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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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听说,中国人有很悠久的文化历史,那么他们文献中的一些词句该是挺有道理的,毕竟,上下五千年,已经经历了太多次轮回。他已经忘记了这句诗到底是谁告诉他的,但却一直记得,并且越是成长,越是能体会其中的含义。

    据他所了解的,在这座罪恶之城中近十年崛起了一个家族,他们的嫡系子孙在短短的数载遍布朝野、四十岁以上的男人们都成为政府机构的要员,家族的女人所嫁之人非富即贵,整个上流社会都以结交这个家族为荣,没有人怀疑他们的血液是最优良、最高贵乃至最神圣的,更有甚者,他们甚至相信,用不了几年,等这个家族中的骄傲sad大总统再成长一些,立法将会被修改,君主立宪制政权将被重建,整个国家的命运也将责无旁贷的托付于这个家族,寿命于天,即寿永昌。

    玫瑰很鲜艳,但生着利刺,孔雀很美丽,可胆囊是巨毒,传说中的海妖流下的眼泪会变成宝石,而当你注视她的一刻却将变成石头——

    一个如此显赫的家族,擦亮那枚耀眼徽记的,却是晦涩的暗处腐朽的罪恶。

    “你真是太令你的家族失望了,你难道不明白?为了把你推到这个地位上,有多少人因此而牺牲?特别是你的堂弟,他已经快被这个家族毁了。”

    坐在国会大楼顶层的豪华办公室中,说话的人靠着巨大的皮椅背对着站着听训的男人,那种语气与这个声音的年龄极不相符,而站着的男人恭敬的态度更是让幽暗的灯光下那种玄妙的气氛得多了一些升华。

    “他已经被逐出家族了,他只是我的奴隶,一个父亲及家族的长者培养出来为我扫平一些跟这个奴隶一样有着肮脏癖好的垃圾的清道夫。”

    站着的男人连背影都十分伟岸,就像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认为的那样,他天生就该是个领导者,对于一些事情的实质他说的毫不避讳,接受家族的教育,成为家族期望的人,这没有什么错误——

    “他的这种处境是十分合理的,做为家族分配给我的一样东西,我当然有权利差遣他做任何事。”

    “那也包括家族没有允许你做的事吗?前任副首相和议员还有利用价值,你却那么早除掉了他们,并且,我是让你在那天夜里突然出现去目睹他们的罪恶,然后以此为把柄要挟他们办事,结果你这只猪把一切都弄糟了。他们差点毁了i。k你知道吗?并且他们现在还活着!”

    那柄象征着权利的交椅转了过来,坐在上面的男人充其量只能说是算个男孩,他穿着一身薄料子的黑衣服,衬衫是镂空的,淡色的发落在衣领上,冷冷的一笑,妖艳的唇点着一抹绛色的光韵,顺着支着下巴自然放着的纤长指尖的指引,敞开的衣襟内隐约一缕棕黄色,那像是用来捆绑待宰的羔羊的绳子。男孩伸了伸拦腰,向后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从桌上拿了只小雪茄,一边慢慢的点燃,一边隔着衣服拨挑着左胸的嫩芽上那枚别致的乳环,懒洋洋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笑——

    “你看看,现在怎么办?你的舅舅成了新的副首相,那根本就是家族派来监视你的,你的卤莽迟早要把家族的苦心毁于一旦sad,你该知道,在你的能力没有被所有的长者认可前,就算你成了皇帝,也不过是个傀儡罢了,你真像那么过一辈子吗?那你和i。k又有什么区别?”

    “也许我不该问,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说这些到底是因为家族还是因为你心甘情愿做i。k的宠物?迩纯少爷,你到底想的是什么?”

