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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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在高二第一学期的时候,我已经不想上学了,那时爸爸对我说:“闺女儿,求你怎样也要混到高中毕业拿到了毕业证书,你想干什么随我,上大学也行,打工也行,怎么都行。”他爸说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就像夜空里那两颗不知名的小星,闪烁着,忽明忽暗,但最终没有落下来。而我最终都没有被爸爸在眼圈里打转的眼泪水感动,我就像一尊雕塑的佛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青春叛逆的她决定出去到外面的世界去闯一闯。
正在这时,我的好朋友青霞回来了,还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家看望她的父母,顺到经过我家来看看我的。青霞是我初中的同学,她家的家庭经济环境很差“妈妈没有工作,爸爸又下岗了,弟弟还在上小学”所以,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具体是干什么工作至今也是个迷没有人知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每当问起她工作的时候,她总是说:“打打散工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在粤北的山区,即使是县城也富不到哪儿去,出去珠三角城市打工成了多数人的梦想,我也不例外。在这遍山区的农村,女孩子可以念书却是很奢侈的事情,因为传统的观念及思想也是应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正当如此我常常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女孩子也可以是干大事的人,只要你有心女孩子什么也可以做的。
从小我就知道家的概念只是“爸爸和我”我从来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难看是漂亮。小学二年级,有一次老师放学前布置家庭作业是写作文题目为我的妈妈,当时的我却没有写,老师在全班同学的面前问我“小翠,你为什么不写作文?”当时我无言以答,因为我是没有妈妈的,我应该怎样去写这篇作文呢?当时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的站了起来,老师说:“你到后面去罚站去。”听到了老师的话,我的心是很痛苦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后面的垃圾桶旁边去罚站。我并没有哭,也没有去解释,因为我不想让同学知道我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后来有位同学把我的事告诉老师说:“老师,小翠是没有妈妈,叫她怎么去写这篇作文?”那位同学就是青霞,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就跟她成为好朋友了。老师知道了马上走到我的面前向我道歉的时候,就在那时候我终于哭了,伤心得哭了,青霞走过来说:“小翠别哭了,你就把我当作是你的妈妈吧!我永远都会照顾你的”正因为这发生了这件事,我终于鼓起勇气哭着鼻子去找爸爸,爸爸看到我哭了连忙说:“闺女,发生什么事呢?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吗?”“爸爸,我的妈妈呢?我的妈妈在那里呢?别人都有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妈妈?为什么?”爸爸给我关于妈妈的回答是:“闺女,你怎么会没有妈妈呢?只是妈妈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调到妈妈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等到妈妈赚了很多钱就可以买车票回来看你啦!别哭,爸爸也知道你想妈妈了。”爸爸把我搂在怀里,我似乎也感受到爸爸的心在流泪,我感觉到爸爸的心跳声。声音是低低的,像平静波浪似的,语调抑扬顿挫,像在着唱悲歌。我不想让我爸爸伤心,只好紧紧着搂住爸爸身体,最后我就躺在爸爸的怀里睡着了。没过几天,邮递员叔叔给我送来了包裹,爸爸说:“闺女,你看妈妈寄礼物来了,高兴吗?妈妈还说她很想你,妈妈很快就回来了。”“爸爸,真的是妈妈寄给我的吗?”“真的是,你没看到是邮递员叔叔交给你的吗?”“妈妈,寄给我礼物了,我要去拿给青霞看看。”“快去吧!闺女,去跟青霞分享去吧!”我开心的一面跳舞一面唱着歌去青霞家里。回想起来;“回到家里,我看见爸爸一声不响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好像有泪光似的。”可是当
时的我并没有发现。大点的时候,姑姑告诉我,其实,妈妈是和爸爸离婚了,妈妈带着哥哥,爸爸带着我。
后来,爸爸就跟我讲:“妈妈说,只要你认真读书,身体健康的话妈妈就会常常寄东西给你的”“爸爸,放心吧!我会努力读书将来当一名医生赚好多好多钱给你跟妈妈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不会再分开了。”当时爸爸的笑容是很勉强的,也许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根本没有看穿。就因为当时爸爸的那句话,我好像中了魔咒四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每天我都很勤奋读书经常锻炼身体,所以我每个学期都能得到妈妈的包裹。在升初中的考试中,我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粤北地区的重点中学。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长的我,开始对妈妈的存在产生了很多很的疑惑。由于学校离家里比较远我只能一个月回家一次,每当我从学校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的心是多么的想去问问爸爸关于妈妈的事“爸爸,我回来了。”然后我就搂住爸爸了“闺女,你瘦了,是不是学习很累?”“爸,我不累,爸,你也瘦了。”爸爸似乎感到我在流泪“闺女,有不舒服吗?”“爸,我?”“闺女,有什么事想跟爸爸说呢?”当时的我是多么想说:“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我们去找妈妈吧?”可是我这些话将要到嘴边的时候我就把她咽进去了。“爸爸,我没事只是想你而已。”
高二第一学期那年,当时正好是国庆节的假期我在家里呆的时间也比较长。那年的10月3日我跑完步回来看到家里来了个中年女人,长得很漂亮,穿的很时髦,像大城市来的人。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和爸爸说话,那时她手里拿着厚厚的几沓钱。姑姑叫我:“翠儿,你跟姑妈去买点菜。”我只是呆呆着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听到姑妈说的话,只见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姑妈就把我拉了出去,姑妈说:“那是你妈妈,她在你生下来没几天的时候,你的妈妈就跟一个男人走了,一走就是好多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妈妈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陌生”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直到姑妈买完了菜我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姑妈在担心我会跟妈妈走把爸爸抛弃了在那里之类的话。
