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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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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大火……

    此时的伏璟哪里还有平日的温润之意,眉宇间在淡淡的阳光下,尽敛绝色,沉静的眸光中有着三分的凌厉,那嘴角的弧度有些骇人震撼力,声音有些清冷,“不知舅舅知晓舅母的身份吗。”

    王元香盯着伏璟的双腿看了许久,她眼中有些颤意,又一次的问道:“为何你无事!为何!”

    伏璟冷厉的眼光往王元香的脸上扫去,眉宇间是孤傲之气,笑得有些冷血刺骨,“舅母是在疑惑当年母妃为何中了蛊毒没死,还是在疑惑为何我能像正常人般站起来?”

    王元香眼中有着一股淡淡的怒气,随即嘴角的冷意有些瘆人,“看来你的不良于行只是对祁家人的障眼法。”

    伏璟凌厉的眼光一闪,声音清冷,“苗疆的余孽,定当杀无赦!”

    伏璟的声音落下,院落中被挟持的女子们脸色都是一白,在王元香有着阴狠的目光下。

    瞬间的功夫,院落中出现一阵一阵的尖叫声,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也就一刹那的功夫,院落中被挟持的女子纷纷倒地,脸色一样有着清冷的暗卫们,手中的刀还在滴着血迹。

    王元香冷冽的看着伏璟,“当年靖南王在苗疆屠杀苗疆子民、这笔账还没有算完,今日靖南王的儿子出现,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王元香身后的女子眼生凛然一闪,看着院落中倒下的那些女子们,举起手中的剑,说道:“跟他废什么话!父债子尝,靖南王当年屠杀我苗疆子民几万人,今日把他儿子擒住,抓回去给王女做下酒菜!”

    伏璟嘴角轻轻一掀,如温润的春风,眼中冷意轻起,他薄唇轻启:“一个都不许放过。”

    他这些年的痛苦,怎么会是死几个女人就能放手的?苗疆是吗……

    王元香身后的女子听着伏璟清冷的声音,冷声呵斥,“你别太嚣张!以为会怕你吗!”

    “杀。”温润的声音落下。

    王元香瞳孔一缩,说道:“伏璟!你敢!”

    “杀。”

    白衣男子温润的声音落下,锃锃的钢刀的清鸣声响起,院落中的玄色影子都是呼啸而去,王元香看着那负手而立的男子,嘴角勾抹出一道瘆人的笑意,说道:“能让你十几年在轮椅上度过,便能让你一辈子在轮椅之上度过。”

    正是在王元香的说话间,她保养的甚好的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猛的就是往伏璟甩去。

    一团细小的东西直击伏璟而去,伏璟眉心微微一皱,温润的眼睛一紧,骨节分明的手猛的便是接住,瞬间握住,嘴角有三分的嘲讽,他伸开大手,看着掌心还在蠕动的黑色虫子,嘴角的笑意有些懒散,“有的事情一次便够了,在用第二次,手段就有些低了。”

    院落中只有伏璟和王元香相视的矗立着,大厅中,走廊上都有着厮杀的声音,从开始的低沉声音到现在的风雷般的咆哮着,这些来西秦的女子都是苗疆王女培养出来的暗卫,一道一道的刀剑碰撞的声音,在着院落中甚是响亮。

    王云香看着伏璟徒手握住一只幼蛊,眼中带着一些不自信,“竟然进不了你的身!”

    只见伏璟大手猛的紧握着,听到一声细小的声音,手掌在张开时,掌心中只有一团乌黑的血迹,他从怀中摸出一张白色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手掌心,他眉梢冷凝,“还会给你第二次的机会吗。”

    王元香听着伏璟的话,眼神微微一冷,对面那个少年郎的意思是在说,当年能让她得手是因为她对着下蛊毒的人是姚若尘吗,如今换成了这个少年郎,是在说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王元香嘴角的微微一冷,眼神有些凛然,从衣袖中摸出短小的埙曲,冷然道:“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今日你以为你会活着走出这座院落吗!”

