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自杀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低调奢华的书房里,视屏通话设备已经开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了,一个硕长的身影才终于出现在了屏幕中,成熟而稳重,只是神情中的冷淡让人无法忽视。

    “你终于肯和我通话了?”江穆恩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脸色平淡,并没有因为对方的态度而生气。

    程萧只是静静的凝视着摄像头,双唇紧抿,一句话都不说,像是在等待着他交待的恭敬下属。

    江穆恩无奈的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你小子倒是没有真的让我失望,这么快就在g市风生水起了,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你跟我谈条件的筹码,说吧,你现在申请调回c城,是有什么打算?”

    程萧静静的凝视着他,半晌后,才轻轻的吐出一句“你呢?三年前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江穆恩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了,三年了,整整三年,这个他看中的千里马确实没有辜负过他的期望,可是,他知道,这三年里,他也在憎恨着他们所有人,只是选择了隐忍的屈服罢了。

    这个男人,其实很危险!

    “你不是一直在担心她吗?其实一年前我就找到她了,前段时间她也回国了,已经让慕容御在查那个案子了,应该很快就能撤案,她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是我反对,而是你现在真的不是最好的时机。”

    程萧的眼皮,重重的跳了跳,他已经不再青涩的俊脸苍白了几分,彷佛等待了许久般,终于还是等到了她的消息,哑声道“她怎么样?”

    “很好!”江穆恩简短回答,微眯双眸的看着他“她还有个孩子,这些年过得还不错,关键是,她现在有自己想做的事,连我都不让插手,更不会希望你掺和进来,懂?”

    程萧的眸子里,有暗沉的颜色在凝聚着,冷笑了一下,冷讽道“你以为我还有当年那么好骗吗?三年前出事的时候,你告诉过我,她不会有任何事的,你保证过慕容御会放过她,可结果呢?”

    说着,他眸子里甚至多了一丝猩红“如果你现在说她死了残了,也许我还会相信,可是你说她过得很好,那有多好?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你还是这么冲动,终究会坏事!”江穆恩有些不满意他过激的反应,冷声道。

    程萧脸色依旧平静淡然,半晌之后,唇角才勾起一抹异样的笑,让人琢磨不透,轻飘飘的说着“江局,你才回来,事情比较多,就先去忙吧放心,我近期不会马上回来的。”

    说完最后一句,程萧便从容不迫般绝然的起身离开了,这是与曾经的那个程萧完全不同的气质。

    “唉”江穆恩好看的凤眸盯着已经黑掉的屏幕,说不出的叹息和感慨,或许,他应该劝蓝心笛不要那么固执,她应该主动和程家联系一下,至少让那些关心她的人安心。

    “先生”一个黑色制服的身影敲响了书房的门,眸子里深沉起伏着,还带着些许焦虑紧张走进去,低声道“先生,我们刚才去白玉兰接人的时候,穆少的人说那位小姐以后就住哪里了。”

    “你是说她留在白玉兰了?”江穆恩蹙起了眉头,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肯定的告诉自己,他早该料到她会这么做的。

    ******

    黑色的夜幕,慢慢的降落下来。

    蓝心笛静静的坐在江穆恩对面,神色平静,可是心底的烦躁郁结并没有完全退去,她现在脑子很乱,原本只想好好的休息,可江穆恩竟然这么快就来找她了。

    “你真的决定要住在这里吗?”江穆恩蹙起眉,还在回想着刚刚进来时,慕容御那种淡然释然的眼神,开口问道“他不是现在根本就不会勉强你吗?为什么要自己留下来?”

    他记得在巴塞罗那刚遇到她时,她很反感他主动提起慕容御或者是这里的一切,她说那会让她觉得恶心,可现在呢?她要做的事,不一定要留在这里,她不恶心了吗?

