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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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兰兰她们年纪小了点,不仅小脸儿生得美貌,眼睛又大又亮,水汪汪的,因为伙食的改善两个小奶子也开始胀鼓鼓了。

    惹得那些个世家子弟盯着她们眼馋,尽管知道她们有个年轻美貌的姐姐当了摄政王的性奴,又被几个幕僚奸淫过,但是到底碍于摄政王的缘故不敢放肆。

    但是也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偷偷堵过兰兰按在假山里同她亲小嘴儿,摸遍了她的身子不说,还抓了她的手来揉自己jī巴,若不是被北狐撞见呵斥过,兰兰迟早是要被那几个混小子轮奸了。

    “你是没瞧见你那兰妹妹,被那几个小子扒光了衣服,奶子屁股上都是他们的手印子。我找到她时还被个少年抱在怀里亲着嘴儿,不停喝着对方喂过去的唾液,两个小手一边一个抓着两个jī巴揉着,后面还有个一边玩她奶子一面用jī巴戳她屁股。

    那副样子,一看就是被玩了好些时日了。”他见怜儿六神无主的样子,便哄道:“那丫头已经被撩起了淫性,你不如过些日子向殿下讨个恩典将她许了人家出去,不然也迟早是个性奴儿。”

    怜儿夜里便找了兰兰来问,小丫头果然已是生得水汪汪俏生生了,在夜色中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兰花。

    兰兰低着头扭捏了会,小声道:“姐姐,你莫要生气。兰儿,兰儿本是怕的,但被他们摸到了奶儿,竟是觉得浑身都酥了。他们还揉我的臀儿,摸那小泶,几下就把兰儿揉出了水来。我想着姐姐被那些男人的jī巴搞得那般舒服,心里便痒痒了。半推半就地,让他们弄了好几回,只是还没插过我的小泶。姐姐,你不要把我许给别人可好,我去同他们说,让,让他们的爹爹来想殿下讨了我去。”

    “兰儿!你可是想明白了,你这般被讨了去也是做小的,还要,还要叫他们这帮朋友一起来奸淫你”“兰儿想过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去,那门婚事定然是成不了了。我,我本来便是娘亲被贼人搞出来的贱种,身子又那般想被男人们搞,回去嫁人了也是要偷汉子的。不如,就留在这儿让他们几个一同用着罢了。”

    “兰儿,莫要说这丧气话。我如今是已经脏了身子,回不了头了。可你年纪还小,不该这般想才是啊”“姐姐,其实我们一直未同你说。前些日子你有了身孕卧床休息,东陆那儿又股散兵潜入了军营里把好多关在地牢里的女眷们都救走了。

    殿下发了好大的火,加强了戒备,想来我们留在这儿再也回不去了。”阿尔斯勒同怜儿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头小口吸允着女人细嫩白腻的脖颈,吻出一朵朵红晕。

    大掌不老实地捏着那两团饱乳,挤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从奶头里挤出来又落入水中不见了踪影,已经翘起来的肉棒被怜儿夹在腿间热呼呼的烫着她敏感的私处。

    怜儿被男人撩得春心荡漾,脑海里却是想着昨夜兰兰的话,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们被丢在了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总是想这不会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来了,也不知道他若发现自己不在其中该有多失望。

    又念及自己如今沦为性奴那些女眷们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会把自己与捕头偷情之事宣扬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这般不守妇道,怕是要恨极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经温柔相待的景然会对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弃不已,怜儿只觉得心痛至极,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错,早就无脸见他了。

    到底是伤心盖过了情欲,阿尔斯勒着迷地亲吻着怀里的美人时才瞧见了她脸上的泪,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人心疼不已。

    他以为是自己弄痛了她,连忙用舌头舔着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儿,只是使了点劲便亲疼你了么?真是个水嫩的小东西。”

    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谁都架不住的,怜儿被他抱紧在怀里百般哄着,她靠在男人肩头,藕臂搂着他的肩,眼泪一颗颗掉在他的颈颈窝处,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实在银荡可恶,身子无法忠于夫君,连心也守不住了。

    阿尔斯勒却是个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着怜儿乌黑如缎的长发,依旧温言哄着,眼底却带着一丝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风声终于传到了怜儿耳里,这个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属于自己了。

