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推荐阅读: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最后的超级战士铁骨铸钢魂权谋天下:姑姑太撩人特种兵之军人荣耀张雯小龙雯雯错误的邂逅重生之绝世弃少程璟然赵苏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你说什么?有这么好玩的事,现在才告诉我们。”说话的正是贪玩的李宇谦。

    “你糊涂了啊,华恩她不懂姓乔的为人还说得过去,但你不是不知道,还跟华恩一样,你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话的当然是急坏的古靖桐。

    迸靖辰则在旁心疼地道:

    “华恩,你没受伤吧?以后你别出去了,免得再碰上他们,姓乔的家伙的确不好惹。”

    “哎呀,靖辰,你别和靖桐样杞人忧天嘛。你们也说过姓乔的直以来为非作歹而没人敢教训他,就连他爹也包庇他。他啊!就是没受过教训,才会愈来愈猖狂。为什么你们都不往好处想,想想那姓乔的会因为我的教训而收敛些呢?”江华恩有点无奈地道。

    迸靖桐则着急地道:

    “华恩,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

    江华恩淡淡地道:“靖桐,事情才不像你说的那么复杂呢。”

    迸靖桐听了,简直快气炸了。李宇谦见状,马上出来安抚古靖桐。

    江华恩也看得出来自己似乎惹坏了古靖桐,于是说:

    “靖桐,对不起啦,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着想,我是不在意啦,只是觉得”

    “叩!叩!叩!”

    江华恩话才说了半,却听见有人敲门,有些不耐烦地道:

    “搞什么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讨厌死了。”

    江华恩走出去开门,厅里留下三个相对默然的人,都有个不祥的感觉;想想来人定是个不好惹的家伙,但是没大脑的江华恩想都不想去开门了。

    “好了,别敲了。”江华恩开了门,见是个陌生人.不客气地道“你是谁啊?”

    陌生人将江华恩打量了下,便点点头道:

    “姑娘可是姓江?”

    “是啊。你又是谁?”

    陌生人也不在意她的不客气,恭敬地介绍自己。

    “在下是乔律文,专程来找江姑娘的。”

    “我又不认识你,找我干嘛?”

    这时古靖辰、古靖桐、李宇谦全急忙的追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人,不由得心寒了。

    “你们知不知道这人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他,他却指名要找我。靖桐,他是谁啊?”

    迸靖桐期期艾艾的回答不出,江华恩只得拉拉她的手催促。

    迸靖桐才结结巴巴地说:

    “他就是县县太爷。”

    江华恩一听,不徐不疾、话中带刺地道:

    “原来你就是县太爷啊,请问到寒舍有何贵干啊?莫非是来讨回你儿子被我打的债?”

    “江姑娘,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来讨债的而是来答谢的。”

    “答谢?”江华恩讶然。

    不但江华恩觉得奇怪,就连在旁的人也都感到一头雾水。

    当几人还来不及回应时,县太爷又道:

    “可否请我进去坐会儿呢?”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江华恩,她改态度,迎着笑脸道:

    “是是是,县太爷,请快进来喝口茶。”

    县太爷坐在厅里环顾着古家的摆设,江华恩倒了杯茶递给他,另外几人也随后进到厅内。气氛有些古怪,江华恩只好先开口:

    “县太爷,刚才真是对不起,我太无礼了。敢问县太爷今天到此,有何贵事?”

    “我相信今天来到贵府,江姑娘和位都大吃惊:我也明白,因为我太宠爱传儿,才令他如此骄纵。可是,我希望大家能谅解我的苦衷。”

    一群人没说话,个个都用专注的眼神,示意县太爷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乔家代单传,所以我娘临终前特别嘱咐我,别让传儿出任何的差错,否则她老人家泉下有知,也不会瞑目。我就因为如此,才会那般容忍传儿,我也晓得县上百姓对我的做法非常的不谅解,所以只能尽量在公堂上作出最公平、公正的审判,来弥补我这该死的过错。”

    众人都点点头,仿佛尚能接受这牵强的理由。

    突然,江华恩开口道:

    “虽然县太爷有自己的苦衷,也尽量的弥补过错,但那些受害人还是很委屈,受到伤害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会来这里恳求江姑娘以及在场的各位帮我个大忙,来唤醒罪恶深重的传儿。”

    迸靖桐惊呼:

    “县太爷,你不会想要华恩做你的媳妇吧?”