    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的颤了颤,蓝心笛才轻启薄唇,淡淡的开口“是我自己想要留下来的,他没有勉强我!他说得很对,有些事,我要让他相信我,就得给他足够的理由,而且这里对我来说,最安全。”

    江穆恩的脸色,铁青了一些,最安全?有他慕容御在,还能安全吗?他完全不顾这里是不是白玉兰的大厅里,猛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冷笑着问道。

    慵多时肯。“他这算是在变相挑衅,我江穆恩还护不了你,只有他慕容御才可以决定你的一切吗?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蓝心笛摇了摇头“他怎样挑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不管我自己有多么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可我还是要一点点从这里开始,替我讨回所有的公道,否则,那些伤,那些痛,我永远都忘不掉。”

    江穆恩的手落下来,轻轻的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的手指骨节一根根摩挲过去,再细细的,紧紧的,握在掌心里,暗哑着嗓音,认真的说道。

    “心笛,你跟我回去,我可以帮你讨回一切的公道,无论是谁伤害过你,你相信我,不要再这么固执倔强了,就算是为了我,你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好不好?”

    蓝心笛一个激灵,像是猛然清醒,她很清楚的明白了这个男人在说什么,抽回了手,平静的说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依附着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想自己做完自己的事,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就别再说这样的话了。”

    慕容御脸色铁青的推着轮椅走了过去,一把将蓝心笛的手腕狠狠的扯了过来,冷眸看着江穆恩“不要逼我让人请你出去,我的女人有什么委屈,我来承受就好!”“你不要太用力,她的右臂半年前受过伤!”江穆恩同样脸色铁青着,在刚刚看到慕容御那么粗鲁的拉她时,明显看到了她疼得眉头都蹙了起来,否则,他怎么会放松,沉声说道“御,她早就不是你的女人了,你如果真有时间,应该去管管你那个到处咬人的女人。”

    说完,江穆恩就直接站起身,极其不愿,可还是抿紧了薄唇,转身漠然的朝门口走去了,他知道,蓝心笛现在并不愿意他在这里和慕容御争执起来,他不想把她留下来,可他却那么懂她。

    慕容御这一次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身旁那个始终平淡无惊的纤弱身影,好似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他清楚的知道,此刻她的心里也就是这么想的。

    他很想要把她圈在怀里,像三年前那样,哪怕是冷狠残忍到无情的强制告诉她,她就是他慕容御的女人,哪怕她再怎么反抗,都要牢牢的禁锢着她,任她哭闹挣扎都不放手!

    可是,现在他不敢了,他的心就好像时时都被她狠狠的揪着,她的不屑和冷漠就像是最锋利的刀,稍不留言,就会让他痛得鲜血直流,他更害怕她一个不愿,再次彻底消失不见。

    他不知道,如果真的还有那么一天,他是不是真的会疯掉?可他不知道的是,最后,他还是逼得她不得不消失不见。

    江穆恩离开后,蓝心笛并没有喝慕容御多说什么,而是直接上楼,去了小芬之前帮她准备的客房休息了,躺在床上,她怎么也睡不着。。

    之前,慕容御有告诉过她,她以前的房间还在,最重要的是岳阳的那幅画就在里面,她随时可以进去,但现在,她却不敢了。

    至少,她不会现在带着自己满腔的仇恨去看那幅画,那相当于是在吊唁岳阳,这样会让她更加忐忑不安,愧疚至死!

    ******

    次日书房。

    “御,你这是”卫语彦惊讶的看着眼前的文件,颤声问道。

    书桌前,慕容御将刚刚签署好的文件扔在了一边,钢笔随意的扔在了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眸色淡漠的凝视着她“我想上面的内容你会看得很清楚的。”

    卫语彦浑身发颤着,看来是已经毋容置疑了,慕容御一定是知道了整件事,那其他的事,他查到什么了吗?

    一想到这个,卫语彦全身一个冷颤,但还是强装着镇定,双眸含着泪滴,试探性的说道“御,你知道的,我只有这次找人去莱茵河找了蓝小姐麻烦,我只是嫉妒,生气,并没有要真的害她,我知道不管是你,还是穆,肯定都护着她的,我是个女人,我的丈夫和她纠缠在一起,那你想我怎么做?”