回到家后,我看到爸爸和那位中年的女士坐在沙发上“爸爸我回来了,爸爸今晚你要吃什么呢?爸爸我煮饭给你吃。”说着说着我就连忙把菜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是在逃避我不想去面对眼前的一切,爸爸突然说:“闺女,这是你妈。”我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我哭着说:“我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再也不会回来的,在我的心里面我只有爸爸。”那女人听了当时就很尴尬,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她的泪水也流了出来说:“我的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跟妈妈去深圳,妈妈要好好补偿你,妈妈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妈妈好吗?爸爸对她说:“只要孩子愿意跟着你,我一分钱都不要,你尽管带她走就是了”爸爸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我的心,我的心在滴血,那种感觉只要现在一想起来就会好痛好。我对爸爸说:“凭什么说她是我妈呢?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不随随便便拉个女人让我叫妈呢,我又怎么可能有妈呢?我只有爸爸,我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我大声喊到:“我妈已经死了。”也许是过于激动我就这样昏了过去,到我醒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走了。她只是把钱和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上面写着:“这一切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这钱留着给你上学用,还写着她的联系方式”姑姑说:“你妈妈是个坏女人,你不能跟她走,你走了你爸爸怎样过呢?”爸爸突然大声嚷到:“够了,姐姐求你别再说了”姑妈的声音比爸爸的声音还大说:“我一定要说,再不说你女就会离开你,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无私的照顾着她,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考虑,就为了你而终身不娶。”爸爸显得很激动说:“姐姐,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面对这特如其来的状况我真的不知所搓,突然我产生一个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念头我就跪在爸爸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说:“爸,求求你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已经长大了我懂得判断事情的对错了,爸,求求你让我知道好吗?”姑姑马上说:“你爸爸不是你亲生爸爸。”就在那刹那间我整个人都惊呆了,除了哭之外我再也想不到自己可一做些什么讲些什么。姑姑接着说:“你妈是个坏女人,你是你妈跟另外一个男人生的,你爸爸就是那么的老实为了保护你妈妈而默认是你的爸爸,直到你妈妈跟着那个男的私奔的时候,她跟我说的我才知道。当时你才一个多月大,你妈就是这么狠心的人。”“你爸跟你前世有缘吧,你爸带着你不容易啊!”姑姑叹着气说。我在听着一个悲情的故事“一个狠心抛弃自己女儿的母亲,一个身兼母职把我养大的慈父,而我却是那被母亲抛弃给养父收养的主人公。”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后悔去知道这一切,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该多好,我是多么渴望可以过些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可现怎么会因为我的好奇心的出现,让我知道这么可怕的结果呢?我觉的我无法面对这一切,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又怎么去面对爸爸?我深深地陷入一种错乱复杂情绪中,在这种情绪里不能自拔,此时我觉得很自卑。我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了,因为我的心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面对这环境我是透不过气的,也许是逃避就是我的唯一选择。只见爸爸在后面不停的追
着我“闺女儿,你别走,你别走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能没有你。”现在的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而爸爸却因年纪大根本追不到我,他只好跪在那马路中间低着头哭着说:“我的闺女,求你别走爸爸没有你的话就活不了,你回来吧!”只见旁人都围着爸爸,爸爸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了。我越跑越远也许是那顽固的自尊心鞭策产生离开这个县城的念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是精彩的,还是充满神秘的呢?外面的花花世界本身就充满了诱惑,我决定去外面打工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以后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着,再也不用被“跟一个我永远的亏欠他的养父还是跟一位抛弃女的生母”的问题所纠缠着。我心想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儿的,可是我有能够去那里呢?想着想着我决定去找青霞,我打开背包的记事本找到了青霞的手机号码和地址,我鼓起了勇气坐上了去广州的班车走向为了那陌生的世界。此时此刻,我曾有的自卑感及说不完悲伤的心情似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充满自豪和满腔的勇气就像战士们要奔赴前线一样。
车子到达了广州省站,接着我下车去小买部买了个面包和一瓶水,然后就去买到东莞长安的车票了。此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了夜幕开始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是那么的漂亮,一路上到处是高楼大厦林立一遍欣欣向荣的景象。现在的我对自己的将来充满着激情,我怀着这份激情来到了霞工作的地方,在这个名叫阳光城大酒店的地方。我打通了青霞的电话,可她没有接也许是她在上班吧?我望着那五光十色的招牌心里不断想:“青霞在里面是做什么工作呢?”这个问题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而关乎我自己切身的问题我却没有想。突然从那旋转的玻璃门里走出了一个穿着性感打扮时髦的女人和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就在那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眼前这一位是青霞,青霞看到我也吓呆了。我不断跟自己说眼前这一位就是我的好朋友青霞了,我们俩对望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那位男的在问青霞:“你们认识的吗?”我正想离开的时候青霞突然说:“小翠,你怎么来找我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流出来,青霞把那位男人拉到一边指着我说了几句最后那位男人就离开了,这时青霞走过来拥抱着我说:“小翠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呢?”我俩就在酒店后面的小公园的石凳上坐着,青霞拉着我的手说:“小翠,你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做你妈妈的,放心吧我俩就一起生活,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小翠其实我在酒店的沐足城做技师,我们没有文凭在这很难找到工作的。”接着青霞也哭了起来,我看到青霞哭了我就连忙抱着她说:“技师也是职业,我们也是靠自己双手劳动的,我们也不是偷有不是骗来的,我也要去做技师?”青霞说:“这一行不好当的,你还是先住我宿舍那里再去找别的工作?”“我要跟你在一起奋斗,赚够钱我们一起不干我们去开时装店好吗?”青霞在无奈之下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俩再也没有问对方的事,因为我俩都说好了把一切都忘了。第二天青霞把我引见给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技师,并嘱她好好教我。看起来青霞在这里的人缘很好或者威望很高,不管她说什么那位女技师满口答应的并且脸上带着敬意。
一个月快要过去了,聪明的我学已经完了作为一名女技师所有的本领并通过了老师的考核,她走到了青霞的面前说:“你堂妹真的好聪明,因脚上的穴位在别人学上至少两个多月才能拿捏得准,她却一个月不到就捏得很准了。”“名师出高徒吗?没你这位这么好的老师,她怎么会学得那么快呢?”她们俩就是这样你来我去的互相奉承对方,我这位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妹妹根本不会明白这就是社会。因为沐足城免费培训的,我必须在这个沐足城里干上至少半年才可以离开要不就要赔一万元。这半年对我来说可以说不是问题,因为我就打算要和青霞共同进退的。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可以出师了,现在的可以赚钱了。工资没有底薪,洗一双脚10块钱,多洗多得。我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赚钱了。朝着我和青霞的时装店的目标走去吧!
