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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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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愉快的转过身,才正要走出新房的宋星脉,却见冷玉郎的身影悠然进入。

    敛下双眸,她微微欠身,就要从他身边走过,一只长臂突然横瓦在前””

    “你是宋星脉的丫鬟?”瞥一眼床上的不动身影,他的视线再度落至眼前的她。“

    在陪嫁的丫鬟里,我没看到你。”

    这一问,倒问出了宋星脉与芸儿的冷汗。

    “呃,我是”这人怎如此精明,竟观察那么仔细!稳下内心的震撼,她轻语:

    “我是小姐的丫鬟,芸儿。刚刚因为肚子不舒服,所以姑爷才没在陪 嫁丫鬟中看到我 。”

    唉!这姑爷两字喊得真是弯扭极了。

    “抬起头来。”他又道。

    宋星脉迟疑了半晌,而后才勇敢的抬起头。

    才抬眸,她全身条然一颤。

    怎么会是他!?

    雪亮的明眸闪著惊愕,冷玉郎的蓝眸掠过一丝诡光。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冷玉郎面露疑色,佯装出一脸怀疑。

    “不!我没看过你。”回答的太快,反而透露出她心中的不安。她连忙漾出一抹笑

    花道:“只有在刚刚,姑爷与小姐拜堂时才见过。”

    “哦”””他语音轻扬,对她的话半信半疑。

    宋星脉掩下美眸。“如果姑爷没事,我要下去了。”

    但,始终不闻任何遣退的言辞,兜揽上身的却是他灼热且炙人的眸光。

    这样紧窒的氛围令宋星脉局促难安,一双眼不断的瞄向床畔瑟瑟抖颤的芸儿,深怕

    她会吓昏过去。

    “你呃,姑爷,我能下去了吗?”才抬眼,随即迎入了一双带笑的蓝眸。姨,

    那抹光芒是什么?怎令她觉得刺目又危险。

    冷玉郎摇头说道:“不能。”

    “啊!可是现在是小姐与姑爷的洞房花烛夜啊!”不妙,难不成这家伙看出了什么

    吗?

    冷玉郎指指她身上的龙石“这东西,你不准备交给我吗?”

    啊!她怎么会忘了师父说要在新婚夜时将龙石交给新郎的嘱咐。

    她尴尬一笑,伸手解下了悬于额上的龙石,递给了笑得万分诡异的冷玉郎。

    这小妮子啊|难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已泄露了真实身分吗?

    虽然那夜见著燕笑天救走了受伤的夜贼,本只是怀著疑心,今日见到宋星脉,她颈

    项的龙石加上身上那浓郁的药香,已让他在进门时便确认了她是那夜潜入索府的夜贼,

    也是他的新娘子””宋星脉。

    不过,他不打算戳破她的伪装,或许他可以陪她玩一玩,以解近日来的无聊窒闷 。

    “那,现在我可以下去了吧?”心急逃脱现场的宋星脉,压根没注意弥漫在空气中

    的诡异气氛。

    “你想把她丢在这里吗?”

    她顺著他的视线望过去,不解他口中的询问。

    他扬起薄唇,又问:“你要我同她圆房吗?”

    突地,她心生警觉,一双眼滴溜溜的瞄向了他。难测的双眸实在窥不透其中的想法

    ,宋星脉只好见招拆招。

    她点点头。“对啊!莫非姑爷不知道怎么洞房?”

    不难察觉她口中的讥讽,他扯唇一笑。“听这语气,难不成你对这事了若指掌?”

    话落,他伸长手臂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你做什么?放开我!”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她心慌,她本能的挣扎著,急欲挣脱

    这股突然袭身的男性味道。

    冷玉郎非但不予理会,反而倾向她,低语:“放开你?你不是对我的能力心存怀疑

    吗?”

    诡魅低哑的语音飘来,惹得她莫名心颤,她挣扎的更剧烈,却教他紧锢的圈抱牢牢

    封锁。

    望着她无措的眼眸,他笑了。“我想,为了避免让你家小姐失望,你不妨先同我试

    试。”

    “试什么?”望入那片深蓝,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鼓动不已,却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轻咬了下她娇俏的鼻端,轻桃出口:“试试我的能力是否能让你的小姐满足。”

    “你”她为他的放荡而怒火缓升。

    这男人,竟敢在新婚夜调戏婢女,真是该死!