    真的就要成为这个把自己当成宠物的下贱男人的臣子吗?这真是个很可怕的游戏,即便是胜利了,迎接你的也未必是光明一片,当家族的策划者,把他第一次引领到这个当时一身褴褛的小男孩面前,他不敢相信那句话是真的——sad,他是家族内定的领导者,不管将来你成为什么样的人物,他才是你的天。

    “哈哈,你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不是管我叫小杂种吗?我的堂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有谁会希望一个千人骑万人枕的男妓站在自己头上?什么荣耀家族,不过是个不择手段强取豪夺的匪巢罢了。”

    故事说起来很复杂,也很简单,但这是他所谓的父亲对他说的,所以迩纯总觉得只能当做一个故事来听,尽管说的好像是关于他自己的身世——他的妈妈是他父亲的妻子,男人变心,女人带了孩子愤而离家出走,非常老套,之后,当然是因爱生恨,先是自甘堕落再祸害自己的儿子来个父债子还再后来,她觉得自己不爱那个男人了,就不管不顾的一个人跑了,留下个可怜的小孩孤身一人,惨糟凌辱。不同的就是,她儿子这个人可能天生就比较下贱,被生父找到本能脱离苦海,可他却偏爱被人肆虐涂炭,子承父业应是顺理成章,可他却放不下一夜情的坏男人,结果那个他执意追随的男人却是被这个他未来将要领导的家族伤害最深的人迩纯觉得,命这个东西不能不信,有时,他总会觉得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一条被牵制的线,或许顺着其中一条慢慢寻找,终点即是原点——

    “sad,你相信命吗?我和i。k就是命,我们握着彼此的命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你让那些人把他弄成那个样子,还不是想像我示威,告诉我你不会乖乖听我和我父亲的话?”

    “我可没那个意思,毕竟伯父才是一族之长,他找到了儿子,就算他把我从这个位置上赶下来,也是一句话的事。可迩纯少爷,你也最好谨慎一点,龙袍就一件,想当皇帝的可已经打破头了。首相和首相夫人连儿子都牺牲了,我可不信他们这些外姓人会心甘情愿的效忠。”

    被揭穿了假面,也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sad露出了他一个生在大户之家的少爷狭隘的弊端,他的确鄙视眼前这个一出现就莫名其妙的抢走了他即将到手的一切的男人,看这个下贱坯子的肮脏姿态,连那种眼神都像是在引起别人对他的欲望,就连i。k一直说自己的灵魂已经死了的男人也不免被他勾引,不可否认,这个小东西除了卖弄他的屁股以外还真有些小聪明,大概是从那些玩他的嫖客那里学到的吧?如果不是他那个老糊涂的父亲站在他身后就像笼罩着魔王的黑气般为其护体,他早就拧断这个小臭虫的脖子了。可毕竟,就像迩纯再怎么心思缜密,他也不过是个不到二十的孩子,不过是是被老糊涂怜爱的小病猫,发威的日子维持不了多久,可现在,他多少还有点用,至少他们现在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要搬倒——

    “好了,迩纯,我们回到正题上吧,现在我们必须站在一条线要,你知道,家族的长者们很看中现在的副首相ivan和他的夫人凯西,搬倒他不是件容易事。”

    “当然,从我父亲那里,我知道一些他们的事,对于这个家族,他们的确是非常有贡献,凯西夫人为了帮助我父亲的势力向国家军权渗透,用自己为诱饵成功的从大将军阁下那里打开了缺口,可是不久之后她怀孕了,ivan先生认为这个孩子的血液不够纯正,所以在他刚一出生就把他送到了孤儿院,后来,我父亲的势力要进入立法机构,而大法官先生的癖好是跟七、八岁的黑发小男孩玩一些小游戏,这时,凯西夫人本着奇特的母性心理,把自己的儿子带回了家族,送入了这个没有硝烟的战场再之后这个被dna检测正式是其父母的夫妇称之为来历不明的野种的孩子被家族中最擅长教育的令尊培养成职业政坛男娼”

