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她是我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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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梦中的一切都太过美好。
村口的那棵大柳树还在，静静地站在小山坡的最高处。就这样数十年如一日的伫立在那里，看着人们一个个来到这个地方，然后又目送他们一个个离开。她就像一个时间的见证者，见证这里的兴衰，见证这里的每一个故事。
夹带着花香，泥土以及香草味道的微风温柔地轻抚面庞，扫在面上痒痒的，带来一股早春特有的味道。带着那种熟悉的感觉，抚摸脸颊，钻进鼻孔，渗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整个山坡都被一片嫩黄包围，嫩黄的草，嫩黄的柳条，嫩黄的野花……
坡下不远处，一群羊正在静静地吃着草，放羊的人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吸着旱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嘴边缭绕。他时不时的还要唱上几句高亢的牧羊歌。
湛蓝明净的天空，几朵白云点缀其中，与地上的羊群相映成趣。
一个小女孩低头坐在大柳树下的草地上，看上去很无聊的样子。她头上戴着柳条编织的花环，一枝柳条在她手里不停晃动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朝村口张望，像是在等待谁的归来。每一次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村口，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都会闪过一丝失落。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村口出现的身影，脸上绽放出一个如花般的笑脸，惊喜地看着远处慢慢朝她走来的少女。少女身材窈窕，面带笑容，柔和的光打在她脸上，使她白净的脸更显明媚了。她走近了，温柔又略带责备地对小女孩说：“小羽，就知道你在这里。”
小女孩撅撅嘴，似乎不满地说道：“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在这里等你一上午了。”
少女摸摸小女孩的头，眼底满是纵容，“我们家小羽就这么想我吗？”
小女孩挽住少女的胳膊，撒娇道：“姐姐，我都有两个星期没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茶不思，饭不想……”
旁边有人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少女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边站着的，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和她一起在镇上的中学读书的易康。
“小琪，小羽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甜了。”易康调侃道，眼底有深深的笑意。
“姐姐，康哥哥又欺负我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小女孩甩着少女的胳膊说到。
少年连连摇头摆手，“哎？小羽，你可要听清楚了，哥哥可是在夸你呢！”
“哼，你就欺负我吧。小心我以后不、管、你、叫、姐、夫。”小女孩看着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尤其是后面几个字还故意加重了。
少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说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的，“小丫头，别，别乱说话……”
小女孩指着少年的脸大笑，“哈哈，康哥哥，你脸红了，你害羞了。”
“谁，谁害羞了，小丫头，看我不打你。”说完就追着小女孩跑起来。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在小琪面前待下去了。天知道他此时有多紧张，他必须要靠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例如追着小女孩一直跑。
当他从少女身边跑过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少女那原本白皙的面庞早已经像他一样布满了红霞。
追赶了一会儿，少女拉过小女孩，擦擦她额头上的汗，“好了，小羽，不要闹了，我们要回家了。”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娇羞。
姐姐的情绪还是被韩羽捕捉到了，她伸出手想要戏弄姐姐一番，可那伸出的手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姐姐的脸。更另她害怕的是，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姐姐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她看看周围，巨大的黑暗包围着她，像要把她吞噬掉。她害怕极了，大喊一声“姐姐”。
原来是梦，她的梦，又醒了。
姐姐，小羽好想你。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小羽，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要怪自己。姐姐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小羽幸福快乐的生活。”
是吗？
