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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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还要摸我的身体?”这个要求如此劲爆,他到底还能承受多少诱惑和刺激呢?

    玫瑰画不到十分钟就作这种要求,她是存心找碴还是想弄疯他?

    要知道他是打从心底赞成、再赞成,但理智却该死的告诉他不行!唉!再这样下去想不发疯都难了。

    “不行吗?我真的好想摸一摸呢!”玫瑰又露出万般希冀的表情。

    “为什么?”他苦笑问。

    “因为我从来没摸过呀!以前上素描课时,我就觉得能摸一下男模特儿身上的肌理,—定更能掌握绘画的线条,可是,那是上课时间,不能因为我个人的要求而影响大家的时间,所以喽让我摸摸看嘛。”她盯着他结实的胸膛,不等他回答便伸出手来回的抚摩着。

    不知看过多少男模特儿的身体,但能用手摸却还是头一次,她认真地顺着他的肌理抚着,啧!肌肉发达得恰到好处,线条优美,比例也太

    “比例太完美了!结实完美得没话可说。”玫瑰眼底满是惊艳,小手早已在他的胸膛抚上好几遍了。

    完了,随着她的指尖移动,耿亚力全身都起了反应,可恶的是,她看不出来他肌肉紧绷是因为欲望无法解放吗?还是她真以为那纯粹只是完美的结实?

    冷静!

    他拨掉恼人的小手,低斥道:“够了,别再胡闹!”

    他以为自己转身走开便没事,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你太不够意思了,我都还没画完,哪有人才画了一半就不给画的,真没敬业精神。”玫瑰硬把他拉下坐回原位。

    “我又不是模特儿,敬什么业?”反正他再也不想受那种折磨了。

    她漾起美美的微笑,撒娇的说:“拜托嘛!一次就好。”

    他深深地凝视她,眼底既是忍耐又是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别再对我笑了,不然你可得担心缓筢悔了。”

    “为什么?”玫瑰质疑的眼神望着他,仿佛以为他在骗人。

    “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男人是无法忍受的。”他暗示着。

    呵!就是知道他无法忍受,却又拚命死忍,所以她才这么放心啊!

    她故意满腹委屈地追问:“你是说我的身材没你的好看,令你无法忍受?”

    玫瑰故意撩起那件布料少之又少的背心,露山健美平实的小肮和肚脐。

    “不是”耿亚力觉得好无力,还没说完,就又被她兴奋的搂着。

    “那你是答应我的要求喽!”她高兴之余,还亲了他的脸颊、

    被她抱着左亲一下右亲一下,一向冷静自持的耿亚力也管不住自己了。

    他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体内像埋了大把、大把的火葯随时说爆就爆,看来刚才的努力冷静是注定要破功了。

    “你没事别乱碰我!”他忍到极致边缘,不得不发出警告的吼声。

    “我哪有?”她又长又翘的睫毛无辜地眨呀眨。

    她到底是清纯、无知、愚蠢还是装傻?耿亚力不禁有些疑惑。

    雹亚力将俊脸挨近她俏丽的脸蛋,怒气中夹杂着一丝邪意“笨玫瑰啊!你知不知道男人是有兽性的,千万别小看了喔!”

    他拚命想冷静下来,但实在不容易呐!她怎么一下点都没有体会?

    “是吗?”她一副不知人性险恶,还凉凉地反问:“我通常都听男人说自己很有理性,兽性倒没听过,是怎样的?”

    “唉!”这种时候,他可没力气讨论男人的理性和兽性“你都这样摸男人的吗?”

    “当然不是啦!以前都没见过这么棒的身材,所以没机会摸。”她一脸认真的回答。

    这也算是赞美吗?

    玫瑰又开口“说真的,你到底是怎样练出这身好线条的?”

    她极富研究精神的用指尖描绘着他紧绷的肌肤,完全不顾他逐渐升高的体温。

    “长期保持运动的关系吧!”天哪!他还在胡绉什么,应该快快逃离现场才对吧!

