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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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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原与一恸大师离开蓬莱仙山御剑东行次日傍晚抵达东海缥缈峰。两人躲过守山弟子的巡查隐匿身形悄然潜入。

    丁原引着老和尚到缥缈峰半山腰的一座古洞之中说道:“咱们便在此暂歇待到天黑便上灵空庵盗匣。”

    一恸大师走入洞内虽然光线幽暗了些但里面的情形依然能一览无余。

    这是一座幽长的古洞临近洞口的地面上铺满被风吹入的竹叶洞内并不见长虫蛇鼠的踪迹。

    一恸大师犹疑的问道:“丁小施主这里可会有灵空庵弟子过往?”

    丁原在洞口坐下望着外面如海碧竹婆娑轻摇答道:“放心这儿是竹海深处平日难得会有人从外面经过。上回丁某曾在缥缈峰暂住十数日每到夜间便在此打坐歇息极是清静。”

    一恸大师一言不缓缓靠着洞壁双膝盘坐合起眼睛似是入定。

    不知道的人瞧他慈眉善目一派高僧风范多半会生出景仰之心。决计想不到他魔功作陷入癫狂时的恶神模样。

    丁原也懒得多搭理他抱元守一盘腿打坐也好养精蓄锐应付今夜的行动。

    不消片刻真气游走全身生出一团勃然暖意辗转万里的稍许疲乏立刻不翼而飞顿时神采奕奕气定神闲。

    他与虎为伴倒也不存畏惧。这个时候一恸大师即便对自己恨之入骨奈何有求于他断不会促下杀手。真正的危险该当是在取到玉牒金书之后才会到来。

    洞外夜色渐渐浓重竹林里升起柔纱般的雾岚轻轻荡漾。在月华的照耀下碧竹好似染上一层银霜分外静谧幽雅。

    月影西移洞内一阵极为压抑沙哑的“呼呼”低吼惊醒丁原。

    他凝目望去只见一恸大师身上的袈裟鼓荡如球猎猎作响躯体剧颤不已。老和尚的双目紧闭面庞肌肉扭曲战栗雪白的眉毛与须髯戟张而起映照着一层荧荧绿光。

    丁原赶忙收功问道:“老和尚你可是魔功作了?”

    一恸大师低哼一声算作回覆鼻子里喷出两道淡淡的绿色轻烟在面前徐徐扩散形成一团云雾状将他的脸庞遮掩得朦胧隐现。

    丁原站起身刚打算出手助他镇住魔气忽然转念道:“这老和尚自作自受又曾害死了老道士和无为大师。我虽立下誓言如今不能杀他却也犯不着帮他疗伤。让他多吃一点苦头也能稍解我心头之恨。”

    他正自迟疑间一恸大师蓦然出一记低低嘶吼宛如负伤的野兽怒嚎双目乍启绽出慑人绿光两簇诡异妖艳的鬼火在眼眸里燃烧闪烁。一股浓浓的绿色烟雾从嘴中溢出胸口猛烈的起伏喘息出“呜呜”的低鸣。

    丁原见势不妙急忙双手捏作法印封出一道结界锁住洞口。

    夜深人静之际空山万籁俱寂一恸大师的吼声足可传至山颠灵空庵。万一引来守夜弟子徒增麻烦。

    他刚设下封印一恸大师猛从地上一跃而起光秃秃的脑袋狠狠撞向对面坚实的石壁“哗啦”一声轰塌一片山石他自己也受反冲之力摇摇晃晃连退数步可脑袋上除沾了些石屑泥尘外并无任何皮肉外伤。