韩羽抬起头，想要找到那个安慰她的人，屋子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姐姐你在哪里，来见小羽一面吧。小羽好害怕，好孤独。
姐姐你回来吧，小羽再也不调皮了，会乖乖听你的话。
你能听到小羽的声音吗？
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小羽。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韩羽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把脸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泪水顺着她的脸庞静静流下，越来越汹涌，似要把她淹没。
韩羽早早的起床了，或者说一夜没睡。镜中的那个人，面色苍白，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很明显的精神不佳。用厚厚的粉饼盖住过分苍白的脸，镜中的人硬挤出一个微笑。那个笑看起来太过牵强，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实在是很难看。
踩上八公分的高跟鞋，开始了她一如往常的一天。走到室外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阳光照的她睁不开眼。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她能想象那阳光照在身上一定是暖暖的。
对，她只能想象。
那辆车已经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半夜还是早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那个时候很乱。梦里的混乱，那些场景真实的可怕。现实的无措，更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醒。
她静静地祈祷着，不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早晨的铭川大厦发出耀眼的光芒，她喜欢这种光芒。抬头看着那高耸的尖端，那些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瞬间被压下去。
迈开脚步随着人群涌入铭川大厦。
早晨的电梯永远这样拥挤，电梯里挤满了赶在最后一刻进入公司打卡的人。还有人拿着来不及吃的早餐匆匆挤进来，一时间，本就拥挤窒息的电梯充满令人作呕的包子味道。
韩羽捂着鼻子站在角落里。有人喊道：“快点，要关门了。”
这个时候还有人见缝插针的挤进来，她暗自感叹铭川的电梯就是强大。
突然有人朝着她的脚背狠狠踩了下来，她吃痛闷哼一声。真狠，这一脚一定是用尽了全力。她想，她的脚此刻一定已经肿起来了。
她想看看这个罪魁祸首，没想到罪魁祸首此刻也正回过头来看她。
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楼下公司的李会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韩羽对这个女人的认识仅仅停留在，爱八卦，爱吹牛，爱嚼舌根。
可怕的中年妇女！
因为在一幢大楼上班，大家难免要见面，见面也会点点头。但这个女人给她最大的印象却是有一天韩羽下班后，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口，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用尽各种好听的话来夸她。最后的结果是，她以联系方便为由，直接要了韩羽的名片，并在离开的时候告诉韩羽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韩羽还来不及拒绝，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比那些大妈大婶还要积极热情。韩羽严重怀疑，媒婆是她的第二个职业。
她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又把韩羽堵在了门口，直接拉着她到了相亲现场。她气的直接冒烟了，碍于面子没有发火。
这也就算了。对方竟然是一个中年大叔，也许这样说有点过分。因为那人说自己只有30岁，可是她怎么也看不出来对方才30岁。也许是太过聪明，本该浓密的头发变成了典型的地中海。
听说对方是海归的博士，一开口，全都是专业性术语。得知韩羽是本科学历，翻白眼差点翻的抽过去。还一本正经的教育她：“韩小姐，学历知识是很重要的，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女人，不能只甘于当一个花瓶。”
博士先生，您哪个眼睛看见我没学历没知识了？
那晚的结果就是，博士先生对韩羽很不满意，一直遗憾地摇头。最后结账离开的时候，还假借上厕所让韩羽付了帐。
这都是什么人呀！
那天以后，只要看到李会计，她就会绕道走，尽量避免和她见面。免得自己无缘无故又成为她牵线事业中的伟大牺牲者。
对方见到她显然很兴奋，从她发出饿狼般光芒的两只眼睛中就可以看出。韩羽暗叫不好，这下又完了。
“哎呀，韩总监，上次以后咱们就没联系过呢。”她尖锐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空气，震的她耳膜直颤。
“是啊，李会计，好久不见。”谁想和你联系呀。
“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博士呀，你觉得怎么样？”她的语气里满是骄傲的意味，声音大的生怕别人听不到。
韩羽清楚的听到背后有人偷笑的声音，她面无表情的答道：“嗯，博士太优秀了，他没看上我。”
韩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一副“是这样啊，我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嘲笑表情。
但是随即又发挥她热心的本性，“没关系，我这还有几个不错的小伙子，改天都见见面吧。”那语气，就好像她真的嫁不出去，急着把自己推销出去一样。
