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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又遭待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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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江总督魏良卿是权倾朝野的巨阉魏忠贤的侄子,自然不排除魏氏家族的裙带关系而获得高官厚禄的因素,但作为全国四大总督之一的他,也决不是个不学无术、碌碌无为的庸人。

    至少在贪污行贿、阿谀奉承、吹牛拍马、瞒上欺下等方面有着独特的伎俩。由于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特殊地位及权势,周围自然云集了众多的幕僚食客、文人学士、武士侠客、歌妓舞女。

    只要他脑子一动、计上心来,众人立即闻风而动,这世界上还没有他不敢干或办不成的事。平日里除了出席官方正式的典礼仪式之外,大多数时间魏总督都是待在家里,于欢宴宾客之中面受机宜控制着政局,或与妻妾、奴婢、歌妓、舞女们拥红依翠、猥亵调笑。

    惟一的例外就是在审讯或处决女犯时他必身先士卒、亲临现场,因为他有一癖好淫虐女囚。

    因此,处决秦九娘的刑场魏总督也是必到无疑的了,只可惜出于安全的原因,不敢拖延过长的时间,只得适可而止,匆匆结束了行刑。

    再者,九娘虽然美丽,却不是魏总督倾心的形象,总督大人不欣赏健美强壮的侠女悍妇,却钟情于纤细苗条、楚楚可怜的柔弱姑娘。

    可能是受了白居易“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诗句的感染,对樱桃小口、杨柳细腰的女人情有独钟。就在处决九娘的刑场上,魏总督的贼眼早就瞄上了跪在台上的几个陪绑女人,尤其是跪在台口的柳青青,正是他多年来梦魂萦绕、虚幻遐想中最满意的美女形象。

    从那时开始,他就决定了一定要好好珍惜并充分利用这个苗条、秀丽、细嫩、纤柔的漂亮肉体。

    南京不愧是两江首府,连牢狱都比芜湖的舒适得多,死囚都是单间,还有一个用四块砖头垫起的低矮的木板床,备有简单的铺盖,四周也还干净,一日三餐虽不美味都还能果腹。

    几个月来受尽苦难的青青,看到有这样的生活环境,也就心满意足了。其实她们都被蒙蔽了,这几间整洁的死囚牢是魏总督专为豢养供他淫虐的雌兽而特殊安排的。

    总督大人想要玩弄的女人,当然不能让她浑身污垢,饿得面黄肌瘦吧!

    青青在监牢里关了二天,第三天上午轮到提审她了。

    这两天她心里时刻想着九娘对她说的:假若在复审中遇到一个清官,替她伸冤,还有活的可能。现在机会来了,她抱着满腔的希望,走进了总督的公堂。

    “青天大老爷,请你开开恩吧,小妇人冤枉呀!我没有杀人,请老大人替小妇人伸冤呀!”进得堂来,朝上跪下,不待堂上问话就急不可耐地向上哀求道。

    “嘿,嘿!你冤枉?真有趣。”众所周知,魏总督审案时虽然手段残酷,但在漂亮女人面前从来都是面带微笑、语气柔和的:“其实你们的县太爷才冤枉呢?

    差点让你这个淫女刁妇给糊弄了,一世英名、付诸东流。你说他冤不冤?”青青实在搞不清总督大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只得怔怔地、呆傻地望着他,听他继续说道:“现在你杀人不杀人已经不重要了,我问你,秦九娘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难友,在芜湖的监狱里关在一间屋内。”青青听清了是问有关秦九娘的事,于是如实回答道。

    “就这么一点点?看看又来蒙我了吧。”魏总督还是那么温和地说道:“小小年纪也学得这么狡猾!你们之间若无有特殊的关系和深厚的感情,在刑场上你怎么如此关心她,她又为何那样照顾你。老爷我可看得一清二楚,休想瞒过我的火眼金睛!快说吧,你是不是秦九娘的同党?是她安插在芜湖城里探听情报的细作,我说得对不对?”

    事态如此发展,是青青始料不及的,原想通过这次复审,能够申诉冤情,得以平反,不想又弄出许多是非和枝节。

    她真是想不通:自己这一生为何如此多灾多难?世上怎么尽是不讲理的地方?她和九娘的感情又岂能是语言可以表达的?

    既然说不清,也只有沉默。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魏总督一点也不生气,仍旧娓娓地说道:“来人,带她到后面参观一下、体检一下、享受一下,待会儿就会乖乖地把什么都说出来的!”