    茜夫人给他上了一堂生动的课,东陆的女人不比北陆见一个爱一个的妇人们,她们多情好淫却又自幼被灌输了忠贞的念头,只要有一线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

    怜儿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觉得到的,偏生他就这般可恶,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够,他要怜儿的心也一并拿来。怜儿怕惹他生气,却是不敢哭出声来,男人抱了她起来,两人就这么湿漉漉的躺倒了床上。

    阿尔斯勒低头封吻住怜儿的小嘴,舌撬开了她的嘴,压制的哭音溢了出来,怜儿晓得他这是要同自己欢好了,可自己却是失了兴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让那根大肉棒一点点塞满自己的小穴。

    她的小穴如今已经便调教得格外银荡,因为整日里都会时常插着男人们的阳巨让他们奸淫,所以不管何时只要插了肉棒进去便会流出霪水来让他们好好灌精。

    阿尔斯勒最爱这姿势,好似骑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着这个怀孕的美人,北陆民族本就是马背上长大的,怜儿的这个模样看着就叫人发狂。

    男人一手捏着她已经开始涨奶的奶儿,一手捧着她的肚子,深深浅浅地干了起来。怜儿的哭声被他捅得断断续续小了下去,那带着媚音的娇吟却是渐渐大了起来。

    在东陆,正经人家的夫人床笫间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个狐媚儿荡妇才是叫的大声的。怜儿与男人们偷情也不敢呻吟出声,偏偏是男人们都当她做淫娃荡妇,想着法子逼她哭吟出声来。

    到了北陆男人们更加变本加厉,一场欢爱下来,怜儿的屁股大腿和奶儿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哑了。

    这不,尽管被挤到喷奶了,阿尔斯勒还是觉得怜儿叫的不够大声,便伸手从床头摸了两个缀了铃铛的银色乳夹夹住了怜儿双乳上挺翘的奶头,她娇呼一声被男人满意地深深插了一记。

    因为她肚子如今愈发大了,那小穴里没法插得尽兴,阿尔斯勒尝了尝味道,便抽出肉棒,对着她那小菊眼儿狠狠插了进去。

    怜儿的菊眼儿年幼时便被开了苞调教的,也是尝过那处的滋味,她体质极好因而那处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与穴儿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时才被那老jī巴捅菊眼儿。

    她头一回被那老色鬼诱奸,小菊眼里插着根老粗的大鸡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潮连连,那种滋味实在是极好,她才羞着脸让那老神医时时奸污,甚至认作了干爹让他捅那菊眼儿。

    这处命门却被阿尔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惩罚怜儿引诱了赫里,却也从中尝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赫里随着年纪一天天长大,生得愈发俊美起来,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辙,比乌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儿子。

    和乌恩其不同,他时常见到的阿妈的模样都是茜夫人被男人们轮奸时赤身裸体的模样。因为一生下来就被抱去了军营,他并不曾喝过阿妈的一口奶,虽有乳母抚养,依然会羡慕那些被阿妈抱在怀里喂奶的小娃娃。

    他知道生母是谁后,便想法设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时能见到茜夫人的场所,便是皇宫。他藏在衣柜里,看着美貌如仙女的阿妈被好几个陌生的大汉按在身下用乌黑粗壮的jī巴轮流奸淫。

    看着她胸前雪白丰盈的双乳被古铜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着她媚眼如丝地张嘴娇吟,吸允着男人的精液,人人都说他生母美貌而银荡,对于一个孩子而言,银荡和美貌便是母亲的所有东西,只要是娘亲的便是极好的。

    茜夫人其实是个好娘亲,她生下了赫里后得知他被送到军营去抚养,就求过大君让她去喂奶,但是大君沉迷于她的肉体和奶水,根本不肯放人。

    加上夫君回来后,种种琐事,她辗转在男人不同的床上,躺在不同男人的胯下,却是从来未忘记过自己的孩子。

    可惜除了乌恩其,并没能好好喂养过其他两个孩子。赫里明明想念生母,茜夫人也因愧疚想与他相认,偏偏赫里始终不肯见她。

    因此,阿尔斯勒以说服赫里见她一面的承诺,让茜夫人愿意以身伺候大君一日,换来与孩子的相认。这时的赫里已经成年了,他一见到房里焦急等候的茜夫人,便喊了声阿妈,哑了嗓子扑在了她怀里。

