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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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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交唇烟

    推开玻璃门踏进公司的时候,舒姐正和余淼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谈笑风生。

    “不是说有事吗?”我迷惑不解地问舒姐。

    “那点事,早做完了!”舒姐咯咯地笑了,她的笑让我很放心,至少说明她并没有在生我的气。

    “她骗你呢!她是看都十一点了,叫你回来睡觉。”余淼似笑非笑说,递给我一支烟。

    “骚货,你要死啦!”舒姐脸早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嗔怒地按着余淼使劲在她腰上掐了一下,余淼痛得“哎哟,哎哟”尖叫起来。

    “你刚才不是说要小宇和你一起睡的嘛!”余淼边在沙发上打着滚躲闪着一边说。

    “哪个说的嘛?我看你是麻批痒了!”舒姐紫涨了脸挠余淼的痒痒,余淼笑得花枝乱颤,就快喘不过气来了。

    “你你的才痒哩!”余淼吃吃笑着,断断续续地说。

    “好啦,还有啤酒吗?”我看她们闹得没天没地的,就插话说“给我一罐!

    外面天气真热。”我一边拿过余淼推过来的啤酒一边走到空调边去吹凉风。

    “刚才打电话搅扰你们没有?”舒姐一本正经地说,她们终于不闹了。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说。

    “肯定没有啦!都那么久了,人家早就办完事了。”余淼凑过来说。

    “我们真的在跑步”我说着脸就烫起来。

    “谁信呢?”舒姐摇摇头,朝余淼挤挤眼“是不是?”“你看,我衣服裤子都是汗水打湿的,整整跑了五圈啊!”我一边把t恤穿上,一边转着身子给她们看我身上的汗迹。

    “得了吧,干的时候要出汗的嘛!”余淼老练地说,说完把烟从嘴里吐出来,烟雾翻滚着落到了沙发前的矮木桌上,扑散开来。

    真的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只好摸出打火机想把余淼递给我的点燃来抽,这该死的的打火机是真的坏了,我一怒之下把它扔到垃圾桶里,求助地看着余淼,我知道她有打火机。

    “别看我,没有!”余淼摇摇头“要火自己来点。”她把烟放到嘴里叼着,把头伸过来。

    “你看你那骚样!”舒姐“啐”了一声,厌恶地把身子挪开。

    “快点啦!”余淼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烟在洁白的齿缝中一抖一抖地跳动。

    我看了看舒姐,舒姐“哎唷”地朝着我晃晃头。我又看了看余淼,余淼一直伸着头渴盼地看着我,我把烟放在嘴唇里,慢慢地低下头凑过去,把烟头抵在那一闪一闪的火星上,抽吸起来,一股唇香混合在刺鼻的烟味中,夹裹着烟杆穿过流到我的口中来。

    “懂不懂?喝酒有”交杯酒“,我们这个叫"交——嘴——烟"。”余淼把头缩回去,朝着一脸惊愕的舒姐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新词儿,估计也是她胡编乱造的,我抓起啤酒咕嘟嘟地灌了下去。

    “就你会玩!”舒姐鄙夷地说。

    “还有更好玩的呢!”余淼说,像我眨了眨眼,用她那惯有的可笑而天真的表情向我暗度秋波。我想她是不是在我来之前和舒姐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

    “不就是芽儿日在你的麻批里面嘛?”舒姐不相信地说,看来舒姐也是个醉人。

    “三——秋——狗”余淼一字一顿一点头地说“没玩过吧?我猜你就没玩过,小宇,给她科普一下。”

    “什么骚狗母狗的,我才不想听!”邓姐被她揶揄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还不知道怎么解释呢,她却不要听了。

    “我好累啊。跑了整整五圈呢!”我伸了一个懒腰,酒精我是一沾口就醉的——酒劲正在往上涌,这样淫荡地说下去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正准备开溜了。