    在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老人告诉他这些关于i。k的故事时,他的父亲一直称呼ivan先生为他“亲爱的妹夫”凯西夫人为他“亲爱的妹妹”(其实凯西的姐姐是sad的母亲,而sad的父亲是迩纯父亲的二弟,做为家族领袖的他父亲这样称呼ivan和凯西是为了表示把他们当成是一家人,宣告他们的友谊,以表明他对这两个人的信任程度,而使ivan和凯西更忠诚于他的家族及他,做其左右手),但对于i。k,他一直关迩纯的i。k叫“没教养的孽种”因此这也成了迩纯执意要留在i。k身边的原因,很奇怪的理由是不是?而这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如果全盘托出或者有人会说他歹毒,但比起他的家族,他身上的血液,迩纯坚信他自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已经相当的纯洁了。将雪茄夹在指间晃动,迩纯说话的姿态变得有些嘲弄——

    “呵呵,i。k的父母对我们家族所做出的一切真的可以用壮举来形容,那些老家伙都是些古板的人,家族情义这东西让他们很容易心软,即使他们知道他们重用的人都是采取了这种肮脏的手段所以你看,亲爱的sad大总统,我们这个家族的发展所运用的伎俩简直聚集了历代各界腐败文化的精华,将来由我这样一个五毒聚全的人来领导才是最完美的,对不对?呵呵呵呵”“只怕在那之前,这两个五毒聚全的棋子已经骑在我们头上了,虎毒不食子,他们的大无畏精神已经可以被载入史册了。我听说令尊,我的大伯父最近身体非常差,他的心力衰竭非常严重,随时都有归西的可能,你觉得到了那个时候,还有多少人会听你的安排?”

    sad毫不客气的嗤之以鼻,他就是看不惯迩纯这种洋洋得意的姿态,他憎恨这个男孩,从家族的继承权、大伯父的赏识,到i。k那个比石头还冷硬的心,他所有处心积虑想得到的都被这个时来运转的小男娼轻而易举的得到,他不甘心,可以现在的他又能怎么样?挂着大总统的头衔,却被家族要求在时机尚未成熟前不能在公众传媒露面,空有些虚设的职能,兵权及立法却由大伯父幕后操纵,召集议会的每一份讲演稿都必须由家族拟定,而现在,就连外交事宜都由新任副首相办理,他这个大总统根本是被架空的,在别人眼中的骄子其实不过是个摆设,他还能怎么样?只有等,等待那个可以令他为之一新的时机,他再也不会相信那些家族的长者,他要靠自己的方法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如果那些人给不了他,他就去抢,去夺,去争——

    “现在,我们必须联手除掉那些障碍,然后才是你我的较量,迩纯,我从来都没输过。”

    “哈,我可没兴趣跟一个三十岁的老男人抢东西,跟你上床倒是可以考虑呵呵,你不用板着那张脸,我只是开玩笑罢了,我可高攀不起总统大人这么高贵的人,还是让i。k来好了,不过你似乎没碰过他吧?他父母知道了一定会很失望的,听我父亲说,ivan先生有时也会亲自教育i。k,每次下什么样的药、发明了哪些捉弄他儿子的小玩具等等都是令他非常自豪的事,你就真的不觉得恼火吗?他们已经把i。k给了你,可却还跟属于你的东西做这种事?”

    迩纯将雪茄直接捻灭在豪华的大理石办公桌上,站起身,下意识的拍了拍由于坐起的动作而发疼的被绑在裤子下的分身,慢悠悠的转到sad身边,搭着这个快有两米、比他高出将近二十公分的高大男人,将自己软弱无骨的身体挂在其壮实的肩膀上,那个异常甜蜜的声音却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你总是想要一些你无法得到的东西,你明知道即使你再怎么虚情假意他也不可能是你,他已经狠透了这个大家族,你为什么还要继续等下去呢?你知不知道,我的sad大哥,你总是会失去一些东西,就是因为你想要的东西太多了你这种老男人的处心积虑、机关算尽迟早会吓跑你身边所有的小白兔,你真是太失败了”

    “你这个长着一张烂嘴的男娼!见鬼去吧!”

