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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208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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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雯把包扔到沙发里,朝秦子俊走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子俊,怎么了,见到我不开心吗?和我分手,你也会难过?”

    秦子俊想要挣脱她,却只是象征性地动了两下,见她紧紧抱着自己不松手,不知道是贪恋她的柔软还是怎么的,他不再拒绝她的靠近,在她的哽咽声里,他的脾气怎么也长不起来,只能沉声叹气“傅雯,你这又是何必呢,见了面又能怎么样?好聚好散不好吗?”

    怎么样?

    哼给你惊喜!

    傅雯把脸埋进他厚实的背脊,脸摩挲着他柔软的居家卫衣“我爱你,子俊,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你。”

    秦子俊的心一颤。

    翻过身来,正对这个女人,她的身体,每一寸他都摸过,她给他带来了不少快乐,甚至,她把她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了自己。

    决定要分开,再见面,是难堪的。

    “傅雯,不要再说这种话,阿炔已经怀孕,我一直爱的人也是她,你,我只能说对不起。”

    傅雯倔强的看着他,目光锃锃,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对不起?

    从头到尾视他如无物,空虚落寞时想起来就需要的消遣,有了孩子老婆,她就是绊路的杂草!现在跟她说对不起?晚了!

    还好她早就给自己留了后路。

    傅雯不依不饶,只一个劲儿腻在他怀里,她特地穿了修身的棉质低v领t恤,在他灼热而坚硬的胸膛上蹭来蹭去,过往那么多次,她对他身体的敏感点了若指掌,果然,双峰隔着衣物在他胸膛上蹭了一会儿,他就气息不稳了。

    秦子俊一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立刻皱眉推开傅雯,佯装镇定地走开几步,来到吧台前“我我去喝点水。”

    心乱不已,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被她若有若无的撩拨弄得魂不附体,也没仔细看吧台上摆着的玻璃杯,随意拽了一杯仰头尽数喝下,液体入了嗓子眼,被呛得一塌糊涂,才发现那是早晨起来倒得伏特加!

    该死。

    坏事了。

    秦子俊想要吐出来,却发现,喉咙早已张开,一切都不来及,那半杯伏特加被他悉数吞入胃里。

    呛得咳嗽了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揉揉青筋突兀的眉间,转身,看见傅雯正柔情蜜意地朝他走过来,秦子俊警觉地后退两步“该说的我都说完了,傅雯,你走吧,你辞去工作去国外生活也是一件好事,国外的生活丰富多彩,你应该体验一下的。”

    傅雯边走变笑,微微眯起漂亮的杏仁眸子,走到他身边,秦子俊一路后退,不想,背脊一瞬就抵上吧台。

    退无可退。

    回过头,嘴唇上已经贴上一根纤细柔白的手指,漂亮的粉紫色蔻丹图案,泛着水晶的光芒,魅惑十足。

    耳朵里传来傅雯裹了蜜糖一样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不,她呼出的柔软的气息,就在他铮铮的锁骨上飘逸,拂动他每一根饥已久的汗毛。

    那丝丝弱柳的极具挑逗意味的呼吸,灼的秦子俊神思不属。

    他伸手试图推开她“傅雯,你靠这么近干什么?离我远点。”

    傅雯大半个身体趴在他怀里,指尖描摹他唇形的线条,另一手,在他胸前的衣襟处里外摩挲,指腹顺着他肌肉的纹路,上下抚摸。

    “这么防着我干什么?以前,我做的比这更过分时,你会慵懒地躺下,摸我的头发,一边舒服的叹气一边说,还要更多!”

    “别这样,傅雯,你今天是来和我分手的,你忘了吗?”秦子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声音变得黯哑了,胸膛上那阵来去酥麻的鼻息,吹得他热血膨胀,脑袋渐渐就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身体很热,从刚被伏特加溜过的喉咙开始,一路往下,食道,胃,心口,胸膛,还有下面

    没有一处不是气血沸腾!

