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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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叫“人伦悲剧?”

    数日之后,她懂了!懂得咬牙切齿、懂得天杀的详尽透彻过了头!

    她原以为,哥哥坐稳榜首之位,基于优生学考量下,妹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她原以为,凭她韩紫筑的聪明不凡;反应过人,要摆平小小一个国中生,简直比吃饭睡觉还容易;她原以为,这家教费好赚到她连半夜做梦都会拨空起来偷笑

    然而,事实证明,被摆平的人是她,她活该为这一连串毫无科学根据的“原以为”付出代价!

    懊死的优生学!如果不是谈绍宇考试靠作弊,那就是见鬼的遗传理论骗了她,这对兄妹不像、不像、不像!一丁点儿都不像啦!

    第一天,她本想先试试她这个宝贝学生的程度在哪里,新官上任,也不想烧个什么三把火去为难谈佳吟,就意思意思出个简单的三角函数吧!

    结果,这宝贝大小姐看外星人似的看着纸上那道数学习题,久到娟细的眉儿都快打结了。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为难小媳妇的恶婆婆,顿时满怀歉疚与罪恶。

    那好吧,她降低标准就随便写个联立方程式让她解,意思有到就好。

    然后,同样的情况发生了,她大小姐依然只会像座活雕像般,一脸茫然地看着满纸的xy发呆!

    不妙的感觉愈升愈高,她不断降低标准谈佳吟咏也不断地拿受虐的委屈小脸与她相对。

    她怀疑这丫头连“同位角”之类的名词都搞不清楚,更别提要她去解什么“”、“”那一连串拉拉杂杂、比老太婆裹脚布更臭更长的证明题了。

    老天!她真的有国中程度吗?要她说,她会把她扔回国小重读!

    至于英文,那就更别提了,谈佳吟只要二十六个英文字母背得全,就够她痛哭流涕,谢主隆恩了噢,不!她怀疑她的宝贝学生恐怕连英文字母有几个都还没搞清楚!

    思及此,韩紫筑更是泄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脑扑制住自己不去冲动地扭下谈佳吟的头,丢到地上踩个稀巴烂!

    最后,她决定由xy的平面座标开始教起,反正再烂也莫过于此,老娘豁出去了,就不信她有本事烂到要她由加减乘除、鸡兔同笼开始讲起。

    要真如此,她姑娘也不玩了,直接一头撞死给她看!

    遇到谈佳吟,她总算深切地明白什么叫“气死验无伤!”幸好她够坚强,要不,与其让人给气到五脏六腑来个乾坤大挪移,她倒不如拿把刀自行往脖子一抹,死得还比较壮烈。

    才刚想着,一包泛着微香的面纸递到她眼前。

    “我叫你把这条穿过xy座标的直线方程式给写出来,你拿面纸给我做什么!”她咬着牙迸出话来。

    “我、我是看韩姐好像一副很想哭的样子”谈佳吟怯怯地嗫嗫道。

    “你既然反应这么好,为什么不把这样的心思入在解题上?那么我保证这堆该死的数学没一题难得到你!”放弃压抑,她直接用吼的,惊逃诏地之势,吼到谈佳吟脑袋发昏,耳膜生疼,却没那个胆子去找棉花来塞耳朵。

    “少装那副可怜相,这题方程式写不出来,本姑娘和你耗到地老天荒!”

    谈佳吟缩了缩肩膀:“别别那么凶嘛,我一紧张就就”

    她的表情好恐怖,阴森森的,像童话故事里的坏个巫婆。在这种情形下,谈佳吟的头哪点得下去?说不准明天就会有一颗灌了巴拉松的毒苹果出现在她面前。

    “要轻松是吗?好啊!你这回期末考要是能及格,看是要我跳清凉脱衣秀、辣妹钢管舞,或者是扮老菜子彩衣娱亲都行!被轻松了吧?”

    “真、真的吗?”谈佳吟实在无法想象平日青面獠牙,吼起来一副想将她撕了生吞入腹的女暴君,大跳煽情艳舞的模样。

    “保证童叟无欺!”

    “那、那”

    “那什么?嘴里含卤蛋哪?看是要吐掉还是吞进去,三十秒内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是说如果我真的考及格,有邀请来宾观赏的权利吗?”鼓起勇气,谈佳吟全无停顿,一口气说完,早死早超生了!