    “或许你对苗疆的女子一无所知。”

    话音落下,便见到埙曲凑于嘴边,一道古怪的乐声响起,伏璟温润的双眼中微微一冷,薄唇半抿着,有一抹冷峭的寒气在一旁凝聚着。

    从埙曲中传出来的乐声,让明明还在打斗着的女子们个个身子都是一颤,云薄眼中一冷,正是打算一刀解决掉对面的女子时,只看到那女子脸上出现痛苦之色,白皙的脖间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膨胀般,刚刚还是修长的脖颈越来越膨胀,女子的脸上也全是痛苦之意。

    云薄脸色一冷,大声吼道:“都退后!”

    随着云薄的声音落下,女子痛苦的声音瞬而起,“啊!”女子的脖间瞬间裂开,裂开之处全是黑色蠕动着的东西,血肉模糊之下,女子瞬间到底,而那些蠕动着的东西很显然跳跃能力很强。

    云薄脸色一冷,连连往后退了几步,埙曲的声音越来越瘆人,那些蠕动着的东西好似听到这声音很兴奋,就连从女子脖间跳出都是有着规律的。

    随着一个女子倒在地,接二连三房中,走廊上的女子都倒在地,脖间同样裂开,让这本就有着血腥味的院子更为浓重。

    云薄与暗卫们慢慢的退至到院落中,把伏璟护在身后,王元香眼中的笑意更深,就连刚刚那些死去女子体内的蛊被惊醒,因着那些女子全部没有生息,全都从女子五官爬出,那场景着实有些惊悚。

    一时之间,随着埙曲的声音越来越怪异,那些从女子体力中爬出的虫子都是悉悉索索的往院落中央的的人跳跃着。

    伏璟冷冽的目光看着那些规律跳跃着的黑色虫子时,想着苗疆暗卫的身体,那是被苗疆巫女亲自练出来的养蛊的躯体,平日中除了脸色煞白点,一切都很正常,若是苗疆的主子遇到任何的危险,在武力不能解决的时候,只要吹动埙曲,那些女子体内的蛊虫便会从人的躯体中出来。

    这些蛊中在人的躯体中养了很多年,也甚是凶猛,如若有着新鲜的躯体,便会碰到皮肤就会瞬间腐蚀,从而进入新鲜的躯体中,当然,这个过程,人得承受着不是一般的痛苦。

    伏璟的目光中出现一道浅浅的暗影,他负手而立着,如同一尊冰雕,在着淡淡的阳光下,有些越发的沁心。

    云薄看着越来越近的蛊中,眼中狠戾之色一闪,说道:“主子,你先走!”

    伏璟唇角带着一抹不明的浅笑,吹着埙曲的王元香看着伏璟嘴角的笑意时,瞳孔轻轻一颤,吹着的乐声带着一丝的戾气,果然,那些蛊中好似更兴奋,跳跃得更快。

    王元香看着伏璟的眼神一紧,拿着埙曲的手中猛烈的一颤,一根几乎透明的银丝线猛的卷着她的脖间,手中的埙曲瞬间落下,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由于声音突然打断,那些蛊虫有些不适,便是乱蹦着,有的在地面上蠕动,碰到地面上的尸体时,却是瞬间的吞噬着,女子修长的手瞬间被啃噬得白骨清晰可见。

    王元香感觉脖间那一道痛意,那道细小的银丝线有着浅浅的血迹侵出。

    伏璟温润的目光冷光乍现,手中的银丝线微微一收,瞬间的功夫,王元香只感觉身子一动,看着面前的少年郎,瞳孔一缩,喉咙被有力的手掐住,从嘴角处侵出淡淡的血迹,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你以为、你今日能活着走出去?”

    伏璟轻轻扯着嘴角,“不知你的体内养的蛊是何等的凶猛。”

    王元香瞳孔一缩,脖间的力道更是让她喘不过气,脸色有些呈现青紫,“你、杀了、我、姚、姚清越,不会、放过、你。”

    云薄看着院落中好几具尸体都已经变成白骨,眼中一冷,说道:“主子,不能让这些蛊虫流落在京城的百姓中,这些不是一般的蛊虫,它们喜欢侵蚀腐肉,繁殖甚快,若是在着京城中飘散,后果不堪设想!”

    伏璟嘴角的笑意有些讥讽,“你以为本世子会放了姚清越?”

