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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不是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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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泠只觉得一阵晕眩,原来如此,严无极武功只稍逊于清半筹,若是忽然发难,丈夫一个不防,极易着了道儿。

    而于清近日神情严重,只怕已有察觉。帮中第二号人物图谋不轨,难怪于清心神不定。若是普通女人,此刻若不崩溃痛哭,也已丧失理智。月泠却很快恢复过来,虽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

    但风华仍在,气质依旧,那双美丽的眼珠依然敢于直视对方,语气也不见有何惧色。“师爷此言当真?”“千真万确。”“帮主此刻”“断了一手,性命无忧,由在下心腹看守。”“师爷意欲何为?”“以本帮大业为重”严无极忽地笑了。

    这样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实在令人毛骨悚然“争权夺利,夫人有何奇怪?”“纸里包不住火,只怕未如师爷所愿。”

    “不,有夫人为在下作证”严无极眼神放肆地停在月泠玲珑的娇躯上,月泠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阵寒意。

    严无极续道:“夫人只需照常出面,在下不当帮主,照常当我的师爷,并竭力寻找帮主,便不会有碍,夫人,关键就在于你了。”

    月泠道:“师爷为何认定小女子会帮师爷?”“夫人丈夫在我手里,只要在下一句话,于帮主身首异处,夫人必不愿如此吧。”

    月泠深深吸气,道:“我要见帮主一面。”严无极点点头,在墙上按了下什么,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地府一般。

    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墙壁,丑恶潮湿的气味。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

    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月月泠是你吗?”仿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

    “月泠我没事,小心”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

    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严无极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我会告诉夫人。”

    “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治,性命堪忧啊。”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么意思?”

    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

    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诉夫人帮主下落?”

    严无极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夫人好好的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怀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

    “看月泠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于帮主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上了。”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衫。

    模糊中,仿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木雕一般,静静的站着,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

    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仿佛最上等的温玉,仿佛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没有一丝的瑕疵。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么坚挺,那么圆润,有少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

    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鲜肉,令人垂涎。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

    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仙,只怕也要嫉妒吧。严无极竟愣住了。

    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抛在床上,即便她拼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起了严无极的欲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

    她已无法流泪,清哥,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么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么舒缓。

    没有欲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体和心灵的痛苦。

    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么被强行分开,邪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chā,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

    月泠无法想象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凶恶的侵犯。

    那洁白无暇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那恶心的舌头进犯。严无极高声的大叫,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那代表的什么。

    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

    此刻散乱着,悲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么狂放,这一生,没有这么笑过,没有这么满足过。

    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

    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放着吧。”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

    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可是,夫人”“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

    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

    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yīn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