开始工作的第一天,我是上早班的从早上到11点到晚上的八点,刚上班没多久大约在11点半左右,我迎来了第一个顾客,于是我就兴高采烈的拿工具朝我的第一个10元钱走去。我推开了门说:“我是124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也许是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客人说:“我不是聋的,不用这么大声。”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生怕再次出错误了而受到责备。那位客人是位年青的小伙子看上起很帅气,当我摸着他的脚的时候就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先生力度可以吗?”“可以,唔该晒!”这时我觉的他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动听的,正因为这样我开始喜欢我这一份工作,看着眼前这位客人我心里想“他要是能做我的白马望着那该多好”我很认真的去给他按,看来他也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热情,他说:“你是新来的吗?”“是的,我是新来的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他笑着说:“指教就不敢当,不过你是几号?下次我再点你上钟。”满脸通红的我说:“我是124号,谢谢你!”“给我加钟吧!我要好好睡一下。”就这样我与这位年青的帅哥相处了将近两个小时,可是在我的心里是多么渴望时间那停留着那该多好。我看着他走去的的身影是多么的依依不舍,我的心是多么盼望着他再次的到来。接着我就回去休息室了,我坐在椅子上看到很多技师都是打扮性感的跟我这些穿着运动服的显然格格不入,好多客人一来就直接点名要88号技师,可一直到下班的时候再也没人点我,就这样我带着甜蜜的回忆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开始知道了这一行的一些潜规则“如果被客人买钟的技师,客人要给她额外加钱的,点一次加10块,等于说,这样一来一次工作会有双倍的收入。”初入行的我一直以为客人是因为你按的穴位准让他舒服所以才被点钟的,日子久了我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每位技师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客人下次再来的时候来买她的钟,这手段就是出卖身体。青霞的手法很好,可是她没有特殊情况她是不出来工作的,开始我总以为她是管理人员所以不用上钟,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看得出,她和老板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我从同事们的口中也听了不少关于青霞的事“我们就没霞姐本事被老板看上了就不用出来干活了”“原配夫妻都不够小密幸福你们看霞姐就知道满脸都是幸福感。”我并没有去跟她们去争论,也许是我心目中也渐渐产生这样的看法,我不敢去问青霞,因为我知道她肯定有她的难处。目前最重要的是赚钱,只要赚够钱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过我们的新生活了。有一天晚上我刚下班青霞突然叫我出去吃宵夜,想想看看我都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她了,见到她我很高兴。青霞说:“像我们这样的足浴女也是吃青春饭的,不是说你的技艺高就可以获得丰厚的报酬的!”“青霞你想说什么呢?”“没说什么。”其实我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突然她手机响了,她赶紧走到一边接电话,接完电话她显得很高兴说:“小翠我有事我要先走了,帐已经结了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点。”“青霞你也要小心点,有空就记得找我。”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我似乎也感受到别人说的那些话:“青霞只是老板的一个家眷,不过年龄像他的女儿,举止像他的老婆”
有一天晚上,我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子,粗俗说话。我的心一直沉醉在我的第一个客人的回忆里,对于像他这样的客人我怎么会看的起呢?给他按摩胳膊的时候,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说:“新来的吗?长得挺可爱的嘛,肤色有点黑不过我也喜欢像你这样的黑牡丹,按完后去洗干净并化化妆,待会哥请你吃饭。”我只笑笑了事,因为我并不知道怎样跟他说,毕竟他是我的客人。下钟后,我赶紧走到休息室马上打电话给青霞:“青霞,有位客人说让我按完后去洗干净并化化妆然后带我去吃饭。”青霞说:”小青、阿秀、阿娟她们夜里经常和人出去吃饭,开始是不习惯后来慢慢习惯了就会觉的不是什么大事。只有这样,下次会有更多的客人点钟。”“青霞,我不想去你能帮我去解释一下吗?”青霞说:“像88那样已经交有七个干爸了,88每天都有好几个顾客点钟,都是她的干爸介绍的朋友。”“青霞,拜托你帮我吧!我是不会跟客人去吃饭的。”青霞说:“无论88的哪个干爸来时,总会在一个豪华的单包里,让88给他们洗脚,做全身按摩并且和他们上床。所以88的收入很高,你不是想赚多点钱吗?我们这里就是这样赚钱的。”我内心有种彻底崩毁的感觉,我不敢相信电话里的那一位就是青霞。我哭了,我失声痛哭起来“青霞,求你不要避我,我不想跟客人出去吃饭,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嘟嘟嘟嘟”的声音,她把我电话给挂了,不过过了十分钟左右领班上客人说不带我出去吃饭了,我知道一定是青霞帮我的。我突然觉着非常想家,想爸爸。我突然哭了起来,因为我害怕,我怕要是再遇到了像今天这样的客人时候我还能挺过去吗?
星期三那天晚上,沐足城的生意特别好,几乎每个包间都爆满。突然走廊上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她的两个朋友来,在走廊上打电话的声音很大,似乎在和人吵架。我正好给客人按完脚走了出来,那个女儿看着我就说:“你们看这就是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这句话就像箭一样直插我的心脏,我觉的内心有说不出的痛。忽然88裹了片浴巾,从走廊一侧的豪包里跑了出来,看到88了那女人情绪显得很激动,于是俩人就吵了起来,那女人打了88一耳光。88像一个弱者那样除了哭之外她什么都不说,接着她哭着进包间,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男人出来,然后对着那女人也是一耳光说:“你还要不要脸的死衰婆,在这里演戏给人家看。”那女人说:“我不要脸,我就是不要脸的,我看今晚是谁不要脸?”话还没有停几分钟后,88和她的干爸被公安局以卖淫嫖娼罪关了起来,于是沐足城被停业整顿。第二天傍晚,从省城回来的老板交了三千元的罚款,沐足城才得以重新开门,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的心是多么希望这鬼地方能永远关门。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命运。阿秀连续两天都没来上班了。第二天的晚上,我听说,阿秀死在了县妇幼医院里,是死于宫外孕:又有人说“阿秀去医院前的晚上还和两个男人在床上浪荡”青霞说:“秀昨天才刚过19岁的生日,小翠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是不适合你的,够半年你就走吧”话一说完她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是多么想她能留下来好好跟我谈谈心,可是我看她这么忙看来也是没有机会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我在这里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我的顾客也慢慢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是冲着我的手艺来的。现在我也会学会了一些看家的本领,在他们对我动手动脚时灵巧地避过他们的猥亵,也会在他们说些成人的笑话来逗他们开心跟着他们哈哈大笑,这样一来时间又可以过的快一些。其实,我已经厌恶极了这个地方,干满半年我就会离开这儿。所我必须再坚持两个月,两个月后在这个足浴城就干够半年,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离开。
