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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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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魅17 佳人再见

    望着眼前华丽的琉璃金门,魔夜风的脚步却游移不前,俊颜上慢慢的浮升起一丝困惑。他抿着薄唇,心里也说不清楚究竟在怀疑些什么。身边的一切都完美的无懈可击,但是这些安排却都让他浑身上下感到不舒服究竟是哪里不对呢?

    男人眉头皱的更紧。

    原本是已经下了决心,势必要将神乐相信到底。但是他一路跟随着侍卫上楼,穿过重重屏障左转右绕最终来到一间格外隐秘的雅房门口。侧耳细听,里面竟然还传来潺潺的流水声,显示出这里决计不会是一个男人之间商议事情与会面的地点。

    那么这又是哪?神乐那家伙究竟想让他做什么?

    魔夜风隐于袖口里的手悄无声息的握紧,心脏不安的加速跳动着。一种并非不祥却又极其强烈的第六感在不断的撼动着他。

    也许是因为这一切都太顺利了吧他才会觉得奇怪。一路上他并没有遭到任何阻碍或波折,皇甫赢那边也平静的反常,跟此时他的心慌恰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麒麟国和骁国不算是友邦,甚至仔细说来他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是怀着极其怨愤的心思才远渡重洋的。自己作为皇甫天极的私生子这件事在当年被披露的那一刻显然已经成了皇甫家的笑柄。

    虽然那种想要报复和掠夺的决心在他遇到司徒星儿之后已经退化得淡之又淡。但是那个冷酷又极爱摆架子的皇甫赢可是对他恨之入骨。皇室家出了妓女生的野种,这种让人蒙羞的事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皇太子所绝对不能容忍的。

    而这种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只能加深不会减少,皇甫赢想除掉他,魔夜风心知肚明。那么他这次前来对方却连一点下马威都未曾抛出来给他难堪就实在是有些诡异了将好看的头微微侧开,魔夜风把玩着自己的长发继续往下分析。

    也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神乐这次先行所打的头阵非常的成功。上上下下的渠道都疏通的很好,给足了他作为骁王的威仪。

    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家伙的本事也未免太过巨大了。一个在骁国隐姓埋名的活死人竟然连皇甫赢那家伙都可以有办法买得通,这是万万说不过去的。

    好奇怪奇怪得很。魔夜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冥想,像一座英伟的石雕。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魔夜风虽然被司徒星儿下了蛊术丧失了心智,但那仅限于某些决策与情爱方面。而他多疑的性格却还隐藏在他与生俱来的骨血里不曾改变。所以男人敏锐的察觉到,自己此行似乎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要来见某个人的。

    邪恶、危险的很──

    他的心中越来越忐忑,甚至对门后将要出现的事物产生了强烈的恐惧因此,原本应该推门而入的动作也就硬生生的收住了。

    “大王,怎么了?”身边为他带路的侍卫不解的望向快要石化的魔夜风。大王已经在门口站了快一炷香的时间了。

    “你──确定鬼将军约我见面的地方是这里?”魔夜风动动僵硬的脖子,谨慎的询问道。

    “不会错的,大王进去便是,鬼将军说他随后就到。”侍卫恭顺的回答,脸上的神情诚恳的很,不像是在说假话。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魔夜风不死心的继续追问,要是不久的话他就站在这里等他好了。

    “这他到没说,只是吩咐属下请您进去等。”

    “”又沉默了半晌,魔夜风见自己实在说不出什么来为自己开脱。便只好长叹一声,鼓起勇气用双手推开了等待他许久的大门。

    耳边只听得“吱扭”一声,推门的声音悦耳的很。

    “呀”

    魔夜风甫置身其中,还未定睛细看,就觉一股卷着幽香的蒸汽热腾腾的扑面而来。

    原来是个沐浴泡澡的地方──

    眨了眨长睫,男人望着面前极为奢华的入地式方形浴池,抬手摸着自己的鼻尖哑然失笑。

    难怪这里会传出流水声。

    不过?

    再仔细一看,男人却又拧起了剑眉。

    只见他随手撩起身边飘得到处都是的彩色帷幔,顺着它往上看去就发现四周的房梁上错落有致的挂满了这种惑人的装饰。明明没有风,但这些彩幔却自然飘摇。诡异的很,却都是他喜欢的。

    魔夜风敛起长袖,阔步沿着水池的周围仔细的转了一圈。这才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景象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投其所好而已,而是简直就跟他在骁国的寝宫中央构建的一模一样!

    虽然这浴池建在楼上,但是从乳白色的池水中就能看出它应该也是从某处地下温泉引流而上的。水池的四周安放了四个口中出水的龙头,不断的循环里面的热水。水面上嫋嫋升起蒸腾的雾气,还洒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虽然没有窗子,但是晕黄的烛光照得这里亦真亦幻,让魔夜风顿时产生了某种熟悉的错觉。

    错觉中,他似乎曾经跟某一个女孩在与这雷同的池水中发生过什么难忘又有趣的事。那女孩不是星儿,因为司徒星儿身材娇小总是踩不到他寝宫浴池的底部。害怕被淹死,所以她一直都不肯同他在池子里鸳鸯戏水。

    说穿了,就是她不信任他。不信任他作为男人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溺毙。这个想法曾一度让魔夜风倍感沮丧。

    “碰!”的一声,当魔夜风还在思考神乐将他约到一个与他寝宫雷同的浴室里做什么的时候。他身后原本敞开的大门却被人从外面猝不及防的关上了。

    一瞬间,从门外射进来的天光完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他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宛如一只不中用的待宰羔羊等着被人予取予求。

    恐惧缓慢而坚决的笼罩在魔夜风的心头,让男人当机立断的快步奔回门前,用力的向外推着大门。

    果然──锁上了!

    男人的脸攸的变了颜色。他的预感应验了这果然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阴谋!

