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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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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西云小妹沐浴罢了,吩咐摆酒,吃得醉了,且安睡一宿,到了次日。

    小妹卯时起身,彩鸿等伺候着,细细妆扮得妖媚了,又取胭脂盒子,置于阴下,使手去拨动阴核,立时滴下汤来,落在胭脂上,就和了阴汁,捏做个阳弹,再取了铅粉盒子,也滴上阴汁,捏做个阴弹,皆放入黄罗袋内,披挂上马,带了军士出城到宋营讨战,岳雷吩咐将免战牌挂出,再作计议,傍边闪出四公子岳霖,大叫。

    不可丧了威风,待小弟去活擒这妖妇来献,岳雷道,那妖妇有妖法利害。

    须要小心,岳霖一声,得令,提枪上马,直到阵前,见那门旗开处,当先一骑银鬃马。

    坐着个少年美貌的女将,怎生模样。

    但见。

    云髻蟠堆,素帕轻裹。

    铠甲酥红,晨鲜霞蔚。

    蹋宝蹬靴翘荷,提鸾刀手舒嫩玉。

    柳腰端胯,跌胜带不系一把。

    玉体轻盈,挑绣袍难笼回风。

    眉如初春柳叶,常含着雨恨云愁。

    脸似三月桃花,暗藏着风情月意。

    玉貌妖娆花解语,芳容窈窕玉生香。

    岳霖暗道,好个美貌婆娘,不如捉了他,与我那苗人老婆配做一对,岂不有趣,催马上前,喝道,妖妇慢来,我四公子来取你的首级也,西云小妹举眼一看。

    身子又酥了半边,心下暗道,妙阿,又是一个标致后生,今番必定要活拿他进城的了,便叫声。

    小南蛮,看你小小年纪,何苦来送死,不如投降了我,封你作个官儿,另换个有本事的来与我厮杀,岳霖便骂声一声,不识羞耻的贱人,不要走。

    看枪罢,耍的一枪刺来。

    小妹举刀驾住,却把一眼秋波,递了过去。

    那岳霖看在眼里,道是这婆娘有意于我,心下欢喜,来来往往,战了七八个回合。

    小妹只觉耳热心跳,春心荡漾,叫声,我战你不过,休得来赶,回马败走,却不进城。

    反望左边落荒而走,四公子道,你这贱人弄什么鬼,我偏不怕你,拍马追来,忽喇喇赶下十多里路来,两边俱是乱山,只中间一条路。

    小妹想,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遂探手去摸着阴核一拨,也不必再叩玉门,早憋了一泡汤汁,淌满了春笋。

    就去腰间取出一条白龙带来,望空抛去,叫声。

    小南蛮,看宝,四公子抬头一看。

    但见半空中,一条白龙,矫矫夭夭,落将下来,将自己紧紧捆定,被小妹拦腰一把,擒过马来,横在鞍鞒上。

    小妹细看岳霖,果然俊俏,一时春心乱动,就将岳霖往怀中一搂,偎着粉脸,展开笑颜,娇声言道,小南蛮,休要再强了,依我一件事,放你活命,若是不依,捉你回去,立时斩首号令。

    小小年纪,岂不可惜。

    言罢,将沾了汤汁的指头往岳霖鼻子下边一扫。

    那岳霖闻听小妹言语,心中已明白十分,又有那种残汤的芬芳,直入心脾,怎不动心,就堆下笑来道,方才阵上。

    我本是羡慕小姐美貌,不忍伤害,故而失手,叫小姐捉了,如今小姐既有意于我。

    岳霖亦非无情之辈,只求小姐解开我,也好商议大事。

    小妹闻听,自然喜欢。

    刚才要解下白龙带,又一想,只怕这南蛮似那伍连般无义,言道,你必立个誓来。

    方才放你,岳霖暗道,也罢,胡乱立个誓哄你,待解开了带子,先叫老爷我快活了,再取你首级不迟,言道,我岳霖若是欺哄小姐,定不得全尸。

    小妹忙掩了岳霖的口,笑道,我说笑的,何必发这般毒誓,我替将军解开便是,就念动真言。

    其带自脱,岳霖手脚活动了,早闻得小妹怀中异香,怎不心猿意马,心下暗道,人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如今天作地设,叫我得遇这般淫妇,也是合该我快活,便拉了小妹下马,言道,我既发了誓。

    小姐也该赏些岳霖才是。

    小妹笑道,赏你不难,只是这荒郊野外。

    那里有甚么可赏的,岳霖道,便将小姐的身子赏了我罢,西云小妹闻听,暗道,这野合偷欢,许久未做,倒是想了,只不能随便应他,笑道,好个宋将,怎敢无礼,看我大耳刮子打你,岳霖道,我这脸皮。

