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漠北迷梦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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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晓琦拉开门拔脚要走却突然愣住了，门口站着笑迷迷的婆婆。婆婆身着大红色的唐装，腿上穿一条黑色的缎面裤子，头发染成了流行亚麻色，一脸喜气洋洋，显得十分精神。
“妈，你怎么回来了？”雪晓琦沙哑着嗓子说。
“你外婆没事儿了，这几天由你爸看着呢，我回来取几样随身用的东西。”婆婆说着踏进屋内，见雪晓琦背着包站着，于是奇怪地说：“晓琦，怎么，我一回来你就要走啊？”
雪晓琦踌躇着没有吭声。婆婆扭头向书房内望去，一眼看见张晓伟：“哦，晓伟也在啊。你们不是说五一长假要外出旅游去吗，怎么今天都回来了？”
张晓伟尴尬地望着母亲，嗓子里“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握着手机翻过来倒过去把玩着，似乎那里面有许多的玄机还没有解开。
婆婆看看雪晓琦，又看看张晓伟，觉察出了几分异常：“咦！晓伟，晓琦，你俩吵架了？怎么刚一回来就吵架呢？你们两个真是的，好不容易聚一起还闹别扭。你爸还在人前夸口说，你俩从不红脸呢。”
“瞧瞧你俩今天的表现，一个个脸拉得二尺长，好像谁欠你们二百吊钱似的。啧啧，让人不笑话才怪。”
“小雪，别尽站着，进来呀。”
雪晓琦只好又回到屋内。
婆婆环顾室内，发现客厅的桌子上一片狼籍，摆着书本，还有牙刷缸什么的洗漱用具，地上塑料袋里还有几双雪晓琦穿过得鞋子。
婆婆吃惊地叫起来：“啊唷哟！这是谁啊，这是谁啊？把我的家搞成乱七八糟的？你们在干什么呀？驴大的人了还不懂事？”
“你们要打架上外面打去，不要把我的东西搞坏了，这可都是我花辛苦钱买来的，不是随便街上捡来滴……”
婆婆咒天咒地的骂着，一边又把那些东西一件件搬回了原处。
放好东西婆婆对雪晓琦说：“晓琦，你说，到底怎么会事呀？”
“妈，张晓伟和一个女人在屋里，就是那个李美芯。我一回来，就逮个正着……”雪晓琦吞吞吐吐地说，她不知道年过半百的婆婆能不能接受得了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婆婆认真地问，一点也没感到紧张和难堪。
“妈，现在不是我打算怎么处理，而是你儿子要和我离婚。”雪晓琦面无表情地说：“你应该问张晓伟打算怎么办才对。”
“张晓伟，到底怎么会事？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婆婆转头对张晓伟说。
张晓伟看了一眼母亲无言以对，只是耷拉着脑袋。
婆婆忽然心下明白，张口便说：“哎呀，雪晓琦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指望他为你守身如玉啊？哪家的猫儿不吃腥啊？你别动不动就说离婚，吓唬谁啊？”
“我不是给我儿子护短，你以这件事做文章，我不答应！作为一个女人，你看不住自己的老公、守不住自己的家，就没有从自身多找找原因？”
“一有点风吹草动、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离婚，你能离几次啊？”
“想当初你们结婚还不是你情我愿的，又不是我拿绳子硬把你俩绑到一块的。现在你想离婚，怎么就没征求下我的意见？你把我们当长辈的往哪里放呢？”
“况且，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一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呢？”
“再说，你看见他们在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呢？为什么不把他们捆绑起来，等我回来再处置？”
婆婆噼里啪啦一番毫无道理的话使雪晓琦哭笑不得，刚刚的情形如同站在悬崖边上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哪轮得到想法子捉别人算后帐？再说那架势那情形，她就是想捉能捉住谁？
她不客气地说：“妈，别说人家是两个人，就是张晓伟一个人，凭那个高体壮的，我就是想打捆也捆不了啊。”
婆婆像是没听见雪晓琦的话，继续维护着儿子的尊严：“那个李美芯她是来我家学电脑的。你也知道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平时不走动怎么可能呢。我们这里热，在家里穿内衣内裤是很正常的。”
“你不要多心。没有证据乱讲话就是伤害了我的感情。”
“妈，你说学电脑有学到卧室里去的吗？学电脑用得着把门锁上吗？”雪晓琦气乎乎地反问道。
“总之，我没有看见，这件事情就是无中生有，你的话就是捕风追影，就是对我的伤害。”婆婆一本正经地说。