    “可以!你要真的考及格,本姑娘牺牲色相跳给你看!”免得她每次看那个位数的考卷,感伤到豆腐成箱成打的买都还不够她撞。

    “那好吧,我会努力的。”说完,谈佳吟全神贯注,绞尽脑汁很努力地将那堆数学公式往小得可怜的脑袋中塞。

    好不容易挨过了今天的进度,早已离原先预定的上课时间超出了一个小时。

    月余下来,她每上完课,就活像被十辆战车辗过,深身虚脱,以阵亡之姿瘫倒在床上,今天也不例外。

    照惯例,谈佳吟很体贴地奉上一杯刚榨好的桔子汁给她润喉,否则依她足以震垮屋顶的轰人威力,不“烧声”才怪。

    “请问,凌虐完我亲爱的妹妹了吗?”谈绍宇随意敲了两下没关的门,斜倚在房门口。

    韩紫筑丢了记“杀无赦”的怒目凶光充当回答。

    “不喜欢?好,那“荼毒”、“摧残”、“蹂躏”你觉得如何?”他很大方地让她自己作选择。

    韩紫筑甩都不甩他,径自喝她的桔子汁。

    偏偏谈绍宇什么都识,就是不识相,偏要在她面前晃来晃去。

    一下敲敲墙壁,一下检查玻璃:“嗯,不错,还很牢固,改天得打个电话给建设公司,嘉许他们建的屋子经得起高分贝冲击。”

    韩紫筑突然觉得这声音相当刺耳:“佳吟,如果你还懂得什么叫师恩浩荡,就替我把某个碍眼的家伙轰出去。”

    “可是”谈佳吟好为难。

    “吟吟,如果你懂得什么叫手足情深,就替我告诉某个女人,并不是人人都禁得起魔音穿脑的残害。”谈绍宇犀利地回敬过去。

    当足夹心饼干的谈佳吟,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又在我面前打情骂俏了。”

    “谁要和那女人(家伙)打情骂俏!”两道高低音异口同声地合奏出共鸣之音,听来竟是不可思议的和谐。

    两人一愣,同时“哼”地一声别开脸去。

    “恶心的騒包男!”

    “刻薄的抢钱女!”

    “喂!”韩紫筑坐起身“我哪儿刻薄了?”

    “我又哪儿恶心了?”

    “你东勾西勾,美眉也勾,阿婆也勾,桃花眼勾魂勾到不怕眼抽筋,招蜂引蝶,毫无节操,怎么不干脆去当?伤懔耍空饣共唤卸裥模俊?br>

    “你东抢西抢,朋友也报,外人也抢,铁沙掌抢钱抢到不怕手软,远近驰名,六亲不认,怎么不干脆去当土匪算了?这还不叫刻薄?”谈绍宇不甘示弱。

    “我这叫精打细算,勤俭持家,挥霍浪荡的败家子怎么会懂!”

    “我这叫风度翩翩,魅力无穷,乏人问津的小处女怎么会懂!”

    “我是不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我败不败家又关你什么事!”

    “你你拾人牙慧,胜之不武。”她吼到口渴,用力喝了口桔子汁。

    “我这叫有理行遍天下,胜得众望所归。”他顺手夺过她手中的杯子,很自然地大大喝了一口补充水分备战。

    “这么滥交,当心“铁杵磨成绣花针”早晚得aids!”她说得又毒又辣。

    “好过心灵空虚“自扫蓬门无人临”早晚成心理变态!”他回答得又快又绝。

    尽管已经很习惯了,这一来一往仍是教谈佳吟听傻了眼。

    他们会不会讨论得太“深入”了点?很有“颜色”的暗谕,听得她这个局外人面河邡赤,那两个当事人却还面不改色,深然不觉地一人一口来回抢喝同一杯果汁,然后坚持斗出个胜败来。

    气氛很火爆,但是火爆中却自有一股亲呢暧昧流窜其中。

    “下流!你抽四维少八德。”

    “泼妇!你遗三从忘四德!”

    “你又不是我老公,三从四德轮不到你来教。”

    “你又几时嫁我了?四维八德要你捞过界?”

    “嫁你?哈,谢了,我没地藏王菩萨的精神!”谁想做那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呆瓜!

    “娶你?哈,你以为”他忽地止了口。

    “说啊,怎么不说了?”

    谈绍宇抿紧了唇,不发一语。

    “喂,哑啦?”韩紫筑推推他,很意外他居然会先认输。

    谈绍宇哼了一声,抢过玻璃杯,一口喝光剩余的桔子汁。

    “知道反省就好,就表示你还有救。”虽然不明白从不示弱的他为何甘心让步,但是难得占了上风,她还是显得很得意。

    “闭嘴,惟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她闷声道。

    “你才闭嘴,没风度的沙猪男!”

    谈佳吟抿着小嘴偷笑。这韩姐真是不解风情,她难道看不出大哥在和她打情骂俏吗?

    大哥从不做拿石头咂自己脚的事,所以提到娶她时,表情才会这么怪异。而她这韩姐平日看起来精明得要死,怎么就完全感觉不到大哥的心意呢?

    深知他们再这么斗下去,肯定又没完没了,她赶紧出面调停:“哥,时候不早了耶,你”“听到没,泼妇!时候不早了,别赖着不走。”

    “你”韩紫筑忿忿抓起背包,丢下一句“你以为你这里是金屋、银屋啊!谁想赖着不走?”