    却有福气与小姐的玉手亲近,求之不得,这小妹淫心也耐不得了,笑道,我终不成真个打你,岳霖闻听,早将小妹抱在怀中,探手便去褪小妹的裤子。

    小妹反倒羞了。

    娇滴滴言道,将军,地上不净,不如上马去吧,岳霖道,马上如何做得。

    小妹含羞不语,却反骑马上,身子往后,倒在马脖子上,只岔开两股,撩起战裙。

    显出裆来,但见小妹那裤裆上,一道俊样的缝儿,里面鲜红嫩白的,正露出阴户。

    岳霖探手去摸,里面早憋了一泡阴汁,直喷出来,溅了一手,立时异香扑鼻,岳霖大喜,翻身上马,双脚蹋蹬,将裤子一褪,挺枪在外,这小妹低头一看,见那岳霖的阳jù,一尺六寸长短,粗若鸭卵,guī头呲咧,虽不及伍连,亦是件宝器。

    不觉淫心高涨。

    那岳霖将马一催,径入山林之中,道声。

    小姐好个妙处,挺枪直搠。

    小妹也不答言,使玉雪双刃,接架相迎,耳伦中但闻,噗呲,一声。

    那岳家枪先杀进了黄龙府,一场鏖战。

    但见。

    甲展金簧,胄舒莲的,戎装未解,春心已乱,入马在山林。

    堪爱芳丛蔽日,依白马鞍儿作塌,战裙起,金莲并举,汤洒浓馨。

    摇荡鞍难经,听泉沥莺啭,耳鬓斯磨,恰恰欢欣,娇缝露湿津。

    凤髻难梳颠绿,散春衫,垂冰颤玉,楚腰款,要郎那杵,再捣深些。

    这西云小妹的淫器,自叫伍连戳坏,以百余注阳精修炼,方得平复,只是花心伤口未愈,本不该行交媾之事,怎奈他本是淫妇的坯子,遇得好事。

    那里肯放过的,反倒放出许多浪态来,叫岳霖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下面一杆钢枪左突右冲。

    勇猛非凡,不消一刻,眼见得这小妹,声嘶气短,体僵腰颤,玉门上热汤迸溅。

    酥透钢枪,立时丢了。

    那岳霖方才胜了一阵,尚未过瘾,又见小妹香汗流浆。

    魂销魄散的样子,更是可怜,怎肯罢手,再抖染汤钢枪,接连冲突。

    小妹刚才缓过心神,只觉岳霖枪头啃着花心,越发狠辣。

    那花心的伤口未愈,不比平日,叫他这般啃磨。

    那里消受得起,竟有些痛起来。

    小妹暗道,不好了,定是里面的伤口发了,若不再罢手,怕是要痛的了,就娇声言道,将军还未足性么。

    小妹柔弱。

    吃受不起了,你我地久天长,将军何必只贪今日,岳霖闻听言道,小姐道我不知么,这快活事,只有我等男子吃不消的。

    那有女子回嘴不要的,妇人皆是口不应心,想必是小姐还要再用些力么,就越发用起蛮力。

    小妹道他是好心叫自己快活。

    只好勉励厮杀。

    正是。

    男蝶穿花,金鱼戏水。

    轻钩玉臂,硬帮帮,紧紧研磨。

    缓接朱唇,香喷喷,轻轻娇喘。

    一个生来行货棒,自能满意佳人。

    一个重开桃花渊,哪怕大肚罗汉。

    可惜贪却片时云雨意,坏了才修嫩花心。

    这西云小妹本是个贪嘴的淫妇,有交媾的快活,是从不推辞的,只是今日与岳霖野合,花心的伤口叫岳霖磨破了,疼痛起来,实不能捱,暗道,这般下去。

    怎生了得,也罢,使法子逼出他的精来也好,就运动阴功,且忍疼痛,使阴户一夹岳霖枪攥。

    那岳霖正杀得兴起,却叫小妹封住了钢枪,又有温热湿滑,柔中有刚的果肉磨蹭枪头,只觉得一股孽火,蹿遍全身。

    那里还忍得住,大叫一声。

    快煞我也,立时龙门大开,一股阳精,直射花房,这西云小妹自到了牧羊城,虽日日喧淫,却未有一滴阳精如此射入花房,真好比久旱的花朵忽淋了甘雨,自然通体舒畅,美不可言,二人下马,重整衣甲。

