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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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她他不爱她

    这两个声音连日来就像魔音一样,时时刻刻在她脑里回荡不去,搞得她就快要神经衰弱。

    她就只差没拿着一朵花在那里拔花瓣扮花痴了。

    为什么她非要为那种性格别扭、冷血寡情的男人魂不守舍不可?这不是自作孽吗?

    茫茫地飘过走廊、荡下楼梯,她觉得日子已了无生趣了,难道她真的要在这门内终老一生吗?光想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不!她绝对不要,她一定要自救才行。

    眼里燃起熊熊斗志,却在看到大门那森严的守卫后又陡地熄灭,自救?说得容易,做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容易啊。

    “姐姐,带我出去玩。”晃呀晃到客厅,一如往常地,宗宇阳一看到她就腻上来。

    看着宗宇阳,她脑子灵光一闪,她怎么那么笨呢,有这小少爷,不用白不用,带着他不就出得了门了吗?

    “好,我带你出去玩。”难得她干脆地答应,乐得宗宇阳手舞足蹈。

    “等等。”宗宇阳正大光明地要自大门走出去,叶可晴连忙将他抓回来“那里出不去的,我们要走那边。”她指向守卫较少的侧门。

    “为什么?”宗宇阳困惑地看着她“我没有被爹地禁足啊。”

    是啊,他是没被禁足,被禁足的人是她啊。

    “少罗唆,再问就不带你出去了。”叶可晴板起脸。

    “不问就不问嘛。”乖乖地闭上嘴巴,暗地里偷骂声恰北北,宗宇阳蹑手蹑脚地随她前进到侧门边,准备伺机溜出去。

    “为什么我们非要这么偷偷摸摸不可啊?”在发现侧门也溜不出去后,他们退而求其次地转向宗宇阳以前为了寻母在围墙边挖的小洞。

    那洞的大小对宗宇阳来说刚刚好,对叶可晴来可就有点吃力了。

    “姐姐,我帮你。”一溜烟就钻过去的宗宇阳在外边拉着叶可晴,等到她终于整个人过去,两人已是气喘吁吁。

    “呼,自由的空气真好。”一到围墙外,叶可晴顾不得满身满脸的泥沙,举着双手高喊自由万岁。

    “干么要那么夸张啊?”宗宇阳撇撇嘴,又不是被关了十年八载的,少丢人现眼了,幸好这里没什么人会经过,她的蠢样只有他看到。

    “小孩子懂什么?”叶可晴白他一眼“好啦,接下来要去哪呢?”猛然看到地上属于第三者的阴影“你是谁?”

    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给吓了一跳,叶可晴连忙将宗宇阳护在身后,一抬首却不觉看傻了。

    来人是个有着灿烂笑容的阳光美男,脸上满是笑意,连弯弯的双眸都像是会笑似的,恍若春风拂过容易让人卸下心防

    “嗨,可爱的美女,敝姓敦,名栩恒,很高兴认识你。”他持起她的手轻轻印下一吻。

    “啊!”叶可晴大梦初醒地收回自己的手,暗斥自己怎会像个花痴盯着他猛瞧,若是被那个冷脸男知道了,她肯定一辈子出不了门。

    宗宇阳自她身后探出一颗头,对着敦栩恒猛瞧,大眼眨呀眨的;觉得他眼熟偏又想不起是谁。

    敦栩恒朝他眨眨眼“小表,不认得我啦?”

