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漠北迷梦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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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雪晓琦面露愠色，江燕平也不再勉强他的“无理”要求，他拉着雪晓琦的手紧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认真地说：“晓琦，你知道你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雪晓琦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什么？”
江燕平说：“单纯。你还和过去一样，无论外表还是内心。如果你自己不说，别人第一次见面，肯定以为你只是刚进校门的大学生。”
雪晓琦低头想了一想，说：“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给别人傻乎乎的印象。经历了这么多坎坷的风雨，面上的表情却是无法让自己充满沧桑感。我的一言一行好像写在脸上似的，很容易就让别人看清了。”
江燕平充满爱怜地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傻就傻吧，反正我就喜欢你这样傻傻的，做我一辈子可以信赖、相依相伴的傻姑娘。”
“刚到单位时，我们单位有一个女孩子，可能是喜欢我吧，总是有意无意爱和我说话，只要有我在的场合，总要找理由留下来。有时看我加班，就给我送吃的来，很让人感动。
“可那时我心里只有你，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我又不想直接拒绝伤害人家，只好假装糊涂。”
“其实对待感情我绝对不是个随便的人。当年收到你的来信说你已经和别人订婚了，这个消息使我萎靡不振了好久。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和你真的是默默祝福、各走己路了。”
“心底当然是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那么我便也放心了。周围的朋友们得知情况后很着急，一个劲儿到处替我物色女朋友。”
“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叫丽的女孩，我还应邀到她家吃过几次饭。”江燕平停顿了一下说。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雪晓琦心里不由直泛酸，表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问：“那，你说得那个丽现在去哪里了呢？你能去她家吃饭，说明你并不反感她。你既然喜欢她，你俩怎么没成呢？”
听到雪晓琦一连窜的为什么，江燕平不禁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说：“感情的事无法说得清楚，也许是我和她缘分没到吧。”
雪晓琦看江燕平不愿多言，心里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丽的故事，就有意引他多说点关于那个丽的话题：“我知道你是个很挑剔的人。能让你喜欢的女孩子肯定有特别之处。那你结识得那个丽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是那种很漂亮贤慧的，还是很睿智灵敏类型的？”
江燕平定定地想了半晌，却答非所问：“我和她从未如此亲昵，只是有一次无意中触到她的手指，好像很冰凉的感觉。”
雪晓琦满眼不解地说：“那你和那个丽到底算谈恋爱了没有呀？”
江燕平解释说：“我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怎样想的，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的样子。我看她心不在蔫，觉得她可能不喜欢我，就不愿多联系了。”
“时间一长这事就不了了之。不过，她的家人对我似乎挺满意的，有意想撮合我和她。”
“她的父母退休后去省城生活了，临走时还把她父亲名下的一套经济适用房指定留给给我们。”
“哎！如果不是有次听她亲口说将来要去外地发展，我果断地做出决定，也许现在我和她还在相处呢？又或者结婚了也说不定。”
“我想那也许和爱不爱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我年龄渐渐大了，有结婚成家的意向了。”
雪晓琦好奇地追问：“那后来呢，丽去外地了吗？”
江燕平说：“没有。还在M城呢。她说去外地发展，我想不过是搪塞我的借口。她有稳定的工作，才舍不得轻易丢弃呢。”
不知道那个丽在江燕平心中留下的是美好的怀念还是无尽的伤痕，雪晓琦识趣地不再多问。在这件事上她不想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刨根问底，引起江燕平反感就不好了。
江燕平生怕说起丽的故事在雪晓琦心中留下不好的影响，就引开话题说：“刚毕业那会儿，我们班的杨锐开了一个餐饮楼。业余时间我还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大堂经理。餐饮楼生意很好，每天宾客满座。于是不得不扩大规模，招聘人员。”