    可是实在是舍不得那双诱人的小手。

    “唔,难怪体格这么棒,这六块肌也是你每天运动练出来的吗?”她摸得好过瘾,耿亚力却忍得好难过。

    “唔,肩膀的线条也很优美。”她似乎越看越喜欢,还攀上他的脖子。

    “咦!你的腿也很长耶!全身比例真的很完美。”她又捏了捏他的大腿,表示衷心的欣赏。

    “是吗?”耿亚力颤了一下,被她抚过的六块肌发着烫、大腿有些酥麻、肩膀也僵硬得莫名。

    雹亚力实在不知此刻到底该兴奋还是该懊悔?但他发誓,以后任凭玫瑰怎么哀求,他都不会再宽衣解带了。

    “玫瑰你在做什么?”他猛地瞪着她。

    因为他正感受到她那小手,是多么的“不小心”滑过他的敏感地带。

    这下可好,他现在不但全身发热,有个地方更已经蠢蠢“欲”动了,幸好刚才他在重点部位围了条毛巾,尽管免除眼前的尴尬,却忍不住得拚命深呼吸。

    “咦?这是什么?”她才滑过的手,又好奇地回来抚摩着他双腿间的变化。

    “你别碰那”他猛然颤抖的往后退,玫瑰却玩心高涨,小手马上覆了上去。

    “碰一下会怎样?”她瞪了他一眼,仿佛他不通情理似的。

    “当然是会很痛苦。”他露出痛苦的神色,甩开她的手。

    天哪!虽然隔着毛巾,但她的小手不但碰了还要捏,他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实在禁不起这种非人的考验啊!

    而值得庆幸的是,玫瑰终于发现他扭曲的五官“很痛吗?我又没用什么力。”

    像是为了证明她刚才真的没用什么力,她又朝他伸出小手,害他热汗直冒的急忙闪躲。

    玫瑰却直嚷嚷着“讨厌啦!你动来动去做什么?”

    还嫌他动来动去,难道要他乖乖站好让她“玩”下去不成?

    “我想先去冲个澡,”而且是冷水澡!他抓紧毛巾霍地站起来,在心底嘀咕着。

    “不用吧!你的身体又不脏,干么要去洗澡?”她装傻地又向他身上摸去。

    哇!她还要伸手过来?

    这样很伤身的,敢情她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只为了自己想要研究六块肌就拚命往他身上又磨又蹭。

    才说完,就“砰”的—响,因为他急急跃起,头顶硬是狠狠撞到上方的壁柜,当场眼冒金早。

    “你还好吧?”玫瑰见他眉眼都皱在—起,知道这下是真的撞得不轻了。

    “嗯”他闷哼着,还真痛耶!

    “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她双手环过他,想察看他的头顶,却反而将整个胸部紧紧贴在他的脸上。

    雹亚力不禁倒抽口气,鼻间尽是她的体香,他哀鸣一声“我很热先去冲个澡比较舒服。”

    他真的、真的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推开一点。

    说时迟那时快,玫瑰为了好玩,双手拉着耿亚力用力一扯,结果两人竟双双倒卧在地上。

    “哎哟!”罪魁祸首却先喊痛。

    雹亚力急忙撑起自己的身体,免得压疼了她“压到哪里了?”

    “这里!”她拉起耿亚力的手,覆在自己平坦的小肮上。

    好!在理智崩盘、身体行动之前,他强迫自己飞快的收回手,咬着牙冒着热汗想要爬起身。

    不料,玫瑰不但不起来,还反转压在他身上“喂,你那里还是硬硬的,到底可以撑多久?”

    “玫瑰”他觉得好无力,又不是吃饱无聊,谁会去计算这种事。

    何况玫瑰柔软的身体还该死的压着他,他都快疯了,体内奔流乱窜的血液、又狂又烈的欲望正在折磨他啊!

    他他快爆炸啦!

    胯下的肿胀直呐喊着,再忍下去,只会让他痛不“欲”生啊!

    雹亚力突然用力楼着玫瑰,压下她的头,疯狂的吻住她的唇。

    啊实在好甜美!

    他任由欲望奔驰,狂肆地吻上她雪白的胸脯,并喃喃低语“玫瑰,我爱你

    ”

    “什么!”瞬间,她敛起嬉闹的表情,眼神极为复杂的瞪着耿亚力。

    他困难的深吸—口气“我想拥有你,完完全全的拥有你。”

    她却从他身上挣扎爬起,摇摇头说:“不。”

    不!她这个时候才跟他说不?