    倘若她是个温柔羞怯的宋星脉,碰到这样一个大色胚,岂不为自己错嫁夫 君而绝

    望。

    神游间,他的手却迅捷滑下,移至她俏挺的胸峰。

    她顿时一震,强掩下心中的气愤,佯装无助,推开那紧密压来的炙热胸膛与刻意摩

    搓的掌心。

    “姑爷,请你自重,今天是你的新婚夜,你不可以”

    捕捉到她那瞬间闪逝的怒眸,他低下头,贴在她耳畔道:我是姑爷,想做什么,你

    一个丫鬟可以阻止我吗?”

    “可是,小姐她在那里”

    他笑着打断她的话。“既然你介意她,咱们不妨来玩个游戏。”

    “游戏!?”她不解,抬起眸却接收到他眼中不怀好意的光芒,心中的不安逐渐扩

    散。

    “来。”他牵起她的小手,无视她的挣扎,来到了穿著嫁衣的芸儿身前。

    “听过三人游戏吗?很好玩的,尤其在这样一个大喜的日子里,更加特殊不是吗? ”

    “你这个”””她赫然住口“大变态”三个字在她见到他眼里乍现的恶作剧光芒

    下,让她得知,自己早被他恶整了。

    “我什么,你怎么不说下去?”他盯著她,唇边的笑意越加深切。

    虽是满腔愤怒她仍是保持笑语:“没我只是想说,请姑爷别戏弄我了。”

    他挑眉。“戏弄?我冷某从不随便说说,对于想要的人、想做的事,从来未曾让它

    轻易溜走,也不曾让任何人唬弄过。”

    荡下悦耳语音的暗示口吻,让她不禁寒毛直竖。

    俯下身,他挺直的鼻梁轻蹭著她的发丝,喷出的呼息却直入她毛孔,引起她阵阵酥

    痒,敏感的雪肤泛起一粒粒小疙瘩。

    “你”想怒斥出口,但碍于自己的计画,宋星脉只好隐忍他的步步侵袭,软下

    语音。“请你别这样。”

    她微微挣扎著,冷玉郎干脆再次将她拉入怀中,倾下身,湛蓝的变眸锁住她黑幽闪

    亮的星眸。

    “怎么办?现在的我只想吃你。”

    她避开了他的眼。“不行,你不能对我下手。”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他轻柔地抬起她嫩滑的下巴,漫不

    经心的摩挲著。

    她撇开脸庞。“你找错人了,你的春宵只能找小姐度,而不是我。”

    这句话令坐在床端的芸儿心惊,小姐当真要让她和姑爷做呜!不要啊!小姐。

    冷玉郎轻笑出声“我没有找错人,就是你了。”

    说话间,他并未放弃游移的双手,仍是愉悦地在她娇躯上下其手。

    面对他逐步进逼的压迫感,宋星脉顿感慌乱,在犹如魔魅的双手下却止不住抖颤。

    然,更难理解的是她不断鼓动的心脏,快得几乎不能自已。

    “你放开我!”她撇开脸,避开他欺下的唇瓣。

    “怎么?害羞了?”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

    该死的臭男人、混球色胚!瞧着他吊儿郎当的笑脸,连声诅咒自她心中不断冒出。

    可,又得装出娇弱无济样,她简直是气呕难平。

    忽地,她的视线瞄至眼前的桌椅,心中算计著。

    “这样出神的想事情,可伤了我的自尊心了。”徐徐热气喷向嫩脸,一抹红晕蓦地

    覆上她的双颊。

    怀中的挣扎顿消,浓长密睫抖颤羞怯。“姑爷误会了,我只是想,在今天这么一个

    大喜日子,姑爷怎能冷落了小姐,你这样对我,小姐会伤心的。”

    乍然柔化的语调、含羞带性的娇颜,是所有男子敌不过的千娇百媚,但,对冷玉郎

    而言,却无任何影响。

    “你在乎你家小姐的感觉?”口气是那样的漫不经心,听入她耳,更加惹来心厌。

    但她仍面不改色,一步步解除身上的钳制。

    她点点头,语音顿时变得无奈。“毕竟我是个丫鬟,只能看小姐眼色度日,你这样

    做,反而令小姐难堪,那我接下来的日子岂不难过。”

    “无妨,我可以给你一个名分。”

    “名分!?”口气虽是询问,内心实是气得牙痒痒。

    这该死的男人,才刚娶妻还未洞房,就急著纳妾,根本就把她宋星脉的尊严踩在脚

    底下。可恶!