    只是这一下撞击带来的疼痛令他稍稍舒服了一些神志也由此一清。

    一恸大师站在原地双手合十喃喃低颂起一段清心除魔的佛经语越来越快压抑的颤抖却越来越明显。

    他周身的光雾迅转浓惨绿的光澜笼罩着洞内若非有结界的封挡早溢出了竹林。体内的魔气从丹田汩汩冒起千军万马般奔腾不休冲击着诸处经脉要穴直如沸水就要蒸腾满溢而出。

    修炼三甲子的佛门功力应运而生顽强护持住心脉不让魔气攻陷却也无力照管其他的地方。

    两股水火不容却同样浑厚绝伦的真气翻江倒海来回拉锯堵在他胸口的丹丸之地郁积成川一恸已近乎窒息呼呼气喘。

    他终于忍受不住这非人的煎熬怒吼道:“狗屁佛经狗屁佛祖老衲敬你拜你又有何用?”右手五指张开竟是一爪插进自己的胸膛。

    “噗”的一声五个森森血洞里淌出汩汩鲜血锥心的剧痛令他几欲昏厥可胸口鼓胀的感觉却没有丝毫的减轻。

    他心头的灵觉与神志被一点一滴的吞噬好像缓缓堕入无底的深渊里。

    周围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与孤独有无数的魂魄隐藏在暗处出此起彼伏的嘲笑与哀嚎不断振荡着他的耳膜。

    他怒声吼道:“一心你给我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你想看老衲的好戏你想看我被魔气吞噬你想看我狼狈不堪。如今我就是了你来看啊来看啊!”他脚步蹒跚在洞内跌跌撞撞的游走双掌不停的轰出“砰砰”击在石壁上激得山石飞溅尘烟滚滚。

    丁原见他癫狂骇人已完全迷失了神志渐渐生出一丝同病相怜之感。他也曾经因误修大日天魔真气而导致魔功反噬险些走火入魔葬送性命。

    幸运的是先有仙阁的化功神诀相助后得天道上卷化解自己因祸得福反修成前无古人的道魔合一之体。眼前的这个老和尚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瞧他脸上绿光越来越盛早已掩盖住佛功所释放的红色光雾显然是魔功日深已到达喧宾夺主的地步。再不加以救治任他修为高深举世无匹也早晚难逃神消形散爆精而亡的厄运。

    可这怨不了别人。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恸大师因着魔功杀害了无涯方丈逼死了老道士最终自己也难逃大日天魔真气的噬体荼毒。谁也是救不得他的了。

    话是这么说丁原依旧忍不住冷冷道:“老和尚你的幽明折月手再插下去只怕要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抓了出来还是坐下来好好歇口气吧。”

    他的声音尽管不响可用上了“定心咒”的心法敲在一恸大师心头宛如轰然古钟悠鸣。可惜他入魔已深丁原的话语不过杯水车薪远远不能解他燃眉之渴反倒将一恸大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恍恍惚惚里在一恸大师的眼中面前冷傲伫立的青年幻作了羽翼浓年轻时的模样。一般的冷峻一般的骄傲更是一般的向自己流露出轻蔑与怜悯的眼神——“羽翼浓!”一恸眼眸中爆射出惊心动魄的杀机狂吼道:“你凭什么来教训老衲看我杀了你为青雅报仇——”紧跟着凶猛无伦的就朝着丁原扑来。

    丁原傻了一下用穿花绕柳身法趋避。

    一恸大师神志虽然丧失可一身惊世骇俗的修为不仅没有削弱反而更增添三分肃杀诡异之气。

    他幽明折月手走空身躯柔柳般反折左手迅雷不及掩耳插落丁原头顶又是一式赤魔残玉爪。

    丁原挥出二十二字拳拳爪相交“啪”的一震两人各自退后三步。

    丁原道:“老和尚你认错人了。羽教主二十多年前便驾鹤归天你想找他算帐还是去阴曹地府找人吧。”

    一恸大师胸膛上的血洞被真气激得血花翻射仍然毫无所觉。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形同魔兽更透着浓烈的杀气哈哈狂笑道:“羽翼浓你躲到天涯海角老衲也不会放过你。”呼的又是一掌。