    小妹道,将军,你我既然已是夫妇。

    就与我一同进城,共享富贵,何如,岳霖闻听此言,不觉发起愁来。

    正是。

    淫妇从来多姣妍,丈夫耳软易为骗。

    莫说欢娱嫌时短,却虑恩爱地久长。

    不知这岳霖如何做答,且听下回分解。

    入瓮城女将惨血溅 搜闺帐春宫妙乍显

    正是。

    猖狂淫妇出北番,阻扰天兵乱有年。

    漫道酥汤倾瓶下,敢挡藕臂帝车前。

    堪嗤太真长生殿,更笑飞燕舞在肩。

    娇羞袅娜终有日,血溅黄沙枉垂怜。

    且说这岳霖与那西云小妹在荒山里行了苟合之事。

    那淫妇想着要和岳霖做长久夫妻,就劝那岳霖与他一同回城,共享富贵。

    那岳霖闻听,心下暗道,这如何使得,不如叫这淫妇与我一同归降宋朝,就对小妹言道,小姐差异,我大宋乃仁义之邦,我怎能弃礼仪而求蛮夷,我岳家也是一门忠烈,又怎有投敌之理,此事断断使不得。

    小姐倒不如随我一同归降宋营,再做内应,将牧羊城献予我家元帅。

    将来朝廷必有封赏,岂不可好。

    小妹闻听,骂声,南蛮,休得胡言,你家兄长杀我父亲,大仇未报,怎可随你降宋,再者我家世代忠良,扶保金邦,怎可献城求荣,岳霖骂道,你这贪淫苟合的淫妇,知道甚么,我家夫人乃苗王公主,富可敌国。

    那里希罕你这点富贵,方才见你美貌,故而哄你,服侍老爷我快活,又见你小小年纪,不忍杀害,指一条生路与你,怎知你这般娼妇见识。

    小妹闻听大怒。

    骂道,好个南蛮,既有家事,怎敢哄我,今日不是你,便是我,才要上马。

    却被岳霖一把抱住,反手一摔,跌翻在地,未等小妹趴起来,岳霖往上一扑,将小妹压在身下。

    小妹叫骂,南蛮,尔要做甚么,这岳霖见小妹一种发怒的样子。

    别有一番风流滋味。

    但见。

    美人羞恼郎如许,柳眉倒竖。

    凤眼现凶形,凤髻散乱皆怪你。

    且松些,压痛我胸儿如酥。

    岳霖笑道,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人,且依了我,叫老爷我再快活几回,便饶了你的性命,不然,老爷现就叫你了帐。

    小妹闻听,骂道,天杀的南蛮,尔要辱我,必与你拚却性命,岳霖骂道,不得教化的小贱人,你那屄里尚有老爷的尿哩。

    却敢辱骂老爷,怎得放过你,言罢,将钢枪一挺,就要去顶小妹玉门。

    小妹心下慌了,身子却叫岳霖压住,施展不得。

    须知道妇人此刻若是横摆下身,男子阳jù对不得玉门,便入不得媾的,只是这西云小妹生来,只有他强迫男子的,几曾遭男子奸淫过,反倒不知如何抵挡,虽是摆动下身,不叫岳霖入彀,却摆得似交媾一般,叫岳霖阳jù对个准的,一枪戳了进去。

    小妹心下不愿交媾,故而那玉门内并无半点阴汁,不得润滑,岳霖枪头干涩,一枪未得深入,却磨砺小妹玉门。

    将素女帛的旧伤扯开,岳霖复戳数枪,渐入深处,一路将小妹淫器内果肉磨砺。

    将伍连剌开的口子破了,岳霖再刺,终没至根,戳在小妹花心上。

    那花心本是有伤的,方才取岳霖阳精时已是磨破,如今又叫枪头磨着,岳霖眼看得手,连戳数枪。

    小妹只觉得。

    小肚子里那一副淫器从口至底皆痛的紧,口中,妈呀,痛呀。

    的非是浪叫,倒是惨叫了,心上又羞又恼,不觉粉泪横流,哭叫不住。

    须知道这男子奸淫妇人,要的就是妇人哭叫,哭得越悲,叫得越惨,越不发得半点慈悲。

    如今小妹哭叫哀嚎,一声惨过一声,反叫那岳霖好似魔王注体一般,下面钢枪猛刺。

    枪枪只顾啃那花心的快活花心,可怜小妹遭这般奸淫。

    正是。

    腰儿痛软,抵狂郎留恋,酥甲倒翻。

    露玉沟一线,难逃踏碎花香。

    雪哀玉悲怎管,娇媚儿难施展。

    声声惨,奈何他,冲刺戳割。

    女将花倦,痛那新伤。

    咬牙与鏖战,没羞女儿掩面。

    枉做淫妇这多年,今日始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