    再也忍受不了迩纯的冷嘲热讽,被刺到痛处的sad一把将迩纯推倒在自己的大办公桌上,扯开那件薄料衬衫,扯着将白皙的继续勒出血痕的绳子,用手恶毒的掐着迩纯被他自己绑起来的下体狰狞的恐吓着:

    “你这个在任何雄性动物面前都卖弄风骚的母狗,去找面镜子照照你的这副德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得到那么多东西?有什么资格占有i。k的心?迟早有天我会毁了你!那时他就知道,谁才是他真正应该服从的人,我才是他的主人!他是我的!我的!”

    “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看看你这副德性要是i。k在,他肯定会恶心的连胆汁都吐出来的我的sad老兄,别那么虚伪,承认了吧,你喜欢i。k,不,你爱上他了,爱上了一个用自己的身体给你的家族卖命的性奴隶!所以你憎恨我,不止是因为我对你的地位构成了威胁,最重要的是,我得到的那样东西,你这辈子都得不到哈哈哈哈sad大总统,您真是本国最大的笑话,哈哈哈哈”没有挣扎sad的凌虐,迩纯反而将sad因愤怒而气得颤抖的肩膀一把抱住,在其耳边念着咒语,随后及是一阵张狂的笑声,和i。k一样,迩纯从未把自己当成家族的一份子,只是一个冷眼旁观自己在家族利益中倒下牺牲的看客,如果i。k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命运的人,那么他就是最有资格嘲笑自己血统的人——他讨厌这个家族,每见到这些所谓的家人,他就会有种冲动,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毁掉这台制造流动在自己身体中每一滴肮脏血液的机器。

    “疯子!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最后,被迩纯得笑刺激的连语调都在打着哆嗦的sad不得不把这个他想要拧断脖子的嚣张小子推开,整理着因迩纯故意的纠缠而褶皱的衬衫,他却很难去整理自己褶皱的心情,对他来说,迩纯就是个恶魔,一个被他怀疑即使杀了都会阴魂不散的恶魔——i。k说的没错,这个男孩已经彻底绝望了,你很难再去伤害他,因为他感觉不到痛,所有的报复对于他来说都只是间顺理成章的无聊事,想搬倒他,恐怕才是最难的事,但,任何一样东西都有弱点,只有牺牲掉那种自己最在意的东西,他才有稳操胜卷的把握——

    “你最好放尊重一点,你想想,如果i。k知道你的身份会怎么样?他会觉得你在愚弄他,那样他还会继续爱你吗?”

    “他不爱我,只是需要我。你当然可以告诉他,不过那对你也没什么好处他跟你说过吧?我肯定会活得比他长”

    系着上衣几颗尽存的纽扣,迩纯的笑容显得十分轻松,对于他和i。k,死亡是最好的解脱,而活着,任何一种煎熬也早已在麻木中适应了,他从来就不怕i。k知道这件事,他只是希望他为i。k编织的天堂慢一点被毁灭:

    “如果有一天他不愿意做我的主人了,那我会努力成为他的主人,我答应一直陪他到死所以无论如何,这样东西,你是得不到了不过,你可以要他的身体,但也只能是这样了反正我们这副皮囊早就他妈不是自己的了呵呵呵呵”

    “迩纯,没人对你说过吗?你才是真正的心理变态。”

    迩纯的这种遐想的眼神非常深邃,也非常可怕,好像他看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在在他的瞳孔中枯竭,sad觉得,迩纯那种像是个慈善家般施舍给他i。k的那身皮囊的模样简直是对他一种莫大侮辱,而这一时刻,他却突然有些对这个十来岁的孩子束手无策,他良好的教育所教给他的是如何去抨击那些跟他一样有着华丽外表却怕别人撕去假面的绅士们,而迩纯,他已经继续把那张面具踩到脚下了。捋了把掉落在额前的发,sad摊摊手,冷冷的笑着:

    “好吧,变态,我们讲合,我们不要每次一见面就吵架好吗?现在我们都有大麻烦,我知道ivan那个老鬼最近一定会见i。k,他们要借用传媒的力量来给自己做宣传,这可不是为了我们的家族,毕竟i。k是他儿子,他肯定有方法说服i。k帮他们这肯定是计划了很久的,从他把第一家传媒公司送给i。k开始就想利用媒介了,这个国家的要员们都向着我们,他要扩张势力,只能求得外援。”