雪晓琦凄然一笑：为什么做错事的人理直气壮，毫无半点惭愧之意？而她这个受害者却充当了罪魁祸首的角色？
母亲和雪晓琦的争论，张晓伟都听得一清二楚，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慢慢从书房出来，走到母亲跟前说：“妈，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吧，您就别管了。我和雪晓琦有太多不同，生活没法继续了，我是真的想离……”
“去，给我端碗面来。我还没吃呢。”婆婆看着张晓伟恨恨地骂道，“尽惹事，老大不少了还不让我省心，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啊。”
张晓伟赶紧入厨，小心翼翼地将煮好的面端过来放到桌上。
婆婆一边吃面，一边继续唠叨：“晓琦啊，你真要离婚，我也不强留你。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没有证据，可不许在外面乱说，你们还年轻以后还要活人。”
“你说说看，离婚，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我听听！你是个知识分子，个人修养好，思想境界高，做事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相信你和晓伟会好聚好散的。啊？”
雪晓琦沉思半晌说：“其余东西我一样不要。我只要张晓伟还我买手机和电脑的钱就行了。”
“啊唷唷，雪晓琦，你这是什么话？”婆婆急了，饭碗“腾”地撂在桌子上，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你们要离婚，我没有任何意见。要钱门都没有！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张晓伟是个老实人作不了主，这个家里还是我说了算！过年你们一分钱不交，你就没想想我一个人买吃买喝的负担多重啊？”
雪晓琦冷笑着提醒婆婆说：“妈，今天的事和过年没关系，是你儿子做了对不起人的事……”
“行了，行了！都一样，都一样，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任何辩解！”婆婆蛮横地打断了雪晓琦。
雪晓琦原本以为当过中学教师的婆婆即使不向着自己说句公道话，也得坚持为人处事的原则。她就是再袒护儿子，再想为儿子树立尊严，也得是非分明，客观公正地处理。
再说了，离婚总不是一件好事，离婚意味着家破人散，当初她给张晓伟买手机和电脑的钱加起来不超过一万元，真就那么重要吗？她之所以态度如此强硬是因为今天这件事实在令人气愤。
婆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有必要再争辩什么吗？雪晓琦一言不发，背起包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了门，踏入川流不息的人海。
婆婆冲张晓伟吼道：“张晓伟，你老婆走了，这下你满意了？你忘了我前面给你怎么说得吗？”
张晓伟耷拉着脑袋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目光痴呆，一声不吭。原来婆婆早就知道张晓伟和李美芯的事。春节前婆婆先回到阳关家中，也如雪晓琦今天这般撞见了张晓伟和李美芯在家中厮混的场面。
深更半夜，张晓伟见母亲突然出现，羞愧不已，他迅速穿好了内衣内裤，“扑嗵”一下跪在母亲面前，没等母亲询问什么，就主动坦白了一切。
张晓伟说：“妈，我和雪晓琦的结合是一个错误，今天我才知道李美芯才是我今生的最爱，求母亲无论如何要成全儿子。儿子活到今天，才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看母亲铁青着脸不语，张晓伟又向母亲添油加醋地细诉了雪晓琦的四点不是：“妈，雪晓琦这个人，除了上过一趟大学，掌握了一些毫无用处的知识，其它一无是处。她根本不擅长家务，做得饭不好吃，性格孤傲，自以为是，看不上我的朋友们。打个牌不过是玩玩几块钱的游戏，她却自以为是下三烂的事。”
“还有，她不善言辞，不会和人沟通，和我的朋友们说不到一块……”说罢他心惊胆颤地等待母亲的责骂。
然而令张晓伟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并没有象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得那样责骂他猪狗不如，或者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和李美芯来往的事她不管，但有一点不准离婚。
得到了母亲的谅解，张晓伟更加肆无忌惮，只要雪晓琦不知情的情况下，经常带李美芯到阳关家中来玩。性格木讷的公公虽然觉察出事端苗头不对劲，可几次郑重提醒，想开诚布公谈一谈，都被婆婆和张晓伟横加阻拦。