    “开门!”他用力的拍打着紧闭的大门,同时高声向外命令道。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沉默的死寂。

    不仅如此,令魔夜风更加绝望的是原本外面还不断传来的花天酒地的喧嚣声此时也随着门的阻挡而完全的被隔绝在外。

    这就证明,这扇琉璃金门绝对不是普通的材质。恰恰相反的,它不仅隔音极好,而且坚硬无比。

    他清楚地记起,麒麟国关押重要犯人的牢房就是用的这种门。因为那些犯人通常都身份高贵,不好将他们同普通的囚犯一起关进阴暗肮脏的牢笼里。但是锁在普通的房间又怕他们被劫或者出逃。于是,就有人提出用这种看上去华丽无比但实际上却是硬生生的撕掉对方翅膀的方式将他们体面地囚禁起来。

    有柔软的大床,有美味的佳肴就是,没有自由。

    “快开门!我命令你们!”又声嘶力竭的捶打吼叫了一番后,魔夜风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没用的,一般情况下这种门一旦关上就再也不会轻易打开。所有的事实都表明,他被人软禁了。

    神乐──

    魔夜风咬牙,黑眸难得犀利的眯起。额角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英挺的鼻梁看上去煞气逼人。

    他发誓自己从没有这么窝囊过,也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对一个人恨之入骨。眼前他所遭遇的这一切,都只能让他想起这一个名字。

    那男人的笑,那男人的温文,那男人潇洒的摇着铜骨折扇对他说话的模样走马观花般在他心里历历在目!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魔夜风恨恨的想。

    他不介意被挑衅,被竞争,被激怒,被推翻,被掠夺!但他不能容忍自己被欺骗!被当做傻子一样玩弄于某个人的鼓掌之间。尤其是神乐──他是在报复么?魔夜风的头部剧痛起来。

    想当初他夺了神乐的帝位,所以这男人一直怀恨在心。却又因为打不过他,一直隐忍至今才下手的对吗?现在,神乐终于想到办法让他自投罗网落入他必杀的圈套之中了。而他也真的如此没用的中了他的计。

    “啊!”被自己毫无根据的臆想折磨得忍无可忍,魔夜风仰首吼出愤怒的咆哮。梳理得一丝不乱的黑发狂野的在他身后不断飞舞。全身的骨骼剧烈作响,手臂上的肌肉坚硬的偾起时刻准备着随他浴血而战。

    人在被逼进绝境的时候,身体的某种潜能就会被激发出来。想他魔夜风是何种人物?想当初他孤身一人宛如嗜血恶魔,血淋淋的杀进了神乐王的寝宫逼他退位。在那个时候,这少年身上的戾气就让神乐终身难忘。更何况是现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赴死,就更是不甘心的想要放手一搏!

    也许是他潜藏的能量过于巨大,竟然连司徒星儿封住他心智的蛊术也冲开了一半。眼下他横眉立目,浑然忘了自己经历过什么,司徒星儿又曾经在他枕边娇嗲的对他说过什么魔夜风在门前傲然而立,眉心的红印闪烁出血红的光芒宛如魔鬼降临。只见他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于右手紧攥的铁拳上,胸腔深深吸进一口气──那架势宛然是要硬生生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将这琉璃金门击碎。一般人打不开,并不代表他也不能。

    箭在弦上,蓄势待发。男人紧抿着薄唇手中暗暗运气,当一道白光在他脑海中绚烂而过之时他扬起右拳猛地朝大门的中心击去──就在这时,眼见这一人一门就要撞击个你死我活,这扇魔夜风原以为永远不会再开启的门竟然轻飘飘的被人从外蓦地拉开。

    女人倾国倾城的身姿顿时映入魔夜风的眼帘之中,她背着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而他的拳头也正毫无回收之势的向她的脸上撞去。

    不好!

    魔夜风急忙收势却已然来不及,这一下他算是赌上废自己一条臂膀的力气出击根本没想到还有收回的可能性。射出的箭断没有硬生生的从空中掉落的道理。

    “小心!”情急之下,他狂喊一声。

    眼见这美人就要被他当场击打个脑浆迸裂,却见女子毫无惧色的勾起唇角身形如风的迅速闪到一边,轻而易举的就避开了他的攻击。

    乖乖──

    尽管看上去潇洒自如,但是幕清幽自己知道这一下有多么的凶险。不知是不是小小的报复,她在躲开之际顺便在男人肘部的穴道上轻轻一拍。魔夜风顿觉右臂酸软无力,拳头行进的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稳稳的停在空气中。

    “你、要、干、什、么?”

    正当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那女子微噘着诱人的红唇张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嗔了一句。随即向浴室内走去。他可是差一点杀死她耶!

    “我”

    魔夜风只觉随着女子的进入,鼻息里立刻窜入一种好熟悉的幽香,将他迷得有些昏昏欲醉。一时之间,他竟然忘记了自己是要逃出去的。反而带着歉意折回身去望向这个碰巧救他于水火的女子。

    “你什么?”女子听到他的话便回头娇慵的睨着他。

    却见魔夜风的身体在看清自己的相貌之后宛如被电击了一般。

    她是谁?

    魔魅18 受不了的蛊惑

    “抱歉我以为被人关在了这里才会出此下策。”魔夜风赧然一笑,唐突了佳人实在非他所愿。还好她自己躲开了,不然的话他一定会自责得寝食难安。

    不过看样子,这女人的武功不弱。普天之下,能躲过他的攻击的又有几人?魔夜风愕然的凝视着对方的面容,一种说不出的甜蜜又苦涩的滋味在他舌尖扩散开来。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同她之间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呢?