    “敦叔叔”偏着头再思考半晌,然后他恍然大悟的直直冲向敦栩恒怀里。

    “你们”眼前的状况突然的让她无法消化。

    虽然这男子帅得实在不像坏人,但有了前车之鉴,让她不得不有危机意识,提防任何的可疑份子。

    “放心好了,我绝对不是坏人。”像是读出她眼中的不安,敦栩恒绽开一个大大的招牌笑容安慰她。

    “敦叔叔跟爹地一样,是门主喔。”宗宇阳替敦栩恒补充说明。

    “这么说来你是”她明显松了一口气,至少知道对方不具威胁性。

    “是的,我是埃及的天权门主敦栩恒。”自我介绍完后,他抓起宗宇阳在他的头发上乱揉一通“你这臭小子,这么快就泄了我的底,这样人家会以为我炫耀耶。”

    “反正你本来就很爱炫耀。”宗宇阳不甘示弱地回嘴。

    “你你你枉费我平常那么疼你,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回报我:”敦栩恒装出一脸捶胸顿足样,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在玩。

    看来这一大一小的感情挺好的。

    “谁教你这么久没来看我,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宗宇阳嚣张地扬起小下巴,害他在家“孤苦无依”了那么久,直到姐姐出现,该罚。

    “是是是,我不对,我这不就来了吗?”长不大的小表。敦栩恒脸上满是宠溺的笑,看得出来是真心疼爱。

    “呵呵”旁观的叶可晴不禁轻笑出声。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动人。”敦栩恒不知什么时候将视线放在她身上,并开始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甜言蜜语。

    “嘎?”叶可晴笑僵在脸上,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眼前这容貌过人的帅哥似乎有些轻薄?

    其实她不知道那只是敦栩恒的天赋异秉之一,在他眼里,没有一个女人是丑的,自他嘴里吐出的任何一句甜言蜜语都不具责任性,迷死不赔。

    “对了,我看你们自那个洞里爬出来,是要逃亡吗?”御宸人冷是冷了些,但会对一个女人赶尽杀绝吗?

    嘿嘿,看来他来的时机挑对了,好像有什么好戏要开演。

    “呃”尴尬地拍着衣上的灰尘,叶可晴知道自己此时一定狼狈不堪“我们只是要出去逛逛。”

    拜托,不要再问下去了,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为什么要爬狗洞出门。

    “喔”敦栩恒如她所愿没再追问,倒是扬起满脸兴味的笑,看起来更是诡异万分。“你们现在要出门有车吗?没有的话我不介意充当一下司机”

    虽然御宸的飞刀绝技很可怕“寒气逼人”的招式也练得更上一层楼了,可是这些都无法打退他的好奇心,事情好像挺好玩的

    “好耶。”在叶可晴还来不及拒绝下,宗宇阳很快地替她答应了。

    事情好像愈来愈复杂了

    坐在敦栩恒的车上,迎面而来的风非但没有吹走她的愁绪,反而吹得她头皮渐渐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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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冷火,又毫无预地席卷整个开阳门,门内人人争相走避,唯恐闪躲不及而被流弹波及。

    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来自于他那个有着灿烂笑容的阳光美男子。

    外表看似天使,所作所为却接近恶魔。而他好像还没有自觉一样,一派轻松地走到沙发上坐下,自在的就像在自己家“嗨,御宸,好久不见。”

    “你来做什么?”阴沉的表情显示出他有多么不悦。

    “来探望老朋友啊,”他笑着捻虎须“你的家教很可爱。”话里满是兴趣。

    “耶?”接收到宗御宸射向自己的冷芒,叶可晴硬是压下想落跑的冲动,呵呵干笑“敦先生过奖了。”

    要命,他要叙旧干么叙到她身上来啊,她跟他又不是很熟,不要相害好不好!

    “你们似乎很熟?”平淡的语气里满是火花跳动,让叶可晴听得心惊胆跳。

    “不熟!一点都不熟!”坚决否认才是明智之举。

    “可爱的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呢,真是令我太伤心了,我们都已经坦诚相对过了。”敦栩恒夸张地捂着胸口,满脸哀叹。

    “坦诚相对?”宗御辰的语气更冷几分。

    叶可晴吓得猛摇头“没有,绝对没有,你要相信我,都是他在胡说的。”

    “而且我们还相依为命了一整天,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帐呢?”敦栩恒继续火上加油。

    “相依为命?”此时客厅中已完全笼罩在一片寒气之中,冻得人人心惶惶,连接近一步都觉得自己是在找死。

    “敦门主,你到底想怎样?”叶可晴终于忍无可忍地大叫,非要将她害得尸骨无存他才甘愿吗?

