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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鲜于渡水辽东进兵首复汶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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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鲜于渡水辽东,进兵首复汶县

    “奸诈小人”鲜于辅暗骂一声,高举手中长刀策马相迎。

    “叮”一声重响传出周围数里,两刀相会却是谁也没能占到便宜。两马交际分开后乌延诧异回头,原本势在必得的一击居然没能伤到那汉人分毫,却是让他吃了一惊。

    “化外荒民,吃我一刀”鲜于辅同样不满意,若不是自己仓促应战,或许刚才一合就能斩敌与马下。暴喝一声鲜于辅率先调转战马冲向乌延。

    乌延虽然慢了一瞬,却有乌桓宝马相助,乌桓战马以高强爆发力而闻名与北方各族,即使比鲜于辅策动战马晚了点,但两人交手的那一刻也不显劣势。

    两人交手二十余会合却是不分胜负,在两人交战兵阵后方,乌桓王轻声叹道:“这汉人倒有点本事,居然能在马战上与乌延斗个不分胜负。”

    “依大王之间,乌延与这大汉将军谁可取胜?”一旁的速仆丸开口问道,至于他这么问到底是何居心就不得而知了。

    蹋顿眉头微皱,摇头道:“战事未结,本王如何得知。”其实蹋顿也知道乌延败像已露,不过作为乌桓王不可能开口说自己手下要败,只能在心中暗怒乌延不争气,让他一阵尴尬。

    “看某取你向上人头,也好教你等野民知晓,大汉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鲜于辅也发现了乌延胯下战马似乎有不支的征兆,冷笑一声策马挥刀直逼对方前胸。

    险险避过汉人大刀,乌延惊惧的望了望身着皮衣,虽然动物皮毛十分保暖,可在锋利的杀器面前却如竹篾般不堪一击,只不过被对方刀尖轻轻划过,就撕开一长条口子。

    “哈哈,你可知我手段?”鲜于辅得势不饶人,调转马头不做一丝停歇的继续砍向乌延,口中也暴喝道:“受死吧”

    长刀捅向乌延左胸,后者持刀堪堪挡下。就在两匹战马交会之时,鲜于辅左手猛然转动刀杆,长刀也随之平方。当两匹战马交纵离开时,鲜于辅的长刀顺着乌延所持大刀上切。

    刹那间众将士只看见一颗头颅冲天飞起,猩红的鲜血从颈脖喷出,染红了乌延胯下战马,也在徒河城外撒下第一抹血红。

    乌延死了,他为这些日子以来欺压大汉百姓付出了生命的代价。鲜于辅抖了抖长刀,冷笑着横马望向乌桓兵阵。乌桓兵士此刻没了之前的叫嚣声响,族中勇武可排进前五的乌延居然败了,还被汉人斩杀当场,如此变故让顺风顺水打下幽州两郡的乌桓兵士无所适从。

    “鲜于将军威武,鲜于将军威武”战场寂静片刻,大汉兵士才放声高喊,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在高涨己方士气的同时,将乌桓兵马气势打入谷底。

    “该死的乌延,撤”蹋顿知道今日这一战算是完了,即使勉强攻城也不会有效果,毕竟攻城不是他们游牧民族所长。

    待乌桓兵马退走之后,鲜于辅受到了城中将士、百姓英雄般的待遇,回城走在徒河的街道上,不时的有兵卒或是百姓献上自己真诚的祝福。鲜于辅一时之间有点无法是从,他可没想过自己能如此轰动。

    “鲜于将军此战功劳甚大”阎柔同样高兴,当下为鲜于辅摆上庆功酒宴,开口道:“待主公到来,本将自会如实告之。”

    “将军客气了,若非将军相让,哪轮得到鲜于来抢此功劳。”鲜于辅虽然被陈赞的飘飘欲仙,但还算是意识清晰,看到主将夸赞连忙谦逊回话。

    “气煞我也”在徒河城外扎下营寨,蹋顿狠狠的捶在案卓上“乌延这个无能之辈,居然那么容易就被汉人给砍去脑袋,害的我乌桓大军气势大减”

    “大王何须为一死人生气,待明日破了城池,汉人还不是得看大王眼色。”速仆丸开口说道:“明日我等无需与他汉人斗将,只要以数万兵马强攻,定能一战败敌。”

    “如此便好。”蹋顿紧了紧双拳,咬牙说道。

    又过了一日,蹋顿按速仆丸所说指挥着麾下兵马强攻徒河城,击破玄莬与辽东部分县城,也让他搜刮了不少攻城器械。虽然都是最常见的冲车、云梯物,但也比之以前的外族好上不少。

    可惜的是,蹋顿的算盘再一次落空。阎柔是被阎圃派遣来最前放守城的,随身而来的幽州军团兵马也是不少。有县内城防兵马充当物资搬运工,阎柔仅仅凭借八千弓弩手就稳稳的守住了四处城门,一个上午过去都没有一个乌桓勇士能踏上城头的砖石。