    靠在办公桌上握着胸听着sad意见的迩纯径自浅笑着,他还是觉得自己不适合这种用脑子解决问题的方法,在这一点上他必须借助于sad的头脑,毕竟,他这位堂兄比他更会跟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打交道,而sad的想法多少会启发他一些什么——

    “我想传媒的介入只是一方面吧?有句老话叫狗改不了吃屎,他们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恩?呵呵,我知道i。k今天晚上去了城里最好的酒店,新闻上好像说,邻国的国王陛下就下榻在那家酒店。”

    “呵,那可有意思了,副首相和首相夫人也去了那里就两国的友谊进行磋商。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

    sad踱向窗前,看着夜晚的街道上闪亮的霓虹,眼中倒影了几道变换的光线——

    “他们用了老招数,我们也可以用用试试看,呵呵。”

    “呵,对你来说当然无所谓,现在被当成牺牲品的只有i。k而已。不过,姜是老的辣,这样的方法对前任首相那只蠢猪有效,还会对ivan这种老狐狸起作用吗?”

    伸了个懒腰,迩纯直了直身,没有放过桌上的最后一支小雪茄,吐了个白色烟圈,慢慢悠悠的向外走着——

    “我该去烧好洗澡水等我的主人回来了,sad,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i。k再也回不来了,对你将意味着什么?”

    “别开玩笑了,我怎么会在乎那种下贱的东西,呵呵。”

    想了须臾,sad冷着一张脸干笑着,说这话时,他显得有些僵硬,时间过得真快,他认识i。k已经快十年了。

    “你该多出去走走,跟一群猪在一起你的脑子已经僵化了”

    撑着门,迩纯挑了挑凤目,回头嗤笑着sad的虚伪——

    “真有那么一天,我就不再是你的障碍了。笨蛋。”

    哐的一声,门合上了它的缝隙,透不进走廊内的光芒,sad的办公室内一片寂静的幽暗,继续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着,sad一人自语着:

    “如果我是i。k,大概也会离不开迩纯这种宠物吧?可是,i。k,没有理由我把属于我的东西白白送给别人至少,我该让的牺牲有些价值,等着瞧吧,呵呵呵呵。”

    ··············································································

    “ivan老兄,凯西美人,看我逮到了什么?哈哈哈哈。”

    张扬的笑声从被封锁的豪华酒店总统套房的走廊一路由远及近,奢华的钻石吊灯下,首相ivan一向面貌和善的面孔上露出了极为厌恶的表情,可却在门被推开的一刹那恢复了往日的平和,他向自己四十多岁却丰韵犹存的妻子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张开双臂热情的迎向那个穿着军装却活像个土匪的落腮胡汉子——

    “大将军阁下,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

    这么说只是表示他虚伪的喜悦,其实这个惦记着自己老婆的老淫棍是他自己请来的,没办法,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这个老家伙帮点忙才成。

    “哈哈,都是自己人就别见外了,ivan,你这个老混蛋保养的不赖嘛,哦,天呐,凯西宝贝,您真的已经45岁了吗?看着比我家那个笨娘们儿生出来的臭丫头还要水灵。”

    倒是没有位高权重的架子,这个武夫将单手提着的一个服务员模样的男人往地上一扔,身出那双黑黝黝的熊掌使劲得拍了老ivan几下,然后就奔向了对于他这只苍蝇来说无比甜美的蜜糖凯西夫人,他有些迫不及待的去捏一把凯西那个他念念不忘的翘屁股,却被凯西一扭身闪开了——

    “哦,天呐,这是什么?这不是刚刚出去拿水的服务生吗?你居然杀了他?”

