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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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几英里的车,他们把车开进小镇中,一直把车开进医务室的停车场。然后母子俩交换了一下忧虑的眼光,静静地坐在车中,一动不动。

    在安静中,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医务室,爱德华把母亲的手拉了过来,紧紧地握着。

    “我们走吧,妈妈,我们现在已经不能再回头了,除非我们找到个好办法。要不,我们就会惹上极大的麻烦。”他推开了车门,首先跨出车外。

    “好吧,我的宝贝。”海伦把小提包拿在手中,往里面放好钥匙。一边对儿子说:“在我们动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请说。妈妈。”

    “就算我们能够顺利地进入里面,但我们该如何才能看见里面的资料呢?”海伦的语气很是忧虑。

    “这个,妈妈根本用不上担心的。这个学期开始,我学计算机,在学校中,我是这个科目的顶尖高手了。”爱德华淡淡地说道。

    他并不是在吹牛,在学校中,他确实在计算机方面有着他过人的天赋,这一点,他的老师是最欣赏他。他努力学习计算机,只不过是为了兴趣,想不到,今天晚上,他要用在学校中学到的知识去为自己解决天大的疑难问题。

    学以致用!现在在真的是学以致用了!事实上,他也很清楚,自己那样做,是要犯法的,但他不能不那样做,为了自己,也为了妈妈。他不得不干犯法的事。

    “你知不知道,我们干这种事是违法的,要受处罚的。”海伦很直截了当地对爱德华说。

    “那当然,我当然知道。但我们不妨权衡一下,如果我们不冒一下险,就算我们不进监狱,爸爸回到了家,要是他知道我们已经干出了这种苟且的事,他又会怎么对我们呢?”

    “噢,爱迪,你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枉我爱你一场了。”海伦紧紧地把自己的儿子搂入怀中,她的手自然在往下摸着,伸入他的内裤,一把握住他的肉棒。

    “哈哈哈,妈妈,不要,快把你的手收回来。”一边把母亲的手拉出来,他一边笑着说:“我们得先办好了我们眼下要办的事,然后,我们再来做那事吧。”

    “你太像你的父亲了,爱迪。我想,这正是我喜欢你的原因吧。自从他外出之后,我老是想念着他,而你,却令我觉得他就在我的身边,令我情不自禁把我你当作他。我的孩子,你会不会把我当成一个淫妇?”母子两人在医务室的周围漫步着,但他们的眼睛却不断地打量着医务室的门户和窗口,寻找着最有利的下手地点。

    爱迪看着自己的母亲,他觉得她是那么的美丽,每一天,她是那么的风趣,但有时却又是那么的严肃。在他的心中,她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爱人。突然,他停下了脚步,他指着一堵几乎是掩藏在矮树丛和小矮墙后面的旁门。

    “那里,妈妈,就是那里了。你看,那边有门,有窗。”他很小心地看了看附近的路傍和街道,然后,走到那旁门的附近。在那旁门的附近,有一座小凉亭。

    海伦跟着他,两人来到门前的一座小凉亭中,在那里仔细地打量着那扇门。他们看着那扇门,目光慢慢地移到门上方约六英寸的地方,那里有一扇窗,那扇窗上已经被打开了,大约打开了一英寸。

    “那扇窗是开着的,你认为我们爬上去,可不可以把它打开?”海伦一边看着那扇窗,一边问着自己的儿子。

    “看到了吗?窗户上满是灰尘,你看,还有蜘蛛网呢。”儿子没有回答乡亲的问题,却指着玻璃上的灰尘,还有沾在窗框上的蜘蛛网。

    “看到了,看到了,我的小福尔摩斯,你认为,那证明了什么?”她摹仿着华生的语气问着爱德华。

    母子俩笑起来了。他们摹仿着英国人的语音,对着那扇门笑着。

    “唔,你看”爱德华就像一个名侦探一般地分析起来。“蜘蛛网本来就是一种易断的东西,如果最近有人打窗户打开过的话,那它们就不可能完好无损,而灰尘,也是容易脱落之物,只要有人动过那窗户,它们就不可能堆积得那么多,现在,窗户上的灰尘不但多,而且已经成堆了,故此,那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这堵门和这扇窗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听了儿子的话,他们两人又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他们仍然带着英国人的话音。海伦走到儿子的背后,很满意地看着他。

    “我的孩子,你的推断很正确,要是让你的父亲听了你的推断,他一定为自己有一个如此的儿子而自豪,而我,现在已经为你而觉得很骄傲了。”说完,她吻了吻儿子的前额,又站在他的后面,打量起那扇窗来了。

    “我很强壮,我想,我可以很轻易就把你托起来,让你从窗户爬进去。”

    “我也正在那么想着呢,妈妈。现在,我们先回家去,到了深夜,我们再来吧。到时候,我们可以把车停泊在林荫道上,然后,我们就步行到之里来,这样,绝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我不想惹太多的麻烦。”母子俩一边往回走着,海伦一边轻轻地用手抚弄着儿子的头发说:“你知道吗,你简直是一个优秀的侦探!”

    “谢谢,我也是这么的认为。”母子俩边说着话,边肩并着肩向车子那边走去。

    八点钟,海伦和她的儿子两人站在走廊的长镜前,他们正朝着镜子上下打量着自己。

    “我根本不相信我们会干这种事,亲爱的,你看一看我们的这一身打扮。”海伦一边指着镜子中自己的身影,一边对爱德华说。

    镜子中,映出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小男孩,他们肩并着肩地站着,一身黑色的打扮,黑衣服严严实实地罩在他们的身上,从头到脚,全部是黑色的。小男孩的肩膀上挂着一个小提包,他正看着镜子中的女人。

    “我们简直像那些电影中的侠士!妈妈,你看一看,我觉得我简直像是一人小傻瓜。要是在外面有人看见我们这身打扮的话,他们一定会以为我们是疯的,他们肯定会把我们关到疯人院去。”

    “那情况肯定不会发生吧,我的孩子?”海伦的语气有点担心。

    “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妈妈。”爱德华向着妈妈竖起了大拇指。“我们走吧。”于是,母亲俩一起把门拉开,双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