    你看这脸、这腰、这勾人又轻灵的神情倒是有几分神似司徒星儿。不,确切的说是司徒星儿神似她三分才对。而这神似也只局限于两人的五官结构。若说女人的神韵,司徒星儿恐怕及不上这女子的万分之一。

    “下次小心点,伤了我有你好瞧的。”

    幕清幽依旧摆出一副愠怒的模样,还佯装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但是那末梢微挑的水眸明明就闪着恶作剧的光亮,嘟起的红唇也绝对是个撒娇的姿势。当她抚摸着胸口的时候,涂着水红色蔻丹的玉指便游移在自己的胸部四周。这一点点似有似无的勾引,就简直是要了面前男人的性命她无心的。

    只是美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在好色的男人眼中都会是不小的蛊惑。哪怕是一笑、一颦、一转身、一回眸──映在对方的心坎里都会搅得他蠢蠢欲动、不得安宁。

    魔夜风不自觉的吞咽一口口水,有些麻痹的俊颜上闪过一丝绯红。因为在他几乎看的出神的时候,竟然诡异的将对方那句“伤了我有你好瞧的”错听成了“上了我有你好瞧的”

    上了她会有什么可以瞧呢?他呆呆的想着,身体内的血液宛若活火山里躁动不安的岩浆,随时都准备破门而出。

    “是,抱歉了姑娘。”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在幻想中剥了对方的衣服,正毫无节制的准备对她为所欲为。这个想法被他在半路硬生生的收住了,其艰难程度简直就是让他浑身都沁出了一层冷汗。

    不行!他怎么能对不起星儿呢?魔夜风自责的想。

    方才的发狂让他稍微捡回了的那点自己的心智,又在化险为夷之后不着痕迹的退去。现在的他,依然是那阴险女人的傀儡。

    他想要将目光移开的,可是不知为什么,黑色的瞳仁却像是自己有了主张一般,死盯着眼前的女子不放,根本就不听他的。长睫眨呀眨的,都是要将她的花容月貌全部记下,然后深深的印入自己的脑海中的坚持。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连心跳都不能控制住的激动和渴望。

    魔夜风缓慢的抬起手,按住自己奔腾的胸腔。肺部的呼吸扩张得迅速,紊乱的步调让他猝不及防。除了星儿,他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子产生这样的情怀。却不料,在这个风尘之地,竟然对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起了色心。

    不过他们真的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吗?

    “你怎么了?”见对方神色有异,古铜色的俊颜越来越红,幕清幽轻声问道。

    她在心里已经偷偷的将魔夜风上上下下打量了许多遍。一年不见,他越发的成熟而英俊了。微敛的下巴更坚毅,明亮的黑眸更深邃。

    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依然是如同最好的丝缎般的质感,丝毫不比女人逊色。男人的年纪也停留在雄性最意气风发的时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难怪他刚一露面就将外面那些见惯了酒色财气的姐妹们迷得晕头转向,几乎要将他这个男子惊为天人。

    但是,他的改变也同样让她忍不住要为之喟叹。

    是他,又不是他。

    眼前这个魔夜风,神色扭捏,举止温文。从方才他不断地对她说抱歉,幕清幽就已经觉得他不似从前了。从前,那个阴阳怪气,霸道又邪佞的骁王会对女人说抱歉吗?

    答案当然是不!

    那个魔夜风只会色情而无耻的逼女人就范,哪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脸红?

    想到过去的事,幕清幽对比着眼前宛如已经被削去利爪的魔夜风。只觉得他身上的戾气已经被削弱的所剩无几。而她压抑了多时的怨恨,在看到他倒霉之时,忽然间就觉得纾解了许多。

    神乐跟她说魔夜风的改变之时,她还不相信,现在看来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做报应。

    一个从来将女人视为玩物的狂妄男人,到最后竟然会被一个小女人操纵在股掌之中成了温顺的小绵羊这难道不是天大的讽刺吗?幕清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当初他随随便便就将青儿赐给了她哥哥,用意其实是要让她的兄长为他试毒。那个时候,他又何曾考虑过别人的感情与生死?

    思维一旦打开,抱怨就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幕清幽想到自己现在近乎悲惨的命运都是拜他所赐,回望着魔夜风的妩媚风情竟然渐渐的转化为凶狠的仇视,直看得魔夜风背脊发凉。

    但是她这生气的神情却反而勾起了他更多的幻觉和记忆,将魔夜风立刻迷得头晕脑转。毕竟他们的过去多半都围绕在强迫与被迫之间,幕清幽也从来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如此一瞪,让魔夜风觉得愈发的熟识。

    当初他不顾她的反抗硬生生的强奸了她,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进行嗜血的侵犯到最后,终于狠下心来连同神乐把她像个礼物一样包装的风风光光的送到皇甫赢的床上。这种深刻到骨子里的记忆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被抹杀的。

    对于幕清幽来说是挥不去的血泪史,对他而言又何尝是平淡无奇的无聊经历呢“我没事。”听到对方这样问,魔夜风只能压抑下内心的强烈渴望。尽量故作轻松的回答道。表面上他还能维持着些许的平静,与对方礼貌的对答。

    但是细看他轻微颤动的高大身躯以及站在原地动弹不得的生理反应就明白他对眼前的佳人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悸动。

    没有人抵抗幕清幽的魅惑的──任何人都不能。

    神乐、皇甫赢、皇甫玄紫一个接一个的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爱慕的心甘情愿。

    魔夜风抬起眼帘,静静地欣赏她的美。

    只见幕清幽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在颊边绾了个发髻,大部分都如同黑色瀑布般流泻到周身,衬得她莹彻如冰的肌肤更加的透明销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份的缘故,她穿的很清凉。火红色的刺绣裹胸将她丰腴的乳房拢得高耸饱满,一道恰到好处的乳沟让她的酥胸看上去可口诱人。同色系的轻纱长裙隐隐约约透析着她修长的玉腿,随着她的每一下走动都让大好的春光若隐若现挑战着男人的意志。

    尽管她外面罩着一层轻衣薄纱,但是这雪白色丝衣近乎透明。同撩人的红色搭配在一起除了诱人犯罪还是诱人犯罪。

    魔夜风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目光开始对她亦步亦趋

    魔魅19记得我吗

    “你在盯着我看吗?”