    “我没有想怎样啊。”眨了眨无辜的俊眸,敦栩恒笑得人畜无害“我只是在提醒你,不要忘了‘旧情’罢了。”

    杀伤力最强的一句话,将叶可晴打人地狱深渊。

    善用人性的弱点挑拨离间,自己却置身事外看好戏,敦栩恒玩得可起劲了。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多疑的性格让宗御宸轻易上当,失望的目光射向叶可晴。

    她根本什么也没做,要她解释什么啊?

    在他面前,她深深地体会到何谓“百口莫辩”古人们真是太英明睿智了,知道有某些“青番”是就算有一百张口也和他说不通的。

    她选择沉默,却引燃他更大的怒火,漫天狂烧地席卷四周,让敦栩恒想隔岸观火的小小心愿也跟着付之一炬。

    “你马上给我滚出加拿大!”见他还一副悠闲模样地坐在椅子上喝茶他就有气!

    一对桃花眼四处乱勾,吐不出象牙的嘴只会说些毫无建设的甜言蜜语,偏偏女人就吃他那一套,油嘴滑舌的男人会比较可靠吗?

    “御宸,你这是在迁怒。”不怕死地伸出食指朝他摇了摇,敦栩恒的尊臀依然没有离开沙发半分。

    迁怒?他这下流的痞子竟好意思说得出口!

    小刀在宗御宸手中蠢蠢欲动,虽然叶可晴看不到他的动作,却可以感觉到他蓄势待发的怒气。

    “呃”气氛好可怕,她该说些什么才好?

    “二十几年的兄弟,真遗憾你这么不了解我。”依然是灿烂的笑脸、轻松的语气,却不难让人感受出隐藏其中的浓浓失望。

    敦栩恒虽风流却绝对不下流,不该碰的女人他是绝对不会伸出魔手的。

    又不是缺女人缺到饥渴的地步了,凭他的条件,只消笑一笑,蜂拥而来的美女叠起来绝对比金字塔还要高,犯得着跟兄弟抢女人吗?

    沉默半晌,宗御宸脸色虽不变,但握紧小刀的手却已渐渐放松,舒展开来的眉头在瞄到那抹想偷偷逃逸的身影后又倏地蹙紧“站住。”

    叶可晴身形一僵,以可笑的姿势定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呼一口。

    原本想要趁着他们对峙的时候偷偷溜走的,虽然这样做是有一点不讲道义,不过火既然是敦栩恒撩起的,当然是他要负责扑熄了,无辜的她是被他拖下水的受害者,没理由陪他一起死是吧?

    可是怎么这会儿矛头又指向她了?

    “你还没给我一个解释,想去哪里?”

    “敦门主不是跟你说完了吗?”我是无辜的!

    “你偷偷溜出门,是想去见谁?”他点出另一件让他冒火的事。

    “我没有想去见谁,只不过想出门透透气而已。”天可怜见,她真的句句属实。

    “欺骗我是没有好下场的。”他眯起眼,显然不信。

    “我绝对绝对没有骗你。”她伸手立誓,只差没白纸黑字盖手印了。

    “以后你不准随便跟别的男人说话。”

    这算什么?叶可晴不可置信地惊瞪着他“这太强人所难了吧?”她不满。

    “除非你想一辈子待在开阳门中,不然的话最好答应我。”宗御宸见她还有异议,不悦地沉着脸威胁。

    “我又不是你的谁,为什么非得答应你这种无理的要求不可?”她不知死活的话一出,瞬时引爆火山,敦栩恒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她尸骨无存。

    “你不是我的谁?”他语气凉飕飕的,心中有股想把这不知好歹的笨女人大卸八块的冲动在不断扩大着“我们应该好歹也称得上是‘床伴’吧?”他冷笑道。

    叶可晴的脸瞬间爆红“那、那全是你强迫我的”她愈说愈气虚,他的脸愈看愈恐怖了。

    “御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种事本来就是要讲求你情我愿的嘛。”敦栩恒唯恐天下不乱地在一旁搭腔,换来狠狠的一瞪,他只好摸摸鼻子噤口。

    “我强迫你的?很好。”宗御宸那完全没温度的笑容让叶可晴愈看心里愈毛“那我现在要负责了,你应该很高兴吧?”