    “什么意思?”耿亚力拉着她问。

    “我们一点都不合适。”说完,玫瑰逃难似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里。

    她如果是故意恶整他,可说是非常成功了。

    他猛捶着门板,满腹的欲火成了满腔怒火“你给我出来说清楚。”

    “我没空。”玫瑰那口气,仿佛一点也不认为祸是她闯的。

    又是一个炎热的午后,当玫瑰洗完澡出来时,看见有个人双手交握在脑后,悠

    哉地靠在沙发上。

    “咦!你这么早下班啊?晚上我们去吃牛排好吗?”她边擦拭半湿的头发边问,为了上次对耿亚力的歉疚,她主动邀他一起吃晚餐。

    “好啊,我还以为你不欢迎我呢!”随着声音,那人站起来转身看着玫瑰。

    “啊!单砚,你是怎么进来的?”玫瑰惊愕地倒退一步,表情显得十分厌恶。

    “那些没用的密码锁当然难不倒我喽。”单砚轻扯一下唇角,傲然回道。

    “哼!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个性。”她气得大骂。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一道门锁算什么?”他很潇洒地瞄了大门一眼。

    “你知道你派来监视我的手下,有多过分吗?那也是惊喜的—部分?”她冷哼道。

    “你不也把他们教训得很惨了?气也该消啦!要不是我下令他们不准反击,恐怕你还打不到他们—恨头发呢!”他说得涸祈容似的。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她偷偷挪动脚步,想溜回房里把门给关上。

    但单砚像是早已识破,他猛地上前将她扯近自己,还低头闻她身上浴后的馨香“既然这样,乾脆你搬来我家,不就没有锁不锁的问题了?”

    “你来迟了,放开我。”玫瑰奋力的用脚踹他,却仍无法挣脱他的怀抱。

    “你是怪我来得太迟?是你说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才忍着不来找你的,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念你,这次,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单砚无视她的挣扎,低头在她耳畔低诉。

    “哼!我说你来迟了,是因为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毫无机会啦!”玫瑰撇开脸,躲过与他亲密的触碰。

    “什么!”他脸色霎时铁青,随即又冷冽自信地说:“我不信,别以为这段时间我没出现,就不知道你的行踪,如果真是这样,我的手下又怎会没向我报告呢?”

    “快放开我,否则我老公就要回来下,他看到你这样对我,不揍你才怪呢!你要不信,可以看看这屋子里的东西,就知道我们是不是住在—起了。”她一

    刻也不愿被他搂在怀里。

    而单砚果然飞奔到寝室,打开衣橱查看,又跑到浴室一探究竟。

    当他走出来时,语带杀气的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瞻敢抢我的女人!”

    瞬间,单砚又将她压倒在沙发上,俯下头覆上她的唇。

    想强吻她?门都没有!

    玫瑰毫不犹豫的屈膝用力一顶,重重踹了他的下身,趁他吃痛之际,快速逃离他的怀抱。

    但单砚却忍痛从她背后拦住她,将她抱回沙发上“不要挑战我的耐心,今天你是非跟我回去不可。”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她尖叫出声,隐隐透出一丝紧张。

    “我要你,玫瑰。”他高壮的身躯重新压在她身上,感叹的道出心中的欲望?

    “不!”她惊慌地双眼圆睁。

    “由不得你说不。”此刻,单砚看起来狂肆邪恶恶,随时都会向她伸出魔爪似

    的。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你敢对我怎样,我会告诉我爸,到时候你永远别想得到我。”她因为他靠近的气息,而感到头皮发麻。

    “没错,就因为我太爱你了,才舍不得侵犯你,但你又是怎么回报我的,躲我躲得远远的,还跟别的男人同居,与其这样,不如我先得到你的人再说,我相信只要我有诚意负责,伯父也不会反对的。”

    她发现他已扯上她的衣襟,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单砚,你别这样子即使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我会恨你的。”

    “好,如果得不到你的心,就让你恨我好了。”他豁了出去,并用力的撕毁她的衣服。

    “不要!住手你别碰我”玫瑰的镇定在瞬间崩溃,羞愤地哭喊起来。

    不管她如何闪躲哀求,踢他、踹他似乎都阻止不了他执意的侵犯,她的力气也越来越薄弱了。

    雹亚力,你怎么还不快回来?她不期然的盼望着。

    “放开她!”一声怒吼,终于让玫瑰给等到了。

    当耿亚力一到家门口,就察觉门锁被破坏了,接着又听见玫瑰的呼救声,便冲了进来,见到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便飞快地将单砚扯下来。

    而单砚立即跃起,动作敏捷地和耿亚力打了起来。

    “不要打了!亚力,小心!”玫瑰情急下担心的是耿亚力,反而令单砚对他更充满敌意,两人打得难分难解。

    眼见耿亚力身手强劲进攻,单砚旋身痹篇攻击,手上却赫然多了支短枪抵着耿亚力的太阳穴。

    “啊”玫瑰急得大叫“单砚,你别乱来!”