韩羽的声音不冷不热，她的客气也只是维持在一定的限度内，显然对方已经挑战了她的忍耐限度，“不必了，我最近很忙。”她冷漠的拒绝。
里会计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又尖又细，“韩总监，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没男朋友吧，你们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子呀，都喜欢有事没事当人家的第三者，要不就是有钱人的二奶。”
第三者！二奶！
韩羽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老女人凭什么这样说她。
她刚要发作，身体就挨上了一个温暖的躯体，那温暖包裹着她，让她一下子镇定下来。
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不大，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谁说她没有男朋友？她是我女朋友。”
她只觉得呼吸在一瞬间变得困难。
她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梦中的一切都太过美好。
村口的那棵大柳树还在，静静地站在小山坡的最高处。就这样数十年如一日的伫立在那里，看着人们一个个来到这个地方，然后又目送他们一个个离开。她就像一个时间的见证者，见证这里的兴衰，见证这里的每一个故事。
夹带着花香，泥土以及香草味道的微风温柔地轻抚面庞，扫在面上痒痒的，带来一股早春特有的味道。带着那种熟悉的感觉，抚摸脸颊，钻进鼻孔，渗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整个山坡都被一片嫩黄包围，嫩黄的草，嫩黄的柳条，嫩黄的野花……
坡下不远处，一群羊正在静静地吃着草，放羊的人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吸着旱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嘴边缭绕。他时不时的还要唱上几句高亢的牧羊歌。
湛蓝明净的天空，几朵白云点缀其中，与地上的羊群相映成趣。
一个小女孩低头坐在大柳树下的草地上，看上去很无聊的样子。她头上戴着柳条编织的花环，一枝柳条在她手里不停晃动着。时不时的抬起头，朝村口张望，像是在等待谁的归来。每一次抬头，看着空荡荡的村口，那双大大的眼睛里都会闪过一丝失落。当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看到村口出现的身影，脸上绽放出一个如花般的笑脸，惊喜地看着远处慢慢朝她走来的少女。少女身材窈窕，面带笑容，柔和的光打在她脸上，使她白净的脸更显明媚了。她走近了，温柔又略带责备地对小女孩说：“小羽，就知道你在这里。”
小女孩撅撅嘴，似乎不满地说道：“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呀，我都在这里等你一上午了。”
少女摸摸小女孩的头，眼底满是纵容，“我们家小羽就这么想我吗？”
小女孩挽住少女的胳膊，撒娇道：“姐姐，我都有两个星期没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茶不思，饭不想……”
旁边有人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少女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她身边站着的，是她从小到大的玩伴，也是和她一起在镇上的中学读书的易康。
“小琪，小羽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甜了。”易康调侃道，眼底有深深的笑意。
“姐姐，康哥哥又欺负我了，你可要替我做主。”小女孩甩着少女的胳膊说到。
少年连连摇头摆手，“哎？小羽，你可要听清楚了，哥哥可是在夸你呢！”
“哼，你就欺负我吧。小心我以后不、管、你、叫、姐、夫。”小女孩看着少年，一字一句的说道，尤其是后面几个字还故意加重了。
少年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说出来的话也结结巴巴的，“小丫头，别，别乱说话……”
小女孩指着少年的脸大笑，“哈哈，康哥哥，你脸红了，你害羞了。”
“谁，谁害羞了，小丫头，看我不打你。”说完就追着小女孩跑起来。因为他实在没有办法在小琪面前待下去了。天知道他此时有多紧张，他必须要靠其他事来转移注意力，例如追着小女孩一直跑。
当他从少女身边跑过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少女那原本白皙的面庞早已经像他一样布满了红霞。
追赶了一会儿，少女拉过小女孩，擦擦她额头上的汗，“好了，小羽，不要闹了，我们要回家了。”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娇羞。
姐姐的情绪还是被韩羽捕捉到了，她伸出手想要戏弄姐姐一番，可那伸出的手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姐姐的脸。更另她害怕的是，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姐姐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她看看周围，巨大的黑暗包围着她，像要把她吞噬掉。她害怕极了，大喊一声“姐姐”。
原来是梦，她的梦，又醒了。
姐姐，小羽好想你。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小羽，不要说对不起，你没有错，姐姐从来没有怪过你，你也不要怪自己。姐姐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们小羽幸福快乐的生活。”
是吗？
韩羽抬起头，想要找到那个安慰她的人，屋子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