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外面下着大大雨,听说是刮台风了。客人只有那寥寥几个,我坐在休息室里看小说,突然领班走了过来说:“小翠,外面有人找你。”“找我吗?”“是啊!找你快点出去看看别影响工作。”“是,领班。”我推开门出去了,我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闺女,你过的好吗?”“爸,怎么是你?”“你不能在这种地方工作,来跟爸回去。”爸爸把我的手抓着紧紧的,我觉的很痛因为爸爸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力气抓住我的手。“爸,我的手很痛。爸放手。”不管我怎么说爸爸还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就这样我被爸爸拉到了服务台,我看到爸爸在哭,看着他的泪水不断往下流着。他的泪水滴在我的头发上,我终于醒了爸爸那温暖的泪水不断滋润着我的身体。我再也找不到理由不跟爸爸回去,我什么话也不说心是多么渴望爸爸能救离开这失去人性的地方。这时我看到青霞,她看到了我的爸爸来了她就马上躲了起来,老板一进门说:“你这死老头敢在我这里捣乱,你是不是嫌命长?”接这就来了几位大汉把我给爸爸分开,我终于放声大哭“爸爸!爸爸!”爸爸在那里拼命挣扎“闺女,快逃啊!”只见那几个大汉不停的围住爸爸拳打脚踢的,我跪在老板的面前不停的叩头:“老板,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我不会逃走的,求你让他们停手吧,我爸爸年纪大他受不了,他会死的。”爸爸说:“放我女儿走,我可以赔钱给你。”老板大声叫着说:“3万,你就可以带你女儿走。”我拉着老板的脚说:“不是做不到半年就赔1万元,怎么现在却说3万呢?”“你青霞姐忘记给你说清楚,还要付两万的管理费的吗?”这下我就觉的自己被出卖了,我只能跪在老板的面前不停的扣头说:“我不走了,我真的不会走了,求你放过我爸爸,只要你放过我爸爸的话,我以后就会听你的话我会跟客人出去吃饭,求你求你放过我爸爸吧!”老板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脸说:“你要记住你的话,以后好好工作,别在那里耍花样,否则你不会好过的。”我哭着说:“我会好好工作的,求你放过我爸爸。”老板说:“给我停手。”
我马上走过去紧紧的抱住我爸爸,他一经奄奄一色了。爸爸说:“我的闺女是爸爸没用,爸爸保护不了你,爸爸没用”“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爸爸,你永远都是我的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你不能睡,爸爸你醒醒。”爸爸含着微笑昏来过去,我痛哭着说:“爸爸,你醒醒,爸爸,你醒醒。”刚才在围观着看热闹的人早已离去了,留下的只有我父女俩,我看到了人世间的冷漠无请。突然走进来一班警察,说:“全部给我站好,拿好身份证,我是城西派出所的执法大队的队长我叫:“陈斌”现在我们要进行检查请你们好好配合。”我注意到这位帅气的警官就是我的第一位的客人,原来他就是一位警官。我心里突然间有种被白马王子所救的感觉。他走过来看了我一下说:“别哭吧!小妹妹,我帮你叫救护车。”我一面哭一面说:“谢谢你!谢谢你!”大约过你10分钟左右,救护车来了,医生和护士们赶紧推着床及救护工具走到我们的面前说:“小妹妹,麻烦你放开你爸爸,你把他抱住这样会妨碍我们救他的。”我马上松开了手站在旁边,医生说:“怎么打的那么重,他的瞳孔有点大我怀疑是脑出血我们要赶紧送去医院进行抢救。”护士姐姐说:“你是他的女儿吗?,赶紧通知你家人,你爸爸现在很危险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哭着说:“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我赶紧打开钱包,把放在钱包那小缝里的那张我亲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纸条,为了爸爸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我的生命也可以付出。我坐在救护车里面,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爸爸,我能做的除了流泪之外就是打电话给“她”让“她”帮忙,我拨通了电话“你好”“是我,我是小翠,爸爸被打伤了现在很严重,我在东莞长安,现在救护车在送爸爸去长安医院,求你帮帮我救救爸爸。”“小翠,别哭,我马上就过来,我在深圳过来长安也很快的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会到了”就在那一霎那间我的心突然踏实了很多,眼前的爸爸不断呻吟着“我的闺女,快走啊,爸爸对不起你,,,,”我望这爸爸那瘦弱的身体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流出来,我不断的向上天祈祷:“神仙啊,求你救救我爸爸,如果我爸爸没事的话,我一辈子都要当一名医生为人民服务,我一辈子都会孝顺我的爸爸的。”
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马上送爸爸去做磁共振,结果显示爸爸是脑部受到重挚导致脑部大量出血需要做手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所有妈妈在身边,只是现在情况太危急了无奈之下我鼓起了勇气在手术同意术上签了字。爸爸就这样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只有坐在手术室外面静静的守候着爸爸的出来。我的亲生母亲来了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小翠,放心吧!你爸爸不会又事的,你爸是好人,我欠你爸爸实在是太多了,我会想尽办法救你爸爸的。”我感到了母亲给我的温暖,我的心现在变得没什么害怕的。就这样我母女俩就手拉着手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爸爸出来,过了五个小时,主治医生出来了说:“你们是家属吗?病人的手术已经做好了,脑部严重创伤出血,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来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了,你们拿单去交钱去。”妈妈拿着单去交钱我却留在那里等着爸爸出来,我觉着我这辈子也是欠爸爸的,这位不亲生的爸爸比亲生的爸爸还要好一千倍,我决定去读书,我要考医科大学我要让我爸爸每天都很幸福。爸爸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这一下子我感到了爸爸怎么突然间变老了很多,我哭的更厉害了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前是我的爸爸,我的心是被撕裂了。妈妈搂住我在怀里说:“孩子,没事的,你爸爸会没事的”