    “还不满意吗?”慕容御只是抬起冷眸看着她“语彦,我一向都不曾亏待过你,如果这上面的条件你觉得还是不够,那你说,你还想要什么?”

    卫语彦却双手一颤,文件从她手里掉落了下来,还是努力的笑着“御,你开玩笑的是不是?我是你的妻子,我不在我们家住,你这样让我搬出去是什么意思?我不要!”

    “我不要,绝对不要,我的也是你的,你把这些过户给我干什么?御,你知道的,我爱你,你不能这样对我的真的不可以”

    说到后面,卫语彦的话甚至都有些结巴了起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眼泪忍不住的使劲往下滴着。

    慕容御看着她的样子,微闭了一下双眸,缓缓睁开,冷声道“我对你已经说得足够清楚了,我不会再对她放手,你如果喜欢慕容太太这个称呼,我也可以留给你,但是,我绝对不会再留下你去伤害她了。”

    “当当当”书房的门口传来敲门声,慕容御的眸光动了动,才低声道“进来!”

    蓝心笛面色清冷的端着上面放着水杯和装着药片的小盒子,拧开了门,走了进去,可一看到眼前的场景时,瞬间有顿住了脚步,却已了然。

    一个纤弱的女人在那个冷傲的男人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揪着他的衣摆不放,苦苦的哀求着,如果是陌生的人见到这一幕,一定会心疼这个女人,可在蓝心笛看来,却只是一场可笑的戏。

    垂眸看了一眼卫语彦,她直接走向了还有些怔愣住的慕容御,把托盘放在了桌面的空地上,淡漠的说道“小芬说你怎么都不肯吃药,那伤口怎么会好,诺,吃了吧!”

    慕容御的脸色微微的柔和了下来,可在看到拿药盖里的药片时,脸色很快难看了起来,还是无辜的说道“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吃药!”

    “随便你!”蓝心笛冷漠的说了一句,就直接转身走到了沙发边坐下,挑起了二郎腿,嘴角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大有一副要留下来看看这幕苦情戏的意味。

    慕容御的嘴角抽了抽,他还以为他这样说,她又会像以前那样,凶他一顿,然后强迫他吃下去呢,看来,这些都是他的奢望了。

    极其不愿意的看了看那水和那药,迫于蓝心笛就坐在沙发上,慕容御最后还是极其痛苦般的拿起药片,端起水杯,一仰头吃了下去。

    卫语彦已经停止了眼泪,被这一幕完全惊住了,她曾经怎么哀求,他都不曾吃过药,这女人还是这副模样,他居然也能容忍。

    脸色苍白着,死死的咬唇流着泪水,双眸中迸发出了犀利的寒光,她卫语彦怎么会甘心?怎么会呢?卫语彦松开了手,直接转身往外走,双手死死的紧握成拳。

    那个女人早就该死了,还能留到今天,是她卫语彦还是太仁慈了吗??

    ******

    在卫语彦离开后,蓝心笛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慕容御,好似在看着什么很有趣的东西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自由的住在这里,不用回酒店,要住那个房间都行,你自由安排。”慕容御实在被她看得有些发憷了,才淡淡的说道。

    蓝心笛的眼皮跳了跳,抬起清眸,凝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懒懒的问道“为什么?我有我自己的生活,以后也会有我自己的家,我不需要待在别人的地盘上吧!”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愈发的幽深了几分,凝视着她半晌后,才缓缓的开口“不是说恨我吗?不是说要把那些伤害全都还给我吗?那你就该留在我身边,把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你都统统的,一件不落的对我做一次,这样你才能真正的好受一些,不是吗?”