    其余人听了全睁大眼瞪着乔律文,他则急忙挥手摇头道:

    “古姑娘,你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而是希望”乔律文有些难以启口。

    “既然不必牺牲我又可以救大家,我定义无反顾的。县太爷,您就说了吧!”江华恩豪爽地说。

    于是,县太爷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伙儿也都纷纷赞同且愿意配合。

    第二天,乔府陷入遍混乱。因为乔府的主人、当今的县太爷,已失踪了一天。

    这消息爆后,马上传开了,整个县上沸扬扬起来,人们不是人心惶惶,就是拍手叫好。人心惶惶是因为县太爷曾经不辞辛劳的找出正确证据,为受冤屈之人洗脱罪名,他是个公正的好官吏,但又有人拍手叫好,当然是那些受过乔传诚欺侮之人,因为无法讨回合理的公道,对县太爷是唾骂不已。

    唉,这样极端的评价,可见县大爷的名声完全是被他的宝贝儿子破坏了。

    乔家的罪和孽,究竟何时才能洗涤呢?

    王总管匆忙地跑到乔传诚面前,递给他封信

    懊死的乔传诚:

    你爹现在在我手上,他可是吃尽了苦头、受尽了折磨,要想救他就得看你的表现。

    其实,你应该很清楚,我真正要寻仇的人是你,而不是代你受罪的县太爷。县太爷为人正直、审判公正,理当受到姓的爱戴,但他却为了你遭受人民的辱骂。如果你还有良心想救他的话,就提着头来换回他吧。

    记住!只能你人出现,要是让我发现有多余的人,你爹下场可就不得而知了。

    我给你天的时间考虑,两天后,我会再梢信给你。

    要你偿命之人

    乔传诚看完后,忿怒地撕毁信。

    “浑帐!想用我来换我爹,真绝。王总管,这信是在哪里发现的?”

    “回禀少爷,是在门口发现的。”

    乔传诚拍桌怒目切齿道:

    “这神秘人做得倒挺干净。好,我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想跟我斗?哼!传令下去,两天后,把所有有可疑之人全抓起来,我宁可错杀,也不愿放过个。”

    “少爷,这么做恐怕不好吧?既然此人如此大胆的公然下战书,而且手上又有老爷当人质,他定有足够的把握,如果”

    王总管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别再废话,我已决定了。”

    “是,少爷。”王总管只得无奈的照做了。

    两天过后,又再度接到了信。乔传诚手拿着信,暴跳如雷地道:

    “都没人发现放信的人吗?”

    “回少爷,没有。”

    “真没用,这么多人都抓不到,我爹请你们来是白吃白喝的是不是!”“少爷请息怒,请息怒。”群人冒着冷汗,不安地道。

    “滚!”乔传诚大喝道。抓起信,横眉怒目的看着

    坏事做尽的乔传诚:

    怎么,想抓我啊!如果我这么轻易被捉到,就没人陪你玩了。

    考虑得如何?该不会怕死不敢来吧?我想我最好提醒你,就算你不来,你的狗命还是样不保,只是多牺牲你爹的性命罢了,所以,不管你来不来,你这条狗命我是要定了。

    明天正午,xx山见。记住,只得你单枪匹马人赴约,否则后果自行负责。

    取你狗命之人留

    乔传诚心中的怒火是愈烧愈旺,因为这是他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如此威胁他。他要是抓到了此人,非得把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不可。

    终于,到了生死决战的一天。

    乔传诚到了约定地,却迟迟不见半个人影,正当他想着是否被耍时,有两个蒙面人押着县太爷走了出来。

    其中蒙面人对乔传诚道:

    “你倒是条汉子嘛,敢一个人独自前来,我真是错估了你。”

    “住嘴!废话少说,快将我爹放了,他是无辜的,你们冲着我来吧。”

    那蒙面人点点头,接着又道:

    “你倒是满有骨气的。但是那些被你伤害的姑娘就不无辜吗?你在做坏事前怎么不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碰上我就算她们倒楣。何况,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受害,有些女人看起来就像在享受,我可也是在积德。”

    乔传诚竟然还大言不惭,真不怕受天谴。

    “积德?你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有脸敢说是积德;真正积德的人是你爹才对!”

    “没错,他原本就该为我赎罪。”

    听见此话的乔律文,忍不住疾言厉色道:

    “你这畜生!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多吗?我为了你,到处惹人嫌,现在你竟还说得出这种话!”乔律文激动得接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

    乔传诚先是沉默,后才又百感交集地道:

    “就是你们的处处为我着想害了我,知不知道?从我有记忆开始,做错了任何事,你们从不打我、不骂我,从不告诉我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直到我做惯了坏事,改不了手、麻木不仁时,你们才开始纠正我,想力挽狂澜,不赚太迟了吗?”

    乔律文听了为之震惊,想要解释,但舌尖仿佛没了知觉,说不出半句话。

    乔传诚又继续道:

    “所以,我决定报复你,让你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因为我好恨、好恨,是你让我变成卑鄙无耻、狗屁不仁的人,怨得了谁?”

    躲在旁偷听的江华恩,再也管不住自己的气愤,冲向乔传诚,再顺便补上两个响当当的耳光,骂道:

    “你有爹疼还不知足吗?或许他在教导方面确实有错,但他的出发点却是爱你的,没想到你却用这样残酷的手段来回报你爹,你未免太”

    “江姑娘,别再教训传儿了,他说得没错,所谓‘养不教、父之过’,这的确是我的错。”

    “但但是,县太爷,那是你娘她”

    “没错,虽说是我娘嘱咐的,但毕竟她老人家已过世,而我却错再错,执迷不悟的为他遮盖过错、掩饰罪孽,怪不得人,怪不得人哪!”乔律文自责地跪坐在地上。

    乔传诚也因此流下了惭愧的眼泪。

    旁人全肃静无哗,因为谁也没料到浪荡子终于找回自己的良心了。

    最后,古靖桐先开口作结论:

    “既然误会已冰释,这样好了,乔传诚你就尽量想办法补偿曾经因为你而受伤害的姑娘,今后多做些善事来弥补从前的过错。最重要的是,从今以后要好好做人。”

    江华恩也附和道:

    “对啊,对啊,县太爷,您快起来。喂!你还杵在那儿干嘛,不快过来扶你爹!”

    乔传诚马上冲到乔律文的面前搀扶起他。两父子对望了许久,终于相视而笑。

    群人有说有笑的回到乔府,就这样,乔家的风波终于告段落。

    天清爽的早晨,李宇谦无意中提起:

    “靖辰,你何时要和华恩成亲啊?”

    “成亲?我没想过。”

    “没想过?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们古家人丁单薄,怎么不快点成亲,好生个娃儿增添乐趣?”

    迸靖辰故意开地玩笑:

    “有你和靖桐还不嫌麻烦吗?我看只是你想玩娃儿罢了,既然如此,怎么不自己和靖桐快点成亲生个?”