“餐饮部招聘了一名女孩子做主管，长得可漂亮了。”
“好多去我们那里吃饭的部门领导，都对那女孩垂涎三尺。可想而知那个女孩有多漂亮了。但那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对谁都是冷若冰霜、敬而远之的态度。”
“有一次我们市某某局的领导，吃完饭假装酒醉赖着不走。还点名道姓让那女孩为他端茶倒水。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他是想占漂亮女孩的便宜，那天的情势看起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们都暗暗替那女孩捏一把汗呢，你说象这样的大神仙，既不能直接拒绝又不能得罪，该怎么办呢？”雪晓琦听得心揪起来：如果是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
“没想到女孩把该做的一切份内工作做好，然后非常自然地拉着我的胳膊对那领导说，‘这是我男朋友，他今天感冒不舒适，现在下班时间到了，我还得陪他去趟医院打点滴，失陪了。’说完拽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饮部，留下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天已经很晚了，我把女孩送回她的住所就离开了。说真的，那个女孩很漂亮。身材修长挺拔，面容姣好美丽，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站我旁边只比我低那么一点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男人都会喜欢那个女孩，但我没往那乱七八糟的方面想。只是觉得自己能帮到她感到很快乐，心里纯净极了。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那个女孩一直挽着我的胳膊没松开，搞得我心里倒有一些不自在。或许她觉得我这人还不错吧！”
“我给你说这些故事，就是想让你知道，在对待感情婚姻的问题上，我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这些年我父母一直不在身边，如果说放纵，我有太多的机会。但我恪守着做人的基本准则。我不想将来有一天自己也变成别人那样的人，多情好色，始乱终弃。”
雪晓琦插言说：“既然你喜欢那个漂亮女孩，怎么不追她作你女朋友呢？”
江燕平说：“喜欢不是爱。美丽的事物人人欣赏，漂亮的女孩大家都喜欢，但结婚的对象却只能有一个。”
雪晓琦说：“那女孩子在众人面前说你是她男朋友，看得出她喜欢你。如果女孩子讨厌一个人，才不会把这么亲昵的称呼随便安顿到一个男人头上。”
江燕平话锋一转说：“因为做秘书工作，我时常陪着领导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一想起那里面若暗若明的灯光和暧昧氛围，心里就感到不是个滋味。”
“有一次我陪一位省城来的领导出去KTV唱歌，领导轻轻呷着美酒品尝，眼睛却四处乱瞟着。贼溜溜乱瞟了一会后低声对我说‘小江，你看那边站的那个小姑娘挺漂亮的，你去帮我叫过来陪我喝一杯。’”
“我没办法拒绝，就照着领导的话做了，但心似乎沉到了海底一样冰冷。白天，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领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夜晚却干着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我呢似乎扮演着替他们把门的随从一样。你说这样的工作，生活还有意思吗？”
雪晓琦说：“燕平，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光离怪陆的红尘，我们看见或者听说了太多离奇的故事。那些阴暗曾经颠倒着我对人生的看法，但我相信你还是原来那个我了解的你。”
雪晓琦想起她周围的一个女人凭着尚有几分姿色一步登天挤入上层社会的故事，就简单把故事给江燕平讲了一下，然后总结说：“用已所拥有换所没有，或许这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相对容易。可是我还是喜欢用自己双手创造生活，幸福不在于一劳永逸，而是创造的过程中无法预知的快乐。”
“别人施舍的所谓幸福和快乐，随时可以被收回。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无法把握的东西，唯一可做好的就是坚守自己的内心。心静如水，自然眼里看什么都会舒适。”
江燕平说：“人生一世是这个理。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也改变了许多。不可能和上大学时一模一样了。记得上次几个外地同学来M城看我。我把他们安顿好后，就赶去参加单位一个聚会了。”
“按理说，同窗一别多年未见，我应该留下来陪同学们坐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说说知心话，但我却没有那样做。那几个同学都是我最好的哥们，会理解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苦衷。但说穿了，我的所作不过是世俗混浊的表现而已。”