    见男人明明就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却还要故意掩饰的窘迫神情。幕清幽轻轻一笑,稍微兴起一点轻蔑的意味却被她不着痕迹的压了下去。

    她斜着眼睛看他,玉手轻捋着自己的长发。一对琉璃般的黑眸滴溜溜的转着,笑得有些无邪又有些不怀好意。

    真是色狼牵到哪里都是色狼。

    这魔夜风生性下流,恐怕无论如何变换心智也改不了他与生俱来的淫骨。这样想着,女人樱唇抿得更紧,心里把他骂了个十足十。

    但其实幕清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也未免太小瞧了自己的魅力。

    那司徒星儿的降头术算是古老部落里流传下来的神秘巫术,绝对能将一个人彻底的改变成截然相反的另一个人。魔夜风之所以现在又从一心一意的好男人变得有些动摇,那是因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是她──幕清幽。

    多少个日日夜夜,这自称无心无爱的男人因为对她难言的思恋而辗转难眠。从最初不懂自己的心思而故作残忍的将她失去到现在被人安排着再次遇见。魔夜风即便被奸人所害,弄得心里空落落的早已不见了佳人的踪影。但是他的呼吸,他的拥抱,他的发肤一切的一切都是浸透了幕清幽香味的骨肉,永永远远都不可能将她抹杀完全。

    这样独一无二的存在,仅她一个而已,再无他人。

    而从魔夜风的角度,并没有看出这皎如月、媚如花的女子其实在心里正不断鞭打着自己。她的怒目而视,对他而言更有种火烧火燎的性感。见幕清幽微噘着红唇,漫步轻摇的向浴池的边缘走去。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给他勾魂摄魄的一瞥,男人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被逼到极限了。

    “抱歉姑娘,我失礼了。”真让人气馁魔夜风不安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原本只盯在她一处的目光开始四处乱瞟。

    想他一个颀长拓跋的英俊男人此时竟然象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儿一般失态,尤其还是在这么美丽的女子面前,他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白活了。

    “你喜欢看就看吧,反正我在这里也是为了给人家看的。”见他羞怯,幕清幽反而勾唇轻笑。同时俯下身来用手指搅动着一池热水,似乎是在试探里面的水温。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女人胸前的乳房几乎露出了大半。魔夜风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心里暗自盼望着她能够往前再多倾身一点。那样的话,恐怕整只绵乳都会充满弹性的掉落出来。

    啊他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想法?当魔夜风警觉自己竟然越来越管不住自己的视线和思维的时候,他开始感觉到有点害怕。

    不行!不能再想了!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这女人有种毒药一般的特质,外表看上去可口诱人,可真要吃了她,他怕他这一辈子都将离开不了他是爱星儿的,都要立她为皇后了怎么还能对别的女人起邪思呢?

    “姑娘,我──”魔夜风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本来是要逃出去的却为了跟她多待一会儿而耽误了太长的时间。他得收起心思,理智的马上离开这里然后找到神乐,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问个清楚。

    “我要”走了。

    这是他原本要说的话。却在见到幕清幽自顾自的拔下头上的簪子,一头漂亮的秀发瞬间流泻下来之后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一个音节,都发不出。

    男人的视线宛如烫红的烙铁,赤裸裸的跟随着女人的动作。什么专心不二,什么司徒星儿,此时他都完完全全的抛到了脑后。因为他在看到幕清幽将头发全部放下之后,又缓慢而优雅的褪去了外面的罩纱。

    她在脱衣服啊。

    幕清幽知道男人又在看她,心里却也不着急点破。她故意放慢脱衣服的动作,让那件轻薄如丝的布料顺着自己的躯体寸寸滑落。火红的胸衣衬着她洁白莹彻的肌肤变得更加冶艳,她轻摇腰部。半透明的纱裙也跟着晃动起来,里面的玉腿若隐若现。

    她就是来勾引他的,不是吗?让他对她放下防备然后再看一看能不能帮他想起一些事。如果实在不行也要争取能够留在他的身边,明察暗访的弄清楚那个叫司徒星儿的女人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幕清幽原本以为自己会忧怨,因为到现在她也不是很清楚为什么要帮助神乐去唤醒魔夜风。

    家国大业吗?她恐怕没那么博大的胸襟。

    那是儿女私情?她对神乐已经没了当初那种青梅竹马你侬我侬的恋情,对这只随时发情的淫兽就更是不可能。

    难道是被幕骁郎那个死小鬼给刺激到了,不想丢了当姑姑的面子所以才以身涉险的?

    应该不是吧?

    女人这些日子以来已经为这个问题烦恼了很久,一向聪明的她也猜不透自己的心思了。仿佛这一次她的心与身体竟然活生生的被分开,心虽然极力反对着但是身体自己却要来到这里见魔夜风,她控制不了。

    不过当她见到魔夜风的那一刻,原本迷茫的心却突然间变得清朗起来。

    瞧他这股傻劲儿啊幕清幽暗笑不已。

    这样一个木头一般的魔夜风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么温驯,那么没有杀气。随便给他指条路,这傻爷们儿就跟着她的指示团团转。表面上装出的还是俊冷无敌的骁王架势,私底下随便逗一逗他手都不知道往哪摆了。

    邪佞的色中饿鬼变成了纯情美男这真是太有趣了!

    一想到自己待在他的身边可以制造出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耍一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让他心甘情愿的多受点罪。幕清幽就觉得勾引他是件大事,而且势在必行。

    “你?呵呵,你──是来找我洗澡的么?”女人故意曲解他的话,将他未完的言语用自己的方式接下去。顺手将腿上的纱裙也褪了去,只留下一件丝滑的贴身小裤在那里紧紧遮挡住了关键部位。

    都脱到这个地步了,这男人再死撑她就打道回府直接将这快把她冻死了的衣服甩在神乐和那个小鬼身上让他们自己去勾引魔夜风。

    都勃起不能了,还让她出马做什么?!