    丁原见他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完全跟自己说不到一处去分明神志尽丧陷入幻觉已是不可理喻。只是不晓得他口中所叫的那个“青雅”又是谁报仇之事又从何说起。

    他抖擞精神与一恸大师游斗周旋。

    洞内暂态打得天翻地覆火星四射好在有结界封锁洞外依然是清风明月祥和恬静。

    两人缠斗半个多时辰一恸大师仍无半点疲态猛烈的攻势有着长江大河滔滔不绝一浪高过一浪。

    魔功作之人最需要的就是找到一个可以尽情宣泄的口子将积郁于体内的魔气尽数卷涌过去不留丝毫余地。

    这下可苦了丁原。

    和这么一个疯子干架竭尽全力去拼个你死我活未免不值得;可稍一保留对方不仅不会领情反而步步进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亏得他现下的修为已达天人合一的化境换个人来不被打死也被累死。

    又斗了百多回合一恸大师脸上的绿光开始徐徐褪去终于露出疲乏之态。丁原渐渐占据主动一面以穿花绕柳的身法游走左右一面转守为攻压制对方攻势。

    一恸大师体内的佛门真气逐渐抬头两股功力激撞更疾不住撕扯着他的经脉内脏。气血翻涌中他的眼眸缓缓黯淡下去嘴角一缕黑色淤血汩汩冒出已不复先前的威猛声势。

    丁原寻得一个破绽左拳虚晃欲身贴到一恸大师身前右掌一探在他胸口举重着轻的一按纯厚柔和的大日都天翠微真气泉涌而入。

    一恸大师“哇”的喷了丁原一身热血身子踉踉跄跄朝后退出数步眼中恢复一丝清明。

    丁原长吁一口气调匀内息平静道:“老和尚你也该打累了坐下休息片刻吧。”

    一恸大师心脉为丁原注入的真气包容立时感觉舒畅不少。他呆望了眼对面的丁原一声不吭的徐徐盘膝坐下运功抵御魔气侵袭。

    丁原与狂的一恸大师恶战多个时辰也耗损了不少真气见状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瞑目运息真气游走周天一层白色的光雾若有若无从身上散开。

    两人几乎同时收功睁眼四道目光在半空不期而遇。

    丁原嘿道:“老和尚你可清醒过来了要不要丁某再轰你两掌?”

    一恸大师哼了声低头封住胸前伤口周围的要穴突然开口问道:“你刚才为何不趁机下手杀死老衲?”

    丁原冷笑道:“老和尚你莫把人都看作似你一般的无耻阴险乘人之危不可救药。”

    一恸大师神色恢复正常但身上及白髯上的斑斑血迹犹能让人触目惊心。他道:“乘人之危嘿嘿!你着结果了老衲便不必再受毒誓约束岂不更好?”

    丁原道:“大丈夫一诺千金绝无悔改。丁某答应过你的事情定当办到。老和尚你无需用话语拐着弯的来试探我。”

    他说完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猛然想起了南海之约。

    自己也曾向另一个人郑重承诺过如今却化作了泡影。丁原顿时心中颓然胸口闷得难受再说不出话来。

    一恸大师叹道:“老衲的魔气作间隔越来越短为祸之烈却每况愈凶。若再得不着玉牒金书只怕不消三十日就当走火入魔癫狂自爆。玉牒金书嘿嘿但愿这回一心师兄没有骗我。”

    丁原试探道:“老和尚你似乎与羽教主也结下过什么仇怨。适才狂时说要找他报仇还提到过一位什么青雅?”

    一恸大师不耐的粗声道:“丁小施主你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一些!”

    丁原哼道:“不说也罢阁下的事情丁某原本就没多大兴趣。只是牵涉到羽教主这才随口一问而已。”

    一恸大师自语道:“羽翼浓羽翼浓!哼若不是他老衲又怎会落得今日的这般田地?”