听江燕平如此说，雪晓琦有一丁点儿失望，她想起了大学时江燕平背起女同学冲向医院的情景，她想起了他多次为弱小同学打抱不平被众人围攻的事。
她多想他还是那个为了一个情字义薄云天两肋插刀的那个人呀，但嘴上却说：“燕平，我理解你。随着年龄增长，或多或少我们都会改变，不是自己内心想变，而是外界的太多太多改变了你我。尘世中的人们不能改变外界时，只能顺应环境来生存。”
“你没有陪同学而是参加单位聚会，是因为聚会上有领导吧。虽然我们不想趋炎附势巴结奉称领导，但也不能得罪领导。在行政单位上混，如果得罪了领导，一生也就完蛋了。”
雪晓琦说完又觉得不妥，会让江燕平误会她暗指他就是那种阴奉阳违的人，就忙补充说：“我也是在政府部门从事行政工作的，也明白这里面的一些是非曲折。从某一方面来说，行政上的工作不在于你干好干坏、干多干少。”
“干了一辈子行政工作，最终的结局如果没有被提拔重用、如果没有进入领导阶层，就等于一辈子一事无成。特别是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人理解你默默无闻的付出，相反还会认为你这个人窝囊没用。”
看雪晓琦面露愠色，江燕平也不再勉强他的“无理”要求，他拉着雪晓琦的手紧挨自己身旁坐下，然后认真地说：“晓琦，你知道你最大的特点是什么？”
雪晓琦眨巴着眼睛好奇地问：“什么？”
江燕平说：“单纯。你还和过去一样，无论外表还是内心。如果你自己不说，别人第一次见面，肯定以为你只是刚进校门的大学生。”
雪晓琦低头想了一想，说：“也许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给别人傻乎乎的印象。经历了这么多坎坷的风雨，面上的表情却是无法让自己充满沧桑感。我的一言一行好像写在脸上似的，很容易就让别人看清了。”
江燕平充满爱怜地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说：“傻就傻吧，反正我就喜欢你这样傻傻的，做我一辈子可以信赖、相依相伴的傻姑娘。”
“刚到单位时，我们单位有一个女孩子，可能是喜欢我吧，总是有意无意爱和我说话，只要有我在的场合，总要找理由留下来。有时看我加班，就给我送吃的来，很让人感动。
“可那时我心里只有你，根本容不得任何人。我又不想直接拒绝伤害人家，只好假装糊涂。”
“其实对待感情我绝对不是个随便的人。当年收到你的来信说你已经和别人订婚了，这个消息使我萎靡不振了好久。我知道从此以后，我和你真的是默默祝福、各走己路了。”
“心底当然是希望你过得幸福快乐，那么我便也放心了。周围的朋友们得知情况后很着急，一个劲儿到处替我物色女朋友。”
“后来在别人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个叫丽的女孩，我还应邀到她家吃过几次饭。”江燕平停顿了一下说。
听到“女朋友”三个字雪晓琦心里不由直泛酸，表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地样子问：“那，你说得那个丽现在去哪里了呢？你能去她家吃饭，说明你并不反感她。你既然喜欢她，你俩怎么没成呢？”
听到雪晓琦一连窜的为什么，江燕平不禁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说：“感情的事无法说得清楚，也许是我和她缘分没到吧。”
雪晓琦看江燕平不愿多言，心里很想知道更多关于丽的故事，就有意引他多说点关于那个丽的话题：“我知道你是个很挑剔的人。能让你喜欢的女孩子肯定有特别之处。那你结识得那个丽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是那种很漂亮贤慧的，还是很睿智灵敏类型的？”
江燕平定定地想了半晌，却答非所问：“我和她从未如此亲昵，只是有一次无意中触到她的手指，好像很冰凉的感觉。”
雪晓琦满眼不解地说：“那你和那个丽到底算谈恋爱了没有呀？”
江燕平解释说：“我不知道她对我到底怎样想的，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的样子。我看她心不在蔫，觉得她可能不喜欢我，就不愿多联系了。”
“时间一长这事就不了了之。不过，她的家人对我似乎挺满意的，有意想撮合我和她。”
“她的父母退休后去省城生活了，临走时还把她父亲名下的一套经济适用房指定留给给我们。”
“哎！如果不是有次听她亲口说将来要去外地发展，我果断地做出决定，也许现在我和她还在相处呢？又或者结婚了也说不定。”
“我想那也许和爱不爱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我年龄渐渐大了，有结婚成家的意向了。”
雪晓琦好奇地追问：“那后来呢，丽去外地了吗？”
江燕平说：“没有。还在M城呢。她说去外地发展，我想不过是搪塞我的借口。她有稳定的工作，才舍不得轻易丢弃呢。”
不知道那个丽在江燕平心中留下的是美好的怀念还是无尽的伤痕，雪晓琦识趣地不再多问。在这件事上她不想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刨根问底，引起江燕平反感就不好了。
江燕平生怕说起丽的故事在雪晓琦心中留下不好的影响，就引开话题说：“刚毕业那会儿，我们班的杨锐开了一个餐饮楼。业余时间我还那里做过一段时间的大堂经理。餐饮楼生意很好，每天宾客满座。于是不得不扩大规模，招聘人员。”
“餐饮部招聘了一名女孩子做主管，长得可漂亮了。”
“好多去我们那里吃饭的部门领导，都对那女孩垂涎三尺。可想而知那个女孩有多漂亮了。但那是个自尊自爱的女孩子，对谁都是冷若冰霜、敬而远之的态度。”