    “呜”男人看到她半裸的身体从喉咙里逸出一声挫败的呻吟,沙哑而干涸。

    还好。不算是性无能。幕清幽松了一口气。

    魔夜风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美人,一直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不放过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这女人的脸可真的美得让人昏昏欲醉这腰也纤细的不盈一握,好像碰一下就会折断了一样你看她的腿是那么的修长洁白滑嫩的小腿肚形成流畅的弧度,上面充满弹性的肌肉让人恨不得一下又一下的咬啮上去看着她,魔夜风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他不自觉的开始向她的方向移动。脚底的步伐像是着了魔,一步一步坚决的走向幕清幽,被她完完全全的吸引了。

    “你是陪客人洗澡的花娘么?”然而,走到一半,男人脚下不由自主的步伐却因为忽然想到了一件事而硬生生的刹住了。

    是啊若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的花娘,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对男人笑得那么无所畏惧,甚至可以面不改色的在陌生男子的面前宽衣解带。

    一想到这个最有可能的猜测,魔夜风的脸上立刻出现浓浓的寒意。就仿佛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被人提前拆封过了一样,甚至产生了某种病态的怨恨。

    他只觉得自己决不喜欢这女人的这种身份!这么一个标致的可人儿竟然是供男人玩乐的鸨娘?男人的嘴巴里不断地滚着浓浓的酸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不要别的男人碰她,任何人都不行!

    “嗯,是的呀。”

    紧皱着眉头看着她,魔夜风本来还期待幕清幽能说出什么否认的话,却没想到这女人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并且笑靥如花的说道。

    “我还不止陪客人洗澡哦──”

    过于明媚的笑容刺伤了男人想要怜惜她的善心,误会了她跟一般的妓女一样还要依靠自己的美色同他们上床。原本温柔木讷的男人象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的颓丧。他垂下双肩,心里百般吃味。

    “你怎么可以!”

    男人忽然大步的向前,那高人一等的气势以及绷紧的俊颜竟然让幕清幽有种他仍然是以前的那个恶鬼一般的魔夜风的错觉。

    “是妓女?”男人咬着牙,难以自控的紧握住幕清幽的肩膀。只顾着像妒夫一般可笑的责问,却没醒悟过来自己此时做的事是很没道理的。

    他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如此大动肝火?更何况人都站在窑子里了,难道还会奢望遇到什么贞洁烈女吗?这些连三岁的小孩都能推理出的逻辑此时放到这个气宇轩昂的男人身上却变得疏远又陌生。他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个“素未谋面”的美丽女人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掠夺了他的意志,侵袭了他的注意力。

    一定要救她出来,她绝对绝对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你,是来找我洗澡的吗?”

    幕清幽被他紧紧地抓着,男人熟悉好闻的气味又窜进她的呼吸中一如多年以前他们的第一夜。他的身型巨大,他的胸膛坚实而滚烫,他的大手带着沉着有力的温度握紧她的肩膀,让她有种就此落入他掌中再无法离开的错觉。

    没有回答魔夜风的问题,幕清幽扬起长睫懒懒的看着他淡声说道,有些冰冷又有些不屑。

    她怎么能是妓女?那还不是拜他所赐。没有他,她戏剧化的人生就能安安稳稳的平静度过,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周旋于众男人之间无所依托。

    “如果你不是在这里等我的那个客人,就请你出去。还有很多人在排着队等着跟我一起洗澡。”女人缓慢的举起玉手,从魔夜风的大腿开始向上抚摸。柔软的触摸和她此时口中的言辞有着大相径庭的意味,却在男人有些脸红心跳的反应之际刚好抚摸到他的胸膛然后用力一推。

    猝不及防的魔夜风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离开她的身体踉踉跄跄的向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站稳,一脸错愕的望着她。

    她为什么会生气?

    “有人跟我说,今天会有个身份高贵的男人在这里等我,不是你么?”幕清幽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翠玉小梳,慢慢的在男人面前梳理起肩上的秀发。她不着急,也不懊恼,跟情绪激动的他刚好不同。

    “我明明是被别人关在这里的。”听了幕清幽的话,魔夜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所遭到的诡异的事,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我推过这门,怎么都打不开。”他敛着长袖,看着幕清幽的目光都变的怀疑,似乎是在猜测她是不是也跟这件事有关。

    “像这样么?”幕清幽收起小梳,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接着自己漫步走向门边,作势向外用力推门。

    “对,就是这样。”魔夜风正色说道。

    “傻瓜。”谁知,眼前的美人听后却咯咯轻笑了起来。

    “嗯?”男人皱眉。

    “这门啊,是要从外向里拉的。你硬推,当然推不开。”说着,她手上微一施力,竟真的将琉璃金门轻轻松松的就拉了开来。屋外的冷风徐徐的吹进,大厅里热闹的喧嚣也不绝于耳。

    魔夜风看着她脸上诚恳得无懈可击的表情,再看被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打开的门,心里就算仍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蹊跷,根本就不像她说的只是自己认错了开门的方向这么简单,却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好了,你这呆木头。若是不想洗就走吧,我找别人去。”

    见男人脸上仍旧挂着疑惑的神情,幕清幽做出一副懒得再跟他浪费时间的样子,自己走回池水边将头发在身后拢好。似乎不愿意他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神乐是怕他临阵脱逃才使狠招将他反锁在里面的,他们两个人都吃不到好果子“你说我是木头?”魔夜风第一次被人这样“夸赞”还真有些不适应。而且她居然还说要找别的男人?!不行!这绝对不能容忍!幕清幽这么一激,他在刚刚问题上的注意力算是真的被转移开了,一心只想着保护她不被别人占有。

    男人扭头正要抗议,却发现美人躬身摆了个极其优美的姿势。随即双手高举并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身一跃,像一条美人鱼一般跳入了热气腾腾的池水中,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等一下!你不会游泳!”

    变化来的太快,话一出口,魔夜风来不及多加思索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只觉得这女人竟也太大胆了,明明知道自己不善水技竟然还这样胡闹。幕清幽的主动落水对他而言就像是自杀一样恐怖。于是他慌乱的扯下身上的外裳,顾不上那锦缎被他“刷”的一声的撕裂,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就紧跟着跃入水中。

    “出来!”男人挥动着双臂在热气翻滚的池水中搅起层层波浪。四处游动着寻找女人的踪影。然而水池又深又大,哪里瞥的见一缕芳踪?

