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尚小说网 > 重生之都市仙尊 > 第一百零六章 暗中调查

第一百零六章 暗中调查

推荐阅读: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一剑独尊临渊行沧元图

一秒记住【爱尚小说网 www.23xs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赵静并没有真的回家,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事情有很大的蹊跷,所以,她来到自己的车里,换掉了警服的外套、摘下了警帽,换上一件自己的薄款长风衣之后,开着自己的车,离开分局直奔出事的冰点酒吧而去。

    酒吧此刻还在营业,赵静坐进了冰点酒吧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随手招来一个服务员。

    年轻的服务员来到赵静的跟前,以为她只是一个普通客人,便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赵静眼见自己所在的角落周围并没有什么客人,便低声对服务员说道:“你往旁边站一站,背对着吧台,让吧台的方向看不见我。”

    服务员不知道赵静是什么意思,不过心想着既然是客人要求,而且也不过分,便向一侧移动了些许身体,自己背对着吧台,把赵静挡住,而赵静此时掏出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千元现金,对折起来,在手中晃了晃,道:“你老实回答我两个问题,这钱就是你的了,而且你放心,你回答过我之后,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曾经跟我说起过这些。”

    那服务员一晚上辛辛苦苦也就能赚个一百来块,眼见赵静如此大方,便急忙点头道:“您问吧。”

    赵静点了点头,道:“第一个问题:你认不认识韩天宇?”

    服务员表情一下子有些惊恐,赵静急忙安抚道:“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就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那服务员挣扎片刻,点了点头,低声道:“认识。”

    “好。”赵静满意的一笑,又问道:“那今晚,是不是韩天宇和其他三个人一起把一个喝醉酒的女人从这里带走了?”

    那服务员急忙摆手说道:“大姐,您这钱我不要了,您千万别跟别人说起这些。”说罢,竟是转身想逃。

    赵静低喝一声,道:“站住!”

    那服务员虽然没走,但也吓的脸色发白,韩天宇他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可是惹不起,更何况,他对韩天宇经常干的勾当也是有所耳闻,今晚亲眼看见韩天宇四人带着一个喝醉酒的美女出去,结果被人暴打一顿,这种事情,自己怎么敢乱说话。

    赵静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在他面前晃了晃,随即迅速收了起来,威胁道:“我告诉你,如果你不说实话,那我就直接对外宣称,你愿意做警方的证人,证明韩天宇从这里把那个女人带走。”

    服务员顿时吓的双腿发软,脱口道:“警察大姐,我求您了,您可千万别害我啊!”

    赵静这个时候淡淡说道:“你只要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依旧恪守我之前的承诺,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服务员急忙点头道:“是,确实是韩大少和另外三个人带那位女士离开的,当时那女士也确实喝多了不省人事,警察大姐,您可千万千万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啊,不然我真的死定了。”

    赵静心中震惊,却是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将钱塞进他的手里,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起。”说完,赵静迈步便出了酒吧。

    一出酒吧,赵静坐在自己的车里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满心愧疚甚至一个人坐在车里,脸都臊得通红,她知道秦逸辰所说没错,他确确实实是被别人给陷害了,这个事实,不仅仅是为一个人沉冤昭雪,而是完全逆转了一个人的性质,她此前以为秦逸辰是个龌龊的强奸犯,但是,现在看来,秦逸辰却是见义勇为的那一个。

    不过,赵静依旧不明白,既然秦逸辰是见义勇为,那为什么他把陈婉带到了酒店里,而当他们到酒店抓人的时候,恰逢陈婉光着身子呢?而且,就连陈婉自己都觉得自己是被秦逸辰玷污了,这又如何解释?

    赵静不禁皱起眉头,莫非是秦逸辰将陈婉从韩天宇他们手中救下之后,自己把持不住,就也沦落成了一个罪犯?

    赵静觉得自己一时间理不清其中的头绪,随即,她脑中忽然一亮,心说自己真是一个笨蛋!现在,自己已经能够确定一点,那就是秦逸辰蓄意伤人的罪名不成立,最起码,他在那个时候,是好心救人,所以,应该是见义勇为。

    而秦逸辰还面临着另一个罪名,那就是他到底有没有玷污陈婉的身体,既然如此,自己问一下证物组不就行了?现场有没有发现精斑、有没有发现使用过的避孕套等等证据。

    证物组里,有一个人是赵静的警校同学,也是刚刚调过来不久,赵静对他还是非常信任的,随即,便拨通他的电话,问道:“刘牧,现场勘查的如何了?”

    “没什么结果。”刘牧在电话那头道:“现在还在现场呢,没有发现任何强奸的迹象,没有精斑,没有避孕套等物品,唯一用过的卫生纸,上面沾的好像是眼泪,不是其他的体液。”

    赵静道:“那卫生纸是受害者擦眼泪用的。”说着,赵静问道:“那现在怎么才能证明嫌疑人强奸了受害者?”

    刘牧便道:“我这边是没什么收获了,只有对受害者进行检查,看看受害者是否在短期内有过发生性行为的迹象,如果能在她体内或者内裤上找到精斑,那就是确凿无比的证据了。”

    赵静一拍自己的头,自言自语的骂道:“你真是个笨蛋!”

    电话那头的刘牧尴尬说道:“不至于吧赵静,不是我笨,是嫌疑人太精明,没留下线索嘛!”