“有一次我们市某某局的领导，吃完饭假装酒醉赖着不走。还点名道姓让那女孩为他端茶倒水。在场的人都看出来了，他是想占漂亮女孩的便宜，那天的情势看起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我们都暗暗替那女孩捏一把汗呢，你说象这样的大神仙，既不能直接拒绝又不能得罪，该怎么办呢？”雪晓琦听得心揪起来：如果是她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呢？
“没想到女孩把该做的一切份内工作做好，然后非常自然地拉着我的胳膊对那领导说，‘这是我男朋友，他今天感冒不舒适，现在下班时间到了，我还得陪他去趟医院打点滴，失陪了。’说完拽着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饮部，留下众人在那里面面相觑。”
“天已经很晚了，我把女孩送回她的住所就离开了。说真的，那个女孩很漂亮。身材修长挺拔，面容姣好美丽，不胖不瘦不高不矮，站我旁边只比我低那么一点点。”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是男人都会喜欢那个女孩，但我没往那乱七八糟的方面想。只是觉得自己能帮到她感到很快乐，心里纯净极了。不知为什么那天晚上那个女孩一直挽着我的胳膊没松开，搞得我心里倒有一些不自在。或许她觉得我这人还不错吧！”
“我给你说这些故事，就是想让你知道，在对待感情婚姻的问题上，我真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这些年我父母一直不在身边，如果说放纵，我有太多的机会。但我恪守着做人的基本准则。我不想将来有一天自己也变成别人那样的人，多情好色，始乱终弃。”
雪晓琦插言说：“既然你喜欢那个漂亮女孩，怎么不追她作你女朋友呢？”
江燕平说：“喜欢不是爱。美丽的事物人人欣赏，漂亮的女孩大家都喜欢，但结婚的对象却只能有一个。”
雪晓琦说：“那女孩子在众人面前说你是她男朋友，看得出她喜欢你。如果女孩子讨厌一个人，才不会把这么亲昵的称呼随便安顿到一个男人头上。”
江燕平话锋一转说：“因为做秘书工作，我时常陪着领导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一想起那里面若暗若明的灯光和暧昧氛围，心里就感到不是个滋味。”
“有一次我陪一位省城来的领导出去KTV唱歌，领导轻轻呷着美酒品尝，眼睛却四处乱瞟着。贼溜溜乱瞟了一会后低声对我说‘小江，你看那边站的那个小姑娘挺漂亮的，你去帮我叫过来陪我喝一杯。’”
“我没办法拒绝，就照着领导的话做了，但心似乎沉到了海底一样冰冷。白天，那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领导，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是夜晚却干着这样见不得人的勾当。而我呢似乎扮演着替他们把门的随从一样。你说这样的工作，生活还有意思吗？”
雪晓琦说：“燕平，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光离怪陆的红尘，我们看见或者听说了太多离奇的故事。那些阴暗曾经颠倒着我对人生的看法，但我相信你还是原来那个我了解的你。”
雪晓琦想起她周围的一个女人凭着尚有几分姿色一步登天挤入上层社会的故事，就简单把故事给江燕平讲了一下，然后总结说：“用已所拥有换所没有，或许这会让自己的生活变得相对容易。可是我还是喜欢用自己双手创造生活，幸福不在于一劳永逸，而是创造的过程中无法预知的快乐。”
“别人施舍的所谓幸福和快乐，随时可以被收回。这个世界有太多我们无法把握的东西，唯一可做好的就是坚守自己的内心。心静如水，自然眼里看什么都会舒适。”
江燕平说：“人生一世是这个理。只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我也改变了许多。不可能和上大学时一模一样了。记得上次几个外地同学来M城看我。我把他们安顿好后，就赶去参加单位一个聚会了。”
“按理说，同窗一别多年未见，我应该留下来陪同学们坐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说说知心话，但我却没有那样做。那几个同学都是我最好的哥们，会理解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苦衷。但说穿了，我的所作不过是世俗混浊的表现而已。”
听江燕平如此说，雪晓琦有一丁点儿失望，她想起了大学时江燕平背起女同学冲向医院的情景，她想起了他多次为弱小同学打抱不平被众人围攻的事。
她多想他还是那个为了一个情字义薄云天两肋插刀的那个人呀，但嘴上却说：“燕平，我理解你。随着年龄增长，或多或少我们都会改变，不是自己内心想变，而是外界的太多太多改变了你我。尘世中的人们不能改变外界时，只能顺应环境来生存。”
“你没有陪同学而是参加单位聚会，是因为聚会上有领导吧。虽然我们不想趋炎附势巴结奉称领导，但也不能得罪领导。在行政单位上混，如果得罪了领导，一生也就完蛋了。”
雪晓琦说完又觉得不妥，会让江燕平误会她暗指他就是那种阴奉阳违的人，就忙补充说：“我也是在政府部门从事行政工作的，也明白这里面的一些是非曲折。从某一方面来说，行政上的工作不在于你干好干坏、干多干少。”
“干了一辈子行政工作，最终的结局如果没有被提拔重用、如果没有进入领导阶层，就等于一辈子一事无成。特别是对于男人而言。没有人理解你默默无闻的付出，相反还会认为你这个人窝囊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