    她会不会死?会不会死?会不会死!男人不断地问着自己,思绪越来越烦乱。

    “喂!出来呀!”他有些急了,一次又一次的潜入水底,又一次又一次的划着水面冒出头来,却还是一无所获。

    “女人!你敢淹死我就给你好看!”又惊又怒的魔夜风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温文的性格煞那间因为对失去她的惶恐而消失殆尽。那个眉目俊朗却又格外狰狞的魔王似乎又回到了他的体内,让他像以前那般心狠手辣的厉声威胁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我要烧了这整间拢翠楼!让所有在这里出没的人都不得好死!”

    “我要杀了这妓院的主子,将他的尸体剁成十七八段喂狗!”男人疯了一般的四处扭头,不断地查看身边水面上的动静,期待着能有倩影被他的恐吓逼了出来。

    “我要”见收效甚微,他急得用力向下击打厚实的水面。巨大的拍水声响彻整间浴室,被激起的水柱像喷泉一样向上涌出一丈来高。

    “喂!你太狠了吧”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那一刻,男人的面前突然出现一片异样的水花。他连忙紧盯着那片领域看,生怕错过了救人的机会。

    哪知那古灵精怪的美丽女子却不用他救。在热水中浸泡了大半天而变得更加湿润柔软的玉体煞那间就自己从水里迅速的浮出,一下子扑到他的怀中然后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男人的健腰,转眼间像只顽皮的小熊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

    水流沿着雪白的肌肤一股一股的留下来,衬得幕清幽恶作剧般的哂笑格外欠扁。

    啊,看样子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蠢,这么容易就被骗到!女人笑嘻嘻的想。

    “你没事?”

    男人先是一愣,随即收紧双臂,惊喜的将失而复得的佳人圈住怀中。古铜色的身躯上因为沾上了晶亮的水珠而显得性感阳刚。他的黑发因为被打湿而变成一绺一绺随意的散在他的肩头,眉前还荡着一撮长丝,俊朗不凡的五官因为快乐而绽放着光芒,愈发的将他衬托得宛如一尊至高无上的神冥。

    “吓死我了。”魔夜风暗自叹了口气,手臂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你为什么会说我不会游泳?”幕清幽顺势搂住了魔夜风的颈子,贴在他温暖的怀中用自己的鼻尖抵着他的,趁热打铁的问道。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啊?她的心脏咚咚跳着,很久以前他们在骁王的宫殿里就玩过这种游戏。只不过那个时候他还是阴狠的魔夜风,而她只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年。

    “我”听到问话,抱着她的男人脸上开心的表情却蓦地一窒,脑海中迅速的闪过无数似曾相识的画面却又模糊至极。

    怀中的女人,挂满帷幔的房间,还有只有他才踩得到底的浴池这一切的一切都太熟悉了,就好像在哪里曾见到过一样。

    “你说呀?”见魔夜风一双狭长的黑眸闪烁不定,一会儿清晰一会儿迷茫。薄唇微微的颤抖起来,泛上骇人的紫色。幕清幽忍不住加紧催促道。

    “我不知道”男人的头开始剧痛起来,胸口也胀得快要爆炸了。他很想用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头颅,却又怕女人再次落入水中而强撑着不放开她,只能拼命闪躲着不愿面对的事实。

    “你是不是见过我?”

    幕清幽见他低下头意欲逃避自己脑海中出现的事,便坚决的伸出手去抱住了男人的头,逼他正视着自己的脸。

    “看着我魔夜风,你是不是见过我!不然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会游水?”

    “我不记得了”男人牙齿开始打颤,四肢僵硬,头痛的越来越厉害。

    “不许逃避!”幕清幽一见他这副又要退缩到另外一个人格中的死样子就气得不得了。她试图摇晃着他,额头轻蹭着他的,希望他能稍微的清醒一点。

    “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唤醒他的心太过急切,却没有发觉男人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诡异。只见魔夜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瞬间仿佛身处冰天雪地,一瞬间又似乎被丢到了油锅里。

    “没有你别问了!”

    幻觉与现实相差的太遥远,蛊毒的力量与他自身的意志凶猛的抗衡着。幕清幽不死心的继续逼问,当她想要诉说一些他们过去的事来提醒他的时候,面前的男人表情却变得凶狠起来。

    “你是谁!”红嫩的樱唇突然间被近乎发狂的男人猛地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火热的长舌毫不留情的撬开她的口齿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香舌,带着蹂躏的快感。

    他不想再听她说话了她嘴唇一动,他就头也痛心也痛难过的不知所云。望着怀中的宝贝他只想抱着她,侵犯她,任性妄为的强奸她。再无其它“我唔”幕清幽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吻她,慌张的试图将他推开。

    “你是谁是谁”谁知男人却没有丝毫放手的意思,反而霸道的拖着她圆润的臀部边和她亲嘴边转过身去将她粗鲁的压在坚硬的石壁上动弹不得。

    “唔不要”幕清幽想要闪躲,然而他的薄唇却紧咬住她不放。热情的啃噬着她的唇瓣,将她口中的味道尝了个遍,还要贪婪的嘬饮她舌尖上的津液。

    “告诉我告诉我”男人的喘息越来越粗,每一次胸膛的起伏都紧压着女人胸前的饱满。低嘎的男音在她面前吐着热气,磁性沙哑的声线撞击着她的耳膜不肯放手。

    “是谁!”他目龇欲裂的狂吼道,双目已经变成血染的腥红。

    幕清幽被他发狂的样子惊吓到,想要求救和挣扎已经太晚。

    “不!啊!”男人凶猛的大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一把在水下撕毁了她单薄的底裤。而她现在双腿分开夹住他的腰的姿势,正好给了他一逞兽欲的先机。

    “我要你!”