姐姐你在哪里，来见小羽一面吧。小羽好害怕，好孤独。
姐姐你回来吧，小羽再也不调皮了，会乖乖听你的话。
你能听到小羽的声音吗？
你是不是不愿意看到小羽。
我就知道是这样的。
韩羽像个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把脸深深的埋在两膝之间，泪水顺着她的脸庞静静流下，越来越汹涌，似要把她淹没。
韩羽早早的起床了，或者说一夜没睡。镜中的那个人，面色苍白，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很明显的精神不佳。用厚厚的粉饼盖住过分苍白的脸，镜中的人硬挤出一个微笑。那个笑看起来太过牵强，最后还是放弃了，因为实在是很难看。
踩上八公分的高跟鞋，开始了她一如往常的一天。走到室外的那一刻，突如其来的阳光照的她睁不开眼。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灿烂，她能想象那阳光照在身上一定是暖暖的。
对，她只能想象。
那辆车已经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半夜还是早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那个时候很乱。梦里的混乱，那些场景真实的可怕。现实的无措，更让她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醒。
她静静地祈祷着，不要来打乱我的生活。
早晨的铭川大厦发出耀眼的光芒，她喜欢这种光芒。抬头看着那高耸的尖端，那些莫名其妙的复杂心情瞬间被压下去。
迈开脚步随着人群涌入铭川大厦。
早晨的电梯永远这样拥挤，电梯里挤满了赶在最后一刻进入公司打卡的人。还有人拿着来不及吃的早餐匆匆挤进来，一时间，本就拥挤窒息的电梯充满令人作呕的包子味道。
韩羽捂着鼻子站在角落里。有人喊道：“快点，要关门了。”
这个时候还有人见缝插针的挤进来，她暗自感叹铭川的电梯就是强大。
突然有人朝着她的脚背狠狠踩了下来，她吃痛闷哼一声。真狠，这一脚一定是用尽了全力。她想，她的脚此刻一定已经肿起来了。
她想看看这个罪魁祸首，没想到罪魁祸首此刻也正回过头来看她。
呵！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楼下公司的李会计，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韩羽对这个女人的认识仅仅停留在，爱八卦，爱吹牛，爱嚼舌根。
可怕的中年妇女！
因为在一幢大楼上班，大家难免要见面，见面也会点点头。但这个女人给她最大的印象却是有一天韩羽下班后，直接把她堵在了门口，问她有没有男朋友，用尽各种好听的话来夸她。最后的结果是，她以联系方便为由，直接要了韩羽的名片，并在离开的时候告诉韩羽要给她介绍男朋友。
韩羽还来不及拒绝，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比那些大妈大婶还要积极热情。韩羽严重怀疑，媒婆是她的第二个职业。
她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下班的时候，又把韩羽堵在了门口，直接拉着她到了相亲现场。她气的直接冒烟了，碍于面子没有发火。
这也就算了。对方竟然是一个中年大叔，也许这样说有点过分。因为那人说自己只有30岁，可是她怎么也看不出来对方才30岁。也许是太过聪明，本该浓密的头发变成了典型的地中海。
听说对方是海归的博士，一开口，全都是专业性术语。得知韩羽是本科学历，翻白眼差点翻的抽过去。还一本正经的教育她：“韩小姐，学历知识是很重要的，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女人，不能只甘于当一个花瓶。”
博士先生，您哪个眼睛看见我没学历没知识了？
那晚的结果就是，博士先生对韩羽很不满意，一直遗憾地摇头。最后结账离开的时候，还假借上厕所让韩羽付了帐。
这都是什么人呀！
那天以后，只要看到李会计，她就会绕道走，尽量避免和她见面。免得自己无缘无故又成为她牵线事业中的伟大牺牲者。
对方见到她显然很兴奋，从她发出饿狼般光芒的两只眼睛中就可以看出。韩羽暗叫不好，这下又完了。
“哎呀，韩总监，上次以后咱们就没联系过呢。”她尖锐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空气，震的她耳膜直颤。
“是啊，李会计，好久不见。”谁想和你联系呀。
“上次给你介绍的那个博士呀，你觉得怎么样？”她的语气里满是骄傲的意味，声音大的生怕别人听不到。
韩羽清楚的听到背后有人偷笑的声音，她面无表情的答道：“嗯，博士太优秀了，他没看上我。”
韩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一副“是这样啊，我早就猜到是这样”的嘲笑表情。
但是随即又发挥她热心的本性，“没关系，我这还有几个不错的小伙子，改天都见见面吧。”那语气，就好像她真的嫁不出去，急着把自己推销出去一样。
韩羽的声音不冷不热，她的客气也只是维持在一定的限度内，显然对方已经挑战了她的忍耐限度，“不必了，我最近很忙。”她冷漠的拒绝。
里会计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得又尖又细，“韩总监，你这是说什么话呢，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没男朋友吧，你们现在这些年轻女孩子呀，都喜欢有事没事当人家的第三者，要不就是有钱人的二奶。”
第三者！二奶！
韩羽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这个老女人凭什么这样说她。
她刚要发作，身体就挨上了一个温暖的躯体，那温暖包裹着她，让她一下子镇定下来。
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不大，但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谁说她没有男朋友？她是我女朋友。”
她只觉得呼吸在一瞬间变得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