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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不容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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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却激起了雄心,转到小郁身前道:“好,我若是破了这个案子,你怎么谢我?”小郁见他色咪咪的眼神,就知道他的鬼主意,偏起头,道:“你破了案,我用一个美人来谢你。”

    朱传宗笑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小郁笑道:“是呀,你破了案,岳小姐还不会谢你吗?”朱传宗失望地道:“原来你是说她啊!我不干,我要你犒赏我。”小郁道:“行啊,等下辈子吧!”朱传宗大为气馁,心想:“要是小郁爹爹被人冤枉了,我去为他伸冤,她就会求我了。”

    朱传宗想到这里,觉得还是破案要紧,便派人请吴思远去书房相见。朱传宗道:“先生,你看我想了许多的办法了,都没有效果,你给我提个醒吧!我也不强求你给我出主意。

    我年纪还小,经验很少,就像你杀鸡辨别鸡归谁的法子,我不懂,就不知道了啊!”吴思远笑道:“不懂,慢慢学啊!这个案子,并不复杂,你都头疼,以后遇到更难的案子,你可怎么办好?我年纪大了,以后也不能总跟着你,少爷还是多用心吧!其实你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留在这里,看一下民情也是好的。”

    朱传宗道:“先生教训的是。看来我还要努力。”此后几天,朱传宗在上庆县调查案情,去了岳一鸣他们家原来的庭院,因为这个院子卖给了蔡家,便开始调查里面有没有违法的地方。周知县被弄得焦头烂额,虽然他已经吩咐衙役们在这个其间用心做事,不要弄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可是很多门路就此被堵住,还要按时上班,衙役们也怨声载道。这天,朱传宗在书房和吴思远聊天,正说着,周县令前来求见。朱传宗知道周县令是一个贪官,但是又不能不见,只好勉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让他进来。周县令进来,见过礼后,道:“大人,不好了。

    下官所管辖的旺水村,发生了一起命案,可是事情之离奇,让下官束手无策啊!大人英明聪慧,一定能够破了这个案子。”朱传宗和吴思远对望一眼。

    心想:“这小子果然有两下子,这是为难我来了,让我呆的也不舒服。”懒洋洋地道:“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案子?你是一县的父母官,做了这么多年了。

    还有什么案子是你破不了的吗?你不是一贯会诬赖好人吗?你找个替罪羊,案子不就结了吗?”

    周县令一怔,苦笑道:“大人说笑了,这是一个杀人案,本来此案有了些许眉目,但是被杀的女尸,在验尸的时候,突然发现变成了一具男尸。”朱传宗道:“还有这等事情?你详细说说。”

    原来,离县城百里有一个旺水村,一户姓杨的人家,因为几代一直辛苦劳动,又很勤俭,所以到了杨富春这一辈,在村里是比较富裕的农户了,杨富春有一个儿子,因此自幼就养了一个童养媳,是外乡的张家的女孩,性情很温顺,又很能吃苦。

    等到杨富春的儿子杨开赴长大了,便让他们成亲了,可是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过了中午,他们都没出来,杨富春的妻子进去一看。

    只见新娘裸露着死在床上,而新郎杨开赴不知去向。杨富春于是赶紧通知张家,可是三天之后,张家的人赶来的时候,新娘已经被安葬了。

    张家的人大闹一场,杨富春一家推说因为现在是夏天,天气炎热,怕尸体腐烂,所以安葬了,情愿赔些银子。张家怀疑他们的女儿是被害死的,所以便到县衙里来告状了。

    周县令一听这事,就立刻赶往旺水村,开棺验尸。谁知道打开棺材,只见里面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的尸体,背上有斧子砍死的痕迹,哪里有什么女尸呢?

    周县令很奇怪,问杨富春一家人,他们也很奇怪。问他们的儿子哪里去了,他们也不知道。于是周县令便把杨富春关押起来,吩咐通缉杨富春的儿子杨开赴。过了两天,杨开赴的儿子听说他父亲被关押起来,便来投案。周县令问他那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杨开赴说,新婚那天,他和新娘子恩恩爱爱,本来很是和谐,可是他想起和一个人学的点穴,便开玩笑说他会。新娘子不信,他便点了她的神潭穴,谁知道新娘子开始笑了几声,然后就一动不动了,杨开赴急忙点灯一看,只见新娘子已经死了。

    杨开赴非常害怕,一时想不开,便畏罪潜逃了,周县令听了,便问他那个老头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周县令判断不了案情,于是前来请朱传宗审案。

    朱传宗案子听得一头雾水,哪里有什么主意,可是不能示弱,道:“你把案子所有的卷宗,都交给我,我一定破了此案。”

    周县令巴不得他这样,好让他没空管别的。周县令走后,朱传宗对吴思远道:“本来我还想呆在这里,就是拖也把这家伙拖死,可是现在有了案子,我不能不理啊!如果案子破不了,我更加没有威信了。