    “啊!”随着男人不明不白的宣誓,幕清幽惨烈的一叫,只觉腿心处被一个坚硬硕大的长物抵住了。

    “不!”两人一同的发出近乎痛苦的呻吟,魔夜风健腰一挺,胯间的肉棒狠狠的操入幕清幽尚未准备好的甬道,开始了亲密的水乳交融

    魔魅20被你强奸!

    “哦轻点夹我动不了了”魔夜风抱紧怀中的人儿,腰臀在水下迫不及待的摆动起来搅起层层水花。一进入她的甬道,心里的那股烦躁立刻觉得舒服了许多。就好像他所有的情绪都牵系在这个女人身上,只要她愿意接收他,一切就都会变好。

    于是,他弓起健壮的雄性背脊,一次又一次的将下体狠狠的拍向女人分开的大腿之间。进入她的快感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兴奋的张开了,好似被吸引自己已久的东西终于包围住了一般。所以他不能停止的进入她,不断的刺进那狭窄的穴口将她完完全全的撑到最大。

    “好痛!你快出去啦!”幕清幽快要呕死了,明明是他自己在她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突然闯进来,现在居然还要怪她夹得太紧,分明就是恶人先告状嘛。

    又是强奸!

    只要跟这个男人搞这种事,就免不了上演“不要不要”的戏码。因为他从来都不会先问过她的意志,更不会在xìng交的过程中对她温柔体贴淫兽啊,根本就是一只只顾下半身快乐的淫兽!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魔夜风贪婪的伸出舌头对着她的小嘴又是亲又是舔,像只发情的小狗一样把她嘴唇周围的肌肤当棒棒糖来吃。巨大的yīn茎冲进狭窄的小穴里做着勇猛的活塞运动,他每一次顶入都感觉到女人略微干涩的甬道太过紧窄的吸附住自己,让他运动得有些难过。

    原本被迫的想起一些事让他变得激动不已,而现在他找到了纾解这种闷气的地方,情绪也渐渐的冷静下来。只是专注的在占有着身前的女人。

    唉怎么办。

    他叹了一口气,真的要对不起司徒星儿了。理智告诉他要赶快停下现在正在进行的错事,然而身体却不听使唤的不断侵犯着另一个女人的小穴,让他有些懊恼。

    算了她这么美好,插着她又这么舒服乱就乱吧。

    “啊!你干什么?!”发觉男人正尝试着一面抽chā自己的腿心,一边伸手到两人衔接的部位将手指同yīn茎一起挤入自己的小穴中。撕裂般的痛感以及他狂猛地动作弄得她头晕目眩。

    蒸腾的热水原本就烫得她快要虚脱了,现在竟然还要在高温的池水里被逼着和他交媾。幕清幽头晕的要死,下体被手指挤进的缝隙开始涌进温热的池水让两人之间的抽送顺畅许多。

    她这才明白,为什么魔夜风用那根顶天立地的肉棒折磨她还不够,还要多加一根东西来虐待她。

    “魔夜风慢一点”无奈之间,她只得放松身体依靠水的浮力和他将她紧紧压在池壁上的力道来维持身体平衡不至于落到水中去。两只手无力的搭在男人结实的肩膀上,任自己在他的冲撞之下上下颠簸着。

    “啊啊好舒服插你好舒服”男人快意的低吼着,将窄臀摆动的更快。火热的肉棒在紧窄的小穴里做着三长两短的进攻,坚硬的guī头摩擦着柔软的内壁。更时不时的顶在那一处能制造女人高潮的兴奋点来回的旋磨。

    “嗯啊啊麻”幕清幽受不了的咬住男人的胸膛。他的肌肉口感不错,就是硬了一点。让她发泄似的啃咬看上去更像是在亲吻他的乳头。

    “啊妖精”被她舔着自己的敏感部位,魔夜风不由得将幕清幽抱得更紧,滚动的喉结不断吞咽着多余的口水。他古铜色的肌肤浸在乳白色的池水里熠熠发亮,看上去健壮又好看。更何况怀里还抱着一个已经被热水和交欢烫得发粉的绝色美人。

    “我们上去做!”又律动了一会儿,别说是幕清幽,连男人自己也觉得在热水中运动要更加累。血液循环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两人就粗喘加娇喘的同时缺氧。于是他暂时抽出自己正被吸吮得舒服的男根,足尖一点,两人就在比碎水晶还要晶莹的水花的映衬下一同跃上了地板。

    “嗯?哈哈”在幕清幽被轻轻放下的那一刻,她才发现魔夜风的膝盖上竟然还挂着一条并未完全褪去的裤子。

    男人身材高大,比例完美。赤条条的精壮身躯在湿淋淋的发丝的陪伴下显得格外性感。但是那条已经湿透的煞风景的长裤却让他看上去有种随时会被绊倒的滑稽感。

    “笑什么。”魔夜风低头一看,也跟着笑了起来。脸颊处浮上一抹可疑的赧红,随即便动手将长裤完全脱下丢在一边。看着眼前笑得花枝乱颤的美人儿,他也不着恼。心里明白一会儿有她被插得“痛哭流涕”的时候。

    想到这,他也没跟幕清幽多计较这有点践踏他男性尊严的调笑。而是自顾自的走到一边捡起自己刚刚扔在地上的长袍,抖了一抖随后在地上大面积的铺开。

    开春后的外衣多半做得厚实柔软,铺在地上躺上去才不会觉得地板硬得不舒服。男人用大手按了几下,又将中衣也找来继续往上盖,直到他觉得女人被压在下面时后背抵着这他暂时做出的“应急床”刚好能承受时,他才满意的站起身来向一边的幕清幽走过去。

    “诶?你这是做什么?”不解魔夜风的举动,也因为从来没看过他如此有人性的一面而有些看的呆了。这个向来霸道的男人也会替别人着想么?幕清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开始有点觉得其实这样的魔夜风──倒也不错。

    哪知一句问话还没落地,自己便被男人搂住纤腰抱了起来随后被推倒在他铺好的衣服上。

    “现在不是知道了。”