    “就算是金屋,藏的也是汉武帝的阿娇皇后,凭你?”尾音上扬,就算不明说,光听那由鼻腔哼气、极度不屑的口吻,意思就已经很明显了。

    韩紫筑懒得理会他,一路走下楼来,见他阴魂不散地尾随其后,她不爽地吼道:“你还想怎样啦?”

    “送你回去啊!”他说得理所当然,由车库里牵出一台炫毙了的拉风机车。

    这下可轮到韩紫筑跩了:“谁要让你送了!”

    “啊?”他瞪大眼“你怎么不早说!”

    都送了一个多月,现在才说不要他送?

    他一副感情遭受到严重欺骗的模样。

    扁扁嘴,他闷闷地埋头又要把车给牵回去

    “喂!”还当真说不送就不送了?

    韩紫筑磨着牙,考虑着该不该一脚往他尾椎踹下去。

    “再给你考虑三十秒哦,真的不要吗?”在她将心动付诸行动以前,他冷不防又回过头来。

    “算你狠!”韩紫筑心不甘情不愿地认栽,免得这行事难以?碓ち系幕斓凹一铮娣潘桓鋈俗咭孤贰?br>

    “闷騒女。”他愉快地仰头大笑。

    这也是他欣赏她的原因之一等等、等等!别误会,他说的可不是闷騒这一项,而是她相当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绝不是为了面子问题而去做意气用事的蠢事。

    啥?说她没骨气?

    噢,不、不、不,他可不这么认为,认清自己几两重,量力而为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谈绍宇脱下身上的外套,往她的方向丢去,正好罩上她的脸。

    不懂怜香惜玉的家伙!

    韩紫筑闷声咕哝,也不打算跟随他客气,抓下头上的外套穿上。

    很矛盾吧?明明是针锋相对的两人,却又极自然地接受了共享的亲密不过,这一点他们死都不会承认啦!

    宁静的黑夜中,他们享受着乘风奔驰的畅意,谁都没再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车速缓了下来。

    韩紫筑拨顺被风吹乱的俏丽短发,见他在路旁停下。

    “乖乖在这里等着,别乱跑。”交代完,人已跑掉了。

    “喂搞什么呀!”她喃喃自语。

    没多久,他回来了,手中多了包咸酥鸡。

    “喏,饿死鬼!”

    “咦?”韩紫筑眨眨眼,看着手中多出来的纸袋,又看了看他。他怎么知道她最喜欢吃这一家的咸酥鸡?

    “你呀,别省钱省成那个样子,真以为自己是超人啊?一块面包就想打发晚餐。”谈绍宇瞪了她一眼,口吻相当的无可奈何。

    咦?他知道啦?

    韩紫筑咬了口又香又酥的肉块,愣愣地看着他。

    “你下次再这个样子,我就强迫你到我家搭伙,伙食费就由你的家教费中扣。”

    “喂喂喂!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哇哇大叫地抗议,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说到钱就好像要她的命一样。

    他以为他是谁呀?未免管太多了吧!

    不过看在这包咸酥鸡的份上算了,谁教她吃人嘴软。

    没错,他的嘴是无庸置疑的超毒超贱,但却没什么恶意,总在极细微的地方,展现出他的体贴。

    说句良心话,虽然他老是一副死德行,但却抹煞不了对她的关怀,这也是她能忍到现在,都还没将他剁成肉泥喂狗的原因。

    当然啦,如果他能改善那张足以将圣人气到由坟墓里跳出来的贱嘴,那就更美妙了。

    谈绍宇叹了口气,摇摇头:“真怀疑除了钱,你眼里还容得下什么。”

    他很天经地义地拉起她的手,沿路弯进巷口。

    她已经很习惯了,他老是将车停在离她家有一段路的距离,然后死皮赖脸的硬要陪她走这一段路。

    罢开始是说什么车抛锚啦、钥匙不见啦、车子没油啦反正所有想得到的借口都用上了,有一次最无耻,居然说:“少爷我不爽骑,怎样,你咬我啊!”她是觉独他的行为很无聊啦,不过久而久之,也早习惯了。

    静谧的小巷中,只有几盏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拖得长长的。

    顺利吞下口中的食物,她才回道:“自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两者皆可抛。”

    “是吗?”谈绍宇顿住了步伐。

    这回,他没热热烈烈地与她扛上,骂她死要钱、守财奴之类的,只是低敛着眉,幽幽沉沉地道:“为了钱,你真的可以连丈夫、爱情、家庭,全都抛舍?”

    “那得看是什么样的丈夫喽!如果是你嘛”她随便瞥他一眼“看谁要,我直接打包秤斤论两去卖!”