    望着那对炯然发光的明眸,忽地,他漾起一抹魅惑笑容。

    “撤除你婢女的身分,成为冷府的二夫人,这样一来,你该不会有所忌讳了吧?”

    “那小姐呢?”掩下熊熊火光,她抬起双眸。“你要置小姐于何地?你这样对她岂

    不是不公平?”

    “身为一个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她如果是个温顺体贴的女子,该懂得这层道

    理。”手指无意识摩搓著嫩滑肌肤,轻笑于她的微微颤栗。

    双眼则未自她脸上移开,直勾勾的盯视她不断变化的神情。

    这个男人,她真想把他杀了!

    转念间,她的手已移至发上的玉瞥,然,他倏然眯起的诡眸却让她压抑住冲动。

    她愤然推开他。“你不怕这么说,会伤了小姐的心吗?”

    “她与我的婚姻只是个形式,毫无感情可言,又何来伤心?”慢条斯理的口气里,

    轻慢绝然,令宋星脉不由自主地感到心寒。

    “既无感情,你何必娶她?”

    师父啊师父,难道你不知这样一个男子是星儿所厌恶的薄情寡义吗?

    但,那股乍疼的陌生心绪却让她因他似不在意的口吻而黯然。

    他淡然笑言:“成亲只为传宗接代,何须感情?”

    她缓缓摇头,对这样一个毫无温度的言语颇感心痛。

    为什么?她不该有这样一个情绪啊!毕竟于她而言,他的一言一行与自己毫无关系

    ,她不该感到难过才是。

    更加肯定的是,她绝对要逃离他的魔掌,不愿与这种滥情男子共度一辈子。

    转过身,她淡然说道:“那对不起,恕我这小小丫鬟无礼了。”

    语毕,她快步走向床侧,迅即解开芸儿身上的穴道,牵起她的手。

    他瞰眼“你做什么?”

    “我家小姐无法匹配你,我要带她走!”

    望着她僵硬的身躯,他轻笑道:“反应这么激动,莫非你对我一见钟情了?”

    她蓦然转身,狠瞪著他。“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明白告诉你吧!像你这种男人,

    根本就不需要婚姻,至于传承,又何须成亲?成了亲不过是造成一名女子的痛苦,身为

    女人的我,更不该坐视不管,今天我带走她,往后,只要你再度娶妻,我也会这么做。 ”

    语毕,气愤的星脉不顾后果的带走了芸儿。

    冷玉郎并未立即追了上去,望着她义愤填膺的背影,他慢慢勾起了嘴角。

    “宋星脉啊宋星脉,既拜天地,又岂有你逃脱之理!”

    但,不可否认,将这颗棋子摆在身旁,却能让那人早日乱了马脚,也倒称了他的心

    意了。

    一路上,无视众人投来诧异、惊愕的眼光,宋星脉牵著身著喜服的芸儿快步疾走。

    “慢慢点啊!小姐,芸儿跟不上你啊!”芸儿上气不接下气,一路走来,早已

    气喘吁吁。

    宋星脉脚步依旧,拉著芸儿直往门口走去,却被并列于门侧的武夫挡住。

    “让开!”她斥喝道。

    “对不起,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们不能放行。”武夫们面无表情的说道。

    她咬牙怒道:“如果我偏要硬闯呢?”

    “留下新娘,我们自会放行,否则只好对不起姑娘了。”

    “好!这是你们自找的,休怪我没警告你们。”她放开芸儿,伸手拔胁,刷刷成鞭

    的直住武夫们袭去。

    蓦地,一道身影快如风的接住了她手中软鞭,一使力,软鞍已落人他手。

    “你”””虽知他轻功的造诣颇高,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的内力竟如此深厚。“还

    我玉暂。”

    他摇头。“为了保护我冷家奴仆,这种伤人利器,只能先由我保管了。”

    语毕,他厉声唤道:“总管!”

    “吴邢在!”一旁的总管安抚完府中的骚动后,早已随著他们的身后而来。

    “叫人将云萱阁准备妥当,夫人将要在那里居住。”

    “可是,少爷,今天是你与夫人的洞房夜,这样”少爷这样实在有违常规啊!

    “你只管照做就是,剩下的事情由我处理。”旋即,他朝武夫们领首。

    武夫们立即往宋星脉与芸儿的方向走近。

    “冷玉郎,你竟敢关我!”宋星脉眼见两名武夫站在她的两侧,她不禁膛目以对。

    他望着她,淡然一笑。“关这一字未免说的太过,我只不过安排了一间安静、舒服

    的地方给你们居住,再说,我关的又不是你,是你家“小姐”不是吗?”