    “哇塞!想不到你现在讲话愈来愈皮了,不用说,肯定是你的宝贝华恩教你的。”

    “没错。华恩说,我太老实了,定会吃亏,所以,她要杷我调教得有点坏又不会太坏。而且,她还教我好多她那时代的东西,以后,你休想占我便宜了。”古靖辰话中含带着自信和自傲。

    迸靖辰和李宇谦谈话的当时,还不知他们心爱的女人已站在后头多时。

    “啊!”两个女人齐心合力的大叫声。

    “哇!你们两个神出鬼没的吓人,不怕把我们吓死,没人要你们哪!”李宇谦跺着脚念道。

    “你肯定是做了亏心事才会吓成这样,说,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迸靖桐揪着李宇谦的耳朵,严刑逼供。

    “够了、够了,我有你这美娇娘已经很知足了,怎么还会出去鬼混?”李宇谦投降了。

    “真的吗?”古靖桐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

    另外两人则在旁笑嘻嘻地看这场闹剧。

    “好了,我耳朵都快被拉长了。”

    “既然这样,另边也顺便让我拉拉,免得两边长短不。”

    “喂!靖辰,你别在旁净看戏,帮我说说好话啊,快啦!我受不了了。”可怜的李宇谦只好向好友求救。

    迸靖辰也不忍同是男人的好友被妹妹欺负得这么惨,开口道:

    “靖桐,你快放了他吧,你整天欺负他,小心他不要你,去找别的姑娘。”

    听了古靖辰的话,古靖桐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揪得更紧。

    “如果他敢,我就让他好看!”

    “喔,好疼喔!靖辰,你有没有搞错,愈帮愈忙,我真是败给你了。”

    江华恩见李宇谦痛苦的神情,又不能反抗,真替他感到悲哀,只好道:

    “靖桐,你这样常拉他的耳朵,恐怕有天他会听不见喔。”

    果然,江华恩的句话就让古靖桐脸色大变,好似青天霹雳,赶紧松了手。

    “真的啊?”

    “我也不太确定,是听说的啦。”她只是为了救李宇谦才说出这句话,哪知是真是假。

    李宇谦知道江华恩在帮自己,见机不可失,故意哀痛的摸着自己耳朵道:

    “难怪我的耳朵最近怪怪的,好像常会听到嗡嗡叫的声音,这不知道以后会变成怎样?”

    机灵的古靖桐这次却上当了。她着急道:

    “宇谦,对不起,我以后定不拉了。怎么样,哪里不对劲?”

    “我不知道,可是你现在说话的声音,好像比平常来得小声,我”

    迸靖桐见状,心里酸,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李宇谦和江华恩则在心里偷偷的笑,因为要见古靖桐哭可真难啊,想不到她平时副泼辣样,现在却副娇柔的楚楚可怜样。

    晚膳时刻,李宇谦又重复了下午的话题。

    “华恩,你有没有想过和靖辰成亲?”

    “噗!”听见此话,江华恩口里的饭随即喷了满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华恩急忙收拾下。

    “华恩,你怎么了?”李宇谦不明白江华恩为何反应那么大。

    江华恩停下手,吞了口口水,道:

    “呃在我们的时代,成亲对我而言太早了。”

    “这样啊,但是在这里却不算早。”李宇谦又道。他似乎很想喝到这对佳人的喜酒。

    “那不如你和靖桐成亲好了。”

    哎呀,怎么没事有事又扯到自己身上,难道“好朋友”真的是用来出卖的?

    迸靖桐红着脸,羞答答道:

    “讨厌啦!华恩。”道完,古靖桐赶忙逃离现场:

    “咦,靖辰,这么晚了有事吗?”

    “华恩,我有事问你。”

    江华恩大概可以猜测古靖辰此次前来的目的。

    两人坐下,却久久不发语,气氛有些闷。

    “华恩,我其实我”

    唉,看来古靖辰似乎没有什么进步,又开始结巴了:

    “靖辰,你有话就直说吧,别怕!”

    “我我想和你有个宝宝。”

    自从李宇谦提起这件事之后,古靖辰的脑子里全是这个问题。因为他太爱她了,很想拥有她和自己爱的结晶。

    “靖辰,我”这次换江华恩说不出话了。

    虽然自己也很爱古靖辰,但结婚毕竟是终身大事,没有妈妈的同意,怎么可以擅作主张?

    但是妈妈又不在这里,怎么征求她的意见?

    “华恩,你是不是认为我没有资格?”