    赵静急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你,我是说我自己!”说着,赵静忙道:“你先忙吧,我还有事。”

    挂掉刘牧的电话,赵静急忙给那个负责单独给陈婉做笔录的女警察,这女警是她从市局带过来的,是自己用着非常顺手的一个助手,所以也非常可信。

    电话打过去,赵静连忙质问:“小璐,受害人走了没有?”

    “还没。”电话那头回答道:“笔录还没做完呢,受害人情绪比较激动,所以效率很慢。”

    赵静急忙说道:“十分钟之后,你带着受害人出来,别人如果问起的话,你就说受害人情绪不稳定,所以先让她回家休息,改日再做笔录,明白了吗?我到时候在分局旁边的巷子里等你,你把她带来。”

    小璐虽然不知道赵静要干什么,不过她自从刚进市局就跟着赵静,赵静对自己非常照顾,而且赵静这次被安排到分局刑警队历练,也是一个下基层增加经验的过程,要不了多久,她要么回市局担任更高的职位,要么就直接进省厅,所以,她早将赵静视为自己在警察系统里的贵人,赵静的吩咐,她从不问为什么,只是按照她的要求执行。

    赵静驱车往回敢,七八分钟之后,她就已经开车进了市局旁边的一条巷子,将车停住之后,等了片刻,小璐便带着精神恍惚的陈婉走了过来。

    赵静急忙下车,打开副驾的车门,对陈婉说道:“赶紧上车,跟我走。”

    陈婉此刻整个人都已经完全绝望了,摇头说道:“警官,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陈婉的话只是个托词,她性格极其刚强,而且内心很烈,受此侮辱,她甚至动了轻生的念头。

    赵静便开口道:“我刚才询问了现场勘查的同事,嫌疑人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有力证据,所以,现在唯一可能还留有证据的,就是你的身体!”

    “什么?”陈婉愣了愣,很快,她这个医生便想到了赵静话里的意思,心中一阵恶心,顿觉自己下身处的感觉极为异样。

    赵静拉了她一把,道:“如果有证据,我们一定要尽快取得,否则可就追悔莫及了!”

    陈婉想起让她恨的发慌的秦逸辰,咬了咬牙,道:“好的,我跟你走。”

    陈婉坐进了车里,赵静急忙对小璐说道:“你快点回去吧,别让人起疑。”

    小璐点点头,急忙转身离开,赵静则坐进车里,开车带着陈婉直奔金陵军区医院。

    赵静知道陈婉心中咬定是秦逸辰玷污了她,如果自己说出她有可能并没有被秦逸辰玷污,恐怕她根本不可能跟自己走一趟,所以她才换了一种说法,要带她去确定秦逸辰玷污她的证据,而赵静自己心里,联想到警队人的颠倒黑白,再联想到秦逸辰那毫不心虚的反应,已经基本可以断定,秦逸辰应该是受人诬陷的,她心底也希望,这次带陈婉去检查的结果,不要让自己失望,如果真的找到秦逸辰玷污陈婉的证据,那么,只能证明秦逸辰是一个比韩天宇还要禽兽的禽兽。

    金陵军区医院里,赵静带着陈婉没有经过挂号,也没有经过预约,直接到了妇科的主任办公室,赵静一家女性平时都是在这里做各种检查,所以,赵静基本上认识这里的主任与每一个副主任,而她也知道,妇科办公室24小时会有一个副主任在此值班,所以她直接带着陈婉找了过来。

    敲门而入,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中年女性坐在办公桌前,眼见赵静进来,好奇的笑问道:“静静,怎么这么晚到我这来了?”

    “谢阿姨。”赵静礼貌的叫了声好,道:“今天您这个主任亲自值夜班啊?”

    “是。”身为妇科主任的谢丽华微微一笑,道:“这个礼拜是我值夜班,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这位是你朋友?”

    赵静一看办公室就三个女人,所以也就没有什么掩饰,开口道:“谢阿姨,是这样,这位女士是我们一个案子的受害人,我想请您帮忙断定一下,她是否遭到了性侵犯。”

    “什么?”谢丽萍急忙站起身来,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赵静忙道:“就在今晚,大概一两个小时前吧。”

    “跟我来。”谢丽萍觉得事情紧急,而且同为女人,她也非常痛恨这种事情,急忙带着两人到了一间妇科的检查室内,对陈婉说道:“来,你把裤子脱下来,躺在这椅子上面。”

    陈婉一看那椅子的造型,一时间有些犹豫,那椅子,一看就是让人躺在上面、双腿叉开的设计,而谢丽萍又让自己脱下裤子,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身体脏的不得了,又怎么好让别人看见。

    谢丽萍见她犹豫,以为她心里害臊,便开口道:“小姑娘,咱们都是女人,就算在浴室里见到,也不用害羞吧?你这事情可不是小事,赶紧躺下,阿姨替你检查一下,否则万一受了什么隐性伤害,而你没有注意到,事情可就麻烦了。”

    一旁的赵静也是点头说道:“是啊,咱们需要的是拿到切实证据,好给嫌疑犯定罪。”

    陈婉听闻赵静如此说,轻轻点了点头,褪下了自己下身的衣物,躺在了那张特殊的椅子上,分开自己的双腿,好似要上刑场一般,心中是无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