    老爷的话声一毕,立即走出两个强壮的公差,一边一个夹起青青的胳膊,拖出了公堂。其实魏总督是久经官场的老手,阴险狡猾、足智多谋,对芜湖朱知县审定的这宗离奇命案,一看卷宗就发现疑点重重、破绽百出。

    对朱鹳这个人的脾气秉性也十分了解,定是他为了扬名立万、邀功请赏,通过主观臆想、严刑拷打、屈打成招、杜撰编造出来的故事。

    但是平白地送来六个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他又何乐而不为之,哪管它屈杀无辜或草菅人命。尤其是对六个人中的青青,更是情有独钟,于是变本加利、捕风捉影地为她增加了一条通匪的罪名,作为加重典刑的理由,以满足他淫虐的心理。

    两个公差将青青带到一间昏暗的房内,从光亮的外面乍一进来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觉得黑暗中透着几朵火光,鼻孔中闻到一股血腥及腐臭的气味。

    稍稍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才发现这是一间审讯犯人的刑房,四周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有皮鞭、镣铐、铁链、铁条、夹棍、木棒、绳索以及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器具,那闪烁的火光原来是几盆炭火,里面还插着几把烧红了的烙铁。

    屋里的刑架和房梁上正捆绑或悬吊着几具剥得赤条条的白嫩肉体,发出阵阵有气无力的呻吟。

    青青的心猛然紧张得加速了跳动,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地颤抖,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她预感到一场难以忍受的灾难又将降临到她的身上。

    这时衙役们拿来几个松明火把,屋子顿时明亮了许多。

    青青被押到墙边一个呈大字形捆绑在刑架上的女犯面前,这个女犯全身赤裸着,花花的肚皮向外凸起,看来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一身白净的肥肉上布满了条条紫红色的鞭痕,俯首低头,散乱的长发遮盖着颜面,随着粗促的喘息胸脯上下起伏着,使得垂放在胸前的两只肥大的奶子也在不停的颤动。

    更让人吃惊的是她的yīn道和肛门里都塞着一根木棍,一股鲜血、淫水和尿液的混合物从yīn道渗出,糊满了大腿内侧,看似酷刑和淫虐刚结束不久的样子。

    一个公差向前一只手抓住头发抬起了这个女犯的头,另一只手把披撒在眼前的乱发向后理了理,露出那两颊浮肿、五官扭曲的脸,对青青说道:“仔细看看她是谁?”

    青青注视了一会儿,才看清原来是夫人黄美玉。

    要是在平时,看到黄美玉的这付狼狈相,青青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

    但如今,恐惧和羞辱的心情充斥着整个思维,还不知道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那里还会有半点幸灾乐祸的情绪呢。

    忽然间,传来一阵阵嘶哑、渗人地呻吟,原来那边房梁上还高高吊着一个四肢手脚反捆在一起、五马倒躜蹄的裸体女人,她的头发被绾成一束和手脚连在一起,脑袋上扬着,青青很快就认出了她是春桃。

    无论身材或脸蛋春桃都是四个姨太太中最漂亮的,按照魏总督施刑的规律,她受的苦难也就更甚些。

    只见她的一方香舌、两个乳头及两片小阴唇都叫铁丝穿透了,铁丝下面还挂着秤砣。

    那一片鲜红的舌头长长地拖在嘴外,就像寺庙中泥塑的无常鬼一般,两只丰腴的乳房被拉成了尖尖的锥体,变作了暗红的颜色,最最残忍的是那二片薄薄的小阴唇被拽出体外二寸多长,眼看就要断裂似的。

    全身关节的撕裂和肌肉的拉扯,使她疼痛得不住地哀鸣,汗水、泪水、口水、尿水、淫水全都冒了出来。

    不用再看,青青也知道屋里剩下的几个受刑的犯人肯定是夏荷、秋菊和冬梅无疑了。既然总督大人命令参观,所以公差们仍押着青青把她们一个个都看了个清楚明白。

    肥胖的夏荷,双手反剪,小腿和大腿叠在一起,像小孩把尿似的吊在梁上,裆下燃着一盆红红的炭火,热气腾腾地炙着她的一身肥肉,遍体油腻光亮的汗液滴滴溅落到炭火中,发出“嘶、嘶”的声响。