我相信眼前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所有的不好回忆也会慢慢消失的。我们和护士一起把爸爸送进了病房----外科重症监护室,妈妈说:“我去跟医生商量一下,等你爸爸的病情稳定了我把他送到广州的中山一院去,孩子不用担心妈妈一定会帮你爸爸的。”我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我决定了我要去读书,我要在爸爸醒来的时候看到以前的我。妈妈出来了说:“孩子,医生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待你爸爸情况稳定就可以转院,你的事你爸爸刚在今晚给电话我了,过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吧!”我突然说:“妈妈,我要上学,你能给我在广州爸爸的医院附近找学校,我要一面读书一面照顾着爸爸。”妈妈说:“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你让妈做的妈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妈会给你安排好的。”我终于在广州复学了,爸爸被转到了中山一院脑外科至今还没有醒过来,我每天都坚持一面读书,放学后就在医院里读报纸给爸爸听,这样就过了一年了。又是一年木棉花开,我愿守在着这木棉花下的病床上等着爸爸的醒来。
回想起在高二第一学期的时候,我已经不想上学了,那时爸爸对我说:“闺女儿,求你怎样也要混到高中毕业拿到了毕业证书,你想干什么随我,上大学也行,打工也行,怎么都行。”他爸说的时候,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就像夜空里那两颗不知名的小星,闪烁着,忽明忽暗,但最终没有落下来。而我最终都没有被爸爸在眼圈里打转的眼泪水感动,我就像一尊雕塑的佛像一样站在那里一声不响的,任凭风吹雨打也不会有任何反应。青春叛逆的她决定出去到外面的世界去闯一闯。
正在这时,我的好朋友青霞回来了,还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回家看望她的父母,顺到经过我家来看看我的。青霞是我初中的同学,她家的家庭经济环境很差“妈妈没有工作,爸爸又下岗了,弟弟还在上小学”所以,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具体是干什么工作至今也是个迷没有人知道,我是她的好朋友每当问起她工作的时候,她总是说:“打打散工而已,没什么特别的”
在粤北的山区,即使是县城也富不到哪儿去,出去珠三角城市打工成了多数人的梦想,我也不例外。在这遍山区的农村,女孩子可以念书却是很奢侈的事情,因为传统的观念及思想也是应为女子无才便是德。正当如此我常常沉浸在这种情绪当中,女孩子也可以是干大事的人,只要你有心女孩子什么也可以做的。
从小我就知道家的概念只是“爸爸和我”我从来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难看是漂亮。小学二年级,有一次老师放学前布置家庭作业是写作文题目为我的妈妈,当时的我却没有写,老师在全班同学的面前问我“小翠,你为什么不写作文?”当时我无言以答,因为我是没有妈妈的,我应该怎样去写这篇作文呢?当时我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呆呆的站了起来,老师说:“你到后面去罚站去。”听到了老师的话,我的心是很痛苦的,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后面的垃圾桶旁边去罚站。我并没有哭,也没有去解释,因为我不想让同学知道我是没有妈妈的孩子。后来有位同学把我的事告诉老师说:“老师,小翠是没有妈妈,叫她怎么去写这篇作文?”那位同学就是青霞,也许是因为这样我就跟她成为好朋友了。老师知道了马上走到我的面前向我道歉的时候,就在那时候我终于哭了,伤心得哭了,青霞走过来说:“小翠别哭了,你就把我当作是你的妈妈吧!我永远都会照顾你的”正因为这发生了这件事,我终于鼓起勇气哭着鼻子去找爸爸,爸爸看到我哭了连忙说:“闺女,发生什么事呢?在学校被同学欺负吗?”“爸爸,我的妈妈呢?我的妈妈在那里呢?别人都有妈妈为什么我没有妈妈?为什么?”爸爸给我关于妈妈的回答是:“闺女,你怎么会没有妈妈呢?只是妈妈在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调到妈妈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了,等到妈妈赚了很多钱就可以买车票回来看你啦!别哭,爸爸也知道你想妈妈了。”爸爸把我搂在怀里,我似乎也感受到爸爸的心在流泪,我感觉到爸爸的心跳声。声音是低低的,像平静波浪似的,语调抑扬顿挫,像在着唱悲歌。我不想让我爸爸伤心,只好紧紧着搂住爸爸身体,最后我就躺在爸爸的怀里睡着了。没过几天,邮递员叔叔给我送来了包裹,爸爸说:“闺女,你看妈妈寄礼物来了,高兴吗?妈妈还说她很想你,妈妈很快就回来了。”“爸爸,真的是妈妈寄给我的吗?”“真的是,你没看到是邮递员叔叔交给你的吗?”“妈妈,寄给我礼物了,我要去拿给青霞看看。”“快去吧!闺女,去跟青霞分享去吧!”我开心的一面跳舞一面唱着歌去青霞家里。回想起来;“回到家里,我看见爸爸一声不响的坐在椅子上眼睛好像有泪光似的。”可是当
时的我并没有发现。大点的时候,姑姑告诉我,其实,妈妈是和爸爸离婚了,妈妈带着哥哥,爸爸带着我。
后来,爸爸就跟我讲:“妈妈说,只要你认真读书,身体健康的话妈妈就会常常寄东西给你的”“爸爸,放心吧!我会努力读书将来当一名医生赚好多好多钱给你跟妈妈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不会再分开了。”当时爸爸的笑容是很勉强的,也许是因为年纪小所以根本没有看穿。就因为当时爸爸的那句话,我好像中了魔咒四的变成了另一个人,每天我都很勤奋读书经常锻炼身体,所以我每个学期都能得到妈妈的包裹。在升初中的考试中,我以全镇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了粤北地区的重点中学。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长的我,开始对妈妈的存在产生了很多很的疑惑。由于学校离家里比较远我只能一个月回家一次,每当我从学校回到家里的时候,我的心是多么的想去问问爸爸关于妈妈的事“爸爸,我回来了。”然后我就搂住爸爸了“闺女,你瘦了,是不是学习很累?”“爸,我不累,爸,你也瘦了。”爸爸似乎感到我在流泪“闺女,有不舒服吗?”“爸,我?”“闺女,有什么事想跟爸爸说呢?”当时的我是多么想说:“爸爸,妈妈怎么还不回来,我们去找妈妈吧?”可是我这些话将要到嘴边的时候我就把她咽进去了。“爸爸,我没事只是想你而已。”
高二第一学期那年,当时正好是国庆节的假期我在家里呆的时间也比较长。那年的10月3日我跑完步回来看到家里来了个中年女人,长得很漂亮,穿的很时髦,像大城市来的人。我进门的时候,她正和爸爸说话,那时她手里拿着厚厚的几沓钱。姑姑叫我:“翠儿,你跟姑妈去买点菜。”我只是呆呆着站在那里根本没有听到姑妈说的话,只见我来不及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姑妈就把我拉了出去,姑妈说:“那是你妈妈,她在你生下来没几天的时候,你的妈妈就跟一个男人走了,一走就是好多年,一直都没有消息。”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突如其来的事实“妈妈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陌生”我真的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直到姑妈买完了菜我都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姑妈在担心我会跟妈妈走把爸爸抛弃了在那里之类的话。