    魔夜风居高临下的悬在她身体上方,细细的打量起眼前半赤裸的美人。在发现她的上半身还穿着那件火红的刺绣胸衣时,男人的浓眉皱了皱,大手直觉的抓紧这碍眼的布料向两边一扒。只听“嘶啦──”一声,女人玉体上的最后一点阻挡就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是野兽吗?都用撕的!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诶!”幕清幽不悦的嘟唇狠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见他长发流泻而下湿漉漉的骚弄着自己肩部的肌肤,薄唇抿出的笑坏坏的,有些风流倜傥。

    那双从来邪佞的睇着别人的黑眸此时正闪着迷人的光亮望着她,于是她的心也开始咚咚的跳着。斥责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像一只等待被宰割的小绵羊一样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眸怯怯的望着他。

    为什么他已经没有了戾气,可她在面对他的时候仍然觉得全身无力呢?他是坏人幕清幽有些别扭的想着。因为她发现自己就要被他释放出的男性魅力给不争气的捕获了。

    一个没有杀气的男人。一个英俊无比的男人。一个一遇见她就变得没有办法了的男人。这不正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不说了?”男人俯下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声音悦耳动听。他很少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是阴阳怪气的调笑或是怒发冲冠的鬼吼鬼叫。不知为什么,现在他突然低语起来让幕清幽感到有些受宠若惊的彷徨。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女人鼓足勇气问了一句,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此次前来要执行的任务,哪怕她个人觉得这个样子的魔夜风还不错。却发现男人侧着头望着她的样子有些古怪。

    “没有,我不懂为什么从刚才你一直再纠缠我这个问题。”他的嘴唇向下轻呷慢吮她雪白的脖子,柔软的舌尖在上面画着圆圈舔啊舔。看上去像是已经饥饿了很久才把身下的女人当作美味的菜肴。

    泡过水的女体此时看上去又嫩又软,全身都泛着漂亮的绯红色。她的身体冒着不一样的热气,尽管冰凉的空气已经让两人刚才差点虚脱的高温身体缓和了不少,但是魔夜风敢打赌,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重新的热起来。

    “那你为什么嗯要对我这样做?”幕清幽被他舔得有些痒,却仍然不死心的继续问道。颤抖的声音夹杂了几许难以承受的娇喘,让她无论是看上去还是听上去都除了迷人还是迷人。

    “我不知道我们是不是见过,一想,我的头就好痛。”嘴唇重新游回美人的唇边,魔夜风低下头热情的用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深入的探索她口中分泌出的津液。大手开始缓慢的在她身上游走,先是抚琴一般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烫人的温度着迷的滑过她每一寸肌肤。

    “我只觉得你好软,”男人的手霸道的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饱满的乳房,微微用力的开始揉捏起来。时不时的还用么指同时旋磨上方的两个粉色的乳头,用指尖的刀茧摩挲着它们充血勃起。

    “又好嫩仿佛一插就会嗷嗷乱叫,真是可爱。”四指分别夹起两个乳头向不同的方向施力轻扯着,魔夜风覆在女人的身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怀中。

    “讨讨厌!”幕清幽听着他用及其温柔正经的表情和口气却说着如此下流色情的话,忍不住难为情的转过头去。脸颊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番茄,这样娇羞的姿态更是取悦了身上的男人让他卖力的獬玩起她的乳房来。

    什么叫一插就会嗷嗷叫她哪有!

    “没有吗?”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身躯向下移动用坚硬的肌肉摩擦着女人柔软无比的身体让她感到自己想要她的决心。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他突然张口含住了幕清幽一边的乳头,像个在沙漠中饥渴已久的旅人般用力的吮吸起来。

    “啊嗯”幕清幽没料到他会突然间吸自己,忙用双手抱住男人的头颅承受他所给与的快感。

    “刚才我操你的时候,你不是一直在兴奋的嗷嗷叫么?”啧啧的吸了好半天,魔夜风左右轮流的疼爱着女人的两个乳房。直到把她两个小乳头全部吸得红红亮亮的沾满自己的唾液以后,他才舔着女人整团绵乳放肆的轻笑起来。

    “下下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下流!”幕清幽头又晕了起来,被他侵犯着、占有着竟然是一种如此舒服又奇妙的感受。她知道魔夜风有不少性事上的恶趣味,比如说他喜欢说色情又粗俗的话来刺激彼此的情欲他还喜欢从后面骑在她身上耸动身体而且还要拍打她的屁股就像是在驾驭一头野马一样他还“嗯哈啊你干什么!”正在脑海中过着那些羞人的回忆,幕清幽却发现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突然间非常用力的握住了。如此野蛮的动作跟刚开始他的调情完全的大相径庭,让她错愕之极。

    “我以前?”男人紧蹙着眉,头部有些发懵的猛甩了起来。原本清澈的眼眸却突然间变得幽暗浑浊。

    “以前也下流”他瞪着她,目光迷茫无比,像只迷路的小动物一般彷徨可怜。随着他越来越痛苦的思索,他开始以难以想象的频率粗暴的揉弄着女人的胸部。让两团弹动的乳肉不断的挤压在一起,又不断的被分开。

    粗鲁的动作伴随着幕清幽的惨叫,然而女人的抗拒在他看来却是阻挠他思维的障碍。他只有不断的揉,野蛮的揉才能将头痛发泄到她的身上。

    “不!不要啊!”幕清幽胸部快被摸得发紫了,她伸出手去捶打男人的肩膀却是毫无效果。

    “我是个下流的男人吗?”他口中呓语般的不断嘟囔起来,然后又将所有的迷茫都灌注给身下的女人。

    “我是谁!你又是谁!”男人的双目又变得赤红无比,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不要想了!不要想了!”刚才跳上来的时候,幕清幽看他脸色正常还以为他变得好一些了。更何况他还体贴的为她在地上铺上衣服,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怎么才说几句话就又发狂了?

    现在她害怕了,明白了。知道过去的事是这男人的软肋,万万不能提起。一提他就会天人交战,自己跟自己对决。只可惜,这个道理她明白的已经太晚了