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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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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叶安歌在他手心写下的字,庄澜越面色讪讪地小声道:“也不是没带,只是方才我一时兴起,骑马跑得快了些,跑着跑着就迷了路,随从们也跟丢了……”

    庄澜越说这话的时候,那模样可真是无辜得紧,半点儿看不出他就是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镇国将军,叶安歌心里暗暗好笑,转身指了一个方向,随机在他的掌心写道:“将军沿着这个方向回去便好,前方三里处便有官道,一直向前就能回到京城了。”

    “嗯……”庄澜越不知怎么的,更加窘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谢谢……只是今日之事,还请你万万不要对他人提起……”

    叶安歌点了点头,表示遵从。

    庄澜越开口道:“多谢。”

    怎么说他也有着镇国将军的封号,若是让人知道他居然迷了路,说出去实在太过丢人,还是从此藏在心里得好。

    说完这句话,庄澜越翻身上马,手中的鞭子甩在马背上,马儿仰天长嘶,而他坐在马背之上,甚是威风凛凛,宛若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

    这一刻,深深印在叶安歌的脑海中,多年后依然能够想起今日这幅画面,久久不忘。

    庄澜越骑马刚准备离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着叶安歌叮嘱道:“明天还在这儿,我送你一把适合你的弓。”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叶安歌刚想推拒,张开嘴才反应过来此刻她扮演的是一个小哑巴,只好又闭上了嘴,急忙挥舞着双手,急切地想要表达她的意思。

    庄澜越看着她着急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摆摆手,道:“你不用比划了,我也看不懂,只是我大概能猜出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你只要记住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以前也是庶民,可现在我是镇国将军,人最重要的便是自身的志气,只要你有志气,何愁没有机会出人头地?”

    说完这句话,庄澜越见叶安歌一脸茫然无措的模样,又强调了一句:“你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妄自菲薄,高低贵贱那就是狗屁!”

    叶安歌根本没想到庄澜越会对她说出这番话来,高低贵贱都是狗屁这样的话怎么也不该从一个镇国将军的口中说出来,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只见庄澜越已经骑马绝尘而去,只留下她怔仲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来。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叶安歌默默在心里重复了好几遍这句话,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她从小接受的命运便是俯首甘为下等奴才,可今天突然有个人对她说“你也可以”,这句话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对未来突然有了期许,望着庄澜越离开的方向,叶安歌微微一笑,似是感激又像是欣悦。

    直到看不见庄澜越的身影,叶安歌才缓缓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看见任彬就站在不远处,面色很是难看,不知他来了多久。

    “任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叶安歌惊呼道。

    任彬缓缓走近,离得近了,叶安歌才感觉到他周身围绕着的阴寒之气,一双眼睛幽暗深不可测。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任彬,叶安歌又唤了一句,“任大哥……”

    “那就是镇国将军庄澜越?”

    “是……”叶安歌听任彬如此问道,只好据实回答,不过她也从来没有想要欺瞒,只是觉得现在还不是一个好时机。

    任彬见她承认,脸色更加阴沉了几分,又问道:“你和他以前就认识?”

    “不,我和他是今天刚刚认识的。”即便任彬不说,叶安歌也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怀疑,连忙解释,“我只是在这里练箭,他正好路过,顺便指点了一下我,我和他……”

    “什么关系也没有……”后半句话叶安歌还没有说出口,便被任彬暴躁地打断了,“只是随便指点一下?随便指点能将你全身上下都摸了一个遍?”

    任彬的语气十分恶劣,话语中的责问更是像柄柄利剑射向叶安歌,原来她在他心中竟是这般随意放浪的人么?

    如此这般,叶安歌一阵火起,瞪着眼睛,没好气地道:“既然你都看到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话已至此,她根本懒得再向任彬解释半句。

    不知是叶安歌毫不在乎的态度刺激了他,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任彬怒色冲冲,忽然上前,一把揪住了叶安歌的衣服领口,恶狠狠地看着她,而叶安歌早就不是从前懦弱胆小的她,自然也毫不示弱地回瞪着任彬。

    “今天的事情,我自会一五一十地向姑姑禀报,你要解释,就向姑姑解释去吧。”

    任彬阴森森地说完这句话,一把甩开叶安歌,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大步离开。

    叶安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莫名其妙,任彬今天难道是吃错药了不成?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可是之前从未有过的事,想着想着,叶安歌的眉头越凝越深。

    回到府中之后,叶安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任彬的表现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他也说了他会向刀穆清禀告,若是由他口中说出来,指不定怎么诬陷她呢,想到这里,叶安歌“噌”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决定亲自去刀穆清那里说个明白。

    只是虽然想清楚了,但走到刀穆清的厢房门前,叶安歌却又犹豫了起来,踌躇不已,就在她来来回回不知道要怎么办的时候,门里传来一道声音:“进来吧。”

    于是叶安歌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刀穆清正在烛光下缝着一件大红的长袍,一针一线仿佛倾尽了心血,只是那件袍子太红了,红得让叶安歌心惊。

    想起她来的目的,叶安歌咽了咽口水,将白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只是从她进屋开始,刀穆清手中的动作就没有停下来过,甚至连头也不曾抬起,不由得让叶安歌怀疑,刀穆清根本没有在听她讲话,就在叶安歌说完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刀穆清才放下手中的针线,淡淡地道:“之前任彬的确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