    苗条黝黑的秋菊,两腿张开,倒挂在刑架上,yīn道里插着一个漏斗,衙役们正在一勺勺向里灌输着什么液体,刺激得她疯狂地挣扎,发出歇斯底里地啸叫。

    娇小玲珑的冬梅,乳房上、阴唇上插满了钢针,雪白的肌肤上渗出点点血红的珠滴。此时的青青,看见这多的赤裸肉体横陈当面,羞得她满面通红,燥热得虚汗淋漓。

    而后又被残酷的刑罚惊吓得失魂落魄、体温陡地下降到了冰点。

    这忽冷忽热地激励,使得她心力交瘁、血脉不畅,再也不敢有一星半点伸冤平反的奢想了。

    此时,魏总督带着几个幕僚和亲兵进来了,当中坐下。

    青青既不是江湖好汉,更不是英雄豪杰,只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小小老百姓,且又是一个娇弱的女子,在总督大人的威严面前当然不可能有什么豪情壮举。在惊魂无措的处境下,也只有求饶乞怜的份了。

    只见她“扑通”一声跪在魏总督脚下,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大老爷饶了我吧,小妇人再也不敢了,你要我说什么我都说,千万别剥了我的衣服,怪害羞的!”

    “嘻,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魏总督慢条斯理的说:“可是晚矣!进了这间屋子,不挂点彩是出不去的,这是规矩。再说到了上刑场那天,不照样要脱光了游街,还怕什么害羞不害羞。来人呀,把她剥光了,捆上!”

    即刻这边上来几个人开始扒她的衣服,青青拼命挣扎、大声哭诉道:“不要,不要!别这样,饶了我吧!”不一会儿就剥得一丝不挂,露出一身羊脂白玉般的细嫩肌肤。那边“轰隆隆”推过一台刑架,那是呈“人”字形搭起的两根圆木。

    几个公差抓胳膊搭腿地把她抬上刑架,将脖子卡在两根圆木的交接处,脑袋伸在前面,两肩扛住圆木,两臂两腿都从前面绕过来捆在刑架上,整个身体的上半截夹在两根圆木之间,拥挤成一堆,下半身却大大地张开。

    那一片郁郁葱葱的黑森林覆盖下的桃源仙洞,点缀在洁白如玉的体肤上,是那么的清晰、诱人、神秘而多采。把个总督大人看得呆若木鸡,许久都没有眨一下眼睛。

    也许是腻歪青青的哭闹太煞风景的缘故,给她上了鼻钩和舌夹。

    即用两个钩子钩住她的鼻孔,向上拉起,连带着把上嘴唇也翻起,露出了上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再把舌头拽出,上下用两根筷子夹住,两端捆紧,青青那漂亮的脸蛋上出现了一个呲牙咧嘴吐舌的怪相。

    虽然仍在喊叫,却只能听到“依依呀呀”的哼唧了。

    接着,上来几个人,开始玩弄她的双乳,摸、揉、捏、掐了一会儿,眼看着乳房逐渐坚挺,乳头也翘了起来,便用细绳绕着乳房的根部紧紧地捆绑,把原本就很丰硕的大乳挤压成了两个紫红色的大气球似的悬挂在胸前,薄薄的肉皮都变得透明了,露出了皮下的血管和青筋。

    说来奇怪,青青体内逐渐产生了一种莫明的冲动,原先紧张和恐惧的心情渐渐舒缓了,一股清馨、爽快、甜蜜、热情的感觉油然而生,很快就弥漫了整个身心,并且愈来愈热烈,终于控制不住,爆发了一个高潮,yīn道里倾泄出串串醇浆玉液。

    正在余韵未了之际,有人拿了一根纤细的却十分坚韧的猪鬃毛,捻动着、旋转着从乳头中央扎了进去,又上下左右地搅动着。

    乳房是女人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任何对乳房的侵袭都会产生激烈的反映,此时的青青承受着难以名状的痛苦,酸、麻、辛、辣、疼、痛、酥、软的感觉,从乳房的中央发展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想要大声呐喊,呼天唤地,喊爹叫娘,却又出不了声。

    真想一头碰死,了却残生,却又动弹不得。为了发泄内心的苦楚,她的身体在刑架上不停地抽搐,疯狂地挣扎。不消片刻功夫,就香汗淋漓、泪如泉涌,接着也顾不得什么羞耻和害臊,不由自主地喷了一地骚尿和稀屎。