    “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江华恩连忙澄清。“你也知道,我和我娘从小相依为命,所以成亲这么大的事,我不敢自己作主。”

    江华恩的话,古靖辰也颇认同,但

    “可是华恩,你根本没有办法取得江大娘的同意,那我们岂不是等了辈子都没结果?”

    “话是没错啦,但是”

    “除非你不爱我?”

    哇!想不到古靖辰也会使用这种手段来求婚,总算没有白教他了。

    “当然不是,你别逼我嘛。”

    “我不是逼你,而是在向你求婚。”

    求婚?这是什么求婚法,点也不罗曼蒂克,逼婚倒是真的。

    江华恩深情款款地望着古靖辰,仿佛是告诉他:我何尝不愿意呢?

    “华恩!”古靖辰也接受到江华恩爱的讯息。

    他知道她的顾虑,他是该体谅她的。

    但是他真的好怕她突然走,所以他才如此渴望和她成亲。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望着对方,彼此的眼神己传达了切,虽然都知道对方的衷,但就是无法可解。

    翌日早晨,桌上竟没有古靖辰的踪影。

    当然,古靖桐和李宇谦就将苗头指向江华恩。江华恩原本不想说的,但在两的拷问下,不得不说出实情:

    “什么!大哥向你求婚?”

    “哇!靖辰这小子真了不得,我只是随口问问,想不到他还当真了。”

    “就是因为你,所以他才会说出那些话,请你以后讲话前先思下,难道你不懂‘祸从口出’吗?”江华恩心中不由得升起把无名火。

    无缘无故招来阵怒骂,李宇谦觉得挺委屈的。

    “好吧,那为了补偿你,我去劝劝他好了。”

    江华恩静默而不答。

    李宇谦见状,只好无奈地摸摸鼻子走了。

    但过了会见,只见李宇谦慌张的又跑了回来,叫道:

    “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那么紧张。”

    “靖辰他他不见了!”

    迸靖桐立即推想大哥的去处。

    “大哥定是藉着追捕猎物来散发自己的忧愁。”

    江华恩并没有听见古靖桐的话,她脑袋片空白,只喃喃地说:

    “难道靖辰离家出走?”

    离家走出?未免也太严重、太夸张了吧!

    “叩叩叩!叩叩叩!”

    此时,大门外传出阵急促的敲门声。

    “定是大哥回来了。”

    迸靖桐笑着打开门。

    但是,眼前站的并不是大家所熟悉的古靖辰,而是个陌生人。

    “你是谁啊?”猜测错误的古靖桐心里满不是滋味。

    “古靖辰住在这里吗?”陌生人急促的声音问道。

    “废话,外面写着‘古府’两个大字没见到啊?”古靖桐没好气地答。

    “古靖辰被老虎咬伤了,现在在我家。”

    一听,随即请此人带路去看古靖辰。

    “靖辰,靖辰,你别死啊,”江华恩见躺在床上的古靖辰,眼泪马上簌簌直掉。

    “大哥”古靖桐也忍不住泪流满面。

    “怎么会这样呢?”李宇谦哀伤道。

    其实人根本都还搞不清状况,就哭得像泪人般。

    “大夫大夫怎么说?”江华恩连忙揪紧古靖辰的救命恩人询问。

    “大夫说他没什么大碍,只是皮肉伤而已:”救命恩人痛苦地吐出这几个字。

    “什么?皮肉伤!”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不早说?”

    迸靖桐和李宇谦听,还没收拾好泪水就先骂道。

    “不管是不是皮肉伤,我都会心疼的,靖辰”

    江华恩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多么爱古靖辰,原来自己不能失去他。

    她仍流个不停的眼泪,滴下的泪珠正好打醒了昏睡中的古靖辰。

    迸靖辰缓缓地睁开双眼,但见到泪流满面的江华恩,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就急忙问道:

    “怎么了?华恩。”

    江华恩的泣而不语,可吓坏了古靖辰。

    当古靖辰又要再度开口时,江华恩扑进他的怀中哀泣地说:

    “靖辰,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别丢下我”

    迸靖辰听见这番动人的告白,双手也紧紧环住她,道:

    “华恩,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们两人的真情言语,令旁的两人开心不已,看来他们的好事近了。

    江华恩端来盘晚膳来到古靖辰房内。

    “嗟!嘴巴张开。”

    “华恩,不用了,我自己来行了。”

    当古靖辰要将碗拿过去时,却遭来斥喝。

    “住手!你手上的伤势还没好,不可以随便乱动,我喂你。”

    “这只是小伤,不碍事的。”

    迸靖辰未料到自己的句话,竟又招来江华恩的眼泪。

    “你只顾着自己都没替我着想,你知不知道你受了伤,我是多么的心疼?我要你出事,不要你受伤,更不能失去你,你知不知道?”

    别说让她流泪了,就连她皱个眉,他都觉不舍得。

    “不会的,华恩,我答应你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绝不再受伤。”

    江华恩收起泪水,嘟着嘴道;

    “什么?你只想好好的照顾自己而已喔?”

    “呃”古靖辰故意停了下。“我想照顾人家,可是人家不愿意啊。”

    江华恩听了,轻拍了下古靖辰的肩膀;道:

    “讨厌!人家是很容易哄的,就要看‘那个人’有没有诚意?”

    “‘那个人’当然很有诚意,不然也不会为了‘人家’受伤。”

    两人故意不提姓名,就“人家”来、“那个人”去的打着哑谜。

    “是吗?可是人家看不出来呀。”

    “那请问人家,究竟怎么做才算有诚意呢?”

    “呃至少也得捧束花,下跪向人家求婚啊。”

    倏忽之间,古靖辰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花,已彩缤纷的呈现在江华恩面前。

    江华恩当然很欣喜,但又忍住笑意,严肃地道:

    “虽然有花,可是没有下跪,没诚意,教人家怎么答应?”

    “碰”的声,古靖辰真照江华恩所说的跪下了。他捧起花道:

    “华恩,请你嫁给我。”

    江华恩的心里顿时沸腾起来,就连脸也像晒伤似的红通通的。

    “快起来啦!被他们看到就不好了。”

    “可是人家还没答应啊。”

    “好啦!答应你就是了,还不快起来?”

    迸靖辰听到这梦寐以求的答案,简直不敢置信。

    “真的?”他紧握江华恩的双手,神色庄重严肃地问道,

    “对啦!赖皮鬼。”

    江华恩的终身大事就这样被订下了。

    数日后,他们的婚礼就简单而隆重地举行了。

    大群伸着脖子围观的姑娘,个个恨得牙齿咬得滋滋响,但也不得不令她们服,古靖辰和江华恩的确是郎才女貌、金童玉女,是天生对。

    迸靖辰带着半醉的酒意进了新房,看见自己的娘子

    正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他倒有些不习惯了。

    迸靖辰双手颤抖地掀起江华恩的头巾,笑眯眯道:

    “你今天真美!”

    江华恩心里尽是甜蜜,但嘴上硬是不饶人。

    “什么!你意思是说我平时很丑喽?”

    虽然多喝了几杯,但古靖辰还是很清醒的,连忙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今天特别美。”

    “看你的模样啊!”话说了半,江华恩突然大叫声。

    “怎么了?华恩。”古靖辰心慌地抱住她。

    江华恩摸着太阳穴,痛苦地道: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觉得晕眩,啊!头好疼哪!啊靖辰”

    “华恩、华恩,你怎么了?”

    迸靖辰焦急地喊着

    江华恩觉得好多了,慢慢地睁开双眼。但眼前景物竟变了,没有华丽的摆设、幸福的气息,只见间白色的屋子,充斥着消毒葯水的气味。

    “妈”江华恩讶道。

    “华恩,你终于醒了!”孟华心喜道。

    江华恩东张西望会,喃喃自语:

    “我怎么在这里?我怎么”

    “你昏倒了,妈妈当然送你来医院啊。”

    昏倒?怎么会呢?我好好的在古家,还刚和靖辰成亲,怎么会昏倒?又怎么会在这里?