    凯西抱着头看着地上那个吐着舌头眼珠突出的服务员,她确定这是一具真的尸体,早就跟ivan说过了,像大将军bill这样的莽夫成不了大事,邻国的国王就在一墙之隔的寝室内休息,而这个只会绕着女人飞的废物竟然带了一具尸体来,还在这里这么大言不惭的向她卖乖,这些愚蠢的臭男人。

    “哈哈哈哈,别害怕,他吃不了我们可爱的凯西宝贝儿,这个混蛋是个奸细。”

    大将军bill不死心的将自己生着硬胡子的嘴硬是凑到了凯西在淡妆的点缀下十分珠圆玉润的脸上狠狠的来了个响吻继续夸耀着自己的功劳——

    “我的手下从这个杂种的身上搜出了国会保卫处的工作证,他是你们的那个外甥大总统派来的,他招供说在这个屋子里安装了真空摄像机!”

    “天呐,没想到sad这孩子竟然这么不相信我们,真太辜负我们了。”

    凯西捂着脸表现得非常痛苦,声音却是惺惺作态的。

    “哼,早就料到了,不过,我可不是上任首相那只愚蠢的猪,这个屋子里早就事先装好了干扰系统,他想用这种方法来要挟我?哼,未免太嫩了点。”

    ivan显得十分不屑,他越来越不喜欢sad这个外甥了,这个傀儡皇帝竟然也想真的有一番什么做为?只要有他在就没门!他这么不容易才爬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可能让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儿的小花招轻易得逞。

    “哈哈,ivan你这个老匹夫!真有你的!你怎么不早说,这个可怜的小畜生就这么白白的死了,哈哈哈哈。”

    大将军拍着后脑勺大笑着,或许是被他粗鲁的声响给打扰了,邻国的国王陛下披着用金线织成的睡衣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呵呵,ivan先生,真要谢谢你的款待,i。k那孩子真是太棒了,整整一根红蜡烛都滴到他的小蜜洞里了,连叫都没叫一声,他那个忍耐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第一次碰到这么不容易上手的小东西,好玩的很啊,哈哈哈哈。”

    “国王陛下喜欢就好,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个地方谈谈我们的事了?”

    ivan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凯西,向十分郁卒的国王陛下行着吻手礼。

    “没问题,不过我想多让i。k陪我几天,你们看可以吗?”

    国王陛下双手交握十分虔诚的恳求着,他要慢慢的去征服有趣的小宝贝——

    “只要再几天就好,这样的小东西养在身边我会为他而死的,可以吗?ivan先生?就几天!我保证我会答应你的条件的,毕竟这个国家变成你的对我也有好处不是吗?”

    “国王陛下,我们这是为了让人民过上真正和乐的日子,请不要这样冤枉我,您当然可以把i。k留在这里,他会好好伺候您的,随便您什么时候厌烦了,把他放回来就好。”

    ivan将手背在身后显出一份十分豁达的神态。

    “但国王陛下,请您一定不要让i。k发生什么意外。”

    忍不住,凯西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恳求着。

    “这个您放心,呵呵,对了,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i。k那个孩子似乎有点像首相夫人您呢,该不会是您的什么亲戚吧?哈哈哈哈”

    国王陛下爽快的保证着,当惯了皇帝的他丝毫没注意到ivan脸上那个极其厌恶的表情。

    “是吗?男人也能长成凯西宝贝这样?咱也要见识见识”

    “大将军请注意一下您的身份,国王陛下一定是看错了,那种下等的人怎么可能像我的妻子?如果国王陛下喜欢,我可以把i。k送给您,为了将来整个国家的人民,就算是国王陛下您要他死,他也会感到荣幸的。”

    一把抓住大将军bill想要推开国王寝室的手,ivan用一种带着责备的眼神瞪了不见了笑容的凯西一眼——真不愿意承认那个杂种是自己的女人所生的,他否认i。k是自己的血脉,这样的孩子本来就不该活下来,妇人之仁只会让他精心布置的计划失败,不能太宠身边的女人,即使她们再强悍再智慧,那种多余的母性心理也会成为破坏好事的导火锁。将凯西揽在怀中,ivan故意的提醒着:

    “首相夫人,不要对一个小玩意儿用心良苦了,我们现在该去陪国王吃顿丰盛的夜宵,然后来操劳一些关于这个国家的事。”

    “可是,你答应过让我见见他的,我已经很多年没跟他说过话了。”

    小声的,凯西抱怨着丈夫的不满,再看了一眼那扇关着的门,她知道,丈夫是不会同意的,像他丈夫ivan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儿女私情可言,况且,他从不认为i。k是他的儿子,可i。k是她生的,现在她认为那是个错误,而ivan却觉得这是个正确的选择。对着怒视他的丈夫歉意的点了下头,凯西有些慢的吐露出一个笑容,一边往出走,一边像是在闲聊般的问着国王:

    “国王陛下,那孩子现在睡了吗?”