    一句话堵得宋星脉霎时无言,她气闷的瞪著他手中的玉鞭,又瞪向欲言又止的芸儿 。

    冷玉郎挑眉轻笑,坚定的下令:“将她们带至云萱阁。”

    “是!”武夫们随即动作。

    “你们敢动手试试!”宋星脉瞪向欲动手的武夫们。

    武夫们回首,接收到冷玉郎的暗示,随即两手一架,宋星脉活生生的被捉了起来。

    “你竟敢这么对我!”她怒瞪著冷玉郎。

    “得罪了,小丫鬟。记得好好看着我的[夫人],莫让她跑了啊!”“你该死!”

    冷玉郎只是淡笑,随即转身,不再理会她,朝著大厅缓缓走去,手里把玩 著玉鞭

    ,似乎嘲笑着她的熊熊怒气。

    “浑蛋冷玉郎,下次见到你,我绝对会杀了你!”

    闷在房里整晚,一大早宋星脉便不耐烦的丢下芸儿,迳自走出了云萱阁。

    一路走走晃晃,却是越走心越烦闷。

    为什么师父会把她许给了这么个夜郎自大、虚伪的烂小人?

    想不通,理不透,她索性一屁股坐上了莲池畔,看看能否因瞧瞧纯净无瑕的雪莲而

    心静些。

    然,老天似乎不从她愿。

    才一落坐,冷玉郎的声音却无端端的冒了出来。

    “小丫头,抛下主子不管,来这里赏花啊!”轻扬的嗓音,落拓的表情,那不断扇啊扇的折扇更教她看了心烦。

    她扯扯唇,笑容却难看得紧。“恕不也挺闲情逸致的,抛下新婚娘子不管,前来赏

    [花]。”她反唇相稽,眉眼中净是轻鄙之色。

    “家花哪有野花香,更何况,越是在艳阳底下绽放的花儿,自然更见其珍贵,更让

    人心觉畅然。”他睐著她,意有所指。

    宋星脉顿感气凝,瞪视他的眸子闪著薄怒。

    好个浪荡子!竟敢拿她这朵娇艳小花暗拟为低廉鄙俗,那他是什么?

    一株大烂草!一株见不得世容、引人唾弃的大烂草!

    见她气嘟嘟、红咚咚的腮帮子,冷玉郎淡撇嘴角,蓝眸闪烁著戏谑与轻佻。

    “小丫头,你看起来似乎不对劲?”他明知故问,就爱看她气呼呼的可爱模样。

    见他唇色的得意笑容,宋星脉蓦起身。

    “上哪去?”他伸长手,明摆著不让过。

    “如你所料,我不舒服,所以我要回房去。”见眼前过不去,她往旁闪 开,掠过

    他就要走。

    冷玉郎却往旁一站,挡住了她。

    她往左,他使挡左,她往右,他使挡右,想提气纵身,却被他识破了意图,扣住了

    她细白的手腕,一转手,她柔软身子便著著实实的入了炙热胸膛。

    “你!”她掩下缓升的怒意,嗔视他。“你为什么非得挡著我不可?”

    “我喜欢。”他毫不掩饰的说出口,睇视她的神情里带著几分邪气,他低俯身子,

    柔语:“我喜欢看你生气的模样,挺逗人的。此刻的你,虽看起来不像个小丫鬟,却有

    活力多了,我在想,这样的你是否会一直保持下去,若不,我得多看些,免得晚了,又

    恢复了那副怕事样,那多泄气啊!”略带暗示的话一出口,惊得宋星脉心口跳跃不止。

    他在暗喻什么?暗示她是个假丫鬟,真小姐吗?还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 ?”他的俊脸亲密地贴着她娇嫩的双颊,缓缓揉搓她敏感肌肤,感受她的轻颤。

