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高衙内与林娘子的故事 > 第186章脸栬更加晕红

第186章脸栬更加晕红

推荐阅读:我和离婚的阿姨圣水旅馆淫荡学姐坏心机在会所碰到女友之后一支红杏出墙来情动天下小西的美母教师凄子配合我滛凄对妈妈的情欲那一汪肥水的流淌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林娘子俏脸一红,嗔道:“你,你油嘴滑舌,怎知你说的是真是假?”高衙内见她似嗔似怨,知已说得她相信大半,见锦儿俏立一旁听他二人说话,不敢插嘴,心下一动,庄严道:“我哪有油嘴滑舌。

    早在昨日出府前,我便安排府中女使,无论如何要为林教头安排好茶水酒食,免他既受日晒,又挨饥渴,好顺利熬过这一关。锦儿便在我府中,娘子不信,问她便知吾心。”言罢,忙向锦儿使一眼色。

    锦儿却知他此言半真半假,茶水饮食是她求那五女使轮番送去的,但那五女也确有按衙内之意,一切听她安排。

    她心思敏捷,知此时若说破此事,徒增嫌隙,与解救大官人无半分好处。无论高衙内所说是真是假,此时能让大官人免此滔天大罪的,唯有此人而已。

    当即瞪了高衙内一眼,点头道:“是啊小姐,府中几个姐妹是听了衙内吩咐,轮着为大官人送酒食,倒没让大官人饿着”

    高衙内对锦儿暗挑大指,展颜道:“召啊,锦儿都这般说,可见我所说句句是实,并无半分加害你丈夫之意,否则,我又何必央下人为他送水送饭唉,只是不想林冲竟这般耐不住性子,不但误了一场大好功名,还白白落下这等大罪”

    若贞想到林冲平日那执拗脾气,昨日更是带刀愤慨出门,也由不得她不信了,现下正是相求高衙内救夫之际,更由不得她多加怀疑,只得喃喃自语道:“如今却如何是好?衙内,您可千万要帮奴家想想法子。”

    高衙内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此时既因本爷而起,定要力保你丈夫性命无虞!只是此罪忒重了,父亲绝不肯善罢甘休,娘子且放宽心,本爷这便还府,先稳住我父怒火再说,免得你丈夫在府中便被人加害了,我在此立誓,若不能保住林冲性命,此生无脸来见娘子,自撞墙寻死便了!”

    林娘子听他立此重誓,心下感激,泪眼阑珊,微微唱一轻喏:“如此多谢衙内了。”忽儿粉脸又是一红,转身取来高衙内来时衣物,为他换下林冲的绿衣绿袍,重新整顿衣冠。

    待若贞为他紧衣束服完毕,这厮双手捧起人妻俏脸,见她犹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由豪气顿生,低头冲红唇印上一吻,轻声道:“本想与你再欢好一日,不想被你男人这事儿冲撞了,当真舍不得离开娘子。娘子放心,我当千方百计搭救你夫,一有消息,我便叫宛儿前来报知。

    此事不小,莫叫左邻右舍知道了,徒增闲言碎语,便是令尊,也先莫惊动,一切皆在我身上。”林娘子心下感谢,双手搂他脖子,泣道:“奴家理会得林冲性命,全仗您了,求您,定要救救他”

    言罢,也深深印上一吻,四唇相凑,双舌缠卷,津液相吞,直吻得难分难舍。正是:含冤教头命堪忧,带露杏花情难收。

    若贞与锦儿在府中苦候消息,生怕惊动四邻,果未对旁人言说,连独居城郊的父亲张尚也未报知。不一日,宛儿便来传信,说到林教头犯下弑主未遂之罪,实乃罪大恶极,惊动圣上,已命高太尉自行处置。

    太尉绝不愿轻饶,本想于府中地牢审问明白,取了招供便杖毙林冲,只将招状交开封府了事。全仗衙内苦苦相劝,宛转谏言,说林冲只是一时气愤,别无他意。又说他家中尚有良妻美眷,怜其孤苦。

    直说到府中杖毙武官,于口碑不好云云太尉方留得林教头一条性命,却对衙内一顿喷头怒骂,喝叫解林冲去开封府,分付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就把宝刀封了去。

    左右领了钧旨,已监押林冲投开封府来。宛儿安慰道,那滕府尹是个明理晓事之人,只需打点妥当,判个带刀误入禁堂,按律可保林冲性命。

    一切打点用度,全在高衙内身上,要林娘子不必劳心,静等消息即可。若贞听得丈夫暂保性命,心中稍安,高衙内害她红杏出墙,却慷慨助她救夫,不由得她不感激。

    但想到丈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此生算是完了,一时心乱如麻,气苦难当,泪水夺眶而出,与锦儿在屋中相拥而泣。

    宛儿出门令人抬进一张豪阔大轿,将二女抬去开封府外。(以下摘用水浒传原文)话说当日开封府内,府尹坐衙未退,但见:绯罗缴壁,紫绶卓围。当头额挂朱红,四下帘垂斑竹。官僚守正,戒石上刻御制四行。令史谨严,漆牌中书低声二字。