回到家后,我看到爸爸和那位中年的女士坐在沙发上“爸爸我回来了,爸爸今晚你要吃什么呢?爸爸我煮饭给你吃。”说着说着我就连忙把菜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是在逃避我不想去面对眼前的一切,爸爸突然说:“闺女,这是你妈。”我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我哭着说:“我妈妈,去很远的地方工作,再也不会回来的,在我的心里面我只有爸爸。”那女人听了当时就很尴尬,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她的泪水也流了出来说:“我的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你跟妈妈去深圳,妈妈要好好补偿你,妈妈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妈妈好吗?爸爸对她说:“只要孩子愿意跟着你,我一分钱都不要,你尽管带她走就是了”爸爸这句话似乎刺痛了我的心,我的心在滴血,那种感觉只要现在一想起来就会好痛好。我对爸爸说:“凭什么说她是我妈呢?你怎么能证明你不是不随随便便拉个女人让我叫妈呢,我又怎么可能有妈呢?我只有爸爸,我是没有妈妈的孩子。”我大声喊到:“我妈已经死了。”也许是过于激动我就这样昏了过去,到我醒来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走了。她只是把钱和一张纸条放在茶几上,上面写着:“这一切都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这钱留着给你上学用,还写着她的联系方式”姑姑说:“你妈妈是个坏女人,你不能跟她走,你走了你爸爸怎样过呢?”爸爸突然大声嚷到:“够了,姐姐求你别再说了”姑妈的声音比爸爸的声音还大说:“我一定要说,再不说你女就会离开你,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无私的照顾着她,连自己的终身大事也不考虑,就为了你而终身不娶。”爸爸显得很激动说:“姐姐,求求你别再说了好不好?”面对这特如其来的状况我真的不知所搓,突然我产生一个想知道事情真相的念头我就跪在爸爸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说:“爸,求求你让我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已经长大了我懂得判断事情的对错了,爸,求求你让我知道好吗?”姑姑马上说:“你爸爸不是你亲生爸爸。”就在那刹那间我整个人都惊呆了,除了哭之外我再也想不到自己可一做些什么讲些什么。姑姑接着说:“你妈是个坏女人,你是你妈跟另外一个男人生的,你爸爸就是那么的老实为了保护你妈妈而默认是你的爸爸,直到你妈妈跟着那个男的私奔的时候,她跟我说的我才知道。当时你才一个多月大,你妈就是这么狠心的人。”“你爸跟你前世有缘吧,你爸带着你不容易啊!”姑姑叹着气说。我在听着一个悲情的故事“一个狠心抛弃自己女儿的母亲,一个身兼母职把我养大的慈父,而我却是那被母亲抛弃给养父收养的主人公。”现在的我是多么的后悔去知道这一切,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那该多好,我是多么渴望可以过些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可现怎么会因为我的好奇心的出现,让我知道这么可怕的结果呢?我觉的我无法面对这一切,在往后的日子里,我又怎么去面对爸爸?我深深地陷入一种错乱复杂情绪中,在这种情绪里不能自拔,此时我觉得很自卑。我二话不说转身拔腿就跑了,因为我的心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面对这环境我是透不过气的,也许是逃避就是我的唯一选择。只见爸爸在后面不停的追
着我“闺女儿,你别走,你别走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能没有你。”现在的我已经长大成人了而爸爸却因年纪大根本追不到我,他只好跪在那马路中间低着头哭着说:“我的闺女,求你别走爸爸没有你的话就活不了,你回来吧!”只见旁人都围着爸爸,爸爸渐渐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了。我越跑越远也许是那顽固的自尊心鞭策产生离开这个县城的念头。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呢?是精彩的,还是充满神秘的呢?外面的花花世界本身就充满了诱惑,我决定去外面打工离开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以后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着,再也不用被“跟一个我永远的亏欠他的养父还是跟一位抛弃女的生母”的问题所纠缠着。我心想无论如何都要离开这儿的,可是我有能够去那里呢?想着想着我决定去找青霞,我打开背包的记事本找到了青霞的手机号码和地址,我鼓起了勇气坐上了去广州的班车走向为了那陌生的世界。此时此刻,我曾有的自卑感及说不完悲伤的心情似乎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充满自豪和满腔的勇气就像战士们要奔赴前线一样。
车子到达了广州省站,接着我下车去小买部买了个面包和一瓶水,然后就去买到东莞长安的车票了。此时已经是晚上的七点了夜幕开始降临,城市的霓虹灯是那么的漂亮,一路上到处是高楼大厦林立一遍欣欣向荣的景象。现在的我对自己的将来充满着激情,我怀着这份激情来到了霞工作的地方,在这个名叫阳光城大酒店的地方。我打通了青霞的电话,可她没有接也许是她在上班吧?我望着那五光十色的招牌心里不断想:“青霞在里面是做什么工作呢?”这个问题不断在我脑海里浮现而关乎我自己切身的问题我却没有想。突然从那旋转的玻璃门里走出了一个穿着性感打扮时髦的女人和一位五十岁的男人,就在那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眼前这一位是青霞,青霞看到我也吓呆了。我不断跟自己说眼前这一位就是我的好朋友青霞了,我们俩对望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那位男的在问青霞:“你们认识的吗?”我正想离开的时候青霞突然说:“小翠,你怎么来找我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的泪水不断从眼睛里流出来,青霞把那位男人拉到一边指着我说了几句最后那位男人就离开了,这时青霞走过来拥抱着我说:“小翠别哭,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呢?”我俩就在酒店后面的小公园的石凳上坐着,青霞拉着我的手说:“小翠,你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做你妈妈的,放心吧我俩就一起生活,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小翠其实我在酒店的沐足城做技师,我们没有文凭在这很难找到工作的。”接着青霞也哭了起来,我看到青霞哭了我就连忙抱着她说:“技师也是职业,我们也是靠自己双手劳动的,我们也不是偷有不是骗来的,我也要去做技师?”青霞说:“这一行不好当的,你还是先住我宿舍那里再去找别的工作?”“我要跟你在一起奋斗,赚够钱我们一起不干我们去开时装店好吗?”青霞在无奈之下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俩再也没有问对方的事,因为我俩都说好了把一切都忘了。第二天青霞把我引见给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技师,并嘱她好好教我。看起来青霞在这里的人缘很好或者威望很高,不管她说什么那位女技师满口答应的并且脸上带着敬意。
一个月快要过去了,聪明的我学已经完了作为一名女技师所有的本领并通过了老师的考核,她走到了青霞的面前说:“你堂妹真的好聪明,因脚上的穴位在别人学上至少两个多月才能拿捏得准,她却一个月不到就捏得很准了。”“名师出高徒吗?没你这位这么好的老师,她怎么会学得那么快呢?”她们俩就是这样你来我去的互相奉承对方,我这位刚从学校出来的小妹妹根本不会明白这就是社会。因为沐足城免费培训的,我必须在这个沐足城里干上至少半年才可以离开要不就要赔一万元。这半年对我来说可以说不是问题,因为我就打算要和青霞共同进退的。不管怎么说,我终于可以出师了,现在的可以赚钱了。工资没有底薪,洗一双脚10块钱,多洗多得。我的心是多么的高兴,因为我终于可以赚钱了。朝着我和青霞的时装店的目标走去吧!