    灼热的男性呼息徐徐喷向她,惹得宋星脉慌乱不已,思绪乱飞。

    “你走开,别贴着我!”她伸手推开那该死的黏皮糖,却只惹来他轻触唇瓣的挑逗 。

    “昨夜让你给跑了,今日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宛若蛇般的溜滑舌头轻描画著粉唇

    ,嘴里轻吐的气息、话语直教人深感威胁。

    宋星脉厌恶的撇开脸,却让他的唇直落在颈项,肆恣的吸吮、嚼咬,一刻也不愿让

    她放松。

    “小丫头,放开心怀,我会让你舒服的。”他笑言,不介意她眼底兜转的怒火,仍

    是放浪的物吮,双手更不安分的缓落至她的小腹,恣意的摩搓。

    “卑鄙、无耻、下流,我我家小姐怎会嫁给你这个不知羞耻的浪荡子?”她真

    是气翻了,险些暴露出自己的身分。

    冷玉郎尽管全心在挑逗这件事上,然,他却未错过宋星脉闪过的语病。

    “怎么?下嫁于我哪里不好,至少我会让她快乐,夜夜春宵。”

    放浪形骸的言语一出,宋星脉霎时面红耳赤。

    尽管生性潇洒如她,听闻此话,也会措手不及呀!

    “你无耻、不要脸,这话亏你说得出口!”她怒骂著,手也推阻著他不断欺压上

    来的身子。

    他淡笑,更加紧扣她扭动的身躯。“啧啧,真凶悍呢!我就爱你这味儿,来,让我

    好好的疼你。”

    语毕,他头一俯低,不由分说的在她的心窝处落下一吻。

    “这小可跳得真快啊!小丫头,小心点,别太紧张,心跳得太快,到时昏倒过去失

    去了兴味可不好玩了,你可得撑著点啊!”轻浮、卑鄙、下流、无赖!所有可以骂人的字眼不断在她心中冒出,却怎么也不及

    被轻薄所带来的恐慌。随著他缓慢、忽浅忽重的唇齿摩弄,宋星脉备感无措,如何也挣

    不脱他紧牢的钳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使坏。

    “你放开我!我不要!”她无助的低嚷。

    “是要我放开你,还是不要停?”他埋在她胸前闷声笑问,双手则不停歇的隔著衣

    里扯弄著她俏挺的乳尖。

    她心下一震,因为他邪恣的挑弄感到羞惭万分。

    “你住手!住手啊!”她慌了,两手直捶打著他的胸膛。

    他单手捉住她两手,直起了身子。“你知道吗?你是仆,我是士,不管我做什么说

    什么,你都不能抵抗。”

    宋星脉胸膛不住的起伏,双手被扯高的她,不觉自己此刻已成一副诱人的姿态。

    “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倘若我真是仆,我也不会服你的!”她怨言。

    冷玉郎挑了挑眉。“可你现在就是仆,只能听从于我,不管你肯或不肯,也不能违

    背我,只要你待在冷府一天,就得照著冷府的规则走。”

    “我若不呢?”她嗤之以鼻。

    “那得看看你能熬多久。”他撇撇嘴,玩世不恭的道:“不过,依此看来,你是熬

    不了太久的,毕竟,你还太嫩了。”

    她瞪著他,据傲的说:“只要我不待在冷府,那我就可以不照著你的意思走,毕竟

    ,我并非你冷家的所有物。”

    “不是吗?”他缓勾起唇,眸中闪烁著奇异神采。

    “不是!”话虽说的理直气壮,为何内心却因他的诡魅笑容而惊颤呢!?

    “真的不是?”他又问,灼硕胸膛硬是紧压向她,将她抵在柱上,动弹不得。

    她心慌地急嚷出声:“不是、不是、不是!这样你听懂了吗?即使你用恶势力压迫

    我,我也不会承认你是我的主子。”

    蓦地,他笑了,却笑得悠然、笑得狂妄。

    望着他朗声大笑的俊美面容,宋星脉心中顿觉错愕。

    “你笑什么?”这人是疯了不成,她如此唾弃他、不屑他,他还能如此乐开怀!

    他笑声顿止,回眸邪睨她。“你果真是单纯的小悍女,不过,倒是合了我的胃口,

    真不枉我将你们迎娶进门哪!”

    “你是什么意思?”望着他含有深意的幽眸,怎么她老觉得忐忑不安?

    冷玉郎伸手宠溺的摸摸她柔软发丝。“悍丫头,好好保留这等力气,来日可方长啊 !”

    忽地,他松开对她的紧锢,如来时般突然,旋身就走,仿佛刚刚的挑逗、调戏只是

    虚幻一场。

    宋星脉望着他莫名离去的身影,心里著实猜不透这冷玉郎究竟是何心态,莫非适才

    的一切只是在探测她?

    但,探测什么?

    她的身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