他活着的生物无比渴望。
温凡默默看着二人兴奋的样子，越来越担心等会记忆恢复的模样。
“不会暴怒之下杀了我吧。”温凡打了个哆嗦：“有干爷在，应该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温凡自我安慰。
但又想到自己的摇钱树即将远离，又忍不住暗道可惜。
“算了，在这俩人身上赚到1000多点命数，比直接杀了他们赚的多多了，也该知足了。”
就在这么想着的时候，窗外忽然刮起一阵狂风，随狂风而来的还有两道人影。将张高二人吓的向后一个趔趄。
正是左怀璧和林老。
温凡眼睛一亮：“林老，机械义肢您装上了？感觉如何？”
林老和左怀璧身形飘进室内，林老阴霾的面容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原来的自信。
左怀璧微微皱眉，看着角落邋遢不堪的另外二人。
“非常合适！”林老握了握拳，手臂上覆盖了一层仿真皮肤，刻意做了老化处理，和林老苍老的面容非常匹配。
“感觉和原来的没什么区别！”林老咧嘴，习惯性地伸手揪胡子，不过抓了个空。
“左老头说你发疯说沐城要完了。怎么个事？”
温凡还没来得及说话，左怀璧震惊的声音传来：“张慎？在你这里？”
“等会再解释他们。”温凡看着角落有些紧张的二人，叹了口气，看着疑惑的二人，严肃道：“干爷，在我说沐城的事之前，关于刘羽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您解答。”
“你说。”
“刘羽的现在掌握的秘术都是从政府处学来的吗？”
左怀璧和林老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诧异，尤其是左怀璧，原本以为温凡要问什么秘闻，没想到问的却是这么一个小问题。
“自然不是。”左怀璧摇摇头：“刘羽之所以被称为天才，不仅仅是他掌握新法术的速度惊人，还因为他尤其擅长创造新法术。现在法师界有几个高难度的寻常法术就是刘羽原创。”
“他掌握的秘术中只有一个是政府在他22岁从魔都毕业时赠予优秀毕业生的秘术·方寸间。”
“你们就不奇怪吗？”温凡插嘴道：“他其他的秘术怎么来的？”
林老摩挲着光秃秃的下巴：“我们也有过这种疑问，不过经过魔监局的检验，刘羽的秘术都是自己创造，每一个都诡异，邪性，但当初的测试结果都是正常，而且魔监局局长张慎也。。。。。。”
说到这，他看着角落眼眸中流露着愚蠢的张慎，张了张嘴，说不下去了。
“温小子有话直说吧。”林老急性子，等不了慢慢推理。
左怀璧似乎抓到了什么关键，不过眯着眼没有说话。
温凡深呼吸一口，将自己通过推理帽得出的结论全盘托出：“首先，我们假设刘羽的秘术不是自己创造，而是由他人赋予的，那这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然，你们会问谁会拿出蓝袍法师视若珍宝的秘术赠予刘羽。”
“这个人我也不知道是谁，但是他知道。”
说完，伸出手指向了张慎。
张慎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话题就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等会再讨论张慎的问题，咱们再回到刘羽的身上。”温凡对左怀璧和林老继续说道：“刘羽当时击溃魔兽我在现场，但是没看到细节。只知道刘羽击溃魔兽后瞬间衰老了好几十岁。林老应该是亲历者吧。”
林老点了点头：“秘术·死亡祭品，是一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秘术，与接触目标同时极速消耗生命力。如果能消除副作用，只消耗目标的生命力，或许可以并入禁咒一列。”
温凡不关心死亡祭品的等级高低，继续说道：“除了死亡祭品，还有一个死亡倒计时，当时我也是亲眼看到这个法术，若不是林老反应及时，我也会被波及。”
“甚至于赵娟，那个大妈的命悬一线，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也是刘羽传授的。”
“接着就是当时林老和刘羽苦战，我没想到强大如林老，居然会被刘羽伤成那个样子。”
林老要反驳，左怀璧拦住他：“继续。”
林老咽下反驳的话语，觉得自己被刘羽搞成那个样子有些丢人。
“根据林老所说，刘羽的几个绿袍手下几日不见忽然就晋升为了蓝袍法师。难道蓝袍法师这么容易晋升吗？”
林老摇摇头：“学习第一个法术成为白袍最难，白袍升黄袍不难，黄袍升绿袍看努力，绿袍升蓝袍就真的看天赋了。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那从等价交换的角度来看，这种强行拔苗助长的晋升方式一定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但似乎刘羽完全不用承受这种代价。”温凡看了看思考中的左怀璧，继续说道：“假设死亡倒计时消耗的是他人的生命，死亡祭品消耗的是自己的生命，那强行将三个人提升至蓝袍的力量消耗的有没有可能是目标的潜力或者是生命力？”
“当然到目前为止都是我的猜测。”温凡话锋一转，对林老发问：“林老，您当时说刘羽对你施展了某样法术，让你感到生命正在缓缓流逝对吗？”
林老点点头，眼底深处藏着深深的忌惮：“当时我以为是自己要死了才会有那种感觉，但越想越不对劲，死亡的感觉我经历过不止一回，但那种仿佛手中握着沙子亲自感受沙子流逝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温凡回忆着那晚与刘羽对抗时的场景，眯眼说道：“当时我以为是我的错觉，感觉老态的刘羽似乎变年轻了一些，现在想来那或许不是错觉。”
“林老。”温凡神色复杂地看着林老：“您最近就没有觉得自己变老了吗？”
林老一怔，没有反驳，因为这是事实。
“我怀疑，他不是在消耗您的生命力，而是在吸取。”温凡下了结论。
林老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没办法，任谁知道自己生命被抽走了，都会气愤无比。
静静听着温凡说了这么多的左怀璧深吸一口气：“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