    说完这段话,慕容御深邃的目光里有着一片慢慢的疼惜和愧疚,他们之间的纠缠,从来都是他开始的,他只想这次能对了。

    蓝心笛的小脸瞬间苍白后,马上又变成了愤怒的涨红,艰难的在接受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那个曾经将她伤得体无完肤的男人。

    都对他把那些事情一一的做一次,他说得可真轻松,蓝心笛轻轻的笑了笑,那笑,是自嘲中的凄美,脸上如同雨后的青山,清透秀美得惹人心悸。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满是不屑的冷讽道“那我是不是不该对你的大度和包容好好的说声谢谢呢?可惜,慕容先生,我不需要,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做过了,是再也回不了头的。”

    慕容御凝视着她的小脸,脸色冷冽了几分,淡声道“那你还想怎么办?”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说过,卫语彦是唯一一个不会欺骗你的女人,她为你付出了全部,你会永远相信她,她也会是你慕容御必须要娶的人,那么现在,我倒是很好奇,慕容先生对她到底好到了什么程度?”蓝心笛看着他,不屑的说道。

    如果你现在对她都能做到如此,那么慕容御,我蓝心笛在你眼里又算什么?你又能容忍我多久呢?

    慕容御凝视着她良久,被她眼底的不屑彻底打败,修长的手指攥紧在了一起,冷冷的垂下眼眸,看着桌面,低语道“她和你是不一样的!对她,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会照顾一些,可你,不行!”

    蓝心笛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强忍着心底即将喷发的怒气,冷声道“是吗?可我不喜欢待在这里,更不恶心和你再有丝毫的接触!那该怎么办呢?”

    慕容御看着她,知道她是故意的,如果不是隔着一张桌子,他的腿还不方便,他早已经将她扯进了怀里,狠狠的吻上去了,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说出的话,同样的很伤人。

    “我喜欢就好,现在,阎狐已经在开始查你说的那些事了,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不要再让我第二次强迫你,你知道的,我如果真的要做什么,江穆恩他是没有办法的。”

    长长的睫毛颤抖着,蓝心笛那清透的小脸僵了僵,其实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真的对她已经够容忍了,可是怎么办?

    她,蓝心笛,就是忘不了那些被他掌控,被他逼成孤身一人,把她踩碎了自尊的爱,蔑视得一无是处所以,她现在该忍。

    缓缓的抬起头,清澈的眸子凝视着他,幽幽的说道“慕容御,如果以后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了一个女人,而那个人却不会把你的真心当回事,只是把你当成玩具,你就会知道现在的你有多残忍,不管是曾经的那个蓝心笛,还是你的卫语彦,你知道你狠起来有多狠吗?”

    说完,她就直接起身准备离开了,什么都不愿意再跟他多说,否则,她怕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慕容御一直凝视着她的背影,鹰眸中闪耀着复杂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低语道“以后?”

    这个女人现在都已经让他慕容御对她服软,失控了,他还能有什么以后呢?

    ******

    像是担心她会突然又离开了似的,慕容御在书房里没待一会儿,还是不放心,跟着去了旁边蓝心笛的房间里,正好见她在地毯上铺着的一块白色垫子上做瑜伽,舒展身姿,好似已经没有了刚才离开时的那些情绪,这才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低声的说道“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最多明日,阎狐那边就会有结果出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在这之前,你一定留在这里,这也是为你好!并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

    “我都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蓝心笛闭着双眸深呼吸着,淡淡的说道。

    慕容御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一丝异样,轮椅前行了一点,在她面前停下,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她睁开眼看向自己,淡淡的问道“真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蓝心笛也不反抗,清眸毫无畏惧的看着他,开口道“你真的该走了,不要忘了,你亲爱的老婆刚刚可是哭着跑出去的,小心她出点什么事,你就后悔万分了。”

    慕容御久久凝视着她的眸,还是勾起了唇角,说不出是真的笑,还是冷笑着,沉声说道“你很关心我和她的事,只是,不要忘了,就算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也是因为我要护着你的原因,所以,你以为你就躲得开关系了吗?”