    上官茜搂紧了怀里的孩子,低头细细摸着他的脸,吻着他的额头,母子两人有说不完的话。后来,赫里小声的说出愿望,想喝娘亲的奶水,虽现在并无奶水,茜夫人也毫不犹豫的解开了衣衫,露出依然挺翘饱满的奶子。

    赫里便一面摸着她的一只美乳,一面用舌尖轻舔另一只的奶头。茜夫人身子一颤,柔声道:“好孩子,直接含住奶头便是。”

    赫里点头张嘴含住那奶尖儿却是涩情地用舌尖在那上头打转,茜夫人嘤咛一声,却是觉得小腹一酸,她忍不住想要推开怀里的少年,这时赫里却用力吸允了一大口,用舌尖碾压起了那奶珠儿,让茜夫人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阿妈,那些老臣们最爱舔你的奶头,说你这儿敏感得紧,上面一舔下面的小泶就会兴奋地直吸他们的jī巴,是不是?”

    赫里虽然还是雏儿,却是生在军营里,耳濡目染早已知认识,他双臂紧紧抱着茜夫人,一面说,一面吸着,舔着她的奶头。

    “你你不可这般恩啊”“我时常被人藏在扶苏殿里,瞧着你是如何被大臣们轮奸的。他们喜欢粗鲁的撕光你的衣服,看着你四处躲藏,然后把你拖出来扳开腿,直接把jī巴插进去。

    你的屁眼,小嘴,小泶都会被塞满男人们的大鸡吧,让他们干到喷精为止,对不对?”“不赫里,不要再说了,恩啊,嗯轻,轻些”茜夫人涨红了脸,害臊又心虚地求着。

    “我想看的阿妈,是从来都不穿衣裙的荡妇。”赫里说着,按着茜夫人扒光了她的衣裙从窗外丢了出去。

    “赫里,阿妈知道对不起你,可是你莫要做傻事,赫里恩啊”茜夫人赤身裸体地被赫里按在竹塌上任他亲咬着双乳,少年粗壮的阳巨隔着衣料顶在她小腹上。

    赫里看着那两个奶儿被自己亲咬得红肿一片,望向软到的娘亲,揉着那对美乳道:“阿妈,我虽尝过了你的奶子却未喝到那奶水,如今宫里有一人像极了你,又有了奶水,若你能把她叫来这里让孩儿尝尝滋味,我便不再放肆可好?”

    怜儿便是这般落入了赫里手里,茜夫人被赫里差人送回左丞府,怜儿却代替了她被赫里含住了奶头吸那奶汁,而后自然是让他好好奸淫了一番,少年的元阳悉数喂到了她肚里。

    阿尔斯勒也是那那晚因为恼怒她勾引了赫里,给那菊眼儿开了苞。此时,怜儿翘着屁股让阿尔斯勒操着那菊眼儿,心里却是渐渐想通了,她怕是真的回不去了。

    认命了,整个人便是软了下来,她到底年轻,即便是要当娘亲的人,还是心性未定。阿尔斯勒拿捏住了她的软肋,便是步步相逼,在她心里占了一席之地。

    怜儿知道阿尔斯勒而今宠着自己,便在男人餍足之后,偎在他怀里说了兰儿的事。阿尔斯勒其实对此不以为然,女孩子迟早是要被男人们搞的,不过早晚之事罢了。

    只是为了哄美人开心,便答应了关照她们,说是送去皇家寺庙里住上段时间,好让她们静静心。怜儿并不知那莲停宫里的光景,只是怕兰兰她们活泼好动,不能忍受寺庙里的青灯古佛,不知道是否能说服她们。阿尔斯勒便建议让兰兰先去瞧瞧再说。

    阿尔斯勒知道怜儿是个心软的,想着送一个也是送,便亲自出面将顾家姐妹都安排去了莲停宫,原因便是兰兰违反宫规,与外人私相授受,青青知而不报,故此一同送入莲停宫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