    见江华恩仿佛心神不定,孟华心连忙叫来医生。

    经过医生番检查确定无误后,孟华心这才安心道:

    “华恩,你可吓坏妈了,以后别那么傻了。”

    “妈,我直躺在这里?”

    孟华心听了,不由得心头凉,重重地叹了口气。

    “华恩,你直昏迷不醒,现在好不容易清醒了,说话却语无伦次,你究竟怎么了?”

    江华恩静默许久,终于接受原来在古家的切都是梦。

    一场虚幻的美梦。

    她摇摇头,苦笑道:

    “我就说嘛,命运之神才不会对我微笑,那切不过是我自编、自导、自演,自欺欺人的梦幻。”

    江华恩的自言自语,令孟华心脸色惨白,分恐惧。

    “华恩,你怎么了?别吓妈啊!”孟华心的惊慌失措,把江华恩带回了现实世界。

    “妈,我没事,我没事的。”江华恩有些无力感和失落感,只有借着母亲的拥抱感受着人间的温情。

    两母女仿佛已世纪不见,满含热泪的拥着对方。

    江华恩很快便出院,回到家里,孟华心便要她先去洗个澡好好休息。

    “来,华恩,好好的冲个热水澡,把切不愉快的事通通冲掉。”

    “谢谢妈。”

    借着热水的冲刷,江华恩只希望把古家的切全都冲走。

    那只是场梦,别踏入陷井里,趁现在能回头快回头,否则,我会永远活在自己的梦境中,陶醉在自己编织的世界里。

    我要忘掉你,因为现实没有你,更没有我们的幸福:

    你是那么的真实,好像直在我身旁,只是我看不到。

    告诉我你在哪里,我想我们不需要言语的沟通,因为我们的爱可以感应到彼此。

    对不对,靖辰

    “洗好了啊?”孟华心见女儿待在浴室很久,有些担心:

    “嗯。”江华恩走出来,有气无力地答道。

    孟华心握住江华恩的手,虽言不发,眼中却已盈满泪水。

    江华恩见状,和母亲两人相抱嚎啕大哭。

    “华恩,你别再做傻事了。知不知道当妈看见你的日记时,差点崩溃了,妈以为以为你真的自杀

    “对不起,妈,我不会再那么做了,我不会再让您伤心、哭泣,妈。”

    母女两人哭成团,无法克制。

    许久,孟华心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哀伤,叮嘱道:

    “明天别去学校,好好地在家休养。肚子饿不饿?妈去煮碗粥给你。”

    “谢谢妈。”

    “不客气。对了,巧文很关心你,打电话通知她没事了,免得她担心。”

    “是的,妈。”

    “铃!铃!铃!”

    “喂,巧文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方巧文开始坐立不安,用着颤抖的声音问:

    “你是华恩?”“是啊,巧文,你还好吧,声音怎么怪怪的?”

    “我没事,你好了?”

    “对呀。说起来真不好意思,哎呀,不提了。对了,我妈都告诉我了,谢谢你昨夜大老远的跑到医院来看我。”

    方巧文额上渗出厂的汗珠,拿着话筒的手也随之抖动起来。

    “应该的,我们是好朋友嘛。”

    “是没错,但我还是应该向你道声谢谢。”

    “华恩,我交了个男朋友。”

    “是吗?他是个怎样的人,带来让我鉴定鉴定吧。但是我想,被你看上的男人应该都不错,他是谁啊?”

    方巧文听她这么说,如同吃了颗定心丸,心安理得起来。

    “他是维育。”

    “你是说,我们班上的陈维育?”

    “嗯。”江华恩听到了,虽未再多表示什么,但心中分不快:

    “华恩”方巧文法怯地唤了声。

    “什什么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维育,但我真的很爱他,你不会怪我吧?”