    蓝心笛紧抿着唇瓣,不想再理他了,索性闭上了双眸,继续开始保持静心。

    偌大奢华的卧室里,那个纤弱的女人带着一丝傲气的挺直了腰杆,就算是被一个如此冷傲霸气的男人扣紧了头,可还是保持平静如水的模样。

    慕容御极度不喜欢被她如此漠视的感觉,眸色冷了几分,沉声道“如果出去,让司机送你,让人跟着你,去哪里打电话给我说一声,不要让我找不到你,知道吗?”

    她未动,却也算是默认了。

    “到底听清楚没有?”慕容御蹙起了眉头,特别不喜欢这感觉,直接俯首,凑近在她面前低语着。

    “我耳朵没聋,听到了!”蓝心笛突然睁开眼,冲着他吼了一句,有点像是在耍小脾气般。

    慕容御嘴角漾起了笑意,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大掌顺势滑下去,捏住她光滑柔嫩尖细的下巴抬头,重重的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这跟前两次她在失控时不一样,此刻,她很冷静,也很清醒,蓝心笛的神经瞬间绷直,却并没有躲开,只是有些惊诧的望着他。

    不过,她的这一点反应,让慕容御心里腾起了几分满意的语言,淡淡的说着“那我走了!”

    说完,就直接放开了她,挺拔的身影坐直,双臂转动着轮椅,走了出去,只留下她一个纤细的身影木讷的坐在垫子上。

    直到看见那个轮椅缓缓滑出了她的视线,蓝心笛整个人像是被抽离了游魂般的瘫软坐了下去,前两次她很激动,没有任何的感觉。

    可刚才不一样,她知道,那是心悸的感觉,就如曾经在他每一次对她温柔一点时,她心底都有这样的感觉,三年了,她的心难道还没有彻底死绝吗??

    ******

    保镖把慕容御推到附楼的时候,慕容御的眼睛突然眯了起来,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眉头紧蹙着,难道是她已经走了吗?可刚才门口的人向他汇报说,卫语彦哭着跑进来后,就一直没有出去啊?

    冷冽的目光扫向了楼梯口,附楼跟主楼的设计不一样,他现在这样没有办法上去,只得沉声说道“你上去看一样,跟她说,我在下面等她!”

    “是!”保镖恭敬的点了点头,就直接往楼梯口走去了。

    只是保镖刚走上二楼,就看见房间的门是半开着的,门口还有着散落在地上的钱包,手机,衣服,像是被人撒气后乱扔的一般。

    可这些都跟他这个小保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稳了稳心绪,还是恭敬的开口道“太太,太太,你在吗?老板请你下去一下,他想跟你谈谈。”

    半晌之后,任何没有任何声音,但凭着职业的敏锐,他好像嗅到了一丝血腥的味道,想了一下,他还是微微的推开了那扇半开的门。

    果然,眼睛里看到了除了一室的凌乱,还有那铺着高档乳白色地毯上那些鲜红的一缕血迹,顿觉不妙,想都没想,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震惊的看到了头靠在床沿上,瘫在地毯上的卫语彦,正一手还拿着刀片,另一只手却已经垂在了地毯上,血肉模糊一片。

    “太太!”保镖大喊了一声,可卫语彦早已经陷入了昏厥,根本就没办法再给他任何的回应。

    他只能赶紧抓起被扔在地上的丝巾,动作利落的抓起她还汩汩冒着鲜血的手腕死死的缠紧,捆住,然后将她拿着刀片的手掰开,咬了咬牙,还是伸手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往门口冲了出去。

    “老板,老板,太太她自杀了”保镖抱着卫语彦用最快的速度往楼下跑,边跑边大声的嘶喊着。

    听到声音,慕容御双手紧紧的抓紧了轮椅,冷冽的双眸中满是震惊和心痛,她竟然连命都不顾了吗?s:又是万更哦,求“月票”!今天都没涨,沐沐快被踢出来啦!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