    他是个正常男人,一个将近三个月没能解决生理需求的男人,在瑞士忙得天昏地暗,偶尔一两次,也是自己给自己匆匆解决了一下,根本不能填补内心空出的强大的**。

    而傅雯,这个女人,他曾无数次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折磨她爱抚她把对阿炔的狂热全部倾注到她的身上,借着她的身体满足自己的臆想。

    到后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要她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阿炔,还是就是身下躺着的这个女人。

    秦子俊是明白自己的心意的,他对阿炔太过执着,因为得不到而更加疯狂地执着,但他心底,不能说没对傅雯动心过。

    可以说,他是喜欢她的。

    喜欢和爱不一样,喜欢是一个动词,随时随地,无时不刻,可以更改,可以加深或者变浅,甚至可以随着时间慢慢消退。

    但是爱,从一开始,就身不由己,没有选择。

    傅雯趁着秦子俊神游之际成功攻城略池,等秦子俊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傅雯已经主动将她樱桃般小巧的唇凑了上来,她踮起脚,双手很利索地环住他的脖子,很牢固,他掰不开,她压着他的唇面,她小巧灵动的舌尖已经在他紧闭的牙齿上辗转反侧研磨挑逗。

    秦子俊的意识渐渐被烧焦,烈酒在体内肆意作祟,脑袋也不管事了,只知道,身体趋近饥渴的边缘,他甚至都快管不住自己的逐渐大开的上下齿了。

    耳边传来女人娇柔的笑声,不自禁半眯起的眸子里,清晰地看见,怀里的女人脸颊上盛开的志在必得的笑意。

    “傅雯,你”“我什么?子俊,承认你对我还有感觉,对我的主动靠近无法拒绝,承认这两点,很难吗?”

    秦子俊还在做最后的抗争“别,真不行,雯雯,你懂事点,这是我家,况且阿炔马上就要回来了!你松开我!”

    “我有绑着你吗?”傅雯调皮地眨了眨右眼,丁香小舌继续撬开他根本就没设防线的牙齿,轻而易举钻进他烈酒熏染的口腔,肆意侵袭“看,我要吻你,你不拒绝,你张开嘴欢迎我。子俊,为什么要克制自己的**,你根本就是舍不得我,你根本就是想要我想的发疯,你的下面,隔着你的西裤,隔着我的裙子,我都能感觉到,它那么热那么硬,它抵着我的小腹,它在跳动”

    “你别说了!”

    饶是秦子俊这样的男人,面对这般直白的情话,也不自然地红了脸。

    傅雯笑得更开怀,舌尖从他嘴里依依不舍地离开,娇红着脸,瘫软在他怀中,眼眸是深情款款的“子俊,最后一次好不好?就当作你送我的纪念,怎么样?你不是也很想要?我猜,你在国外的这两个多月很乖,我感觉得到,你已经压抑太久,让我帮你,好吗?”

    “傅雯!”

    秦子俊早已被她的话撩拨的心肝颤抖,但明面上还是要强自绷着一张脸,呵斥她“别说了!你快走!阿炔一会儿就回来了!”

    “怕什么嘛,”傅雯撅嘴“以前你又不是没带我到这里做过,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最激烈的那次,你的好老婆就在厨房做饭呢,我和你在你的书房,你坐在办公椅上,我站在桌边,书房门还开着”

    秦子俊面红耳赤,双手插进裤侧的口袋,企图捂住生龙活虎的下面,然而,手却被傅雯一把拉了出来,怀里是她的坏笑声“表里不一的男人,你给我少正经,捂什么?你捂着它也掩盖不住什么的,就一次嘛,我很想和你最后一次好不好,我们快点,苏炔她去产检呢,没两三个小时

    肯定回不来的,现在才几点啊,十一点,早呢,我们快点不就行了?”

    秦子俊苦恼地绷着鼓得血红的脸,内心狂热交织,复杂纠缠。

    怎么办。

    身体是真的忍不住了,心痒痒的厉害,加上傅雯这样的势如破竹的攻势,下面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该死的女人!

    他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她要在这里搞什么最后一次见面的!

    现在好了!

