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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你下跪,我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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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红玉在电话那头瞬间急红了眼,“心、心慈,你说什么?谁是唐维亭?”

    “妈,你现在别问这么多。”许心慈时不时看向门口,就怕唐维亭突然闯进来,“你赶快去找陆繁星就是了,她知道。”

    “好,好,我这就去——”

    梁红玉着急挂上电话!

    许心慈知道她肯定是想办法去找陆繁星了,便稍微放心了些,暗暗松了口气,她朝女医生勉强一笑,“谢、谢谢!”

    “不客气。”女医生将她手机重新放回去,“对不起,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还有,你舌头上的伤必须要治,不然会感染。”

    “好,我知道。”许心慈见她从医药箱里取出类似麻醉剂的东西,笑了笑说:“那个不用了。”

    “不用?”医生疑惑不解,“不用,你会很疼。”

    许心慈笑,“麻药对我没用,我身体对它不敏感。”

    “真的?”作为医生也不是不知道有这种情况,但她还是初次遇上,“你确定吗?”

    女人脸上露出难掩的痛苦之色,脑子里不禁浮现当年的场景,漫天血光、手忙脚乱的医生,不断在手术台上挣扎的自己——

    “怎么了?”医生见她脸色苍白如纸,“是不是舌头那里疼?”

    许心慈立刻回神过来,“哦,没事,这点疼对我而言不算什么,麻药不需要用,你直接来吧,我可以忍!”

    饶是医生见过各色各样的患者,也被女人的话震慑到,她复又说道:“你伤的是舌头,确定不要打点麻药试试?”

    “不用了,直接来吧!”许心慈简洁道。

    “那好吧!”

    “”

    医生拿出针——

    唐维亭进来时,就看见女人张开嘴,医生正在穿针引线。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清楚她的舌头受伤这么严重。呵,还挺能忍疼,方才没打麻药时她都没吭声。

    她不动声色,像是麻木被医生捣鼓的样子让他以为,是因为麻药的功效。

    不知,她丝毫未用药。

    是硬扛。

    陆繁星原本正在床上浅眠,小哨子就躺在她身边,慵懒着小四肢,小舌头露在外面,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娇憨感,格外可爱。

    可以说是难得的平静!

    但这种平静并未维持多久,很快、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浅眠的人很容易被惊醒,陆繁星惊得从床上窜起来,而旁边的小哨子则被吓得变成球滚到地上。

    嗷呜一声摔地好不可怜。

    陆繁星连忙下床查看它情况如何,见它依旧活蹦乱跳才放心,“下次可别睡在床边缘了,容易摔,知道没?”

    小哨子“汪汪”两声也不知是懂没懂。

    陆繁星将它抱起来,连续不断的门铃声让她不得不快步跑下楼,她来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外面,就见自己母亲跟厉绍棠一起站在外面。

    她母亲表情着急无比。

    而厉绍棠已经换下那身滑稽的衣服,重新穿上他的西装革履,表情也是凝重非常。

    他们会一起出现在她家门口,她可以断定是出事了。

    这是阔别四年后,她首次跟自己亲生母亲见面,说不紧张是假,说有多兴奋激动也是假。

    她跟梁红玉之间的关系,若不是有血脉连着,估计真的连陌生人都不如。

    有时,她真希望就当陌生人。若是陌生人,梁红玉或许就不会那么恨她。

    陆繁星打开门,当梁红玉看见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时,仍是有点惊讶,她没想到真有那么像的人。

    亦或者,她真的就是陆繁星——

    莫名地,心里有点不想承认她就是。

    陆繁星表情很平静,并未被任何人所扰,她直接忽略掉梁红玉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男人,“厉总,你有事吗?”

    “繁星——”男人叫她名字,“伯母在这里,你没话要对她说么?”

    梁红玉攥紧手中的包,很艰难地吐出两字,“繁星。”

    “嗯?”女人似应非应,“夫人,有事么?”

    梁红玉对着这张脸有点难以接受她的冷漠,但一想到自己女儿还被人绑着就又开始心急如焚,“你、你姐姐被一个叫唐维亭的男人绑了,不久前她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来找你。繁星,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唐维亭?”

    陆繁星闻言有点震惊,但一想到唐维亭突然要回缅甸,以及她做事的某种特性,这好像并非是不可能的事。

    她看向厉绍棠,见他正用眼神示意她进屋再说。她不想听他的话,但她所面对的人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先进来。”她说。

    “好。”梁红玉抓紧手中的包,整个人被前所未有的紧张撕扯着,一进去、她就立刻说:“繁星,你一定要救救你姐姐,她可是你姐姐啊!”

    陆繁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母亲会用如此低声下气地语气跟她说话,不过转念一想、若是为了她那位“好姐姐”的话,她这么做再正常不过。

    她突然很好奇,为了她那个“好姐姐,她这位母亲可以做到何种地步?

    “对不起。”她表情冷漠,语气更是凉薄,好像眼前的人跟她毫无关系,“我不明白夫人在说什么,姐姐?我什么时候有过姐姐?哦,我想起来了,大概是在十几岁以前吧,那时候我确实有个姐姐,但她好像在一场绑架中不幸被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