    “这么快就睡了?”舒姐好奇地说。

    “就是嘛,肯定和那个什么来着,方小馨,两个回去加油干了一回。”余淼附和着说,色眯眯地眯着大眼睛笑呵呵地看着我。

    “我真的很累了!”我突地站起来,大腿上的肉酸溜溜地快要掉了下来,一甩手走到办公里——“我的卧室”的沙发上四仰八叉地倒头就睡。

    余淼还在客厅里和舒姐说我是不是生气了,舒姐说:“我了解他,他气量大着哩!可能是真的累了吧,人家又不是你的,是方小馨的,你一刻也不放过?”“那里嘛,我又不是没尝过,我是看你饥渴”余淼狡辩着说,后面说什么我就听得不大清楚了。

    我想起余淼说的“三秋狗”那得回到多年以前,我在玄女经上看见过这样的记载:“三秋狗。男女相背。以两手两脚俱据床。两尻相拄。男即低头。以一手推阳物。内于玉门之中。”说得那么深奥,其实就是要人学着秋天的狗,屁股抵着屁股做ài,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秋天”而不是“春天”或者“夏天”难道狗都是在秋天交配的?

    我就这样胡思乱响着,睡意朦朦胧胧地爬上了我的眼帘,半醒半梦之间听到舒姐拉下卷帘门“哗啦啦”的声音和余淼叫着邓姐“宝钵儿”咚咚地上楼去的声音这一觉睡得可真舒畅,我像块石头一样连个身都没有翻,连个梦都没有做,搞清洁的阿姨“嘭嘭嘭”的敲门声我都没有听见,电话在前台响了又响,我听见了,我就是醒不过来,我知道阿姨见敲门声不应,就会打前台的电话。

    电话被老板娘设成那刺耳的铃声,几乎每一次都成功地将我闹醒,可是这次却不能。我听到舒姐一边埋怨一边下楼梯的声音和给打开卷帘门的哗啦声,还有阿姨也在抱怨的声音直到阿姨到办公室里擦桌子拖地,我才醒过来。

    “小宇,你怎么听不到哩!这么大的声音。”阿姨见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一边擦杯子一边问我。

    “昨晚去足球场锻炼了一下,累坏了!”我揉着惺忪的眼睛,抱歉地对她笑了笑。

    我蹭下沙发走到前台去看有没有什么客户发信息来,一个也没有,我的qq上倒是有几条信息,都是馨儿发来的。说她回到家里了,问我在干什么,还说她今晚好开心——我知道她说的是昨天她帮助了小兰的事情,最后见我没有回,就生气地睡觉了。我对着她的信息笑了笑,发了一条信息给她。

    阿姨打扫完清洁就出去了,我走出来去把玻璃门锁上,卷帘门一般都不用关的,因为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大腿的肉紧梆梆地比昨晚上更加酸痛了,用手拍在上面有点想笑的感觉,身上的汗液被空调冷却了,像一层薄薄的尘土覆在全身上下,如同硬生生给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那么难受,也许洗个澡会舒服些吧。

    我朝洗手间走去,洗手间没有安装淋浴的喷头也没有热水,我只能用面盆接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还好不像想象的那么冰凉,甚至还有点温温热,不过第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啊”地一声哼叫出来。身上打湿之后,却发现没有沐浴露了,只好用洗手的香皂打在身上搓洗起来

    头顶上的阁楼里还有说话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刚开始我以为是谁在说梦话,直到有咯咯的笑声发出来,我才知道舒姐和余淼都没有睡,不知道是刚才我洗澡把她们吵醒了,还是从舒姐起来开门的时候就没有睡着,不管是什么情况,我都感到很抱歉。

    洗到腿间的小骏马的时候,可能是早上的晨勃,本来就有点硬硬的,再加上用手抹着滑腻的香皂在上面搓洗,越发显得壮大了,红红亮亮地往上翘起来,这让我很是难为情,当头就给了它一盆冷水,它顽强地在水流的冲击下嘲笑地颤动

    这是个无休无止的恶魔,常常独立于我的身体之外!全身冲洗干净之后,它还丝毫不见退缩。内裤一股刺鼻的汗液味道,不能穿了,我只好洗了一下扭干放在卫生间里晾着,穿着短裤就出来了,小骏马在里面顶起一个高高的帐篷,还好没有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