    傅雯见他神色苦恼,不说话就是有松动,心里冷笑鄙夷,嘴上却不着痕迹加了把劲儿,还没说话眼眶里已柔弱的泪水已经在打转。

    声音带着哭腔,委屈而落寞“我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你都不能满足吗?子俊,你这样忍下去会变得很糟糕的,要知道苏炔已经怀孕,直到她生产前你都别想碰她!你这样生生忍着不释放出来,对你的身体很不好,真的,你别想多的,就当我们是床伴,这是最后一次,完了之后互不相欠,我真的就离开你了,还不行吗?我想要记住你在我身体里的感觉,即使不能拥有你,我也能拥有最后一份美好的回忆。你别这么狠心,就当你在帮我,这样总成了吧?”

    秦子俊烦躁得不行,双手胡乱飞舞几下,气急败坏“算了算了!说好了就最后一次,以后你就是再怎么恳求我,我也绝不会再做对不起阿炔的事儿!”

    傅雯松了口气,眉眼弯弯,小鸟依人伏在他怀里,一个劲儿点头应和。

    心里却冷笑不止,以后还会这么求你?做梦吧,要不是为了让苏炔正好回来撞见你和我的好事,我能这么低声下气对你这种男人求欢索爱?

    秦子俊见傅雯抓着他卫衣的下摆撩起来就要脱掉,他扯开她的手“别,不用脱衣服了。”

    傅雯皱巴起脸来“为什么?”

    秦子俊不答反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都不到。你不用整的跟做贼似的吧,”傅雯不甘心地拉了拉他,央求“我们去里面的床上嘛。”

    “不行!”那是他和阿炔的卧室,以前他和傅雯在那里做过一次,那是他混蛋,可现在不会了。

    “不在床上我不舒服。”傅雯只想尽可能拖延时间。

    秦子俊冷眼威胁她“那就不来了。”

    “哎!别呀,你答应我的。”傅雯退而求其次,瞅了眼冷冰冰**的吧台,藤蔓一般附到秦子俊身上,嘴唇凑过去。

    秦子俊搂住她的腰,胡乱应付地狂吻了几下她的脸,嘴唇就离开,一路往下,扯破她体虚的胸襟,一把扯下她的文胸,盈盈一握的双峰就如同弹弹球一般弹进了他的掌心,刚才她一番撩拨之下,他早已迫不及待想要撕裂她的衣服冲进她的身体,这会儿娇柔在手,他一边狂乱地啃着她的锁骨,一边舒服的直叹气。

    傅雯满足得哼哼着,大声呻吟着,秦子俊一把捂住她的嘴“嘘,小点儿声。”

    傅雯扒开他的大手,忍不住白眼“怕什么?门关着呢,何况,你家里的隔音效果怎么样,上次我们不是在书房试过了?”说着,妩媚笑起来。

    秦子俊懒得理她,一心只想快速解决自己的需要,一面又忍不住自责,刚下定决心要好好对阿炔,这会儿却又禁不住傅雯的一再撩拨。

    可是身体一旦着了火,如果不及时灭火,**就会控制一切,包括自矜和自控力。

    不管了。

    就像傅雯一遍遍说的那样,秦子俊在心里一遍遍也这么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阿炔做完检查还要等检查结果,这个他知道的,上一次住院时的产检就是他陪她做的,至少也得过了十二点才能回来,阿炔不会知道的。

    “嗯哦,子俊,轻点儿,你猴急什么呢,慢慢来,哦!你咬疼我了嗯真坏”

    傅雯一边酥麻的娇吟一边小拳头招呼他。

    两个人衣衫不整藤蔓一样缠绕在吧台边,低吼与娇喘混合成一曲令人听了耳红心跳的乐章。

    然而,就在这时,大门传出了吱呀的响声。

    接着,是什么东西重重地落在地上的声音,嘭嘭嘭,连着好几下,砸的秦子俊浑身一震。

    “子子俊,小雯,你你们”

    秦子俊慌不择路朝门口看过去,连同光光束一起涌入门框的,是他妻子那张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却已经白到地狱十八层的脸,灰白而惊惧,不可置信,像是看见了世界第八大奇迹的目光。

    是刑,给他定了永不超生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