开始工作的第一天,我是上早班的从早上到11点到晚上的八点,刚上班没多久大约在11点半左右,我迎来了第一个顾客,于是我就兴高采烈的拿工具朝我的第一个10元钱走去。我推开了门说:“我是124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也许是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客人说:“我不是聋的,不用这么大声。”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生怕再次出错误了而受到责备。那位客人是位年青的小伙子看上起很帅气,当我摸着他的脚的时候就有一种心跳的感觉“先生力度可以吗?”“可以,唔该晒!”这时我觉的他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动听的,正因为这样我开始喜欢我这一份工作,看着眼前这位客人我心里想“他要是能做我的白马望着那该多好”我很认真的去给他按,看来他也似乎也感受到我的热情,他说:“你是新来的吗?”“是的,我是新来的以后请你多多指教。”他笑着说:“指教就不敢当,不过你是几号?下次我再点你上钟。”满脸通红的我说:“我是124号,谢谢你!”“给我加钟吧!我要好好睡一下。”就这样我与这位年青的帅哥相处了将近两个小时,可是在我的心里是多么渴望时间那停留着那该多好。我看着他走去的的身影是多么的依依不舍,我的心是多么盼望着他再次的到来。接着我就回去休息室了,我坐在椅子上看到很多技师都是打扮性感的跟我这些穿着运动服的显然格格不入,好多客人一来就直接点名要88号技师,可一直到下班的时候再也没人点我,就这样我带着甜蜜的回忆结束了今天的工作,可是我一点也不觉得累。
转眼间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开始知道了这一行的一些潜规则“如果被客人买钟的技师,客人要给她额外加钱的,点一次加10块,等于说,这样一来一次工作会有双倍的收入。”初入行的我一直以为客人是因为你按的穴位准让他舒服所以才被点钟的,日子久了我发现事实并不是这样,每位技师都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客人下次再来的时候来买她的钟,这手段就是出卖身体。青霞的手法很好,可是她没有特殊情况她是不出来工作的,开始我总以为她是管理人员所以不用上钟,随着时间的流逝我渐渐看得出,她和老板的关系是非常亲密的。我从同事们的口中也听了不少关于青霞的事“我们就没霞姐本事被老板看上了就不用出来干活了”“原配夫妻都不够小密幸福你们看霞姐就知道满脸都是幸福感。”我并没有去跟她们去争论,也许是我心目中也渐渐产生这样的看法,我不敢去问青霞,因为我知道她肯定有她的难处。目前最重要的是赚钱,只要赚够钱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过我们的新生活了。有一天晚上我刚下班青霞突然叫我出去吃宵夜,想想看看我都有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她了,见到她我很高兴。青霞说:“像我们这样的足浴女也是吃青春饭的,不是说你的技艺高就可以获得丰厚的报酬的!”“青霞你想说什么呢?”“没说什么。”其实我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假装不知道而已。突然她手机响了,她赶紧走到一边接电话,接完电话她显得很高兴说:“小翠我有事我要先走了,帐已经结了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点。”“青霞你也要小心点,有空就记得找我。”望着她离开的身影我似乎也感受到别人说的那些话:“青霞只是老板的一个家眷,不过年龄像他的女儿,举止像他的老婆”
有一天晚上,我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子,粗俗说话。我的心一直沉醉在我的第一个客人的回忆里,对于像他这样的客人我怎么会看的起呢?给他按摩胳膊的时候,他在我脸上捏了一把说:“新来的吗?长得挺可爱的嘛,肤色有点黑不过我也喜欢像你这样的黑牡丹,按完后去洗干净并化化妆,待会哥请你吃饭。”我只笑笑了事,因为我并不知道怎样跟他说,毕竟他是我的客人。下钟后,我赶紧走到休息室马上打电话给青霞:“青霞,有位客人说让我按完后去洗干净并化化妆然后带我去吃饭。”青霞说:”小青、阿秀、阿娟她们夜里经常和人出去吃饭,开始是不习惯后来慢慢习惯了就会觉的不是什么大事。只有这样,下次会有更多的客人点钟。”“青霞,我不想去你能帮我去解释一下吗?”青霞说:“像88那样已经交有七个干爸了,88每天都有好几个顾客点钟,都是她的干爸介绍的朋友。”“青霞,拜托你帮我吧!我是不会跟客人去吃饭的。”青霞说:“无论88的哪个干爸来时,总会在一个豪华的单包里,让88给他们洗脚,做全身按摩并且和他们上床。所以88的收入很高,你不是想赚多点钱吗?我们这里就是这样赚钱的。”我内心有种彻底崩毁的感觉,我不敢相信电话里的那一位就是青霞。我哭了,我失声痛哭起来“青霞,求你不要避我,我不想跟客人出去吃饭,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嘟嘟嘟嘟”的声音,她把我电话给挂了,不过过了十分钟左右领班上客人说不带我出去吃饭了,我知道一定是青霞帮我的。我突然觉着非常想家,想爸爸。我突然哭了起来,因为我害怕,我怕要是再遇到了像今天这样的客人时候我还能挺过去吗?
星期三那天晚上,沐足城的生意特别好,几乎每个包间都爆满。突然走廊上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带着她的两个朋友来,在走廊上打电话的声音很大,似乎在和人吵架。我正好给客人按完脚走了出来,那个女儿看着我就说:“你们看这就是不知廉耻的坏女人。”这句话就像箭一样直插我的心脏,我觉的内心有说不出的痛。忽然88裹了片浴巾,从走廊一侧的豪包里跑了出来,看到88了那女人情绪显得很激动,于是俩人就吵了起来,那女人打了88一耳光。88像一个弱者那样除了哭之外她什么都不说,接着她哭着进包间,过了一会儿里面的男人出来,然后对着那女人也是一耳光说:“你还要不要脸的死衰婆,在这里演戏给人家看。”那女人说:“我不要脸,我就是不要脸的,我看今晚是谁不要脸?”话还没有停几分钟后,88和她的干爸被公安局以卖淫嫖娼罪关了起来,于是沐足城被停业整顿。第二天傍晚,从省城回来的老板交了三千元的罚款,沐足城才得以重新开门,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的心是多么希望这鬼地方能永远关门。
我突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各自不同的命运。阿秀连续两天都没来上班了。第二天的晚上,我听说,阿秀死在了县妇幼医院里,是死于宫外孕:又有人说“阿秀去医院前的晚上还和两个男人在床上浪荡”青霞说:“秀昨天才刚过19岁的生日,小翠你还是离开这里吧,这里是不适合你的,够半年你就走吧”话一说完她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是多么想她能留下来好好跟我谈谈心,可是我看她这么忙看来也是没有机会的。日子又过了两个月我在这里差不多有四个多月了,我的顾客也慢慢多了起来,他们大多是冲着我的手艺来的。现在我也会学会了一些看家的本领,在他们对我动手动脚时灵巧地避过他们的猥亵,也会在他们说些成人的笑话来逗他们开心跟着他们哈哈大笑,这样一来时间又可以过的快一些。其实,我已经厌恶极了这个地方,干满半年我就会离开这儿。所我必须再坚持两个月,两个月后在这个足浴城就干够半年,我就可以堂堂正正地离开。