李美芯一有空就陪婆婆打牌，还不时帮忙带小芸玩。她和婆婆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一切都让张晓伟深受感动，他的心也就远走越远。
李美芯呢两个家两头跑，忙得不亦乐乎。那天中午，李美芯给自己上小学四年级的儿子五元钱，让他在街上随便吃点什么，就匆匆赶到了张晓伟家，她说她老公起疑心了，最近老是盘问这盘问那的，对她盯得很紧，她恐怕暂时不能上他这儿来了。
饭毕，两人到卧室休息，顺便商量下一步对策。说着说着，两人都睡着了。世上的世就这么巧，恰好雪晓琦去省城代考，提前回到阳关的家中，撞见了屈辱的一幕。
雪晓琦拉开门拔脚要走却突然愣住了，门口站着笑迷迷的婆婆。婆婆身着大红色的唐装，腿上穿一条黑色的缎面裤子，头发染成了流行亚麻色，一脸喜气洋洋，显得十分精神。
“妈，你怎么回来了？”雪晓琦沙哑着嗓子说。
“你外婆没事儿了，这几天由你爸看着呢，我回来取几样随身用的东西。”婆婆说着踏进屋内，见雪晓琦背着包站着，于是奇怪地说：“晓琦，怎么，我一回来你就要走啊？”
雪晓琦踌躇着没有吭声。婆婆扭头向书房内望去，一眼看见张晓伟：“哦，晓伟也在啊。你们不是说五一长假要外出旅游去吗，怎么今天都回来了？”
张晓伟尴尬地望着母亲，嗓子里“吭哧吭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握着手机翻过来倒过去把玩着，似乎那里面有许多的玄机还没有解开。
婆婆看看雪晓琦，又看看张晓伟，觉察出了几分异常：“咦！晓伟，晓琦，你俩吵架了？怎么刚一回来就吵架呢？你们两个真是的，好不容易聚一起还闹别扭。你爸还在人前夸口说，你俩从不红脸呢。”
“瞧瞧你俩今天的表现，一个个脸拉得二尺长，好像谁欠你们二百吊钱似的。啧啧，让人不笑话才怪。”
“小雪，别尽站着，进来呀。”
雪晓琦只好又回到屋内。
婆婆环顾室内，发现客厅的桌子上一片狼籍，摆着书本，还有牙刷缸什么的洗漱用具，地上塑料袋里还有几双雪晓琦穿过得鞋子。
婆婆吃惊地叫起来：“啊唷哟！这是谁啊，这是谁啊？把我的家搞成乱七八糟的？你们在干什么呀？驴大的人了还不懂事？”
“你们要打架上外面打去，不要把我的东西搞坏了，这可都是我花辛苦钱买来的，不是随便街上捡来滴……”
婆婆咒天咒地的骂着，一边又把那些东西一件件搬回了原处。
放好东西婆婆对雪晓琦说：“晓琦，你说，到底怎么会事呀？”
“妈，张晓伟和一个女人在屋里，就是那个李美芯。我一回来，就逮个正着……”雪晓琦吞吞吐吐地说，她不知道年过半百的婆婆能不能接受得了家中出了这样的丑事。
“那你打算怎么处理？”婆婆认真地问，一点也没感到紧张和难堪。
“妈，现在不是我打算怎么处理，而是你儿子要和我离婚。”雪晓琦面无表情地说：“你应该问张晓伟打算怎么办才对。”
“张晓伟，到底怎么会事？发生什么事了？你说。”婆婆转头对张晓伟说。
张晓伟看了一眼母亲无言以对，只是耷拉着脑袋。
婆婆忽然心下明白，张口便说：“哎呀，雪晓琦啊，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指望他为你守身如玉啊？哪家的猫儿不吃腥啊？你别动不动就说离婚，吓唬谁啊？”
“我不是给我儿子护短，你以这件事做文章，我不答应！作为一个女人，你看不住自己的老公、守不住自己的家，就没有从自身多找找原因？”
“一有点风吹草动、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离婚，你能离几次啊？”
“想当初你们结婚还不是你情我愿的，又不是我拿绳子硬把你俩绑到一块的。现在你想离婚，怎么就没征求下我的意见？你把我们当长辈的往哪里放呢？”
“况且，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一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呢？”
“再说，你看见他们在做那种事，为什么不报警呢？为什么不把他们捆绑起来，等我回来再处置？”
婆婆噼里啪啦一番毫无道理的话使雪晓琦哭笑不得，刚刚的情形如同站在悬崖边上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哪轮得到想法子捉别人算后帐？再说那架势那情形，她就是想捉能捉住谁？
她不客气地说：“妈，别说人家是两个人，就是张晓伟一个人，凭那个高体壮的，我就是想打捆也捆不了啊。”
婆婆像是没听见雪晓琦的话，继续维护着儿子的尊严：“那个李美芯她是来我家学电脑的。你也知道他们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平时不走动怎么可能呢。我们这里热，在家里穿内衣内裤是很正常的。”
“你不要多心。没有证据乱讲话就是伤害了我的感情。”
“妈，你说学电脑有学到卧室里去的吗？学电脑用得着把门锁上吗？”雪晓琦气乎乎地反问道。
“总之，我没有看见，这件事情就是无中生有，你的话就是捕风追影，就是对我的伤害。”婆婆一本正经地说。