    伏璟大手一紧,猛的是把王元香摔在地上,俯视的看着王元香,温和的说道:“剥皮,挑筋,选一个。”

    也是奇怪,那些地面上的蛊中在王元香倒地前,并未有近王元香的身,还连连往后蠕动着。

    王元香瞳孔一缩,她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有这墨玉般的眼睛,脸上显然有些害怕。

    暗卫中,除了云薄站在伏璟的身后外,其他便都是用着内力,在反击着那些凶猛的蛊虫。

    伏璟看着王元香,展颜一笑,说道:“为了苗疆的圣女日后还能见一见你的主子,本世子就勉为其难的替你选择。”

    “不如就废了你的双手,脚筋抽了,这般轻松,还真是解不了本世子这么多年的恨呢。”

    王元香好不容易缓和过神,听着伏璟很清润的声音,瞬间身子一抖,几乎是用吼着出来的,“你敢!”

    伏璟半垂眼眸,沉吟道:“当年苗疆的人,专找西秦百姓做药人,漠北花镇的百姓没有一人不是被你们苗疆的人抓去做了药人,丧心病狂到几个月的孩子都不放过,苗疆难道不该被屠杀?”

    “靖南王府的职责便是,护着西秦的每一位百姓,父王老了,苗疆的余孽,本世子会一个一个的揪出来,然后、”

    “祭奠漠北的百姓,你、是第一个。”

    王元香瞳孔一紧,心口好似被什么镇住一般,在伏璟的声音落下后,云薄嘴角勾抹出一股冷意,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死人和活人,从来就没有女人和男人。

    王元香看着云薄手中带着寒气的刀时,她慢慢的往后退着,只见一抹白影向她挥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道尖锐的声音。

    “啊!”

    那连同衣袖都断掉的手瞬间落在蛊中之中,云薄的速度也只是刹那间,王元香还没有从这道痛意中传来,另一只手瞬间落地,此时她脸上全是冷汗连连,看着落入蛊虫中的手,手指还动了一下,她瞳孔中全是害怕,她突然后悔今日要来这个地方。

    她更后悔小看了,伏修的儿子,这个与伏修有着相同狠心的少年,不,比伏修当年还要狠。

    一时之间,王元香的断臂处血迹层层的溢出,那些蛊中闻着一道浓烈的血腥味,更是兴奋着,与此同时,那断臂处突然蠕动着一只巨大的蛊虫。

    在伏璟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猛的往他的方向袭去,云薄眼睛一紧,瞬间挡在伏璟的面前,猛的就是跳到云薄的脸上,伏璟脸色一冷,徒手将那蛊中给扒了了下来,手猛烈的一抖。

    云薄见状,担忧喊道:“主子!”

    伏璟清冷的目光中有着残忍的气息,冷然道:“暗器!”

    云薄想都没有想便从怀中拿出一枚细小的暗器,伏璟接过手,猛的就是往手心扎去,手中的蛊虫被这么一扎,发出一道细小的悉率声,伏璟眼角一冷,暗器猛的就是往走廊上的柱子扎去。

    发出暗器与柱子的碰撞声,那只蛊中穿在暗器上,在淡淡的阳光下,低着血迹的蛊中还在蠕动着。

    云薄看着伏璟左手侵出的血迹,“主子,你这般世子妃会担心的。”又后悔刚刚没有反应及时,若不是伏璟出手,那只蛊虫此时是不是已经在他的体内了?

    伏璟深深的看了一眼左手,目光再次的看向王元香,冷然道:“把这个女人送回姚府。”

    “就说是本世子做的。”

    云薄低下头,恭敬的说道:“是,主子!”

    伏璟看着满院的蛊虫,还有那些清晰可见的白骨,“一把火烧掉。”

    “是!”

    一抹眼光打在伏璟的脸上,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可是落在王元香的眼中,那就是魔鬼,他不杀了她,还要把她送回姚府,还明目张胆的挑衅姚家,是璟世子做的。

    “你为何不杀了我!当年就是我在姚若尘的身上下的蛊毒,你报仇啊!”

    转过身的伏璟脚步停下,嘴角有些笑意,他说道:“我的五姑娘说过,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报复。”

    “姚家知道的你是苗疆的人,还会尊称你一声大夫人吗。”他说完,便走出院落中。

    王元香此时的痛意都感觉不怎么明显,她呼吸有点困难,就算姚清越顾着这些年的夫妻之情,那,姚府的其他人呢?不管是丫环还是小厮,会让她好过?