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外面下着大大雨,听说是刮台风了。客人只有那寥寥几个,我坐在休息室里看小说,突然领班走了过来说:“小翠,外面有人找你。”“找我吗?”“是啊!找你快点出去看看别影响工作。”“是,领班。”我推开门出去了,我正准备转身的时候“闺女,你过的好吗?”“爸,怎么是你?”“你不能在这种地方工作,来跟爸回去。”爸爸把我的手抓着紧紧的,我觉的很痛因为爸爸从来都没有这么大力气抓住我的手。“爸,我的手很痛。爸放手。”不管我怎么说爸爸还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不放。就这样我被爸爸拉到了服务台,我看到爸爸在哭,看着他的泪水不断往下流着。他的泪水滴在我的头发上,我终于醒了爸爸那温暖的泪水不断滋润着我的身体。我再也找不到理由不跟爸爸回去,我什么话也不说心是多么渴望爸爸能救离开这失去人性的地方。这时我看到青霞,她看到了我的爸爸来了她就马上躲了起来,老板一进门说:“你这死老头敢在我这里捣乱,你是不是嫌命长?”接这就来了几位大汉把我给爸爸分开,我终于放声大哭“爸爸!爸爸!”爸爸在那里拼命挣扎“闺女,快逃啊!”只见那几个大汉不停的围住爸爸拳打脚踢的,我跪在老板的面前不停的叩头:“老板,我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吧!我不会逃走的,求你让他们停手吧,我爸爸年纪大他受不了,他会死的。”爸爸说:“放我女儿走,我可以赔钱给你。”老板大声叫着说:“3万,你就可以带你女儿走。”我拉着老板的脚说:“不是做不到半年就赔1万元,怎么现在却说3万呢?”“你青霞姐忘记给你说清楚,还要付两万的管理费的吗?”这下我就觉的自己被出卖了,我只能跪在老板的面前不停的扣头说:“我不走了,我真的不会走了,求你放过我爸爸,只要你放过我爸爸的话,我以后就会听你的话我会跟客人出去吃饭,求你求你放过我爸爸吧!”老板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脸说:“你要记住你的话,以后好好工作,别在那里耍花样,否则你不会好过的。”我哭着说:“我会好好工作的,求你放过我爸爸。”老板说:“给我停手。”
我马上走过去紧紧的抱住我爸爸,他一经奄奄一色了。爸爸说:“我的闺女是爸爸没用,爸爸保护不了你,爸爸没用”“爸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亲生爸爸,你永远都是我的爸爸,爸爸你醒醒,爸爸你不能睡,爸爸你醒醒。”爸爸含着微笑昏来过去,我痛哭着说:“爸爸,你醒醒,爸爸,你醒醒。”刚才在围观着看热闹的人早已离去了,留下的只有我父女俩,我看到了人世间的冷漠无请。突然走进来一班警察,说:“全部给我站好,拿好身份证,我是城西派出所的执法大队的队长我叫:“陈斌”现在我们要进行检查请你们好好配合。”我注意到这位帅气的警官就是我的第一位的客人,原来他就是一位警官。我心里突然间有种被白马王子所救的感觉。他走过来看了我一下说:“别哭吧!小妹妹,我帮你叫救护车。”我一面哭一面说:“谢谢你!谢谢你!”大约过你10分钟左右,救护车来了,医生和护士们赶紧推着床及救护工具走到我们的面前说:“小妹妹,麻烦你放开你爸爸,你把他抱住这样会妨碍我们救他的。”我马上松开了手站在旁边,医生说:“怎么打的那么重,他的瞳孔有点大我怀疑是脑出血我们要赶紧送去医院进行抢救。”护士姐姐说:“你是他的女儿吗?,赶紧通知你家人,你爸爸现在很危险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哭着说:“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爸爸。”我赶紧打开钱包,把放在钱包那小缝里的那张我亲母亲留给我唯一的纸条,为了爸爸我什么事都可以做甚至我的生命也可以付出。我坐在救护车里面,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爸爸,我能做的除了流泪之外就是打电话给“她”让“她”帮忙,我拨通了电话“你好”“是我,我是小翠,爸爸被打伤了现在很严重,我在东莞长安,现在救护车在送爸爸去长安医院,求你帮帮我救救爸爸。”“小翠,别哭,我马上就过来,我在深圳过来长安也很快的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就会到了”就在那一霎那间我的心突然踏实了很多,眼前的爸爸不断呻吟着“我的闺女,快走啊,爸爸对不起你,,,,”我望这爸爸那瘦弱的身体眼泪不断从眼睛里流出来,我不断的向上天祈祷:“神仙啊,求你救救我爸爸,如果我爸爸没事的话,我一辈子都要当一名医生为人民服务,我一辈子都会孝顺我的爸爸的。”
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马上送爸爸去做磁共振,结果显示爸爸是脑部受到重挚导致脑部大量出血需要做手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所有妈妈在身边,只是现在情况太危急了无奈之下我鼓起了勇气在手术同意术上签了字。爸爸就这样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只有坐在手术室外面静静的守候着爸爸的出来。我的亲生母亲来了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小翠,放心吧!你爸爸不会又事的,你爸是好人,我欠你爸爸实在是太多了,我会想尽办法救你爸爸的。”我感到了母亲给我的温暖,我的心现在变得没什么害怕的。就这样我母女俩就手拉着手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爸爸出来,过了五个小时,主治医生出来了说:“你们是家属吗?病人的手术已经做好了,脑部严重创伤出血,我们能做的都已经做了,剩下来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自己了,你们拿单去交钱去。”妈妈拿着单去交钱我却留在那里等着爸爸出来,我觉着我这辈子也是欠爸爸的,这位不亲生的爸爸比亲生的爸爸还要好一千倍,我决定去读书,我要考医科大学我要让我爸爸每天都很幸福。爸爸躺在病床上,他的脸色是那么的苍白这一下子我感到了爸爸怎么突然间变老了很多,我哭的更厉害了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前是我的爸爸,我的心是被撕裂了。妈妈搂住我在怀里说:“孩子,没事的,你爸爸会没事的”
我相信眼前的一切都会变好的,所有的不好回忆也会慢慢消失的。我们和护士一起把爸爸送进了病房----外科重症监护室,妈妈说:“我去跟医生商量一下,等你爸爸的病情稳定了我把他送到广州的中山一院去,孩子不用担心妈妈一定会帮你爸爸的。”我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我决定了我要去读书,我要在爸爸醒来的时候看到以前的我。妈妈出来了说:“孩子,医生那边我都安排好了,待你爸爸情况稳定就可以转院,你的事你爸爸刚在今晚给电话我了,过去的事你就别想了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吧!”我突然说:“妈妈,我要上学,你能给我在广州爸爸的医院附近找学校,我要一面读书一面照顾着爸爸。”妈妈说:“妈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爸,你让妈做的妈一定会做到的。放心妈会给你安排好的。”我终于在广州复学了,爸爸被转到了中山一院脑外科至今还没有醒过来,我每天都坚持一面读书,放学后就在医院里读报纸给爸爸听,这样就过了一年了。又是一年木棉花开,我愿守在着这木棉花下的病床上等着爸爸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