雪晓琦凄然一笑：为什么做错事的人理直气壮，毫无半点惭愧之意？而她这个受害者却充当了罪魁祸首的角色？
母亲和雪晓琦的争论，张晓伟都听得一清二楚，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慢慢从书房出来，走到母亲跟前说：“妈，我的事我自己处理吧，您就别管了。我和雪晓琦有太多不同，生活没法继续了，我是真的想离……”
“去，给我端碗面来。我还没吃呢。”婆婆看着张晓伟恨恨地骂道，“尽惹事，老大不少了还不让我省心，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操心啊。”
张晓伟赶紧入厨，小心翼翼地将煮好的面端过来放到桌上。
婆婆一边吃面，一边继续唠叨：“晓琦啊，你真要离婚，我也不强留你。你们年轻人的事我管不了。”说着话锋一转：“不过，没有证据，可不许在外面乱说，你们还年轻以后还要活人。”
“你说说看，离婚，你有什么条件，说出来我听听！你是个知识分子，个人修养好，思想境界高，做事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相信你和晓伟会好聚好散的。啊？”
雪晓琦沉思半晌说：“其余东西我一样不要。我只要张晓伟还我买手机和电脑的钱就行了。”
“啊唷唷，雪晓琦，你这是什么话？”婆婆急了，饭碗“腾”地撂在桌子上，忽地从凳子上站起来说：“你们要离婚，我没有任何意见。要钱门都没有！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张晓伟是个老实人作不了主，这个家里还是我说了算！过年你们一分钱不交，你就没想想我一个人买吃买喝的负担多重啊？”
雪晓琦冷笑着提醒婆婆说：“妈，今天的事和过年没关系，是你儿子做了对不起人的事……”
“行了，行了！都一样，都一样，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任何辩解！”婆婆蛮横地打断了雪晓琦。
雪晓琦原本以为当过中学教师的婆婆即使不向着自己说句公道话，也得坚持为人处事的原则。她就是再袒护儿子，再想为儿子树立尊严，也得是非分明，客观公正地处理。
再说了，离婚总不是一件好事，离婚意味着家破人散，当初她给张晓伟买手机和电脑的钱加起来不超过一万元，真就那么重要吗？她之所以态度如此强硬是因为今天这件事实在令人气愤。
婆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有必要再争辩什么吗？雪晓琦一言不发，背起包招呼都没打一声就出了门，踏入川流不息的人海。
婆婆冲张晓伟吼道：“张晓伟，你老婆走了，这下你满意了？你忘了我前面给你怎么说得吗？”
张晓伟耷拉着脑袋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目光痴呆，一声不吭。原来婆婆早就知道张晓伟和李美芯的事。春节前婆婆先回到阳关家中，也如雪晓琦今天这般撞见了张晓伟和李美芯在家中厮混的场面。
深更半夜，张晓伟见母亲突然出现，羞愧不已，他迅速穿好了内衣内裤，“扑嗵”一下跪在母亲面前，没等母亲询问什么，就主动坦白了一切。
张晓伟说：“妈，我和雪晓琦的结合是一个错误，今天我才知道李美芯才是我今生的最爱，求母亲无论如何要成全儿子。儿子活到今天，才明白真正的爱情是什么。”
看母亲铁青着脸不语，张晓伟又向母亲添油加醋地细诉了雪晓琦的四点不是：“妈，雪晓琦这个人，除了上过一趟大学，掌握了一些毫无用处的知识，其它一无是处。她根本不擅长家务，做得饭不好吃，性格孤傲，自以为是，看不上我的朋友们。打个牌不过是玩玩几块钱的游戏，她却自以为是下三烂的事。”
“还有，她不善言辞，不会和人沟通，和我的朋友们说不到一块……”说罢他心惊胆颤地等待母亲的责骂。
然而令张晓伟没有想到的是母亲并没有象电视里演的小说里写得那样责骂他猪狗不如，或者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和李美芯来往的事她不管，但有一点不准离婚。
得到了母亲的谅解，张晓伟更加肆无忌惮，只要雪晓琦不知情的情况下，经常带李美芯到阳关家中来玩。性格木讷的公公虽然觉察出事端苗头不对劲，可几次郑重提醒，想开诚布公谈一谈，都被婆婆和张晓伟横加阻拦。
李美芯一有空就陪婆婆打牌，还不时帮忙带小芸玩。她和婆婆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这一切都让张晓伟深受感动，他的心也就远走越远。
李美芯呢两个家两头跑，忙得不亦乐乎。那天中午，李美芯给自己上小学四年级的儿子五元钱，让他在街上随便吃点什么，就匆匆赶到了张晓伟家，她说她老公起疑心了，最近老是盘问这盘问那的，对她盯得很紧，她恐怕暂时不能上他这儿来了。
饭毕，两人到卧室休息，顺便商量下一步对策。说着说着，两人都睡着了。世上的世就这么巧，恰好雪晓琦去省城代考，提前回到阳关的家中，撞见了屈辱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