    丁原听他语气恨意甚浓忍不住又问道:“老和尚羽教主都过世了二十多年。你修炼魔功堕入心魔可都是以后的事情怎会去埋怨羽教主。”

    一恸大师冷笑道:“你知道什么?老衲认识羽翼浓的时候你师父都恐怕还没出世呢。那时候老衲刚拜入云林禅寺他羽翼浓也仅只魔教一个年轻人罢了。”

    丁原有意道:“原来你们早就相识还有过一段交往?”

    一恸大师良久后方摇头道:“交往?若说是段孽缘还更贴切一点!当年羽翼浓的岁数与你现下差不太多老衲则痴长他十二岁。”

    “老衲奉师命乔装成一介书生云游天6历练见识。一日兴起便搭船出海想好生欣赏一番海外景致。谁曾想一次心血来潮的决定却改变了老衲此后的一生!”

    丁原笑道:“老和尚话说得忒重想来你不过是在海上邂逅了羽教主?”

    一恸大师道:“世事无巧不成书。羽翼浓当日也正乘坐那艘大船出海云游与老衲一样同为一介书生的模样。老衲见他相貌虽有些丑陋可气宇不凡慷慨豪迈便生出亲近之心主动上前攀谈结交。”

    他说到此处又摇了一摇头喟叹道:“那时老衲阅历浅薄初出茅庐竟看不出羽翼浓魔教的出身还将他引为知已夜夜清茶良晤秉烛共话。说到投机之处羽翼浓提议八拜结交订下金兰之盟。老衲虽有犹豫奈何佛心不坚又禁不住他一阵劝说便答应下来。”

    丁原大吃一惊道:“老和尚原来你和羽教主竟还有过八拜之交?”

    一恸大师嘴角牵动露出一丝苦笑道:“你不相信么?”

    丁原道:“那老和尚你与羽教主以后又为何会反目成仇?”

    一恸大师道:“就在结交后的翌日突然杀出一拨海匪里应外合想要劫船。我与羽翼浓联手收拾几十个海匪自不在话下。可偏生这船上还有一个人也杀将出来与我们并肩御敌。那便是青雅了。虽则她一身男子装束可也逃不过我与羽翼浓的眼睛只一眼便能看破了她女儿家的真身。”

    丁原没有打岔等着一恸大师继续说下去。

    一恸大师似乎渐渐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目光变得柔和起来缓缓说道:“巧的是我们三人都有意隐藏自己的身分均未施展出师门的心法彼此也就无法猜知对方的真正来历。”

    丁原猜道:“恐怕以后的麻烦就出在这里了。”

    一恸大师道:“不错。海匪被我们杀退青雅却受了点轻伤老衲粗通医术便自告奋勇为她医治青雅这才露出了少女装扮当时羽翼浓也陪伴在旁青雅那时才告诉我们她本姓林。”

    丁原哈哈笑道:“老和尚你动凡心了?这倒是丁某未曾料到的事情。”

    一恸大师不以为然道:“你没有见过青雅自无法明白老衲当年所受的震撼。莫说老衲羽翼浓那魔头铁石心肠不也一样的起了窥觑之念?”

    他不等丁原插嘴接着道:“其后半年多老衲与羽翼浓偕着青雅遍游南海而后又回转天6四处游历。不知不觉中老衲一年的下山期限日近心中却越来越难以割舍下青雅。”

    丁原道:“你若真喜欢青雅姑娘便该向她表白说明了心意。那云林禅寺的和尚不做也没什么打紧。”

    一恸大师哼道:“你懂什么?老衲深受佛门教诲立誓一心向佛又焉能叛出云林还俗娶妻?”