    江华恩呆了许久,才装作毫不介意地道:

    “傻瓜!合不来是我们的事,怎么可以牵拖于你?他若是对你好那就好,如果他伤害你,我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乖,别在乎我,毕竟那是你俩的事。啊,我不说了,我妈正捧着碗热腾腾的粥等着我。对了,这几天我先不去学校了,你帮我请假,拜拜。”江华恩匆匆地挂断电话。

    隔天早上,陈维育果然履行了自己的诺言。

    “你终于来了,我等好久哦。”方巧文娇嗔道。

    “快迟到了,上来吧。”

    她终于坐上了她期待已久的“私人轿车”

    来到校门口不远处,却碰见昨天的男人,还带了票“兄弟”来助阵。

    “你们来了。”男人露出邪恶的脸色。

    男人以为陈维育会跪地求饶,却见陈维育笑容可掬地说:

    “带了那么多人来迎接我啊,辛苦你的人大费周章,但也用不着这么大的排场吧。”

    “哼!死到临头还说大话。”

    陈维育皮皮地说:

    “死到临头?对哦!我都忘了我们还有过节,既然不是欢迎我,那肯定没好事喽?”

    “别再和我打哈哈,兄弟们,上!”

    “等下!有事好商量嘛,若是动起手,可会扯破脸哦。”陈维育依然是张笑脸。

    男人冷哼了声,又再度露出凶狠的面容,道:

    “商量?想耍我啊,兄弟们,上。”

    “等下!”陈维育无奈地摇摇头。“别怪我不给你台阶下,既然没有商量的余地,非得动手解决的话,我想我得先提醒你瞧瞧后面才好。”

    “哼!想趁我回头时‘落跑’对不对?小子,这种老招数已经过时了,想唬人的话,最好编个新鲜的才能过关。”

    陈维育冷笑了几声之后道:

    “嗟!如果我们想要‘落跑’,今天就不会来了。还有,是不是老套,你转过头去不就晓得了?”

    那男人被陈维育的冷静说服了,回头望了下,果然有更大票的“兄弟”个个手拿木棍,正慢慢地逼近他们。

    “操!原来早有准备,怪不得连眉头都不皱下,说话也那么嚣张。好,这次放了你,我们走!”

    “放了我?呵,看样子你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谁才是老大,告诉你,这件事今儿个得做个了结,不然别想走;”陈维育喝道。

    男人听,面无血色的小声道:

    “你,你想怎样?”

    “不怎么样,只是你吓坏了我们,又害我们迟到,还让我兄弟出马助阵,我想免不了也要有收惊费和车马费补偿补偿吧。这样好了,只算你。还有,不准再找麻烦,否则下次就不是用钱能解决的了。”

    “?”

    “再吵就!快,我的脾气不好,再给你秒考虑,是要荷包?还是面子?”陈维育副黑社会老大的神气样。

    “好好好,可是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

    陈维育故意皱了下眉头,有些为难道:

    “真麻烦,那把你和你手下所有的钱都掏出来,还有金手表、金链子,总之所有值钱的东西通通放下,我看也够了。”

    “这”“还有什么好想的!我只给秒,若是时间过了,让我查出有人还有保留的话,块金子换根手指,‘快!”

    于是,秒内,各式各样的宝物叮叮当当地掉落满地。

    陈维育见,满意地笑道:

    “很好,我再给秒钟,要是时限过,还有人在我眼前的话,可是格杀勿论。”

    说完,只剩下阵白茫茫的烟雾漫布周。

    陈维育捡起地上的东西,走向自己带来的弟兄们,道

    “这些都是你们的酬劳。”

    见有亮晃晃的金子可拿,大伙个个眼睛为之亮。

    “再有这种活儿,记得找我们哦。”

    “好、好。”

    “兄弟”们个个手拿奖金,雀跃地离去。

    待众人走后,方巧文才开口说:

    “他们是谁啊?”

    “他们是我在游乐场认识的朋友。走吧。”

    于是,这件风波就这样平息了。

    其实,陈维育最大的挑战,是该如何摆脱方巧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