    “是吗?”他仍是轻轻淡淡地重复这一句“原来你的爱情可以秤斤论两的卖。”

    “说得真难听!你是从小养尊处优,衔着金汤匙长大的富家子,当然有不识人间疾苦的权利,可以很大声地说着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蠢话,我不同,我是个很实际的人,没办法像你那么清高。”

    是吗?真是他苛求了?

    他沉默着,不再多言。

    咦?怎么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对她感到很失望?

    他不晓得几时松开了两人交握的手,韩紫筑望着那犹残留着他掌心余温的手,一时间竟浮起几许难言的怅惘

    “唉”他在生气吗?从没看过他这样的表情。

    “唉什么唉,还不快吃,你家快到了。还有,不准乱吐骨头。”他回身瞪了她一眼,又恢复那副欠揍嘴脸。

    “咳”韩紫筑差点给噎着。

    是她眼花了吧?对,一定是她看错了,那是错觉!这家伙刻薄得要死,哪会有什么伤春悲秋的可笑情结?

    “吃就吃,怕你啊!”她叉了块鸡脖子往他嘴里塞,存心想噎死他。

    “唔!”坏心的女人。

    吃掉那块差点成为“命案凶器”的鸡脖子,他顺手捻住她一方衣角擦擦手。“唉,抢钱女。”

    韩紫筑咬牙看着衣服上那一小片污渍,皮笑肉不笑“干吗?騒包男?”

    “我房里那堆“小山一般高”的情书,有一半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他一定要用力强调“小山一般高”吗?自恋的公孔雀。

    “我怎么知道你的情书有什么山的高度。”她轻哼着顾左右而言他。

    “那就姑且当是喜马拉雅山吧!如何呢?”

    “什么如何?你想强调你有多風騒吗?”

    “重点是,你到底靠我这个風騒男赚了多少钱?”他死咬住主题不放。

    啥?怎么她玩的把戏,他全摸得一清二楚?

    对于她的大惊小敝,谈绍宇丢来嘲弄的一眼:“風騒归風騒,不代表本人的脑袋只是摆着当装饰的。”

    不可否认,那一封封的情书,蕴涵极优美的文采,他差一点就被打动了。

    可是当他慢慢发现,不同的人,却有极相似的文学素养,那婉约的情感表达,有异曲同工之妙。他开始察觉不对劲,因而起了这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揣测。

    而后来,他也确实在那一封封的情书中,挑出几封做比对,有的字迹相同,有的经过誊写,但文笔是骗不了人的。

    直到有一回,偶然间看到她替佳吟做的笔记,发现到似曾相识的娟秀字迹,他消随便推演一番,答案就出来了。

    韩紫筑不搭腔,心虚地埋头猛吃。

    谈绍宇由她手中夺过竹签,一口咬掉上头的热狗。“你到底说不说!”

    “说说什么嘛!我卖我的智慧财产权,哪里犯法啦?”没了竹签,只好用手捏。

    谈绍宇没好气地瞪她一眼,随便往纸袋中戳了块不明物体喂进她嘴里:“那现在呢?”

    “唔现奈忍呀(现在怎样)?”她口齿不清,有人喂食,吃得好快乐,还不着痕迹地学他把油腻腻的小手往他身上擦,感觉很有报复后的恶劣快感。

    “我说,现在还赚这种钱吗?”

    “赚呀,这么好赚为什么不赚?”

    谈绍宇脸色一沉:“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等于是在欺骗我?”

    “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就不算欺骗了。”她强辞夺理,很可耻地把事情撇得一干二净,指指他的竹签,很大方地支使他“我要吃鱿鱼。”

    谈绍宇理都不理她,连她手中的纸袋也一并夺来。“你的意思是,你还会继续?”

    “废话,一封一千五耶,白痴才不赚。”她很垂涎地盯着他的手不,更正确的说,是他手中的咸酥鸡。呜呜呜,她还没吃过瘾呢!“还有哦,我警告你,别这么早交女朋友,就算有,也别让她见光死,最好是制造出人人有机会,个个没把握的错觉,这样我才会财源滚滚来。”

    谈绍宇无视她眼中的渴望,不敢置信地瞪着好:“你在利用我赚钱?”

    “啧,你这个人很不可爱耶,说话都不懂得修饰。借你“美色”用一下会死啊?小器鬼!”一边训人,一边还蠢蠢欲动,伺机拦劫咸酥鸡。唉,她好想再吃一口哦!

    “你一向都这么恣意妄为,从不顾虑别人的感受吗?”他用着好心冷的眼神看她,也不等她抢劫了,直接如她所愿地将手中的东西塞进她手中,转身离开。

    反正在她心目中,他甚至不如那包咸酥鸡。

    “这家伙又闹什么别扭了?”她喃喃自语,摸不着头绪地盯着他的背影发愣。

    她再迟钝都看得出他在不高兴,可她又哪儿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