    在西秦的百姓眼中,苗疆的人那就是妖物,能用蛊,能控制人心,能把活生生的人练成药人,苗疆这两个人西秦的百姓都觉得晦气,更何况还是苗疆的圣女,如今王元香显然成了废人,体内的蛊也离体,那活着真是生不如死……

    云薄一手提起王元香,院落中的暗卫便紧跟随其后,因着住在着里的苗疆女子甚多,也是养着蛊虫的苗疆死士,从那些女子中体内出来的蛊虫也甚多。

    此刻院落中空旷出来后,咋看之下,全是密密麻麻蠕动的虫子。

    随即便从院落围墙外,落下许多的火把,蠕动着的虫子感受到了温度,有些不适,便是猛烈的跳跃着,有些蛊中已经被大火给吞噬着。

    越来越多的火把落在院落中,落在房中,落在窗户边上,火苗也是瞬间串起。

    一股被肉被烧焦的味道蔓延着,与这座院落离得相近的人闻到这一股烧焦的味道,纷纷出了院子,看着已经被大火吞噬的院落。

    那些人都是惊恐的喊道:“着火了!”

    “着火了!”

    “快找人救火……”

    “着火了……”

    一时之间,那本就有些狭隘的巷子中顿时有些拥挤,有好几个男人都提着水桶往那院落中冲去,只是猛烈的撞击着院落的大门,被很烫的气息瞬间击倒在地,手中的水桶也是落地。

    “火太大了,根本就进不去!”

    “这院落中住着的是几位姑娘,不会被困在大火之中了吧。”

    “那真是可惜了。”

    因着大火肆掠的燃烧着,纷纷来救火的人,也慢慢的散去。

    大街上的人看到上空出现阵阵的黑烟,都是往那个方向看去,脸色都有震惊,这般大的黑烟,院落定是有些大。

    与此同时,姚家。

    姚清越看着历来都是跟在王元香身后的嬷嬷,今日在府上,而王元香不知所踪。

    “你真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那嬷嬷脸色有些发白,跪在地面上,说道:“回老爷,奴婢真的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姚清越冷冽的眼神如冷刀甩在嬷嬷的脸上,“你是夫人的心腹,你竟然不知夫人去了哪里?”

    王元香跟姚清越的年龄差不多,然而王元香体内有蛊虫养着,容颜并未多大的改变,这么多年来,王元香的脸上只有越来越有风情,岁月根本没有在王元香的脸上留下多大的痕迹,是以,姚清越从来都对王元香很上心。

    在加上王元香从来大方得体,从未与那个小妾有什么冲突,当然姚清越的那些小妾也从未有人说过王元香的坏话。

    今日姚清越从外面回来,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便想找着王元香商量一番,哪只去王元香的院子,人根本就不在,原本以为是出府了,却从来跟在身边的嬷嬷都不知王元香去了哪里!

    姚清越脸色一冷,便冷声呵斥道:“给我找!若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小心你们的狗命!”

    “是!老爷。”

    大厅外的侍卫们齐声说道。

    与此同时,云薄瞬间跳跃下在大厅外的院落中,那些侍卫看着云薄手中的女人时,眼中全是震撼。

    看着云薄向大厅走去,都纷纷的让出一条路。

    姚清越也是看到云薄,他看着云薄手中提着的女子,瞳孔微微一缩。

    “砰”云薄把王元清扔在地面上,他看着姚清越,冷声道:“姚老爷,这是你的夫人。”

    姚清越蹭的一下起身,待他看向真是王元香时,还有那断臂处,冷冽之声响起。

    “你是谁!”

    云薄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主子让在下告诉姚老爷一声,苗疆的圣女没有交给皇上,已经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了。”

    “这些年姚家窝藏着苗疆圣女,足以这一点,姚家便会满门株连。”

    姚清越瞳孔一缩,身子有些轻颤,“你口中的王妃是谁?”

    “靖南王妃,在下的主子、”

    “璟世子。”

    姚清越猛的想起那不良于行的少年,在看着地面上已经昏迷不醒断了双臂的女人,是要彻底决裂吗。

    他咬牙的说道。

    “伏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