    还怎么办岳一鸣的案子?先生,你看这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吴思远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去埋尸体的地方去看一看去吧!”因为岳可人熟悉这里的地形,便带着她,让她指路。

    一行人在村里里长的带领下,来到墓地,吴思远仔细查看了四周,见远处有一个小路,便问里长,那个小路通往什么地方。里长道:“这条小路可以通往宛安乡和观水乡,不过这里是很僻静的小路,一向很少有人走的。”

    吴思远沉吟片刻,对朱传宗道:“少爷,我想到了。”朱传宗大喜,道:“我一直莫名其妙呢,先生居然知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吴思远道:“此刻我也不能详细地知道案情,但是我猜测,如果这个女子没死的话,他就会被路过的这两个村子的村民救走。如果这女子死了,尸体也多半是被这两个村子的村民盗走。我们分头去这两个村子调查,说不定就能破案。”

    朱传宗本来聪明绝顶,一听吴思远的分析,立刻知道了应该如何调查案情,大喜,道:“先生的一席话,真是让我顿开茅塞啊!”吴思远带领着一些个衙役去宛安乡,朱传宗和房中席,岳可人去了观水乡。朱传宗三人来到观水乡,在路上,岳可人看着这里的景物,忽然掉下泪来。

    朱传宗奇道:“岳姑娘,你哭什么?”岳可人道:“我记得小时候,我爹爹带我到这里玩过。那时多么逍遥自在啊!可是现在我爹爹却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承担着莫须有的罪名。我想到这里,所以伤心。”朱传宗叹道:“都是我没用,不能替你洗清你父亲的冤案。”正说着。

    忽然不远处走来一个大胖子。这个胖子个头很高,和朱传宗差不多,看起来很胖,也足有三百多斤的样子。朱传宗见了,想起他以前的样子,便看定了,见他担了一副担子,原来是卖豆腐的。这个大汉走到朱传宗跟前,忽然卸下担子,一扁担打向朱传宗。

    朱传宗没防备,扁担一下打在腰上,朱传宗原本以为一定会被打飞,哪知道身体忽然变胖,产生一股力量,把那扁担弹开了,大汉再打,同时大汉惊道:“你会妖术?”这个时候,房中席也已经出手,向汉子的脑门一掌拍去。

    房中席原本没有在意,不料想出来一个浑人,见了朱传宗就打,他反应不及,眼看朱传宗挨了打,心里焦急得不得了,出手凌厉,同时问道:“少爷,你没事吧!”

    朱传宗惊魂已定,道:“我没事。这个浑人竟然敢无缘无故打人,你把他给我拿下。”房中席听了,下手更狠。

    可是那个汉子不会武艺,但是天生力气大的很,房中席比画了半天,那汉子才被房中席擒住。朱传宗怒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打我?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那汉子被房中席剪了双手,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道:“你欺负女人,你是坏蛋,我母亲说了,对女人要好。见了你这样的人,我非打不可。”

    原来这个大胖子是观水乡的村民,叫做王大牛,自小力大无穷,天生饭量就大,据说为了养他,他父亲就是累死的,因为他胖,人称王大胖子。王大牛心眼好,但是一个心眼,生平好打不平,平日以卖豆腐为生,他正挑担往前行走,猛抬头见朱传宗拉着一个美貌女子,那女子哭哭啼啼,不由心中纳闷,想道:“这人难道是拐来人家的姑娘不成?

    不然就是使女、丫鬟之类的,他拿来出气,全然不知道要珍惜女人。既然今日要我遇见,我王胖子岂有不管之理。再说刘大哥说他英雄救美,得了一个媳妇,说不定我也有这个好运气呢!”

    王大牛想到这里,心里高兴,于是将担儿一放,也不管没放稳,挑儿倒在地上,豆腐撒了一地,也不顾了,抽下扁担举起,恶狠狠望朱传宗打来,先打了朱传宗一扁担,第二下朱传宗身形一闪,扁担打空,落在地上,把地打一个深坑,扁担也折断了。

    王大牛拿着半节扁担,上去又朝朱传宗打来,这时候房中席已经上来了,房中席大怒,使出真功夫,见王大牛半节扁担临近,身形一闪,用左飞脚照着大汉手腕踢去,将半节扁担踢飞,然后飞掌打在他身上。

    可是王大牛力气很大,皮又厚,居然不觉得疼,反过来打向他,二人斗了一会儿,房中席一个扫堂腿,把个王胖子踢倒在地,这才把他擒住了。

    朱传宗不料想眼前这个大胖子说出这样一番话来,道:“你这人真愣呀!你为何不先问明白了,再打也不迟。这位岳姑娘,是我是我的妹妹,你不容分说,举扁担就打。我如果不是会一些功夫,难道不给你打死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