    “不,精神着呢,在陪我的两个老伙计玩。”

    “那二位是国王陛下的属下?”

    “不,是常跟我一起打猎的纯种猎犬。”

    嘭——

    没有等凯西再把头回过来望上一眼卧室的方向,中厅的两道雕刻着天使的烫金巨门在震颤心脾的轰鸣中紧紧闭合——她知道她有罪,是她将自己的孩子推向了一座人间地狱,做为母亲,她将远远的守侯着自己的骨肉,她已经把心留在了地狱之中,只是i。k,他的孩子并不知道这一点。

    “ivan老兄,我想借你的夫人陪陪,你知道,我家的那个娘们实在是不够味儿,怎么样?哈哈哈哈。”

    凯西慢慢抬起一直底着的头,那种染了风霜的卓越女人的丰韵与娇媚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冲自己的丈夫点了下头,凯西放慢了脚步,与粗俗的大声喧哗的大将军bill走在一起,挑着精明的灵眸轻声与这个她看了就倒胃的男人耳语着:

    “先说好,天下没有白痴的午餐。你不怕我要的你还不起吗?”

    ··············································································

    “迩纯少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就知道,sad的天真总会办坏事儿。”

    饭店的地下停车库里,夜归的迩纯坐在他一辆黑色的跑车里与坐进来的男人说着话——

    “你们回去告诉我父亲,我很感谢他派你们来帮我做这件事。”

    “能为您的父亲做事是我的荣幸,老爷让我们告诉迩纯少爷,这件事就由您来负责,另外让我提醒您:这件事对家族很有益,但血与血是相连的,您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在乎的人。”

    “呵,这话居然是我父亲说的,真有意思。他老人家怎么样?他没死吗?”

    “现在靠药维持,医生正在寻求更好的方法,您父亲希望您能抽出时间去看他。”

    “我?他不是嫌我这种喜欢玩变态游戏的人丢人吗?”

    “那只是您父亲的气话,您该知道他一直记挂您,他还让我们带话说:现在您能好好活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哼,算了,说这些让我头疼,趁那些猪没回来,帮我去看看i。k吧,别让他死了。但也别对他太温柔,他会起疑心。”

    “好的,我知道。其实,您不用这样的,只要您愿意,我可以带i。k先生离开,很简单。”

    “不了让我知道这件事,要比他受这么多伤更容易要他命。”

    “好的,那我们去了。”

    车门被迅速的打开又被迅速的关上,旁边的座位连温度都没有留下,对于他父亲的这些朋友迩纯总是刮目相看的,只是很可惜,或许他父亲奔波一世创造的这片伟业到头来却很可能落在他这种人的手上,不过也好,那会使这个家族看起来更表里如一一些。

    “啊i。k,别怕,纯纯陪你一起痛啊”关掉车内的灯,放了张唱诗班的cd,在唱颂舒缓的神乐中迩纯放下座椅,脱掉裤子,顺着敞开的衬衫让自己的手指模仿着i。k的抚慰在他被自己捆绑得无时无刻都能听到欲望拍打呻吟的身体,再次勾起一波波被关在体内无法散去的滚滚热浪,眼睛在流泪,唇却轻扬,看着自己在反光镜中的倒影,他自语——

    “迩纯,你生来就该做个魔鬼i。k,我好像听到你在哭别怕,纯纯会让那些欺负我们的坏人得到报应我发誓呵呵呵呵迩纯,那些人怎么说你来着?恩变态?真太适合你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