    提辖官能掌机密,客帐司专管牌单。吏兵沉重,节级严威。执藤条只候立阶前,持大杖离班分左右。户婚词讼,断时有似玉衡明。斗殴是非,判处恰如金镜照,虽然一郡宰臣官,果是四方民父母。直使囚从冰上立,尽教人向镜中行。说不尽许多威仪,似塑就一堂神道。高太尉干人把林冲押到府前,跪在阶下,将太尉言语对滕府尹说了,将上太尉封的那把刀,放在林冲面前。

    府尹道:“林冲,你是个禁军教头,如何不知法度,手执利刃,故入节堂?这是该死的罪犯。”林冲告道:“恩相明镜,念林冲负屈衔冤。

    小人虽是粗卤的军汉,颇识些法度,如何敢擅入节堂?为是前月二十八日,林冲与妻子到岳庙还香愿,正迎见高太尉的小衙内,把妻子调戏,被小人喝散了。

    次后又使陆虞候赚小人吃酒,却使富安来骗林冲妻子到陆虞候家楼上调戏,亦被小人赶去,是把陆虞候家打了一场。两次虽不成奸,皆有人证。数日后,林冲自买这口刀,昨日太尉差两个承局来家呼唤林冲,叫将刀来府里比看。

    因此,林冲同二人到节堂下。两个承局进堂里去了,不想太尉从外面进来,后又如此这般设计陷害林冲。望恩相做主。”府尹听了林冲口词,且叫与了回文,一面取刑具枷杻来枷了,推入牢里监下。

    林娘子于开封府外听得消息,急与锦儿备了好酒好菜,自来衙狱送饭,节级却不让进,说是死罪,几把推将出来,正没奈何处,亏得转出那“干鸟头”富安,一面使钱,一面说只看高衙内薄面。

    节级方令留下饭食,由牢子送入。林娘子见不到林冲,若非高衙内派人打点,连饭也送不进。只得听了宛儿劝慰,说有衙内吩咐,一切酒食用度,定为林教头安排妥当,方由她雇阔轿还家。

    又一日,林娘子于家中苦等消息,心急如焚,好在午时刚过,高衙内便央府中人前来报讯,这回来的却是秦儿。这妮子百般伶俐,叽叽喳喳,只把高衙内吹得天花乱坠。说到衙内央得力之人上下使钱,买上告下,使用财帛。

    衙内还费尽老大心思,亲来招呼滕府尹,宛转说到太尉心善,怕人说他虽位高权重,却睚眦必报。正值有个当案孔目,姓孙,名定,为人最鲠直,十分好善,只要周全人,因此人都唤做孙佛儿。

    高衙内又亲去见了他,送了两盘金子,他便知道这件事别有深意。秦儿又言道,那孙孔目转转宛宛在府上说知就里,向滕府尹禀道:“此事果是屈了林冲,只可周全他。”

    府尹道:“他做下这般罪!圣上批‘仰定罪’,定要问他手执利刃,故入节堂,杀害主官,怎周全得他?”孙定道:“这南衙开封府,不是朝廷的,是高太尉家的。”府尹道:“胡说!”

    孙定道:“谁不知高太尉当权,倚势豪强,更兼他府里无般不做,但有人小小触犯,便发来开封府,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却不是他家官府?然这回太尉竟央公子来,显是想息事宁人,无意赶尽杀绝,怎可违了太尉之意?”府尹道:“据你说时,林冲这事怎的方便他,施行断遣?”

    孙定道:“看林冲口词,他自认是个无罪的人,只是没拿那两个承局处。如今只有迫他招认做不合腰悬利刃,误入节堂。脊杖二十,刺配远恶军州。只差一条,就怕这教头硬气,一时糊涂,不肯认这误入之罪。”

    滕府尹也知这件事了,自去高太尉面前再三禀说林冲口词。有衙内在旁劝慰,太尉方消了火,又碍府尹,只得准了。

    秦儿喝口茶道:“如今衙内要小奴前来告知夫人,万事俱备,只需林教头忍得一时,认了这罪,画了这押,最多判个充军发配。有衙内在京城周旋,不出三五年,还教头一个禁军教师,重回东京,不是难事。”

    林娘子原以为丈夫此生算是完了,不想还有转机,但听到不出三五年,立时想起与高衙内通奸三年之约,不由泪脸一红,喃喃道:“有劳衙内了,只是我家官人自小从未离京,非要,非要苦挨这三五年么?”锦儿也道:“是啊,能不能再判轻些。”

    秦儿摇头道:“衙内说了,林教头本是死罪,太尉恶之甚深,充军三五年,只能到此为止了,他说只要教头能离开京都,过些时日,太尉心气也就淡了,衙内再多些好话,说不定不满五年,便能回京复职。

    太尉所要不过是忠心,教头历此教训,如能忠心诚服,原也要不了五年,也许最多三年,究竟如何,一切只看娘子了”

    林娘子听得此话,顿知这花太岁心意,不由脸色更加晕红,低头轻声道:“多谢衙内眷顾,请你回去告知衙内,奴家,奴家并非忘约之人,三年便三年吧只不知我家官人,认罪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