    丁原很想顶他一句但转念又道:“或许这老和尚年轻时果真有如此的志向我也不必再刺他的痛处了。”

    一恸大师道:“羽翼浓看在眼里私下却将老衲的心思透露与青雅知晓。谁料想青雅心中真正属意之人是那个十恶不赦的魔头老衲其实是个多余的人。这些也是老衲以后方才晓得。当日青雅不理羽翼浓的媒介反向他坦露了心迹。”

    丁原道:“这位青雅姑娘敢爱敢恨让人钦佩。”

    一恸大师冷笑道:“只可惜羽翼浓竟毫不顾惜青雅对他的一片深情当夜便不告而别从此了无音讯。他以为自己是全兄弟之情将青雅拱手相让却不明白老衲身为出家之人又焉能娶妻生子?”

    一恸大师顿了顿见丁原用心聆听并无丝毫讥谓之色才又说下去道:“老衲拼着回山受罚陪同青雅半年间访遍天6正道各门可那个化名‘习双飞’的年轻人却如同朝露般蒸于世间。无奈之下老衲才将青雅送返她的师门苍松岭白石剑派自己也回山覆命去了。”

    丁原微一皱眉道:“苍松岭白石剑派这名字我好像从未听人说起过?”

    一恸大师道:“放在一百多年前白石剑派也算是天6正道名家之一。可惜后来为魔教所灭自不会再有人提起。”

    丁原谅道:“白石剑派为魔教所灭那这位青雅姑娘和羽教主”

    一恸大师冷笑道:“造化弄人统领魔教两坛人马剿灭白石剑派的人正是羽翼浓。老衲回转云林潜心佛学倏忽又是三年心中却总是记挂青雅与羽翼浓便向恩师告假前往苍松岭拜望。正遇上魔教袭来老衲义不容辞相助白石剑派共抗魔教。血战之际羽翼浓却出现了。”

    丁原问道:“老和尚当时你们二人可有动手较量?”

    一恸大师道:“没有。羽翼浓见着我与青雅假惺惺的喝令手下退兵罢战。我们三人来到苍松岭下一间茶棚里这才彻底知道了彼此的真正身分。老衲当时还痴心妄想的劝羽翼浓脱离魔教弃暗投明。羽翼浓却坚决不允反劝老衲还俗娶了青雅。话不投机青雅第一个离去老衲也随着她回返了白石剑派。没想到进了白石剑派的山庄里面尸横遍地一百六十余名白石剑派的弟子无一活口只剩下一群妇孺老弱哭天抢地。一问才知就在老衲三人离开不久魔教恶徒去而复返一个时辰内将白石剑派屠杀殆尽片甲不留。”

    丁原心中狂震道:“怎会这样羽教主断非言而无信之人恐怕里面另有蹊跷。”

    一恸大师没有回答说道:“老衲与青雅悲愤之下又回头寻找羽翼浓约他在茶棚会面。那羽翼浓虽是露了面可他不做任何解释反取出自己的魔剑交在青雅手上逼着青雅说:‘你要报仇便杀了我吧!’青雅一再追问为何羽翼浓如此狠心阴险屠灭白石剑派满门他却始终惺惺作态闭目不答。”

    丁原道:“此情此景真够为难那位青雅姑娘。”

    一恸大师语含悲凉之音道:“何止是为难那么简单!青雅追问不得手中魔剑终于落下可她杀的不是羽翼浓却是她自己!老衲欲救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用剑刺穿自己的咽喉一腔热血尽洒在羽翼浓的身上。我愤怒之下冲向羽翼浓要与他拼命奈何技不如人被他制住倒在地上。”

    丁原点点头虽对结局早有预料但青雅姑娘的刚烈秉性与一腔痴情仍让他唏嘘不已。

    一恸大师接着道:“老衲豁出性命大骂羽翼浓忘情负义。他也算知道一丝廉耻无言以对只抱起青雅遗体远去。后来我才知道魔教去而复返乃是奉了时任教主袁遥航的口谕并不关羽翼浓之事。但青雅为他而死却是毋庸置疑。这场惨祸让老衲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上着不想被人杀被人害就得有高人一等的权力与修为。什么佛法心经兄弟之情统统都是混帐话。羽翼浓和魔教一干人害死青雅老衲若就此放过又怎能告慰青雅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