    要是他不要一副想杀人的表情,相信她会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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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传来雷声隆隆,天际灰幕重重,一场午后雷阵雨蓄势待发,风雨前的宁静让厅中气氛更显沉闷。

    在最近一记响雷打下后,倾盆大雨跟着哗啦狂泄,由落地窗往外望,只望得见一片模糊的雨幕,宗御宸的心情也跟着焦躁起来。

    他受够了下雨天,更痛恨所有人都在雨天离他而去,这种不见天日的鬼天气让所有的事都脱轨演出。

    暗暗吞了口口水,叶可晴发现他的表情变得更恐怖了。

    “你还好吧?”她鼓起勇气关心地问。

    没想到自己的关心却只换来他冷冷的一瞥,让她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多余,悻悻然叹了口气,她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跟他沟通。

    就在气氛沉闷到她以为自己会窒息时,他闷闷地开口了“你说你不会背叛我的。”虽然语气仍是有些霸道,但气焰收敛许多。

    他的话像是在寻求什么保证一样,叶可晴搞不清楚地看着他,满脸问号。

    等了好一会等不到他的回答,叶可晴只好自作聪明地解读问题“你放心,我不会跳槽去当别人家的家教的。”如果他所说的背叛是指这个的话。

    此言一出,顿时将场面搞得很冷,宗御宸气结地瞪着她,敦栩恒一口刚人口的茶则是笑喷了出来,狂咳不已。

    这女人未免也太不解风情了吧!宗御宸斜瞪敦栩恒一眼,他乖乖地止住太过夸张的笑。

    “谁在跟你说这个!”要家教他洒银子就有了,重金还怕请不到吗?

    啊?“不然你是在说哪个?”叶可晴疑惑地眨眨眼。

    “你”恼怒她的迟钝,宗御宸赧然地微红了脸,向来漠然的他实在说不出肉麻告白。

    旁观的敦栩恒自然很多嘴地插话了“他所指的是感情上的背叛啦。”

    “耶?”红潮霎时袭上叶可晴的脸,不敢看向宗御宸,没想到宗夫人所说的是真的,他竟然真的对她有意思

    他们两人的眼神就在半空中闪来闪去硬是不交会,就在宗御宸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把话说清楚时,瀚却自外面抱进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人。

    “瀚,你”“夫人昏倒在门口,属下担心夫人淋出病,所以将她抱了进来。”字里行间全是公式化的回话,听不到一丝关心。

    若不是雨势实在太大,他才不管她死活呢!

    “喔喔”由敦栩恒口中吐出的,实在是很像幸灾乐祸的轻叹。

    这下子新欢旧爱全到齐了,看来这场好戏愈来愈有可看性。

    虽然叶可晴不认得那女人是谁,不过凭女人的直觉,也可以猜得八九不离十,心微微地刺痛起来。

    虽然因此今天的质问可以逃过一劫,不必再去面对宗御宸的冷冷怒火,可是她却发现自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怎么忘了,他是个有妇之夫呢竟然还对他动了心,他对她有意,应该也只是说说的吧?