    “若乌桓兵马就只有这些本事,休说几万,就是来上十万人,我也能守上半月。”战事持续到正午,阎柔在四处城内见巡视着战况。盯着城门下方的外族蛮士,不屑说道。

    “将军所言极是,依辅所见,这蹋顿能在短日内攻克玄莬不过是因为偷袭罢了。”鲜于辅点头说道:“若不是百姓、将士皆忙于春耕,他怎能如此轻松的杀至昌黎。”

    确如阎柔所说,蹋顿在春耕时发兵却是打了幽州上下一个措手不及,各郡都在忙着种地,就连城防兵也有屯田的义务与责任。也正是如此才让蹋顿占去便宜,数日内就攻克了两郡十余县城。如今徒河有重兵把守,蹋顿却是无法像之前那般击破城池。

    就在徒河战事兴起之时,辽东湾(东汉时期叫什么我也不清楚馁)东岸迎来了铺天盖地的船舟,而第一个从船上下来的,正是鲜于辅的弟弟鲜于银。

    “这船还真不能常坐,在水上晃荡两日,头都晕了。”嘴中不停嘀咕,鲜于银抚着脑袋离开河岸,望着身前的踏实的绿地,鲜于银狠狠的呼吸两口。

    半个时辰后所有渡船上的兵士都已踏上辽东大地,最先派出的探马也回到鲜于银身旁,报告着前方动静。听到麾下探马所报,鲜于银舒气叹道:“好在平郭没有失手,我来的还算及时。”

    半时辰之后,当鲜于银领兵进驻平郭小城,心中的担子才稍稍减轻。麾下一万兵马颠簸数日已是辛苦,只能在城中暂歇一时,待到天亮才能执行阎圃所交代的任务。

    兵卒进了大营就可以歇息,但鲜于银却不能睡觉。与县丞交谈片刻鲜于银才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平郭以北的汶县已经沦陷,不少难民都逃散至平郭或是更南面的北丰。

    鲜于银心中忐忑不定,按阎圃所说这辽东应该不会有太多外族兵士,蹋顿应该已经将兵马召集意图攻向昌黎。可这也只是州牧自己的判断,若是他所说有误,自己面对的不是几千外族兵士,而是一万甚至几万人,那自己还能收复失地吗?

    躺在床榻上透过窗台望着皓月星空,鲜于银终于知道何谓不眠之夜。第二日天亮时他精神不是太好,不过还是撑着身子来到军营。他没时间耽搁,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挽救身受战火袭扰的大汉百姓。

    “将军,汶县城门是开着的。”一路北行已经看不到太多的难民,出城时就被派出的哨探在大军行近三个时辰的时候赶了回来。“我等不敢贸然进城只能在远处张望,但以我等目力观之,城内并无太多外族兵士,至少城头的就没多少防兵。”

    “好,好啊”鲜于银一听此消息,拍手连声道:“看来大人所言不假,蹋顿将大部分兵卒都调回身边了。”

    暗自嘀咕一会,鲜于银挺身高喝道:“将士们,前方就是汶县,城内百姓正受外族欺辱,我大汉儿郎岂能不拼死相救?全军急行,随我将乌桓兵马赶出大汉”

    “杀杀杀”麾下将士连声高喝,或是为自己打气,或是为整只队伍呐喊。

    鲜于银领兵来到汶城之时已是下午申时,正如麾下探马所说汶县城头并没多少外族兵士。心中暗赞一声右手轻轻一挥,麾下兵马入涨潮般涌向汶县。

    当城头的外族兵士发现南门外有大片汉人涌来,想要关闭城门也为时晚矣。当鲜于银领着兵卒杀入城内,才遭到乌桓兵士的阻击。可这时冲入城内的幽州兵卒何止数千,一炷香时间便把南门完全控制,一个时辰以后城内再也找不着可以自由活动的外族。

    “你就是这些乌桓兵士的头领?”望着被兵卒捆绑在地的粗犷大汉,鲜于银冷笑问道。

    “是又如何?”粗矿大汉一直不停的扭动身躯,但一炷香时间过去也挣脱不了绑着自己的麻绳,只能凶恶的盯着鲜于银,咬牙回道。

    “想不想活命?”鲜于银双眉微皱,开口诱惑道。

    大汉将脑袋扭向一边,带着不信的口吻冷声说道:“你能放我?”

    “这要看你是否合作了。”鲜于银抽出腰间宝刀,左手轻轻擦拭着刀身,轻叹道:“只要你能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或许我心情好,就会放了你。”

    “大王曾今说过,你们汉人的话绝不可信”大汉冷声说道:“你要杀要刮,给个痛快想要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