    耳中传来的却是魏总督等人淫荡又得意的笑声。

    这一番凌辱结束以后,有人拿过一根铁棒来,一头插进青青的yīn道,足足有半尺之多,又有人搬来一个烧得旺旺的火盆,铁棒的另一端就插在火盆里。

    炭火的热量通过铁棒不断传到她的体内从温到暖、从热到烫,不久yīn道里就冒出了热气,跟着又变成了青烟,在坐的人都在抽吸着鼻子,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一股焦糊的烤肉香味扑鼻而来。

    再看酷刑蹂躏下的青青已是满面通红、圆睁双睛、汗如雨下、带着舌夹的嘴张得大大的,发出野兽般含混不清的嗥叫,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再一次屎尿齐流,人也昏死过去。

    “这出戏今天就演到这儿吧,再演下去人就废了。”想不到魏总督还怜香惜玉起来:“给她上药、疗伤。伤好后送到我那儿。这个小妞归我,其他几个你们分了吧。

    可别弄残了、弄死了,好戏还在后头呢!”说完,站起身来带着满意地微笑和他的狐群狗党离去了。

    这是魏总督私设的专为淫虐和凌辱女犯的刑房,那里的差役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富有经验的老手。他们的施刑手法拿捏得非常准确,能给犯人带来极度的痛苦,却又不致伤害人的身体。所以青青的刑伤上了点药,休息个三、四天也就痊愈了。

    当然总督大人是不会放过她的,这一天又被带到了魏总督的私人住所,看起来是一间普通的卧室,却摆设着许多刑具。

    青青进得屋来就被脱得一丝不挂,四肢张开仰面绑在床上,青青明白又一论残酷的羞辱和奴役开始了,心里不禁发怵,不觉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须臾,赤裸着身子的魏总督进来了,望着青青那恐惧的神色,哈哈大笑地说:“我的小美人,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让老爷好好跟你亲热亲热。别害怕,今天老爷会很温柔地待你的!”说完就猛扑到青青的身上。

    两江总督魏良卿,年已六十有余,生性好色。由于年轻时色欲过度耗空了身子,五十岁不到性功能就衰竭,阳痿不举了。

    但性欲却并未衰退,反而变得十分变态,除了和他的狐群狗党私设公堂,对一些稍有颜色的女人滥施刑讯、虐待、凌辱和奴役之外,还从中选择几个最漂亮的供他单独调戏、猥亵、玩弄和淫虐。

    以这种方式来发泄情欲和寻求刺激。

    这些女人中有他利用权势强抢而来的,但多数还是各地送来复审的判了死刑的女囚,一是因为这条货源最方便,二是女子犯罪多与淫荡有关,故女犯也多为既有色又好淫之人;三是女死囚最终的下场是要被杀掉的,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也随着女囚的死去而消失得一干二净,不会留下什么后顾之忧。

    魏总督玩弄女人的方法,首先将女犯剥光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捆绑起来,然后利用三种工具对她进行骚扰。

    第一是用手,摸脸蛋、揉乳房、拧肌肉、戳肚脐、掐阴蒂、抠yīn道、挖屁眼,拔阴毛、挠脚心;

    第二是用嘴,亲颜面、吻红唇、嚼香舌、咬奶头、嘬骚穴、舔肛门、闻金莲;

    第三是用那一杆立不起来阳jù,口交、乳交、手淫、划火柴以及使劲地在两片大阴唇间摩擦。

    最后把爆发出来的精液喷洒在女犯的脸面、嘴里、身上为止,才算是过足了干瘾。

    如今的青青遭受了同样的待遇。她感觉到自己脂嫩的肌肤被一双粗糙的魔爪划来划去,恰似一把尖利的匕首切割着皮肉般的痛苦。她被那一张血盆似的大口中喷发出来的腐臭气味,窒息得几乎昏迷。

    当一股股腥臭的黏液从那条软不拉叽的肉棒中挤出,点点滴滴落在她清秀的面颊上时,恶心得差一点把五脏六腑都呕吐了出来。

    可她终究是个处在青春期的女人,绝对承受不了这种强烈的刺激,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爆发了阵阵冲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迭起,香津、花露、玉液、醇浆一阵又一阵地排泄和泛滥。

    真是痛苦和欢乐同在,悲伤与兴奋并存,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就这样一直折腾了三、四个时辰,才被送回监牢。

    第二天,还是这个地方,不过换了一种反剪双手、五花大绑、吊在梁上的捆法,还是这头野兽进行着同一套凌辱和奴役的程序。——第三天,又换了一种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