    见宗御宸面带担忧地跟进安置莫妍彤的客房,叶可晴心里升起没来由的苦涩。

    爱情,真是恼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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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恋爱还没开始就已经先夭折了,连苟延残喘的时间都没有。

    闷头收拾着自己的行李,叶可晴决定要离开这个伤心地,原先暖昧不明的主雇关系她还可以说服自己勉强留下,可是人一旦有了希望再失望是很痛苦的,她无法再以平常的态度面对他。

    不准她这个不准她那个的,她跟别的男人讲话便暴跳如雷,可他自己却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这关系打一开始便不公平。

    人家是合法妻子,若严格说起来,自己充其量只能称得上是“第三者”所以她只能选择落荒而逃。

    提着简便行李恋恋不舍地步出门口,她连宗宇阳也不敢去道别,怕他会撒娇要自已留下来。

    只不过他们现在母子团聚,应该也不需要她了吧?

    “你要去哪里?”不悦的低冷嗓音在耳边响起,叶可晴几乎要以为自己幻听,却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

    她想再看他一眼,再看一眼就好怯怯地回过头,映入眼中的是宗御宸怒气横生的俊脸。

    “我”垂下头,她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才好。

    或许她刚刚应该直接离开才是,再多看他一眼,只是让自已的心再多痛一下而已。

    “你想要离开我吗?”宗御宸刚探视过因贫血昏倒的莫妍彤后,就马上赶来找叶可晴,瞥见她手中提的行李,知道她想不告而别,宗御宸不悦的情绪飙到最高点。

    他真的有那么差吗?每个要离开他的女人都不肯道别。

    离开?这罪名扣得太重了“你老婆已经回来了。”就算她想当情妇,这里也不是她的立足之地吧。

    “你在吃醋吗?”不悦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宗御宸的唇角微微上扬,为她的在意而愉悦。

    “才”虽然很想否认,可是自己的脸却不争气地红了。

    “如果我说我跟她已经结束了,你信不信?”

    “耶?”惊讶地张大嘴巴,叶可晴突然有点无法理解他话中之意。

    他不是很爱她吗,既然她已经回来了,为何又要结束呢?

    “我现在爱的是你,不是她。”挣扎许久,他终于决定将爱说出口。

    闷不吭声是会造成许多无法挽回的误会的,如今见她提着行李要离去,他又怎能什么都不说呢?

    “你爱我?”这个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让叶可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只能张大嘴巴愣愣地看着他。

    可是他是有妇之夫啊宗御宸走近她,趁她发呆之际拿过她的行李,并牵起她的小手“嫁给我。”

    耶耶耶?这发展未免也太快了吧?叶可晴吓得缩回自己的手“可是你已经有老婆了。”

    “我会跟她离婚的。”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那我不就变成破坏你婚姻的坏女人了?”她猛摇头。

    宗御宸不以为然“这段婚姻是她先不要的,现在我要放她自由了,她会感激我的。”

    “那你还恨她吗?”没有爱,应该就不会有恨了吧?

    这个嘛宗御宸看了看她,笑而不答。

    其实令他最生气的并不是莫妍彤有没有背叛,而是她的不告而别,狠心地丢下丈夫稚子离去。

    而如今,她到底有没有背叛已经不是重点了,就算她真的是无辜的,但她两年多来抛夫弃子也已够让曾经有过的感情画下句点。

    往事已矣,来者犹可追,恨不恨根本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把握眼前的幸福,别再让它溜走。

    “说,说你不会离开我”宗御宸突然紧紧将她拥入自己怀中,埋首在她馨香的颈间喃喃低语。

    动也不敢动地僵化,却又有点目眩于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叶可晴伸出手笨拙地回抱住他。

    “你的心里放晴了吗?”她答非所问。

    那场雨,在他心中下了二十多年,太阳真的不曾露脸吗?

    “说你不会离开我。”愈发搂紧她,他执拗地要得到承诺。

    “当你心里不再下雨的那一天,我会永远当你的晴天。”其实也是另类的承诺。

    终年面无表情的冷脸,暖暖笑开了,心中的乌云散了一大半,反而更见广阔的视野。

    只要有她在,他的心里就永远不会再下雨。

    他的祈晴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