    “你就是玫瑰的同居人?”单砚双眸紧盯着耿亚力,同时也对他的身手感到诧异,毕竟能和他打了二十分钟还是平手的人并不多见。

    不待耿亚力回答,玫瑰已抢着说:“他是我丈夫,如果你伤害他,我会恨你一

    辈子的。”

    “你胡说!”单砚冷声斥喝。

    “如果你是男人,就不该用武力威胁玫瑰嫁给你。”耿亚力迎向单砚凶狠的目光,不让他的气势压过自己。

    “你他妈的别想骗我,你们没有举行过婚礼,根本不算是夫妻。”单砚的手劲加重,枪口用力压着他的太阳穴。

    “那要看你对夫妻的定义为何,玫瑰和我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我们同床共眠,一起生活,跟一般夫妻没两样,重要的是玫瑰爱我。”

    “亚力!”天!玫瑰没想到他会这样挑衅单砚,还一副想找他单挑的样子,她有些吓坏了。

    “我要你跟我走,永远都不准再见他。”果然,单砚眸中冷光一闪,举起枪柄连续挥打耿亚力的头,顿时耿亚力头破血流。

    见耿亚力受到可怕的攻击,她心中有无限的愧疚,发现单砚虽然不会伤害她,

    却对耿亚力毫不手软,然而,要她跟单砚走她也办不到。

    “单砚!你敢在我面前杀人,我就死给你看。”不知何时,玫瑰已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对准自己的胸口。

    “玫瑰,把刀放下!”顿时两个男人齐声阻遏。

    “那你先放开亚力。”她立即要求。

    “你真这么爱他?”单砚因妒怒而面容扭曲。

    玫瑰怔怔地看着单砚,半晌才说:“没错,他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不可能的”单砚仍不死心,更气忿地很揍耿亚力。

    在枪口下,耿亚力无力反抗,但他却不服输的说:“如果你爱玫瑰就应该想办法得到她的心,证明你的爱,而不是动不动就只会威胁她。”

    雹亚力的话如桶冷水般浇在单砚头上,而玫瑰怨怼的表情更深深刺痛了他。

    “很好,算你有胆识,今天我姑且放过你,但并不表示我会放弃玫瑰,你等着,很快,我就会把她抢回来的。”单砚扯出一抹冷笑,把枪收回。

    “好!一言为定,我们公平竞争,谁先得到玫瑰的心,另一个就得退山。”耿亚力毫无惧色的对他下挑战书。

    “她是天使也是魔鬼,爱上她是你最大的挑战。”单砚临走时感慨不已,在说给他听的同时也告诉自己,仿佛他注定是要心碎了。

    “你还好吗?”玫瑰蹲下来手忙脚乱的想为耿亚力止血。

    “还好。”其实他因失血过多,而逐渐感到昏眩。

    “不行,你流了好多血,我送你去医院包扎。”她扶着他下楼取车,然后她把车子开得像在马路上跳舞,好不容易才顺利抵达医院。

    幸好经过医师详细的检查,耿亚力的伤并不碍事,也没有脑震荡的现象,在他的坚持下便回家休养了。

    “玫瑰,现在没事了,你别急,慢慢开。”耿亚力受伤的脑袋,因为她开车开得颠簸而有些绞痛。

    “我没有急呀!只是不太会开车而已。”她紧张兮兮地盯着前方。

    雹亚力转头瞪着玫瑰,不太敢肯定地问:“那你到底有没有驾照?”

    “没有,之前也只学开两次而已。”她不在意地回道。

    “啊!”好半晌,耿亚力那张性感的薄唇才进出咒骂“你为什么不早说?”

    “刚才事态紧急嘛!你看,这不是到家了。”玫瑰一点也不以为然,压根还觉得自己很无辜。

    雹亚力发觉自己今天实在过得太刺激了,连她这种技术也可以平安回到家?简直比刚才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还要恐怖。

    唉!他认命的看着正驶入地下室的车子,然后被她歪歪斜斜地停进车库里,停好前保险杆还撞了好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