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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到时禀明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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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筱前时的难耐和空虚,开始浸微浸消,只觉体内的阳jù又硬又烫,受用非常。她虽然抱住冷秋鹤,但满脑子里,全都是花翎玉的影子,却非眼前这个夺去她贞操的俊男。南宫筱心中愧疚,只能自僝自僽,暗吐苦水:“玉郎,对不起!

    筱儿的身子已已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但你不可记恨他,要恨就恨筱儿好了,这一切都是筱兄自愿的,是筱儿主动献给他、诱惑他!虽然你无法成为筱儿第一个男人,但希望你会体谅我!

    玉郎你要知道,宫主对我有再生之德,筱儿便是粉身碎骨,也难报宫主之恩,我又岂能不听宫主的说话。

    筱儿现在向你保证,只要哪天你完成神功第二层,到时我俩不论是否夫妻,只要你想要人家,筱儿都会依从你,满足你,直至你厌弃筱儿为止!只是,当你知道筱儿已不是处子,你定会大大的生气,不会再要筱儿了!”冷秋鹤哪知南宫筱的心事。

    为了安抚她,不住口安慰道:“对不起,都是我莽撞粗心,弄疼了你”南宫筱双手微微使力,抱紧他头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没有什么,也不是很痛。”南宫筱很不明白,在她破处之时,却没有传说中那么疼痛,只觉整个yīn道给撑得满堂堂,甚是难过。

    然而,这股被男人撑满的充实感,却又这般美好,这般令人陶醉。冷秋鹤听得此话,实时放下心头大石,一边轻抚她俏脸,一边徐缓抽动,一动之下,方知南宫筱竟是紧窄无比,整根yīn茎给她束勒得隐隐生痛,却又异常舒服。他又如何得知,但凡修练玄阴诀的女子,都可永保yīn道窄小,犹胜一般处子。

    每当与男子交合,将临高潮时,yīn道更可自张自弛,如鲤嚼水,不停吞噬膣内的异物。玄阴诀里,还有一门缩阴大法,若然修习此法,就是刚刚分娩的女子,只消短短几天工夫,亦能使yīn道回复如初。

    不仅如此,玄阴诀另有一个好处,可使女子青春常驻,延寿添嗣。对女子来说,玄阴诀实是一部稀有的瑰宝。

    冷秋鹤强忍膣中的狭隘,兀自徐缓抽送,一对眼睛只盯着南宫筱的姱颜,见她眉黛偷颦,目含泪光,露出一脸娇弱不胜的模样,实是说不出的娇美动人。冷秋鹤越看越痴,加上膣腔紧窄,一股泄意猛然袭来,几乎便要忍不住。

    冷秋鹤一惊,当即停住动作,赶忙收撮心神,才将一股泄意压制住。南宫筱经他一轮轻缓开垦,逐渐生出一股奇特的美意。

    随着guī头拖刮着膣腔,体内的快感更显强烈,阵阵爱液,已是流淌个不息,正当她春心难抑,心迷意荡之际,忽觉yīn茎停止不动。南宫筱心中奇怪,暗忖:“莫非他射精了?”遂抬起幽幽的美目,低声问道:“你是是完了么?”

    冷秋鹤听后,一时禁不住笑意,摇头道:“我还没曾要够你,怎舍得现在就完。”话后吻住她双唇。

    南宫筱脸上一红,送上香舌,让他品味自己的甜蜜,右手却不停抚摸男人的裸背,直摸到臀部,才停了下来,手上使力,用力地按紧。

    同时轻轻晃动下身,作出无声的抗议,示意他继续动下去,南宫筱动作虽微,冷秋鹤仍是接收到她的心意,心下一喜,慢慢抽出阳jù,只留一颗guī头,倏忽使劲一插,疾捅而下,guī头猛地撞向美人花心。只听得“啊”的一声,南宫筱酸得浑身剧战,却又美妙到极处,还没回神,阳jù又再露首尽根,接连狠插,比之刚才更凶更猛,立时把个美人弄得娇啼不止!

    “啊!好美,怎怎会这样美?”南宫筱忘形地抱紧男人,心中直喊着:“这根宝贝怎地恁般可爱,人家实在爱煞它了!男欢女爱,竟是如此美好,难怪凌雪师姐说,只要和男人有过第一次,势必迷恋成癖,让人眠思梦想!看来这话当真不假。”

    二人交合有顷,冷秋鹤撑起身子,蹲坐起来,把南宫筱双腿大大张开,低头下望,却见小穴牢牢含住自己的yīn茎,玉户汁水淋漓,眼前辟淫的光景,直看得他血沸精动,淫欲昂扬!冷秋鹤提一口气,当下运劲抽送,记记直没至根,随着yīn茎的出入,直弄得蛤肉时隐时现,汁液不住价挤涌出来,南宫筱摀着嘴儿,已暗暗小丢数回。

    她没想到,男人这根宝贝怎地会越来越硬,硬得教人难以承受。当她看见冷秋鹤低垂着头,双眼只盯着羞人的交接处,却在想:“他他怎可以这样看,实在太丢人了”

    想到自己张开双腿,粉嫩的花户正插着一根大阳jù,仍不住自出自入,插得大水淋漓,而这个淫靡的光景,全都落入男人的眼中,不由臊得浑身发烫起来。

    “插得太深了,下下都碰着最里面,若换作是玉郎,他的阳jù这般长,恐怕人家会给插坏了”正当南宫筱沉醉春梦间,忽觉双乳房一紧,已双双落入男人手中。

    南宫筱瞧着男人一边抽送,一边抚玩自己的身子,强烈的快感,直把她推向快乐的深渊:“啊!好美人家又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她不敢吭出声,只摀紧嘴巴,掩盖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将个腰肢不住往上送,索取更深的激情。

    冷秋鹤似乎看出她丢身在即,抽送更为强劲,直干得“啪啪”有声。南宫筱忍受不住,终于娇吟一声,如泣如诉叫着男人的名字:“秋鹤”其声凄楚哀怨,极诱人心。

    又过百来抽,南宫筱着实支撑不住,身子连连抖动,膣腔一阵抽搐,勒住男人的阳jù,再次射出女性的精华!畅悦的高潮,令她几近虚脱,整个人彷徉无所倚,只知自己yīn道深处,不住喷射着水儿。

    冷秋鹤到得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再被膣内热潮一浇,还能忍得,腰眼一麻,马眼大开,子子孙孙直射个不停,一连七八发,全射进南宫筱花宫,待得阳精射尽,方得志骄意满,倒在南宫筱身上。

    南宫筱高潮未渟,仍紧紧含箍住男人yīn茎,膣内依然翕动个不停。待得她平息下来,方想起一件事,暗暗叫声糟:“我我怎地这般胡涂,只顾自己享乐,却忘记汲取他的真气内息!”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yīn茎,一阵空虚,实时划过南宫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

    射精后的阳jù,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jù,腰板一挺,再次捣进美人的yīn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jù最终仍是软了下来,缓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因为你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你多一些快乐,难道你不喜欢么?”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腮,低声诱惑道:“你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交交不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你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都给你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你如爱妻,夫妻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

    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小孩的‘造’。对了,你这第一次,感觉还可以吗?”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你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这叫欲仙欲死,你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

    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没有今回这样兴动。与你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冷秋鹤说道:“只可惜你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便此死心,假若你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你和那小子的婚约”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宫主是否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